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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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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长瑜咬了咬牙,小声地说,“陆明川不是说了解她吗?现在是怎么一回事?”

“我也觉得奇怪,”梁念瑾停下脚步看他,“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讨厌女子在你头上作威作福,那陆明川呢?他投其所好,你却是那个背锅的人。”

“我背锅?”孟长瑜哈哈大笑,笑到一半觉得不对了,他看着梁念瑾谨慎的表情,突然明白了,“我是讨厌女子,你呢?跟着我取笑她又是为了什么?”

“我不喜欢她。”

“那陆明川挑拨我们的关系,又是为了什么?”孟长瑜露出清澈的、愚蠢的表情。

梁念瑾摊开手,无奈摇摇头,“我去练兵了,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他们两人离开,屋内二人讨论了几句后,也还是定下了先前的计谋。

徐圭言当然知道奸细只能是陆明川,但是利用这个话敲打敲打孟长瑜也好。他们不知道的是,她说声东击西这个计谋时,想到了中了连环计的吕布。

听起来太耳熟了,这简直就是陆明川对她的方法。

那她也就只能将计就计了。

回到县衙,李林看到她,心虚地笑了笑。

“你心虚什么?你说的没错,我应该按照律令来办事,不能徇私枉法,我要因为这个为难你,这事儿传出去,我还怎么在朝堂上混?”

话糙理不糙,李林心中的石头落了地。

他看着徐圭言进了廉政堂,堂内仅有秦斯礼一人,徐圭言进去后却关上了门。

李林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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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烈焰翻腾局势初乱【VIP】

秦斯礼看到徐圭言走进来,并未有多惊讶,轻轻点头便算是打过招呼。

徐圭言也没有避讳,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后问他,“昨夜走的时候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好送送你啊。”

这话说得暧昧,秦斯礼但笑不语。

徐圭言看着他眼眸一动,沉默片刻后转换了话题,“现在就你我二人在这里,我要和你说一件事,很要紧的事,”她顿了顿,严肃地说,“军中有不少人对我不满,尤其是陆明川、梁念瑾、孟长瑜三人。现在大战在即,我不希望内部出了乱子。”

秦斯礼听得出来,这是真心话。自从他回来后,两人之间那点情彼此都心知肚明,徐圭言能和他说这话,一是信任他,不将他当作敌人;二是主动抛出橄榄枝,让两人再无嫌隙。

“我可为县令做些什么?”

徐圭言突然笑了,说了些不着边际的话,“你同流寇回到凉州城,现在他们充军,而你还是主簿,就没有什么其他的打算吗?不想进步吗?我记得你小时候,可是很想驰骋疆场,有一番作为的。”

话点透就没意思了。

秦斯礼了然于心,“县令,我出身商贾,自然是想在仕途这条路上,多多进步,”最后四个字说得极慢。

他对上她的眼,两人相视一笑。

亲昵感油然而生,这份暧昧无人知晓。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夜深,书房内烛光摇曳,映在陆明川的脸上,勾勒出他眉间微蹙的冷意。桌案上一封尚未完全展开的信函,上头的字迹娟秀却藏锋,落款处,赫然是——顾慎如。

他缓缓展开信纸,目光一行行地扫过,字句平淡,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暗示。

【冯知节已亲*赴幽州,救女心切,然其麾下精锐尽折向凉州。

我手中兵力难以外调,局势紧迫,稍有风吹草动,幽州恐撑不住。

凉州军心浮动,人心未定,县尉若能持衡其间,仍有可为。

此局尚未定,望县尉谨慎落子,握住筹码。】

陆明川手指微微摩挲着信纸,眼底透出一抹深思之色,他盯着“撑不住”三字,太阳穴处紧绷着跳动着。

他已经被削权,被逐出了凉州城内军政的核心决策层,如今不过是被动地等着。

可他心知肚明,一旦徐圭言将他的身份暴露出来,对他下狠手,他这辈子就别想再回到军中,仕途之路将永无可能。

可他不甘心。

顾慎如的信,像是一颗投进湖面的石子,打破了他本就不平静的心境。他需要得到更多的消息,必须给徐圭言编织一张更大的网,才能在适当的时候扭转局势。

然而,如今他被排挤得太远了。

“得想个法子……”他喃喃自语,目光落在桌上的棋盘上,棋局尚未落幕,黑白交错间,他的手指停留在棋盘一角,落子如封杀,陷入沉思。

门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紧接着,一个柔和的嗓音在门口响起:“郎君,该歇息了,夜深了。”

陆明川抬眼,见柳杏儿端着一盏热茶缓步而入,步履轻盈,带着小妾该有的温柔顺从。

她将茶盏轻轻放在棋盘旁,眸色微垂,看了一眼陆明川尚未完结的棋局,柔声道:“郎君这盘棋下得颇有意思。”

陆明川闻言,手指停顿了一瞬,挑眉看她一眼:“怎么,你也懂棋?”

柳杏儿笑着坐了下来,看了一眼陆明川,得到他的允许后,手指轻捻白子,缓缓落在棋盘一角,眸色平静,却带着几分意味深长的笑意。

“郎君,”她微微一笑,轻声道,“这一局,白棋看似被围得步步紧逼,孤立无援,但细看棋局,它仍有许多气口可寻。只要不自乱阵脚,便能借势脱困,甚至翻盘。”

她抬眸,看向陆明川,语气轻缓,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笃定:“黑棋攻势虽猛,然而杀气太盛,围得越紧,死角便越多。眼下虽占尽先机,可这先机,又能维持多久呢?”

她轻轻将一枚黑子夹起,在棋盘上旋转了一圈,忽而轻笑:“这黑棋虽强,终究不过是一时得势。”

她顿了顿,纤指轻点棋盘上的白子,眸色温柔,却藏锋:“凉州虽小,却并非无依无靠。棋盘未落幕,胜负尚未定,谁输谁赢,还得看最后一子。”

她语毕,抬眼望着陆明川,似郎君,您该不会还没想好,下一步该落在哪里吧?”

,落子即定命。

这一刻,烛光摇曳,棋纵横,而她的笑容,映着昏黄的灯影,让人看不清是天真顺从,

陆明川眯了眯眼,眼底的神色从漫不经心变得耐人寻味。他盯着棋局,随后缓缓抬眼,看向柳杏儿,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你一个小妾,

柳杏儿垂眸,未作正面回答,只是微微一笑,继续执起一枚棋子,在棋局上缓缓落下。她的神情不卑不亢,温柔顺从中,似乎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静。

陆明川看着她,眼底突然闪过一丝杀意。

他脸色微微一沉,正想再试探几句,书房外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

门外人影一晃,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郎君。”

是宋十二,他的妻子。

陆明川眼神一凛,瞬间从方才的冷意试探中回过神。宋十二走进来,下一秒,他忽然拉住十二的手,神色骤变,笑得极为温和,甚至带着几分“无辜”的模样,仿佛刚才那一瞬的冷漠全然不见。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柳杏儿愣了一瞬,抬眼望着他,看到他那副故作亲昵的模样,心下了然。她轻轻垂眸,顺势起身行礼:“老太太还等着我去伺候,妾身退下了……”

她说完,退后两步,低头退下。

临出门时,她微微回头看了一眼书房内的光影,眼底浮现一抹幽深的笑意,旋即走向后院。

回到主屋,屋内早已有一人等着她。

陆家老夫人坐在软榻上,喝着茶,听到柳杏儿进屋,才抬起眼,淡淡地看着她。

“怎么样?”老太太问,声音淡漠,仿佛只是随口一问,“他留你了吗?”

柳杏儿低眉顺眼地走过去,跪坐在陆家老夫人的脚边,轻轻伸出手,替她捏着小腿,语气温顺:“没有。”

陆家老夫人满脸不屑,低声说:“男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他还年轻,心思总是容易被欲望牵着走,你好好伺候着,他心思肯定会从十二身上移开。”

柳杏儿低头乖巧地捏着腿。

陆家老夫人眼睛一斜,“记着,我只是让你分他们夫妻二人的心,不是让你上位做正妻,你一个贱籍,别起那不该动的心思。”

“我明白,”柳杏儿轻轻地笑了笑,捏腿的手依旧轻柔,像是毫无异样。

可在昏暗的灯影下,她的眼中却闪过一抹深意,仿佛这场棋局里,她并非棋子,而是执棋者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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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天色微亮,晨曦尚未完全洒满凉州的城墙,街巷间还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寒雾。陆明川才刚起身,尚未用早膳,便听得府外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伴随着兵刃轻响,夹杂着几声低沉的交谈。

“陆县尉——”门外有人高声禀报,语气沉稳而不容拖延,“秦主簿率人前来,说南城粮仓遭遇敌军袭扰,请您速速前往!”

陆明川刚起,还未更衣,听到这话急忙披上外袍,快步走出院门,果然见秦斯礼已立在府门外,他身着劲装,腰间佩剑,身后还跟着几名护卫,皆是精神紧绷,显然是连夜未歇。

“南城出事了?”陆明川眉头微蹙,视线落在秦斯礼身上。

秦斯礼朝他微微颔首,神色不见慌乱,语气却格外果断:“昨夜小股敌军游击队潜入城内,趁夜射火箭入南城粮仓,意图纵火,幸亏守军发现及时,火势未成燎原。眼下那批贼人未曾撤离,恐还有后招,需速速调兵前去剿灭。”

陆明川闻言,眼中寒光一闪,来不及多想,立刻转身吩咐道:“取甲,备马!”

仆从们不敢耽搁,迅速将他的盔甲披挂整齐,兵器递到他手中。陆明川翻身上马,看向秦斯礼,沉声道:“南城那边,可有详细情报?”

秦斯礼握紧缰绳,目光沉稳:“细节路上再说,时间紧迫,敌军若再作乱,粮仓恐有不测。”

陆明川点头,又问道:“消息可有传给其他几位指挥和……县令?”

秦斯礼摇头,低声道:“情况紧急,先禀报县尉大人,来不及通知其他人。”

陆明川点头,不再迟疑,催马跟上秦斯礼一行人,策马疾驰,扬尘而去。

街巷之间,晨雾弥漫,远远望去,几匹快马的身影在薄雾中渐行渐远,消失在通往南城的道上。

一行人到了南城粮仓,陆明川眯起眼,果然,南城粮仓隐隐升起几缕黑烟,似有火光摇曳。

然而,当他下马接近粮仓时,却发现情况有些不对劲——烟雾虽起,但火势却并不猛烈,看起来更像是某种刻意制造出的烟障。

“敌军还在外面?”他皱眉问道。

这个时候,一名副手回报:“启禀县尉大人,敌军数量远不及预料,仅有二十余骑,还在城外游逛,距离不远不近,构不成威胁。”

陆明川下意识地想到昨夜顾慎如那封信,他都不敢出兵拦截冯知节的精锐部队,怎敢派兵来烧粮仓?

他心头生出一丝不安。

陆明川扭头看向秦斯礼,“可认真看了?是敌军,还是流寇?前些日子充军的流寇可还有同伙?是不是来报复的?”

秦斯礼摇头,“我什么都不知,”他详细说了自己的情况,“今早我动身前往军营,遇到了南城粮仓起火要求禀奏的府兵,身为主簿,通报您的是本分。”

说完这些,秦斯礼抬手行礼,“陆县尉,我还有事,先告辞。”

话音刚落,忽然——

“轰!”

一道惊天动地的爆炸声响起,紧接着,浓烈的黑烟与冲天的火光从粮仓内部骤然腾起!

烈焰翻滚,瞬间吞噬了整个仓库,堆积如山的粮草迅速燃烧,火舌四窜,映红了整个天空。

陆明川来不及惊讶,秦斯礼便下令,怒吼着——“救火!”

“来人,快救火——”

铁青色的天空中,远处隐隐可见南城方向腾起的黑烟,如狼烟般盘旋上空,映衬着整个凉州城愈发肃杀。

“什么!?”徐圭言刚坐到饭桌上就听到了南城粮仓被火烧一事,她猛然站起,冷冷地盯着跪地的侍卫,眸中怒火翻腾,语气冷得能结冰:“你再说一遍?!”

侍卫额头冷汗涔涔,战战兢兢地重复:“南城粮仓……已被烧毁,存粮无一幸免。”

一瞬间,厅寂静无声,仿佛连空气都凝滞了。

谢照晚也小心翼翼地放下碗筷。

“陆明川和李林过去救火没有?怎么突然起火了!?”

“属下也不清楚,今日一早秦主簿去了县尉府,说起火一事,然后他们刚到粮仓外,没多久就起了火。”

徐圭言风风火火地往外走着,听到秦斯礼的名字脚步一顿,“什么?你说什么?秦斯礼也在?”

厅内谢照晚的神色一下紧绷起来。

“是的,是秦主簿发现起火,说是敌军的小股部队过来意图烧毁粮仓。”

“他们在城外,怎么能那么确切地知道粮仓的位置?”徐圭言这话说完就骂了一句,“死奸细!你去把他们几个人都给我交过来,留下秦斯礼一个人救火就行了!”

徐圭言又走了两步,“不对,让楚指挥派兵出城巡视,秦斯礼在城内救火,其他人都去廉政堂!”

她顿了顿,眸色微沉,又道:“命人再清点凉州其他粮仓,派人严守。救不住这处粮仓,那其他的,就不能再出问题。”

“好。”

“你们是吃白饭的吗?!”

徐圭言冷笑,目光一扫在场众人,声音不急不缓,却每一个字都透着刺骨的寒意:“这么说来,敌军是怎么知道粮仓具体的位置?!”

她看向陆明川,怒火中烧。

陆明川身披铠甲,脸色铁青,站在一旁,他手指微微收紧,整个人僵直得像根木桩。就在他以为徐圭言要责罚他的时候,她竟然将目光落在了孟长瑜的身上。

“孟指挥,说说吧,你是怎么当指挥的?凉州城本来就粮食紧张,你又没看住,可尽职否?”

孟长瑜坐在凳子上,如坐针毡,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县令,战场之上,形势瞬息万变,谁都不可能做到万无一失——”梁念瑾摸了摸鼻头,看着发怒的徐圭言。

“万无一失?!”

徐圭言冷笑,眼中怒火更盛,她盯着陆明川,冷声道:“你现在跟我说’形势瞬息万变’,好,你告诉我,你是不是没先派人查探清敌军虚实?!你是不是没看好周围敌人的行踪?”

“这个时候就是你有理了?我看你才是,功劳若锦烛辉映,转眼散尽徒留叹!”

徐圭言气得眼睛都红了,她想杀了他们的心都有,梁念瑾被徐圭言的模样确实吓到,低着头什么话都说不出口。

“一群废物!”

李林站在一旁瑟瑟发抖,他觉得自己没做错事,但不知为何,仍旧心虚。

可能是因为徐圭言太恐怖了。

“你们现在好好想想,该怎么赎罪……”

孟长瑜这个时候说,“我们是犯了错,但你一个区区县令,怎么能在我们的头上作威作福?”

徐圭言脸色一冷。

“我们做错了事,自然会负责,你不必如此生气,”孟长瑜顿了顿,“更不要想着借这件事打压我们,徐——县令,你只是个县令,就算是战时,也没有做我主的资格。”

徐圭言咬着唇,狠狠地看着她。

“还是那句话,你就是个县令,认清自己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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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徐圭言紧咬着后槽牙,这个时候她是什么都做不了。

“报——”

侍卫跑进来。

“报县令,军事指挥,冯大将军的精锐部队已到达南城门,楚指挥派我来传话。”

第55章 天降封诰血染白雪【VIP】

一行人出了县衙门,高马上仰着下巴的人斜扫了一周,“徐圭言,徐县令可在?”

徐圭言往前迈出一步,她看着马上的人礼貌一笑,看模样十分不出来来者是宦官还是武将,只得行礼,“臣在。”

那人点点头,拿出册页装订的金黄色诏令。

所有人齐齐跪地。

“制徐圭言暂摄凉州刺史

敕曰:

凉州,边镇要地,扼西域之咽喉,戍卒繁重,羁縻诸蕃,久赖良才镇抚。刺史之任,非贤者不能安民,非能者不能御边。

吏部尚书奏:凉州城县令徐圭言,素持雅望,谙政理,晓夷情,谦恭持重,文武兼资,久在朝端效力,深得士林所推。今凉州政务需才,特令暂摄刺史,抚军安民,绥怀羌戎,以固西陲,赐节钺,掌凉州军政大权。

其行也,体朕忧民之心,勤恤下情,赏罚严明,慎终如始。尔其敬之。”

此时寒风猎猎,凉州城中,雪花翻飞,满城皆裹上了一层银白。

跪在身后的孟长瑜、梁念瑾听到这封圣旨后,冷汗直流。

徐县令居然升官了。

“钦此——”

领旨,尤其是册封刺史的圣旨,要行三跪九叩之礼,徐圭言学这礼的时候还嫌麻烦,等真的要行三跪九叩之礼,她只觉得开心,麻烦什么的都忘了。

接过圣旨后,徐圭言将圣旨举过头。

“臣叩谢圣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再次行完三拜九叩后,她才退后。

直起身来,她将圣旨交给身旁的李林,“将圣旨收好。”

李林小心翼翼地拿过去,退了几步才回身走进县衙内。

陆明川的脸色严肃,拳头紧握,指节发白,侧头看了眼李林,他又转过头看向徐圭言。

此刻,他意识到,徐圭言已不再是那个可以被轻视的“女县令”了,而是彻底掌控凉州军政的真正主宰。

等徐圭言再转过身去时,念圣旨那人已从马上下来了,请拍了几下衣袖后才抬眼看徐圭言,“恭喜徐刺史啊,护城有功,圣上提拔,真是天大的恩赐啊。”

听这人说话,徐圭言才敢确定,果然是位宦官。

徐圭言笑笑,抬手行礼恭敬地问:“未知阁下如何称谓?”

“吾乃监军中尉,鱼怀忠。”

徐圭言一愣,监军中尉,主要负责的是一支军队或某个战区的监军,虽然是监军,但却有实际控制权,更重要的是,监军中尉的宦官直接向皇帝汇报。

徐圭言顺势抬手,“鱼中尉,里面请”两人往县衙内走去,边走边说,“不知冯大将军在何处?正是战时要紧时刻,有些事要和他商议。”

“他去找顾慎如了,有事和我说就好,我全权负责神都军的一切事务。”

神都军便是冯知节麾下的精锐部队,由五个部分组成,分别是:破风军——冯知节旧部,骁勇善战,擅长突袭破阵,如狂风破浪,故名“破风军”。

铁刃营——冯知节亲自训练的精锐步兵,刀枪不入,纪律严明,以“铁刃斩敌,所向无前”闻名。

寒戎军——驻守北地的精锐骑兵,耐寒善战,擅长雪地作战,战法迅猛,犹如冬日疾风,敌军闻之色变。

烈罡营——由冯知节统领的突击先锋部队,每战必冲锋在前,死战不退,风格刚猛,若烈风罡煞。

风烈军——精通弓骑之术,移动迅速,犹如疾风掠阵,擅长远程打击与快速奔袭,敌人难以捉摸其踪迹。

这五军共一万人,是神都军中最精华的主力军。

徐圭言一听到“神都军”三个字,便停下了脚步,“圣上这是……不仅要收回凉州?”

鱼怀忠笑了,欣赏地看这徐圭言,“对,是平定陇右道,幽州也要一并拿下,做得好,您不是高升节度使,就是调回长安,如何?”

说着话,他嘴角的笑容绽开,阔步往前走去。

徐圭言可没心思笑,她实打实地上过战场,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生意可不好做,她是想要升官,可有命才有机会升。

“不知徐刺史什么时候搬到刺史府?这县衙地方着实是小了些。”鱼怀忠打量着县衙内的摆设。

徐圭言回神,连忙跟上去,“今晚我让人打扫出来,明日我们便可在刺史府商议要事了。”

孟长瑜,梁念瑾,入了廉政堂。

与此同时,幽州大营之内,杀机四伏。

营帐中,,四周的侍卫屏气凝神,生怕这两人谈崩,直接拔刀相向。

,缓缓开口:“岳丈,用淑娇换一座城,如何?”

冯知节神色不变,声音却,你当我是蠢人?凉州若丢,国之边防何?”

空气凝固住。

顾慎如打破了沉默,轻笑一声:“岳丈,您不能这么想,如果我成了,您便是国丈,何乐而不为呢?”

冯知节哈哈大笑,拍了一下大腿说,“那你要是败了,我每年寒食节还能给你烧纸,何乐而不为?”

顾慎如脸上没了笑,他移开目光,不知道看什么片刻后才看向冯知节,“冯将军,我不跟你绕弯子了,用你女儿,换一座城,如何?”

“这不是我能说了算的。”

“自古忠孝两难全,你这个做父亲的是不好做选择,”顾慎如顿了顿,“但我还真的想知道,大名鼎鼎的冯大将军,到底会不会为了女儿,拱手让出一座城呢?”

他狡黠一笑,“到底是你的名节重要,还是你女儿的命重要?”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要是不给你凉州城,你便要杀了我女儿?”

顾慎如在冯知节脸上看到了一丝不安,他收起笑,但就算嘴角没有弧度笑意也藏不住,“自然不会,冯淑娇怎么说也是我妻子,虽没有为我生子,但夫妻这么多年,早已有了感情,我怎么会杀她呢?”

冯知节心中的石头刚落地,顾慎如的话又让他急躁——

“她这条命全都掌握在你手里,她死,也是你造成的,”顾慎如身子微微前倾,“她,是你杀的。”

混蛋逻辑,冯知节咬着看他。

“当然了,我不急,现在不用回答我,我给你思考的时间。”顾慎如往后一靠,拿起茶杯闻了闻后,抿了一口。

就在这时,帐外忽然传来惊呼——

“报!夫人上了城墙顶!”

冯知节和顾慎如皆是一惊,两人起身跑了出去。

清风怒号,寒雪纷飞,天色阴沉如铅。

幽州城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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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座高楼之上,冯淑娇身着一袭素衣,凌然伫立,长发被风吹得凌乱,衣袂翻飞,犹如一只即将振翅冲向风暴的白鹤。

楼下,军士持戈围立,神色紧张,不敢轻举妄动。

“娇儿!你这是做什么!”冯知节跑过去,站在城下仰头看向冯淑娇,“快下来!爹带你回家。”

冯淑娇居高临下,目光凌厉地扫过他们,声音在风雪中清晰而坚定:“顾慎如,你别用我来威胁我爹。”

她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道,如同利刃一般刺破了这片死寂的寒风。

“父亲,你是后唐的将军,你的职责是攻打敌军,为国而战!”冯淑娇望着冯知节,眼底满是坚定,“我不希望你为了我,做出违背本心的决定。”

风雪中,冯知节眼中划过一抹痛苦,拳头攥紧,指节发白。

“不要因为我,就放弃了你该做的事!”

她的声音拔高,仿佛在用尽全身的力气喊出这一句,她的眼中没有惧怕,也没有犹豫,只有坚定和不容更改的意志。

城下的顾慎如忽然变了脸色,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了一瞬,随即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向前迈了一步,嗓音温柔了几分:“淑娇,你下来,我们好好过日子,千万别想不开。”

他语气温和,试图劝她回头,声音中难得有几分紧张和慌乱。

冯淑娇轻轻一笑,那笑意却带着一丝讽刺,她低下头,望着顾慎如,眼神像是一道穿透迷雾的剑。

“我能有什么想不开的?”她语气淡然,带着些许轻蔑,“你让我怎么和你过日子?”

风雪愈发狂暴,卷起漫天冰屑,仿佛天地间也在回应她的质问。

“我该怎么和你过日子?”她再一次重复,字字铿锵,眸中寒光如炬,“你是叛军的首领,而我是忠臣之后,顾慎如,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和你过日子?”

楼下的顾慎如脸色彻底变了,他的眼神暗了下去,似乎终于意识到,无论如何,冯淑娇都不可能站到他这一边。

冯知节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娇儿,下来。”

他的声音不似平日的威严,而是带着难掩的疼惜,他望着自己的女儿,眼神沉稳而温和。

“我还用不到你牺牲自己,来帮我解围。”

“我也没那么禽兽不如!”他的声音陡然拔高,眸光锐利,宛如战场上的冷刃,“我冯知节纵横沙场一生,保家卫国,岂会用自己的女儿去换取生存的机会?!”

他踏前一步,语气坚决:“你下来,我们一起等……”

冯知节顿了顿,声音颤抖,

“……你下来,大不了,我们两个人一直等在这里,等着徐圭言来救我们!”

冯淑娇听到后轻笑一声,看向顾慎如,“你让我父亲离开这里,我便下去,如果你不让他走,我便跳下来。”

顾慎如仰头看着她,面无表情。

冯淑娇突然明白了什么,仰头大笑,而后看着他说:“刚才我还不懂你为什么一定要将我囚禁,引诱我的父亲过来救我,现在我明白,你也怕!”

“你怕你输了就没命了,”说到这里冯淑娇得意地笑了,“如果我们不死,你就永无翻身之日,除非我们达成一致,成为一条绳上的蚂蚱……”

冯淑娇摇摇头,“不,你疑心太重,只有死人不会说话,你就是想让我们死!”她恶狠狠地看着顾慎如,“你放了我父亲,有我就够了!”

有她怎么能够?

顾慎如冷笑一声,垂在身侧的手指一动,风声呼啸。

下一刻,他下令——“来人,抓住冯知节。”

冯知节刚要反抗,只见刀光一闪,刀已架在颈。

顾慎如手背在身后,手在背后一动,身后的士兵看到后明白了他的意思。

而他从容地看着冯淑娇,笑着说:“跳吧,你这一刻跳下来,下一刻我就让你父亲给你陪葬。”

冯淑娇冷静地看着顾慎如,冯知节也没挣扎,父女两人早已是牢笼中的困兽,只能任人摆布。

“我始终都不明白,让你们跟我齐心怎么就这么难?”

顾慎如没有要放人的意思,冯淑娇往前迈了一步,看着高耸城墙下的地面。而她身后不知何时已经有人悄悄围上来,眼睛盯在她身上,生怕她掉下去。

“冯淑娇,你女儿还下落不明,你这么死了不划算吧?”

顾慎如大声疾呼。

冯淑娇脚步一顿,紧接着她便被身后的人拉了下去。

“将二人带下去,分开关押。”

顾慎如冷着脸说。

扣押冯氏妇女一事传到了卢景澄耳中,他不懂为什么顾慎如一定要逼迫冯家谋反,“你困着他们有什么用?不是给自己徒增烦恼?”

顾慎如看着他摇头,喝了口葡萄酒。

卢景澄揣摩不透他的心思,“你就这么喜欢冯淑娇?你要是喜欢她,留她在身边就好,为何又要将她父亲扣留在这里?”

顾慎如哼笑一声,“冯知节,他很厉害,对面没他,攻打起来会比较轻松。”

卢景澄想了一下,“那你说,他来这里做什么?”

“他应该清楚,如果他这种人不能为我们所用,我们肯定会杀了他,留着他可是大患啊。”

顾慎如摇摇头,摇晃着杯中的葡萄酒。

“难不成,他是来换人的?换她女儿走,他当人质?”卢景澄想了想,“这确实是个好交易,一个女子也没什么用,换一个大将军留在这里,值得。”

顾慎如听着卢景澄分析,这些话让他听着不舒服,扭头看向他,冷言道:“冯知节是我岳丈。”

卢景澄笑了,“你都造反了,还讲究这个?”

这话顾慎如不爱听,起身离开。

“为了个女人,至于吗……”

第56章 晨曦初破战云压境【VIP】

冯淑娇始终不理解冯知节来幽州找她做什么,明明可以去凉州和徐圭言他们汇合后再打过来,就算顾慎如用她来威胁冯知节,她不怕死,为国牺牲更是求之不得。

她就是不明白,冯知节为什么要来找她!

她不想和自己的父亲发脾气,可又忍不住自己的脾气,于是她背对着他坐着。

草垛干净清爽,顾慎如现在还是好好对她,没有半分懈怠。

“娇儿,你转过来,我和你说几句话。”

冯淑娇坐着不动,她手指捏着衣角吐出口气。

没得到回应冯知节也不尴尬,“你怎么回事,几日不见父亲就这般无礼了?”

冯淑娇一下子站起身转头看他,“你来做什么?你不去领兵攻敌,你来找我做什么?”

冯知节听到这话愣了一下,“我来看我女儿,不行吗?”

“你要是真想我,舍不得离开我,去长安的时候怎么只带冯竹晋不带我呢?”

冯知节张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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