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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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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还有一道极度憎恶的目光,来自定国公夫人江氏。

因为阮卿,她失去了最心爱的长孙,丈夫定国公被罢官,她也被收回诰命。若非依靠定国公的爵位和谢容缜在朝中的地位,她连坐在这里的资格都没有。

可反观阮卿,那个从未被她放在眼里的卑贱之人,竟然与公主一同前来,甚至一路越过她,和公主一起坐在离圣上更近的位置。

江氏用怨愤的眼神盯着阮卿,可对方始终没有向她投来一丝目光。那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令她一时气血上涌,直冲脑门,险些就要晕过去。

她暗暗掐了一下自己的手臂,才重新冷静下来,强打起精神与旁边的世家夫人寒暄。

阮卿随四公主一起落座,她本想坐在四公主身后的坐席,可小福子却过来传话,说是陛下的意思,让她与四公主同席。

成德帝让她与公主平起平坐,此举满含深意,再一次让殿内诸多目光凝聚在阮卿身上。

若不是上一世习惯了这种场面,阮卿只怕要如坐针毡了。

但此刻她面色从容,丝毫不在意来自四面八方意义不明的注视,嘴角勾起一丝得体的微笑,目光淡然扫过面前众人。

她这番表现引起不少女眷悄声议论,就连那些宗室亲贵和朝臣们也按捺不住好奇频频朝她望来。

“那是哪家的千金?竟得陛下这般看重?”

“此女风姿出众,怕不是出自江氏谢氏那等名门大族吧?”

“之前我听到些风声,陛下欲为太子选妃,此女极有可能就是陛下选定的太子妃,不然怎会与公主同坐一席。”

“真是江谢两家的?可我瞧着定国公夫人和镇国公夫人脸色可都不好看啊!”

“难道是崔家的?不对啊,崔侯家中只有一女,就在侯夫人身边坐着呢!”

“呵,你们定然猜不到!”一位知道内情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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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夫人语气讥讽:“这位姑娘既不是出身江氏也不是出身谢氏,她的父亲只不过是一个五品工部郎中。”

话音一落,她周围的世家女眷们皆露出震惊之色,而刚才被提及的几位夫人脸色愈发难看,这位世家夫人笑了笑,半点面子也不给,干脆开口:“一切还要从一桩替人顶罪的冤案说起……”

只三言两语,就把阮卿与定国公府的纠葛说得清清楚楚,后来又提到公主伴读相关之事,听过这些的女眷们再看定国公夫人等人的眼神可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在这些世家夫人中,她们自诩尊贵,平时架子大得很,早有人看不惯了,如今却在一个小官之女手上吃瘪。尤其是定国公夫人,说一句灰头土脸也不为过,瞧着可真让人心里舒坦。

一些家世不显的夫人们暗暗盘算起来,回去之后还是要提醒自家郎君,以后莫要与江谢两家走得太近,否则这位阮姑娘真做了太子妃,郎君的官途岂不是要受这两家连累。

众人心思各异,但他们看向阮卿的目光中却不约而同的多了一丝敬畏。

眼看宫宴就要开始,一些重臣和皇室宗亲以及后宫妃嫔们都陆续来到启祥殿。

长公主祁云舒与驸马韩玠相携入座,坐下后特地朝阮卿这边看过来,神色温和的与她说了几句话,又关怀了四公主几句。

德妃与一众妃嫔紧随而后到来,不管真心还是假意,也都对阮卿态度亲切。

如此一来,众人更是确信,阮卿就是陛下为太子选定的太子妃。虽然他们不知道一介小官之女凭何有了这样一步登天的机会,但既然陛下认为她配得上,谁人敢有半点质疑。

有些心思活络的朝臣,已经打算回去之后就去阮府登门拜访,不过那位阮郎中好像被派往漳州治理水患了,倒不如趁着这段时日多打听阮大人喜好,以后好好结交一番。

这些人的想法阮卿无暇关心,她正在安抚有些紧张的四公主,却突然觉察有一道目光不加掩饰的落在她脸上,她下意识回望,对上那双幽深难辨的眸子。

因她看过来,那人素来淡漠的神情竟出现一丝波动,眸光更加深沉。

谢容缜一直在看着她,从进入大殿开始,他的目光便不受控制的追寻着她。

那个坐在高处,与公主谈笑自如的女子,容颜未变,较之以往却更加

光彩夺目,让人舍不得移开眼。

她就像一颗璀璨亮丽的明珠,挣脱了灰雾笼罩,再也不见一丝往日的暗沉。

谢容缜心中苦笑,却也不得不承认,整个定国公府,包括他在内,都曾经是那片灰雾的一部分。离开定国公府,离开他,阮卿终于绽放出最动人心魄的光芒。

自她离开之日起,谢容缜就在说服自己放下,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他的心思不能浪费在无意义的儿女私情上,而且阮卿不愿听他劝阻,一意孤行要留在太子祁衍身边。

他知道以阮卿的聪慧,若是全心全意维护太子,终有一日他们会成为敌人。到那时两人亮出刀锋,若他心软,便有可能满盘皆输。

也正是因为想明白这一点,他从阮卿身上抽离自己的情感,最开始那疼痛并不深切,他便放任着不去理会。可后来那疼痛一日比一日加深,直至深入骨髓,他终于无法再欺骗自己。

城门相遇那一日,病重之下的一场梦,终于让他看清了自己的心。

说他疯了也好,痴了也罢,竟然对一场梦笃信不疑。

一切都只是因为在那场梦里,阮卿是爱着他的。

谢容缜认定,她应该属于自己,所以这一生哪怕穷尽所有,付出任何代价,他也要夺回她。

心中执念难消,让他的目光之中也多了几分掠夺的狠意。

阮卿心中莫名一紧,淡然的收回视线,背上却有一丝寒意攀爬而上。

今早她让碧薇相信自己对危险的直觉,转眼就轮到她自己。

刚才那一眼,她总觉得谢容缜变了。

还不待阮卿深想,只听殿外传来一声高亢的:“陛下驾到,太子驾到。”

殿内众人立刻起身行礼,山呼万岁。

成德帝与祁衍一前一后走进大殿,他眉目舒展,看起来心情很是不错。

早上那盘荷花酥吃得他身心熨帖,下午祁衍还给他送来一把小巧精致的机关弩,虽然这臭小子绝口不提是来送寿礼的,可放下小弩之后还是别扭的关心了一句:“留神,别伤着了。”

想到祁衍走时僵硬的背影,成德帝嘴角翘了翘,更加和颜悦色。

“免礼。”成德帝叫众人起身,见祁衍正要入座,说了一句:“太子,你坐到朕身边来。”

这一句话让所有人都震惊无比,饶是知道太子在陛下心中地位不一般,但这也实在太过了。

作为帝王,竟然对自己已经长成的儿子没有一丝忌惮,真是亘古未见。

成德帝也不管自己的举动是不是如惊雷一般炸响在殿内每个人心里。他看了眼徐公公,徐公公立刻吩咐两个小太监在成德帝身侧加了一张座椅。

祁衍嘴角微抽,顿觉头有些痛,早知道他就不该听阮卿的,非要在寿宴之前给老皇帝送礼。

眼下老皇帝是高兴的失去理智了,但他那几个皇兄脸上的嫉恨都快藏不住了,就连最能隐忍的三皇子祁霄,在这一刻都收敛了笑意。

还有下面那些一直有改立太子之心的朝臣,面色也都十分精彩。

若不是了解成德帝心里在想什么,祁衍都觉得这是想捧杀他了。

他皱了皱眉,见成德帝一直望着他,神情难掩期待,终于无奈的走过去,坐在刚搬来的座椅上。

罢了,今日是老皇帝寿辰,姑且忍了。

殿内气氛一时有些沉寂,然而心中满意的成德帝似乎根本就没觉察出来,或者说他料到了众人的反应,但那又怎么样。他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太子地位超然,无人可以撼动。

近日各地水患频发,有心之人更是借天灾之事编造谣言,世家在背后蠢蠢欲动,一切都是冲着储君之位来的。

成德帝知晓这些算计,方才的举动,是慈父之心作祟,更是弹压那些人而有意为之。

若是那些人还不清醒,他不介意摒弃温和手段,让他们见见血。

“陛下怎么只顾着与阿衍说话,该开宴了。”

这种时候,在场之人也就只有长公主祁云舒才能笑着开口解围。

成德帝温和一笑,很给面子的说道:“怪朕,让长姐等急了,那就开宴吧。”

帝王一发话,美酒,佳肴纷纷呈上。

今年的万寿节算得上十分低调,成德帝为各地水灾劳神,许多铺张的环节都省了,只当是寻常的一场宴席。

寿宴开始后妃嫔们由德妃领着向成德帝祝寿,再之后是太子率皇子皇女,长公主与各位宗室亲贵,依次向成德帝祝寿。

朝臣之中则由首辅杨之栋领头,次辅王沅与大学士谢容缜分列两侧,率群臣跪拜。

因为与四公主同席,阮卿竟也混进了皇子皇女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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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置比大公主二公主的那两位正经驸马还要靠前。

她不由有些恍惚,前世她也曾参加过万寿节宫宴,可那时成德帝不待见她,她一个小小侍妾,只能跟在四皇子侧妃身后,站在最不引人注目的角落里。

祁衍见不得她受委屈,没过多久就为她请封太子妃,彻底惹怒了成德帝,父子关系降至冰点。

两世待遇截然不同,很多事情都已改变,她和祁衍不会再沦落到前世那样凄惨的结局。

阮卿握紧手心,心中又坚定几分。

祝寿完毕,乐坊开始献艺,乐姬舞姬纷纷登场。

成德帝饮了几杯酒后,面色红润,侧头与祁衍说话,父子和睦,气氛融洽。

此时所有人都被一曲曲乐舞吸引了注意,妃嫔这边,德妃笑盈盈的与恭妃讨论,兴致极高,其他嫔妃也都附和。唯有谨昭仪看向正与太子说话的成德帝,目光闪烁。

她心底冷笑,岑菱歌的儿子被帝王视若珍宝,可怜她的三公主却连参加宴席都不被允许,还要受人耻笑。

不过是犯了一点小错,就要受到如此重的惩罚,为了那些低贱如蝼蚁的人,帝王对自己的女儿毫不容情。

或许一切的根源,就只是因为三公主不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

呵,最爱吗?她倒要看看,今日之后,岑菱歌还是不是那个最爱!

谨昭仪的目光落在大殿内正在弹琴的一个乐姬身上,恰逢一曲终了,乐姬们要起身上前行礼,准备领赏之后退场。

她执起酒杯轻抿一口,深深地看了站在正中间的乐姬一眼。

程胭凝明白谨昭仪这一眼的意思,早在乐曲终了时,她已经暗中松了面纱。她偷偷看向面前已生华发的帝王,心中一片荒芜。

拜倒在地的瞬间,她闭上眼,任由面纱完全脱落露出自己的容颜。

第84章

乐姬的面纱飘然落地,起先并无人注意到这一点小插曲,宫宴这种场合,也不会有人是来真心观赏歌舞的,大多数人的心神都被御座上的帝王和他身边的储君牵

动着。

唯有坐在阮卿身边的四公主祁静玥心思最为单纯,见那乐姬的面纱掉了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呼。

她的声音太小了,只传进阮卿耳朵里,阮卿就也跟着看向那乐姬。

向帝王跪拜之时掉落面纱是个意外还是有心为之?阮卿这个疑问在看清乐姬那张脸时立刻有了答案。

那张脸固然是美丽的,但在阮卿看来,心中产生的第一个感觉却不是惊艳,而是熟悉。

她没有见过淑妃,但却与祁衍日日相见,前世他们更是做过那么久的夫妻。作为最亲密的枕边人,没人比她更仔细的看过祁衍那张脸。

阮卿更没少从郑公公等人嘴里听说过,祁衍长得很像他的母亲。

而眼前这乐姬,即便用最挑剔的眼光来看,长得与祁衍也有六七分相似,何况祁衍还是个男子,可见这乐姬与淑妃的样貌该是极为相似的。

阮卿盯着乐姬,思绪渐渐清晰,想到了碧薇曾无意与她提起,说谨昭仪前几日忽然迷上了乐舞,多次召乐姬舞姬去她宫里表演。

那么这乐姬是谨昭仪的人?

不,不会如此简单!既然费尽心思找来一个与淑妃如此相似的女子,定是早有谋划,这不像是谨昭仪一己之力就能办到的。

就在阮卿飞快思索间,那跪在地上的乐姬发现帝王并未注意到她,心急之下便往前膝行两步,伏地叩拜,口中说道:“奴婢失仪,求陛下恕罪!”

沉浸在父子温情之中的成德帝终于转头看向跪在面前的乐姬,心里生出一股被打扰到的不快。

他此时没想别的,以为是哪个蠢货又想给他献美人,这样的伎俩他见得多了。

于是成德帝不耐烦的一挥手,徐公公便朝那乐姬呵斥道:“还不快下去,脑袋不想要了!”

阮卿一直观察那乐姬,在徐公公开口之后,她的身体明显瑟缩一下,似有退却之意。然而不知想到什么,她又忍住退缩,豁出去一般抬起头,目光直直落在面前帝王衣襟上的龙纹上。

“陛下恕罪。”她声音柔婉,美眸含泪。

这样一副柔弱可怜的样子,任谁看了都无法硬下心肠,更何况她还长了一张与心爱之人极为相像的脸。

成德帝脸上的愠怒被震惊与恍然取代,盯着乐姬的脸就此愣住。

而祁衍……

阮卿担忧地望向他,却只看到他垂下头,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握住酒杯,因过分用力而微微颤抖。

她看不到男人的表情,眼前却恍惚浮现那样一幕,他持着染血的剑,举止看似癫狂,但眼中却满是不知所措,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

那是她刚入东宫不久,苦于百般算计仍旧得不到祁衍的宠爱,别说为德妃与谢容缜传递消息,就连在后院站稳脚跟都做不到。

被夫主冷待,被宫人怠慢,加之她本就不爱祁衍,于是更觉心意难平。

不喜欢却依然要千方百计的靠近,这不免让她恨上了祁衍,他倒是高高在上,桀骜难驯,可既然答应了要纳她,为何每次过来从不留宿,害她受尽冷眼。

所以那些日子她一面害怕与他亲近,一面又担心有朝一日他出尔反尔,真弃了她。

直到那一日中秋宫宴,祁衍一身煞气的来到她院子里,提着染血的剑,脸上还有半干的血渍。

明明是极其骇人的模样,可阮卿不知怎的竟从男人的神情里看出了几分茫然无依。

那一瞬她想到了失去父兄庇佑之后,孤独困苦的自己。

她一时心里唾弃,怎么能把尊贵的一国储君和自己一个微贱的孤女放在同等处境,当真是疯了。

可是心底滋生的那一点怜意,让她没办法视若不见,于是她在进宫之后第一次摒弃了权衡和算计,顺从了自己的心,走到那样的祁衍面前,轻轻地抱住他,就连沾上他身上的血污,也顾不上计较。

她看不到祁衍被她抱住之后的表情,只记得男人的下巴抵在她肩上,过了许久,一个滚烫的吻落在她脖颈上。

那一夜,祁衍第一次留宿在她院子里,他坚实有力的臂膀锁住她,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索求,好似永远得不到满足。

“卿卿,孤只有你……”

睡意模糊间,她听到了男人带着痛意的轻叹。

他好像是被什么人给打碎了一般。

那一夜之后,阮卿成了东宫实际上的女主人,只差太子妃的名分,她开始慢慢将东宫的一切抓在手里。

有了可用的人脉,她自然打听到中秋宫宴上被成德帝刻意封锁的一件事。

原来那次夜宴上,襄郡王向成德帝进献了一个绝世美人,而且这美人据说样貌与已故淑妃颇为相似,引得太子在宫宴上勃然大怒,拔剑欲杀襄郡王,直接给郡王肩上戳了个窟窿,血溅了一地。

若非侍卫阻拦,成德帝喝止,只怕襄郡王要当场丧命。

公然刺伤一位宗室亲贵,在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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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多朝臣怎会作罢,当即联合起来向太子发难。为了平息此事,成德帝让太子禁足于东宫,又大加赏赐安抚襄郡王等宗亲,并下旨严厉斥责太子。

或许这些都不足以让祁衍难过,真正让他心碎的是,成德帝在宫宴之后将那女子纳进后宫,自从他的母亲淑妃入宫后,宫中已经二十余年没有进新人。

可是从此帝王后宫却多了一位新宠——程美人。

彼时阮卿心里有些感叹,但她的心思到底不在祁衍身上,还有闲情逸致去想,她博得祁衍的心倒是要多谢这位程美人成全。

但今时今日,她再也无法抛弃祁衍,置身事外。

阮卿强行按捺担忧和心疼,让自己冷静下来,目光在殿内几个人的脸上一一扫过。

首先是这乐姬明面上听从的谨昭仪,她的脸上还有来不及收敛的得意微笑,偏偏还要夸张的指着那乐姬,激动开口:“淑,淑妃姐姐!”

在她忍不住跳出来之后,德妃谢令瑶极其隐秘的朝她看了一眼。

这么看来,德妃定然知情,此事不是由她策划,也是她推波助澜。

宫宴是德妃负责筹备,可她前些日子忽然病了,将许多筹备之事交给恭妃和谨昭仪,其中乐坊献艺便是由谨昭仪全权负责。

那么巧,谨昭仪去了乐坊,就发现一位长得肖似先淑妃的乐姬。

如若不是巧合,这乐姬便是谨昭仪早早暗中准备的,只是她若有这种本事,还能眼睁睁看着三公主无脑作死吗?

可见谨昭仪只是这盘局中的一枚棋子。

她的作用与前世的襄郡王一样,都是为了引起祁衍大怒失去理智,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倘若祁衍的表现与前世一样,他拔剑刺伤谨昭仪,这刺伤庶母的罪责可比刺伤宗亲更为严重。毕竟襄郡王与他平辈,又有着君臣的名分,多加安抚尚能平息,而谨昭仪是天子的妃嫔,当众对她拔剑岂非是目无君父,再夸大一些,太子是想谋反不成?

阮卿被自己设想的结果吓到,手中捏了一把汗。

成德帝对祁衍有慈父之心不假,但他始终是一位帝王,再加上要堵住悠悠众口,势必要重罚祁衍才能平息一切。

在祁衍即将入朝听政的关键时候发生此事,最大的受益者显然是三皇子。

那么这乐姬是三皇子的手笔?

三皇子祁霄面上倒是看不出什么异样,甚至还颇为关切的看着祁衍。

若论隐忍伪装之道,比起德妃他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阮卿前世没有参加那场中秋宫宴,过后也只是探听出一些明面上的消息,对其中细节不甚了解。所以她也不知此事是德妃与三皇子母子二人的谋划,还是另有其他人布局。

她微一思量,目光暗暗看向远处沉稳端坐的谢容缜。

只见他似乎对殿内上演的大戏毫不关心,既没有关注成德帝与那乐姬,也不曾与德妃三皇子有任何眼神交流。

想要从这张波澜不惊的脸上看出什么反应实在太难……

不过此事从头到尾都透着一股急躁,手段颇为粗糙,不像是谢容缜所为。

他一贯是沉得住气的,否则前世也不会连成德帝都骗过,一直将他当做一个纯臣,临死之前还让他以后继续辅佐祁衍。

另一边,谨昭仪戏瘾大发,竟望着那乐姬感慨落泪:“淑妃姐姐,是你回来了吗?今日是万寿节,你可是思念陛下……”

戏演得太过了!

阮卿被吸引的从谢容缜身上收回目光,转而看向谨昭仪。

察觉到她的视线转移,谢容缜心中一叹,他目光淡淡的看了眼正在看戏的德妃与三皇子,嘴角浮现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不受控制的棋子,留着也无用。

既然她都看出来了,这一场拙

劣的戏也该到此为止。

谨昭仪被一时的得意冲昏头脑,还不知道自己这出“姐妹情深”演得多么夸张。

就连陷入了深刻眷念的成德帝都被她一嗓子喊得回神,清醒过后心里只剩无边的怒意。

作为一个在复杂局势之中登基,与庞大世家周旋依旧渐渐占据上风,手中权力日益强盛的帝王,他怎么会看不透这乐姬被送到御前背后的用意。

谨昭仪这蠢钝如猪的东西是想将他当做傻子戏耍?

该死!

更不可饶恕的是,他的菱歌已经身陨魂消,却还要被这些卑劣的货色利用,来算计她最爱最放心不下的孩子。

真是自作聪明,难道他会看不出这整件事是冲着他的衍儿来的吗?

成德帝思及此,再一看坐在旁边的儿子正低着头,使劲攥着拳头,一看就是在强忍怒气,他的心顿时像被揪了一下。

心疼,愤怒,怀疑……一时之间多种情绪纷杂而来,成德帝脸色骤然沉下,冷冷地扫视殿内。

既然是为了算计祁衍,那就绝不会是谨昭仪一人所为。

她怕是给人当了刀,还自鸣得意。

谨昭仪应是为了三公主受罚的事恨上了衍儿,可是宫宴距离三公主受罚不过短短时日,她上哪去寻来这与菱歌相像的乐姬。

方才他一时失神,便是因为这乐姬与菱歌不止容貌相似,就连神态都模仿得几乎一模一样。背后定是有人悉心教导,下了十足的功夫。

如此费尽心机,是想让这乐姬替代菱歌,最好叫他忘情,从此冷待太子,甚至是……废了太子。

成德帝身上泛起阵阵冷意,如此一来,谋算此事的要么是那些妄图改立储君的世家,要么便是某个皇子!

帝王鹰隼一样锐利的目光一一看过在场的另外几个儿子。

他的这些皇子中,大皇子受宁氏牵连,早早去往封地,一切都在监视之中。二皇子出生便身有残疾,也去封地休养,六皇子没能长成便夭折了。

剩下的除了衍儿,还有三皇子,四皇子和五皇子。

老四老五不思进取,行事不成体统,难成大器。

至于老三,他憨厚耿直,没什么野心,但做事也算踏实。

成德帝私心里一直是想让三皇子成为祁衍未来的臂膀,他幼时无兄弟帮衬,甚为艰难,便一直不想儿子再走他的老路。

可经过方才这一番审视,他发现自己忽略了一个问题。

当年他待菱歌特殊,引得后妃们嫉恨,让菱歌招致杀身之祸。

那么衍儿自幼被他立为太子,地位尊贵,其他皇子要对他行君臣之礼,就真的没有不甘心吗?

成德帝看着四皇子脸上藏不住的兴奋,五皇子眼里的幸灾乐祸,很难再欺骗自己。

如果连能力不堪,德行有亏的两个皇子都想把太子拉下马取而代之,那三皇子呢?

成德帝心中疑虑渐深,不禁用眼神仔细打量三皇子。

许是感受到他的目光,三皇子表情没什么变化,但身体却有些僵硬。

成德帝见三皇子用关切的目光看着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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衍,心里生出一丝安慰,但却难以尽信。

三皇子……他的母亲德妃出身谢氏,如今掌着宫权,再加上谢氏还出了一个天纵奇才的谢容缜。

成德帝越想越不安心,从前他认为德妃与菱歌关心亲厚,又对太子体贴慈爱,她的三皇子也是一个对衍儿关怀备至的好兄长,难免就多了几分信任。

如今想来,这信任很是没道理。自古以来,哪有一点不为自己亲生儿子打算的母亲。即便有,也不该出自皇家。

眼下这件事虽然还未知晓幕后是谁所为,但却是给他提了个醒,对于德妃与三皇子,还是要多一些防范。

即便他们如今没有野心,也不能保证日后。

帝王面色冷沉的审视了一圈,令殿内众人捉摸不透,心中忧惧至极。

就连一开始得意的谨昭仪都止住声音,脸上露出惶恐。

其余妃嫔们噤若寒蝉,被帝王目光格外照顾的四皇子和五皇子纷纷低下头装鹌鹑。

德妃与三皇子虽面色平静,但也忍不住心慌。

这些人惊恐的表情再配上乐姬不停磕头求饶的声音,使得整个大殿气氛诡异非常。

程胭凝委实吓得不轻,她也不知为何就开始对着面前的帝王磕头,额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身上冷汗淋漓,如坠冰窖。

她知道此举无用,可她不想死!

那个人承诺过,不管这一次成功与否,都会妥善照顾她弟弟。

可是她不敢信,因为那人是天潢贵胄,而她只是个随时可以舍弃的蝼蚁。

这本就是一场不平等的交易。

如果她死了,弟弟只怕也要被一起灭口。

想到那个孱弱的身影,她咬紧牙根,加重了磕头的力气,很快开始头晕眼花。

眼前一片模糊,她出神地想着,若是有人能救她一命,她愿意替那个人赴汤蹈火。

就在这时,御座上的帝王终于带着怒气开口,可这一开口却让人绝望。

因为他问都不问,指着谨昭仪冷冷说道:“谨昭仪言行疯癫无状,有失妾妃之德,着即褫夺封号,降为贵人,幽居永安宫偏殿,无旨不得出。”

谨昭仪这一刻才终于悔悟,是她错了。她到底是被什么蒙蔽,才会忘记,岑菱歌是帝王逆鳞,触之必死。

“陛下……”

不等她开口为自己求情,徐公公便一挥手,立刻就有几个身手利落的嬷嬷上前捂住谨昭仪的嘴,将她一路架出殿外。

“至于这乐姬……”成德帝一时有些犹豫。

按他的想法,谨昭仪可以随意处置,因为她本就不重要,可这乐姬牵涉得可就多了。

在背后之人没有查清之前,应该尽量保她周全,而如今最周全的办法是让她进宫,放在眼皮子底下,高高的捧起来,那么有心之人必然会忍耐不住露出一些马脚。

只是……

成德帝迟疑的看向身侧的儿子,下不了决定。

祁衍察觉到老皇帝看他的眼神,缓缓抬头,心中浮现一丝阴郁。

他此刻倒算是懂了老皇帝的心思,或许前世也是因为要利用乐姬查出幕后之人,老皇帝才将人纳进后宫。

明白是明白,但忍不住心里膈应。

祁衍冷嗤一声,猝然起身。

知道了老皇帝的用意,他不会再像前世一样暴怒的阻拦,可是那乐姬的脸,多看一眼都像是用刀子在割他的肉。

他片刻也不想忍,不如干脆就这样离席……

见儿子这般举动,成德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

他再一次尝到被心爱的儿子误解的滋味,如此大费周章都是为了这臭小子,可人家半点也不领情!

眼看父子之间又要生出矛盾,阮卿顾不得其他,悄悄地对身后的小胜子伸手。

本来祁衍是不放心她,特地派小胜子跟着伺候,他却不知道阮卿另有打算。

之前阮卿早就跟小胜子商量好,万寿节这日她要将两份荷花酥都送给陛下,她做的那一份早上已经送去太极殿,祁衍做的那一份,眼下可不就派上用场了。

不过这一切祁衍不知情,若是他一会儿生气,那就随便哄哄吧。

阮卿从小胜子手里接过食盒,起身迈着端庄的步子行至大殿正中,盈盈一拜。

成德帝心里郁闷,正难受的时候看她站出来,倒一时忘了前言,略过乐姬的事先问阮卿。

“阮氏,你有何事?”

他心情不佳,语气难免带着一点迁怒。

祁衍本来要走,见阮卿突然出来,加上老皇帝态度不明,于是犹豫的站在那,左右为难。

最后到底是迈不动腿,冷着一张脸又坐回去了。

成德帝见此脸色稍有缓和。

阮卿从容的捧起食盒,不疾不徐开口:“陛下,臣女一时疏忽,忘记将这荷花酥呈给陛下。”

成德帝一愣,心说早上不是送过一回了,怎么还来?

他倒不是怀疑阮氏有什么小心思,毕竟在他盛怒的时候

站出来,是个人都该知道这是不讨好的。

有了早上那番对话,他对阮氏有了新的认知,这姑娘说不定是怕他和衍儿置气,来给他递台阶的。

既然如此……

成德帝正想就着这个台阶下了,却听阮卿继续说道:“太子殿下一片孝心,亲手为陛下制作了荷花酥,陛下可要尝尝?”

祁衍几乎立刻反应过来,目光恼怒地瞪着她。

阮卿对他浅浅一笑,以示安抚。

成德帝面露惊讶,愣神的时间比方才第一眼看到那乐姬还要久。

还是徐公公先喜滋滋地笑道:“陛下,阮姑娘还等着呢!”

徐公公眼神示意还跪在那手捧食盒的阮卿。

成德帝如同飘在云端,半响才找回神智:“快,免礼,拿过来朕瞧瞧。”

见徐公公没动,阮卿便亲自拿着食盒上前,将里面那份荷花酥拿出来放在桌上。

成德帝盯着面前这盘荷花酥,满眼不可置信。

他再次看向阮卿,轻咳一声:“这真是?”

阮卿自然知道他问什么,笑着回答:“臣女亲眼所见,为了做出这盘荷花酥,殿下每日练习揉面,手腕都累酸了。”

一旁的祁衍咬牙切齿,恨不得今夜回去就将这女子狠狠惩治一番,看她胆敢再骗自己!

成德帝吃着荷花酥,只觉得美味不似凡物,竟仿佛跟记忆里菱歌做给他的一模一样。

他欣慰一笑,眼角余光看见儿子负气地转过脸,耳朵和脖子羞耻的红了一片。

开心之余,他也在反思自己,方才要处置那乐姬时,他下意识理智占了上风,想着如何利用乐姬查清幕后之人。

将乐姬纳进后宫固然稳妥,可他不能为了设一个局而伤了孩子的心,不值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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