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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分开些,亲不到
浴缸中的热水满晃晃的,升起的缭绕烟雾在雪白的瓷砖凝结成湿漉漉的水珠,沿着墙面滑下一道水痕,像是女人雪白的背部。
慈以漾的手臂压在浴缸边沿,上半边身体都倚趴在白雪的瓷砖上,一头黑亮柔软的头发从两侧长长地坠进水中,被打湿后散开成雾。
“抬起来分开些,亲不到。”
身后传来少年朦胧的沙哑声,平稳的气息隐有几分轻喘的微急。
慈以漾忍不住将脸往下埋得更深了,荡着涟漪的水面都掩盖不住通红的脸,竭力地咬着下唇没动,心中觉得荒唐,可又抵不住他赋予的感受是从未有过的。
从身至心都能被他取悦得很舒服。
等不到她动乖巧地塌腰提臀,身后的少年缓缓抬起潮红的脸庞,神色迷离地看向她。
只见素日稳重得对一切都表现出淡然的姐姐咬紧的下唇,此刻耳尖红红,整身子都绷紧了。
很可爱啊。
他轻笑,理解她,所以主动用手分开。
分开后没有着急吻上去,而是敛着眼睫,借着浴室里的冷白灯光仔细打量。
慈以漾察觉他肆意大胆的目光,一丝奇异的羞耻涌上心头,撑起身转头想要挣扎:“陆烬,你在做什么!”
相对于她的仓惶不安,少年不紧不慢地按住她的后腰,撩开眼皮,用含笑的腔调斯文提醒她:“别乱动,不然等下我会把姐姐捆在这里,连套都不会戴,直到你怀孕。”
他温柔地说着毫无威胁力的话,心中已经得出结论。
和姐姐一样可爱漂亮。
这种恶劣的话不像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和那张斯文清冷的漂亮脸有很强的割裂感,所以慈以漾被他的话惊得一怔,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趁她在怔愣中,陆烬低头,很轻地吻在她纤细的后腰窝上,沿着弧线一寸寸地触碰早就惦念许久的地方。
“呃……”一碰上,他才试探的用舌尖点了点,她便抑制不住地发出闷哼,软绵绵得仿佛含着一颗糖。
他垂下纯黑的瞳仁,盯着舌尖拂过就一收缩的位置,发自内心地夸赞:“姐姐的声音很好听。”
慈以漾耳根通红,脑子想的东西瞬间被打散,顾不得去想他刚才说的话,所有的感知全被他吸引,忍不住动着身,伏在浴池边沿小口呼吸。
接到她的暗示,陆烬莞尔勾唇,彻底埋下脸深陷其中,仿佛还在口慾期的孩童发出吮吸的水啧声。
慈以漾对情慾一向不热衷,可有可无,但陆烬不同。
他年轻,精力充沛,自从和她在一起后,无时无刻都会想念她。
想念她的体温,动情得失控的声音,还有此刻才会露出的妩媚风情。
他近乎饥渴般整张俊美的脸都深陷进去,即使像贪婪的疯狗舔食般将高挺的鼻尖被压得变形,生出窒息,也还是不愿意放开,反而益发疯狂。
湿哒哒的泪珠从眼眶中溢出,慈以漾好几次都咬不住音调,颤抖着身软了一次又一次。
等到他解渴后,她膝盖早就跪不住了,刚被松开就彻底瘫软成了一滩泥,白絮似的身子伏在白瓷上神色涣散地急促呼吸。
而她身后的少年抬起头,蒙上迷离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现在沾上情慾的眉眼,眼底翻腾着潋滟的红。
他看了许久,终是忍不住抱起她软无力的身子,转身放在镜前的盥洗台上,颤着手捏起她尖尖的下颌转过正面,对着镜子。
“姐姐,看这里。”他笑着,语气又轻又诡异得变态。
慈以漾睁开眼看见自己的脸,不知道是因为浴室里不透风被热水蒸红的,还是本就敏感碰不得,一碰就红。
此刻的她和平日截然相反,不止肌肤粉,连眼眶都是湿红的,乌黑的眼睫被泪珠打湿,整张脸露出可怜的情色。
“这个时候的姐姐很美。”他亲昵地贴在她的脸颊上,瞳孔不动地欣赏她此刻的模样,呢喃的腔调难掩古怪,“美得我想要将你藏起来,藏在只有我能看见的地方。”
好想独自占有她,要她那双眼中只有他,也想要她对他的身体上瘾得离不开。
听着他病态的腔调,慈以漾又想起了刚才他说的话,心中的那点情慾散去,用力挣脱他颤栗的手,脚尖踩在他的胯骨上一点点将少年的身体踢开。
“你该出去了。”
女人无情起来,连一点温存都不愿给他。
陆烬抬起她的腿,俯身仔细地吻着,语气听不出埋怨:“我还没有开始呢。”
慈以漾顺着他的话往下看。
看见某处后,她眼神闪了闪,软着语气哄骗他:“我累了,而且等下要见人,晚点再继续。”
他问:“晚点是多久?”
“今晚。”她给出肯定的回答。
陆烬松开她的腿,听话地往后退了一步,望着她扬起唇,“好。”
“快出去。”她赤白着身子坐在松花石的石台上,挑着一双含情眼催促他离开。
陆烬目光拂过她,听话地转身,拉开浴室的门出去了。
待浴室的门阖上后,慈以漾发软着手脚从上面下来,双手撑在镜子面前打开冷水泼在晕红的脸上,脑中想刚才出去的少年。
陆烬现在似乎很好打发,而且也越来越听话了。
慈以漾再次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和肩颈上,眼尾含情,潮红的脸上却面无表情着。
陆烬。
一条被调教得很听话的狗-
洛林这次能回来,说明国外的事情已经彻底结束了,所以陆兰一落地直接命司机开去了北城庄园。
两人是下午回来的。
陆兰走进大厅,一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的少年,只是穿着简单的纯白毛衣,黑色休闲长裤,晃眼间竟然越发有那人的影子。
他戴着耳机仿佛醉心在音乐中,没有听见她回来的声音。
“阿兰?”洛林站在她的身边,揽了下她的肩膀,询问她怎么不进去。
陆兰回过神望向身边的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心情骤好。
虽然她在国外没有家了,现在她即将要有新的家庭了。
让佣人将行李提上楼,陆兰对少年叫了一声:“阿烬。”
陆烬取下耳机转过头,看见女人气色很好的脸,殷红的薄唇上扬:“欢迎回来,兰女士。”
“外面的那些花都是你弄的吗?我之前不是都说过了,我只是偶尔喜欢花,用不着弄这么多种在路上。”陆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
“太招摇了,清淡点好。”
陆烬将耳机挂在旁边,清瘦的手指点在面前的触屏上,漫不经心地回答:“嗯,我知道,所以不是送你的。”
“不是给我的?”陆兰诧异地扬了下音。
陆烬平淡的‘嗯’了声,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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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儿子古怪的脾性,问也问不出来原因,陆兰索性放弃了。
她望了眼楼上,不禁问道:“阿烬,你姐姐呢?洛林不是说她周末会过来,怎么没有看见?”
“在楼上,刚我不小心将水洒在姐姐身上了,她在楼上换衣裳。”陆烬站起身,看着两人语气温和问:“要我去叫姐姐吗?”
少年语气随意,一声声的‘姐姐’叫得极其自然。
陆兰还没品出来什么,身边的洛林不露声色地露出了满意,当时让女儿来这里果然是对的。
洛林慈爱地看向不远处眉眼含笑的少年,道:“麻烦阿烬了。”
“不麻烦。”陆烬对两人微笑,转身往楼上走去。
少年体态板正,长腿宽肩,连背影都是挑着家族最好基因遗传。
陆兰盯着他的背影却忍不住眉蹙起,疑惑呢喃:“阿烬什么时候这样听话了。”
又是种花又是主动去叫人。
和当初她做好准备打算劝他一起去见洛林,他什么也没问直接就同意了一样听话,听话得很古怪。
洛林在一旁捏了捏她的手,解释道:“孩子长大了总会听话,况且是阿烬这样令人省心的孩子。”
“不是,阿烬之前都是和他在一起的,你不知道,他……”陆兰一脸愁容地脱口而出,又骤然止住。
他不是什么好人,若不是因为身份限制,不能私自出国,她也不可能让陆烬在国内待着。
陆兰失落地垂下眼,低声说:“阿烬自幼长在他的身边,行为做事都和他很像。”
虽然没说他是谁,洛林却知道是陆兰的前夫。
他安慰地拍了拍她的后背,体贴安慰道:“阿兰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以后我在你身边。”
男人体贴的温柔还和曾经一样。
陆兰抬起脸对他微微一笑。
女人即便已经四十好几了,仍年轻得和当年一样,漂亮得看不出年龄。
洛林微微怔神。
陆兰说:“洛林,以后结婚了,就搬回何川住吧,这里的房子太大了,我不喜欢,还是喜欢以前我经常等你上学的那个老小区。”
洛林的手一顿,随后落在她的头上,“好。”
陆兰满足地笑了,继续道:“还记得上次我来,那片老小区还没有变过,院子外面的那颗大树下还有我们一起栽的树,我们回去办结婚证的时候,也顺便回去看看能不能换成栀子花树。”
洛林动了动唇,“好。”
他最终没说院子里的那棵树,是他亡妻和女儿重新栽种的。
无论陆兰说什么,他都温声地说着好。
两人在大厅说着话等人。
而楼上装饰冷淡的房间里,陆烬刚打开门就被人拽着领口往下,女人香软的身子贴在他的怀中,湿唇急促地寻上来,迫不及待就想要亲他。
“陆烬。”
他慵懒地靠在门上,单手扣住她的后颈,下颌微压迎上她颇为急迫的吻。
少年的吻和长相不同,舌像是坚韧的藤蔓,一旦抵入腔内便像是想要扎根在喉咙,情绪也在无名状的亢奋着。
搅得她喉咙一阵阵缩紧。
慈以漾只是想营造氛围,不想和他这样接吻。
还以为他会避开,先问她怎么了,没想到他不仅不问,甚至还亲得这样深。
慈以漾眉心蹙起,用力抵探唇中的舌。
他却误以为她想要唇舌纠缠,所以扣住她后颈的手愈发用力,直到将她所有的呼吸都纂夺殆尽。
再让他亲下去,她就要窒息了。
慈以漾狠心咬住他的唇。
陆烬吃痛才松了些力道,但没有放开她,掀开潮湿的眼皮目光深邃地凝着她。
慈以漾的唇被亲得很麻,颤了颤泌出雾泪的眼,头往后仰了一寸才避开他的唇。
他散漫地垂着眼看她,指尖拂过唇角:“姐姐又咬我。”
“本来就该咬。”她懒得再也演戏了,低头整理身上的裙子,不经意地问:“你怎么进来了?”
陆烬睨她因为慌张而没有穿鞋的脚,迈开长腿越过她,手指勾起摆在床边的拖鞋。
转身朝她走过来,弯腰放在她的面前,温声道:“他们回来了,在楼下,我是上来叫姐姐下去的。”
“姐姐抬脚。”他蹲在面前抬起头,抬起漆黑的眼珠像是氤氲着蛊惑人的漩涡。
慈以漾靠在门框上,抬起脚一边穿上拖鞋,一边眨着眼好奇问他:“那你怎么和他们解释的?”
“说我不小心在姐姐身上泼了水。”他站起身,低头碰了碰她的唇,眸色深沉,“姐姐身上都湿了,在楼上换衣裳。”
似触非触的气息携裹着暧昧的暖意,一圈圈地缠绕在她的脸庞。
慈以漾心头蓦然一跳,没有别过头闪躲,反而踮脚双手环住他的脖颈,笑着在他的喉结上印上吻。
“奖励。”
哄孩子似的语气。
陆烬抬手摸了摸发痒的喉结,也笑了。
他这么乖,可不是只为了蜻蜓点水的吻,他要的是今天晚上,对他毫无防备的姐姐。
第42章 那扇从没过打开过的门
下楼时,阿姨已经做了一桌的菜。
慈以漾还在下楼就看见大厅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无论是长相和气质都给人一种忍不住护在怀中的柔弱。
或许正是因为这张漂亮得岁月都不舍得留下痕迹的脸,陆兰才能成为爸爸心中忘不掉的白月光,才会在妈妈刚死就迫不及待地带回来。
而自从爸爸和陆兰在一起后,也变得很喜欢将自己打扮成年轻的模样,而实际上有几缕白的头发往后梳,是岁月早就在他的眉宇间刻下的风尘。
他和陆兰站在一起一点也不搭。
“漾漾。”女人看见了她,眉眼温柔地唤她。
慈以漾敛下长睫走下,礼貌唤了声:“陆姨好。”
陆兰对她一笑:“不客气,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来坐。”
几人坐在长形餐桌上,气氛没有想象中的生硬,反而让空旷的房子里多了几分人气。
陆兰柔声问:“漾漾好像快毕业了吧,现在学业紧不紧张?”
慈以漾脸上挂着不变的微笑:“嗯,不是很忙。”
陆兰又问:“毕业后打算做什么?要不要来公司?”
慈以漾摇头婉拒:“谢谢陆姨,我已经有心仪的公司实习了。”
“这样吗?”女人明显的失落。
一旁的男人见不得她露出失落的神情,为她夹了爱吃的菜,安慰道:“她一心喜欢看外面的新鲜事物,不喜欢局限在公司的四方天地,阿兰不用管她。”
慈以漾看着眼前的两人,用垂头吃饭掩饰已提不起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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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烬寡言,大多数是陆兰在温柔讲话,她回答的同时,偶尔伴随着男人的声音。
场面温馨得仿佛真的是一个完整和谐的家庭。
可不管陆兰表现得多温柔多友善,慈以漾始终对登堂入室的两人提不起一点喜欢,尤其是讲几句话中还夹杂着爸爸的生硬。
男温柔女娇俏。
他们仿佛才是从小的青梅竹马,一直到相处几十年的夫妻,别人都只是路过的过客,是他们美好爱情结尾之前的须得要经历的坎坷。
看着眼前恩爱的画面久了,她的胃里没来由地涌来说不出的恶心。
“姐姐?”耳边传来少年疑惑的声音,夹杂在男女的谈话声中,细微得仿佛气音。
慈以漾恍惚地转动眼珠,垂眸后才看见原来是自己的手,正无意识搭在了陆烬的腿上用力掐着。
“抱歉。”她定睛看了几秒,然后低声向他道歉。
想要将手抽回来,却被少年骤然握住,又重新按在腿上,他冰凉的指腹蹭过带着纵容。
她的眼珠微滞,缓缓抬眸看过去。
陆烬此刻已经用完了餐,懒懒地靠往后靠在椅子上,垂着眸仿佛在玩手机,而实际却在玩捏她的手指。
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划过她掌心的纹路,像是在找那天她说的感情线。
前面是即将组成家庭的中年男女,桌下是即将成为姐弟的暧昧年轻男女。
是他心甘情愿,是他经受不住引诱,是他要像洛林一样,连多等几年都不行。
那她凭什么要看他们幸福美满的住在妈妈的房子中,睡着妈妈的房间,用着妈妈曾经的衣柜,成一对恩爱的夫妻?
所以为了公平,她也一样等不了。
胃里的恶心忽然如涨至临界点,又得到缓解而顷刻退潮,慈以漾忽然勾了下手指。
等他看过来时,她眨了下黑白分明的杏眸,漆黑透亮的眼珠似将穹顶上,挂下来的沉长水晶灯里的光线都尽收眼底,对少年露出今天最明媚的笑。
她在勾引他的视觉。
陆烬的目光落在她柔顺的脸上,转瞬即逝的情绪被压在漆黑的瞳孔中,也缓缓勾起了唇。
慈以漾对他笑了下,回过头没再看他,将手抽出他的掌心,拿起筷子继续吃饭。
陆烬和往常一样,用完饭是先离开的,陆兰也因为坐了二十几个小时的飞机,而一身的疲倦在大厅中待不了多久。
洛林体贴的让她先上楼休息。
陆兰猜到他应该是想和慈以漾讲话,点点头便上楼去休息了。
有旁人在,父女俩的氛围倒还尚且温和,现在两人走了,大厅只剩下两人后周围的空气似一下就冷了下来。
洛林脱下身上的西装外套,递给佣人,转过头看见还坐在不远处的女儿。
她和慈云很像,像到有时候他会恍惚地想起已经死去的女人。
慈云是已经死一年多的人了,他并不想记起。
但洛林避不可免的心中生气烦闷,打开烟盒抽出一根烟吸了口。
以前他不吸烟,现在也只会吸几口压情绪。
慈以漾闻见烟味,生理性厌恶了一下,温吞地咽下酸涩的橘子压住对烟味的窒息感。
洛林又抽了一口烟,沉默了片刻缓缓开口:“如果不忙的话,下周等我和阿兰回老家,你也跟我们一起回去。”
不是征求意见,而是通知她。
回去做什么,不用说她也知道,见证他们的婚姻,看着他们如何彻底抹去前一个女人留下的痕迹。
慈以漾吃着橘子,敛着纤细的长睫,没说话。
迟迟没有等到她的回应,洛林将吸了几口的烟掐在烟灰缸中,又问:“听见了吗?”
慈以漾很不喜欢烟味,所以蹙着眉,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点头:“我能听见的,不用重复到非要我回答,反正我的回答也没什么重要的。”
洛林张了张口,又想起什么似地问道:“你外婆那边通知了吗?”
听见这话,慈以漾白净的脸上露出对的讥讽,盯着他反问:“外婆不应该是你去通知吗?是你结婚,不是我。”
自从妈妈死后,外婆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现在外婆还没从失去女儿中走出来,心中的好女婿又迫不及待要另娶,她年纪大了不一定受得了刺激,所以没有人通知过外婆。
洛林皱眉,下意识想要再拿烟,还没有碰上便想到自己已经抽过一支了,不耐烦地揉了揉头发:“算了,等回去再说。”
“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洛林站起身,打算上楼洗沾在身上的烟味。
还没走几步,身后忽然响起女儿轻柔的嗓音。
“这个婚你一定要结吗?”
洛林脚步一滞,转过头,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女儿,看向他的眼神像小时候等他时满脸的期待。
已经很久没有从女儿眼中看见过这种眼神了。
洛林想了想,最后还是点头:“漾漾,我已经和你说过很多次了,要结。”
即使她为了反抗,连自杀的事都干了,他还是一样的话。
这个婚要结的,无论怎样都要结。
慈以漾望着男人坚毅的脸,心彻底沉了下去。
洛林顿了顿,若有所指地道:“人总要向前看,不能总是耽溺在曾经。”
“我知道了。”慈以漾嘴角扬起,乖顺地接受他的话,“祝您新婚快乐。”
“嗯。”洛林点头,卷起袖口转身往楼上走。
慈以漾盯着父亲的背影,脸上的微笑一寸寸消失,形成天然的冷漠。
原本她还想要质问他,还记不记得为了娶妈妈,他发过什么誓言,也想要他心里不痛快。
但现在,她觉得没必要多此一举,问这样显而易见的话。
男人都是寡情的,即便在一年前家庭和睦温馨,他也疼爱怜惜妻女,一样会在短暂时间内变心。
虽然变心是人之常情,但不能这样快。
这场婚是结不成的。
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慈以漾若有所感地往上眺了一眼。
楼上。
少年双手搭在乳白栏杆上,手腕耷拉着的手指骨节细长,居高临下地覆着长睫,似乎在看她。
也不知道他站在那里多久了。
慈以漾对他弯眼笑了笑。
陆烬望她笑得无害的脸,忽然想起了刚才她面无表情的样子,冷艳得仿佛神台上不容玷污的神女。
喉咙传来酥麻的渴,他也仰起唇角,笑了。
对她的自持力似乎越来越弱了。
在女人移开目光后,陆烬漫不经心地侧首,看见恰好上楼的男人。
洛林没想到他在这里,心下诧异,旋即朝他走去,“阿烬,我正来找你呢。”
他打算再试探一下陆烬的口风,虽然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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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说陆烬尊重她再嫁,但他还是觉得少年对他礼貌有余,过于漠然了些。
还没有靠近,少年清淡的柔和嗓音淡淡地响起。
“洛叔,记得我说过,我不喜欢烟味,麻烦离远点。”
洛林脚下一滞,想起刚才在楼下时抽了一两口烟:“抱歉,是洛叔忘记了。”
“嗯。”陆烬单手搭在乳白玉石的栏杆上,眉眼柔善地问:“洛叔找我做什么?”
洛林斟酌言辞道:“我们回老宅,想问问你要去吗?”
陆烬余光睨见楼下的人正在低头在发消息,手机在掌心震动。
他露出微笑:“嗯,要去。”
说完,他头微倾,不经意地问:“洛叔还有别的事吗?”
洛林得到肯定,放下了心,“没事了。”
陆烬礼貌地往旁边侧身。
洛林继续往楼上去休息。
待洛林走后,他看了眼收到的消息。
想睡你。
简单的三个字,充满暧昧的通知。
喉咙的痒意似乎在往四肢百骸疯狂蔓延,握住的手机的右手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栗,但他冷静地乜了眼楼下等着他看消息的人,转身朝房间走去。
楼下的慈以漾没等到陆烬的回复,不禁怀疑他是没有看见消息,还是在想怎么拒绝她?
念头刚起,她便摒弃了后者。
陆烬不可能不想,这点她的感觉不会错。
她抿了抿唇,起身从往楼上走。
洛林他们在三楼的主卧,所以她现在站在陆烬的门口用指纹打开房门,也不会有人看见。
进去后陆烬并没有在,连房间的灯都没有开。
慈以漾打开房间的灯,试探性地叫了几声他的名字,没有人回应。
进去后才发现他在浴室里洗澡。
没回消息,却在提前洗澡。
风骚的男人。
慈以漾撇嘴,坐在床上等陆烬出来。
许是房间的色调偏冷淡,所以一个人在里面显得很空,等人会觉得时间漫长得坐立不安。
慈以漾想找什么打发时间,便转眸看向房间里那扇形状独特的门。
那扇门,似乎……从来没有见过打开过?
之前她问过陆烬,他当时回答得很随意,说是电竞室。
慈以漾望着前面的门,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洗完出来。
想了想,她站起身,打算去电竞室打发时间。
当走到门前时,她忽然停下脚步打量眼前的门,心中划过一丝莫名其妙。
因为她才注意到,这扇门竟然也安装了锁。
第43章 她越这样遮掩,他就越恶劣
陆烬怎么连房间里的电竞室,都要装电子锁?
她虽然觉得古怪,只当他是个人习惯,但没多想。
刚将手放在门上,随着指纹解锁时叮的一声电子音响起,刚掀开一条缝,忽然被从身后伸来的一只手又拉阖上。
连里面有什么都还没有看清。
“陆烬?”
慈以漾茫然地回头,看着刚洗完澡出来少年。
他单手撑在阖上的门上,低着头,密长的眼睫随之覆下,神色扑朔迷离地打量她抬起的白净面庞。
素净的裙子衬得本就白的脸像之前被凝在颜料中的白蝴蝶,因他的忽然出现,两扇卷翘的长睫颤巍巍地蒲扇着,那双挡不住的黑色眼珠极其漂亮,似昏暗深巷里忽然跳出来的黑猫,亮得逼人。
是真的很漂亮。
漂亮得他想要捧在掌心里亲吻,装在橱柜里珍藏。
他被这双眼所诱惑,唇落在她的眼皮上,轻声呢喃:“姐姐要去做什么?”
慈以漾屏住呼吸,解释道:“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出来,所以我想去玩会儿游戏。”
说完,她又扬着腔调问:“你怎么连电竞室都上锁,里面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吗?”
“嗯……”少年的唇只停在她的眼皮上,漫不经心地颤了颤鸦黑长睫,玩笑着说:“是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
陆烬也会有见不得光的东西?
她诧异地抬眉:“我也不能看吗?”
他的语气和之前一样温和,给出肯定的回答:“能。”
说完顿了几秒钟,温柔的嗓音陡然上扬出诱哄的音调,“不过姐姐要是想看,得要和我一起看。”
他的语气中含着莫名的愉悦,慈以漾隐约有种不好的错觉。
“那算了。”她对里面并没有多大兴趣,想了想,最终放弃了。
见她兴趣骤降,陆烬眼中闪过遗憾。
慈以漾没看见他眼中的遗憾,踮脚伸手捧起他的脸,轻声问:“弟弟,看见我发的消息了吗?”
弟弟?
他盯着她眨了眨眼。
慈以漾的拇指拂过他殷红的薄唇,矜骄地抬着下颌,“怎么,不能叫吗?”
他眼中浮起浅笑,似连这种程度的抚摸都受不了,张口含住她的手指,舌尖打着圈地舔,回应的‘嗯’声仿佛是从喉咙里喘出来的。
像是被主人抚摸的漂亮小狗。
慈以漾被含指得心口发麻,从他的口中抽出手指。
他却顺着往下低头,仍含着她的指尖,腔调沙哑地乞求:“亲我,姐姐。”
他很喜欢和她有肢体接触,尤其是想要得到亲密的吻时,他每次都会露出这副满是慾望的神情。
之前她以为他只是单纯的喜欢,现在她才发现,原来他是变态的喜欢。
接吻是已经做过很多次的事,慈以漾自然不会吝啬,主动抬起下颌去亲吻他。
他也自然地启唇回吻她。
拥抱的两人像是亲昵许久的情人,在唇舌难舍难分地纠缠着拉出黏丝时,他单手握住她手腕的手缓缓往下滑,直接托起她的身体转身。
慈以漾隐约察觉身体腾空,下意识夹紧他的腰,睁开眼就看见他抱着自己往床上走,而抵着的弧度不他的动作更明显。
当少年将她放在床上,再次欺身而来,勾起她身上的单薄裙子,往上推至锁骨。
她忽然想起来的时候忘记拿避孕套了。
她看向正在自觉脱浴袍的少年,抬脚虚点在他的胸口:“陆烬。”
他看过去,眼尾粉粉的,腔调也哑哑的:“嗯?”
“你等等,我忘记拿东西了。”女人轻媚的声线含着婉转的引诱,尤其是足尖点在肌肤上,连带着那块皮肤都是滚烫的。
陆烬受不住她这种勾引,直接握住她的脚踝,俯身压下去气息微急地铺洒在她的脸上,“姐姐是没有套吗?”
慈以漾被亲得气喘吁吁地别过头,软腔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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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你先放我下来,我回去拿。”
她说出这句话时被天花板上的灯光刺了下眼,所以根本就没有看见眼前的人不仅没有意外,甚至眼中还有盈盈的笑。
仿佛早知道她会在此刻说这种话勾着他。
陆烬微眯的眼尾被沁湿,漫不经心地调整她的姿势,随手从靠枕下勾出藏在里面的盒子,取出一只用牙齿咬住,侧首去蹭她的脸。
“姐姐睁眼。”
“什么东西?”慈以漾的脸被刮了一下,蹙着眉头睁眼。
头顶的逆光打在他的身上,少年的美丽皮相仿佛被撕破,露出内里最致命的、蛊惑人的愉悦。
他艳红的唇中咬着四方包装,眼尾噙笑地轻声说:“姐姐很久不回来,又忘记了,我有很多,所以现在有了,我们接着做吧,是你之前说的。”
为了这一天,他准备了很久,连身上的每根毛发都精心打理过,不会再给她逃走的机会。
所以无论如何,今天他都会将自己献出去。
他松开她,跪坐的身体往后移,直接脱下身上唯一的衣料,咬开包装袋单手戴上了。
□*□
虽然之前她已经见过了,还是每次看还是会觉得狰狞可怖,和他那张清隽的脸极其不相配。
慈以漾被他这种程度的反应吓到了,下意识伸手伸手去扣床沿,想要推开他往床榻爬。
还没有爬下床,脚腕便被抓住。
她又被拖了回去。
少年压在她的后背上,像猫儿一样轻咬住她的耳廓,声线低沉地问:“姐姐想去哪里?”
慈以漾被他咬得浑身发麻,整张脸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断断续续地呼吸:“我、我累了。”
“可我们还什么都没做呢,姐姐,你怎么又累了。”他笑出了声,磁性的音色随着笑意在胸膛震颤,不客气地戳穿她的借口。
“白天姐姐说累了,我听话,晚上姐姐说想睡我,我也很听话,一切都准备好了,姐姐就不能乖一次吗?”
听起来似乎是有点过分了。慈以漾难得反思。
陆烬捏着她的下巴扳过来,衔住她的嘴,吻得很深,直搅得她两眼生雾,喘不过气才松开。
慈以漾启着被亲得通红的唇,刚缓过来,又察觉他顺着她的唇角往下继续亲,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一串串红痕。
她被吮得又痛又麻,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头。
少年的发质很好,硬得戳人。
慈以漾不仅推不开他,甚至一碰,他就会发出暧昧呻吟,仿佛是被她碰上什么似的,叫得很浪。
“别叫。”她神色慌张的去捂住他的嘴。
哪怕知道他房间的隔音很好,她还是很心虚地往身后看了眼。
陆烬顺势将她脚腕挂着的纯黑蕾丝扯下来,直接单手握住她的手腕束在床头。
毫无预兆被捆住的女人错愕地睁大眼,茫然的和坐在身上的少年对视上,睫上沾着湿润的水汽。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漂亮的脸上露出几分少年气的恶劣笑:“姐姐现在你逃不掉了,接下来会被我□坏的。”
话毕他没给她反应的机会,俯身亲在她被束缚的手腕上,再缓缓顺着往下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
慈以漾紧张地咬着下唇,纯黑的瞳仁不安地轻颤着。
大抵是之前真被钓得无法再忍受,现在的他浑身都是危险的性慾,给她一种等下一会很大力的将她弄坏的错觉。
“陆烬,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