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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听,兀自沿着往下吻在她乱颤动的眼皮上,再往下,悬在她的唇珠上斯文地轻点,“姐姐别乱动,不然等下,我不知道会不会因为你的挣扎而失控。”
“姐姐应该也不想和我玩什么特殊的游戏对吧,所以现在请先乖乖听话。”他睁开眼,温和与她对视的漆黑瞳珠似在蛊惑着她。
“好吗?”
看似好心提醒她,实则眼神和语气都期待得颤抖,一副就等着她不听话反抗,他顺理成章地做,毕竟连她的手都已经捆上了。
混蛋!
慈以漾咬着下唇,很后悔当时冲动之下给他的消息。
她现在双手都被捆住了,挣扎不开他,索性就放弃了:“混蛋,快点做。”
“姐姐真乖。”他笑着在她唇角落下轻柔的吻,夸赞似遗憾的喟叹:“我会听姐姐的话,很快的。”
慈以漾隐约觉得他的话不对,张口反驳:“不是,我的快是速度快点!”
“我知道,会很快。”他掐住她的下颌往上抬,蓦然堵住她的唇,含糊的声音吞没在两人的唇中。
“会快得,姐姐叫停都不会停的,就像是姐姐给我的备注一样。”
“……发情期的小公狗。”
他怎么知道她给的备注!
慈以漾心中一惊,想要推开身上的少年,却被他缠得连口水都吞咽不急。
渐渐的,室内升起的暧昧气息在唇舌纠缠的渍声中变得黏腻,连窗帘都被里面男女叠起的急促喘息吹得不停摇曳。
纯白的裙子被彻底丢下床,连着黑色的薄款内衣。
少年跪在女人的面前,垂着头,肆意地吻在她的腿上。
慈以漾敞腿躺着,双手抓住身下的枕头,清丽的脸上全是忍耐不住的红晕,喘息如潮,柔软的一声迭着一声从咬出的唇中溢出。
期间陆烬撩开眼皮往前看了眼,漫不经心地想,应该在床头按上架子,这样姐姐能用手抓住。
但念头很快又被打散了。
姐姐的后背娇嫩,如果被失控时用力抵在床架上很难受,她会不喜欢,从而会减少和他一起做爱的频率,甚至是抗拒他。
“还是就这样。”他呢喃着压上去。
少年突如其来的一句话随着蓦然一下的力道,慈以漾情不自禁挺起了腰,双手慌乱地抓紧了枕头,尾音轻颤道:“别,一下进来。”
哪怕身体已经足够柔软,她也还是吃不消,在他贸然闯入一半时开始颤抖。
“姐姐你看,原来我们的尺寸很合适的,因为你总是避着我,现在都吃不下了。”他埋怨似地咬她锁骨。
胡说八道,分明前几次都不合适。
慈以漾脸都白了,想骂他几句话,但被堵得张嘴半晌一个音调都吐不出来。
“真可怜的姐姐。”他轻声叹息,分开她的膝盖,伸手替她缓解不适。
慈以漾侧过脸,咬紧牙不想露出一点声音。
但她越是这样遮掩,他就越恶劣。
没过多久她就在他蓦然失力下,从唇中溢出失控的软吟,肌肤似翻涌着白雪被飞溅上几抹嫣红,娇艳欲滴地向他露出触手可及的软情色。
第44章 少年的变态窥视
一时间,他眼前也似被诱惑得移不开眼,冒失地往前去,想要近距离欣赏她脸上的每一寸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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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的头顶在床头柔软的靠垫上,被少年健壮的身躯挤压得难以喘息,忍不住蹙眉张口,想要缓和一口气,却又被他痴缠地吻着。
两人的呼吸交织相融在一起,他疯狂勾着她的唇舌,一味的依靠本能疯狂动着。
难言的酸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开始蔓延的,她忍不住蜷缩起粉白的趾尖,闷声咬着下唇,颓然地靠在床头。
她乜斜着沾上妩媚的眼往上翻着迷离的白,悬在顶上的水晶吊灯仿佛也因他的大力,而晃出了残影。
大概又因为他的速度太快,太用力了,晃得她头发晕。
“陆……陆烬,慢些。”她含糊不清地呢喃,但大部分声音都被他吞咽下了喉咙,变成了无力又断断续续的呜咽。
“好晕,我要晕了。”
正陷在极度亢奋中的少年茫然地垂下眼,盯着她潮红的脸颊,一边撑在她的髋骨上维持稳定地动着,一边却温柔地问她:“要晕了?”
“嗯。”慈以漾无力地耸了几下肩膀,长发覆面也遮不住眼底的迷茫,眯着眼大口喘气。
是很晕。
像是晕车的人坐上了坎坷的泥泞路,胃都似乎要从嗓子眼被撞出来了,偏偏这个时候他还要堵住她的唇深吻。
本以为她说要晕了,他就会停下来,让她缓和那股子酸胀劲。
然而事实上,少年却只垂着眼皮,伸舌舔去她眼睫上挂着的泪珠,血脉偾张的兴奋感仿佛从那双含笑的眸里溢出:“可那又怎样?”
他轻缓地含着她的唇,诱哄的语气柔得诡异:“姐姐要是在这个时候晕了,我会一直做到你醒来,灌满你呢。”
这句恶劣的话很轻,轻得仿佛是她的错觉。
慈以漾以为听错了,下意识虚迷地睁开眼,隐约看见伏在身上的少年笑得一如既往的温柔。
他在这件事上和他喜欢接吻一样,根本就不知道节制和温柔,她不想再继续做了。
慈以漾气得直接闭上眼,真装成晕了过去。
察觉身下的人四肢松软,正埋头苦干的少年抬起头,屈指攀开她贴在侧脸被汗打湿的碎发,沙哑问她:“姐姐,真晕了吗?”
慈以漾闭着眼眸任他如何过分索取都一动不动,像是真的昏了。
他奋力数下后骤然忍着情绪停下来打量她。
女人在晕黄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上透出赤粉,耷拉的双手被束在床头,腿还无力地挂在他的腰上,整个人放松得像是被强行撑开的玉兰花,纯白的花瓣被摧残得摇摇晃晃,晃得他生出迷恋。
他被她诱引着俯下身,凑近些看,轻颤的乌睫遮住眼底轻晃的迷离。
慈以漾本就是装晕,差点被他那用力的那几下激得差点装不下去,直到感觉他忽然停下了才暗暗松口气。
还好他没想象中的那样变态,知道停下来看她是不是休克了。
可等着等着,慈以漾又发现不对。
他似乎不是因为她晕的才停下来的,因为自始至终都没有软下,甚至也没有出去。
“姐姐闭着眼任我施为时真的很漂亮,很有性致啊。”
她听见一声喟叹,脸上被什么划过,像是吐着信子的蛇在舔舐。
陆烬屈指手指划过秀隽的五官,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在抖颤着卷翘的长睫,微微地往上勾起唇。
装晕呢。
姐姐不知道,即使真的晕了又能怎样,他还是很喜欢。
“我不会停的。”他温柔的在她耳畔轻声呢喃。
“亮灯。”
随着命令声落下,室内墙壁暗孔里的灯霎时全亮,炙热的灯光恍若白日般刺眼。
原本装晕的慈以漾下意识掀了下眼皮,眼睛瞬间被屋内强烈的灯光刺了下,猛地闭上想要伸手挡住眼皮。
“别动。”
少年低沉撩人的声音急促地传来,她整个人蓦然被转了方向,呈跪趴着在枕头上。
慈以漾慌乱地伸手去抓床沿,却被他握住手腕从后拉起,上半身悬空起,在一下下中柔云都晃出了残影。
“陆烬,你是不是人!”她不可思议地闭着眼,生理泪珠不停地坠下在灰色的软枕上晕开一团深深的痕渍。
连她晕了他都不放过。
他轻笑,“姐姐装晕也很可爱,想要仔细看看。”
装晕都没用,慈以漾只能死死地扣住他的手腕,蹙着眉头缓和语气求他,“陆烬,别……别用力。”
她以为男人都会爱听软腔调,所以将语气降得最柔软,
□*□
□*□
□*□
□*□
结、束了?
慈以漾垂下眼,恍惚看见有什么东西,毫无遮挡地闯入她的视线,那一眼印在她的脑海中。
颜色匀净的深粉戴着透明的薄套,黏糊糊的被取下后随意地丢在地毯上,露出的深粉晶莹得似乎刚哭过。
她颤着眼睫抬起脸,难得露出怔愣。
“姐姐……”他伸手覆盖她纯白的眼睛,轻声说:“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他不满足于在床上,想带她去更多地方。
什、什么地方?
慈以漾看不见,隐约察觉他抱着自己从床上下来了。
“陆烬,你要带我去哪里!”她慌张地扒拉他覆在眼上的手。
他没有用力,所以当她轻而易举地扒开后,发现他将她带进了浴室。
看见这间浴室周围的镜子,她蹬着腿从他身上挣扎下去,转身去开浴室的门。
陆烬单手揽着她的腰压在胸膛,随手打开浴缸中的水龙头。
随后又揽着她坐在身上,低头将唇贴在她雪白的肩上,一寸寸地往上,在肌肤上留下绯红的痕迹。
“姐姐,好乖。”
慈以漾脱力般喘了一口气,已经放弃了从里面出去。
她转头捧起他的脸,深深地望着他:“陆烬,你这个变态。”
故意不回她的消息,引起她的好奇主动进来,早就洗完澡,准备好了避孕套,把所有退路都堵得死死的。
哪怕是菩萨都没他这么能洞察人心,他其实早就知道她想做什么,一直默认她靠近,看着她那些拙劣的表演,满足自己的变态的慾望。
陆烬乖乖的在她掌心中无害地眨了眨眼,笑了起来:“姐姐是在骂我,还是在夸我?”
“夸你聪明。”她露出温柔的假笑,将手指直接插进他的嘴里。
“嗯?”他似一时不查地被她深喉,强烈不适后生理性的从眼角泌出晶莹的水雾,却没有顶出她的手指,反而红着漂亮的眼用渴望的眼神凝着她。
“舔。”她恼怒地命令,带了些侮辱的意味。
原本以为他会生气,谁知道他只是看了一眼,然后真的开始舔了。
少年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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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指舔得很认真,贴心地侧着头让她看清楚,看他是如何从指尖往下舔至指根,仿佛在吃即将融化的冰淇淋,甚至还露出痴迷的神情。
慈以漾从没有见过像他这样的人,明明长着一张性冷淡的清高相,实际却霪荡得要命。
她不是变态,手指被含得黏黏糊糊的就觉得浑身难受,极其不适得想要抽出来。
他也没有强行咬住,看着她从腔中抽出的手指上拉丝,眼神微妙一变,呼吸忽然凌乱。
慈以漾被他舔恶心了,没有留意到他的脸比方才还要红,转身打开盥洗台的水龙头洗手。
还没洗完她就听见身后响起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心中莫名一跳,想要转过头去看,却蓦然被身后的人压在台子上。
“陆烬!”
□*□
场景过于霪乱,她耳根全红,闭着眼咬住下唇抑制要溢出的呻吟。
她趴在盥洗台上,完全顾不得周围的镜子有些麻木地大口呼吸,累得连腿都站不住,全靠着身后的人扶着。
浴缸中放着的水经满了,白瓷沿溢出,地板上全是水。
少年将她压在浴室的镜面上,温柔地吻着她的脸。
□*□
她已经全身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了,被松开便往下滑,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
陆烬揽抱住她,埋在她的后颈气息凌乱地吻着,迷离的目光落在被用过后随意丢在地上的东西。
已经很多次了,但还是没解瘾。
□*□
“姐姐睁眼,看,镜子中很多我们。”
□*□
慈以漾背贴在光洁的镜面上,睁开眼先看见的是他此刻脸上的神态。
少年绝艳的皮囊上带着的微笑从唇角蔓延至眼尾,上翘的眼像是只漂亮得诡谲的狐狸,深处藏着迷乱的亢奋。
她恍惚地别过头,看见周围的景象蓦然闭上了眼睛。
从头至脚,两人霪乱的姿势全以为不同方位的映入眼底,而镜子中的女人面色陀红地散发着的妩媚,剪秋杏眸中水光涔涔地溢出泪珠,张着唇喘得失了神。
镜中的人熟悉又陌生,她不敢去认,露出这副被折腾得柔蔓不自胜的女人会是她。
这一刻她忽然懂了,他的浴室中为什么会全是镜子。
为了满足他变态的窥视慾。
第45章 脱
陆兰是很会享受生活的女人,清晨醒来,坐在外面的小院子里摆弄插花。
洛林则陪在她的身边,偶尔露出笑。
陆兰修剪着花枝,忽然想起什么,侧头问:“阿烬和漾漾怎么还没有下来?”
洛林替她将花挑选好插进瓶子里,随口道:“现在还早,孩子放假了,难免会起得比较晚。”
陆兰想了想也就没再问,专心与他插着花。
两人的相处氛围极其融洽。
融洽到刚走下楼的慈以漾靠在扶手上许久,他们都没有看见。
曾经妈妈也喜欢侍弄花草。
她面无表情地站在楼梯处看着外面的场景,想着曾经妈妈还在的时候,直到身后站了人才从回忆中回神。
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她转过身脸埋进少年的胸膛,用着他的腰身轻声呢喃:“陆烬,我头晕,你抱我过去坐一会儿。”
是真的晕,只不过不是头晕,而是被恶心晕的。
陆烬余光淡淡地扫过外面,揽腰抱起她,往大厅的沙发走去。
外面侍弄花草的陆兰偶然抬头,恰好看见少年弯腰的动作,但没有看见他将人抱坐在沙发上。
陆兰转头对洛林笑道:“你看,刚说一个人都没有看见,现在又都下来了。”
洛林抬起头。
大厅内。
姐弟两人坐在同一沙发上,少年低头似乎在讲什么,举止亲密得他心中划过一丝说不出的怪异。
但陆兰没察觉,抱着插好的花进屋。
“你们终于醒了,刚才我还说呢。”陆兰将花摆放在茶几上,正打算叫阿姨,忽然想起慈以漾昨晚胃口似乎不好,转头问道:“漾漾想吃什么?”
慈以漾盯了眼茶几上鲜艳的花,对陆兰温柔摇头:“谢谢陆姨,不用了,我东西还没有收拾完。”
这次去何川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况且她也不知道,等她和陆烬的事情被他们知晓了,以后还回不回得来。
总之多收拾些东西没什么影响。
陆兰见她纤细的腰身,忍不住劝道:“等下让人去收,早上多少吃点东西垫一垫胃。”
慈以漾实在没胃口,婉拒她:“不用了。”
洛林走进来,听见她的拒绝,蹙眉道:“吃完再去收拾。”
“我不饿,你们吃吧。”慈以漾语气仍很温和,却半点退让也没有。
洛林还要说什么,少年平淡的腔调将他打断。
“洛叔,姐姐刚才和我约好要去外面吃。”
洛林口中的话咽下去,转头对坐在沙发上的陆烬,不知道说些什么,只好点头,“行,只是外面的东西不干净,注意卫生。”
刚说完,慈以漾倏然开口:“爸爸也觉得外面的东西不干净吗?”
这句话很轻,让原本还算温和的氛围瞬间微妙一变,尤其是洛林脸上的表情险些挂不住。
一旁的陆兰见状察觉父女俩似乎有芥蒂,走过来安抚洛林,“现在的孩子的确是不喜欢在家吃,我让吴妈做了我们两人的,你快过去。”
洛林这才顺着台阶走下来,转身离开。
陆兰瞥向一旁懒散看戏的陆烬,就知道指望不上他,和那男人一样,越乱越喜欢看。
她对陆烬使了个眼神,让他也过去。
陆烬没过去,而是偏头看紧抿着唇的少女,问她:“姐姐现在想去外面吃吗?”
慈以漾瞥他满眼的无辜,装得好像真的和她约好了。
“不用了,我忽然又不想出去吃了。”她摇头。
“嗯。”他莞尔弯眼,站起身,“我等姐姐过来一起吃。”
等陆烬离开后,陆兰坐在她的身边,拉起她的手握在掌心。
女人身上的香是暖的,袭来的一瞬间慈以漾不自觉紧绷着身体。
她心理上讨厌陆兰,但她又太过于温柔,导致她生理对她生不出厌恶。
“漾漾。”陆兰想了想,还是打算和她聊一聊,“你是不是不想我嫁给你父亲?”
慈以漾张开唇,动了动,最后只化作很轻的‘嗯’。
她不想。
从一开始就不想,可没有人在意她的想法。
陆兰轻叹:“孩子,我知道你有自己的妈妈,所以觉得我是第三者,这很正常,但我是真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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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你,也希望你能接受我。”
慈以漾望着眼前眉眼温柔的漂亮女人,问她:“陆姨,不能过两三年再和他在一起吗?”
陆兰哑然,顿了片刻眼中含满了愧疚:“漾漾,我需要一个丈夫,洛林是最好的选择,但我会尽所能的补偿你。”
这句话在慈以漾的意料之中。
只是出乎意料的是,她听完后竟然能平静地点头,站起身对她露出笑:“我知道的,陆姨,我去吃早餐了。”
说完转身往餐厅走去。
洛林没在餐桌上,穿着黑色休闲服的少年坐在位置上,正端着桌上的热水,垂眸时倒水时给人温润如玉的斯文感。
等她过来后他将水放在她的身边,唇边噙着笑问:“姐姐,喝热水吗?”
慈以漾没心情,但还是接了过来,“谢谢。”
“不客气。”他一眼不眨地盯着她小口喝水,目光自始至终没有移开。
直到慈以漾感到不适,抬眸觑了他一眼,他才视线。
慈以漾没有胃口,简单吃了几口便放下了餐具,丢下一句‘我上楼收拾东西’就离开了。
她前脚刚离开不久,陆兰便叫住了也要往楼上去的少年。
“阿烬,过来,我有话要问你。”
陆烬脚步微顿,旋即转身走向客厅的沙发。
陆兰看着晃眼便长成人的少年,心中有说出的感受。
陆烬自幼跟在那个男人身边,即使现在跟着她,也越发有他身上的影子,以至于有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他心中究竟在想什么。
女人望着自己长久发呆,陆烬静静地坐着由她打量。
陆兰问:“阿烬,我问你,之前你为什么没有和我说,你和漾漾早就见过了?”
陆烬仰头往后靠,眉眼间露出毫无兴趣的懒恹:“是吗?”
“阿烬,你没有告诉妈妈。”陆兰习惯了柔腔调,无论讲什么话都给人威力不足的柔。
若是早知道他们已经见过了,她不会让慈以漾在暑假的时候单独来这里,她之前一直以为两人只见过那一面。
原是想让两人好好相处,但昨天晚上她才从洛林的口中听说,两人在之前就已经见过了。
既然早就见过了,那他当时主动提及与慈以漾不熟悉,让她过来住便有些不对劲了。
可少年依旧兴致缺缺的,礼貌维持得体,“因为之前只见过姐姐一面,所以我或许是忘记说了。”
听他说只见过一面,陆兰又觉得是自己多想了。
她点头道:“漾漾以后是你姐姐,你要好好对她知道了吗?”
陆烬神情平静的‘嗯’了声,随后望着她温声问:“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他脸上没表情,陆兰也看不出来他在想什么:“没了。”
“那我先上楼了。”他站起身,礼貌地说完便离开。
陆兰看着儿子离去的背影,心中暗想或许真的是多想了-
下午要回何川,洛林和陆兰已经坐车提前走了,而慈以漾则因为不想与他们一起,晚一步下楼。
楼下只有陆烬。
少年懒散地坐在沙发上,仰头靠在后面,黑发雪肌,晃眼一看给人精美得过于非人的错觉。
听见了声音,他睁开眼,眼底洇着困倦的睡意,站起身朝她走过去。
“给我吧。”他接她手中行李箱。
意外的比之前要重得多。
他诧异扬眉,“姐姐带了很多东西。”
“嗯。”慈以漾点头。
这次回何川,她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陆烬视线掠过她平静的脸,提着行李往外。
慈以漾走了几步,忽然瞥了眼身边的人,“你怎么也没走?”
陆烬淡道:“等你。”
慈以漾察觉他的语气忽然有些冷淡,以为他或许也不愿意看见自己的妈妈和别的男人结婚。
司机王叔在外面等着。
两人坐进车后,一左一右,中间隔着很大的间隙。
陆烬视线扫过,吩咐道:“走吧。”
坐车远行向来是件很无趣的事,慈以漾每次坐车都会戴上耳机休憩。
和往常一样,她抱着抱枕陷入似睡非睡中,隐约察觉额头被什么碰了下,随后身子在车轻微的抖动中,自然地落入柔软的温暖中。
她原本应该想来的,但双眼被什么挡住,没有光亮下枕着又舒服,不自觉睡得更沉了。
狭窄的车内,后座的少年抱着沉睡的少女,低头见脸埋在她的颈窝中,从黑发中露出的耳廓通红。
勉强缓解瘾后,他抬起泛着薄薄红痕的脸,望着前面开车还止不住往后瞟的司机,殷红的唇翕合道:“王叔,开快些。”
“是。”王叔不敢再往后面看。
隔板层缓缓降下来,挡住了后座的两人,王叔才缓缓松口气,这才发现背后全是冒出的冷汗。
他跟了少爷好几年了,自然知道少爷是怎样的一个人,占有欲极强,不允许被人触碰属于他的东西。
好在刚才少爷的心情似乎还挺好,没有怪罪,不然他可能不仅是丢失一份轻松的高薪职业这样简单。
老院子就在巷子里。
洛林他们到得较早,一同随行过来的佣人正在清扫院子。
他和陆兰则坐在院子里,商量要不要将院子改造一番,尤其是商议将院内那棵,一到季节就沉甸甸挂着果子的树砍掉,重新换成其他的花树。
漂亮温柔的女人坐在树下,眉眼含笑地畅谈,规划着院内的每一寸土地,而男人站在她的身边频频点头。
熟透的李子弯了树枝,熟落得糜烂在地上,散发出甜腻的烂果香。
慈以漾站在院子的门口望着院子里的两人,听见他们要将那棵树砍掉,脑子轰然一下炸开了,几乎是一瞬间冲进去。
“这是妈妈的树!她有允许你抉择她留下的树是生是死吗?!”
她红着眼眶,恶狠狠地瞪着他。
那是妈妈种的树,是种给她的!
洛林被她忽然冲过来吓得微怔,见是她,脸上有些挂不住,眉头蹙起刚想要开口训斥,却被陆兰拦住了。
陆兰也被吓到了,没想到一棵树竟会直接让这段时间,情绪稳定的慈以漾有这样大的反应。
是她进院子时看见这棵树,洛林想起之前她说的话,说要将树拔掉重新种树,如果不是她之前提起,他也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事情是因陆看而起,她上来劝解:“漾漾,不怪你爸爸,是我刚才进来想要……”
话还没有说完,慈以漾转过泛红的眼看着她,忍着身体的颤抖,压下情绪用很轻的语气道:“我妈妈也没说给你。”
洛林脸色一变,严声开口呵斥:“慈以漾,你不要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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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连大声讲话都没有,这样就过分了?
慈以漾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眼底浮起讥诮,对他仅剩的期盼也彻底烟消云散了。
院中几人的氛围冷僵住。
落后一步的少年仿佛没有察觉,不紧不慢地走过来,眉眼含笑地望着几人问道:“我住在几楼?”
看见陆烬,洛林的脸色虽然依旧有些难看,但讲话的语气缓和了:“三楼,很多年没有回来了,房中都是灰尘,阿烬晚些时候再去,已经让人去打扫了。”
陆烬颔首,低头温声问慈以漾:“姐姐要上楼吗?”
慈以漾看了眼腐烂在地上的果子,从心中涌上一股难言的恶心,“要。”
此刻她脑子很混乱,有数不尽的情绪堆积在胸口,她怕自己都等不到过几天,就迫不及待要做出什么事来。
“我和姐姐先上楼了。”陆烬提着慈以漾的白色行李箱,对着两人讲话的语气温良。
慈以漾面无表情地看了眼洛林,头也没回地跟在陆烬身后。
因为洛林脸色很难看,陆兰则在一旁安慰他。
两人断断续续的柔和腔调传进慈以漾的耳中,胃里的恶心又不断往上爬。
太恶心了。
她亟不可待的需要什么压抑失控的情绪,偏生这个时候,陆烬还要问她住在哪个房间,打算帮她将行李提进房间。
是他自己要来的。
慈以漾沉着脸没有讲话,拉着他的手直径朝着另外一边走。
忽然被拽住的陆烬似诧异地扬起眼看她,但没有抽回自己的手,不紧不慢地跟在她的身后。
她拉他去的地方是她房间的浴室。
一进去,她便浴室中的所有水龙头打开到最大,然后转身将靠在身后看她的少年用力拉到浴缸中。
他全程似毫无防备,被重力地推进蓄水的浴缸中,双手搭在边沿,身上的衣裳湿透了,抬起头望着站在面前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少女。
她面无表情地命令。
“衣裳脱了。”
第46章 甜
旧宅常年无人居住,浴室的顶灯隐约微闪,落在少年纤美的长睫上,清冷的脸庞被洇出几分迷离的神色。
见他不回答,慈以漾蹙眉捏住他的下巴往上抬:“听见了吗?”
陆烬顺着她的力道抬着脸,纯黑的眼珠不错地凝视她几秒,在她的目光中抬手脱了所穿的灰白上衣,随意地丢在地上。
他赤着精壮的上身,头懒恹恹地歪靠在雪白的瓷砖上着看她,好脾性地问:“还脱吗?”
屋内早就提前开了冷气,他脱了外面的衣裳,苍白肌肤接触冷空气后,上身的肌肉隐约绷紧,连腰腹上的青筋都变得明显了。
慈以漾目光落在他的腰上,认真地点头:“脱,裤子也脱了。”
顿了顿,毫不留情地补充:“一件也不留。”
一件不留中自然也包括了贴身的。
但他却只单手解开腰带,连裤子都没有脱下来,就垂着被黑发挡住情绪的眼,轻声翕合殷唇:“冷。”
话音一落,露出的黑色内裤便被女人抓住。
她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用力往下拽。
深绯几乎是瞬间就弹出来从她眼前划过,露在冷空气中,上端沾着点晶莹的水痕。
是很干净的冷粉,仿佛冒着热气。
慈以漾抬头看向他。
少年赤着肌理漂亮的上身,只穿了一条黑色的裤子,坐在容纳不下他修长四肢的浴缸中,脸上的茫然隐在缭绕升起的白雾中,朦胧得使人看得不真切。
刚才他说冷不肯脱,结果敞露的深粉并不冷,甚至已经健硕得她一只手都可能握不住。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样的?
或许是刚才她拉着他往房间走,也有可能是在她放热水来掩盖动静时,也有可能是她让他脱衣裳时。
总之……他现在真骚。
男人怎么能这样管不住自己的身体,对他露出一点暗示,就能变得这样霪荡。
慈以漾心中有怨气,忍不住用力松手,牵连般的对着那东西用力扇了一巴掌。
“呃……”他像是受到了刺激,双眸促狭地眯起,浸水的肌肤迅速泛起潮红,被扇了还忍不住往上去戳她的掌心。
听着少年喉咙控制不住溢出的闷哼,性感得仿佛在勾引人,她面无表情地低声骂了句:“下贱。”
他听见了,却只蹙了下眉,反而抬手抓住她的手腕,轻喘着叫她:“姐姐,轻、轻点。”
这种似痛苦又似欢愉的呻吟,听得慈以漾头皮发麻,同时心中聚集的郁气散了半大。
她根本就不听他的乞求,又对着用力扇了一掌。
“呃哈……”他似痛苦地颤栗抖了下,身躯往上抬后又无力地往下滑,直到下半张下巴都埋没进了浴缸的水中,腿还半屈着敞着。
几滴水飞溅着落在她的唇角,她以为是浴缸的水下意识舔了下唇瓣,随后很快又反应过来不是浴缸里的,而是浴缸里坐着的人被凌辱得飞溅出来了。
慈以漾被恶心得脸色一变,松开手转头去盥洗台,想要开水龙头漱口。
可还没走一步便被坐在浴池中的少年勾住了腰,她一时不察,被拽着蓦然往后坐下去,整个人跌落在他的身上。
浴缸里溅起大水花,不仅地板上全是水,她今天穿的配套纯白宽松裙装也被打湿了,纯棉质地的半身裙和体恤紧贴在肌肤上勾勒出姣好的曲线。
少年如同滑腻腻的雄性美人蛇,手臂紧紧地缠绕着她纤细的腰身,下巴抵在肩上,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耳后,阴郁的语气很轻:“姐姐是我见过最坏的女人,每次玩了我就想要跑,世上哪有这样的好事。”
“放开我。”慈以漾蹙着眉头挣扎,只要想到自己刚才舔的东西,恶心得一点涟漪都提不起来。
但身后的少年性趣却极高,从她第一巴掌扇过来时,他差点就没有忍住。
想弄在她身上,弄在她面无表情也漂亮的脸上,弄在她的下巴,甚至是腹部、腿上……浑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
只是想着,他的手就克制不住开始颤抖,眼底的迷离被狂热的情绪占据,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将人转过来,亟不可耐地啜吸她的唇。
好甜,仿佛还有他的气息。
他痴迷得近乎失控。
慈以漾没想到刚才还听话乖顺的人,忽然毫无征兆地发疯了,想要从浴缸中起来,但根本挣扎不开他的力气。
她被少年抱在蓄满热水的浴缸中,身上的裙子被扯得乱七八糟。
尤其是下裙,他直接连着内裤一起褪至腿弯。
“陆烬!”她雪白的脸颊上迅速浮起红晕,双手忍不住撑在浴池的边沿,叫他名字的声音带着惊慌和急促。
“呃?”他一杆激起浴缸里的水又晃了出来,在后面亲昵地咬着她的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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