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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她打开了那扇门
慈以漾下意识往下爬,便被他捉住手往上压在床头。
“嘘,姐姐,别开口,你没听见外面的声音吗?”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声音很轻,轻得她听见了外面的谈话声。
“哥,你怎么出来了?”
刚上电梯的云佳怡提着保温壶,疑惑地看着他坐着轮椅还输着水,一个人就出来了。
云佳怡赶紧上前去看他挂在在架上的药瓶,见是刚换上的松了一口气,随后又问道:“以漾姐姐呢?不是说她来了吗?”
京祚元温声道:“嗯,刚才她去帮我叫护士了,护士说她先上来了,但是我没看见她,所以出来找她。”
护士都已经换好了药,她还没有回来,也没有发消息说去什么地方了,他担心临时遇到了什么事,所以出来找人。
云佳怡扶着他的轮椅往前走:“我刚在楼下没有看见她哎,是不是回去了?”
“应该不会,她没和我说。”
“哦。”
轮椅的轮子在瓷砖上发出转动声,自然地路过隔壁的一间病房,两人谁也没有留意到那间房中有人。
正在被找的少女此刻躺在床上,嶙峋的蝴蝶骨贴在冷硬的架子床背靠上,两弯细长的秀眉紧蹙,眼底潋滟出晶莹的水光。
慈以漾一手咬着手背,抑制即将要从唇边溢出的呻吟,一手插在少年乌黑蓬松的黑发中,死死地揪住。
伏在她跟前的少年似感觉不到痛,双手握住她屈起的膝盖,吻得很深,因为常做这样的事,他显得熟练而又很亢奋,鼻尖顶在红肿的上,一下接着一下的蹭,带着故意的恶劣。
慈以漾望着天花板上变得昏昏乱乱的灯,眼尾沁出湿润的水珠挂在眼睫上,思绪也跟着变得断断续续的,好几次都忍不住发抖。
尤其是当外面的人说着她的名字路过时,她更是下意识收紧肩胛,双颊晕出潮红,楚楚动人的表情出现在她这张温顺清淡的脸上,呈出毫无违和的媚态。
终于等到外面的人进了电梯,她控制不住地溢出了声,整个人如同从刚从水中打捞起来的,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一抽一抽的大口呼吸。
陆烬轻喘着抬起脸,殷红的唇和下巴湿漉漉的滴着水,打湿竖起的高领。
他没擦拭下巴上的水,而是盯着她,语气分辨不出喜乐:“姐姐比之前更加敏感了,是因为我,还是因为外面的人叫了你的名字?”
慈以漾无力回答他的话,身体还沉浸在刚才的冲击中,眨颤着被雾氤氲的眼,喘着不平的气息和他对视。
他松开她的腿往上,跪停留在她的面前,似还要继续。
慈以漾回过神,下意识去推陆烬:“陆烬,够了,外面在找我了。”
他直接握住她的双腕压在床头上,俯身打量她失神后的娇媚。
这是他最喜欢的模样,可此刻心中并没有想象中的愉悦。
他俯身面无表情地盯着她,用温情的语调陈述事实。
“慈以漾,你是我的。”-
京祚元被云佳怡推着在楼下找了一圈,两人都没有找到慈以漾,连电话也一直都打不通。
他心中的担忧不免加剧。
正当他打算联系医院的负责人调取监控,慈以漾的消息发来了。
她问他去哪里了,怎么没有在房中。
看见消息,京祚元的心才缓缓落下,“佳怡,她在楼上,上去吧。”
“哦。”云佳怡推着他往电梯去。
等电梯停下,露出刚从楼上下来的少年。
正在给慈以漾发消息的京祚元抬起头,蓦然和电梯中还没出来的人的对视上。
少年穿着炫黑色的光面冲锋衣,靠在里面毫不避讳地盯着他,拉链拉至下巴处,唇色在冷感的透白肤色下衬的红得艳丽。
一旁的云佳怡呆呆地看着眼前两步之遥的人,无意识叫出他的名字:“陆、陆……陆烬!”
天,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看见了陆烬!
陆烬闻声视线不紧不慢地移开,看云佳怡的神情与语气一样平淡:“挡路了。”
“哦……啊。”云佳怡连忙拉着轮椅往后退,红着脸将路让出来,期间眼神一直在他的脸上,心情尤为激动。
竟然是陆烬。
因为陆烬连上课都去得少,她在学校都只能看见一些他被别人偷拍上传的照片,没想到竟然在医院碰上了。
陆烬从电梯出来。
还没走几步,云佳怡便叫住他:“陆烬同学,等一等。”
陆烬停下,看向她。
好冷淡。
云佳怡被他看得心跳加快,鼓起勇气捏着手机羞涩地上前,脸上扬起可爱乖巧的笑:“陆烬同学,我也是京大的,一直很想认识你,能不能加个联系方式。”
怕他拒绝,又急忙补充道:“放心,我不会打扰你的,只是想要朋友圈里多一个养眼的帅哥,我也绝对不会将你的联系方式再给别人,我发誓。”
话毕云佳怡忐忑地望着他。
陆烬垂下浓密的长睫,盯着放在眼前的手机,目光落在她露出的消息界面。
以漾姐姐。
他眼睫微动,伸手接过来。
云佳怡看见他的动作,心快跳至嗓眼了。
陆烬要加她了!
她乖乖地站好,看着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等到再交给她时,他眼尾还莫名地噙着柔和。
“谢谢。”
“呃?”云佳怡茫然地眨眨眼。
谢她什么?
陆烬将备注上‘姐姐’两个字修改后,往前走了几步后又似想起什么。
步伐微止,他侧头,看向身后坐在轮椅上京祚元,微微一笑道:“姐姐在房间等你。”
“姐姐……什么姐姐?”云佳怡刚要打开手机看,乍然听见这个称呼下意识抬头看去。
但少年已经头也没回地走远了。
云佳怡收回视线,懵懂地转头看身边的人,问:“他叫谁姐姐?”
京祚元没回答她的话,兀自进了电梯。
慈以漾的爸爸现在已经和陆烬的妈妈分开了,没结婚,所以陆烬称不上她的弟弟。
不过他看过来的眼神令京祚元不是很舒服。
回到病房,推开门京祚元便看见坐在窗边单手撑着下巴,往楼下看的少女,长裙逶迤在脚边,黑发如瀑,气质温和舒服。
云佳怡推着轮椅进来,“以漾姐姐,刚才你去什么地方了,我和哥在楼下一直找你,电话也没有打通,我们差点以为你出意外,准备去调监控了。”
慈以漾听见声音她回过头,白净的双颊泛着淡淡的粉痕,帮忙来推人,细言细语道:“抱歉,刚才我遇见熟人了,和他聊了会天,因为手机没电了,刚才充上电后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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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消息。”
京祚元闻言莫名想到刚才在电梯遇见的少年,搭在膝上扶手上的手微微屈起。
刚才她是在和陆烬在一起吗?在楼上,还是在什么地方?
他一路过来都没有看见她。
“啊,遇见谁了?”云佳怡没多想,随口问,心里惦记着刚才根本就没加上陆烬。
他只是莫名奇妙拿着她的手机,然后把她给以漾姐姐的备注,改得只剩下‘慈’字了。
慈以漾道:“以前认识的人。”
云佳怡刚点点头,脑中忽然一闪而过,陆烬口中的姐姐在楼上等她哥。
现在等她哥的不就是以漾姐姐吗?
联想到被陆烬删除的‘姐姐’二字,云佳怡吃惊地睁大眼看向慈以漾,“以漾姐姐,陆烬是不是你弟弟!”
慈以漾一怔,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
云佳怡还欲说些什么,京祚元及时打断她:“佳怡,你去帮我找医生来,我腿似乎有些痛。”
“哦,哦,好。”云佳怡连忙看着慈以漾,拜托道:“以漾姐姐你帮我照看一下哥,我去给他找医生。”
说完便往门外跑去,忘记了叫医生其实根本就用不着下楼。
等到将云佳怡支走后,京祚元转头对慈以漾道:“麻烦关一下门。”
慈以漾将门关上。
京祚元望着她的背影,压下心中的情绪,斟酌用温和的语气试探性地问:“刚才你是不是在楼上?”
慈以漾转身坐在他身边,“嗯。”
他目光温和地看着:“和陆烬?我刚才在电梯看见他了。”
慈以漾点了点头。
京祚元心沉下,看着眼前的女人,陈述道:“陆烬喜欢你。”
难怪他每次看见陆烬,心中都会有说不出的不舒服了,原来就在这里。
陆烬喜欢她。
慈以漾蹙眉,否认:“不是。”
京祚元从她脸上露出的表情,终于松了一口气。
她不喜欢陆烬。
只要她不喜欢就好。
京祚元道:“佳怡刚才也在楼上遇见了他,他叫你姐姐,佳怡已经猜出来了你们的关系。”
慈以漾摇头:“没事,我和陆烬已经没什么太大关系了。”
“也是。”京祚元眉头舒展,见她不是很想谈及陆烬,转移开话题。
慈以漾和云佳怡一起出的医院。
一出医院便看见还没有离去的少年坐在医院大厅的长椅上,什么也没做,一路过去的人频频回头看他,他仿佛没有察觉。
“以漾姐姐,你弟弟!”云佳怡一看见他便兴奋得牵住她的衣袖。
刚才在楼上她已经问过了,原来是陆烬的妈妈和以漾姐姐的爸爸差点就要结婚了。
她没想到,看似搭不上关系的两个人,竟然是姐弟。
慈以漾顺着她看过去,刚好和似听见敏感字的少年对视上。
她还没说什么,陆烬便已经站起身走了过来。
“姐姐,鞋带散了。”他蹲在她的面前将她散开的鞋带重新系上,温柔敛目的脸上没有方才在病房里的恶劣,温情得犹如窗外和光飘浮的尘埃颗粒。
慈以漾盯着他。
没人比他更会装。
少年为她系完鞋带,站起身,笑得毫无芥蒂,“姐姐,现在能回家吗?”
慈以漾点头:“回去。”
今天她打算和他聊一聊,两人以后没有机会当真姐弟,所以她也没有必要再维持这份,已经没有意义的关系。
“嗯。”他似刚才看见她身边还有个人,侧脸盯着云佳怡好几秒才认出是谁,“你是姐姐的朋友对吗?刚才我擅自做主将你给姐姐的备注改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云佳怡从他那张脸中回神,想到被删掉的‘姐姐’,连忙摆手:“没有啦,改得好好哦。”
“是吗?”他脸上缓缓露出浅笑,原本显得冷淡疏离的轮廓仿佛冬河上的薄冰炸开,周身都是勾着人沉溺的舒服气息。
“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叫她姐姐,可以吗?”
“陆烬!”慈以漾不知道他到底在做什么,过分得连一个称呼都纠缠,暗自拽住他的衣袖不悦的暗示他点到为止。
少年的微笑落下,抿唇不言。
云佳怡看得眼都直了。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看见陆烬的表情,比照片上要好看太多了。
“陆烬同学,我能加你联系方式吗?”云佳怡刚下去的心思又开始躁动,不死心地想着他可能会看在姐姐在的份上不好婉拒。
陆烬没回答,而是看了眼身边没有反应的慈以漾。
他被人当面要联系方式,她却只看着呢。
陆烬唇角扬起疏离的浅笑,冷淡道:“抱歉,我不用这些。”
他都会改备注,不可能不用。
云佳怡听出了他话中的冷淡拒绝,脸上露出遗憾,倒也没再继续坚持。
转头对慈以漾道:“那以漾姐,我先回去了。”
不叫姐姐,她就叫姐。
云佳怡叫完后偷瞥一侧的少年,见他面上没露出不悦,紧张的心忐忑放下。
“嗯。”慈以漾笑着挥手。
刚目送云佳怡离开,身边的少年就自然地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
这是在医院。
慈以漾想将手抽出来,但他扣得很紧。
“陆烬,松手。”她微微蹙眉,提醒他。
陆烬仿若未闻,牵着她的手往外走。
一路坐进车内,他忽然松开手,平静地盯着她:“姐姐都不嫉妒吗?”
“什么?”慈以漾没懂,垂头系安全带。
陆烬盯着她露出的白皙脖颈,“刚刚,她当着你的面,找我要联系方式,你为什么不嫉妒?”
慈以漾扣上安全,抬起脸莫名地看他:“这有什么可嫉妒的?佳怡很喜欢你,她在楼上就和我说了想要加你。”
而且就算加了,她也觉得正常,就像明映时常会在宿舍说想要加陆烬,只是为了放在朋友圈中养眼,很自然的行为。
“是吗。”他脸上最后一点温情散去,转过头看向前方,慢慢行驶出地下车库。
从暗沉的地下车库出来,外面正下着大雨。
大雨朦胧窗外形成冷雾,他不讲话,她也不想去猜他的情绪,在心中想着今天应该怎么和他说。
随着时间推移,回到庄园的时候,天已经落了暮色,黑暮如纱,笼罩得整个庄园安静得诡异。
她和陆烬一前一后地进门。
此刻他已经恢复如常,往岛台走去,“我给你温奶酒。”
慈以漾脱下被打湿的外套,走过去坐在高脚凳上,托着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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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倒奶酒的侧脸,清隽有种冷感的柔和。
就连端杯的手都好看得令她移不开眼,指甲圆润整齐,修长的指尖泛着淡淡粉色。
像陆烬这样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他妈妈要和她爸爸在一起,她很难接触到,或许也会和明映一样,在宿舍里不经意翻到他的照片,再和她们讨论许久。
“温度刚刚好,暖暖胃。”陆烬将冰川杯递给她。
慈以漾接过来喝了口,胃里瞬间暖了起来。
陆烬手肘搭在白玉岛台上,目光落在她浸湿的嘴唇上。
“哦,对了,陆烬。”慈以漾喝完杯中的奶酒后,似忽然想到什么,抬着清澈的眸子看着他,“等下我有事想和你说。”
她今天要和陆烬结束这段关系。
反正两人在一起没多久,除了他偶尔会表现出病态的迷恋之外,其实并没有多深刻的感情。
而且陆烬从头到尾也不亏。
这段时间他和她上床,他每次都爽得失神,而她原本要做的事也没有真的做过,所以她没必要愧疚。
即使两人是真的谈恋爱,也一样有聚有散。
“嗯?”他没先同意,而是歪头盯着她,漆黑的瞳孔中浮着茫然,“姐姐想和我说什么?”
慈以漾想了想,正欲启唇。
他忽然又微笑着打断:“不过有什么话,我们晚些时候说可以吗?现在有更重要的事。”
这事也不着急,她想了想,迟疑地点头,随后又问道:“什么事?”
他轻声说:“我现在很想让姐姐睡我。”
最近她总是早出晚归,两人连独处的机会少之又少,刚才在医院的浅尝根本就不够他这几天的思念。
他想得现在每天晚上都睡不着,只要想到她,浑身就似置于滚烫的热水中。
没得到之前虽然有慾望,但从来没这般强烈过,以往他能靠着她房间里残留的气息,贴身穿过的衣物渡过,可自从有了更深触碰后,那些东西无法缓解他日益增多的慾望。
尤其是她最近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了,近得她都已经将他排除在外,会为了别的男人骗他。
这并不是很好的兆头。
“呃?”慈以漾脸色讷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眼前的少年却是认真的。
她被他眼底泄出的情慾烫得下意识往后退,脚跟撞上阶梯差点坐下去,幸好被他揽着腰拉回来了。
少年冰凉的手如游走的蛇,紧握住她的手腕按在胸口,以拥抱的姿势俯首靠在她的肩上,低声说:“我们已经快一周没有做过了。”
她的脸埋在他的胸口,咽了咽喉咙,“陆烬,我要和你说的事,就是这个,以后不……”
“嘘。”他竖起手指抵在她的唇上,垂下的乌睫抖簌如展翅的蝴蝶,冷白的脸庞上泛着浅浅的红痕,很具欺骗性。
慈以漾看着他这张脸,脑中一闪而过之前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无数个夜晚,两人纠缠得贴得分不开的不止唇舌还有身体,晶莹的汗珠划过彼此的身体,连呼出的气息都是滚烫的。
他很会做。
慈以漾不自觉咽下了口中的话。
察觉她松懈的肩膀,陆烬吻在她的耳畔,声线低沉又亲昵地呢喃:“我们先做……爱,无论姐姐想和我说什么,都等做完了再说好不好?”
他像小狗一样很轻地舔着那块脆弱得,一碰就会泛红的皮肤。
而那是慈以漾的敏感点,每次他一碰就会下意识双腿发软。
这次也一样不例外,他只是单纯地舔着,她就站不住了,整个人都靠在他的怀中,脸颊和脖子通红成一片。
慈以漾脑子被弄得很晕,等回过神,她已经在不知不觉间被抱去了房里。
她坐在沙发上恍惚地回过神,唇瓣被舔得发麻的感觉犹在。
陆烬在浴室洗澡。
听着浴室里响起淅沥沥的水声,慈以漾胸口跳动得剧烈,蓦然从沙发上下来。
跑到门口正打算开门出去,但手还没有放在门上,脸上露出一抹犹豫。
她今天是打算和陆烬说结束的,今天走了,下次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说。
最终慈以漾思虑再三,还是没有开门。
她转身坐回在沙发上,耐着性子等着浴室里的人出来。
可等人的时间实在漫长,她没带手机,房间里没有任何可以消遣时间的。
她听着浴室里响起的水声,目光涣散地打量房间,无端又被前方的从未曾打开的那扇门吸引。
从第一次进来,她就留意到了那扇门。
第一次见时,她还问过陆烬,他当时笑了下,只说是电竞室。
后面她见上着锁,因为好奇差点无意打开这扇门,又被他拉回来,她还玩笑说里面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陆烬当时好像是承认了,说她不能独自看,得要和他一起。
男女一起看的秘密,无外乎是一些特殊的小电影。
陆烬只是年纪不大的少年,男生将情色当成秘密,也情有可原。
所以她一直对这扇门没什么兴趣。
但现在她等得实在难捱,甚至还有莫名的紧张,急切需要什么转移注意,或者放松一下紧绷的神经。
电竞室应该不全是小电影。
慈以漾看了眼浴室,心中犹豫了一下,还是站起身朝着那扇门走去。
在没有打开这扇门之前,她一直都对陆烬之前说是电竞室深信不疑,甚至信到有种诡谲的刻板印象。
男生喜欢玩游戏,即便从没有见他碰过任何游戏,也还是觉得在房间内隔出一间电竞室,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直到她这次成功用指纹打开这扇门,看见里面究竟都是什么后才知道,陆烬一直在骗她。
这根本就不是一间电竞室。
第52章 贴满了他不正常的、病态的喜欢
房中墙面冷淡,四周封闭,是一间和三楼画室相差不大的储物室,而摆在台面上的透明橱柜中不是蝴蝶标本和颜色荼蘼的油画,而是一些被用过的东西。
一些昔日被她用过,丢过,弃掉不要的物品。
有记忆的,没记忆的,几乎占满了整个房间,每个透明橱柜上还标注好了时间日期,以及编号,甚至还有用鲜红笔手写标语。
慈以漾没想到里面会是这些东西,呆滞地走进去,停在橱柜前,失神地抬手抚摸贴在上面的那些手写标语。
「姐姐第一次勾引我时戴的珍珠发夹:很漂亮,很喜欢,像她的眼珠子,如果能舔一下就好了,可惜是珍珠」
那是她当时同意住回庄园,第一次为了勾引陆烬躺在他床上戴的,因为碰到了陆烬,她觉得恶心,回去就嫌弃地丢进了垃圾桶,现在却出现在储物柜中。
标语旁边画着红色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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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只舔过眼睫、眼皮,还没舔过眼珠。
「姐姐第二次勾引我时穿的黑色蕾丝情趣套装:她穿黑色也很好看,很喜欢看,但更想和她做爱时穿着被我撕破」
那是她第一次进他浴室里的情趣内衣穿的,为了勾引他刻意丢在浴室角落,后面他没提,她也就忘记了。
而现在标语旁,已经用红笔画上了鲜艳的勾。
慈以漾转动眼珠逐条看。
「姐姐第三次勾引我……」
「姐姐第四次勾引我……」
「姐姐第五次……」
戴过的耳钉、她以为被阿姨打扫时丢掉的内衣内裤……甚至还有第一次给他的那只不合尺寸,而不知轻重用坏的避孕套,上面都沾满了污秽,他也用不知名的药水浸泡着,如同珍宝般展示在里面。
越往后的东西她记忆越新,而每条标语后画上的勾也越来越多,宛如少年天真的梦想一一得以实现,画上勾的她都已经体验过。
所以她还看见了一些还没有来得及发生,他期待向往的诡异描述,什么踩-射,大厅坐脸……
整间房中都贴满了他不正常的、病态的喜欢。
而这些像变态收集癖的场景,远远不及墙上挂着数不清的监控屏幕,更令她感到惶恐。
慈以漾呆呆地僵站在原地,颤着眼睫往上看监控。
画面正中显示的是她的房间,每一处都清晰地放大在屏幕上。
不仅仅是她的房间,她之前为了接近他,过来找借他来换衣、洗过澡的浴室,所有的一切都毫无隐私地暴露在屏幕上。
监控屏幕下的单人沙发正放,可见会有人坐在沙发上盯着画面的场景,只要她在房间的每一夜,每个时辰,每一秒,都全在无声的角落、别人的窥视之下。
一直以来她的错觉没错,有人在她看不见的角落窥视着她。
陆烬……
慈以漾死死地盯着前方弥漫湿雾的浴室,然后克制不住浑身僵硬地往后退。
里面原本正在洗澡的人,似乎……不见了。
什么时候不见的?
好像从她进来发现里面这些之后就没有人。
慈以漾只觉头皮发紧得连神经都开始产生了麻痹感,一刻也忍不了,慌张地转身要出去。
可当她软着颤栗的双腿跑到门口,开门想要逃出去,但原本能用指纹打开的门此刻却像是坏了般,任她怎么都打不开。
打不开,打不开……怎么会打不开?
慈以漾死死瞪着不断发出声音的门,疯狂尝试,直到一双清瘦冷白的手伸来,温柔地握住她的手。
“姐姐打算去哪里,今夜不打算睡我了吗?”
慈以漾抬着水颤的清眸。
刚从浴室出来的少年,正靠在门框上挑着被水雾打湿的眉眼,含笑地看着她,清冷的腔调如刚来那天一样,带着缱绻又不加掩饰的温柔,触碰她的手还带着湿热的温度。
这样的温度烫得她呼吸蓦然滞住,脑中一片空白,不知道是质问他,还是继续强行开门出去。
那间房里的东西,已经超出了她对陆烬的所有认知,甚至是有了恐惧。
没有正常人会做出这种事,她以为他在画室收集的那些蝴蝶标本,就已经很变态了,从未想过有一日,她原来也是他装在橱柜里被打量的其中一只‘蝴蝶’。
“我……”慈以漾竭力压住凌乱的呼吸,僵着嘴角扬起笑:“陆烬,其实我今天不是想和做什么的,是有事要和你说,我们仔细想了想,我们这样的关系不对,所以我打算和你分开一段时间。”
“分开?”他目光落在她紧绷的唇角上,不解地上扬声调,“姐姐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嗯,分开,就是指结束我们的关系,陆姨和我说她不打算和爸爸结婚,以后你也不是我弟弟了。”她的唇抿成一条直线,疯狂忍住想要抽出的手。
只要想到从她住进来开始,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下,她就像是被囚禁在玻璃罩中等待杀戮的蝴蝶,便觉得浑身难受。
连他带着温度的手,她都觉得是黏糊的。
陆烬没说话,只微微侧过脸,看着已经半敞开的房门,长长的眼睫坠下,湿润的碎发将神色隐在晦涩的阴暗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慈以漾的后腰抵在突出的电子锁上,因为他沉默得太久了,而呼吸屏得身体不自觉的僵住。
良久后,少年缓慢地转过头,耷拉下眼皮薄薄的,还沾着被蒸出的湿红,殷红的薄唇听不出喜乐地轻‘啧’一声。
“姐姐是看见了里面的东西,要和我分开,还是因为别人要和我分开?”
他像是没弄明白,漆黑的瞳孔一动不动地盯着她。
那双眼睛没了伪装的温柔,冷淡得给人非人的割裂感。
慈以漾被他直勾勾地盯着,心跳剧烈,每一下都似要跳出嗓子眼。
阴暗的房间,气质干净得让人挑不出错的少年,还有长久可能被监视的恐惧将她的情绪推至最高。
“陆烬,你先放开我。”她压下心中的惶恐,忍不住用力挣扎手腕。
就在她即将要挣脱时,他握住手腕的力道倏然加重。
陆烬将她挣扎的手腕往上拉,直接单手压在门上,面无表情地打量她掩饰不住慌张的脸:“放开?不是姐姐主动追的我吗?现在又要我放开,总得给我一个理由。”
慈以漾被压得动不了,咬着下唇,用裹着潮气的微红杏眼瞪着他:“你说呢!”
他自己做了什么,还问她要理由。
只要想到自己在这里住的每一天,一举一动全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便觉得浑身说不出的黏腻。
“我说?”他扬起漂亮的眉骨,身体前倾,鼻尖抵在她的鼻尖上和她对视,语气和往常一般温声细语。
“既然姐姐让我说,那我猜猜,姐姐其实从一开始就在骗我,你其实不想让你父亲另娶,为了能让两个人分开,你主动接近我,想在你父亲的订婚礼上将和我上过床的事告诉给众人,以此来打乱这场你觉得本就不应该成的婚姻,而从你父亲出车祸开始,要和他结婚的女人主动找到你,说打算不结婚了,所以现在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才迫不及待想要踢开我。”
“你说我说得对吗?”他轻蹭着她的鼻尖,亲昵的口吻仿佛是情人之间的窃窃私语,“可姐姐怎么就一定确定,我会放手,万一……”
“我不愿意放手,要杀了你呢。”
最后一句话很轻,落进她的耳中却有种被毒蛇缠上的寒颤感。
“你……什么意思。”她的尾音微颤,额头冒出细密的冷汗,紧张地盯着眼前笑得温顺无害的少年。
“我的意思是,我很喜欢姐姐,离不开你。”
陆烬见眼尾轻压着捧起她的脸,雪白的少年面孔像极了没有点缀上颜色的瓷器,干净得连气质都呈现出透净的白。
“所以姐姐要与我一直交往,直到我们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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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不能分开的。”
听见他说结婚,慈以漾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疯了!”
她怎么可能会与他结婚?
“嗯……”他温柔抱起她,垂睫往下凝,“姐姐都没有试过,怎么会觉得我疯了,从我见你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以后和你共度余生的是我,且只有我。”
慈以漾被他抛至床上。
少年先欺身而来,跪在她的面前,目光流连在她因动作掀起裙摆,而露出的雪白大腿,不紧不慢地单手解开身上的浴袍。
“陆烬。”她慌了,下意识往床边爬。
在她即将要碰上床沿时,从身后伸来一双手,用很轻的力道握住她清瘦的脚踝,一点点往回拖曳。
少年将她拖回去后,单手从床头抽屉里取出的领带,束缚住她胡乱挣扎的双手。
直到她再也动弹不得,他俯身以额相抵,鼻尖轻蹭在她的脸上:“跑什么?不是姐姐和我说喜欢我,想要和我在一起的吗?我也是呢,你看,你的每次靠近,我都会喜欢到浑身不受控制的发抖呢。”
他将左手放在她的眼前,让她看。
慈以漾瞪着他不断发抖的手,像是兴奋过头,而失控的反射条件。
之前她就知道他经常会莫名失控,但她没想到会是这个缘由。
见她看见了,他再次亲昵地捧着她的脸,像依赖姐姐的少年脸上终于露出一抹天真纯粹的微笑,“姐姐,我从第一眼见你时就喜欢你,生来就是为了你而存在的。”
“因为爱着姐姐的一切,我也将我的一切都给了你。”
“姐姐,所以我们不能分开的,要一直、永远的在一起……”
第53章 姐姐…帮帮我
少年轻得如羽毛拂过的低声呢喃,随着细密的吻又急又热地落来,原本冷调色的房间渐渐腾升起窒息的热气。
“陆、陆烬!”她被他亲得浑身发烫,整个人陷在柔软的被褥中无法动弹,长如黑瀑的头发凌乱地贴在轻晃的脸颊上,露出的一双眼睛泪汪着蔼蔼水汽。
他的舌像是有倒刺的猫,舔得她身上又黏又热。
“嗯……姐姐想要说什么?”他撩起湿红的眼,迷离地打量她脸上露出的神情,殷红的唇角扬着奇异微笑。
她真的很可爱啊,哪怕理智在抗拒,生理却又忍不住向他靠近。
和亲人的小动物一样,刚开始被揪住后颈了或许会挣扎,但只要放在膝盖上好生生地顺毛,又会变得乖乖的。
“姐姐真乖。”他情不自禁喃出声,紧贴她的身体动情得明显。
慈以漾的双手被他束缚在床头,察觉贴在腿上的温度,紧绷着脸企图恐吓他:“我已经说了和你分开,你不能再这样对我。”
“不能怎样对你?”他微笑,唇色红艳得似刚吸过血般,妖冶得不正常。
慈以漾抿唇说不出那个词。
他眼尾懒懒垂下,凝着她红得似有滚了几片红艳艳的桃花的脸颊,像刻意的,又像是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迷茫反问:“姐姐是说我强迫你和我做吗?”
慈以漾见他露出了几分迟疑,以为是恐吓有用,喘息几口凌乱的气息,勉强压住狂乱的心跳,“对,你这样做是犯法的。”
“犯法?”他黑如猫儿石的眼中浮起无害的懵懂,随后仿佛也装不下去般失笑出了声。
慈以漾瞪着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
陆烬低头亲在她红得可爱的鼻尖上,温柔的腔调中含着压不住的笑意:“姐姐讲这句话的时候,真可爱,我被抓,姐姐就不怕刚出院…嗯,还有姐姐远在m国的妈妈。”
说到这里,他语气一顿,蹙了蹙眉再重新道:“不对娶姐姐之后,她也是我妈妈,姐姐不想我们的妈妈连一块墓地都要被收回去,最后因为我被判刑被征收资产,连容身之所都没有吗?”
什、什么意思?
慈以漾怔愣地看着他,心中忽然有不好的预感。
陆烬受不了她露出的可爱神情,想要控制,但她就在眼前,睁着一双漂亮的杏眸认真又迷茫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