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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原来你就是漾漾的弟弟-
天渐渐褪去热气,空气中多了夏季残留的咸湿气息,算不得多凉爽,甚至一出门身上都黏湿湿的。
校园内时不时能看见一些人陆陆续续地拖着行李箱,还有的在校园四处采景拍毕业照。
因为即将要毕业了,宿舍里的几人约了一起去校外聚一聚。
明映感性,喝多后抱着两人失声痛哭:“安安,漾漾,没有你们我可怎么办啊。”
哭嚎声大得隔壁包厢可能都能听见了。
陈瑶安无言以对,抬手捂住她的嘴,“嘘,小声点,你声音太大了,等下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里发生了什么道德败坏的事呢。”
明映从慈以漾的身上移开,转而抱住陈瑶安,哭道:“发现就发现,这些人实在太道德败坏了。”
陈瑶安闻言和慈以漾对视一眼,然后转头捏着抬起明映下巴,问:“什么?谁道德败坏,连容?”
明映喝多了,瘪着嘴道:“就你和漾漾之前提醒我说,连容可能是个坏狗,我就留意了一下,发现他竟然真的是坏狗。”
听见她的吐槽,坐直了背,“发生什么了?”
连容不像好人,她早就有隐约察觉了,但不知道这人坏到了那种程度。
她打量哭嚎的明映,发现她只是在哭嚎,眼角没有湿润才放下心。
可当她和陈瑶安放下心后,明映下一句话让两人胸口堵了一口气。
“那天晚上我去连容家,和他喝了点酒,然后他分明睡了我,竟然不承认,第二天还一副捉奸的冷沉表情,把我从床上拉去浴室洗了好久的澡,这坏狗,在浴室都不放过我,我那天可算是看出他的真面目了,太吓人了,他怎么能硬这么多次啊啊啊啊啊”
明映额头靠在餐桌上,一手扶着腰小声吐槽。
“真的,太吓人了,吓得我最近一看见他都躲,他就跟打桩机转世。”
她哭泣的同时,还有闲情感叹:“男大果然精力旺盛。”
陈瑶安:“……”
慈以漾:“……”
包厢中诡异地安静了几秒钟。
随后陈瑶安提起她的领子,不可置信地问:“难怪那天你一脸疲倦的回来,满脸泛红地倒在宿舍睡了一整天,我以为你生病了,又是帮你买药,又是帮你量体温,还照顾你一天,结果只是和一个男人睡了!?”
这话一出,明映从酒精中清醒了一点,看见陈瑶安黑下的脸,连忙往慈以漾怀里挤。
“我没骗你,真发烧了。”
连容简直不是人,第一次做那么多次,她后面真发烧了。
这件事慈以漾不知道,听两人的对话,事发那天她没在宿舍。
慈以漾安慰道:“没事,一个男人而已,睡了就睡了。”
“是的,是的。”明映可怜地眨着眼点头:“一个男人而已。”
陈瑶安坐在她身边,淡定道:“其实睡了他也没事。”
明映连忙移过去抱她,嘴里正要说些话,却被陈瑶安嫌弃地捏住了嘴移过去。
陈瑶安道:“但这个人和表面不同,你可别被骗了。”
“我知道。”明映坐回去,小声嘀咕:“他床品太差了,睡过之后,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
慈以漾失笑。
几人不再谈及刚才的小插曲,又叫了几瓶度数不高的酒,之后又玩到很晚才出去。
三人都喝了点酒,等出了闷热的包厢,又热又红的脸被冷风吹得有几分清醒。
陈瑶安看了眼时间,道:“你们路上小心,我还有事。”
明映拉住她:“安安,你不回宿舍吗?”
陈瑶安摇头:“不回去了,我哥今天已经把我宿舍的东西都收拾回去了。”
“啊——坏哥哥。”明映满脸的失望,靠在慈以漾的身上。
她还以为今晚都是三个人的。
陈瑶安笑了笑,没说话。
慈以漾扶着明映道:“路上注意安全,到了给我们发消息。”
“好。”陈瑶安点头。
三人坐在马路边的椅子上聊着天,等陈瑶安的哥哥来将人接走,慈以漾和明映才慢悠悠地回学校。
夜晚学校的路灯像是一盏盏明月,照着两人的影子歪歪斜斜的。
说得正起劲儿的明映忽然停了脚步,呆呆地望着前方,双手捂住泛红的脸颊呢喃:“坏了,漾漾,我可能真的喝多了。”
“什么?”慈以漾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清后目光一顿。
清冷玫瑰般的少年靠在路灯下,黑色的光面冲锋衣拉链直接拉到冷白的下颌,似察觉到目光,不紧不慢地转过脸,直直的与不远处的两人对视上。
“我靠!”明映咽了下喉咙,惊艳感叹:“好漂亮的一张脸。”
是漂亮。
很少有人能好看到只能用漂亮来形容,深邃的眉眼颇有几分西方的精美珠宝华丽美,像是电影里被恶龙误认为是公主带走的美少年。
美得雄雌模辩,即使是穿着如此普通。
慈以漾看着他一时忘记了讲话。
每次他都能惊艳人的视觉。
明映从美色中回过神,看见少年似乎站直了身,正朝着这边走来,紧张得拉着慈以漾的手臂。
“过来了,他怎么忽然过来了!”
陆烬平静地走到两人面前,目光落在慈以漾脸上,殷红的薄唇翕合:“姐姐。”
刚出声,身边响起倒吸的一口凉气。
他眼珠微动落在一旁满脸震惊的明映身上,似才发现她,顿了顿,出于礼貌地颔首示意。
他继续看向慈以漾,微微一笑:“姐姐,怎么没回我消息,不是说今天回来吗?我等你很久了。”
从她离开视线的那一秒就开始等了,等到现在,她都没有回来。
慈以漾忽然想起今天忘记和他说,她要出去聚餐了。
正打算解释,可念头一闪而过。
她盯着他,问:“你怎么知道我这个时候回学校?”
陆烬脸上的笑一成不变,淡得散发着秋月的温柔:“因为我等你几个小时。”
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只是单纯的在她要回学校的路边等。
这句话里的潜台词只能骗一骗别人,她反正是不会信的。
“哇,原来你就是漾漾的弟弟啊!百闻不如一见,我经常听漾漾提及你!”明映亮着眼,仿佛第一次见他般,完全信任了他的话。
“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等漾漾这么久,太令人感动了,我要是有个这么好的弟弟就好了。”
抓住她口中重要的话,陆烬目光转为温柔地看向明映,“你说,姐姐经常在提及我吗?”
“啊,对。”明映点头,暗地捏了下慈以漾:“是不是啊,漾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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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
有时候人真的会有无助的时候。
陆烬弯眼,礼貌问:“那姐姐都是怎么说我的,介意和我说吗?”
“这……”明映瞬间从美色中回神,望着眼前明显愉悦的少年,又看了看身边的好友。
似乎记起来了……漾漾说过她爸爸不结婚了,那这个‘弟弟’是怎么大晚上还来接姐姐回去,又不是住在一起。
“嗯?”陆烬看着她。
明映这时才从他的姿态中看出几分不同。
少年除了刚才看慈以漾的眼神是柔和的,看别人都似带着天生的距离,深褶皱的眼皮垂下时,有种居高临下的冷漠。
他还在等她的回答,像是一定要得到答案。
但慈以漾没怎么提过他,反而她和陈瑶安每次提及‘慈以漾的弟弟’说的都是坏话,明映这会被问得卡壳。
“不方便说吗?”少年还在问。
“陆烬!”
慈以漾挡住他的视线,“今天我不回去,明天回去,明天以后都没有课了。”
陆烬收回视线,伸手替她将被风吹至唇角的碎发拨至耳后,“好,那明天我来接姐姐回去。”
“嗯。”慈以漾没有躲,睁着清明的眼看着他点头。
很喜欢她当着别人的面接受他的亲昵,陆烬眼尾轻压,温声道:“那我回去了。”
“好。”慈以漾点头,补充一句:“路上注意安全,回去给我发消息。”虽然她也不会回。
连哄带骗地送走了陆烬,慈以漾转头看身后已经呆住了人,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明映勉强回神,随后震惊地抱住她,泪汪汪地道:“你之前那个弟弟就是陆烬啊!怎么不早和我说,早知道,我就替你去勾引他了。”
勾引陆烬,是明映最开始不经意说的玩笑话,但她却真的去了。
慈以漾扶着她的肩膀,继续往宿舍走:“现在没事了,也没成。”
晚风温柔拂过她的侧脸,玉白的轮廓泛着淡淡的柔光。
“也是哦。”明映遗憾,没再说遇见的陆烬。
回到宿舍后已经是是九点了。
两人洗漱完挤在一张狭窄的床上,聊天聊地,聊毕业后去哪里工作。
慈以漾听她这话,不禁问:“你不是要考研吗?”
明映摇头,笑得无所谓:“不考了,我找了个工作,还是尽早赚钱好。”
慈以漾抱住她柔软的身体,担忧地问:“你爸爸的病又严重了吗?”
明映的家境不好,妈妈坐牢,爸爸癌症,弟弟瘫痪,家里所有的压力都在她一个人身上,但她很自尊从不接受她们的帮助。
“没,就是我找到了合适的工作,机会难得。”明映道。
“什么工作?”慈以漾问道。
“嗯……去尚荣科技。”
“那不是连家的产业吗?”慈以漾疑惑地看她。
明映撇嘴,“就当是从他身上捞点精神损失费了,而且我也不是经他介绍的,是我自己面试上的。”
如今她对连容的意见很大,不过尚荣也不是所有人都能进的。
“而且最主要的是,我就算考上了,也不一定能读得起,你知道吗?我问了,一年几十万呢,读几年,我可能一辈子都赚不到这么多钱。”
“可……”
“漾漾我知道你想劝我,但我和别人不一样,坐牢的妈,生病的爹,瘫痪的弟都要我呢,我哪敢走远了。”明映抱着她,脸埋在她的颈窝轻声说。
“我能和你们一起读完大学不被辍学,就已经感恩厚待命运没有对我太狠了,我认识你们就已经很够了,千万别劝我啊,不然以后我有钱了,别人采访我,问有什么遗憾,我会记起今夜的。”
她用轻松的语调说着玩笑话,慈以漾咽下劝她的话,“好吧,总之你好好照顾好自己,遇见了什么一定要和我安安说。”
明映抱紧她,“呜呜,我知道的世上只有你们最好,等我有钱了,一定要给你们一人买一栋楼,这样你们不用工作,和我一起收房租。”
慈以漾失笑,轻摸她的脸:“睡吧。”
“好。”
第62章 滴入浴缸的精油
昨天是在学校的最后一晚,明映早上七点的飞机,她怕迟到很早就走了,所以五点的宿舍就剩下慈以漾一个人。
她不紧不慢的将住了几年的宿舍打扫干净,一直等到九点多才给陆烬发消息,让他来接自己。
他来得很快。
陆烬从车内出来,牵着她的手拉开车门:“走吧,我们回去。”
今天不是陆烬开车的,是司机王叔。
慈以漾坐进后排。
他一坐进来便按下了隔板,在变得昏暗的后座中抱住她,像是许久没有闻过她身上的味道,整张脸都埋在她的颈窝中不疾不徐地呼吸。
慈以漾被他闻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伸手去推他的脸,“陆烬,别乱蹭。”
“不……”他拒绝,半阖着湿润的眼皮,侧过脸顺势含住她细长的手指,从上往下地吞吐舔舐她的手指。
含得太色情了。
她很快被舔得发软,情不自禁地眯着眼,腔调轻软地问:“你之前说的惊喜是什么?”
他撩开眼皮打量着她的脸,尖锐的犬齿磨着她的骨节,回道:“等回去了给姐姐说。”
其实不用他说,她大概也猜出来了。
见她舒服得半眯的杏眸,陆烬松开被含得湿漉漉的手指,俊美得雄雌模辩的脸紧紧地贴在她的脸上,鼻尖低得变形了也还要贴着,仿佛皮肤饥渴症发作了,必须要用这种密不透隙的行为来缓解。
“姐姐。”
“我好想你,好想你啊……”
最后喟叹的尾音颤栗着拉长,慈以漾浑身浮起寒战,没回答他这种病入膏肓式的表达方式。
慈以漾没搭理他,也并不妨碍他对她表达思念,即便是昨晚两人刚见过。
从不再隐藏后,他一日比一日变态,但好在大部分是在语气上和偶尔讲话方式上表现出来。
在车内他捧着她的脸仔细地深吻她,盛满缱绻思念的眼眸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没一分一秒都没有移开,眼神像极了某种动物结的湿网。
裹着她,一圈圈缠紧。
慈以漾索性闭上眼不看他,由着他亲吻。
纵容的后果便是,半个小时的路程,他一刻也没有停,有病似的一直亲。
等到庄园下车后她的嘴唇又红又麻,口中全是他渡过来的清新薄荷味儿。
“还吃糖吗?姐姐。”他站在她的身边,手指拿着一盒薄荷糖,温声问她。
慈以漾瞪他一眼,转头往前走。
陆烬看了看手中的薄荷糖,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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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以漾以为他要带自己去见妈妈的骨灰,等进了门后,她才得知他是直接让人送去的外婆那边。
察觉自己被骗了,她转身就走。
“姐姐去哪儿。”他从后面握住她的手腕往后轻拉。
出于身体对力的惯性,她蓦然往后扑进他的怀里,满鼻的清香。
他身上的香和别人不一样,不是用的香水,而是洗澡后残留在皮肤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也是他很久之前说过敏的香。
其实根本就不是过敏,而是她用了同款沐浴露,他闻见了会有反应。
回想到之前无数次在他这里用了那种沐浴露,她便恶寒,“放开。”
他眼皮压在她的肩上,埋着头被压住的嗓音低沉:“姐姐怕什么,只是洗澡而已。”
见他一副不放人的姿态,慈以漾深吸一口气,透过面前的镜子看着他泛红的耳畔,“只是洗澡?”
“嗯……”他用鼻尖蹭了蹭,表现得很乖巧。
而他的这些话一点可信性都没有。
慈以漾无可奈何地推他的脸,“那你放开,我洗。”
他抬脸,唇红齿白地微笑:“不行,我想帮姐姐洗。”
要求变态得不出意外,慈以漾早就猜到他会这样说。
她默了几秒,妥协了。
“姐姐好乖啊。”他潋滟的狐狸眼中溢出情意,奖励似的在她额头上印上很轻的吻。
“我会帮姐姐洗得很舒服的。”
慈以漾懒得回答。
浴室很大,因为装潢特殊,镜子能将里面每一寸角落尽收眼底。
她坐在一旁,视线轻扫过去,忍不住垂下眸子,竭力维持明面上的冷静,听着正在浴缸边忙碌的少年偶尔发出的细微磕碰声。
天然花岗岩的白璧沿浴缸边设计了可供摆放红酒餐点的小台,躺在上面不仅能舒缓身体,还能做点别的。
点上香薰,往水中滴入精油,又将水面浮起的每一片花瓣都仔细铺好了。
陆烬转头,温驯的眉眼间洇着水温上升的雾气,对她招手:“姐姐过来。”
慈以漾走过去,在水雾氤氲中脱下了身上的浴袍,曲线姣好的身段在被顶上的灯光照得格外柔和,肌如白雪,从优美的天鹅颈一路往上,骨肉匀称,每一寸都生得恰到好处。
他半跪的姿势像极了古时候卑微的平民即将要觐见贵人,可眼神却没有半分低下的卑微,反而肆无忌惮地落在她的身上,像是一双双无形的手在温柔抚着。
慈以漾当没看见他的眼神,面无表情地迈步探进浴缸中,毫无享受可言地躺在里面。
适温的水刚好蔓延在锁骨的位置,将曲线遮挡得半遮半掩。
他覆盖下的眼睫轻抖,声线沙哑地开口:“手。”
她抬起胳膊懒散搭在边沿,捞起的水珠从自然垂下的指尖一颗颗滴落,刚好打湿他的膝盖。
连同浴室内上升的热雾彻底他的身体打湿了。
少年敛下的眼底被雾气同化,浓黑的睫毛也仿佛湿湿的。
他握住她的手,虔诚地落下吻,再慢慢伸舌舔。
好烫。
慈以漾蹙眉看着他像个变态一样的行为。
因为他生了一副漂亮得无可指摘的皮相,所以连带着做出这种行为,也只会给人第一反应是。
——霪荡。
为了得到满足,无论做什么下贱的事都愿意。
但又很微妙,看着他顶着清冷绝艳的脸,痴迷得浑身颤抖,她竟渐渐有种被取悦的快感。
察觉到这种感受,她咬着唇压制微乱的呼吸,竭力不让表情露出来。
陆烬很专注地吻着没抬头,所以没看见她眼尾溢出的春情,被她身上的沾染的馥郁香气笼罩的眉眼泄出几缕暗湿的情绪。
他不想只是亲吻,想张口用牙齿咬破她的肌肤,吸吮她身上清甜的血液。
因为姐姐真的太不乖了。
总是嘴上答应他,却又骗着他,钓着他,甚至无数次背着他去见别的男人,还让别的男人碰她。
慈以漾是被他忽然咬住的。
她蓦然倒吸一口凉气,望向他的眼底迅速泛起涟漪:“陆烬!你做什么。”
“啊。”他茫然地撩开眼皮,却没有松开咬住她的手。
慈以漾蹙眉冷凝道:“你是狗吗?松口!”
“嗯。”他不舍地吐出她的手,目光扫过她雪白肌肤上留下的齿印,绯红的脸上全是遗憾。
好可惜,他没有尖锐得像怪物一样的獠牙,只能用这种方式亲自在她身上覆盖上自己的气息。
不过没关系,他还是会把她沾染上别人的气息都洗干净,只留下他的。
陆烬望着她道:“姐姐,接下来我要帮你洗其他的地方,为了方便,我会进来,你不会介意的对吗?”
虽然是良性的商议,但慈以漾知道无论拒不绝拒绝,他最后都会进来。
她默了几秒,淡淡地‘嗯’了声。
他微微一笑,在她的眼神中步入进来。
原本容纳她一个人的浴缸还有舒展的空隙,当成年男人高大的身躯一起挤进来空间就显得很狭窄,连带着铺满花瓣的水也被溢出了缸外。
慈以漾以为他的进来是指进浴缸,她没想到他的进来不止是指进浴缸。
颜色绮丽的花瓣凌乱着贴在地面上。
她的双腿被搭在浴缸边沿,这种没有安全感的姿势,让她下意识抬腿踢他,刚好一脚踢到了他艳红的唇下。
“好香……”他抓住她即将要抽离的腿,置于唇下仔细地嗅。
“很香,要是我有触手,能钻进你体内的每一个毛孔就好了,将你撑得满满的……”
“好可惜,只能进一个……”
“好可惜……”
他低声呢喃,像是可惜地感受到了无法满足的痛苦,随着他放开手撑在她的两侧,居高临下的将漂亮的脸不停地怼到她面前,微翘狐媚眼中涌出几滴惋惜的泪。
“真的……太可惜了。”
他甚至连怪物都不是,只是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占有她的慾望根本得不到满足。
慈以漾后背仿佛和用来躺着舒适的弧形贴得融为一体,尖尖的下巴被推至往上的热水打湿一截,脸上接着他的泪珠,整个浸泡在浓郁得令人头昏眼花的香中。
“陆……陆烬!”她肩膀抖动,雪白的小脸憋得通红。
“姐姐想要说什么?”他俯下身衔住她的唇,喘着渡进潮湿的热气,“我听着。”
忽略他乖得不像话的语气,其他的堪称得上粗鲁。
浴缸里的花瓣几乎都被他晃荡了出去,他那张脸上全是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
慈以漾压抑着失控的尖叫,双手的指甲狠狠地陷进他手臂上鼓起的肌肉上,断断续续地问他:“你在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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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了什么?”
“精油。”他微笑。
一定不是精油。
前几次和他在水里的时候还觉得很干涩,现在却湿滑得可怕,让她不禁想到之前他往水里加的几滴精油。
可能只是她以为是‘精油’。
慈以漾发热的眼眶中泪雾渗出来,期期艾艾地蹙着眉尖,好几声失控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还想要问什么,他已经开始不满她这个时候提及这事了。
“只是一些方便在水下的精油而已,不会伤害身体,姐姐也要一直问到底。”他一边吻着她,一边埋怨道:“怎么连洗澡都会被别的注意吸引,不能只看我,只享受我给的感受吗?”
“我应该比所有人和事,在你的眼中都占据首位,你应该只想着我、爱我……”
他太讨厌这些东西占据她的神识,哪怕只是问这是什么,他也还是会嫉妒。
是嫉妒的,疯狂的嫉妒。
嫉妒在这个时候,她竟然还能分出心思去想别的,一定是因为他在她心中的分量不够,所以她才一点都不在乎他。
和别的男人私下见面,和别的男人说笑,还让别的男人碰她。
他嫉妒得发狂。
他在快乐和痛苦中,情难自禁地扬起清隽的脖颈,喉结顶在薄薄的,被热水蒸红的皮肤上,睁着涣散的眼,呻着说出那句话。
“我真的太嫉妒了,慈以漾,到底怎么才能不嫉妒啊。”
他像个妒夫,每天盯着自己的妻子,见她和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都会嫉妒得产生痛苦。
热意涌上来,慈以漾被那一股热水激得发抖,意识抽离身体仿佛飘到了空中。
那句话充满怨恨的话,也自然没有听见。
第63章 她要抛弃他了
因为Arthur在国内的事宜还没处理完,去米兰纳的行程往后推了,慈以漾最近都在Arthur的公司,帮她处理一些文件,和梳理要做的报告。
白天她在公司忙,陆烬还没毕业,在学校上课,两人晚上都会回庄园。
慈以漾比他晚回来,每天都是累得倒头就睡,但她每晚都会在意识模糊间感觉有人爬上她的床,亲昵的,黏腻地抱着她。
他似不忍心打扰她,但又忍不住嗅吻,哪怕动作很轻,她还是很难忽视。
到了第二天,她睁开眼总能看见身边睡得无害的少年,一点也不像是晚上那个阴暗的变态。
陆烬从来不问她之前的面试,也没有问她实习得怎么样,也或许是根本就没想过她在筹谋离开,所以对她很放心。
他不问,慈以漾自然也不会上赶着将话题引导在这件事上。
一个上班,一个照常上课,两人相处模式倒还稳定。
咖啡厅的音乐很能舒缓心因为秋天时而砰跳,夜里难免的焦躁感。
京祚元一走进来便看见她穿着素净的白色长裙,坐在上次的卡座,面前放着草莓慕斯和一杯美式,乌黑的发编成长长的辫子,利落但又温婉地露出宁静的侧脸。
是很令人心动的干净。
京祚元站在原地看了她许久才走过去。
他坐在她的对面,目光柔和地扫过她面前没动的慕斯,问道:“怎么没吃,不合胃口吗?”
慈以漾笑了笑:“不是,刚出来的吃过了。”
她来没多久店员就上了甜点,说是京先生提前吩咐的,但她其实没胃口吃东西。
“那刚好做餐后小点。”他单手解开领带,抱歉道:“刚才来之前和员工临时开了场会议,久等了。”
“没事。”她摇摇头,“我也刚来没几分钟。”
京祚元很忙,能抽出时间帮她,已经很感激了。
“那就好。”他松口气,然后拿出一份密封好的文件递给她:“这是我能查到的,你看看吧。”
顿了顿,又似提前给她提醒:“因为他的身份特殊,我只能查到这么多。”
再往下查,可能会惊动大使馆的人留意,而他现在查到的这些,在m国稍微年代久远些的报刊、报社都还能查到。
慈以漾接过黑皮文件夹,垂眸翻开。
第一页是从刊登在报纸上剪裁出来的照片。
图片上的少年看起来很年幼,坐在低奢的黑皮椅子上,用漆黑得摄魂的眼面无表情的看着镜头,而他身后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装,头发梳得整齐,五官俊美冷硬,纯正的m国人相貌。
照片上的小少年因为是混血,不似男人那般冷硬。
而少年即使再年幼,慈以漾也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是陆烬。
“陆烬,全名:Theo Vlerin Dephese,叔父是m国加州市现任市长,父亲德菲斯是出名的富豪慈善家,而母亲不详,但根据一家已经倒闭的老新闻社的一篇旧报纸上报道过其母是华人,大概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陆烬在成年时才会主动选择放弃了m国国籍,回国到国内读书。”
“因为Theo虽然有父亲德菲斯的公开承认,但却因为德菲斯至今没有娶妻,他只是私生子,众人对他的关注度并不高。”
慈以漾在听见德菲斯的名字后怔住了,做她这一行,对这些信息一向有极强的敏锐度。
她知道德菲斯,不单单只是嘴上的富豪这样简单。
德菲斯已经连续二十年登顶m国富豪榜首位,家族更是从上世纪开始就已经庞大到,令外界经常传出不同版本的茶后余谈。
以前她偶尔从电视里听见相关报道,还曾经想过像这种出生就在罗马的人,一生都不会拥有普通人所谓的烦恼,但她从没想过,陆烬和德菲斯会有关系。
这个消息猝不及防地打来,慈以漾盯着京祚元下意识想,陆兰竟然看得上她爸爸。
德菲斯和她爸爸不是一个层面的人,无论是外貌,还是别的。
她动了动唇,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京祚元见她脸上掩饰不住的震惊,早就猜到她会是这副表情,因为当他看见时的第一反应也是这样。
德菲斯这个家族已经不能称之为普通的富豪,几乎垄断了m国经济,拥有的也不仅仅是钱。
待她似缓和了些情绪,京祚元道:“不过你托我查他的进出境记录,我倒是查到了,他以前没有来过国内,唯一的记录是就是前年,回国读高中,然后在今年成年后放弃m国国籍。”
这件事在当地还有过一篇报道,但很快便被压下去了,不过他也不确定自己查到的究竟是不是被人掩盖过的。
慈以漾没想到陆烬的身份竟是这样的。
她勉强从震惊中回过神,一时间头有些泛晕,呆滞的将照片塞回,隔了许久才想起和京祚元道谢。
“没事,我也只能给你的这些。”京祚元摇头。
其实他也没想到会查出这些。
陆烬的身份特殊,哪怕是他托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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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帮忙查,如果没有慈以漾当时提供,她妈妈现在用的墓地属于谁,他或许也不能这么快查到。
慈以漾压下心中紊乱情绪,暂且不去想别的,望着他道:“这件事就当我们没有查过。”
她只是普通人,而京祚元家世虽好,但他并没有要往那方面去走,说到底,两人都只是普通人。
这些消息已经超出两人所能承受范围了。
“我知道,别担心,这些消息稍微有心对时间就会发现,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京祚元风趣地玩笑道:“再往后说,实在不行我带着你私奔,我练过几年拳击,被人追了也能抗一阵。”
慈以漾闻言忍不住笑了。
两人之间的紧张氛围轰然散去,没了刚开始对权贵的敬畏。
再怎么显赫,那也是别的国家,和她的关系不大。
京祚元见她笑了,眼中也荡出柔和,玩笑似地轻声道:“终于是笑了,弄得我都紧张了。”
慈以漾知道他在逗趣她,他要是紧张害怕,不会将消息说给她。
“谢谢你帮我这么多。”她浸水似的眼珠像是黑亮的猫眼,看着他时满是真诚:“能和你做朋友是我这些年最幸运的事。”
有时候她觉得京祚元对她太毫无保留的好了,她庆幸能认识他。
京祚元听见‘朋友’两个字,脸上的笑意淡下,想起了云佳怡上次说的话。
真的是他对她的方式不对,所以她自始至终都只将他当成朋友。
不过没关系,她身边没有别的男人,等出国后她身边更是只有他,他有很多时间慢慢纠正她对他的朋友心理。
京祚元漫不经心地端起咖啡,垂着眼睑喝了一口,道:“你要真感谢我,以后下班有空了,可以帮我做独家采访。”
慈以漾:“一定。”
京祚元笑了笑,问道:“对了,去米兰纳的签证这些办下来了吗?”
慈以漾点头:“都已经办好了。”
没几天就要走了,这些她早就收拾好了,连怕刚开始不适应,连那些东西也都寄过去了。
“那就好。”京祚元看了眼腕上的表,道:“我也还有些事没有处理,过几天机场见。”
因为想跟她同一天走,他将国内没有处理完的事都一起加班提前处理了,今天都是临时出来的,回去还有会议没有结束。
慈以漾知道他忙。
京祚元先出了咖啡厅。
他刚走不久,慈以漾正打算离开,手机忽然收到了陆烬的消息。
[lu:姐姐什么时候回来?]
慈以漾看了眼时间。
15:23。
京祚元差不多是15:20离开的,消息发来得太过于及时了。
她重新坐下来,低头给他发消息。
[.:晚点回。]
发完后她坐在原地等。
陆烬回她一向很快,没几秒钟便收到他的回复。
[lu:嗯……那我等姐姐。]
慈以漾盯着这条回复,没发现有什么不对,还是和往常一样。
刚才收到他消息的那一瞬间,她差点以为自己被他监视着,但转念一想,若是他早就知道了,不可能还能忍这样久。
为了谨防万一,她还是反复查了下自己的航班信息,以及走那天安排好将他引走的人。
都没有问题。
慈以漾确定都没有问题,又坐了一会儿才出去。
而她在刚打车离开不久,咖啡厅对面的高楼上,窗帘遮住了巨大的落地玻璃窗户,雪白的墙面上反反复复地重复着同一个画面。
少年仰头靠在沙发上,一眼不眨地盯着,投影的暗光隐约映照深邃的眉眼,半明半暗,沉默得不停回荡在空空房间中的女声显得诡异。
“谢谢你帮我这么多。”
“能和你做朋友是我这些年最幸运的事……”
“京祚元,谢谢你……”
“谢谢你……”
“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