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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找到了邪祟入侵

“人在生活中会面临许多选择。生活越复杂,要决定的选择就越多。选项有好坏之分,运气好的人,其做出的选择导向的结果往往也是好的。而像你这样事事不顺的人,在一项项糟糕的选择之后,可能会将人生导向万劫不复之地。”念慈干脆拿出了一张白纸,在上面给常喜乐画下思维导图。

“这时候,不妨斩断自己和世界的联系不,尘缘少了,麻烦事也就少了。”念慈就这么理所当然地劝她皈依——在这里,至少常喜乐不会有性命之忧。

“这样的话,我需要待到什么时候?”常喜乐试探着问出了这个最为重要的问题。

“等到你的运势恢复正常为止。”答案不出所料。

“也就是说。”常喜乐艰难地咽了口水,总结道,“哪怕到四十岁情况都没有好转,我都得一直待在这里?”

念慈点点头,示意她说得没错。

常喜乐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大师——还有没有别的办法呀?”

她不要留在山上当道姑二十年啊!

“不愿留在山上也正常。办法还有一个。”似乎早就料到常喜乐的态度,念慈说出了另一个选择,“你有没有那种,愿意为了你奉献自己的至交亲朋?”

这问题对常喜乐来说却更难回答了。

谁会甘愿为了他们而奉献自己?

尽管很多时候,早在人意识到之前,他们已经完成了自我奉献。好比父母在危难中本能地护住孩子,恋人在丧偶后甘愿为对方殉情……在那一瞬间,奉献是一种本能,而非选择。

然而,当你黑纸白字地提前问出“你愿意为她奉献自己的一切吗?”时,问题反而困难起来。

而常喜乐不觉得谁有义务为了她自我奉献——不论对方是否愿意。

她问:“如果没有呢?”

念慈没回答这个问题,而是先解释了刚才那个问题的来由:“运气如同山峦,有高峰亦有低谷。就好比你今天倒霉,兴许明天就走运。而如今的你像是被人为挖走一大片山体的凹地,在等待运势回来前,或许可以向福泽深厚的人借点运气来,两相平衡,就可以度过眼前的难关。”

念慈说话有点文绉绉,常喜乐反应了一会儿,问她:“向别人借运,我岂不是和那位向我讨封的黄鼠狼一样了?”

“不用把讨封当做坏事,用你们这一代人的话来讲,这原本是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表现。”念慈笑着给常喜乐添茶水,补充道,“当然,借运的那人必须要心甘情愿才可以。”

常喜乐托着脸,惆怅道:“还是觉得没有。”

谁会希望自己诸事不顺?偶尔遇到一件糟心事也许不算什么。可假如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被种种烦心事缠绕,得是多么心地开阔的人才能受得了?

人是经不起琢磨的,T在最开始时也许甘愿奉献,可在时间的腐蚀之后,会不会感到后悔,会不会心生怨怼,恐怕连其本人都保证不了。

念慈微笑着摇头:“别太早下定论。”她从桌边的抽屉里拿出一个鹅黄色的锦囊递给常喜乐,叮嘱道:“假如遇到了那位愿意借你运气的人,和T讲清楚经过,再把这个锦囊给T,就成了。”

常喜乐接过这锦囊端详了一会,突然“咦”了一声。她在口袋里做了个掏东西的动作,随后又顿住了。

念慈注意到她的异样,问怎么了?

常喜乐笑着摇了摇头:“没事……念慈师父,我该去找我朋友们的下落了。”

“一大清早仁心她们就带着人出门找了,你不用太担心。常乐山上虽然路不好认,豺狼虎豹却是没有的。”念慈示意她稍安勿躁,“等找到人之后,让仁心送你们下山。”

“好……”常喜乐晃神片刻,就感觉脚边那只小家伙又不安分起来。它原本卧在常喜乐的脚边,这会儿却突然活跃起来。它蹦起来叼走了常喜乐手上那个鹅黄色的锦囊,然后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门。

“岁岁!”常喜乐大喊一声追出去,“这个不能乱拿,你会倒霉的!!”

天老爷,一只猫实在太脆弱了,要是所有猫猫都像常喜乐这么倒霉催,实在很难在这个艰险的世间活下来。

念慈已经讲得口干舌燥,她端起茶杯一饮而尽,看着常喜乐在门口逮捕了那只不速之客。

“动物,其实也可以。”她意味深长道,“这是一只有灵性的猫,向它借点运气也未尝不可。”

这只笨猫懂什么啦!常喜乐还在费劲地试图猫口夺锦囊。岁岁一定是被这个鲜亮的颜色给吸引了,可它并不知道这锦囊代表了什么,就这样交换了它的运气岂不是很不公平。她常喜乐堂堂女大学生,不应该趁小猫之危!

“哈哈哈哈……”虽然和蔼但却一直十分正经的念慈师父看着蹲在门槛边和那狮子猫作斗争的常喜乐,笑得前仰后合。

她指了指那猫,认真道:“你别不信咧。这只猫其实什么都知道、什么都听得懂。它就是愿意帮你,这一来说不定还能结下善缘。”

“那也不可以!”常喜乐到底是个有力量的成年女性,她终于把这锦囊抢了回来。那狮子猫像是气急了,从喉咙里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一甩尾巴跑掉了。

“诶!”常喜乐这回没再拦得住它,她挠了挠头,“怎么还生气了。”

本来就是。她和岁岁根本没有认识多久,借了它的运气,她还不起。实际上,就算是至亲好友,她也是还不起的。

常喜乐垂头丧气地转头问念慈师父:“真的没有第三个办法了吗?”

念慈沉吟片刻,犹豫了好一会儿,才说:“第三个办法,我本来不打算说。这是最苦最累的法子。”

“您说吧!我听听看!”常喜乐一听,眼睛都亮了,忙凑到念慈身边,洗耳恭听。

“你本就是福泽深厚之人,这有部分是天生的。还有部分是因为你打小广结善缘,所以积攒了气运。之后,如果你能多多助人为乐,兴许可以弥补自己的气运。”念慈说到一半,话锋一转,“但这和我之前说的少沾尘缘的说法相违背,我也无法确定在这之前你会不会遇到更糟糕的事。”

常喜乐却一点儿也没有气馁,她受到无比振奋似的站起来说:“这个好!就照这个来!”

不等念慈再多劝说,两人突然听见常乐观门口有人大喊:“找着啦!找着啦!”

至于找着了谁,则不言而喻

常喜乐和念慈对视一眼,她笑眼弯弯,告辞后就把锦囊往兜里一揣,跑出去了。

常乐观门口,以仁心为首,后面还跟着好几个人。仁心背着个昏迷不醒的女孩,仔细一看正是杨瑰司。

常喜乐跑到跟前才看清——杨瑰司身形狼狈,她衣袖都沾了点泥巴,头发间还带着土。

“在一个斜坡上发现她的,昨晚雾太大了,我们不敢往那边走。”仁心和她解释了几句就忙着把人往房间里背,大声呼唤着,“悬济呢?把悬济叫来!这儿有病号,让她给人看看。”

一帮人又乌泱泱地往里头走。

那据说很擅长医治的悬济师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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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轻姑娘,她在房间里替杨瑰司诊治,把其他人都赶了出去。

剩下的道姑就都去忙自己的事了,只有常喜乐和仁心、以及书念留在外头。

“仁心师父,你们没再遇到一位白色头发的男生了吗?”常喜乐一边担心昏迷不信的杨瑰司,一边又放心不下还没下落的安平。

“没了,整个山头都找遍了,也只有这位杨姑娘。”仁心摇了摇头,“你说的那个人,我猜是下山了。你不是说他手上有非常详细的地图吗,那他一定对山路很了解,几乎没有迷路的可能。”

常喜乐慢慢地点了点头,她想下山去看看安平是否已经回了学校,但一切都得等杨瑰司醒来再说。

那位悬济师父出来的时候,杨瑰司还在床上沉沉地睡着。

看着目光殷切的常喜乐,悬济师父没等她问就先讲了杨瑰司的情况:“她身体没什么事,就是受到惊吓,又在斜坡上滑了一跤。等醒了就好了。”

“那就好。谢谢您!”常喜乐听到这才松了口气。

“身体上是没什么事。”悬济话锋一转,“但她身上有邪气入侵,不知道是不是被鬼上身了,得做场法事看看。”

常喜乐刚放下的一颗心立刻又紧张起来,她问:“不是说这山上没有……”

“没有猛兽,可没说没有野鬼。”靠在一旁墙上的仁心立刻知道她要问什么。

但做法事也急不得,当务之急是让杨瑰司先醒过来。悬济转头拿着张单子给书念,交代他去把对应的药抓来,就去和仁心商量着准备了。

今天肯定是下不了山了。常喜乐拿了手机给方信艾打电话,想让她代为向老师请个假。然而已经日照当头了,方信艾却没接电话。

也许是还没醒……常喜乐心想,毕竟是周末嘛。她索性给方信艾留了个言,随后就进了房间,坐在杨瑰司床头。

有人替杨瑰司大致梳洗了一下,给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常喜乐把她放在被窝外的手放进被子里,摸到手背的时候,只觉得冰凉一片。

也不知她在斜坡上躺了多久,昨晚大雾,山上又气温低,杨瑰司一定是冻坏了。

刚给她掖好被角,常喜乐余光就感觉杨瑰司似乎动了动。她低下头仔细瞧了瞧,见杨瑰司的睫毛真的微微颤动了几下。她眉头紧蹙,似乎有些痛苦。

过了好一会儿,杨瑰司才艰难地睁开了眼睛。

“你醒了!”常喜乐惊喜地站起来准备去叫人来,但被刚醒的杨瑰司扯住了衣角。

她张口说了一句话,但声音太低,常喜乐不得不弯下腰靠近她问:“你说什么?”

“你长得可真好看……咯咯咯咯……”杨瑰司却好像得逞一般从喉咙里咳出两声诡异的笑来,反身一把掐住了常喜乐的喉咙。这一下她出手又准又狠,常喜乐毫无防备,甚至连一句求救声都没发出来。

常喜乐从没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过。

她勉力想掰开杨瑰司的手,却觉得她的手像铁一样坚硬,力气之大不是常人能有的。让她想起前几天的方信艾。

因为没有充足的氧气,常喜乐的力气逐渐变小了,眼前逐渐出现白色的光圈。就在这时,屋外传来了敲门声,又是书念,小孩子有气无力地唤着:“快开门……”

第32章 借势你算哪门子的亲小姨啊——……

“喜乐姐姐,你在里面吗?”房间里安静得异常,书念手上端着的托盘还满满当当盛着给杨瑰司抓的药和给两人备的午饭,他一路端过来,实在有些手酸了。他嘟囔着:“不会出去了吧?”

里面的常喜乐却一句话也应不了,她被杨瑰司压在床上,紧盯着对方的眼睛。杨瑰司的眼珠黑洞洞的没有一点亮光,看上去神志不清。

常喜乐颤抖着伸出手,掐住杨瑰司的人中。

上山前,常喜乐搓着手靠近杨瑰司,侧身拱了拱她的肩膀。

杨瑰司对上常喜乐带笑的眼睛,很不自在地打了个哆嗦:“你怎么跟小猫似的撒娇?……有话就说。”

常喜乐嘿嘿一笑,伸手虚空比划了几道,问她:“你画的那些符难吗,能不能教我几招?我遇事儿好防身!”

杨瑰司伸出食指摇了摇:“不是我藏私不教你,这玩意得看你有没有仙缘。”

“这么说吧,符本身并没有能力。有用的符都是和天地万物借了力的。普通人画出来的符,哪怕和名家画出来的一模一样,充其量只能算幅画,因为它里头没有势。”杨瑰司干脆拉了把椅子坐下,开启杨氏小讲堂。

“怎么样才能借来势呢?”常喜乐善于提问。

“你就借啊,说不定神愿意给呢。”杨瑰司练了这么多年,也不敢说自己出师了。她有点心虚地挠了挠头,补充道,“首先你得真心实意地相信你能借来势,其次,看你借什么,也看人家愿不愿意借给你。”

说着她向常喜乐伸出手:“借我张餐巾纸。”

常喜乐正听得入神,立刻扯了几张纸递给杨瑰司:“你继续说。”

杨瑰司接过纸哼了个鼻涕,摇了摇头,又向她伸了只手说:“再给我五张百元钞。”

这对吗?常喜乐愣了愣,问:“试听结束了吗,这就到付费环节了?”

“哎呀,不上当嘛。”杨瑰司嘿嘿一笑,收回手拍了拍,“我向你借纸轻而易举。向你借钱就要费点功夫。向人借物,向神借势,一个道理。借不借你,全看人家,没道理可讲的。”

常喜乐听到这,若有所思,她又问:“那既然全看缘分,你们这么多年在修什么呢?”

“修心、修言。”杨瑰司把她师父传授的简洁版四字真言重复了一遍,看常喜乐果然也露出了迷茫的神色,得意道,“抽象吧?我就说不是我悟性不够,师父还老批评我!”

常喜乐却思索片刻,试着举一反三:“相信自己能借到势;用合适的理由说服神借你势?”

“是这个理……”杨瑰司张了张嘴,有些哑然。

“那我一直求一直求,神听烦了,是不是就愿意借我啦?”常喜乐忍俊不禁,想起自己每次去神像前祷告都一直重复的那句话——假如神仙真能听见,恐怕耳朵都要起茧子啦。

杨瑰司伸手重重点了一下常喜乐的额头,皮笑肉不笑道:“那神就拉黑你。”

她把常喜乐拉起来推出门:“这写符不是一天就能练出来的,来不及教你了。但有个方法对所有人通用。假如你遇到像方信艾这样被鬼附身的人,你就掐她的人中。”

掐人中直接刺激神经,能让人恢复清醒。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方法起效果了,杨瑰司突然怔愣了一瞬间,她盯着常喜乐,呢喃道:“喜乐姐姐?”

也正是这一瞬间,她的手微微松劲儿了。常喜乐就趁着这时一拳打在她脖子处,这一下的力气她用了十成十,让杨瑰司歪着身子缩到一边,捂着脖子直干呕。

常喜乐挣开她,起身冲到房门口打开木门,从走廊上的伞筒里拿了把细长柄伞穿过门环。下一秒,门内立刻传来疯狂拍打的声音。

木门在不间断的拍打下猛烈震动,连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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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顶上积的灰都被抖落了下来,整扇门看起来变得脆弱不堪。

书念哪里见过这样的情景,目瞪口呆地站在一边不知道该怎么办。常喜乐把门堵上之后,看杨瑰司一时半会出不来了,声音沙哑地对书念说:“去找人来,快,她疯了。”

书念看常喜乐头发乱糟糟的,脖子间更是有可怕的红印,加上门里面那全然不正常的吼叫,终于回过神来,吓得把托盘搁在地上就往外跑。

等仁心等人闻讯赶来,常喜乐已经脱力般跪坐在了地上,被书念搀扶到了另一边。

几位道姑问过常喜乐门内大致的情况后,心里就有数了。她们有默契地前后站好,打开房门后一步步把想闯出来的杨瑰司逼回了房间,房门在无人触碰的情况下自动关上了。随后就听见房里传来几声惨叫,似乎是杨瑰司的声音。

等常喜乐缓过劲来,还是放心不下杨瑰司,她站起来想去查看情况,被书念拉住了。

“别去。”书念摇了摇头,看起来异常严肃。他侧耳倾听屋子里的动静,沉声说,“师姐她们好像还没有制住杨姑娘,有人去找师父了,我们两个帮不上忙,得熬到师父来。”

“我们先走吧,杨姑娘是冲着你的。”

常喜乐听劝地跟着书念往院子外走,她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还心有余悸:“她到底是怎么了?”

“不好说。”书念有猜想,但不敢随便下定论,“我觉得可能是昨天夜里迷路的时候被山里的什么东西冲到了,被附身了也说不定。”

话音刚落,身后原本就摇摇欲坠的木门突然被破开,其中一扇门甚至直接被打飞出了几米外。杨瑰司披头散发地冲了出来,认准方向后心无旁骛地朝常喜乐的方向狂奔。

常喜乐捏紧了刚才出门时拿到的伞筒里的长柄伞。她下意识把书念护在身后,举起伞对着杨瑰司。但伞没有杀伤力,起不到实际上的作用,顶多阻上她一阻。

青伞在混乱中不知被按到了什么地方,伞面对着杨瑰司大开,她面前突然变成一大片青色,一时迷了方向。

毕竟只是把竹伞,常喜乐还来不及喘息一秒,伞面就被对面的人从中间整个撕开。

就在她伸长的手即将碰到常喜乐的时候,从两人的身后传来一声怒喝:“停!”与此同时一张黄符被快准狠地扔过来,分明只是轻飘飘的一张纸,却有十足力道似的盖在了杨瑰司的额头上。

杨瑰司立刻停在了原地,她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会,眼神变得怔松,只喃喃了一句:“师父?”随后就昏倒在了地上。

这时,杨瑰司的指尖距离常喜乐只有分寸之遥。

常喜乐怔怔回头,看见的却不是她们苦苦等候的“念慈”师父,而是那张与她本人有五分像的脸。

后面几位道姑追出来,她们各司其职,有把杨瑰司扛起来带回房间的,有把常喜乐扶起来的,剩下几个则惊喜地越过常喜乐,对着她们身后那个面色严肃的女子呼唤道:“苦心师姑,你回来了!”

常喜乐看见那个散着头发,背着把剑的女人敲了敲一向稳重的仁心师傅的头,教训道:“真是越来越没有长进,这样级别的鬼附身都制不住。”

“你们……叫她什么?”常喜乐愣神看着那张无比熟悉的脸露出她不熟悉的笑容,喃喃地问书念。

“这是念慈师父常年云游在外的小师妹,咱师祖的关门弟子,道号苦心。”书念眼睛发亮,不错眼地盯着那女人。但他年纪小插不上话,只能在一边与有荣焉地给常喜乐解释。

苦心?

也是,这个观里,除了她常喜乐和杨瑰司这两个外来客,哪个人用本名和他人相称,全都是另外起了道号。

难怪念慈师父说观里从来没有一位叫作“唐柚”的女人。

那位名唤“苦心”的道姑原本笑着和旁边的人说话,随后才终于移转视线,望向常喜乐。

女人的身形提拔如竹,哪怕站在人群中也格外出挑。她是圆眼翘唇,原本是绮丽的长相,然而面容严肃又让人一见就忍不住先敬畏三分。

这“人”就包括常喜乐。

小时候,妈妈甚至会拿“再不乖乖睡觉喊你小姨来揍你!”威胁常喜乐,可见小姨在她的心里是怎么个恶劣的形象。

然而,对面这人唇角一勾,肃穆的气氛就随之消散,宛如冰雪消融。

一旁的仁心注意到她的视线,准备向她介绍常喜乐:“师姑,这是昨天来咱们观的……”

她话音还没落,女人就轻轻摇着头低叹,像是在数落,又仿佛是嗔怪:

“才不见你几天,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狼狈模样?”

第一回在医院见面时的语句相仿,然而却多了点温度,带些戏谑。

一边的仁心、悬济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心这两人是不是旧相识。

但不可能啊,苦心师姑家乡不在这,而且她向来不问世事,她们从没见过她在山下时有交到什么知心朋友。

常喜乐一听这句话,嘴角向下撇了撇,眼眶立刻就红了。她别扭地往前走了几步就不肯走了。还是唐柚大跨一步把小姑娘揽在了怀里,她轻轻拍着常喜乐的脊背,像小时候给她念童谣那般轻声说:“没事了哦,没事了。小姨在这,喜乐不要怕。”

不说时,有万般困难常喜乐都可以独自面对,也必须自己扛。然而一但有了靠山,就觉得身上的那座大山被人轻轻托了起来,终于可以放松地呼吸了。

常喜乐深吸了一口气,干嚎起来:“小姨你去哪了呀——我还不容易找到这,她们都说这儿根本没你这个人。你这个笨蛋,还让我有事儿找你,都不知道提前把自己道号告诉我,你算哪门子的亲小姨啊呜哇哇哇哇啊啊啊啊啊啊……”

几位旁观者秉着气看这一幕,素来坏脾气的苦心师姑只是耐心地一下又一下顺着那姑娘的背。这人等着常喜乐发泄情绪,嘴角含笑,自言自语地乐道:“这下不跟我装不熟了昂?”

第33章 开门符是画,还是符?

书念之前端来的药和饭菜在刚才的混乱中都打翻了,他蹲在地上和仁心一块儿收拾的时候,看了眼远处和常喜乐站在一块说话的唐柚,见她脸上露出和以往全然不同的生动表情,不可思议道:“没想到师姑还有亲人呢。”

“废话。”仁心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头,“她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书念吐了吐舌头。在之前,他真觉得这位常被念慈师父挂在嘴边的奇女子就是这么一个人活在世界上,无牵无挂的。

远处,常喜乐仔细听着唐柚给她讲杨瑰司的情况。

“她身上的是山间游魂,杀你是想上你的身,让你替她死。”唐柚言简意赅,“不过这只其实不太聪明。杀了人,肉身总会腐败,抢来又有什么用呢?她看起来强到连仁心她们都对付不了,只是因为在天地间停留了太久,有阅历些罢了。”

深奥的理论一时给常喜乐讲了她也很难听懂,唐柚尽量选了简单易懂的说法。尽管这样,她还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在此之前,常喜乐虽然偶尔也遇到灵异事件,但从没遇到过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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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强的鬼怪。她心有余悸地问:“那现在,解决了吗?”

指的是杨瑰司被那张符镇住后,鬼魂是否就消散了。

“没。”唐柚转身往杨瑰司在的房间走,嘱咐常喜乐,“还有的忙呢,你先找地方歇着吧。”

“等等。”唐柚即将离开的时候,常喜乐抓住了她的手腕,问,“刚才瑰司昏过去之前,我听见她叫你师父?”

唐柚又恢复了她一贯淡漠的神情,拍了拍常喜乐的肩膀,反问:“一心只想要人命的鬼说的话,可以当真吗?”

看着曾经坚定地和她说“世界上根本没鬼,都是骗小孩”的小姨现在行云流水地讲出那么多她听都没听过的名词,常喜乐忍不住嘀咕:“以前你不是都瞒着我吗,说这些都是假的?”

唐柚没有一点心虚的样子,面不改色地说:“河流湍急,有巨鳄在桥下跃跃欲试。看着一个即将走上独木桥上的人,与其蒙住她的眼睛、告诉她面前是平坦大道,不如让她自己亲眼看、亲自走。”

常喜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唐柚就自顾自离开了。

第二天,据书念说,唐柚她们打算给杨瑰司驱鬼。

他本来是给常喜乐送点心的,现在笑吟吟地接过她投喂的绿豆糕,一边吃一边小声和她说:“但说来奇怪,你猜我听到了什么?”

常喜乐撤回准备递给他的核桃酥,眯了眯眼睛威胁:“你还学会卖关子了啊?”

书念嘿嘿一笑,如实告诉她:“她们说,杨姐姐身上不止一个鬼魂。”

“什么?”常喜乐瞪大了眼睛,“那有几个?”

书念比了个二,找准机会从发愣的常喜乐手里接过了核桃酥。

“从没听说过……”但转念一想,她从没有系统地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不知道也正常。于是她问出了自己最关心的问题,“那有两个鬼魂,对驱鬼有什么影响吗?”

“那我就不晓得了。估计没有吧,遇到恶鬼,我们一律——咔,就地伏诛。”书念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那好鬼呢?”

“送去超度。”书念不假思索地回答,似乎对这个流程非常熟悉。

常喜乐点了点头,精准地一把按住书念伸向糕点盘的手,笑着温声说:“好了书念,你师姐说小孩子不可以饭前吃这么多点心的哦。”

书念讪讪地收回手,总感觉常姐姐这笑中带冷的模样和他印象中的苦心师姐有些相似。

常喜乐拍掉手上的糕点屑,心中暗暗自得——果然任清家教带小孩的经验是通用的,管小孩,就得带点凶。

不过,看着一开始一见她就害怕地大叫的书念这会儿活泼的样子,常喜乐很高兴。

但驱鬼现场点明了不让常喜乐去,书念负责看着她。

“为什么呀!”常喜乐不理解,常喜乐在房间里团团转。一方面她已经一整天没见到杨瑰司了,希望能亲眼看看她;另一方面,对唐柚她们究竟怎么驱鬼这件事常喜乐也非常好奇。

“哎呦喜乐姐姐你快坐下吧,转来转去的我眼睛都晕啦。”书念坐在椅子上托脸看她,把师姐说的话学给她听,“我们俩都太弱啦,要是遇到突发情况她们还得分精力保护我们。”

常喜乐福至心灵地问:“这是谁说的?”

书念很老实:“你小姨。”

三个字,拖后腿。

常喜乐沉默了。常喜乐坐回到椅子上。

但她还是有些坐立难安,两手不时揪住衣摆又松开。想到杨瑰司在下死手想杀她的时候,眼神突然转变,也不再想杀她,只是喊她“喜乐姐姐”。

杨瑰司是不可能喊她姐姐的,既然书念说有两个鬼魂在,会不会当时是另外一个鬼魂现身了?

那一只也许不是恶鬼呢?只是她出现的时间很少,似乎不是很强大的样子。

如果只是因为附身于人就魂飞魄散,会不会太冤枉了些。

她又问:“她们有没有说,哪只鬼伏诛,哪只超度呢?”

书念摇了摇头:“这个我没听见,但我猜,两只都要杀。”

“为什么?”

“人的肩上有三把火,你以为附身是多简单的事?它们费尽心思待在别人身上,基本就是想要取而代之,能是什么好鬼呀?”书念理所当然地说完之后,又磕起了瓜子。

常喜乐还是觉得不好,她站起来说:“不行,我得去看看。”

书念也没急着站起来拦她,只是不紧不慢地说:“交代我了不让你去的,姐姐你还是坐下吧。”

常喜乐看书念这突然正经的样,没忍住笑他:“派你来拦住我呀?”这么个小身板,能挡住什么人?抱着她的大腿说“别走!”吗?

这话没说完,但其中意思不言而喻,书念立刻气鼓鼓地说:“你倒是试试看,我能不能拦住你。”

常喜乐也没空逗他玩了,抬腿就往门口走,但她手还没碰到木门,从书念的方向就飞来一张黄符,正正好好贴在两扇门片中间。

常喜乐一拉门把手,木门纹丝不动。

再拉,还是不动。

嘿,奇了怪了!

她两手拉住门把手,一脚踩在门槛边上,使劲儿往后拽门,结果依然没有什么变化。

肯定是那张符的问题!

常喜乐伸手想把那符拽了,但书念似乎早早料到,特意把符贴得特别高,常喜乐就算跳起来也够不着。

这下真出不去了,轮到常喜乐气鼓鼓地回到座位上,问书念:“这是什么符?”

书念言简意赅:“关门符。”

“你也会写符?”常喜乐抱着双臂,翘个二郎腿斜眼看他。

“当然啦!你可不要把我看扁了,我每天功课都没有落下的好吗!”书念骄傲地抬头。

“那你把符贴这么高,等会儿我们要出去的话怎么办?”常喜乐问。

书念大咧咧地说:“写个开门符就好了嘛。”

常喜乐放下二郎腿,来了兴致,问他:“你能教我写不?”

“我傻呀,教你写完你就出去了。”书念不上她的当,但看常喜乐垂头丧气地趴到桌上,没忍心又补充了一句,“而且画符这事儿也不是一蹴而就的呀,你就算照着画一张出来,如果没有神仙买你的账,那符也就是一幅画而已,没用的。”

这论调杨瑰司也说过,常喜乐惊讶地看了书念一眼,心想原来这理论算是他们这一行当的常识么?

她瘪了瘪嘴继续说:“既然这样,你教教我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嘛,反正也不能速成。”

“那……那好吧。”书念挠了挠头,想想也好像有道理,算是他把常喜乐关在房间里的补偿了。

他从口袋里掏吧掏吧出来一张有些皱的黄符放在木桌上,拿手掌试着抻平。常喜乐已经跃跃欲试了,问他:“我需要把手指咬破不?”

“干啥要咬破啊?”书念有些惊恐,“用朱砂或者墨笔写就可以了嘛。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损伤的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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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的以血画符的方法虽然很有效,但很伤身体元气的,我们只有很临时的情况下才会用。”

一般来说,他们都会提前画好符,把能用的挑出来。因为技艺不精的人临场画符未必有效,要是等鬼怪来了才匆匆忙忙画符,等画好了估计尸骨都凉了。

“好的好的书念师父,快开始教学吧!”常喜乐从善如流地拿过他给的墨笔,催促道。

书念留了个心眼,他不在符上示范,只是随手从自己的水杯里蘸了点清水,在木桌上写了几道根本看不懂的复杂笔画:“我就写这么一遍啊,在水渍干之前看吧。”

常喜乐也没多说什么,她凝神观察了木桌水渍一会儿,就拿起墨笔开始在黄符上写写画画。

和书念见过的那些喜欢一边看一边临摹的人不一样,常喜乐的眼神专注在符上,她的笔画一气呵成,没有丝毫凝滞的感觉。

师父不止一次教导过书念,画符借运,诚意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元素。

你要真心实意相信自己可以借到,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动摇。

几个呼吸间,常喜乐就把笔放下了,她拿起这刚画好的黄符吹了吹,对书念挑眉笑了笑:“让我们来看看这到底是一幅画,还是一张符吧?”

书念就看着常喜乐蹦蹦跳跳地往那木门走,把符贴在了门缝之间。

其实有句话,书念没告诉常喜乐。

在两张符作用相悖的时候,力量更大的那个优先起效。

书念觉得暂时没有必要告诉她这个知识点,因为常喜乐这种甚至上个月还不相信世间有神佛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做到师父所说的画符心境。

符起不了效,就不用谈威力大小了。

然而,一道阳光却打在书念的脸上,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视线所及之处,常喜乐半靠着倚在推开的木门上,逆着光,得意地冲他笑。

第34章 驱鬼依旧还是如此倒霉呢!(^v^)……

“愿赌服输,书念,你师姐那边我去说。”还没等书念反应过来,少女清朗的笑声就逐渐远去了。

书念刚想追出去,那门就被常喜乐从外往里合上了,他再一推,这门纹丝不动。连寻常木门接缝间有空隙而导致的微微松动都没了。

书念扒在门后面透过木门缝往外看,居然看到一张关门符稳稳当当地贴在上面。

这么短的时间里常喜乐啥时候还在他眼皮子底下画了张关门符?!她不就远远地瞄了一眼,这就记住了吗?

感觉要被师姐念叨技不如人了,书念急得原地转圈,他坐回凳子上,又从怀里掏出一张黄符,瞅了眼自己那平常不知道被摔打过多少次的陈旧墨笔,挠着头纳罕道:“这跟平常也没区别啊,开光啦?”

他埋头开始苦写,那开门符笔画复杂,他每一笔都写得凝重缓慢。过了会,从额角滴下一颗汗水来,差点沾在符上,好悬被他用左手接住了。书念轻轻吐出一口气,他把那新画的符再贴到门上时,推推门,那门还是纹丝不动。

虽然临时画符没用是常有的事,而且大概也有他被震惊到后心不静的原因在,但书念还是大受打击。

哇!那他过去几年天不亮就起来练功,晚上挑灯夜读的日子算什么!

书念颓丧地瘫回椅子上,终于有了点小孩样。他意识到,这下是真出不去了。

常喜乐出门后,却有点摸不着方向。

实话说,她是个路痴。这一点从她军训的时候迷路到了林环湖遇见安平就有迹可循。

平常不管去哪,都是书念替她引路的。常喜乐路上光顾着和人侃大山,完全没有记路。这会儿看着四周始终如一的草木景色,一时有点迷茫。

常乐观一般在哪驱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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