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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4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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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喜乐朝着一个方向走了一段时间,一路上都没有遇见人,整个观内空落落的。这就很奇怪,因为平常这个点,到处都能见到在外悟道打坐的道姑。

等她拐到一座小院门口,突然看见一个人影。她刚想叫住那位道姑问路,又想起来唐柚她们不让自己去现场看驱鬼仪式。于是便没急着惊动她。

那位道姑似乎是迟到了,一路循着一条小径小跑,随身的布包都差点掉了一次,更别提察觉到常喜乐了。

等她从一个围墙边的圆拱门进去时,常喜乐才发现常乐观居然有这么大的一个露天广场。

或者说,道场?

如果常喜乐能御剑飞行,从整个常乐观的上空俯瞰的话,就会发现这整个道场地面用什么特制的颜料绘制了一幅巨大的八卦像。

似乎全观所有的有关人员都聚集在这里了,以道场正中央为圆心向外围了好几圈。那位迟到的道姑悄悄溜进了人群,但常喜乐就不行了。她一身常服太过显眼,只能悄悄猫在围墙后面看情况。

但很快她就发现这样下去不行,人群没有散开的意思,她对场上是什么进度都一无所知。

也许唐柚和杨瑰司就在道场正中间。

常喜乐干脆地从最外圈找了个突破口往里钻。最开始圈群松散,往里走还容易。但越往里人群越密集,常喜乐实在挤不进去,转了转眼睛,大喊着:“有热水啊!刚烧开的,小心烫!”一路就这么唬着人给她让出了条道。

等常喜乐好不容易到了人群正中央,才发现面前的几位都是生面孔。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这位在观里留宿了几天的不速之客,许多人前几晚都替她在山里找过人,就算没见过也知道这是苦心师姑的侄女。

苦心师姑诶!侄女诶!这两个词儿组合在一起是个多稀奇的存在,于是方才还人声鼎沸的一众人这会儿都安静地看着她,好奇这小姑娘怎么跑这儿来了。

只有正中央两个盘腿对坐的人完全没发现不对,还聚精会神地各自拿着根细树枝在一个瓷缸里对挑,不时啧几声。

“你们这是……在,斗蛐蛐啊?”常喜乐费尽心思抢到了最佳观赏位,终于看清楚了这两个人的动作,干笑了几声,恨不得从喉咙底发出质问——你们这么多人,兴师动众地围在这么个神圣的地方,就是围观斗蛐蛐,斗蛐蛐?!这对吗?

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对吗!

“对啊!”一旁热心的一个圆脸盘的女子笑开了怀,揽了常喜乐一把,“难得师姐有事,师父又出远门了,此时不玩更待何时啊?”话没说完,战局胜负已分,她气都不带喘地大声宣布:“红霸王胜!下一个!”

“你在山下,很少看到这种活动吧?我告诉你斗蛐蛐可有意思了,你真得尝试一下!”旁边的人等着换场的时候无聊,立刻七嘴八舌地讲开了,揽着常喜乐跟自家师妹似的打听,“诶,苦心师姑平时在山下的时候,也喜欢板着张脸吗?”

“你和她长得像!但我真想象不出来那张冷若冰霜的脸像你这样甜甜地笑起来得是什么样!”

“你叫常喜乐呀?多好的名!跟咱常乐观也有缘分。”

“再说说苦心师姑嘛,咱们想听!”

常喜乐被前后左右讲得一时都不知道该回答谁,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想起来自己原本是来干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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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笑着试图轻轻拂开揽她的手,但她低估了这人群包围圈的力量。常喜乐这会儿可比斗蛐蛐有意思多了,后面没见着她的人都往前站站想要一睹真容,这阵仗可就不是光喊着“有热水”就能闯出去的了。

常喜乐有些急了,怀疑自己再这么下去等到中午都出不去。

过了会,她目光看向最外围,隔空喊了一声:“小姨!”这一声很有力量,非常震撼人心,无论是音量上还是含义上。

人群立刻安静了会儿,等她们后知后觉意识到这声“小姨”叫的居然是那个人,立刻跟被开水烫了似的让出一条道来。

常喜乐就礼貌地笑笑,随便指了个方向说:“我去找我小姨说点事儿,先走啦。”

至于唐柚究竟在不在、在哪儿,怕被批评聚众斗蛐蛐于是低头缩成鹌鹑的这一群人都没敢查证。

常喜乐好不容易跑出重围,又走在长得一模一样的小径上时,觉得自己有些笨。

驱鬼再怎么说也是个有风险的事,不然仁心她们也不会要求书念看住常喜乐。怎么可能允许这么多人围成这么多圈看驱鬼仪式,甚至最中央只留出了三人站位的空间呢?

但假如驱鬼仪式在的地方隐蔽、需要的人也少的话,那就更难找了。常喜乐像无头苍蝇一样找了会儿,毫无结果,在原地站了片刻之后,突然福至心灵。

她抬头不断对自己说:“要是小姨知道我不听她的话就跑出来,肯定要骂我了,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常喜乐试图说服自己这是件可怕的事,默念了十遍,虽然想象不出唐柚大发雷霆的样子,但代入一下常喜乐她妈唐柿心女士发火的场景大概也能窥见一二。这么一想,常喜乐就起了层鸡皮疙瘩。

“千万别遇到小姨啊”这个念头只不过在她心里转了一转,就听见路过的院落里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还有唐柚经典的冷声:“站住。”

常喜乐:哦豁。

果然她还是这么倒霉,上天对她真薄。

听到这一声命令,常喜乐没来由地心虚起来。她慢慢走进那个院落,就看见杨瑰司披头散发地晕倒在那女人的怀里。唐柚冷冷地瞥了常喜乐一眼,一手把杨瑰司打横抱起来走进房门,问:“不是不让你来?你怎么找到这的。”

常喜乐没好意思说自己骗书念教她画了符,她对了几下手指,等唐柚把杨瑰司在床上安置好之后,立刻转移话题问她:“小姨,瑰司身上的鬼……已经驱好了吗?”

唐柚斜睨了她一眼,没有说太多,只是嗯了一声。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后,她又问:“你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她是我大学舍友。”常喜乐回答。

“噢。”唐柚看起来却有些微微讶然,“她和你在一个大学?”

“是呀。”常喜乐不知道唐柚为什么要把一句话再说一遍,但她更关心的是,“她现在怎么样了,什么时候能醒?”

“……不知道。”唐柚伸手顺了顺杨瑰司的刘海,回神后吩咐常喜乐,“我还有事要忙,你在这陪着她,如果醒了第一时间找人来告诉我。”

“好……”常喜乐点了点头,看唐柚已经准备走了,连忙又拽住她的袖子,“等等!”

“怎么?”

“就是……她身上的鬼在被驱逐之后,会怎么样呀?”常喜乐问,“会彻底消失吗?”

“什么叫彻底消失?”唐柚歪了歪头反问。

“就是……从此世界上再也没有它的踪迹?不复存在了?”常喜乐回想起从前似乎听过鬼魂被打得魂飞魄散之类的故事。

唐柚却意味不明地笑了一声。

这间屋子似乎闲置很久了,只是临时用来驱鬼。她随手从桌上摸了一下就撸下一把灰来,问常喜乐:“你看到了什么?”

“黑色的灰尘。”常喜乐老实回答。

唐柚把手心摆到脸前,朝着门外方向轻轻呼了一口气,那灰尘就飞扬着消散在了空中。

“现在你还能看到它们吗?”

常喜乐摇了摇头。

“但它们并没有彻底消失。有一天,或许这些飞尘会被风带到一个地方,重新筑成沙堡。灵魂也是这样,被打散了,但有一天还会再聚合。”唐柚说到这,问她,“我说明白了吗?”

常喜乐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她问:“可再重新组合,也不是原来那个魂魄了呀?”

唐柚沉默片刻,才说:“所以,这才是对有罪之人的惩罚。”

那只在山间游荡的恶灵,可是想要常喜乐的命。

她侧过脸低头看坐在床头的常喜乐,看这女孩有些懵懂的模样,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算了,不懂也好。有空给你妈妈打个电话吧,告诉她你在我这。”

常喜乐目送着唐柚出门,想到那两只鬼可能会有的下场,不禁打了个寒颤。她低头看在床上昏睡的杨瑰司。她紧闭着眼睛,额头有汗,似乎在梦里也不得安宁。

怎么会这样呢?按理说,害人的鬼已经被捉走,不该再难受了呀?

常喜乐从口袋里拿出之前仁心姐姐给她的手帕,替杨瑰司擦了擦汗。听见她嘴里喃喃地似乎在说些什么。常喜乐俯身仔细去听,但什么也没听清。

等到日暮西山,杨瑰司还是没有醒。常喜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下意识伸手摸了摸手机,等看到时间后,突然悲痛道:“糟了!”

今天有课,常喜乐原本托方信艾替她们向老师请个假,但一直到现在对方都没回复。

以对方高强度上网的性格,这实在不同寻常。

这会儿,除了方信艾没有回复之外,班长、学委、辅导员以及几位关系好的同学都来问她们寝室怎么没来上课了。

常喜乐手忙脚乱地解释完之后,替她和杨瑰司各自补了个假条,然后意识到不对:方信艾也没去上课吗?

班长:[去寝室找你们的时候,发现小方在床上昏迷了,不过送去医院的路上她又醒了,医生说她没什么事。]

好不容易这边处理完了,常喜乐还是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在某个不易察觉的角落,某个男孩靠在门上有气无力地敲着门:“怎么还不放我出去呀……我没有罪大恶极到要被软禁吧?喜乐姐姐——仁心师姐——师父——!!”

第35章 是我你和你妈一样不适合撒谎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把你忘掉的。”

房间里,书念气鼓鼓地坐在凳子上,坚持背对着常喜乐以表示自己的不满。常喜乐双手合十,倍感歉意,解释道:“我以为你画个开门符就能出去了,没想到关了你这么久。”

还是等到晚饭时间,大家不见书念人影——这孩子平常吃饭可是最积极的,这才让人想起来找他。常喜乐也是这时候才想起来,似乎可能是她把人锁在了房间里。

这解释说了真还不如不说,书念一想到自己苦练这么多年的画符还不如一个生平第一次画符的人,更觉得悲从中来,张了嘴刚想嚎几声,被常喜乐见缝插针地塞了个枣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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糕进来。她心虚一笑:“晚上没吃饭,饿坏了吧?吃点甜点?”

书念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嚼了嚼,发现这枣泥糕挺甜,这才觉得饿了,干脆嚼了起来,感叹道:“生活对我千锤百炼,竟使我变得更加软糯可口。”

“书念,你怎么网上冲浪比我还勤。”常喜乐汗颜。

正这会儿,从门外悠悠传来个声音:“我要是你,就抓紧去练功,须知天道酬勤呐。”

书念听到声音,有些拘谨地站起来,喊了一声:“师姑。”

进门的正是唐柚,她背着手先对常喜乐说:“瑰司醒了,你去看看她吧。”

常喜乐眼睛一亮,她最后又拍拍书念的头,安慰道:“别生气啦!我晚点再来找你玩。”随后便急匆匆地出门了。

书念原本被枣糕顺平的心绪立刻又不平了,他和这师姑实际上并没有见过几次面,要说点什么都嫌尴尬。但刚才唐柚那句“天道酬勤”,原本没有错,但是书念在心里把这四个字反复咀嚼了几次,突然就觉得很不是滋味。

“哭什么,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遇到个比你厉害的就哭,全世界该犯洪涝了。”唐柚没什么情绪地教训他。

书念眼眶红得更厉害了,他没忍住问:“师姑,你说天道酬勤,为什么练了这么久的我却比不上喜乐姐姐这个初学者呢?”

甚至是他这个半吊子教的她。

唐柚的表情更冷了:“你何必跟她比呢,你师父怎么教你的。画符归根到底,是什么?”

书念被这一下唬得,把蓄势待发的眼泪也给憋住了,轻声道:“借势。”

“借势这东西,无关你说了什么、做什么。甚至连你是不是人都无关,只看对方愿不愿意借。”唐柚把这老生常谈的话又说了一遍,问他,“常喜乐就是借来了,还比你厉害,这有什么道理可讲呢?”

书念实在理解不了,他使劲眨了眨眼睛,问:“如果有人天生就和神佛有缘分,仅仅一天就能达到普通人穷极一生做到的成就,那我这种普通人一天到晚挣扎着是在为了什么呢?”

“所以我说,和你自己比。”唐柚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腰部,说,“你来观里时,只有这么高,连什么是符都不知道,现在却能让它为你所用。以后你还会更厉害的。”

书念若有所思地沉默下来,片刻后他眼疾手快地又拿了个枣泥糕塞进嘴里,准备开始练符。

常喜乐到杨瑰司休息的院子门口,就听见有人在高声大喊:“你们是谁?对我做了什么!”

仁心黑着脸退出门,常喜乐则不明所以地打算进去。她动作太快,仁心有心想拦一下,但没拉住。

她一打开门,迎面就砸来一个木碗,歪斜着砸到门框上,好险没砸着她。但里面的药汤还是溅了一些到常喜乐的鞋袜上。

常喜乐有些震惊地抬头看,杨瑰司坐在床上,被垂下的纱幔挡住,让常喜乐有些看不清她的神色,只是感觉到杨瑰司的面色格外苍白。

“鬼已经驱完了,只是你这个朋友对我们的敌意似乎很大,你小心些。”仁心站在后面解释了几句情况,预备一有什么不对劲就拉常喜乐出来。

常喜乐却又往前走了一步,轻声对床上的人说:“瑰司,是我呀,常喜乐。”

“……喜乐?”杨瑰司念了一遍这个名字,终于反应过来,一把拉开帷幔,一字一顿地说,“你把门关上。”

常喜乐微微转过身,对仁心点了点头,随后关上了门。

等她坐到了床上,杨瑰司立刻拉住了她的手。两个人好一会都没有说话,常喜乐只感觉到拉着自己的这只手一直在颤抖,似乎在害怕什么。于是她把另一只手盖在杨瑰司的手背上,往下按了按,表示自己在。

等杨瑰司终于冷静下来了,她才问:“这是哪,她们对我做了什么?”

“就是我们打算去的常乐观。你在山里迷路之后被恶鬼附身了,她们为你做了驱鬼仪式。”常喜乐如实回答。

“驱鬼?”杨瑰司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不可置信地问,“凭什么?谁允许了?”她低下头,细细感受着什么。

她的额头上突然冒出大颗大颗的冷汗,没忍住抓住常喜乐的衣襟,问她:“那我身上的鬼魂呢,去哪了?”

常喜乐张了张嘴,不太明白杨瑰司的反应为什么这么大,按理说杨瑰司是这一行的同道之人,附身于人的鬼魂被捉到后有什么结果,她应该比常喜乐更清楚。

果然杨瑰司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松开拉住常喜乐的手,低下头深吸了口气,咬牙切齿地说:“算了……你别告诉我了。是谁给我做的仪式,你把她叫来。”

饶是常喜乐再不懂,也听出来杨瑰司对她自己身上鬼魂的在意程度了。甚至她可能本就知道身上鬼魂的存在。

不等常喜乐开口,门外就传来一个声音:“是我。”

木门吱呀一声被打开,走进来一个瘦高女人。她眼神沉静,俯视着跪坐在床上的杨瑰司,说:“我给你做的仪式,你找我有什么想说?”

正是被仁心找来救场的唐柚。

刚才还情绪激动的杨瑰司死死盯着唐柚的脸,一时没有说话。分明这两人都是她极为熟悉的对象,看着她们无声对峙常,喜乐却觉得更紧张了,视线在两人之间来回变换,不敢随意插话。

过了会,杨瑰司突然流下眼泪来,却没有再问下去,好像知道答案了似的。

唐柚和常喜乐就这么看着她静静哭了会,然后杨瑰司擦掉自己的眼泪,拽了拽常喜乐的袖子,说:“喜乐,我想下山。”

“现在?”常喜乐讶然,她理解杨瑰司急着回家的心情,“但你才刚醒,身体也还没好。”杨瑰司的神情很坚决,她做好的决定很难再改变了。

常喜乐还在想要怎么劝她,唐柚又开口了:“天已经黑了,山上迷雾重重。别劳烦观里的人再找你们一回。”

唐柚这话一出,杨瑰司就不吭声了。她点点头,翻身躺回了床上,背对着两人。

常喜乐替她盖好被子,安慰道:“你好好休息,明天我陪你一起下山。”

等从外面把门关上后,常喜乐和唐柚对视了一眼,一块儿往外走去。

两个人一时半会都没有说话。常喜乐还在回味杨瑰司刚才的态度,她觉得对于这位接触不久的室友,她有太多不了解的地方了。

最后还是唐柚先开的口,她瞥了一眼常喜乐,问她:“我送你的锦囊,有没有好好带在身上?”

“啊,有的。”常喜乐被问得猝不及防,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想拿出来。好险想起来附着在那个锦囊上的戴山雁,又把口袋按住了,努力露出了一个笑容,“小姨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唐柚挑了挑眉,说:“可我没感觉到我画的符,说明失效了。”

她冲常喜乐伸出一只手:“拿来给我看看。”

常喜乐把口袋捂得更紧了。戴山雁也是鬼魂,但她不是坏鬼,常喜乐拿不准唐柚会怎么对她,只好结结巴巴地说:“好吧,其实我没有带在身上。”

唐柚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会,点评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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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你妈一样不适合撒谎。”

但她也没有再坚持,只是继续和常喜乐一起往前走,说:“喜乐,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的事吗?”

常喜乐有些迷茫:“什么事儿?妈妈说再不乖乖睡觉就叫小姨来抓我?”

唐柚顿住脚步,回过头,语气里带点不可置信:“你妈就这么形容我?”

她表情难得带了点愠怒:“我说你小时候有段时间特怕我呢。”哄了好久才哄回来。

常喜乐忙给她顺毛,切换话题问:“小时候的什么事呀?小姨你说说。”

唐柚没好气地哼了一声,继续她打算说的话:“小时候,你特别容易受惊吓。隔几天就要发个高烧,看医生也只知道给你挂水。”

“那是因为小孩子比较敏感,眼睛容易看到一些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唐柚温柔地看着常喜乐的眼睛,说,“你八字轻,所以格外敏感些。”

“后来我回家了,看你妈妈急得直哭,说给你吃药也没用,再烧下去就烧傻了。”唐柚仰着头回忆,“就让我告诉你,这些全都是梦,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

说到这,常喜乐突然就有了印象。

在某个雪夜,常喜乐看着窗户外聚集的那些千奇百怪的鬼怪,哭得连嗓子都沙哑了,只能一直流眼泪。

她的体温升得很高,而刚趁着夜色赶回家的小姨衣帽上还带着雪花。她牵着常喜乐小小的手,带来一点清爽的凉意。

唐柚揽着常喜乐,摸了摸她的眼睛,叫她乖乖闭上双眼,轻轻地为她唱童谣:“别怕,小姨在。”

“这些都是梦,等你一觉醒来,就都不见啦。”

唐柚悄悄捂住常喜乐的耳朵,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无边的鬼魂尖叫着被某种力量驱散开。

第36章 孰好孰坏?君子论迹不论心

“你这么一说,我真的有印象。”常喜乐想起那时候的场景,弯了弯眼睛笑起来,“别人小时候作文里都写妈妈半夜背她们去医院,我写小姨赶夜路回来告诉我世界上没有鬼。”

“后来你外婆说你八字轻,找人帮你看看。最后做了场法事,让你拜笑语娘娘做干妈,当她的义女。”唐柚继续说。

“还可以这样?”这一段常喜乐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从小到大也没怎么听家里大人说过。

“当时家里有点事,让你外婆带了你一段时间。等我们回来,法事已经做完有几天了。”唐柚微微皱眉,“要是提前问我,我肯定是不同意的。”

“这是不好的事吗?”毕竟从结果导向来看,常喜乐后来似乎就和正常人一样,没再碰到太多奇怪的事情了。

唐柚摸了摸她的头发,思考着要怎么解释。

按理说,拜神作干妈这事总倾向于去找些出名的神通广大的神。然而“笑语娘娘”这位神的名气并不大,各地观宇也少。据常喜乐外婆说,名气小的神没那么多信徒要照顾,才有空管义女的事儿。

选哪个神其实不重要。但唐柚觉得没必要,神帮得了常喜乐一时,却帮不了她一世。常喜乐十八了,成人了。在大人们,或者说义母的观念里,接下来的路该她自己走了。

可她对于神鬼的认知,却还是和小时那个稚童一般无二,这是很危险的事情。

既然无法避开,至少要知道怎么应对。

唐柚想了半天,只是对常喜乐讲了她最终要说的话:“这些事情本来你小时候就该知道,不过你妈妈坚决不让,现在想想也不是坏事,让你跟别的小孩一样普普通通平平安安地一块长大了。”

“但涉及到你的生命安全,我必须要提醒你。”唐柚一字一顿地告诉她,“鬼怪有好有坏,有人避之不及、有些人却为了满足他们自己的目的专门寻找鬼怪。”

但即使是同一个人,在生前和死后也很有可能是两种心智。鬼怪的确有好坏之分,可是凭借人的肉眼是很难分辨的。等到其真的害人性命了才避开,就来不及了。

“所以哪怕你自认为遇到了好鬼、好妖怪,也一刻也不该全然相信它们。你的生命永远最重要,明白了吗?”

常喜乐听唐柚说完这些,心里紧了紧,总觉得她似乎在暗示些什么。她知道戴山雁的存在了吗?可看样子又不像。如果小姨知道自己身上也带着一只鬼,大概会持反对态度吧?

但唐柚说的话有道理,常喜乐点了点头,慎重地说:“我知道了。”

第二天,常喜乐和书念一起端着早饭去看杨瑰司的时候,她已经早早起了床,坐在房间外的台阶上发呆。

杨瑰司没什么胃口,在常喜乐劝说下才稍微啃了几口馒头。

等几人吃完早饭后,悬济和仁心也来了。杨瑰司这回再见到她们,也没有太大的敌意了,配合着悬济给她诊治身体。

常喜乐在一边问她:“瑰司,你迷路那天晚上遇到了什么?”

虽然仁心她们都推断杨瑰司当时是因为摔倒了昏迷的,但仅仅如此应该不至于被恶鬼附身。

杨瑰司的表情却不太对劲,她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摇摇头,只是说:“我不记得了。”

剩下几人面面相觑,悬济师父听到这表情凝重,说:“有失忆的症状?别是撞到了脑袋,那这事就可大可小了。估计还得去山下的大医院做个检查。”

杨瑰司眼神一闪,立刻对常喜乐说:“对,我想下山,我们什么时候走?”

常喜乐还有些担忧:“下山的路很辛苦的,你身体能撑住吗?”

杨瑰司毫不犹豫地点头:“可以。”

她简直一刻也不想在常乐观待下去了。

于是两人便打算再休整一下就往山下走。

听说常喜乐打算走,观里好多道姑来给她们送东西。

“这素斋山下可吃不到的哦,拿着路上吃。”

“有空也再来玩呀喜乐!”

仁心则给她俩拿了个地图,让她们照着下山:“我就不亲自送你们了。”

书念在这几天里早就和常喜乐建立了革命友谊,他站在一边,看起来很舍不得,问她:“喜乐姐姐,你还会再来吗?”

不等喜乐回答,仁心就摸了摸他的头,说:“人有悲欢离合,相逢是缘,该重逢的时候自然会再见。不用让姐姐承诺你会回来。”

书念有些难过地低下了头,没再说什么。

常喜乐却觉得这话有些重。人有七情六欲,在离别时感到不舍再正常不过。哪怕历尽千帆的老人也未必吃得了离别的苦,怎么能要求一个小孩这么早就深谙这样的道理呢?于是她也摸了摸书念的头,安慰他:“书念快快长大,等能下山了,也可以来找姐姐玩。”

书念听这话,也不在意被摸头长不高了。他转头看向仁心,见她也点了点头表示认可,立刻转悲为喜,对常喜乐说:“那我一定要好好吃饭,多睡觉多练功,争取早点长高。长得比你们都高!”

仁心难得被他逗笑了,假装严肃道:“那你还不快点去练功?多运动也是长高的重要因素之一哦。”

书念嘿嘿一笑,对常喜乐鞠了一躬,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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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内的练功院跑去了。

另一边,杨瑰司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她回头等着常喜乐,看起来有些不耐:“喜乐快走吧,我们要趁天黑前下山的。”

“诶!稍等我会儿。”常喜乐应了一声,回头问仁心:“小姨她不在吗?”

她这大侄女要走了,做小姨的好歹来说声再见吧?

“在说我坏话?”唐柚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几人身后,背着手走上前,嘴角还噙着笑。

“哪能啊,舍不得你。”常喜乐低头,在原地蹭了蹭鞋底,一副别扭样儿。

“拿着。”唐柚把手伸出来,递给常喜乐一沓符和一本书,“听书念说你画符挺有天赋,自己有事没事照着练练吧。”

“谢谢小姨!”常喜乐又惊又喜地接过这两样东西。

“行了,麻溜下山去吧。记得给你妈说一声。”唐柚挥了挥手,余光看到站在远处冷眼看她们几人说笑的杨瑰司。她又拉了常喜乐一把,凑到她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等常喜乐拿着地图和杨瑰司往山下走之后。一路上,两人都有些沉默,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少了个安平的缘故,既没有两人斗嘴,也没有三人唠嗑,总之是不如上山时那么热闹了。

说起来,也不知道安平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安全下山。

安静的环境容易让人多想。

常喜乐不禁又想起分别前杨瑰司曾对她说的话。

“要小心曾经与你分别过一次的同伴。”

“因为,再次见面时,对方不一定是本人。”

常喜乐微微落后杨瑰司一步,不动声色地观察她的言行举止,的确觉得杨瑰司和之前不太一样了,不知是否还是为了驱鬼的事。

她犹豫了会开口打破沉默:“瑰司,小姨让我给你带一句话。”

杨瑰司正拿着地图仔细研究,回过头没什么表情地看她。

“她说,鬼怪是三界生灵的一部分。如果不是罪大恶极,能早入轮回也是好事。”常喜乐回忆着唐柚说的话,尽量做到一字不差。

杨瑰司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长呼出一口气,点点头说:“知道了。”

这之后两人之间的气氛缓和了很多,杨瑰司也终于想起来考虑其他事了,她问:“安平呢,他不在?”

常喜乐也还在担忧这件事,她摇了摇头问:“瑰司,你大概从哪里开始不记得事了?我们分开那时是怎么回事你还记得吗?我只记得当时一转眼,你和安平都不见了。”

“记得。我们大概是遇到了鬼打墙或者奇门遁甲一类的东西,所以才会看不见对方,迷失了方向。”杨瑰司表情有些严肃,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说,“安平真的有点奇怪。”

“你莫名不见之后,安平一点也不惊慌。之后他一句话也不和我交流,自顾自地走掉了。他有地图,应该知道常乐观在哪,可是为什么却一直没有来?”杨瑰司一字一句给她分析当时的情况。

常喜乐的心情却五味杂陈。

自从她生病住院开始,实在遇到太多无法理解的事。每个人告诉她的事都不一样,究竟谁好谁坏,谁需要警惕、谁值得信任,凭一个小小的她实在是无法分辨。

她神情复杂地看着杨瑰司,最后只问了一句话:“后来,你没有自己下山,而是来找我了,对吗?”

“对啊。”杨瑰司看了她一眼,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问题的意义所在,“这个不重要。你有没有听进去我刚说的话?”

下一秒,她的声音就戛然而止。因为常喜乐用力抱住了她。

“这很重要,瑰司。”尽管所有人都在告诉常喜乐要小心分辨身边人的好坏。很不擅长从语言里分辨出信息的真假,对她来说,最直观的就是看对方做了什么。

君子论迹不论心。

尽管杨瑰司对她并不是知无不言,她都没有害常喜乐的意思。她帮了常喜乐一次又一次,就像那个志怪故事里的狐狸精并没有害与他同行的人。

所以尽管她和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常喜乐却不觉得害怕。

“走吧。”常喜乐反牵住杨瑰司的手,坚定道,“下山,陪你去医院。至于安平的事,我自己去问他。”

同样,对安平的事,常喜乐也要自己去判断。

杨瑰司有些不自在,嘟囔着:“这有什么重要的……我总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

但随后她眉头紧锁,突然向着身后怒斥了一声:“谁,出来!”

常喜乐有些紧张地顺着她目光的方向看过去,然而除了绿树红花,什么也没有。

“有人吗?”常喜乐问,她知道杨瑰司有时能感受到常人察觉不到的东西,按照她的理论,她大概就是五感比常人要敏锐些的那一类人。

杨瑰司摇了摇头没说话,她就这么拉着常喜乐和一片草丛对峙了很久。直到草丛动了动,有一只狮子猫从一片灌木窜到了另一丛,气氛才缓和下来。

“岁岁?”虽然那猫跑得很快,常喜乐还是看清了它的白长毛和蓝眼睛。

“岁岁?”杨瑰司见只是一只猫,才松了口气。她重复了一遍常喜乐说的话,有些疑惑,“谁?”

“一只小猫,岁岁是我给它取的名字。”常喜乐笑了笑,猜岁岁是在陪她们一块下山。

她回想起之前和摄影部一起去写生采风,深夜在树林里迷路时遇到的那只引路猫。会不会也是岁岁?

“它是只好猫,没事的,我们接着走吧。”常喜乐对杨瑰司笑了笑。

第37章 我死几天了?请你来参加我的葬礼……

下山的路不算难走,常喜乐走过一回,跟着杨瑰司一起看地图。

这地图算是画得很详尽了,看着看着,常喜乐“咦”了一声。

“怎么了?”杨瑰司问。

“按理说,这里应该要有个笑语娘娘观的。”常喜乐点了点下山途径的某个位置,喃喃自语,“难道是没画出来?”

倒也合理。毕竟笑语娘娘观的那位道士为了招揽她这个信徒,一开始也不愿意在地图上标出常乐观的位置呢。

说到这,她突然想到,昨晚上小姨说她曾被带去拜笑语娘娘为义母,还真是有缘分。看来非常有必要带着香火花果来还愿了。为昨天的指路,也为先前多年的庇护。

“没听说过。”杨瑰司摇了摇头,因为摇头的幅度大了些,捂住头“嘶”了一声。

“还是先下山给你看病吧,这个回头再说。”常喜乐扶住杨瑰司,笑眯眯带过了这个话题。

等到医院做完检查,确认杨瑰司头上的伤没有大碍后。常喜乐才催着杨瑰司回宿舍休整,然而杨瑰司不愿意回宿舍,她有些失魂落魄地对常喜乐说:“我想回我租的房子休息。”

“好吧。”宿舍毕竟空间小,不是最适合休息的地方。常喜乐送杨瑰司到公寓门口后就准备离开,被杨瑰司拉住了袖子。

“怎么了?”常喜乐耐心地问她。

“你管唐柚叫……小姨?”她像是憋了一路,终于没忍住在分别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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