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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老汉又回了屋,对上那双黑漆漆的眼睛,实在是瘆得慌,也就用手掌把眼睛扒拉了下来。
看着双目阖上了,才松了一口气。
这刚擦完身子,一抬头,原本闭上的眼睛又睁开了,正直勾勾地看着他,吓得他一激灵。
虽然还是盼着这后辈能醒,可这也太瘆人了。
想出去与何老婆子说不干了,但一想到每个月三十五文钱,李老汉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干下去。
毕竟换成肉,是整整三斤呢。
又悄悄瞧了眼那双睁开的眼睛,心下有些瘆。
他也忘了交代不要说话的事,双手合十,朝着祁晟道:“晟侄儿,你可别吓唬你李老叔,你李老叔不经吓。”
说完,连忙收拾好,脚步匆匆地出了屋子,连招呼都没打就走了。
陆鸢看着李老汉慌乱的步子,就知道他被吓了。
她就纳闷了,不就是植物人睁眼吗,又不是冤魂索命,至于怕成这个样子么?
陆鸢不解地摇了摇头,接着去厨房盛了米汤进去喂祁晟。
见他还是睁着眼,就用手掌扒拉下来,继而伏身听他的心跳。
徐徐平缓,应是在深度昏迷。
她起身,正要拿被褥垫在他脑袋后时,猛一对上那双又睁开了的眼睛,她霎时间倒抽了一口凉气。
也不是害怕,就那一瞬间还是挺吓人的。
陆鸢呼了一口气。
没好气地看向祁晟,念叨道:“人还没醒呢,就开始吓人了,瞧来你的性子也不是特别沉稳的。”
她仔细盯着他的眼睛打量,眉眼深邃,若是有神了,也是一双多情目。
俗称,瞧狗都觉着深情。
陆鸢从屋子里出来,与何老婆子说:“祁晟的眼睛合不上,你别被吓了。”
何老婆子没好气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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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孙子,我还能被吓到不成?”
陆鸢耸了耸肩,但愿吧。
巳时正刻时,有微弱日光冒出了头,预兆着一天的好天气。
过了一会,何老婆子让她进屋子,说:“衣服差不多快做好了,你进来试试,若是不合适还可以改改。”
有新衣服穿,陆鸢也不是特别高兴。
她进了屋子,何老婆子瞧见她身上的脏污,不悦道:“把外边的衣服脱了,别弄脏了这新衣,你成亲那天还得穿呢。”
陆鸢暗自一撇嘴,然后也没什么可避讳的就脱去了外衫,露出了身上褪色的小衣。
何老婆子瞅了眼她的身子,说:“咋还这么瘦?”
陆鸢说:“我也觉得还很瘦,个把月还不一定能养好身子呢,到时候怀上了也不一定能保得住,还是再缓缓吧。”
何老婆子晓得她是想拖延时间,但也没驳回。
在知晓孙子还有意识时,关于圆房这事,她便有些犹豫了。
孙子在清醒的情况与寡妇成了事,她怕他会没了求生的想法。
而且孙子有很大的可能会醒过来,那也不急着延续香火了。
虽不急着圆房,但这亲是一定要成的。
虽未对过八字,可就现在而言,丽娘定然是有福的,还特别旺晟哥儿。
自她来了家里后,晟哥儿的情况就一日比一日好了,这不是旺,还能是什么?
陆鸢有些诧异。何老婆子竟没有出声反驳她,那这事肯定有更多商量的余地。
说多错多,她也就不多说了。
衣服穿上身,略显宽松。
何老婆子说:“到时多加几针收一下就好。”
说着,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丽娘,她语带怀疑:“你是不是白了些,瞧着气色都好了许多。”
陆鸢摸了摸自个的脸,摇头道:“我也不知道。”
没镜子照,也不想照,除了洗衣服时看到不甚清楚的倒影外,也不知现在是什么模样。
何老婆子盯着丽娘的五官瞧了许久,才道:“五官底子还是好的,养养也还能看。”
这话,她听着怎么就那么的不中听呢?
是嫌现在她丑?
何老婆子琢磨着,就念了起来:“我仔细想想年轻的时候,用的那些美肤的法子。”
一边想,一边皱着眉头摇头。
陆鸢猜测何老婆子年轻的时候家境不错,这些美肤的法子,都要用贵的材料。
陆鸢道:“用淘米水不就成了。”
她虽然没学过中医,但也知道这淘米水加白芷粉煮沸放凉后,用来洗脸,也能有美肤润肤的功效。
现在都可以吃上米饭了,淘米水也不是问题了。
不仅她可以洗,两个孩子也可以洗。
才是初秋,两个孩子的脸上都已经皲皮了,她也好不到哪去。
何老婆子闻言,一拊掌,喜道:“我怎就忘了这个法子,你晌午和晚上淘米的水都给留下来,用来洗脸。”
她心道把人养好了,就是晟哥儿醒了,看见模样不是特别出挑,但也算普通样貌的丽娘,应当也不会不满意。
想通后,何老婆子的脸上也多了几分释了重负的轻松。
她与陆鸢说:“你把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加几针。”
陆鸢便把衣服脱下,正要穿上旧衣,就察觉何老婆子的视线停留在自己的胸脯上。
她也跟着低头瞧去。
苏丽娘虽然很瘦,脸上,腹部和手臂都已经快皮包骨了,但身上的肉都留对了地方,胸口和臀部上都还是有些肉的。
旁人都说减肥先减胸,这身子都瘦成这样了,胸脯还能有起伏,要是再养养,她觉着这身段也是个尤物。
何老婆子嘀咕道:“瘦归瘦,可这胸脯还是有些肉的,往后晟哥儿醒了,也不至于怨我。”
陆鸢:……
老太太,你老说这话就不太合适了。
说得好似你孙子是个色胚一样。
陆鸢穿上衣服,正想出去,何老婆子又商量似的与她说:“再过两日就是成亲的日子了,晟哥儿的情况,也办不了什么喜宴,我就只喊里正和村子里最年长的老人来主婚,你没意见吧?”
陆鸢摇头:“没意见。”
她这都和公鸡拜堂了,还能有什么意见?
何老婆子:“等晟哥儿醒了,我就让他给你补上。”
陆鸢没忍住,问:“老太太你就没想过,等祁晟醒了,兴许就不认我这个媳妇,要悔婚呢?”
何老婆子忽然笑了。
陆鸢纳闷:“老太太你笑什么?”
何老婆子敛了些许笑意,怀念的语调甚是徐缓:“我的孙子我了解,你在咱们家最难的时候留了下来,还操持起了这个家,就算没成亲,往后他也会一直帮衬你。”
“要是成了亲,哪怕你脸上长了瘤子,他也不会反悔。”
陆鸢听着何老婆子对自己孙子的剖析,再联想到镇上的柳掌柜,店小二,还有村子里其他人,都对祁晟的事感到惋惜。
她想,祁晟应该是个很好的人,所以才会被这么多人惦念着。
万一他醒来后,真把婚事当真了,咋办?
陆鸢想了想。
她很大可能是回不去了,往后余生都得留在这个时代了。
这时代不安全,自己一个妇人拉扯两个孩子,确实有点困难,不怕别的,就怕被贼惦记。
如果真要嫁人的话,那肯定选个品性好,样子也不是特别差的正常人。
如果是祁晟,也不是不可以。
先试试,没问题再继续走下去。
当然,陆鸢也知道自己能接受得这么快,九成九都是因为祁晟那张脸。
但凡长得丑,她觉得自己会很现实的拒绝。
第25章
陆鸢刚从何老婆子的屋子里出来, 就见牛翠婆婆拎着个装着鸡蛋的篮子,带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妇人,和一个男人过来了。
这妇人她瞧着眼熟,仔细一想, 不就是那日向她询问豆乳法子的妇人之一么!
她就说, 怎么无缘无故有人想给她说亲, 原来还是真是瞧上了她的手艺。
这妇人应该是牛翠,旁边的男人则是牛翠的丈夫。
牛翠和她婆婆见到陆鸢, 脸色都有些不大自然。
牛翠婆婆问:“何老婆子呢?”
陆鸢直勾勾地瞅了眼牛翠,遂转头朝屋子喊:“老太太, 牛翠家来人了。”
何老婆子听到这话, 放下了正要缝的衣裳,忧愁的神色没了, 取而代之是张黑沉沉的脸。
她从屋里出来, 看向来人, 愣是没一个好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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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 终于舍得来了, 这都快过去一个下午和一个上午了,我还以为不来了呢。”
何老婆子的语气很是阴阳怪气。
牛翠婆婆神色僵了僵, 随即赔笑道:“咋可能不来,这不是因为昨晚风大雨大, 院子乱糟糟的, 屋子又漏雨,上午收拾了许久, 这才给耽误了。”
说着,拉扯了一下身边的牛翠,还瞪了一眼她。
牛翠自知理亏, 不敢看何老婆子,上前一步就开了口:“是我不对,不该回娘家嚼舌根。也是我二叔不对,做青天白日梦,还抢人媳妇,何老婆子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我计较。”
何老婆子冷哼一声:“我不是大人,我只是个惹人嫌的老太婆,心胸狭隘着呢。”
牛翠慌然地瞧向自家婆婆。
牛翠婆婆赔笑上前,把篮子递给何老婆子:“是我家老大媳妇做得不对,我已经狠狠训过她了,这鸡蛋是我们家的赔礼,也是我们家尽力能拿得出的赔礼了,希望何老婆子你不要嫌弃。”
陆鸢瞧了眼,篮子里头有十来个鸡蛋,个头一般,比外头两文钱一个的要小,这种三文钱两个。
她都在市集上摆了三回摊子了,物价也了解得差不多了。
这篮子里的鸡蛋,应当也价值个三十文钱,也确实是农村人最能拿得出手的赔礼了。
何老婆子冷笑道:“就这几个鸡蛋就想把这事了了,没这么容易。”
牛翠婆婆觉得头大,问:“那何老婆子你还想咋样嘛?”
何老婆子瞧了眼牛翠,说:“我也不是不讲理的,知道大家伙家里都不阔绰,除了这几个鸡蛋外,我也不要其他什么赔偿。但你家媳妇做错了事,总该要受到惩罚,不是么?”
牛翠婆婆点了点头:“确实是这个理。”
牛翠却瞪大了眼,拉了拉身边的丈夫。
牛翠丈夫道:“何老婆子,只要不过分的要求,咱们都能答应。”
何老婆子道:“也不是什么过分的要求,就是我家老的老,小的小,还有个昏迷不醒的人,丽娘肩膀又薄弱,家里的水和柴,挑得实在艰难。”
陆鸢听到这话,双眼霎亮。
何老婆子继续道:“牛翠这个月每天给咱们家挑一缸水,五天挑一把柴回来,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牛翠婆婆一听是这,就松了一口气。反正也不用花销家里的钱财,且她也恼老大媳妇,这治一治也好。
她当即应:“行。”
牛翠却在一旁瞪眼,说:“我就是回家说了一嘴,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鸡蛋也赔了,咋还要我干活呀!?”
何老婆子随即就冷嗤了一声:“行呀,这就是你们家的道歉态度?赶后天我就去镇上逛一圈,我看看你们家老幺还怎么说亲!”
牛翠婆婆一巴掌扇在了牛翠的手臂上:“来的时候怎么说的?!”
“你要是不愿意,我们就去你娘家,找你二叔去!”
牛翠不敢说话了。
这一找二叔,不就全漏了么。
牛翠婆婆:“你还不快点答应!”
牛翠只能是点头应下:“我答应,我答应。”
牛翠一家子来了,又走了。
人一走,陆鸢眼睛亮闪闪地望着何老婆子,喊:“老太太。”
尾音绵长,还有点稣。
老太太一个激灵,白了她一眼:“给我正常说话。”
陆鸢脸上笑盈盈的,说:“老太太怎么忽然想到这个要求的?”
何老婆子瞅了她一眼,说:“你得养好身子,等晟哥儿醒了,还得生孩子呢。”
陆鸢:……
这话不说前,她还挺感动的。
很快,陆鸢就反应了过来,何老婆子说的是等她孙子醒过来,而不是在昏迷的情况下同房。
何老婆子把鸡蛋递给她:“这是给你的,你收着,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陆鸢接过了鸡蛋,说:“全由着我安排了?”
何老婆子扔下“随你。”两个字,就进屋去继续修改衣裳了。
陆鸢一想到这个月不用挑水,不用砍柴,被大雨带来的烦躁心情,顿时一扫而空。
她现在心情大好。
差不多晌午,陆鸢去做饭,打了三个鸡蛋,加了盐搅拌,用来蒸蛋羹。
三个鸡蛋,的了满满一海碗的蛋羹。
昨日做豆乳的豆渣还剩有半碗,再不做就馊了,也就拌着米放锅里蒸豆渣饭。
想到今日白得鸡蛋,这个月又不用挑水砍柴,陆鸢心情一好就飘了,又拿了几根还算不上腐竹的豆皮,泡水准备做凉菜吃。
虽说是凉菜,但材料简单,几瓣蒜,一点点油和一点盐。
等吃中食,何老婆子上桌看到又是鸡蛋羹,又是豆皮,她瞅了眼陆鸢。
“日子不过了?”
陆鸢笑道:“过呀,这不是见今天是个好日子嘛,所以做得丰盛一些。”
何老婆子嘟囔道:“算哪门子好日子。”
陆鸢道:“怎么就不算了,白得十五个鸡蛋,还不用挑水砍柴,最重要的一点,祁晟还睁眼了呢。”
被她这么一说,何老婆子觉着还真是个好日子。
“就算是个好日子,也遭不住你这样。”
陆鸢笑笑,心说以后挣钱了,她还天天吃肉呢。
吃完饭后,陆鸢正准备歇个晌再去洗衣。
这会日头已经出来了,地面被晒过,也没那么泥泞了,水也退了。
陆鸢把俩孩子带进祁晟的屋子,春花怯怯地望着床上依旧睁着双眼的人,声音颤抖:“娘,我害怕。”
陆鸢想了想,说:“那要不你们去何奶奶屋子睡?”
春花立马摇了摇头。
陆鸢道:“你要是害怕……”她琢磨了一下,就去何老婆子的屋子拿了剪子和针线过来。
她把昨日买的布剪下一小块,然后缝成了个简单的眼罩。
她给祁晟戴上后,笑着问春花:“这样就不害怕了吧?”
春花瞅了一眼,点了点头。
陆鸢正想哄她和秋花午睡,外头就响起了黄兰的声音:“丽娘,去河边捡鱼虾了!”
陆鸢一听,立马坐起,穿上鞋子,与两个孩子说:“你们要睡,还是到院子去?”
两个孩子也都起来了。
陆鸢从屋子出来,就见黄兰拎个篮子,带着个十二三岁的姑娘和一个八九岁的男孩,他们手上也拿着篮子和小筛子。
陆鸢:……
她觉着河边也没这么多鱼能捡,不至于带这么多的家伙什。
黄兰说:“这会退水了,岸上肯定不少小鱼小虾,咱们赶紧去,不然都被捡完了。”
陆鸢也拿了个小筛子跟着他们一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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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边。
黄兰拉着陆鸢,说起了悄悄话。
“我听说昨日在市集上,有媒人找你说亲了,还是牛翠的娘家人,何老婆子昨天还去陈家骂了。”
陆鸢:“你怎么现在才问,我以为你昨天就该来了。”
黄兰:“我这不是出去干活,回来得晚了,等吃了暮食再想来寻你,结果又下雨了,憋我一整宿了。”
“你快说说,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陆鸢心说与其让杏娘在村子添油加醋,还不如借着黄兰的嘴把事情说清楚,顺带把她的态度也明确的告诉大家伙。
“这不是前些时候去河边洗衣服么,牛翠和另外一个妇人来与我说话,问我做豆乳的方子,我当然是不会给,谁知道她竟然会动了想我嫁到他们娘家去的想法。”
“你是不知道,一个媒人在市集上找过来,说要给我说亲,我都给蒙了。我拒绝了,她还一直贬低我,说我是寡妇带俩孩子,没人要,整个市集的人都在听着呢,可把我给气死了。”
黄兰语带着试探,问:“若不是牛二福那样的人,是个长相周正,家境也殷实的人呢,你会同意吗?”
陆鸢瞪大眼,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嫂子,你怎么能有这种想法呢?我既然答应老太太要嫁给她孙子,断然是不可能拒绝的,哪怕今天来个有钱的,我也不嫁。”
黄兰听着,佩服道:“旁人可没你这么守信用。”
说着,又说:“我还听说何老婆子昨天去里长家买了只大公鸡,这是打算让你和祁晟成亲了?”
陆鸢点头应:“后天就成亲。”
黄兰惊道:“这么快?!”
转念一想,又道:“不过也是,你现在这会能挣钱了,都成那些鳏夫,光棍眼中的香饽饽了,何老婆子能不紧张么。”
说着话,就已经走到了河边。
这会已经有些个人在岸边的水洼里边找鱼找虾了。
见着陆鸢,都齐齐地望了过来。
昨日何老婆子带着她去闹的那一出,大家伙可都听说了。
这时,有个二十来岁的妇人说:“苏寡妇,我听我公爹说,何老婆子的孙子睁眼了,是不是真的?”
其他人闻言,都露出了诧异之色,又齐刷刷地看向了陆鸢。
陆鸢朝着李家媳妇笑了笑,当着其他人的面,说:“可别叫我寡妇了,我过两天就是祁家的媳妇了,老太太听了,可是会不高兴的。”
“你们可以叫我丽娘,也可以叫我祁家媳妇。”
她叫陆鸢。
原身叫苏丽娘。
不管是她,还是原身都是有名有姓的,都不想听到“寡妇”这个称号。
第26章
陆鸢刚说完, 一旁的黄兰也接道:“就是,丽娘过两天要和祁晟成亲了,要再喊寡妇,何老婆子能和你们拼命。”
几个人面面相觑。
尴尬时, 李家媳妇拍了拍自己的嘴:“都怪这破嘴, 丽娘你别在意, 我这人就是说话不过脑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陆鸢笑了笑, 似不在意地摆手道:“没事,说清楚便好。”
李家媳妇见她似乎真的不气, 顿时松了一口气。
过了一会, 大家伙也就继续在水洼里边找河鱼河虾。
陆鸢和黄兰也过去找了起来。
还别说,这水洼里边真有小鱼小虾。
陆鸢翻了块石头, 也惊喜地发现了一窝小虾。
陆鸢摸鱼摸虾摸得不亦乐乎, 直到日头大了, 河岸边上的鱼虾都被捡得七七八八了, 这才作罢。
她看了眼小筛子里的一把小鱼小虾, 够一顿菜的了。
黄兰也瞧了眼,说:“这小虾就着韭菜一块炒, 老香了,一会我让我家青丫给你送一把韭菜过去。”
乡下别的没有, 就是菜多, 每家每户都种了好块地的菜。
陆鸢笑道:“那就多谢嫂子了。”
她看了眼黄兰身后的两个孩子,暗暗道, 等明天磨了豆子,就现煮一些豆乳送过去,也叫孩子尝尝。
陆鸢回了家, 两个孩子坐在杌子上都已经昏昏欲睡了。但一见她们的娘回来了,又立刻清醒了,跑过来围观筛子中的鱼虾。
陆鸢:“晚上做炸鱼吃。”
何老婆子修改着衣裳,说:“你那点猪油也不怕没了。”
陆鸢:“炸完小鱼的油,还是能做菜的,再说等赶集那日,我去买一斤的板油回来熬猪油。”
日子既要过,也不能为了样样节省而苦了自己。
何老婆子听了她的话,头也没抬,手下针线飞快:“反正是你自己挣的银子,你想咋花就咋花,我还能跟着享口福。”
陆鸢脸上顿时露出笑意。
有个不扫兴的长辈就是好,日子才能过得舒心。
陆鸢瞧着何老婆子在做的针线活,也想起也要做贴身衣物。
她把十来条小鱼都开膛破肚,洗干净后,才把衣服拿去河边洗。
回来晾了衣服后,就把两个孩子带屋里,待她们都睡了,才拿着那几尺布到外头,准备做贴身衣物。
她进厨房,从灶眼拿了一根未烧尽树枝,打算在布料上定点。
陆鸢没做过衣服,拿着一块布琢磨了许久,何老婆子看不过眼,问:“你以前就没做过衣裳吗?你原来的男人,孩子,都没给他们做过一件衣裳?”
陆鸢边琢磨怎么做衣服,边脸不红心不跳的应:“家里穷,都是捡别人的衣服穿,而且我是个没爹没娘的孩子,就跟着祖父饥一顿饱一顿长大,也没人教过我针线活,都是靠我自己摸索的。”
何老婆子听了她与孙子相似的身世,暗暗轻叹了一声。
“得了,你要做成什么样的,我给你做。”
陆鸢摇了摇头:“我自个来,我怕你帮我做,骂我有伤风化。”
何老婆子皱眉:“做个衣服还能骂你有伤风化,老婆子我在你眼里就是这么个不讲理的老太婆?”
陆鸢摇头:“那倒不是,是我做的是贴身衣物和现在穿的有点不一样。”
何老婆子笑了一声:“我倒要瞧瞧你还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当陆鸢剪下几块小小的布料,然后就开始上针线,何老婆子皱眉道:“你这做的啥玩意?”
陆鸢想了替代词,应:“亵裤。”
何老婆子:“我瞧着怎么这么像犊鼻裈?”
陆鸢转头看她:“啥是犊鼻裈?”
苏丽娘薄浅的知识库里边可没这个词。
何老婆子没好气的解释:“和相扑穿的那种差不多。”
这么一解释,陆鸢顿时就知道是啥样的了。
她想了想,说:“也确实差不多。”
何老婆子嘟囔道:“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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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布料也只能遮住屁股蛋子,你羞不羞呀?”
陆鸢:“穿着凉快,且穿在里边又没人瞧得见,自然是舒适最重要。”
何老婆子琢磨了一下,觉着也是这个理,便没说什么,只是时不时瞅几眼那歪七扭八的线头。
这针线活,瞧着实在闹心,索性不瞧了。
等何老婆子再瞧的时候,陆鸢都已经做好了一条轻薄的亵裤,裤头是扎绑式的。
陆鸢连续做了两条,接着又开始做上身的内衣。
她问何老婆子要了些粗布头,缝制成了四个垫子,然后便是做内衣。
何老婆子瞧着,眉头又皱了起来:“你这小衣,连肚脐眼都没遮住,算什么亵衣?”
陆鸢:“这不是省布料么。”
何老婆子:……
“你瞧我傻么?你这都缝了双层,省啥布料?!”
说到后边,皱着眉头道:“有伤风化。”
陆鸢:“……”
她刚说什么来着,她就说会说她。
等做好两身贴身衣服,天色也逐渐暗下来了。
傍晚,黄兰的闺女青丫送了一把韭菜和一颗菘菜过来。
等人走了,何老婆子又旧话重道:“你倒是和黄兰相处得好,这村子的人都怕她那张嘴,除了听她说闲话,没几个人敢和她走得这么近。”
陆鸢挑着韭菜,应道:“我又没什么见不着人的事,再说了,我有秘密也不与她说,她说的都是一些……”
她忽然想起黄兰传出祁晟“雄伟”这话,“无伤大雅”这个词还真说不出来。
她改了口:“听到的实话。”
何老婆子轻嗤了一声:“瞧瞧,你都说不下去了吧。”
陆鸢抿了抿唇,然后说:“可人家陈二嫂人挺好的,帮了我不少。”
何老婆子:“她人要是不好,你以为就她那破嘴,到现在都没被打的原因是什么?”
陆鸢心说,也不知道何老婆子知道黄兰传了她孙子的私密闲话,会不会指着黄兰的鼻子大骂。
陆鸢挑好了韭菜,就用了仅剩下的的二两猪油,把不多的小鱼小虾炸了。
与其说是炸,不如说是煎。
总归小鱼煎得金黄,小虾是橙红橙红,瞧着就很有食欲。
陆鸢把韭菜翻炒到七分熟,再放小鱼小虾放进去一块炒,浓郁的香味逐渐飘散了出去,飘入了祁晟的屋中。
喝了快三个月流食的祁晟,隐约嗅到了香味,顿时觉着饥饿至极。
可比起饥饿更让他在意的是他昏睡这么久,还是第一回闻着菜香。
他清醒的时间不仅逐渐增长,就是五感也似乎在逐渐修复,这是否代表着他离醒来不远了?
祁晟的心绪久久不能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那母女三人又进了屋。
昨日风大雨大,祁晟也感觉到了。
今日还宿在他的屋子,想来她们先前住的屋子已经不能再住了。
耳边听着母女三人说话,倒也不会孤单,无聊。
他听着叫春花的姑娘问她娘:“娘,你和祁叔叔成亲后,我和妹妹还能和你一块睡吗?”
祁晟也好奇苏氏是怎么回的。
毕竟往后都是夫妻了,总不能还带着两个孩子睡吧?
“不知道,按常理来说,应该是不可以的。”
断然没有寡妇和后头丈夫成了亲,还带着继女一块住的。
春花:“可是我和妹妹都想和娘睡。”
陆鸢:“那等明儿我问问何奶奶,若是没问题,咱们就先还住同一个屋子。”
毕竟祁晟还没醒,应该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祁晟却是不太赞同,现在的情况是迫不得已,但之后必然是不能一直这样,传出去不好听。
春花得了满意的答案,高兴地抱着她娘。
陆鸢拍了拍她,说:“你和妹妹玩会,我去数一会铜板。”
春花不解:“可娘之前不是都数过了吗?”
陆鸢笑着点了点她的鼻子:“我就爱数钱。”
她从竹筒里掏出钱袋,有一文钱一文钱的数了起来。
这铜钱相碰的声音,对于陆鸢来说,比那什么丝竹管乐都要来的动听。
数了好一会,陆鸢现在全部的身家是一百二十四文。
她算过了,这钱够做一床六尺宽的四件套。
寻常麻布要五文一尺,一床六尺宽的四件套,起码得二十尺布。
可麻布在冬日,远不及棉布保暖。所以得买六文一尺的棉布。
这里全部的钱,也只够做一床被子,衣服什么的都做不了。
这岭南的天说变就变,上一回还是酷暑秋日,说不定第二天就变天了。
再说,她还得买一些生活用品回来,油灯,草纸这些都是得买的,这一算,银钱又不够了。
一想到这些,陆鸢的危机感又压了下来,还是得抓紧时间挣钱,争取在这个月底把冬衣的钱也挣够。
数完钱后,陆鸢愁眉不展地叹了一声。
春花瞧着她娘数完了钱,又叹气的模样,忍不住问:“娘都数最喜欢的钱了,可为什么还是不高兴?”
陆鸢趴在祁晟的床边上,手托着腮:“我想要更多的钱做冬被,冬衣,还想天天吃米饭,吃肉。”
说到肉,发呆的秋花眼神一亮:“娘,肉,肉。”
陆鸢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没什么肉的脸:“就知道吃肉,等明天我去镇上摆摊,回来就给你们买肉吃。”
祁晟听着她们母女的话,心里不太是滋味。
如今养家的担子都在她与祖母的身上,而他一个大男人却躺在这床上,形如废物一般躺吃等死,如何能得!
祁晟想要醒来的心更甚了。
……
第二日一早,牛翠过来挑水,瞧见苏氏,恨得牙痒痒的,但也是敢怒不敢言。
陆鸢才不管她呢,有人把最重的挑水活做了,她轻省了不知多少。
吃过朝食后,黄兰带着闺女又来喊陆鸢去捡菌子。
陆鸢欢快地背着背篓就出门了。
没穿越前,陆鸢最想做的三件户外活动——上山捡菌子,海边赶海,竹林挖笋。
竹笋挖过,挖得怕了,几乎都不想再挖。
赶海没赶上,昨天上午倒是体验了一下赶河,腰弯了许久,现在都觉得腰间略微酸胀。
至于捡菌子,之前捡云耳没过瘾,不算。
陆鸢和黄兰,还有其他几个眼熟的妇人一块去附近的山捡菌子。
黄兰小声与她说:“她们只会分辨一两种没毒的菌子,一会我教你分辨其他没毒的菌子。”
陆鸢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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