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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适应了片刻, 只看得见浅白的月色从窗棂透进来。

玉梨已经在床里侧躺好,谢尧放下床帐,也躺下了。

玉梨躺得笔挺, 旁边谢尧也是,躺下了许久没有动。

玉梨初时还僵硬,但他许久没有动作, 她渐渐放松下来,看来他不是纵欲的人。

床上多了个人,玉梨还是不习惯, 许久没有睡意。

她想翻身,怕打扰谢尧入睡,忍了许久, 动了动手臂。

“睡不着?”谢尧忽然出声。

“……嗯。”

“我也是。”

玉梨不作声了。

“跟我说说话吧。”谢尧道。

玉梨还很精神,翻过身去, 朝着谢尧, 他平躺着,眼睛是闭着的,朦胧月光下, 只看得见模糊的轮廓,侧颜完美如画, 看起来很温和。

他们保持着一点距离,只有淡淡体温通过薄被传来。

玉梨鬼使神差地朝他靠近了些, 一手搭在他手臂上, 蜷缩起来, 额头抵着他的肩头。

像是雪咪蜷缩在她身上取暖的样子,这样让她觉得有安全感。

谢尧睁了下眼,玉梨并没有看到, 开始说话,“其实刚刚我说的假话,我爹娘只重视弟弟,不把我当自己的孩子,我很怨他们。”

谢尧嗯了一声,表示在听。

玉梨:“你不知道,在我嫁给你之前,我爹还想把我嫁给一个将死之人冲喜。要不是我还没嫁过去那人就死了,恐怕真遇不到你了。”

“不会。”谢尧说。

玉梨当他随口回应的,笑了笑。

谢尧说的是实话,人是他派人送走的。

玉梨静默了片刻,她想到了她前世的爸妈。

前世她总怨他们给她压力,死了之后才知,他们只是想让她过得轻松又快乐,想让她走他们认知里最好的路,但她能力不及,又不肯承认,偏要去闯荡,证明自己有能力闯出自己的路子来,在外吃了苦,也犟着不肯跟他们说。

回想起来,自从她离了家,爸妈没有再提考公的事,每次电话都是关心她,偶尔提到让她回家的话,得到的是她的否决或沉默,他们都不敢再提。

她没有珍惜前世爸妈的好,还没来得及回报他们,就这样死在了遥远的异乡,他们一定比她伤心百倍。

玉梨无声淌泪,不由得往谢尧那边靠了靠。

谢尧呼吸略沉,偏过头来,察觉到她呼吸紊乱,侧身抬手去碰她的脸,碰到一点湿意。

“怎么了?”谢尧支起身按着她的肩。

他忽然反应巨大,玉梨吓了一大跳。

哭也哭不出了,擦了泪,忙说,“想到了遇见你之前的苦日子,都过去了,没事。”

谢尧似是不信,捏着她肩头,于暗淡月光下无声看了她许久才回身躺下。

玉梨调整好心情,用轻快的语气聊下去。

她说前世的生活,用他听得懂的方式,“……从前我住的地方只有一丈见方,每天早出晚归,忙得没有时间好好吃饭,乏味得紧……

“那个时候,我做梦都想有自己的房子,最好是种满花木的庭院,还有只猫陪着我,每日莳花弄草,做好吃的……”

玉梨的声音低下去,渐渐有了睡意,没说完就睡着了。

谢尧听她说完最后一个字,于黑暗中睁眼许久。

第二日玉梨醒来,天已大亮,谢尧已经不在。

昨晚她和谢尧说着话就睡着了,夜里一张床上各睡各的,肢体接触都少,他只在天将亮离开的时候亲了亲她的额头。

看来谢尧那方面的欲望并不强烈,她用不着在此事上做些什么讨他开心了。

现在他们是真正的夫妻了,虽然感情不深吧,但也能做到相敬如宾,不会突然开虐,她可以好好过自己的日子了。

暑热已经彻底退去,玉梨用了早饭,雪咪沿着墙脚走出来,前爪抓地伸了个懒腰,迈着小碎步朝她走来。

玉梨跟她嬉闹一会儿,它又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玉梨看向空旷的院子,没有可供雪咪玩耍的地方,它也只能宅在屋里了。

玉梨去看看能给它添置些什么,刚走几步,静羽笑意吟吟走了过来。

静羽福身请安后道:“公子说夫人想在宅院里种植花木,请了几个专司园林营造的工匠,已经到厅里了,夫人有什么想法,奴婢可一一传达,让他们先作出图纸来给夫人过目。”

玉梨听着,脸上渐渐溢满惊喜之色。

玉梨想要的太多了,她顿了顿问,“整个府里都可以改造么?”

静羽笑道:“全听夫人吩咐。”

玉梨激动得站起来,“我去跟他们当面说。”

静羽笑了笑跟上。原来这府里也是造景无数的,只不过被主子下令全平了,非常可惜,现在要重新建造,应当是好的转变吧。

玉梨走到正厅,见静羽口中的工匠穿着儒雅襕袍,续着花白长须,对她的到来虽然惊讶,但不动声色恭敬有礼。

玉梨觉得他们不像普通营造师,但也不好问。直接进入正题。

他们手中有整座宅院的图纸,建筑和空地都画在上面,占地数据也都标明了。

玉梨早想在府里种花了,直接道:“这里种一排山茶,湖里全种上荷花,还有这里这里,栽几树芙蓉。”

玉梨粗粗说了想法,营造师觑着她的脸色道,“夫人想要的都可实现,只不过,夫人可愿听老夫谏言。”

玉梨觉得他用词怪异,恭敬中透着些忐忑,忙放低了姿态道:“老先生请讲。”

营造师见状,松了口气,将心中所想园林营造的讲究道来:“夫人钟爱植被花草,想必钟爱自然之景。老夫建议以叠山理水、小中见大为空间理念,以夫人偏爱的草木入景,以府中建筑为基石因地制宜,营造可游可居的自然山水园林,如何?”

玉梨一听就知道,这不是什么工匠,这是深有造诣的专家。

“好。”玉梨笑道,她坦诚道,“其实我在这方面一窍不通,还请先生多多费心。”

营造师捋须应下,见玉梨虚心又热情,当场让跟来的两个学徒铺开笔墨纸砚,开始描画设计图。

玉梨一直在旁候着,提出自己想要的,营造师也不惊讶,听从她的需求,做了不少修改。

玉梨看着整个宅院在图纸上焕然一新,几乎已经见到了院里草木葱茏,移步换景的样子。

末了玉梨问到预算和工时,营造师说了个约略的数字,玉梨惊了一下,面上装作若无其事。

“至于工时,要看同时能有多少工匠入府,全看夫人心意了。”

玉梨道:“我喜静,恐怕得慢些来,先不管旁的,从明月居开始吧。”

营造师颔首,“造林如养人,急不得。如此,老夫便先告辞,明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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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带工匠来,恐怕要先将那满地石板铲了去。”

营造师离开,已经是日暮时分,玉梨心怀激动,回到明月居,将院子看了又看,想象种上花木,摆上假山的样子。

到了饭点,才想起谢尧还没回来。

天快黑了,恐怕今日他不会回来了。

玉梨心情松快,叫上喜云一起用晚饭,饭后绕着府里走了一圈,想着不能花太多钱,就先捡一些最要紧的地方造景,其余的就当留白了,或者按自己的喜好来栽种些花木,不弄那些复杂的假山石雕了。

细细逛了一圈,玉梨困乏了,沐浴后上床就睡沉了。

今夜于谢尧却是个不眠之夜。

偌大的庆国公府光亮零星,如巨兽蛰伏于暗夜,腹中囚困着魑魅魍魉,即便不能动弹,也能将踏入的人吞噬腐蚀。

府中暗卫重重,越靠近熙兰苑,暗卫的身影越多。

谢尧走过,现身行礼的越来越多,在踏入熙兰苑正房后,除了松鹤,全数退开隐匿于无形。

房中两人,一个是倒地昏迷的中年男子,发丝凌乱,胡茬横生,白净的面皮上挂着两道血流,直从额角滑过鼻梁,滴落在地。

另一个着碧绿裙衫,以诡异姿势盘坐在地,手上拿着锋利瓷片,抵着那男子颈脉。

女子面容姣好,虽然唇色苍白,但发髻和裙衫一丝不苟,望着行来的谢尧,扯出一抹明媚的笑。

“四哥,你终于肯来见我了。”谢春岚笑道。

谢尧扫过一眼她的双腿,看起来是不能行走了,还能有如此精神状态。

看出他眼中意外,谢春岚随手丢开手中利器,挺直脊背,摆出温和矜贵的姿态。

“家人之间有什么仇恨放不下呢,四哥,其实当年你初进府,我就知道你命中不凡,定能走向至尊高位,他们都因你是外室子瞧不上你,是我一直照顾你,护着你。”

谢春岚不紧不慢,仿佛诉说着温情往事,眸光带笑。

谢尧眼眸冰冷,毫无温度,她也不气馁。

“你定还记得,当初你出征受了伤,是我不顾你隐藏,给你上药。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亲哥哥的。

“给你下毒,实在是被逼迫无奈。事到如今,四哥把叔叔伯伯的姐姐妹妹都充了奴籍,独留我在府里,定是不忍心看我受辱的。

“今夜二叔都跟我说了。四哥跟着那外室过得很不好,你那生母也不怜爱你,当初二叔杀她时,本也想将你杀了。看,他们都不爱你,对你都不好,只有我,你的七妹,曾对你好过。”

谢春岚的神色带上些灼热,“所以,看在我曾对你好过的份上,放我一条生路吧?”

“四哥。”她轻声唤。

谢尧眼皮动了动,看向谢春岚。

谢尧动了动眼神,松鹤会意,暗中打手势,有暗卫忽然现身,将谢春岚按下,拖走地上的中年男子。

“砍她一只手。”谢尧道。

谢春岚脸色顿变,惊怒交加,哀求道:“四哥我错了,我悔恨过了,你放过我吧,妹妹给你当牛做马——”

手起刀落,鲜血迸溅,声音戛然而止。

随即迸发出一声响彻国公府的凄厉惨叫。

谢春岚几近昏迷,虚弱的眼神渐渐聚焦,看着远处还在抽动的嫩白手掌,因她双腿废了,只能用手协助行走,长了厚厚暗黄茧子。

谢春岚双眼渐渐渗出怨毒和疯狂。

她撑着立起上半身,半边脸沾了鲜血,另一半脸却苍白如纸。

谢春岚低低笑起来,渐渐越笑越大。

谢尧看着她,“还是这副样子适合你。”

谢春岚忽然止住笑,想朝谢尧啐一口,因流血虚弱,口水没有吐远,从嘴角流了下来。

“贱种。”谢春岚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我该直接毒死你。毒死你!”

谢尧无动于衷,起身要走。

“你不配,你不配姓谢!贱种,畜生,我诅咒你,没有人真正忠心你,没有人真心爱你——”

听到此,松鹤一脚踹在她胸口,谢春岚砸在地上,口吐鲜血。

喉咙发出难听的咕噜声,呛得几近窒息,仍旧从喉口挤出那几个字,“你不配被爱。”

谢尧已经走出几步,似乎丝毫不为她言辞所动。

待他离开了此处,跨上马勒转马头就要往谢府方向去,松鹤忙追来。

“主子,已是子时,夫人已经睡下了。”

谢尧停下马,朝那方看了看,马蹄杂乱踩着,他的呼吸也不平静。

最终他还是回了皇宫。

今日玉梨做了什么他都知道,他派去的工部郎中她很满意,只不过,一整日没有提到他一句。

翌日,暗卫报来谢府日常。工匠入府,将明月居的石板撬了,整了地,玉梨在一旁帮忙,熬了酸梅汁给工匠喝,还亲自动手松地。

过得充实快活,仍旧没有提到他一句。

谢尧早早让人传话回去,告诉她他今晚会回去。

第22章

当晚。

彩云聚散, 斜阳转淡。

谢尧踏入明月居时,最后一抹夕阳消失殆尽。

院子里的石板被撬走,地面尽是土色。两个丫鬟守着门, 福身后立即要去通传给夫人。

谢尧抬手止住,扫了一眼院子,正房廊下挂上了素色纱帘, 遮挡满院尘土,东西厢房也被帘子隔了开,只有西北角的亭子后传出些动静。

他绕着回廊走过去, 见玉梨穿着短打布衣,赤着脚踩在泥土上,持着一个小锄头在松土。

“今天把这块地松了, 明天就可以请花匠入场,播撒花种了。”

玉梨劳作间, 喘着气, 朝一边帮忙的静羽和喜云说。

雪咪趴在亭子里,见到谢尧,弯起背喵了一声, 飞快窜走了。

亭子下三人齐齐看向雪咪消失的方向,转回头便见到谢尧。

今日谢尧穿了罕见的玄色衣袍, 脸色深沉莫测,静羽察觉到寒意, 忙行礼。

喜云也觉不对, 朝玉梨道, “夫人,今日就忙到这里吧。”

玉梨望谢尧一眼,笑说:“就一点点了, 夫君先进屋坐会儿吧。”

玉梨当作平常,说完继续干活。

谢尧顿了顿。

静羽和喜云浑身发僵,一动也不敢动。

“可吃过饭了?”谢尧问。语气还算温和。

“还没,夫君先吃。”玉梨头也不抬道。

“我等你。”谢尧说着走到亭子里,随意坐下了。

静羽和喜云忙蹲下帮忙,动作快得近乎慌张。

玉梨见状,仰首看向谢尧,他的脸在暮色里看不太清晰,她冲他笑了笑,也加快了动作。

玉梨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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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最后一块地,站起身来抻了抻腰身,方才不觉得,这会儿才有些腰酸背痛起来。

丫鬟早打好了水来,玉梨手脚都是泥土,她就在廊下冲洗。

冲洗过后坐在小凳上,一边洗手一边洗脚。

洗得一盆清水满是泥浆,倒去了又一盆放在脚下。

丫鬟点了灯笼,光影忽然一暗,是谢尧蹲在了面前。

“就快好了。”玉梨抬头望他,却见他看着她的脚,挽了袖子,修长手指伸入水中,捉住了她的脚踝。

帮她浇水抹去脚上的泥土。

玉梨僵了一下,想说自己来,但他手掌力道很大,捏得她脚踝发紧,想来是不容她拒绝的。

粗粗洗完这一次,最后再细细清洗。

清凉的水里,玉梨想伸手去搓搓脚底,谢尧抓住她的手,先给她把手指洗干净,连指甲缝里也刮了刮。

玉梨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洗完了手,谢尧接过喜云递来的帕子,“坐好,擦擦。”

玉梨接过帕子来擦,谢尧又伏首给她洗脚。

水中白腻的双足泛着绒绒淡光,谢尧从脚踝摩挲至脚尖,提起来抹过脚底,再一个一个脚趾揉捏清洗。

玉梨顿觉酥麻从脚上蔓延,待他洗完双足,她有些站不起来了。

谢尧拒绝了喜云递来的帕子,抄起玉梨的膝弯,把她抱着进了屋。

玉梨身上都是土,他也不在意,让她坐在他腿上,给她擦干了脚,再穿上鞋。

穿好鞋,玉梨双脚沾地就站起来,“我去换身衣裳。”嗓音略有沙哑,说完就进了内室。

玉梨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再出来时,已经摆好了饭。

辛苦劳作一日,她是真饿了,坐下就大快朵颐。

吃了个半饱才发现谢尧今日穿的黑衣,不知是否衣物颜色所衬,他看起来有些冷。

玉梨给他夹了一筷子菜,是合他胃口的,他抬眼看过来,嘴角有笑意,玉梨也就放松了。

吃完饭,玉梨几乎累得想立刻躺倒。

但她撑着带谢尧去书房,把花园的设计图纸拿来给他看。

她双眸熠熠,说起她的畅想来眉飞色舞,末了跟他说,“这里我打算做一架秋千,到时候,我可以抱着雪咪一起荡秋千,这个花架,也可以任它攀爬。”

谢尧听她说着,只偶尔应和一声。

玉梨想他大概不喜欢花草,怕他觉得烦,也就没有再说。

“累了就先沐浴。”谢尧说。

听他这么说了,玉梨也不耽搁,马上让人送了水来,舒舒服服泡了个澡,洗净之后穿好寝衣,出净房到卧室,没见到谢尧,想他大概去别处沐浴了,灭了一盏灯,爬上床,躺下时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

本想等着谢尧回来再睡,脑中想着明日要做的事,忽然就断片儿睡了过去。

谢尧回来时,看见玉梨已经睡熟,他在床边坐下,良久,她没有要醒的意思。

谢尧背对着她,眼眸暗色挥之不去。

他将玉梨灭了的一盏灯点亮,把两盏都移到了床头。

解了自己的衣裳,上榻,手指搭上玉梨的衣带,缓缓抽了开。

玉梨从睡梦悠悠转醒时,眼前灯光大亮,身躯被重压着,身上显然有硬物硌着。

近前是谢尧微闭的眼,呼吸热烫,幽香充斥肺腑。

谢尧缠吻着她,她醒了也不停。

玉梨浑身潮热,嘤咛一声。

谢尧停下,垂眸问,“还疼吗?”

玉梨恍惚了一瞬,想起那晚她是喊了疼,还把他推开,他便就此罢手了。

玉梨未应声,谢尧抓起她身侧的手腕,缓缓抬起来,放在自己颈后,“嗯?”

深沉暗眸盯视着她,似猛兽漫不经心打量掌下猎物,玉梨不自禁一颤,摇了头。

“那就好。”谢尧道。伏身向下吻去。

玉梨困得不行,十分想入睡,但身上时轻时重的触碰,让她时而昏沉,时而一个激灵。

终究是彻底醒来。

房里灯光过亮了,两盏灯都放到了床边,还没放下床帐。

“灭灯吧。”玉梨细声道。

谢尧没理她,食指轻送,玉梨发出一声喘息,咬唇睁眼就撞见谢尧的眼眸里。

她浑身震颤,又说,“太亮了,灭一盏灯吧。”

谢尧:“这样才能看清你。”

他是不会灭了。

玉梨只好闭上眼,但无法当他的视线不存在,浑身像一块刚出锅的水晶糕,又软又热。

双腿忽然一轻,触到他的腰。

玉梨绷着身躯,手指捏着被衾。

谢尧抵了上去,忽然出声。

“睁眼看我。”他说。

玉梨知道他要做什么了,光是想象他此时的视线就受不了,不敢睁眼,也不想睁眼。

他停了,玉梨忽觉手腕一紧,双臂被大力压到头顶。

谢尧压下来,“我说,看着我。”

他的嗓音冷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冷意,玉梨吓得一抖,立即睁眼。

谢尧深深看着她,眼眸居高临下,面庞锋利,一半脸庞被烛光照的透亮,但另一半脸庞和双眼更多的是漆黑幽暗。

玉梨想闭眼想偏头,不敢,眼珠乱转,没一会儿眼眶泛红,似哭非哭。

谢尧看她许久,轻笑了一下,松了她的腕骨,转而紧扣她的十指,俯身亲了亲她的眼睛。

“乖。”他轻声说。

玉梨趁机闭眼,他也没再让她睁眼。

只不过心中始终没那么轻松,看来此事上他并不是表面这般温和,他有掌控欲,而且很是霸道,不容她反抗和忤逆。

看着他的那一刻,她心房震颤,似乎有些类似悸动的东西。

应当只是此事带来的副作用罢了,玉梨觉自己不会把慌张当作心动。

但他没有做多久,事后玉梨在他怀里很快睡过去,谢尧抱她去沐浴,给她穿好衣裳,拥着她安眠。

第二日玉梨醒来,天已经大亮。

今日约好了工事,她竟睡过了头,也没人叫她,她连谢尧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她掀被起床,喜云便走了进来。

“工匠们来了吗?”玉梨问。

喜云帮玉梨穿衣裳,笑道:“夫人昨天累坏了,今天公子走时吩咐了,不能打扰你。”

那看来人是来了。玉梨快速穿衣洗漱好,就要出去。

喜云又拉住她,“明月居造景期间,外人来往众多,我们都是女眷,多有不便,静羽建议我们移到客院去住,这样夫人可像往日那样多睡会儿,也不会耽误工期。”

玉梨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造景是体力活,工匠都是男子,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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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他们不可能被放进来,可她恐怕做不到每天早起。

她搬去别处,也可以给他们腾出地方,大家都自在。

玉梨和喜云收拾了些就寝的用物,当日就搬去了客院。

客院叫望云院,里头格局和明月居差不多,起居用品都是现成的,玉梨在里头看见了谢尧曾经看过的书,猜到是他先前住的地方。

原来他们没有圆房之前,他有时离开了明月居,也是住在这宅子里的。

那时他给她立下期限,却还如此克制,从不催逼她。前几日与他圆房后,他表现得像是个温柔体贴的夫君,玉梨以为日子可以好好过下去了。

但昨晚他暗涌不止的眼眸,和他不容抗拒的语气,让玉梨觉得,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

她忘记不得,她在一本强取豪夺文里,而她的夫君是偏执疯批,在原著女主宋宜以命相抗的情形下,他不尊重宋宜的意愿,可以说是占有欲作祟,可如今她处处顺着他,他想要的关心和爱护她都给了,他怎么好像仍不满足。

玉梨已经尽全力改变原著虐文走向,现在也初见成效,可若他本性难抑,恐怕会无端生波澜。

但到目前为止,他还没因为她杀过人,玉梨想,无论如何,千万不能跟他对着来。

玉梨收拾好,换了身轻便的布衣,要去明月居帮着种植花木。

还未到明月居,就看见来来往往的工匠,比昨日她让静羽雇佣的多了数倍不止,而且不止明月居在动工,府里各处都在翻土,假山石和造景的石雕也同时进了府,整个谢府一派热火朝天的景象。

玉梨还未发问,静羽便解释:“这是公子吩咐的,公子的意思是早日将府里归置好,夫人也住得舒心。”

玉梨沉吟,也是,这毕竟不是她的宅子,谢尧要如何做不必问她。

而且他财大气粗,自然是按最快的,最美的来造。

玉梨只嗯了一声,静羽还想传达谢尧让她在望云院歇着的话,玉梨已经走出几步,和工匠们说上了话。

静羽微皱眉,最终选择了什么也不说。

玉梨不会没苦硬吃,她只是闲了,没事做,帮着做些撒种,浇水的轻活儿。

入府的工匠太多,她也做不到给每人熬一碗酸梅汤,只吩咐下去,厨房自然会做好。

望云院不动工,但玉梨记得那设计图上是有安排的,也不知是为她安歇准备的,还是谢尧不让在这里种上花草。

玉梨管不了这些,只要她的明月居种上她喜爱的花草她就知足了。

她在明月居忙前忙后,实际上也帮不上多大的忙,但她乐此不疲。

她总信奉,轻易得来的总会轻易失去,只有自己倾注了心血的东西,才是真正属于自己的。

要种上的山茶是一棵老树,工匠抬进来,玉梨便惊叹了一声。

她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山茶树,几乎与房檐齐高,树形茂盛,修剪得雅致,此时不是花期,没有花苞,但玉梨已经想象得到开满花朵是多么茂盛。

花树巨大又娇贵,玉梨没去帮忙,交给专业的花匠来栽种,她只在一旁看着。

玉梨向一旁的老园丁请教养护这棵树的技巧,老园丁看出她是爱花之人,如逢知己般说了许多,玉梨一一记在心里。

待山茶树栽好,天色也晚了。

玉梨今日牢牢记得,要去接谢尧,放下明月居的造景事宜,回了望云院,洗去一身尘土,待府里的工匠都离开了,才到二门去接他。

府里大动工,行路随处可见新翻的泥土,空气里有草木混着泥土的气息,工匠带来的三三两两的锄头靠在一起,热闹的田园场景霎时归于沉寂,只有静羽跟着她行路,略显清寂。

难怪谢尧想要她接呢,这府里除了明月居,其余地方确实太荒凉了些。

不过等这些草木繁盛起来,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玉梨怀着对未来的期待,接到了谢尧。

他今日穿着一身天青色襕袍,一看到她,眉眼的冷意就化开,抿着唇勾了下嘴角。

玉梨迎上去牵他的手,与往日不同地,手指穿过他的指缝,和他十指紧扣。

玉梨牵了,但心口砰砰跳得厉害,看也不敢看他,跟他说着今日的事,牵着他往望云院去。

谢尧好似无所觉,只拇指轻抚她的手背。

望云院厅里已经摆好了饭,玉梨胃口很好,谢尧也吃得不少。

宅院里还乱着,玉梨没去散步,想找雪咪玩会儿,半晌没有找到她,静羽来说雪咪呆不惯这里,工匠们走后就回明月居了。

玉梨也就随它去了。

这院里摆设简单,玉梨无事可做,谢尧倒是找了一本书来看。

玉梨有点困了,但又担心像昨晚那样,先睡了被他弄醒。

她让人打了水来,沐浴了,穿着寝衣出来,朝谢尧走来,谢尧看见,放下了书册。

“我想睡了。”玉梨对他说。

谢尧盯着她不语,没有让她先睡,也没有说要她等他一起睡。

可他看她的神情,绝不单纯。

“嗯?”谢尧不咸不淡出声,始终凝视着她,像是知道她想说什么,偏不戳破。

玉梨想说的话不好开口,对他的态度有些着恼。

玉梨深吸一口气,快速说,“你要那个的话就早点。”

玉梨说完转身就走,快得像逃离什么似的。

谢尧静坐未动。

过了片刻,内室传来玉梨的最后通牒,“我真睡了哦。”

颤颤的,没有丝毫威慑可言。

谢尧唇角轻勾,让人打水来,快速沐浴了,掀开床帐,玉梨平躺在里侧,眼睛闭着。

谢尧站了一会儿没动,玉梨似是被他看得受不了了,睁眼看过来,一看见他,脸色倏地红透,侧身向里,把脸埋进了枕头里。

谢尧洗了身,也没穿上衣服,就这么站在床边,肩头还有没擦净的水滴。

第23章

玉梨被掰过来, 按进怀里,还不肯睁眼看他。

“生气了?”谢尧含着她的耳垂,哑声问。

玉梨想说她没有生气。她哪敢啊。

“不是你邀请我的么?”他轻笑道。

还不是怕他半夜把她弄醒, 玉梨这下真有点气了。

她缩着不配合他,他只稍稍用力,就掰开了她的腿。

寝衣还没褪去, 她已经湿透,她有些疑心谢尧是花场常客,不然才跟她两次, 怎会如此娴熟。

房中又是灯光大亮,谢尧掀开床帐便没再放下,她的每一根发丝, 每一颗细汗都纤毫毕现。

玉梨想了下,他这点儿癖好实在没什么大不了的, 是她自己因为原著剧情影响大惊小怪了。

她摒弃那些矫情, 放开心防,任由谢尧施为。

在他进行下一步时,主动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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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

她很聪明, 知道他要什么,一直不错眼地看着他把她占有。

他想要什么, 她都会纵容他,这怎么不算爱呢。

谢尧似是笑了笑, 脸上的光影晃动起来, 眼眸忽明忽暗, 钝化了些锋利。

玉梨看他应该是满意了,偏开了眼,没再看他。

谢尧俯身来把她抱着, 亲她的眼,亲她的唇,感受她的细微反应。

玉梨轻喘低哼,水眸如丝,渐渐他觉不够,想听她高声些,但他还分辨不出她是欢愉还是痛楚,只能暂且多试试她的反应。

玉梨只觉今晚谢尧兴致很高,她困得差点睡着,两次被他弄醒。

最后他抱她去清洗时,她在他怀里就睡着了。

秋雨淅沥。洒在碧绿山茶树叶上,泛出油亮光泽。

檐下雨丝成线,砸在青瓷鱼缸边上,水面上雨点打下的涟漪晕开圆圈,里头的扇尾金鱼缓缓游曳,仿佛安之若素。

玉梨和喜云打着油纸伞,嬉闹着从垂花门走进来,方才玉梨不小心滑了一跤,摔了个屁股墩儿,喜云憋了半晌,现在才笑出来。

半个月过去,谢府的造景已经完工,玉梨每天都要出去巡查一遍,看看哪棵树多长了几片叶子,哪棵草又黄了几片叶子。

今日秋雨下来,宅子里的景致十分清新,她不由得多看了会儿。

“摔疼了吗,要不要用点药?”

玉梨在屏风后换衣裳,喜云在外面问。

“不要紧的,一会儿就好了。”玉梨回她。

“这树啊草的,哪能长得那么快呢,况且院里有园丁时时照看,夫人还是莫要天天去看了。”喜云劝道。

玉梨在屏风后,看不见摔伤的地方,但感觉是有些疼。

她擦了擦身,换好干净的衣裳。

“反正无事可做,就当闲逛了。”

喜云:“夫人要是想看,咱们出府去吧,我听说京城里头,有好多漂亮的园子呢,有个碧游园,天下闻名,来京城的人都会去上一遭呢。”

玉梨静了片刻,“算了。我不喜欢出门。”

喜云觉得不太对,没再劝。

玉梨换好衣裳出来,坐在门内赏雨。

院子里除了山茶和鱼缸,还做了八尺高的石雕假山,是仿的华山,横侧相看各不同,可天天对着看也腻,山茶树种下是什么样的,现在还是什么样。

养园子是急不得,玉梨也不是没有耐心,她只是宅得久了,感到无聊罢了。

辞职躺平,不用担心生计,养猫,种花的愿望都实现了,她没有不满足的。

但人总是贪心不足。

她宅得久了,开始想要前世奢望过的那些东西。

但她也只敢想想而已,最近的日子挺平静的,谢尧对她也很温和,情绪也稳定,夜里偶尔放纵,也总照顾着她的感受,她才不要去自讨苦吃呢。

秋雨下了整日,玉梨撑着伞去接谢尧,没走两步他就看出了她行路异常。

玉梨老实说是逛院子摔了。

谢尧知道她每日百无聊赖,就喜欢逛宅子,冒雨也要去。

他没说什么,走出伞下,半蹲在玉梨面前,“上来。”

这是想背她,玉梨觉得有些小题大做,不想上去。

谢尧嗯了一声,不容她拒绝,玉梨伏在他背上,任他背着回了明月居。

其实摔得不重,不按到就不会疼了,但谢尧看她吃饭时坐立难安,吩咐人拿了药来,睡前让她趴在床上,要给她按揉。

先前他们有过玉梨趴着的时候,但这跟做那件事的时候不一样,玉梨很害羞,把脸埋入被衾里。

谢尧褪下她的裤子,果然见到她右边青了一大片。

谢尧两膝分开跪在她腿侧,手指抠了药膏涂在她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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