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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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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药膏激得玉梨颤了一下。

她埋在被衾里,谢尧看不见她的脸。

他轻轻给她抹开药膏,用掌腹按揉,不一会儿那一团就发热了。

玉梨静静趴着,一动不动,也不出声,但谢尧听得见她呼吸紊乱。

“疼了?”

“还好。”玉梨回答,嗓音沙哑。

谢尧喉结微动,忽然抬高她,垫了厚枕在她下面。

玉梨惊呼了一声。

“垫高些,看得清楚。”

谢尧的声音暗沉,好像不那么简单,但她伤着,不能碰压,他向来体恤她,不会这个时候胡来。

玉梨趴回去,“嗯。也不怎么严重,快点吧。”

谢尧静默,手掌再次贴上来,轻轻按摩。

……

第24章

谢尧见她放松, 指尖游走,专心检查她不太显露的伤处。

往下碰到柔软的红。

那触感和色泽让他呼吸微凝。

他忽然碰上一处,玉梨猛地一颤, 发出一声低叫。像是伤处有些疼,又有些不像。

玉梨忽然躲避,反抗他的触碰, 力气出奇的大。

谢尧抬腿压制住她,俯身下去,双手攥着她的手腕, 一手紧捏住,按在她头顶。

玉梨已经动弹不得,他松开她的手腕, 翻过她的脸,亲了下她的眼。

“睁眼看我。”

玉梨不敢不从。睁眼眸光破碎。

玉梨也是头一回有这样的感觉, 很陌生的失控感, 像是血液逆流,将她的五感淹没。

玉梨绷紧身躯抗拒,让他别动了。

谢尧顿了顿, 并未听从。

玉梨慌张不已,她是个喜欢按部就班, 不喜欢超出预期的刺激的人,好的坏的都不喜欢。

或许是多年乏味生活导致, 她想要一切感受都在可控范围内, 平平淡淡的, 一旦有陌生的体验,首先带来的不是新奇,而是不安全感。

她的不安很明显, 谢尧很快感知到了。

谢尧顿了顿,终究松开了她。

玉梨如蒙大赦,深深呼吸平息心跳。

谢尧真拿了干净的帕子来给她擦拭,她向床里挪去,几乎贴上床栏,趴着缩得紧紧的。

谢尧灭了灯,躺在一旁,没有跟她有肢体接触。

“可好些了?”谢尧忽然转头来问,嗓音低哑深沉。

“嗯。”玉梨弱声道,仿佛真是很不舒服。

谢尧没再说话,只嗯了一声。

两人静静躺着,玉梨很快放松下来,睡了过去。

听得她呼吸均匀,谢尧才翻了个身,于黑暗中默默注视她良久。

天还未亮,谢尧便独自起身,亲了亲玉梨的额头就离去了。

玉梨睡到自然醒,坐起来,屁股比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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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痛了些,她缓缓下床,喜云就进来了。

今日雨停了,但她不能走得太久,没去巡视她的园林。

喜云看出玉梨有些无聊,想她不出门大概是碍于见不得光的身份,也不劝说,想法子给她解闷。

“夫人不是想学写字么?不如让静羽去把闺塾师请来,好好学一番。”

玉梨眼前一亮,对,她还有想学的东西,好多呢。

于是玉梨让静羽请了闺塾师,不止学写字,还学画画。

玉梨学上了劲儿,每日进步一些,颇有成就感,日子又过得热闹起来。

喜云从前跟着县令千金,也见识过一些后宅闺阁的乐事,跟静羽商量过后,去给玉梨寻了些话本来看。

话本良莠不齐,对阅文无数的玉梨来说,只是打发时间。

直到喜云提议请戏班子来唱戏。

玉梨想到了前世想去但没去成的演唱会,她来了兴致。

“有没有那种,歌喉一绝,闻名天下,长得绝美,好多人为了听她唱歌挤破头的女歌姬?”玉梨对喜云道。

喜云对此没有头绪,告诉了静羽,静羽听了脑中有了人选,但不敢提。

夫人说的,只有平康坊那样的地方才会有。

她相信夫人只是寻常好乐而已,但联想到主子生母的出身,静羽半个字不敢提。

喜云跟静羽说了之后久无回音,向其他人打听了,才知京城是有一位众人挤破头都想听她唱一曲的歌伎,顿时来了精神,想谢公子拘着玉梨已经是对不起她,满足一下玉梨的小愿望应该不在话下,遂在谢尧在时,装作无意与玉梨谈起。

“夫人前几日不是说想听曲儿么,我听说京城有位歌伎歌喉了得,如今在京城红极一时,连胡叔他们都听过其名,不如让公子带你去看看。”喜云自知有些逾矩,但面上装得镇定。

在一旁还没走的静羽惊出一身冷汗,看着无知无觉的主仆二人,再看看主子,最后落在不知天高地厚的喜云脸上。

谢尧默了片刻,看向玉梨。

玉梨是真想去听啊,前世她是音乐不离身的人,每天上下班,地铁里挤得拿不出手机来看时,就靠耳机里的音乐抽离现实片刻。

“可以吗?”玉梨满是期待,但也做好了被谢尧拒绝的准备。

“那个地方你去不得,可把人请来府里。”谢尧道。

玉梨更想出府去听,毕竟听演唱会不只是听歌手唱歌,还需要那热闹的氛围感,要是把人请来,台下观众就她一个,该多尴尬无趣。

但喜云开心地拉着她笑,似乎谢尧能答应把人请来更珍贵。

玉梨最终也没说什么,笑着对谢尧道谢。

玉梨和喜云都开怀喜悦,只静羽不着痕迹缓缓呼出一口气。

第25章

歌姬莺娘来的那日, 玉梨做了些打扮,生怕对方对着她一人表演会觉得乏味,把府里所有的女眷搜罗起来, 凑足了二十来个听众。

临时的舞台搭在湖边,是莺娘的人来指挥的,挂了彩绸, 秋风一吹,飘飘扬扬的,颇具柔美风情。

玉梨提前问了谢尧, 想让他也来听,他只说若忙完会回来,让她不必等候他。

玉梨就当他不会回来, 准备好诸多事宜,安排了许多吃食, 长凳小桌, 舒舒服服吃着零嘴,等着莺娘登场。

月上柳梢头,女乐伎陆续登场, 在台上摆出了阵仗,又等了一刻钟, 才有一顶小轿穿过稀疏树影来到台后。

玉梨险些伸长脖子,千呼万唤中, 莺娘的丫鬟打开帷幔, 一身素白衣裳的莺娘缓缓走出来。

玉梨坐在一丈外的第一排, 左边是端坐的静羽,右边是跟她一样磕着瓜子的喜云。

再往外全是一张张翘首期盼的年轻红颜,莺娘顿了顿才走到台前, 朝着明显是主人的玉梨微微福身行礼。

玉梨放下瓜子,坐直了些。

乐声起,莺娘开始唱起坊间流传的她最受欢迎的曲子。

她一开口,玉梨便哇了一声,被她的轻灵的嗓音,又自带情痴的唱腔击中,心里酥酥麻麻的,如听天籁。

时下的曲子咬字婉转,拉得很长,玉梨听不太懂她的唱词,只隐约猜出是闺怨类词作。

因她唱得实在妩媚,起承转合,从相识相知,到分别,最终郎君变心的哀戚,一曲唱罢,玉梨仿佛随着她经历了一场爱恨别离。

曲声罢,玉梨没忍住大声叫好。

莺娘没有多大反应,直到静羽示意人打赏,莺娘接了一托盘的赏银,递给丫鬟,走下台来对玉梨道谢。

玉梨这才看清,对方不施粉黛,凤眸微挑,与方才歌声里凄苦痴情的形象截然不同,像是清冷高傲的性子。

莺娘看清玉梨,眼中却闪过一丝惊讶。

身为如今京城最炙手可热的歌伎,她身价极高,一晚的演出能为春宵楼里挣得巨款,能请得动她上门的,要么豪掷千金,要么以权迫人。

今日她来时,被特意叮嘱,要妆扮素雅,最好是不施粉黛。莺娘素日最爱浓妆,最好是艳光四射,让捧场的客卿移不开眼,满京城的文人骚客也颂赞她的艳丽,还是第一回有人要看她素雅。

莺娘只当是附庸风雅的装人相,以为少不得要应付明里暗里的倾轧,没想到是如此宁静的宅院,做东的还是个如此年轻的女子。

“夫人,这位是莺娘。”静羽朝玉梨介绍道。

莺娘朝玉梨福身,“宋夫人。”

玉梨看着她,满是欣赏和热情,让看惯了形形色色龌龊目光的莺娘大为不适应。

玉梨还有些拘谨,“莺娘能不能再唱一曲?”

看玉梨抿唇许久提出这样的要求,莺娘当即应下,她来时还以为会被灌酒,没想到是这样,古怪的场合。

莺娘又返场唱了一曲,动了些心思,没唱花楼客人爱听的闺怨曲子,唱了喜庆些的曲子。

唱完后,玉梨仍不过瘾,莺娘看出她想听的不是这些,问,“夫人想听什么,哼唱出来,或写下词来,没有莺娘唱不好的。”

玉梨眼睛一亮,“你的音色空灵,又天生含情,特别适合唱红楼!”

莺娘不知道红楼梦。

玉梨歌喉不好,只是喜欢跟着音乐哼,哼了两句枉凝眉给她听。

莺娘一下便领悟了,但天色晚了,不能在如此短的时间里接续出完整的曲子。

玉梨来了兴致,让人取来笔墨,把枉凝眉的词凭记忆写了下来。

莺娘看了词,顿了顿,扫完字句,心道是寻常闺怨爱情曲,玉梨停了停,又把葬花吟的几句写了下来。

看到最后的“试看春残花渐落,便是红颜老死时;一朝春尽红颜老,花落人亡两不知。”莺娘几乎以为这是专为刺她而作的词。

但玉梨面色寻常,还带着期待的笑意。

莺娘心中震动,面上丝毫不露,接过两张纸,朝玉梨行礼后便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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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娘走后,玉梨仍沉浸在乐声中,歌兴大发,哼着现代几位天后的大作回了明月居。

时候已经不早了,玉梨本以为今晚谢尧不会回来了,没想到走进卧房,就看见他斜躺在床上,微闭着双眼,听见她回来,才睁眼看她。

他双眸沉沉,盯着玉梨不放。

玉梨走过去问他,“夫君什么时候回来的?”

“有一会儿了。”

那就是等了她一些时候了,玉梨有些不好意思。

“怎么不来找我?”

谢尧不答,把她拉过来拢进怀里。

“如何,唱得可合你意?”

问到这个,玉梨顿时眼前一亮,拿开他的手,侧身看着他。

“很好听,简直是天籁!”玉梨把莺娘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从唱腔咬字,到吐息音色,夸了个遍。

显然她不是没听过好的,而是嗜好乐声,听音无数,才有这些见解。

“莺娘堪称大师!”末了玉梨道。要是在现代,学一些流行唱腔,或是给人唱和声,必定迷倒一大片听众,用不了多久就是天后级别的歌手,加上她的身段样貌,努力一些,说不定能成影视歌三栖巨星。

玉梨神采熠熠,仿佛发掘了至宝,爱不释手向别人大力推荐。

谢尧神情深邃,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笑。

她看到的一切都是美好的。

应当也包括他。

谢尧把她拉近,衔着她说了很多话的红唇,轻轻碾吻,至她红唇润泽才放开。

玉梨没有主动抱他,她有些累了,想早点睡。

谢尧松开她,玉梨跳下去,进了净房沐浴去了。

一夜安眠。

玉梨第二日早早起来练字,昨晚在兴头上,给莺娘写下的词,当时不觉什么,现在回想起来,那满页的字真是难看极了。

她又不是文盲,写成那样,恐怕给莺娘留下不好的印象。

玉梨每日练字也就上午半个时辰,下午半个时辰,在闺塾师的指点下,已经算进步神速了。

今日忽然练个不停,喜云觉得异常,来劝她休息。

玉梨道:“我还有好多歌想让莺娘帮我唱呢,下次不能再写得那么难看了。”

喜云道:“我听说那莺娘子在京城是人人争相一睹芳容,但大多都是穷书生,写诗作词的也不少,恐怕她习以为常,更想要的是静羽给她的那些赏银,夫人大可不必如此劳累。”

玉梨从喜云的叙述中,听出了淡淡的鄙薄,停了笔看着她,“怎么会呢?”

仿佛听闻喜欢的偶像嫌弃粉丝送的礼物,玉梨有些不敢相信。

喜云察觉她兴致大减,忙道:“也或许她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乱猜的。”

玉梨却敏锐地察觉到了,问喜云,“她是哪个戏班子的人,素日生活如何?”

喜云叹了口气,老实道:“她不是戏班子出身,是平康坊春宵楼的头牌歌伎。”

歌姬,歌伎,一字之差,区别巨大。

喜云又说了些坊间传闻的她的经历。

十二岁被卖进平康坊,被春宵楼老板发掘出歌喉超群,十五登台,十九一曲春宵调名动京城,渐渐名气越来越大,来京城的富商文人必要去听上一曲,久而久之只有权贵巨富能请得动她入府唱曲。

听得这些,玉梨已经无心写字,她搁笔良久,问,“那她接客吗?”

喜云虽然是小地方的丫鬟,但也是官宦人家小姐的贴身丫鬟,不会知晓勾栏的事,但莺娘名气太大,她在后厨仆役那听过。

喜云对玉梨道:“应该是接的,听说她的……初夜卖了千金。”

玉梨看着笔下的葬花吟,再没了动笔的兴趣。

难怪谢尧说莺娘唱歌的地方她去不得。

可她去不得的地方,有如此美丽的歌声,有美丽的女子日夜生活在那里。

喜云看她的兴致一扫而空,笑着安慰道:“她也没有夫人想的那么惨,现在她是名角儿了,连春宵楼的老板都敬着她的,众星捧月之下,兴许她也自得其乐呢。”

喜云印象中,花楼姑娘都光鲜亮丽,专会勾引良家男人给她们花钱,虽说被卖到花楼是身不由己,但鲜少有正经从良的,即便年老色衰嫁人,也朝三暮四,过不了多久安生日子,不值得多少同情。

比起同情莺娘,喜云更担心玉梨呢。

好在那日谢公子没来看,要他来了,动了心思,玉梨不知如何自处。

玉梨原本想念莺娘的歌声,觉不知肉味,现在知道了莺娘的身份,吃饭的胃口都淡了。

三日后,与莺娘约定的日子到了。

日暮时分,莺娘的小轿子就入了府。

还是湖边的台子,这次玉梨没叫丫鬟都来听,她写葬花吟只是一时兴起,也是自己日子过得太舒坦了,听了她的嗓音,第一时间想到了悲切又哀婉的红楼,简直是自找虐受。

现在想来,莺娘恐怕是不喜那样的唱词的,本来就过得不好了,还在大庭广众之下唱这诛心的词供人取乐,恐怕谁也不会好受。

玉梨打算听她唱完,让静羽打赏一番就把人送走,再也不要请她来了。

既然无法插手她的命运,她只能当缩头乌龟,不要看见为好。

时间长了也就淡忘了。

光彩的舞台,被数不清的灯笼照得明亮,莺娘登台,就见台下只有一个观众。

玉梨独自坐在圈椅里,斜靠着,看似心不在焉。

她旁边放着一只小几,上面放着一支插瓶,盛了一枝粉色花朵,旁边的零嘴一口没动,脸上的神情也不似上次的灵动期盼。

她登台了还有不起兴的,莺娘不乐意了,偏要唱得她好好看她为止。

莺娘改了主意,让乐师不弹奏,她独声清唱。

悠扬含情的人声一出,玉梨便头皮发麻。

太美了,无法让她忽视。

莺娘几句就唱得她心房震颤,端起水来,想喝一口,看见台上的莺娘,再也移不开目光。

像是黛玉,但又不是黛玉,黛玉哀戚忧伤,是因注定了泪尽身死,可莺娘的葬花吟不是,她的歌声哀凉凄楚,但底色是有生命力的。

唱到愿侬此日生双翼,随花飞到天尽头。

仿佛真有力量生翼而飞,可转到下一句——

天尽头,何处有香丘?

情绪陡然一跌,又落回现实,最终以悲凉绝望收尾。

歌声歇了,莺娘合唇,见玉梨朝着她一动不动,微勾了下唇,可待她看清她,喘息未平的呼吸顿了下。

玉梨双颊垂泪,泪痕从眼底直延伸到下巴,一滴泪正滴到衣领上。

莺娘见过人间百态,还是第一次见被她唱哭的姑娘。

静羽按照玉梨先前的吩咐,把莺娘领到玉梨跟前,玉梨眼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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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擦净,带上了笑容。

玉梨伸手去拿红布盖着的托盘,顿了顿,转而去抽出桌上插瓶里粉色的菊花。

用帕子擦净了花枝上的水,才递给莺娘。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玉梨看着她笑道,“这花送你。”

莺娘接过菊花,看着丝丝缕缕的花瓣,勾起了笑意。

静羽送上赏银,莺娘也接过了。

玉梨久久没说话。

“枉凝眉也谱好了曲,夫人还听么?”莺娘问。

玉梨纠结了一下,“可以吗?”

“自然。”

莺娘笑着回到舞台上,将枉凝眉唱给玉梨听。

枉凝眉唱无疾而终的爱情,玉梨倒没再伤情,只是先前情绪还在,加上莺娘唱得极好,玉梨被带入进去,又无端红了眼眶,用帕子擦了两次眼睛。

台子上下两人都沉浸在敏感音乐中,静羽转身离去,不期然见到湖边树影后立着的身影,旁边喜云朝她使眼色,静羽若无其事走过去,越靠近越感到一阵冷意,她不敢看主子脸色,看喜云眼珠乱转,不明所以,走过去和她站在一起。

谢尧从莺娘刚开口就来了,将莺娘唱的两首曲子听在耳中,也把玉梨的泪眼看在眼里。

一旁喜云半垂着脑袋,不住抬眼瞟他的反应。

喜云看不清他看着的是谁,她希望他看的玉梨,而不是台上那就算不施粉黛也媚态天成的歌伎。

枉凝眉唱罢,静羽要上前去玉梨那,谢尧转身离去。

“不必告诉她我来过。”他留下一句。

静羽好似猜到主子动气为哪般,想着待会儿提点玉梨两句。

喜云却皱紧了眉头,不让玉梨知晓,莫不是要暗中与那歌伎往来?

两首曲子唱罢,玉梨和莺娘虽未表现得多亲密,但互相已经把对方当作知音。

静羽打赏了之后,玉梨还不让人离开,拉着她讲枉凝眉背后的故事,莺娘也听得认真。

末了玉梨道,“这些曲子我只偶尔听听,并不是特别喜欢,我喜欢轻快一些的,能不能改日再请你来唱别的听?”

莺娘答应得爽快。

玉梨安下心来,歇了片刻才回明月居。

院子里灯光明亮,想来谢尧是回来了,玉梨进屋,静羽也跟了进来。

“夫人若是不喜欢今晚的曲子,下次莺娘来想听些轻快安宁的,可让她单独唱来听,那台子可还要?”静羽问。

玉梨停步,“等下次莺娘来了再说吧。”

玉梨说完就绕过屏风往卧房里走去,静羽停了片刻,玉梨又转出来,“公子还没回来么?”

静羽呼吸一紧,看向喜云,喜云也茫然。

最近谢尧几乎天天都会回来,玉梨都有些习惯了,今日如此晚了还没回来,大概不会回来了。

玉梨进了卧房,静羽有条不紊安排人帮玉梨沐浴。

喜云却始终不安宁,到底要不要跟玉梨说公子回来过,可公子说了不能让玉梨知道他去过湖边,那他去了哪里?

喜云忽然捏紧了手往外看,他不会是看上了莺娘,追去了吧!

第26章

莺娘乘轿出了二门, 下轿步行换马车。

丫鬟跟着走了几步,两人同时看见大门侧后影壁旁的几道身影。

他们隐在黑暗里,三个朝着当中的人躬身, 而那人衣袍偏浅色,面容隐在阴影里,察觉到她们的探看侧了下脸, 眸子里闪过一丝寒光。

莺娘忙收回视线,和丫鬟加快脚步上了马车。

马车顺利开出府邸,离开了谢府。

“吓死我了。这府里的主人到底是谁啊?”丫鬟惊魂甫定, 抚着心口怨道。

自从摄政王主政以来,当朝权贵连片倒台,如今能请得动莺娘的, 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而这府邸外围守卫重重,里头却宁静得说得上冷清, 绝不是正常的人家。

丫鬟只知道传话的人一来, 老板点头哈腰,一副狗腿样,把莺娘所有的演出和客人都推后, 也定要她来此。

只有莺娘知道,来的是宫里的人。

“管他什么人, 只要宋夫人喜欢我的曲子就行。”莺娘说着,把今夜得来的赏赐拿来细细数了。

很大方的数目。

“也是。”丫鬟也抿嘴笑, “希望这位宋夫人多多找娘子, 来一趟轻松又惬意, 打赏也丰厚,多好。”

莺娘也笑了笑。

却听丫鬟艳羡道:“这宅子可真大,就她一个人住, 没有婆母妯娌,真快活,外室能做到这份上,也是命好。”

莺娘却收了笑,“什么命好。金丝雀罢了。”

“金丝雀怎么了,我也想当,谁来圈养我啊。”丫鬟调笑。

莺娘嗔她一眼,“各人有各人的苦楚。”没看她今晚听曲哭成那样么。

丫鬟来了劲,“她衣料比娘子的还好。”

“衣裳罢了,有什么好羡慕的,我想要也可以去买。”

“娘子吃味了。”

“掌你的嘴!”

两人说笑着走远了。

暗中窥视的人再次冒了头。

有人盯上谢府在谢尧的计划之内,近来他没有把行踪掩饰得十分严密,总有人会发现他的这处私宅。

只不过,因为五日内连着传出靡靡之音,被发现得提前了些。

方才得了有人窥探的消息,他就到了这门上,让人看清楚些。

至于那歌伎,算是歪打正着。

如今朝局已经稳定,昔日权贵已经不成气候,为民心所背,掀不起多少波澜。

他总要让玉梨以他的王妃身份出现,是时候开始筹备了。

只是今晚所见,让他的计划不那么笃定了。

“加强防卫,府里的安全不容有失。”谢尧向松鹤下令,就回了明月居。

明月居里一片漆黑,玉梨已经睡了,她的丫鬟向来被她纵容得懒怠,也早早灭了灯。

谢尧在垂花门下,像个不速之客。

“可要让静羽来把夫人……”

“不必。”谢尧丢下两个字转身走了。

月落日升,晌午过后,谢尧才空下来,问及玉梨。

得知玉梨一如往常,起床后逗逗猫,巡查一遍宅院的花木,接着回书房练字。

用饭之后歇晌,不用问也知下午定也是如此,只会在知道他会回去时,去厨房做些菜肴,而他不传话回去,她也不会问一句。

昨晚玉梨泪流满面,不住拭泪的画面再次浮现眼前,谢尧的脸色冷沉着,一直没有好转。

神武军大将军崔成壁来商议北境柔然扰边之事,见上首的人翻折子的动作带着火气,不禁心里打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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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然盘踞中原北境多年,自当朝建立就一直是心腹大患,数年前的大战中,是当时年仅十八的摄政王带兵直逼其王庭,亲手斩杀了当时的柔然汗王。几位王子站出来议和,朝廷接受了。

蛮族无信义,背弃和书举兵扰边也在意料之中,不过,当初那场仗崔成壁也在,他丝毫不怀疑谢尧能斩杀柔然汗王第二次。

不至于让他为此事动怒才是啊。

“如何,那些南衙军可有了战意?”

听得对方问话,崔成壁拉回思绪,“禀王爷,那些下层官兵倒是轻易能鼓动,神武军的小兵稍用激将法就能激得他们想去北境,可他们上头的卫氏一族倒是清醒,始终没有动静。”

南衙军由旧贵族子弟组成,曾经是当朝的精锐,不过多年未打过打仗,加上浸淫富贵,早已被腐化,原本在神武军前不堪一击,然而当头的卫氏滑不溜秋,在谢尧的兵马入城不久,便见势倒戈,抛弃了皇族,不要脸地融入了他的势力。

但谢尧从未把他们当自己人,打算趁着北境扰边,把南衙军派去平乱,消耗一些。

谢尧冷笑了一下,“卫氏家主老了,该换一个年轻些的上去了。”

崔成壁立刻明了,商议了几句有了计划。

按往常,谢尧还会过问些神武军的事宜,但今日商讨完此事,就没了下文。

崔成壁跟着他八年,随他一起浮沉历经生死,知道他眼下心里藏着暗火。

虽好奇是何事竟能让他憋着不发,但也识趣地没去触霉头。

但他熟知面前人的脾性,不是情绪无法自控,会无端迁怒于人的。

崔成壁笑道:“臣组了部将击鞠,王爷可要一起去?秋日天燥,泄泄火。”

谢尧默了片刻,点了头。

尘土漫天,健马来往,嘶鸣充斥耳际,呼喝喊叫声不绝于耳,空气中满是尘土和牲口味儿。

场上的人一张张脸被汗水浸透,透着健朗的红,谢尧纵马在先,后头两队红衣黑衣部众紧随其后,衣袍拉得横飞,跑出了战场冲刺的速度。

谢尧长臂抡起球杆,一声脆响,马球直飞,进了球囊,红方得筹,领先近五筹。

谢尧打马到场边,崔成壁也跟了过来。

“王爷怎么不打了?”

谢尧下马,侍人接过缰绳和球杆,谢尧脚步不停,“再打下去,孤立着不动,球自送到孤脚边。”

崔成壁笑笑:“王爷难得出宫一趟,他们都挤破脑袋想在王爷面前露露脸。”

谢尧勾了下嘴角,皮笑肉不笑。

谢尧走到场边,于棚下坐了,有人递来一张沾水的湿帕子。

谢尧垂眸看去,举着帕子的是一双嫩白纤手。

他侧过脸去看,女子将头垂得低,露出半截雪白的颈子,耳垂上戴着一点朱砂色耳坠。

宫里原本只有静羽一个女侍人,后来静羽也消失了,摄政王身边没有女人,是朝臣皆知的事。

昨日他的私宅传出靡靡之音,今日便有人以美色来讨好。

谢尧瞧了她几瞬,接过她手上的帕子,擦了手,再擦了脸。

帕子还染了香,有些熟悉的沉水香,夹杂了些暖暖花果香。

谢尧顿了顿,“叫什么名字?”

女子微颤了下,抬起头来,见到面前人的真容,眼里的不安化成惊艳。

送她来的人只说摄政王残暴不近女色,没有告诉她他长得如此俊美。

“奴婢冯沉月。”女子恭敬回道。

谢尧扫过她面容一眼,没再看她,转向崔成壁。

“谁让你送来的?”

崔成壁看不出他的喜怒,老实道:“那帮子旧贵族,垂死挣扎了,求个活命。臣想着万一有用呢。”

谢尧抬起眼皮,“收了多少好处?”

崔成壁笑容顿收,单膝跪下道,“王爷明鉴。臣绝没收受任何好处。”

谢尧没叫起,擦净了汗水,将帕子掷于案上,接过松鹤递来的水囊喝了一大口水。

斜睨着地上的人,“那你说。孤如何处置。”

崔成壁看看沉月,脸皱了起来。

谢尧:“说真话。”

崔成壁这才沉声道:“世家如今已经逼入绝境,王爷若不开个口子,恐怕有人以命相拼,此人出身不低,世家贵女,就算不给名分,放在身边做个侍女也是好的。”

谢尧轻笑了一声。

崔成壁头皮发麻。

沉月适时跪地伏身道:“沉月不求名分,只愿为王爷侍奉起居,但有用处万死不辞。”

谢尧不置可否,站起身来。

看他起身要离去,崔成壁已经猜到他的心思,起身迈步跟上,低声说,“先留她一阵吧。”

谢尧:“依你。”

崔成壁又笑起来,“放哪儿去?”

“国公府。”

外人不知,但崔成壁却知道国公府是什么鬼地方,他已经预料到那女子命运,也不再多看一眼。

谢尧要离去,崔成壁忙差亲随把场上部众叫来送驾。

谢尧今日回来没有提前打招呼,且穿着与平日大不相同。

是一身红色襕袍,束了袖,靴子走路声音很大,玉梨已经准备用饭了,见到他怔了片刻,忙让静羽去厨下让人添碗筷。

雪咪从屋里飞快窜了出去,玉梨细细看他脸色,他双唇紧闭,看起来有些冷。

想他大概在外遇到了烦心事,玉梨唤了他一声夫君就没再出声。

谢尧走进房中,玉梨闻到淡淡汗气。想问他去做什么了,也没问。

谢尧看了她一眼,不急着用饭,让人打水来沐浴。

他沐浴少有要人帮忙的,往日都是在玉梨之后沐浴,玉梨在床上等他或是先睡了。

“我去帮你拿衣裳。”玉梨不好先吃饭,去了西次间给他拿衣裳。

谢尧独自进了净房。

玉梨拿了衣裳来,送到净房去,刚进门,被谢尧握住手腕。

玉梨手中衣裳落地,想去捡,被他按进怀里,按着后颈俯身吻下来。

他衣裳已经脱得差不多了。

玉梨闭眼,没有要退的意思,双唇相贴,玉梨忽然闻到一丝不属于他的香味。

她睁眼,手掌抵着他胸口,偏开头去。

谢尧僵住了。

玉梨看他,谢尧也直直盯着她看。

玉梨盯着他道:“有味。”

他确实出了汗,发丝又沾了尘土,不好闻。

谢尧放开她,“先去用饭。”

玉梨顿了顿,把地上衣裳捡起来放好才离去。

玉梨进了卧房,去床榻上谢尧素日睡的枕头嗅了嗅,只有清新的皂角香,她的那边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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