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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谢尧的面容温和, 神情暗沉,嗓音沙哑。
玉梨手腕完全动不了,她告诉自己别怕, 浑身却止不住打颤。
原著里捆绑有好几次,都是在原女主抵死不从他的情形下,可现在她没有抵抗他啊!
玉梨前世也看过一些特殊题材的电影, 捆绑皮鞭什么的,他说是夫妻情趣,可她没有受虐倾向啊!
他一定是要做什么会让她抗拒的事, 才需要绑住她。
玉梨恐惧得浑身冒汗,极度想反抗,但心知反抗无济于事, 反而可能激怒他。
玉梨脑子快烧得冒烟了,眨眼功夫谢尧已经往下探去, 握住了她一双玉白的脚踝。
“不要!”玉梨终于惊叫出声。
挣了下手腕, 双手被他的腰带交叠绑着,另一头系在了床栏上,完全挣脱不了。
谢尧停住了, 但没有放开她的脚踝,从下面看向她。
玉梨因惊骇而出了一身的汗, 缀在细腻的皮肤上,闪着暖光, 她浑身发红泛粉, 呼吸急促, 浑身有节奏地起伏着。
她很害怕。
谢尧顿了顿,缓声道,“我说了是夫妻情趣。”
玉梨滚烫的身躯忽然又一凉, 冷热交替,她嗓子卡住了,发不出声来。
看玉梨怕成这样,谢尧叹了口气,伏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轻声道,“乖,不会让你疼的。”
不疼绑我干什么!玉梨不信,但不敢说不信,要是他发疯拿刀,朝向他自己都算好的,就怕拿刀对着她啊!
玉梨偏头闭上眼,颤颤嗯了一声。
察觉面前的阴影停了停,往下滑去,玉梨清晰感觉到他的触摸,呼吸。
发烫的吐息贴上实处,玉梨猛颤,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脸色发烫发红,仿佛刚出锅的,冒着滚滚热气的熟螃蟹。
潮水席卷,和着滚烫的风。
叶落平湖,点起层层涟漪,不断漾开,风急雨骤,涟漪渐深,打着旋起伏,渐渐卷起波涛。
急浪高推至顶,玉梨的呼吸似被湖水堵塞,浑身脱力,被彻底淹没。
“好了,停……”她想说话,谢尧没听见。
玉梨被谢尧死死掌控着,双臂也动弹不得。持续被淹没着,就快要溺毙。
谢尧终于松开她,玉梨面色潮红,浑身湿透,没了一丝力气,口鼻并用呼吸着,看了一眼谢尧,鼻子一皱,哽咽两声,呜呜哭了起来。
谢尧呼吸微喘,见状呼吸都停了,想碰她都不敢碰。
玉梨哭着,原来不是他要纵欲,是他要强迫她纵欲。
玉梨想到了现代那些形形色色的可怕的违禁药品。
大概也就这样了。
每一滴血液里暗藏的愉悦都被激发又蒸发,玉梨觉得身体都不存在了。
“抱抱我……谢尧……”玉梨说。
她声音小,又夹杂着哭腔,谢尧还呆呆看着她,手足无措。
“抱抱我,明晏。”她大声了些。
谢尧立刻伸手把她捞起来,手腕还绑着,他拉开结扣,把玉梨紧紧拥入怀。
“抱紧点。”玉梨哭道。
谢尧怔了片刻,呼出一口气,按着她的背,用力抱她,直到他的手掌泛白,再也无法更贴近。
玉梨没有动,没有推他,而是停了哭泣,转为深叹。
谢尧喘息加重,贴着玉梨的鬓发,贪婪地吸取她的味道,幽暗的双眸渐渐泛出笑意。
玉梨一觉睡得昏天黑地,醒来时朝阳已经照上床帐。
她翻了个身,身体传来异样的感觉,她立刻回忆起昨晚的一切。
她闭上眼,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
她平复了良久,再睁眼满是怨念。
都怪谢尧,他是没虐她,可他不顾她意愿,强行透支了她的欢愉。
本来平平淡淡做,隔天做都行,现在好了,她恐怕好几天都不想挨他了。
但昨晚他又是快速解决,也不知道过瘾没有,恐怕不会容许她不亲近他。
玉梨坐起来,没在身上看见红痕,还好,虽然他很疯,至少没有让她满身青紫,三天下不来床。
玉梨起身穿衣,喜云很快扣门进来。
玉梨看见她,脸色闪过一丝红晕,昨晚她出了满身的汗和水,谢尧喂她喝了很多水,让喜云进来换床单,才抱她去清洗。
喜云面带笑意,看起来很是轻松惬意,面色寻常,没有提到昨晚的事。
玉梨有些不好意思,这些事怎么能让别人来做呢。
玉梨想到她已经拿了放良书和卖身契去官府除了籍,现在是良民,也就是自由的百姓,她可以为自己规划一个光明的未来。
“喜云,你想不想出去自立门户?”玉梨问她。
喜云愣了一下,确定玉梨不是要赶她走,笑道,“我在夫人身边包吃住,还有高出一般人许多的月俸,偶尔还有奖赏,我才舍不得走呢。”
玉梨想了想,按现代的类比,喜云算是高级家庭保姆,虽然累了些,琐事有些多,偶尔还要承受来自谢尧的压力,但薪资很高,确实算比较好的工作了。
“而且像我这样奴籍归良的人,没有房屋和田地,是无法自立门户的,我离开了这里,就是流民。”喜云道。
喜云是劝玉梨安心,玉梨听到房屋和田地,心里却也是一阵酸涩,她何尝不是没有房子的人。
今日中秋,玉梨没有多想,用了早饭就去了厨房,寻了食材,要做月饼。
宅子里的厨房不算大,但食材应有尽有,玉梨想做蛋黄莲蓉和云腿月饼,这两样她最爱吃,一种甜口,一种咸口,正好满足不同人的口味。
玉梨以前没有做过,但看到过不少美食博主做过,她把用料和流程描述出来,胡叔和点心师傅操刀,很快做得有模有样。
玉梨尝了,竟然跟她前世吃过的差不多。
玉梨又提了一些改进,最后做出来的竟然真的像是现代的月饼。
吃到永远回不去的家乡团圆味,玉梨险些哭出来。
“夫人总有奇思妙想,这般味道,我还从未见过。”胡叔也尝了,赞不绝口,“若是减些糖和盐,将味道做得清爽些,拿到西市去卖,恐怕片刻就被抢购一空,再好好经营一番,定能成为京城必吃点心!”
玉梨眼泪咽回去,生出了强烈的渴望,去西市卖点心,赚大钱,买房。
玉梨找来静羽,对她说,“有一味食材,府里没有,胡叔他们也没见过,我想去西市买,帮我安排出府吧。”
静羽听了,怔了片刻,玉梨心都跳到了嗓子眼,却听她应了是,当真去让人准备了。
她可以出府,她可以使唤静羽,玉梨说办就办,回了明月居,换了轻便的衣裳,打算先去西市仔细调研市场。
静羽很快回来,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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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皱着眉,“禀夫人,车轮损坏了,今日恐怕无法出府了。”
玉梨顿了顿,笑道,“没事,我不坐车,走着去吧。”
说着就要往外走。
快步走出几步,静羽碎步跑来,挡在了她身侧。
“公子快回来了,西市路远,耗时许久,夫人还是明日再去吧。”静羽劝道。
玉梨停住了,仿佛才反应过来,“好吧,不急在这一时。”
玉梨转身回了屋,看似寻常,心里却不能平静。
日暮时分,玉梨去接谢尧,远远看见他脸颊就有些发烫。
昨晚的体验实在太有冲击力,她到现在还没缓过劲儿来,想到她哭着求他抱,都有些疼了还嫌不够紧,真是太没出息了。
谢尧走近了,玉梨看见他暖玉搬的脸和淡红的唇,脸耳都烧了起来。
谢尧盯着她看,嘴角微勾,眼底有笑意。
玉梨捧着脸,扇了扇面颊,“等你好久,脸都晒热了。”
已经是中秋,傍晚微凉,日光清淡。
谢尧只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就当是吧。
玉梨更臊了,转身就要走,谢尧长腿一跨,追上她,握上了她的手腕。
玉梨作势要甩开,他转而向下五指钻入她的指缝,将她手指紧紧钳住。
玉梨甩不开,偏着头看也不看他。
谢尧也不恼,拇指指腹摩挲着她的手背,唇角一直微微勾着。
都这样了他都没不悦,玉梨决定把下午设想的计划当真实施了。
用了饭之后,玉梨拉着谢尧去挂彩灯,是下午她让喜云带着丫鬟们做的,做了一盏兔子灯,一盏虎头灯。
谢尧对此并不感兴趣,玉梨想挂高处,特意让他来帮忙。
谢尧挂了一盏在亭子角,挂了一盏在花架上。
玉梨忽然道:“从前我在家,每到中秋,我爹就会扎一些纸灯,挂在屋里,虽然他们都更疼爱弟弟,但在这天我们总是其乐融融的。”
玉梨牵上谢尧的手,望着他笑道,“你呢?从来没有提过你的家人,中秋了他们也没传信来吗,你有没有兄弟姐妹?”
谢尧神色寻常,看着她道:“过段时间告诉你。”
他没有撒谎,也没有敷衍,倒让玉梨有些无从谈下去。
“那你在京城还有别的朋友吗?”玉梨转而问。
“怎么了?为何问这些?”
玉梨:“这么大的府邸,我一个人呆久了,有些孤寂。”
谢尧不动声色。
“我想出府去玩。”玉梨说。
谢尧抽出手来,环着她的肩,“待我空了陪你。”
谢尧太忙了,而且她不想要他动用权势清场,她才十八岁,未来日子还很长,躺平半年多,宅在家里能做的都做了,这个世界没有手机,看不了视频,不能通过手机和无数网友围观视频博主们搞抽象,她每天面对的就那几个人,她不想就这样过一辈子。
就是在现代,辞职躺平,最想做的也是找个淡季旅游一番呢。
“只是想出去玩么?”谢尧忽然问。
玉梨抿了抿唇,她也不想撒谎骗他。
玉梨拉开他的手,“我给你尝尝我做的月饼。”
玉梨进了屋,把她事先准备好的月饼端出来,放在谢尧面前。
“尝尝。”玉梨捻起一个,送到他嘴边。
谢尧咬了一口,吃下去,没有说话。
“胡叔说我想出的这些点心很特别又好吃,如果在京城开个点心铺子,定能大受欢迎,我想去试试,怎么样?”玉梨道。
“想要钱,我可以给你,取之不尽。”谢尧道。
“不是。”玉梨正色,“我是无聊了,想做些事情。”
“做生意并不简单,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不必去受那份罪。”
玉梨顿了顿,是啊,开铺子并不简单,不像她原先做早点,只要她一个人就行,可是做点心铺子,她得雇人,还要说动胡叔帮忙,说不定胡叔判断错误,她的点心并不会畅销,会导致她接连亏损,最后以失败收场。
“乖,过几日我就抽空陪你出去玩。”谢尧安抚她道。
玉梨没有应声。
夜里,沐浴上床,玉梨仍旧心不在焉,谢尧埋首在她颈侧,轻轻亲吻她的肩头。
玉梨拉了下衣领,细声道:“昨晚才做了。”
“今晚不那么激烈。”谢尧道。
他正常的时候,房事还是挺正常的,玉梨松手随他去了。
玉梨闭着眼,身体的感受渐渐赶走脑海的思绪,她咬着唇喘息。
脑海一空,她更加清晰地感到,她不满足于眼前被悉心豢养的生活。
玉梨眼睫一颤,忽然睁眼,“等等。”
谢尧:“够溼了。”
第32章
玉梨脸色红透, 看着他,“我想去开铺子,做生意。”
谢尧拿出手指, 也看着她,这瞬间占据了她。
“好。”他说。
玉梨呼吸一重,怔了怔不敢置信, “我要出门去,所有事情都要全部自己做。”
“我会给你派帮手。”谢尧按着她的腿。
“可以,不过他们得全都听我的, 但是不要太多,我不想出个门前呼后拥,唔——”
谢尧睨视她:“非要现在跟我说这些?”
玉梨闭紧了嘴, 转开脸,掩藏不住的笑意从眼角眉梢溢出来。
秋阳高照, 今日玉梨在谢尧出门之后就早早起了, 快速洗漱了,还未用早饭,就叫来静羽, 让她准备出门事宜。
静羽这下毫无借口,出去片刻就回来, 说准备好了。
玉梨快速用了早饭,穿了轻便的窄袖衣裙, 带着喜云就出了门。
原本直奔西市的马车忽然转了向, 往东而去, 停在了碧游原前面。
好不容易出门了,玉梨决定,先不去做正事, 先去空旷的原野狠狠逛一逛!
与此同时皇宫。
谢尧听得玉梨去了碧游园,和两个丫鬟玩得不亦乐乎,他勾起嘴角笑了笑。
今早他已经亲自让静羽寸步不离跟着她,她出门见了谁,跟谁说了什么话,都要一一记好,报给他。
看来玉梨只是在府里憋闷久了,想出去散散心而已,他现在已经自信她离不开他了,给她多一些空间也无妨。
反正,他手下千余名精锐暗卫都记得她的长相和身形,此时散布她周边的就有三十人,她不会丢,也不会有危险。
至于她想要的点心铺子,开给她玩玩解闷就行。
松鹤悄无声息进门,径直走到谢尧面前道:“那些人已经埋伏好了,就等主子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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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尧淡淡嗯了一声,看时辰已到晌午,换了玄色便服,准备出宫去。
自从前段时间莺娘进出谢宅后,他就故意没有掩藏行踪,有心人都知道他近来每天去私宅,加上歌伎的进出和靡靡之音传出,朝臣私底下都传,他在私宅里夜夜笙歌,但新旧朝臣送去的三个女人,一个被他放在国公府没有回去看一眼,两个被他杀了还回去,再无人敢议论此事。
皇宫里的禁军全是他的亲信神武军出身,谢宅更是严密如铁桶,能动手脚的也就皇宫到谢宅这段路了。
谢尧穿着锦缎宽袖衣袍,乘着马车从皇宫直奔谢宅。
往日他都要傍晚才会到,今日却早了这许多。
正是午后秋困,暗处窥伺的死士们都炯炯有神,或扮作货郎,或埋伏于院墙内,只等他的马车经过,就一拥而上。
马车经过,护卫的仅四人,在看清马车里坐的确实是摄政王后,首领打下手势,簌簌羽箭齐齐朝马车车窗而去。
护卫负了伤,马车里也没有动静,死士一拥而上,争先恐后朝马车而去,上头主子说了,能取得摄政王项上人头者,赏金万两,且放归良籍。
刀尖舔血朝不知夕的日子过久了,没有人不渴望做个富贵闲人。
死士冲到马车前,只听车内传出拊掌声,数不清的暗卫从院墙内跳出,看装束,竟是院墙内宅子仆役和主人的模样,他们上当了,原来这谢宅周围宅院里的人家,都是摄政王的暗卫所装扮。
暗卫静默无声,死士惊惶惨叫,很快只剩下几个活口。
鲜血流了满地,谢尧走出马车,就立在车上看着被制服的几人。
朝松鹤道,“选一个割了舌头送到他们主子那里,剩下的先留着。”
松鹤示意手下,选了一个人,当场爆锤一顿,趁其张口扼住牙齿,扯出舌头来割了。
嘶声痛呼化为呜咽,剩下的死士都汗毛倒竖。
暗卫全都面色寻常,有条不紊地拖走尸体,从宅子里提出水来冲刷地上的血迹。
死士们个个面色苍白,他们整整筹划三个月,耗费人力财力无数,没想到摄政王尽在掌握,莫说他们,就是要除掉他们的主子,恐怕也是,不费吹灰之力。
摄政王立在马车上,看着那口吐鲜血的人,“想法子告诉你主子,往后听话些可安然无恙,歪脑筋再动到这处,九族不留。”
往常有刺杀的,都被血腥清洗,这次,他已经是法外开天恩了。
那死士出不了声,谢尧也不在意,这片刻地上和马车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谢尧看了看身上,没有沾上丁点儿血迹,回了马车上,下令往谢宅去。
回了谢宅,谢尧还是回望云院,换了一身衣裳,确定身上没有异味,这才去了明月居,刚进垂花门,就与假山上的雪咪对了个眼。
眨眼的功夫,雪咪就窜下假山,爬上院墙,翻了出去不见踪影。
谢尧勾唇冷笑了一声,走进屋里,绕过屏风进了卧房,在床边坐下,坐了一会儿躺了下去。
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又挪到玉梨睡的里侧,深深呼吸几口气,勾起了笑。
玉梨回来时,太阳已经全落了山,她提了大包小包,和喜云说笑着进了明月居,就看见谢尧坐在小亭子里,胡叔站在他对面。
还是头一次她从外面回来,谢尧在等她。
玉梨忙把东西放了小跑过去,亭子里摆了一张圆桌,上头全是各色点心,还有一杯清茶。
玉梨刚过来,谢尧偏头示意胡叔退下。
胡叔朝玉梨拱手后,带着笑意离开。
“老胡说这些点心能大卖,今日可寻到合适的铺子了?”谢尧问。
玉梨今日在碧游园玩了一天,卖点心的事还没着手呢,她也不觉赧然,反正这事不急,她打算慢慢来。
“没有,我今日去玩了。”玉梨随手捻了一块点心来吃,一边说着今日见闻,“那碧游园好大,我逛了大半日都没逛完,里头的树木好茂盛啊,明月居的花树新栽,荒疏得很,外面都是秋景,林子里黄的红的都有,漂亮极了。”
谢尧听着,笑而不语。
玉梨末了道:“用不了两三年,我的院子也能有那么漂亮。”
谢尧看着她,牵过她的手,把她拉到腿上。
大白天的如此亲密,玉梨有些不自在,想推他又不敢。
谢尧便做起更过分的事,按着她的后脑,重重吻了她一口。
玉梨脸色发红,双眼不住斜瞟,生怕被喜云和静羽撞见。
好在她们在进门看见谢尧在时就退到了外面去。
谢尧直亲得她喘息急促,嘴唇嫣红了才停。
玉梨不知道他怎么了,生怕又触发些不好的剧情,只能顺着他。
然而她越顺着他,他竟然越发得寸进尺,不仅白天就抱着她亲,用了饭之后,还早早拉着她一起沐浴。
洗澡时就不安分,上下其手,直摸得她软成一汪水。
到了床上更是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吮着她的唇,吸得她浑身发麻,喊也喊不出来。
今夜他连着三次,歇一会儿,在玉梨要昏睡过去时,又抵了过来。
他一直顾着没让她疼,她也不需要动,但时间太长,光是维持姿势就累得不行。
不过玉梨还是注意到,他在最后抱着她释放出来时,仍然没有留在里头。
玉梨觉得他有些怪异,但更多地是在心中谢天谢地。
最终谢尧伏在她锁骨处,汗水湿黏混在一处,轻声唤她,“玉梨。”
玉梨没力气应声,动也动不了,没多久就睡了过去。
第二日玉梨自然起晚了。
昨天她玩过了瘾,今天打算去做些正事,出门后去了朱雀大街的高档茶楼调研。
走过三家清幽的高档茶楼,进了一家热闹的平民茶坊。
刚一走进去,就听得一声惊堂木落定。
“今日给诸位看官要讲的,是谢家四公子的故事。”
场下响起热烈叫好声,鼓掌声。
静羽眉头微动,玉梨听得谢家四公子,还没来得及想什么。
“快快快,这里有位置,夫人快来坐。”喜云兴高采烈,拉着玉梨落了座。
静羽暗暗瞪了喜云一眼,喜云毫无所觉,接过伙计递来的茶和瓜子,放在玉梨面前。
“诸位都知道,那位如今身份,今日不说他如今,说他来路……”
静羽额头冒出细汗,若是夫人听了,猜到什么,与主子产生龃龉,她怕是死无葬身之地。
“……咱们从五年前他出现在京城开始讲起。话说,那年凛冬,柔然压境,一无名小将领数百骑兵势如破竹,直捣柔然后卫,杀入王庭,拿回了柔然汗王签下的议和盟约,其功绩堪比,封狼居胥!
“然班师回京,小将只得了四品忠武将军之爵,世家出身的同年功劳微薄,竟还在他之上。世家勋贵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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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位小将竟然是庆国公府嫡孙!
“小将一朝认祖归宗,庆国公亲手培养,进出东宫无不带着他,昔日瞧不上他的,都对他点头哈腰,短短半年得了东宫青眼,重论功绩,得封二品辅国大将军,此时,谢四尚不足十九!”
说到这,说书人一拍惊堂木,场中人连连叫好。
短短几句,叙述了一个寒门逆袭,实则扮猪吃虎的桥段,玉梨听得入了神,无比期待接下来的故事。
“加之谢四英眉剑目,俊朗无俦,京城待嫁的女郎,上至公主,下至离妇,皆为其神魂颠倒……”
玉梨听得走向转为男频爽文,了然一笑,却听说书人话锋一转,“然而天妒英才,一朝庆国公猝逝,谢四失宠于东宫,被发配北境守边,两年不闻于皇城。”
坊中已有人交头接耳,玉梨听得一耳朵,“原来是那位的事。”
哪位啊,玉梨正好奇。
说书人拍下惊堂木,道,“直到去岁,信王谋夺东宫之位,大开朱雀门,引大军入城,当头那着铠甲,戴红缨的,正是那销声匿迹两年的谢四!”
“你这故事,别的茶坊都讲,没甚新鲜的。”
“别打岔啊,我们外地来的,没听过啊。”
两拨人吵了起来,闹哄哄的,有人起身要走,玉梨和喜云也都左右看去。
“诸位!”说书人拍下惊堂木,“我这有保证没听过的秘闻!”
四下静了一瞬,说书人快速说,“诸位可知那位缘何几乎杀尽谢家男丁?是家族给他门荫,国公给他前途,虽则其人雷霆手腕,残忍嗜杀,然而,对谢家的残忍仅是政斗么,据我所知,分明是报复!”
听到这,玉梨终于有些回过味来,这人说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摄政王,她的夫君谢尧。
仿佛绕到字里行间塑造的扁平人物背后,只消听完这故事,就能知晓谢尧疯批表象下的灵魂,可她当真要去窥探么?
玉梨心头猛跳,血流加速,几乎有些激动。
说书人笑道:“诸位稍安勿躁,待我将谢四的故事说完,再来揭晓这秘闻。”
玉梨僵着一动不动。
“这谢四投了信王,里应外合,领着多年积累的亲信部众,踏碎门阀,诛尽政敌,鲜血流了三天三夜……”
“静羽静羽,你怎么了?”喜云忽然压着声音惊呼。
玉梨回过神来,见静羽摇摇欲坠,伏在喜云肩头,脸色苍白毫无血色,额头脸侧冷汗直冒,“奴婢腹痛。”
喜云站起来,“快,我送你去医馆。”
玉梨也站起来,“走,马上去。”
喜云扶着静羽,往外走去。
玉梨落在后头,快步跟上。
走出门前听见说书人的一句。
“……原来那谢四乃是武曲星转世,前世在天庭得罪了玉帝的第九子……”
静羽:……
玉梨:……
第33章
玉梨连着出府几日, 吃吃玩玩,终于选好了一家铺子,在朱雀大街之北, 靠近皇城,虽然不是最热闹繁华的地段,好在离富贵人家近, 主打一个高端大气上档次。
玉梨选了几款招牌点心,定价时参考了胡叔的建议,定得极高, 还加了贵得离谱的茶水。
玉梨担心门可罗雀,但胡叔胸有成竹,她决定先试试, 要实在不行,可以打折,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都有优惠价那种。
她偶尔对谢尧提及进展, 谢尧只笑着让她别累着,玉梨倒不觉得累,跟他说, “胡叔帮了我很多,现在就差招满茶侍和伙计就可以开张了。”
“掌柜呢?”
玉梨理所当然, “我啊。”
谢尧淡笑着说:“莫非你还要日日去店里招呼客人?”
想到谢尧定是不喜欢她抛头露面,玉梨道:“我只偶尔去看看。”
“那就让旁人做掌柜。你只需要出钱, 指挥掌柜即可。”
玉梨想想也行, 她做董事长, 雇个CEO也正常,大的方向由她主导,但可以把琐碎的管理交给更专业的人。
打工人也有转成董事长的一天, 玉梨雀跃了许久,想着过一把当老板面试应聘者的瘾。
不想第二日掌柜自动出现在她面前,是毛遂自荐加被谢尧内定的胡叔。
玉梨略叹口气,胡叔就胡叔吧,至少是百分百放心的人选。
胡叔十分尽心,上任掌柜后,立即与她商讨开张的日子。
玉梨只想到取名叫祥福斋,还有许多事没有落实好,决定暂不定下开张日子。
胡叔笑眯眯应下,第二日就给她拿来一份详尽的计划书,细致到如何规范茶侍动作和用语,室内的隔断用什么材质和颜色。
玉梨无话可说,也只能由他去了。
定下了开张日子,胡叔每日忙得不见踪影,她倒是清闲了下来。
由于对开高级茶楼没有经验,她想插手都无从说起,偶尔去店里看看,也只能默默巡视,因为胡叔做得超出她的预期。
终于到了开张的日子,玉梨定是要到场的,熟料晚上谢尧拉着她,做到子时过后,导致她第二日起来迟了。
到了地方,剪彩的吉时已过,她只能默默进去,装作毫不在意这小生意的样子,“我就是来看看,不用理会我,呵呵,呵呵。”
店里的茶侍和伙计都认识她,在胡叔和某人的规训下,连正眼都不敢看她,同先前谢宅里的丫鬟们一个样子,恭敬但疏离。
玉梨只能说服自己,没关系,等赚钱了,大部分利润归她私人就行。
她也就少去祥福斋了,只让胡叔每日把账簿拿给她看。
到了仲冬,祥福斋开张一个月,她终于要得到阶段性成果。
从开张以来的账簿来看,玉梨粗粗算过,虽然这月营业额还不错,但算上每月租金和折旧和人工成本,实际上是亏损的。
胡叔来时,捧着一个匣子,看起来分量不轻。
玉梨接过,打开一看,像是这月所有的流水。
胡叔笑着说:“夫人所创点心在京城果然大有市场,这还只是第一个月,往后每月定比这只多不少。”
玉梨顿了顿,才想起极其要紧的东西。
“咱们的租金,装修都是哪里来的钱?”
“是府里支取的。”
那就是谢尧借给她的。
玉梨立刻翻出账簿,铺子是开了,流水也不少,可还没开始盈利呢。
现在赚的流水,都得先还给府里。
府里的钱向来是静羽在管,玉梨把她叫来,当着胡叔的面说好,“店里借的钱太多,一时还不上,每月固定还一部分,也不知当初利息谈的多少?”
静羽和胡叔面面相觑。
还是静羽笑着解释道:“府里的钱都是夫人的,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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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借这个字。”
什么意思,白给?
玉梨显出些疑惑。
胡叔笑道:“公子说了,夫人只消每月收钱即可,不必操心账务上的事。”
玉梨怔了怔,意思就是谢尧出了钱,赚的算她的。
“还没赚钱呢,这些先拿去吧。”玉梨笑道。
“这些都是赚的呀。”胡叔笑。
玉梨有些不可思议,成本全由谢尧出,营业额全给她,到底是他们太傻,还是她见识太少?
她虽然字写得稀烂,但她确信自己读书挺多的。
玉梨看着满满一匣子的散碎银子,说不想要是假的,但,好怪。
就像她做好了研发,完成了开天辟地第一步,正要转化成果,突然被人接强行接过去,对方砸下大钱,做出了成果,然后把收益给她,还跟她说:“不用谢,应该的。”
谢你个头啊!明明凭她自己也行的啊!
明明她可以包揽全部成果,赚得盆满钵满不说,还能有满满成就感的,现在钱是她的,但成就感都成胡叔的了。
这些钱里头大头是谢尧的,这跟直接给她钱有什么区别?
玉梨觉得抓心挠肝,有现银了,但不得劲儿。
就算他们不知道她读书很多,也知道她曾经开过早点铺子,对经营是有常识的。
他们定是被谢尧授意的,玉梨没有与他们多说,让胡叔把钱放下,就打发走了。
玉梨想谢尧白给她钱,是出于好心,也是好事,至少说明现在他不会担心她逃跑,肯给她现银了。
静羽还在,玉梨打消杂念,对这些现银报以十二分的惊喜,当着她的面收好了,晚上谢尧回来,又给他做了爱吃的菜,整晚都看起来很开心。
或许是前世在大城市辗转租房的经历,玉梨对买属于自己的房子有执念,不是用旁人包括爸妈赠予的钱去买,而是凭自己的收入去买。
前世她工作的城市房价巨高,她打工一辈子也买不上,她本打算工作几年回老家买的,没想到没有了机会。
谢尧要给她钱,他们是夫妻,他花他的钱也算理所当然,但玉梨想给自己圆梦,弥补一下前世的遗憾。
玉梨把账簿留好,打算只留下自己应得的利润,慢慢攒够买房的钱就好。
熟料第二日,谢尧带着笑意回到明月居,身后跟着两个丫鬟,她们端着两个托盘,用红绸盖着。
“掀开看看。”谢尧让她去看。
玉梨满是狐疑,掀开一角看去,立刻被金光刺了眼。
再看丫鬟,确实是端得很吃力。
玉梨缓缓掀开两块红绸,金锭子码放了整整两个托盘,直码到不能更高了为止。
玉梨眼冒金星,忙让两个丫鬟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