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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溪珣苦笑道:“你说什么呢?他只是我表哥。”
管疏鸿低声说:“我一直很嫉妒他,但有你这话就好。”
他像放下一桩心事一样,抬起头来,说:“我也知道,他对你很好,你的心愿一直是想让他回来。”
棠溪珣错愕地低头,烛火下,管疏鸿的神情平淡如水,温柔得一如夏夜沁凉的微风。
他握着棠溪珣的手,按在自己的胳膊上,说:
“如果我今天死了,你就拿着我袖子里的信给鄂齐,让我手底下的人帮着你把太子迎回来,我做鬼也好放心……”
棠溪珣:“……”
他确认管疏鸿是彻底烧糊涂了,满口不知道在乱说什么,就将手从他的掌中抽出来,起身投了一条湿帕子给管疏鸿擦了擦,而后又要了冰块,包在帕子里,搁在他的脑门上降温。
干完这件事,棠溪珣趴在床边,歪头打量了管疏鸿一会,冰块好像确实起了些作用,管疏鸿清醒了一点,迷迷糊糊跟棠溪珣说了句“上床休息”,就又昏睡过去了。
棠溪珣又给他喂了些药,便上了床,躺在管疏鸿的身边。
到底也是忙碌了许久,他又素来体弱,这一躺下,只觉得浑身的筋骨都放松下来,让人舒服的忍不住想要喟叹一声。
棠溪珣向着旁边一摸,觉得管疏鸿身上滚烫,他自己的体温倒是很凉,于是侧过身来抱住管疏鸿,又将他的衣服解开来,想要以此散热。
就这样静静靠在他怀里,默默数着管疏鸿的心跳,像是无数个彼此陪伴的夜晚那样,棠溪珣慢慢觉得自己的心境也恢复了那种静谧平和。
他想明白了,最起码在此时,他是不能做到眼睁睁看着管疏鸿出事的。
不管以后如何,管疏鸿对他的好是已经真实发生过的,他无法视而不见。
那么,他就一定得做点什么,不可以坐以待毙。
棠溪珣翻过身来,敲了敲系统问:“现在读者满意度怎么样了?”
系统说:【因为主角“恋爱脑”症状加剧,主动成为“绿帽王”,对期待后宫剧情的读者造成了严重诈/骗,满意度还在持续下跌中。】
棠溪珣道:“……好,没事,你帮我兑换点东西。”
系统打开了商店,迟迟没有听到棠溪珣要换什么,却只见灯光下,这位容颜绝世的宿主微微垂眸,神色清冷如水,面上却如泛红霞,别有一种娇美不胜之态。
过了好一会,棠溪珣才说:
“我……不太了解,我想要一点,洞房时用的那种,那种不会受伤的药。”
作为一个黄文系统,自然立刻就明白了棠溪珣的需求,于是不假思索地推荐道:
【本商店可提供“暖香膏”,具有十倍超强的滋润功效,还能够化瘀止痛——】
说到这里,系统突然戛然而止。
棠溪珣道:“怎么,断货了?”
【没、没有。】
系统:【宿主是要主动和种马发生关系#¥%¥#……%*∓(∓*你爱上了种马……滴滴滴——】
棠溪珣:“……”
棠溪珣道:“没有。”
系统:【……】
棠溪珣道:“不是你告诉我读者满意度一直下降吗?现在这种方法,是能够短时间拉动满意度的最有效方式,仅此而已。”
他已经尝试出规律来了,目前这书的读者,一部分还在期待着管疏鸿称王称霸,广收后宫的剧情,结果看见种马这么窝囊,很是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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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还有一部分,更喜欢感情戏,平常在发表评论的时候,都恨不得他们多多亲密才好。
所以只要棠溪珣大力拉动感情进度,就可以不断赚到这些人的满意度。
而目前的最佳最快方式,只有……
系统:【你怕主角死!】
棠溪珣:“他死了我还要换人,很麻烦!”
系统:【你——】
棠溪珣:“……换不换!”
【不能换。】
系统小声说:【主角天生具有超强种马配置,“暖香膏”无法保证宿主不会受伤。】
棠溪珣道:“不是说它十倍超强?”
系统:【远远不够。】
棠溪珣:“……”
要不还是换个主角算了。
系统在商店里查了一会,信号灯一亮:
【宿主可使用道具“极品炉/鼎体质”,使用本品,可缓解疲劳,免于受伤,提高柔韧性,令人欲罢不能,只需300积分。】
棠溪珣对欲罢不能有些意见,他的需求应该是“速战速决”。
可眼下就算他挑挑拣拣,也没有更合适的了,管疏鸿的情况却不好再拖。
于是他说:“行,换。”
很快,需要的东西兑换到账。
有了这一层防护,也稍稍缓解了一些棠溪珣的紧张。
可是他又遇上了难题——管疏鸿已经烧晕过去了,下一步自己要怎么做呢?
棠溪珣想了想,凑上前去,在管疏鸿因为发烧而十分干燥的嘴唇上亲了亲。
然后,他把手按在了对方刚才因为需要散热而露出来的胸膛上。
虽然每回都嘴上说的好听,实际上棠溪珣的动作却很不熟练,甚至有点干巴巴的。
他们之间的每一次亲近都是管疏鸿主动,棠溪珣往往又是紧张又是混乱,只能闭起眼睛任由索取,而并不知道应该如何去取悦对方,引起管疏鸿的兴致。
他又亲了管疏鸿几下,感觉到唇舌纠缠间,对方似乎凭借模糊的意识有了些微回应。
于是棠溪珣侧过头去,轻轻在管疏鸿耳畔说:
“我爱你。”
就哄哄他吧,棠溪珣想,也不差这几句话。
那三个字说出来之后,似乎其他的话也顺畅多了,于是他又说:“所以你不要死,我会舍不得。”
“薛璃只是我表哥,我们本来就没什么。”
“我只爱过你一个人。”
在这般不断呢喃的爱语中,再加上棠溪珣不熟练的触碰,管疏鸿似乎真的逐渐有了反应。
棠溪珣本来半伏在他身上,也感受到了那几乎巨大到可以说骇人的物事透衣传来的形状和热度。
——只是,为了救他而已。
棠溪珣咬了下嘴唇,一件件地解开了自己的衣裳。
上好丝绸裁剪而成的衣服,宛若飘落的花瓣一样件件委地,洁白的躯体在灯下美的令人心醉,棠溪珣终于慢慢地试图坐了下去。
做这件事的时候,他闭着眼睛,甚至不敢睁开去看。
手中之物在他刚才的引诱下,简直如同刚烧出来的烙铁,仅仅是一点小小的开端,就已经足够让他觉得自己像被劈开一样无法承受。
什么体质道具半点用处都没有,他的大腿直发颤,根本就撑不住。
这样不成。
棠溪珣素来自负聪明,也不畏艰难,想做的事没有做不好的,但如今在这一出上,就算是状元郎也不得不服了软。
不光是疼,还有那种将自己敞开容纳的古怪感实在是让人惊惶悚然。
棠溪珣突然产生了一点怀疑。
他的全部经验都来自于书上,但那书是不是瞎画的呢?
管疏鸿身上的这样东西如此庞大,怎么可能完全进到肚子里来呢?
他就算吃只有这一半大的馒头,都会觉得撑啊。
棠溪珣研究了一会,实在坐不下去了,眼角却已经疼得汪出了泪水来,他想起自己会落到这个份上,都怪系统那本误导的破书,他不能再被那些书给骗一次。
这事不是这样做的,他得想一想其他的办法,或者找人问问。
于是,棠溪珣萌生出退却之意。
他的手指发着抖,勉强撑住自己,准备从管疏鸿身上下来,却没有注意到昏睡中管疏鸿的变化。
作者有话说:
昨天结尾安排太子哥出场,就是为了让他眼睁睁看见自己养大的小宝被别人带走吃掉,还一无所知。[狗头叼玫瑰]
第73章 怯雨云羞媚
管疏鸿的意识原本并未清醒过来,只隐约感到身上灼热如同火烧,昏沉迷乱中,他觉得自己仿佛已经死了,正在炼狱里煎熬。
恍惚中,脑海中却只有一个想法——
自己刚才临终前对棠溪珣说,如果他死了,就去找太子,棠溪珣去了没有?
应该是去了吧,根本没有不去的理由,又或者不是太子,也会有别的人,喜欢棠溪珣的人那么多,他总会有自己的生活。
所以他会对着别人笑吗?还会那样温声细语地说话,给人喂药,他们也会耳鬓厮磨,唇齿缠绵……
不,不,他后悔了。
神志完全混乱的时候,所有的理智和顾忌全部荡然无存,只剩下内心深处唯一的,最强烈的念头——
棠溪珣只能是他的,从身到心,这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可是又该如何将这个人留在自己身边?
他做不到!他做不到!
又是那难解的心魔,他四处也找不到棠溪珣的影子,却隐隐听见一阵欢笑从远方传来。
管疏鸿抬起头,没有找到棠溪珣的人影,却看见一张写有《上邪》的纸笺从半空中飘飞而下,又散落成无数片飞雪。
寒意彻骨的满目皑皑中,管疏鸿隐约听见了棠溪珣的声音,带着那样缠绵的情意:
“我爱你……薛璃……只是……爱过你一个人。”
这怎么行?
不可以!
他苦苦爱恋的人,心中却没有他的位置,或许以后还会离他而去,他只能成为对方人生中的过客,眼睁睁看着另一个人拥有自己的挚爱,相伴一生……
绝望的感觉铺天盖地地涌上,好像要将心脏撕裂成为了碎片,这种痛深入骨髓,仿佛已经痛过一千遍,一万遍……
恨怒和嫉妒在胸臆中翻滚,绵延成了一股熊熊的火焰,好像有什么绷紧到了极致的东西迸裂开来,管疏鸿不能控制地朝着那声音传来的方向伸出手,却当真感到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一抹熟悉的柔软。
他将那抹柔软用力拽向自己。
管疏鸿在睡梦中竟会突然有了动作,却是棠溪珣完全没有防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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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来不堪承受,就要从管疏鸿的身上下去了,只是浑身发颤,动作非常迟缓,所以向上起时,两人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分开,冷不防就被管疏鸿伸手一拉。
棠溪珣刚起来一点的身体重重向下一沉,也不知道自己被戳弄到了什么地方,当时就冷汗直冒,“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他的脊骨都撑不住了,整个人从发丝软到了脚趾尖,腰一下子就塌了下去,牙关发颤,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管疏鸿也猛然间如同过电般的一震,神志顿时清醒过来。
他一下子睁开眼睛,半撑起身。
然后,管疏鸿便看见了跨坐在自己身上的棠溪珣。
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棠溪珣未着衣袍,发丝凌乱,肌肤雪中透粉,眼底盈盈含泪,偏生牙齿却倔强地咬住红唇,带着坚韧的脆弱。
这样的美景本来足以令人心动,可是管疏鸿情不自禁地目光下移,瞳孔骤缩!
那跳动不已,半含半吐的,是他的……
管疏鸿的呼吸一窒,抓着棠溪珣的手指也不由收紧,惹得棠溪珣终于咬不住唇了,不禁脱口哽咽。
管疏鸿的呼吸越来越急。
眼前这场景似乎无数次在他的梦境中出现过,但梦是虚无缥缈的,此刻的一切却如此的真实诱人,活色生香。
棠溪珣却已经顾不上管疏鸿了,他眼前一阵阵发黑,只能跪伏在管疏鸿的身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方才他百般尝试,才只浅浅纳入了一点顶端,便感到尾椎仿佛裂开了一样痛楚不堪,实在是受不住了,才打算另找办法。
可谁知管疏鸿就在这时醒了过来。
棠溪珣冷不防被对方握住腰肢一按,身子沉下,顿时直接没入小半。
这一下的刺激实在太大,简直如同酷刑,棠溪珣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钉穿了。
他浑身一阵阵哆嗦,泪水在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顺着眼角扑簌簌地往下掉,耳边嗡嗡直响。
棠溪珣甚至都没想到要骂管疏鸿,只是低头一看还有大半,怕的要命。
平日嘴硬的时候,他动辄便说,付出这身体换什么他都不在乎,说了多了,连自己也觉得好像就是这样一般,如今才明白其中的苦楚。
要不是系统那里兑换的体质大概发生了作用,不至于撑出伤口,棠溪珣觉得他此时肯定已经流血了。
不行,他得缓一缓,一定要逃开这东西!
棠溪珣什么都顾不上了,眼冒金星地用了好几次力,才勉强把自己给撑起来,扭着腰想要挣脱。
原本两人这个姿势,棠溪珣居于上位,要抽身而去应该不算太难,可不知道是他手上没劲,还是力气用的不对,棠溪珣腰肢越是扭动,那物在里面却越是往里面钻。
小腹撑起,逼得他汗水涔涔,偏生就在这难耐的当口,系统居然还发来了一条自动提示!
——【欢迎您使用道具“极品炉/鼎体质”,现启用“敲骨吸髓”功能,深入黏吸,不易脱落。若喜欢,请好评。】
棠溪珣几乎忍不住骂了句混蛋。
被完全忽略在一边的管疏鸿实在受不了了。
他定力非凡,此刻身体也很虚弱,原本什么都没有力气,可眼前是自己心心念念了无数遍的人,一副怯生生的令人怜惜的样子,却又摆出这般姿态,让人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
棠溪珣还在那里想办法摆脱他,拼命挣扎着想起身,偏生就是离不开,眼泪滴滴答答地落,管疏鸿觉得心疼,又油然而生一股暴躁,这样的煎熬,但凡还是个人都会受不了。
管疏鸿的嘴唇微微动了下,哑着嗓子道:“别、别动了……”
棠溪珣可怜巴巴地说:“我不动,那我怎么办?我……啊……我真受不了……”
管疏鸿真想让棠溪珣要是真的害怕,就也别用这种语气说话,他死命在心里告诉自己清醒,撑起上身,伸手过去,够到棠溪珣的后背,一下下抚着。
管疏鸿勉强压抑着自己的语气,说道:“阿珣,你放松,放松一点。”
“啊……你、你别抱我!”
棠溪珣脱口叫了一声,可还是没能阻止住管疏鸿从刚才平躺的姿势坐起身来。
两人的距离一点点靠近,变化带来的每一下动作都让他苦不堪言,棠溪珣控制不住地软倒下去,已被管疏鸿抬手搂住。
两人贴的越紧,棠溪珣要承受的就越多,他耐不住去推管疏鸿,力气却还没有眼前这个发着烧的人大。
“对不起……是我不好,宝贝,受罪了是不是?”
棠溪珣眼睛都湿了,管疏鸿吻着他湿漉漉的睫毛,十分心疼,口中胡乱说着哄慰的话,什么称呼都往外叫:“宝贝,宝贝,别哭……”
管疏鸿一手搂着棠溪珣的腰支撑住他,一手轻轻给他揉按痛处,问他还疼不疼,细碎的亲吻雨点一般落下来。
棠溪珣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管疏鸿摆布,身体撑不住劲,逐渐一点点沉了下去,这种从未有过的感受让他不知道自己会经历什么未知的事情,满心紧张恐惧。
最后,他整个人依在管疏鸿的肩头上,像一支没有骨头,却又盛放到极致的花。
见棠溪珣就那么一动不动地依着自己,管疏鸿担心,用手臂将他的身子架住,轻轻抬起棠溪珣的头瞧他。
棠溪珣整张脸都红了,眼神也有些涣散,将那物全部纳入,就像经历了一场生死劫难一般。
他长长的睫毛湿漉漉的,眨动间带出晶莹的光,发丝贴在脸上,说不出的可怜。
管疏鸿喉结动了动,叫了他两声,棠溪珣抽抽鼻子,都没什么反应。
主要是他的脑子里正嗡嗡作响,根本就没缓过神来。
可是还没等棠溪珣适应当下的状态,管疏鸿已不能再忍了。
棠溪珣刚觉得身体一空,还没来得及舒出一口气,随之而来的,就是一阵近乎残忍的狂风暴雨。
棠溪珣单薄的身体就在风吹雨打中东倒西歪地晃动着,像一片飘零的叶子,完全不能自己做主,只好任由风雨摧残。
他忍不住细细地叫出了声,头无力地垂下,止不住的眼泪和汗水就一滴滴落在了管疏鸿的身上。
怎么会这样?两个各自独立的、明明可以随时分开,随时斩断关系的人之间,怎么会发生这种事情?
棠溪珣几乎产生了一种虚无感。
天地都在剧烈的颠簸中旋转,他的身体好像已经融化掉了,唯有一处还能感觉到那灼热的温度和近乎残忍的力道。
不知道是不是发烧的缘故,管疏鸿的身体烫人的要命。
棠溪珣本能地用手捂住自己的小腹,好像不这样做,他就觉得自己迟早会被里面的东西穿透个窟窿出来。
可是这样按着也不起半点作用,那东西又重又快地搅动着,棠溪珣能感觉到掌心中自己的小腹在一下下的凸起,薄薄的一层皮肉,勾勒出清晰的形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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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皮肉,管疏鸿的轮廓,这太奇怪了,
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晃的人头晕,魂魄好像都要从躯壳中脱离了,恍惚中他迷茫的想,他们的关系是怎么发展到这样的地步的?
这个人本来是起初他最恨最恨的人,想要杀死的人,现在却闯入他的身体里,做着这种事。
眼前的白光中好像闪过无数画面,这晃神的念头还没有发展出答案,棠溪珣就身体一震,猛然仰起头,张开了嘴,却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们好像变成了同一个人,一起欢愉,一起崩溃,一起分享各自的汗与泪,喜与悲。
一阵阵喷薄而出的泉水浇来。
棠溪珣觉得自己从里到外都湿透了,浸满了管疏鸿的气息。
他伸手想推管疏鸿,可完全就是徒劳,泉水不停地灌注着,把他撑到了极限。
“阿珣。”
管疏鸿看着棠溪珣含泪的眼睛,简直不知道怎么表达自己的感受,喃喃地重复:“我爱你……我爱你。”
棠溪珣失神地瞪着他,觉得身子被管疏鸿抱了起来,一切终于仿佛结束。
棠溪珣好半天才喃喃地说:“我渴……”
他一方面觉得自己撑的要命,一面又渴的好像要脱水了,可是他的声音很小,也不知道这要求管疏鸿能不能听到。
但随即,棠溪珣便感到管疏鸿揽紧了自己的腰,伸长手臂,将桌上的水拿过来,递到他唇边,弄得他又不由一阵哆嗦。
都结束了,怎么还不出来,要这样的姿势喝水……
棠溪珣看他一眼,但也顾不得说什么,低下头凑到碗边喝起了水。
喝了几口他就喝不下了,摇摇头,管疏鸿把水碗放了回去。
刚才他也不知道哭了多久,说了多少求饶的话,神志迷乱的时候,棠溪珣完全不能控制自己,此刻几口蜂蜜水下去,好歹稍稍恢复了一点精神,让棠溪珣只觉得无比丢人。
他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严肃点,想冲管疏鸿宣布,自己刚才那么做,是要救他醒来,没有别的意思!
棠溪珣道:“我——”
仅仅是这一个字,后半截的声音就变了调。
棠溪珣觉得自己的身体向后一仰,竟被管疏鸿就着这个相连的姿势按倒在了床上。
后背接触到柔软的被褥,体内的东西猛然弹跳了一下,让棠溪珣全身的力气都泄了,仿佛任人宰割的羔羊。
棠溪珣刚刚板起来的表情变成了慌乱,抓住管疏鸿坚实的手臂,却发现对方的眼中带着不甚清明的血丝。
刚才还能停下来喂棠溪珣几口水,对他来说,已经用尽最大的毅力了。
棠溪珣看见旁边的烛火再一次剧烈晃动起来。
别人的体力都是越耗越累,可棠溪珣却觉得管疏鸿的力气越来越大,动作的幅度越来越猛。
他徒劳地想要抓住什么,却也稳不住自己的身子,只能无助地攀附在管疏鸿身上,任由摆布。
恍惚中,他突然想到,自己做这件事的初衷是希望能够通过提升读者满意度,让管疏鸿的病好起来。
所以,管疏鸿越是这样,身体的状态越好,刚刚只是他还虚弱的时候,现在,他正在逐渐地恢复……
老天。
在管疏鸿不断地安抚下,一开始的不适和害怕确实减轻了,被愈加狂暴地对待着,棠溪珣感到痛苦又欢愉。
他听到一阵阵“咕哝咕哝”的水声从自己的身体里传来,脸上的泪也止不住地滑落,更显得那张清纯无比的面孔如梨花带雨,风姿楚楚。
这简直是一种奇异的割裂与和谐。
以棠溪珣的腰部作为界限,向下看,是引人沉沦的极致艳丽,向上看,又那么纯真洁净,不谙世事。
而这一切管疏鸿都想要拥有。
从起初相遇,他与棠溪珣在一步步地彼此靠近,他也从这个人身上发现了这么多让人惊奇的感受。
原来一向反感与他人接触的自己,会对与另一个人的亲近沉迷至此,每回他以为已经获得了极致的快乐,都还有更多更多。
生命的体验如此奇妙,直到现在,他才知道,真正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是这般滋味。
棠溪珣容纳着他,因为他的每一下动作牵动心神,欲生欲死。
谁也抢不走!谁也不能隔在他们之间!
这样的念头一出,管疏鸿便感觉到自己心中的兴奋成倍叠加。
更何况,棠溪珣实在生的太好,身体的每一处都堪称完美。
管疏鸿觉得他好像被裹入了一汪温泉。
水中的涟漪荡漾着,黏稠而又温暖,让人一刻也舍不得离开。
管疏鸿一开始还顾及着棠溪珣的身体,不时摸一摸他的额头,试一试他的心跳,给他喝点水。
后来发现棠溪珣也渐渐感受到了快乐之后,管疏鸿身体逐渐恢复,也就不再顾忌,肆意索取起来。
窗外一直从夜色沉沉到晨曦渐明,两人却几乎全然没有意识到。
恍惚间,这一幕竟有些熟悉。
仿佛曾经在某处空旷幽深的大殿中,棠溪珣也是这样,被管疏鸿压在榻上、池中、窗边,变换着各种姿势大力征伐,不允许两人之间有片刻的分离。
唯有这样的亲密,才能打消心中患得患失的恐惧。
不知过了多久,管疏鸿才终于恋恋不舍地抽身而出。
棠溪珣双目失神,汗珠从他的身体上滚落,床单床褥已经全部都湿了。
管疏鸿看他这样子,只觉爱的不行,又低下头去,反复一点点吻遍了棠溪珣的周身。
过了许久,他这才起身出去,也不知道怎么说的,很快要了干净的被褥和浴桶热水。
棠溪珣被管疏鸿放进了热水里,全身被大力揉捏过的皮肤经过水汽蒸腾满是红痕。
管疏鸿为他清洗着,棠溪珣居然还惦记着刚才的事,用最后一点力气抓着他说:
“我刚才是为了救你,我是为了让你醒过来……我不是想和你这样,我都一点也没感觉……你听见了吗?记住了吗?”
棠溪珣说着,管疏鸿也在很认真地倾听和点头,然后除去衣袍,也进了水中。
棠溪珣:“……”
棠溪珣终于明白管疏鸿的克制力到底有多强了,哪怕是这样,他也根本没有尽兴,愣是让这场擦洗变了味,又足足在水中折腾了两回。
棠溪珣觉得自己都已经完全失去了神志,只能予取予求地配合着他。
最终,连外面的天光都大亮了。
不知道换了几次水,管疏鸿才总算把棠溪珣里外都擦洗干净了,干干爽爽放回了床上。
棠溪珣躺在床上,连动根手指都乏力,嗓子也因为那一阵的啜泣求饶几乎发不出声音来了。
他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等待着情/事的余韵消退,脑海中却只剩下了一个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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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这事是这样的,他当初打死也不会把付出身体代价那种话挂在嘴边。
不,应该说,棠溪珣现在想起来自己一开始是怎么百般撩拨管疏鸿的,手心都不禁为自个捏了把冷汗。
这家伙,简直……简直就不是人类!
心里这样想着,系统的提示忽然就冒出来了:
【您的道具“极品炉/鼎体质”已使用完毕,因超长延时,需补扣200积分,请宿主知晓。】
棠溪珣:“……”
看见了没!
只听【滴答】一声,是令人心痛的积分扣除提示,让棠溪珣不禁撇了下嘴。
不过不得不说,这些积分的花费还是值得的,棠溪珣此时虽然疲累,但除了体力消耗之外,他的身体上没有任何不适,甚至隐隐感到了一种疯狂消耗之后的轻松。
这也让他虽然一晚没睡,但并无困意,于是,不久之后,棠溪珣又听到了第二条提示:
【新章节“俏公子勾情献玉体,醋贪欢管侯赴幽巢”已完整生成,读者满意度+200,与主角亲密度+200。宿主获得积分10000点!】
果然如棠溪珣所料,对于这本文的读者来说,看到大男主建功立业固然重要,但那些亲密戏份的描写才是他们最想看的。
棠溪珣和管疏鸿发生关系后,读者满意度一下子就被拉升了回来。
评论区的那些抱怨和差评也都被压了下去。
【啊啊啊啊啊!我看到了什么?!他俩终于发展到这一步了!!!这真是我配看的吗?】
【管疏鸿终于像个男人一回了,之前好几次他对着那么一个美人都能忍住,我差点以为他不行。】
【好吧,看在欣赏到了棠溪美人的一些美态的份上,我这个事业粉可以原谅恋爱脑了。】
【太激动了,本章超级好评!就是马赛克太多了,我想看细节!】
【虽然太具体的可能这辈子都看不着了,但是珣珣美人真的好诱人,有几处是他低头掉眼泪的样子,还有一幕他躺在那里皱着眉咬着唇……我的天,好福气啊小管!】
【已经可以想象这薄薄的身子摇摇晃晃满是狼藉的模样了!】
【还有帐子里露出来的脚尖,我在床下,我舔!】
【大家全订之后可以解锁语音彩蛋,有珣珣求饶和哭泣的声音,我听完之后连觉都睡不着了。】
【管侯终于吃到老婆了看起来真的好激动,看他把珣珣翻来覆去弄个没完,我都怕美人被玩坏了。】
【看起来珣珣还没到极限,给点打赏能追加几个新花样吗?!】
【要走来走去的那种……】
“……”
棠溪珣立刻把评论给关了,很没有安全感地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
因为他觉得管疏鸿真的可以做到。
第74章 蕊细娇犹颤
棠溪珣这一动,管疏鸿就察觉了。
此时,他百病全消,毒解了,那点伤势也已经愈合,虽然足足折腾了一夜,却是精力充沛,没有半分困意。
如果不是怕棠溪珣受不了,管疏鸿根本舍不得停下来。
他这辈子本来一向自诩定力非凡,无欲无求,却根本不知道,人间还有这样让人神魂缭乱,快乐至极的事情。
不仅仅是身体的舒适,还有那隐忍已久的占有欲的满足。
好像烈火在血液中熊熊焚烧,每一寸神经都受到了巨大的刺激。
他把那具自己肖想已久的身体打开闯入,凝视着棠溪珣的迷乱与崩溃,感受着他瘫软在自己怀里,一点点将自己接纳进去……
他的嫉妒、渴望、阴暗和疯狂,原本深植于内心深处,不敢表达也无处纾解,现在则全都可以化作能够感受到的实质。
它们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直接灌进棠溪珣的身体里,告诉他自己的患得患失,与一片真心。
这滋味是那么的美妙。
管疏鸿不断反复地回味着刚才种种,舍不得从这种情绪里脱身而出,他老觉得不是真的,很想再把棠溪珣拉过来看看,摸摸。
可棠溪珣就像只受惊过度的小猫一样,用被子裹着自己蜷缩在床里,管疏鸿怕打搅他休息,就在床外侧规规矩矩地守着,像是在看守什么宝藏。
而棠溪珣裹被子的动作让管疏鸿知道他没有睡着,满心的躁动终于按捺不住了,他轻轻地伸手,搭到了棠溪珣的腰上,想把人搂上一搂。
可是方碰着腰间那一处凹陷下去的弧度,棠溪珣就“啪”地一声打落了他的手,猛地把被子蹬了一下,将头也埋进了被子里面,哑声说了句什么。
他声音里鼻音甚重,管疏鸿愣了一会,才意识到棠溪珣说的是“你混蛋”。
管疏鸿一时哑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棠溪珣这样用被子把自己裹起来,在他眼中也不过是小小的一团,可他的手悬在半空中,一时竟不敢随便落下。
“对不起。”
好一会,管疏鸿才说:“我……我实在没有忍住,很疼是不是?”
一开始是疼,但后来那股劲已经过去了,更多的是一种身体被亵/玩的难言羞耻。
棠溪珣起初想着救管疏鸿的时候,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这种事是这样的,他本来觉得忍一忍身体上的不适就能过去。
但远非如此,不光是身体,他的精神仿佛也被那种极致而猛烈的挞伐烙下了印记。
因为他知道进入自己身体的人是管疏鸿,可是眩晕和迷乱中,他分不清究竟是哪个人了。
他深深憎恨的仇敌?对他一往情深的爱侣?还是一些凌乱梦境与记忆碎片中,与他纠缠不休,似远似近的陌生人?
刚才管疏鸿的手往他腰间的肌肤上一搭,正是他那时被死死掐住的地方,棠溪珣脑海中的余韵还没有消散,那个瞬间一阵颤栗,顿时好像又回到了刚才生死不能的境地里。
——体型的悬殊让他被轻而易举地压制着,任意摆弄出各种姿势,侵犯着身体的每一处,完全没有自保之力。
眼前一阵阵的白光,视线都模糊不清,身上的那个人对他来说极熟悉又极陌生,好像在欺负他,也好像在抚慰他。
管疏鸿的气息就在身畔,棠溪珣不知道自己是厌恶屈辱还是依恋渴求。
他觉得深刻又荒诞,好像经历了一场灵魂和肉体都被打碎的重组,这种复杂的情绪难以言说,只能靠凶一凶来发泄了。
管疏鸿又一次伸出手,动作很轻地抚摸着棠溪珣,让他适应自己的接近,从头发,面颊,脖颈,后背……然后他一点点把轻微挣扎的棠溪珣抱进怀里。
“阿珣,别生气,是我啊。”
管疏鸿声音柔软的几乎卑微:
“我是太喜欢你才会那么做的。”
管疏鸿低声地重复着:“非常、非常、非常地喜欢你。”
他的声音里带着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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