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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10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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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车被包围了,被丧尸包围了。

前方引路的皮卡必须要突围,要爆破,而爆破之后,是重卡上人下车的最佳时间。

重卡上的武装人员也站起身,枪已上膛,随时准备带人下车。

他们拿起对讲机:“可以开始爆破了。”

放下对讲机,对其他人说:“等会儿听我指令,按照队型下车,别乱晃,抓稳步子,别突然摔倒,武器全都握紧了。”

温知初拎起背包,她解开围巾,放回背包里,斜挎背包的同时左手单握短刀的绷带柄。

修长的手指缓慢地包裹住刀柄。

车上的人呼吸都很急促,不一会儿,外面传来了爆炸声,不止一声,接连三声有余。

武装人员的对讲机传来声音:“第一轮爆破完毕,死了两个外勤同胞,再爆破一轮大家再下车。”

死人的消息就这么简短地被带过了。

死的是前面皮卡外勤中的两个,听到这个消息,重卡上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而低迷。

武装人员:“你们要记住,他们是为了你们而死的,也是为了我们所有人而死的,等会儿下车的时候,任何一个人不要辜负他的牺牲,都得跟上。”

“但凡有逃跑的。”武装人员拍了拍腰间挂着的枪,“一律当成丧尸看待。”

卡车震动,外面又响了几声爆炸声。

“下车!”武装人员道。

尾门被踢开,武装人员包围着外勤下车,全都往厂房里跑。

温知初跳下车,随着人群跑,武装人员的子弹跟雪花一样随风往外飘,击中周围涌上来的丧尸,市民们和学生们都跑得很卖力,毕竟是跟死神赛跑,谁也不想慢一步脱离队伍,被那些丧尸拖去咬死。

温知初一边快步跑,一边拎起了一个踉踉跄跄快要摔倒的学生,那学生糊糊涂涂被一股大力拽进了门内,还没来得及道谢,副班长已然只剩一个远去的背影。

进了厂房,把大门关上,隔绝大多外面可能被吸引而来的丧尸,就要开始搬运物资了。

武装人员:“分散开来,注意保护搬运的人,动作都快点儿,半个小时内运完!”

最多撑半个小时。

厂房外有人要清理不断被吸引来的丧尸,厂房内肯定也有丧尸,哪怕没有外面那么多,肯定也不少,随时都得警惕着,必须尽快做完事。

厂房里的人一边提防着随时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丧尸,一边得把罐头箱、药箱、柴油桶往外运,窗口外有人接着。

人群穿梭在高高的货架间,有些物资,需要踩着梯子才能够到。

已经是傍晚,这里又停电,必须把手电筒打开才能看得清路,光这么一照,能看到许多丧尸从暗处扑过来,一时间又是许多手忙脚乱。

有人从梯子上摔下去了。

武装人员的吼声在厂房的二楼传来回音。

“快快快,负责运药的来二楼!”

“注意楼梯别踩空了!暂时不需要分类,没这个时间,装箱后赶紧抬着就往窗口送!”

“别拖拉,跑起来!跑起来!”

间或夹杂着市民和丧尸搏斗的尖叫声。

厂房外枪声不断,一声声若催命鼓。

温知初踩着枪声上了二楼,踢开一个从斜对方墙角扑过来的丧尸,右手的刀在掌心转了一圈,横插入了另一个丧尸的脖颈,鲜血往外溅,她把刀拔出来,满手全是血。

丧尸从二楼坠落。

药箱基本都在高货架。

温知初踩着梯子往上,快速地瞥过药箱的标签,拽出来后扔到地上,有其他人在梯子下等着,负责往楼下运。

大家似乎不太想爬高,基本上都在梯子下等着。主要人在梯子上,哪儿如果突然冲过来一个丧尸,连维持平衡都很难,更何况自保。

梯子下有人喊:“快点儿啊!”

声音在打抖,大嗓门儿的情绪其实不是冲梯子上的副班长,而是确实害怕。

温知初往下瞥了一眼,那市民紧紧地攥着刀,紧张地四处乱看,这么冷的天脸上都是汗,感觉随时都能晕过去。

温知初:“接着。”

药箱往下运扔,那人接到手,拎起地上的几个药箱立刻开始跑。

他的视角没看到,就在旁边的箱子堆里冲出来一个丧尸,不知道匍匐了多久,趁着这功夫朝两只手抱满货物的市民扑来。

而本该在周围盯梢的外勤竟然一个都没有。

因为实在太突如其来,市民陷入了木僵状态,一时间连放下货物抽出刀的反应都没有,眼睁睁看着糜烂着的半张脸咧开嘴地朝他扑来。

站在梯子上的温知初一只手撑住货架,另一手将手中的刀甩了出去,短刀在半空中划出利落的风声,跟子弹从枪口发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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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砰”得一声劈入丧尸的后脑勺,直接把它的脑袋从中给劈开。

“噗呲”一声,大量的黑血和浆溅在市民的脸上。

温知初看人还僵着,冷冷地说了一句:“跑。”

市民这才从木僵反应中抽离出来,手忙脚乱地开始跑,这时候另一排货架里负责盯梢的武装人员这才跟了过来,护着几个搬运的人往下跑。

在下楼梯的时候,刚才差点丢命的那个市民往回看了一眼,想看看刚才救他的那个学生…好像是四班的副班长…

这么回头一看,梯子上已经没人了。

因为就在刚才,高处货架上突然蹿出来几个丧尸,温知初的刀没了,她拽住货架的支柱,直接上了货架。

有个朝着梯子扑的丧尸“哐当”一声撞过去,没扑着攀上货架的温知初,连着梯子一起倒下去,其他丧尸立马改变方向,都朝货架间拼命地爬,爬动中,不时会掉下去几个。

货架摇晃,温知初踩着架子的边缘不断往更高处攀,仔细看,会发现她无意跟那些丧尸搏斗,攀到高处的过程中似乎是在一直在找着些什么。

她爬到货架的最高处,眯着眼睛往远处看。

[小温在找什么? ]

[不知道啊,他们不是来运送物资的吗? ]

厂房的货架有四五米高,站在最高的地方确实能看清整个二楼到底都有哪些货物,不过似乎没有温知初想找的东西。

她收回眼,躬身,直接从货架上往下攀,攀着架子,一节一节朝下跃。

落地后,踢开一个扑过来的丧尸,走到刚才丧尸头颅被劈开的地方,把自己的短刀抽出来,刀柄绷带早就被血浸湿透,她甩了甩刀身,转身,朝三楼走。

三楼有上一个队伍在此生活过的痕迹,楼层的地面还有被褥和床单,这里应该也曾是其他人群的基地。

温知初快速地在货架间走,最终,在倒数第三排那里,零零散散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工业面罩、压缩氧气罐、软管、还有大大小小的防水袋、绳子之类的,这些东西分开来可能没什么用处,合起来可以组合、改装成一套潜水装备。

东西都被包装过,氧气罐也是压缩型的,这次带的背包很大,倒是能塞进包里,不过非常沉,单是个氧气罐就有七八公斤,所有东西合起来得有十五公斤以上,背包材质够硬,要不然肯定会被撑开。

拉起背包,温知初从三楼往下走。

正好也到撤退的时间了,一楼的铁门拉开,武装人员吼叫着:“走走走,都走!”

温知初往下走的过程中,看到了不少的尸体,有丧尸的尸体,也有外勤的尸体。

她停留瞥了几眼,很快地继续往下走。

外面响起爆炸声,又开始新一轮的爆破。

一楼的丧尸特别多,已经是需要从丧尸堆里挤出去的程度。

副班长救不救人,完全看心情。

尖叫声中,有个扑来的丧尸手臂已经搭上了一个男学生的肩膀,路过的温知初顺手抽出刀,刀锋从丧尸的腋下架起来穿过脖颈,“咔”的一声切开半边脖颈。

因为停留,其他丧尸朝她扑来,左手的刀柄换到了右手,握着刀柄反转,不断插入丧尸的头颅、而后拔出来,再扯开一个趴在背包上的丧尸,她从窗户口跳了出去。

外面,卡车周围在爆破,不断有爆炸声传来,将丧尸潮炸出一道道缺口。

卡车已经启动了,站在后车门的武装人员大声喊:“上车!上车!都快上车!”

五分钟之内,他们必须离开这里。

人群中,温知初没有走回来时的那辆卡车,而是走向探路的皮卡旁,车里坐着两个武装人员,其中一个正在火急火燎地用对讲机讲话。

好像是说探路的人不够,还需要一个外勤,双排的皮卡座位,后排需要两个外勤,负责坐在后排随时待机爆破,清障,看路现在还差一个。

高危工种。

之前的外勤死了,现在得换人替上,短促时间内找不到什么人,武装人员在皮卡外随手截住一个外勤,让他留下。

很巧,皮卡外站着的人温知初很熟,班长。

两人视线对上,晏逾明看了眼满身是血的温知初,一向淡漠的眉眼顿了顿,他的眼神定在她身上,似乎想说些什么,不过温知初没时间去读他的眼神。

“缺人吗?”温知初朝后排说,“我有经验。”

武装人员头一次遇到有人主动报名来皮卡的,毕竟来的路上就已经死了两个皮卡外勤。

“不用。”武装人员道,“已经选好了,这不是你们的班长么,我看能做这么长时间班长,应该有能力。”

身后那道高大修长的身影走过来,胳膊越过温知初的肩,似乎想要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再说什么,不过在此之前,温知初的手按住了他的手背。

不仅按住了,而且握住了,对于温知初而言,已经是非常亲近的动作,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抚,表明她必须要做这件事。

似乎惊讶于温知初的动作,晏逾明顿住,他望向握住自己手心的颀长手指,温热的温度停留着。

温知初修长的手指抵住他受伤的手背:“班长受伤了。”

她冷静而沉稳地开口:“我比较有经验,让我来。”

第94章

在路被堵之前, 必须要出发了,没太多时间思考。

温知初上了皮卡。

一上车武装人员就发动了引擎。

皮卡从爆破的缺口冲了出去,已经开出去一段路。

后排上还坐着另一个外勤,一个长脸的中年女人,同样负责清路障和看路,必要时可以做替补司机。

“你可以把背包放这里。”那中年女人道, 指的是他们两人之间的空档位置。

她的坐姿很局促,像是特意为温知初的背包腾出位置,身体紧紧地贴着车门。

“不用。”温知初道, “谢了。”

她把背包放在自己的身前,车子的空间不算大,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车座。

外面的天已经完全黑了,不远处传来荒凉中透着点儿滑稽的鸟叫声,一声接着一声。

车窗户只开一道缝隙, 湿寒的风往里钻,没有路灯的路开得十分缓慢而谨慎。

温知初透过车窗往外看,有塑料袋从半空中飞过去,在泥沙中打着圈落下。

围墙旁低矮的树枝划着窗玻璃,车开过去的时候,树枝会发出断裂声。

温知初的身体安静地钝痛着,如同黑夜中不断被 折断的树枝,从外表看,只能看出她逐渐苍白的脸色。

和上一轮的疼痛有所不同,之前的疼痛是&lt;深渊&gt;所带来的,有如无法摆脱的烂泥,充斥着恶意,但这次的疼痛是快要升级所带来的副作用,是自发的,就算再怎么疼,都是值得的。

温知初的双眼变红了,不知不觉爬上因钝痛而产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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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血丝,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她的脸色从原本的苍白变成了一种反常的双颊潮红,像是某种内出血的征兆。

034号: [宿主… ]它看着节节升高的疼痛值有些害怕。

温知初:“没事。”

皮卡继续颠簸着前行。

偶尔,折射的车灯会反射在温知初的脸侧,过于完美的轮廓在光影中若隐若现。

她的身影倒映在车玻璃上,车身后的卡车是光源的来源,两辆卡车缓慢地跟着探路的皮卡。

晏逾明就在身后的那辆军卡上。

温知初不由地想起了他,想起刚才他离开前,不知意味地捏了捏她掌心,他的手指很冷,握她的手心握了有半分钟。

总之,不太像她印象中的晏逾明会特意做的事。

难道这就是合作关系么?因为他们之间转变了关系,他也会转变态度?

对于人们的情感,温知初还是琢磨不透。

很巧,刚想起他,终端就亮了。

是他发来的消息,简洁明了。

Yu:[保护好自己。 ]

Yu:[别受伤。 ]

又是一件她印象中晏逾明不会特意做的事。

温知初沉默着,她的唇角不易察觉地上移,很快又抿平。

似乎不是一个需要回复的讯息,本来没准备回复,但顿了顿,想起他们之间的合作关系,温知初的手指抵在光屏上。

Wen:[好。 ]

这不是来自副班,而是来自温知初本人的回复,毕竟副班才不会如此平和地回复班长的消息。

消息传出的那个瞬间就被已读了,就好像对面一直在等着消息一样。

温知初的左眼皮轻微地一跳,莫名察觉到一股她无法理解的情绪从身体里流经,转瞬即逝。

还没分清这是种什么感觉,身旁传来痛吟声。

温知初侧过身,身旁的中年女人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捂向自己的胃:“老毛病,饿。”

温知初轻微地点头,算是交流过了。

车厢内重新恢复安静,大概又颠簸了几个小时,天色从浅黑再到深黑,越来越深沉,从月亮的轨迹来看,已经到了凌晨。

这期间,她和中年女人下去清了两次路障,爆破过一次丧尸群。

回到车上,武装人员把食物扔给他们,竟然还有水果。

温知初留意到,中年女人说饿得胃疼,但一口都没吃。

前座的武装人员已经换了一轮司机岗,不过现在开车的这位看起来也挺疲惫。

两个武装人员一直在聊天,时不时飙几句脏话,时不时又大笑,似乎借此来清醒,他们偶尔也和后座的外勤搭话,不过中年女人一句也不回,她也不睡,也不吃东西,睁着一双眼往前看,眼神很空洞。

明明没人和她挤,但她就是很局促地缩在车座上。

温知初更不用说,其他人说十句,她都可能都不回一句话的性格。

武装人员朝后面看:“你这么大一个包里装的什么?”

温知初淡淡地开口:“物资。”

“现在年轻人话真少啊。”副驾驶座的武装人员悻悻地开口,“你们这些学生平常聚在一起也这样吗,什么话都不说?”

温知初倚靠在椅背上,没有再回一句话。

副驾驶往右后方看:“那你呢,来的路上话这么多,怎么也不说话了?过去的事儿就过去了,别放在心上了。”

被点名的中年女人像是这才从沉思中惊醒,肩膀条件反射地抽搐了一下,她没有抬头,也不回答,从昨天到今天,她一点东西都没吃,嘴皮子发干也不喝水。

温知初瞥了她一眼。

车上的气氛十分沉闷。

武装人员“切”了声,也没再说话。

终端的信息提示音在沉寂中响起,温知初收回看向车窗外的视线。

看到消息后,温知初的视线定了定。

是章诎发来的,这条消息终于不是乱码了,但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诎: [屈孚宁失联了。 ]

从昨天开始就失联了。

无论章诎怎么尝试联系,都无法对上屈孚宁的信号,昨天晚上章诎兑换时间去找了趟屈孚宁,仓促中,没找到任何有关屈孚宁的踪迹。

往最好的方向想,可能是终端的信号实在受阻。往坏的方向想,屈孚宁可能遇到障碍,甚至受伤了。

在这条并不怎么好的消息后,跟着的文字又变成一串串乱码。

此时,皮卡颠簸着停下。

武装人员敲敲车门:“路障,下去帮着清路障。”

车门打开,温知初和中年女人下了车。

这已经是第三次、他们一起下来清路障了,前两次路障规模比较大,武装人员喊了后面的重卡上的外勤下来一起清理。

这次只是一些拦路的带状物和可能轧轮胎的玻璃渣子,她们两个人够了。

从车上走下来的、落地的瞬间,温知初的脚踝传来一阵刺痛,关节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钳了一把。

钝痛持续着蔓延。

她没停,把支杆别在腰后,躬身处理路中间的铁皮。

俯身的时候,身体中的疼痛明显地蔓延到背部,肩胛骨有如撞击般疼痛,但这些症状,光从她的神情中根本看不出来。

她没作声,只是加快了动作。

不远处,中年女人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脚,跌倒在地,一时间摔在地上,手似乎压在玻璃渣上了。

温知初顿了顿,她走过去,伸出手,中年女人被拽了起来。

温知初随口:“怎么称呼?”

中年女人:“阿朗。”

两人话都不多,周围再次陷入沉寂。

中年女人站起来后,看着自己被扎出血的手心,发了会儿呆,终于,她开口:“我不想回去了。”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

温知初抬眼:“嗯?”

中年女人:“你最好也别回去了,这些人没有人性的。”

她的嗓子因为长时间没进水而沙哑:“来的路上,我们车上死的那个人,是被丧尸咬死的。”

那人下车清理路障,她当时负责的是司机岗,没下车。

有丧尸突然从路旁边冲出来,清路障的外勤太过于认真忽视了后方…

“当时明明还有一段距离…”阿朗道,“车里面的武装人员就那么看着丧尸扑过去,谁都没有开枪。”

就好像是故意想要看着那个外勤去死一样。

温知初的眉尾轻微地动了一下:“现在他的尸体在哪里?”

如果是故意的,那个外勤的尸体肯定会被武装人员收起来。用来做实验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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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朗:“在后备箱。”

果然。

中年女人:“我很后悔。”

她后悔她当时是司机,没有下去一起帮忙清路障,如果一起的话,也许就能看照住他了。

她更后悔的是,当时来当探路的外勤,是她喊着他一起来的。

阿朗是个虔诚的信徒,她认为应该积极为众人做些什么,所以才会主动申请当皮卡的外勤,由是便带上了自己最亲近的人。

这一切都错了。

眼睁睁看着他死在自己面前的时候,中年女人的信仰和她的精神一起崩溃了。

“砰!”

“砰!”

两声枪声响起,皮卡里的枪口探出来,两颗子弹射杀了两个从暗处冲出来的丧尸。

枪声很响,温知初的眼皮只是轻轻地抬起看了一眼。

温知初:“能问问那个外勤和你什么关系么?”

中年女人:“他是…我儿子。”

一个末世里难得善良到极致的孩子。

难怪中年女人的眼神透露出死意,她确实不想活了。

两人清理着路障,从灌木从里突然蹿出一个丧尸,动作快而轻,车上的人没反应过来,它已经扑了过来,直奔就近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就那么看着,眼神空荡荡的,完全没有反抗的意识。

温知初抬眼,身后的支杆被她抽出来,半空中劈过去,利落而骇然得一声“咔”,丧尸的脖子被砍断,头颅斜着掉落,沾满血的支杆被温知初收了回来。

动作看起来轻描淡写,可事实上,仔细看,能看出她的手腕在轻微地颤抖。

因为全身的痛感在递升。

她把支杆收回腰后的时候,肋骨疼得好像要裂开,呼吸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真不巧啊。

果然无论什么事情的突破,都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升级的代价,似乎尤其大。

中年女人愣愣地看着她,突然回神:“你鼻子在流血。”

温知初淡淡地:“嗯。”

她用纸捂住自己的鼻子,脸色苍白。

她站定了会儿,看了圈四周,地上的路障显然已经被清好了。

“走吧。”温知初背过身,“该回车上了。”

·

天亮了。

皮卡引着卡车往基地回,开开停停,还得有三四个小时的车程。

“估计。”武装人员说一个字打一个哈欠,“等回到基地的时候…”

再打一个哈欠:“最快也得下午了。 ”

天气又冷,人又困,皮卡越开越颠簸。

副驾驶的武装人员想换班都换不了,他自己困得连睁眼都难。

坐在驾驶座的武装人员猛灌一口水,矿泉水早就冻成了冰水,试图凉醒自己,结果更困了。

车上四个人,最清醒的只有后排左座的温知初。

两个武装人员不用说,中年女人一直没吃没喝,从脸的肿胀程度来看也能看出精神状态不对劲,只有温知初一直盯着车窗外,眼神和窗外的雾气一样平淡。

树影倒退着,车上的哈欠声没断过。

温知初抬眼:“换我开吧。”

前座先是沉默,而后一惊:“你会开车?”

温知初:“会。”

车门打开又关上,温知初上了驾驶座。

中年女人看到后排换成了武装人员,本来靠着车门的身体更加往车门方向挤。

皮卡平稳地行进着。

武装人员眯了一会儿,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天光逐渐偏斜,他往窗外一看:“快到了。”

已经能远远地望见监狱基地外的那个桥了。

这段路已经在防线周围,属于清杀过的安全区,已经没必要提心吊胆什么,更不需要皮卡来探路,后面两辆重卡已经开到前面去了。

“开得挺好。”武装人员有些惊讶。

温知初没有回应,安静地打着方向盘。

两个武装人员看到能快基地,神情肉眼可见放松起来,已经聊起天来。

“这趟回去终于可以换岗了。”

和这趟出来的外勤不同,武装人员回去后直接可以休息,会有换岗的人来顶替,外勤这种损耗品似乎没有这种待遇,他们只在门外停一下,紧接着就得反方向地进行下一趟。

两个武装人员已经开始聊起来回去吃什么了。

中年女人依旧瑟缩在车门旁,动都不带动的,直到她空荡荡望着车窗外的眼神发现了些许异常…

路好像不对…

这不是回北门的路。

准确的说,是在回北门路的方向偏了一下,本来得开到桥的南边,结果开到桥北面儿去了,再开,就到河旁边了。

聊天的武装人员看到窗外的光景,水泥桥外的黄芦苇长到了有两米多高,在寒风里直摇。

武装人员皱起眉:“开错了,你怎么开到水泥桥北边来了。”

再开就快要开河里去了。

温知初单手握着方向盘:“我知道这是桥北。”

武装人员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什么意思?到了家门口反而不认识路了,不会开下来换我开。”

“抱歉。”温知初的掌根轻轻地压在方向盘下沿,“我要在这里下车。”

温知初的语气太平淡了,平淡而温和,以至于武装人员根本没意识到任何气氛突变的征兆。

话音落下的下一刻,温知初没有握方向盘的右手“唰”得从副驾驶的枪袋里抽出配枪,拔出的一瞬间上膛,贴着座椅的角度枪口调转,“砰!”的一声,子弹从副驾驶的下颌穿过脑顶,血水喷了满座。

一切发生在瞬息之间,等另一个武装人员想要反应时,已经来不及了。

后排右侧的武装人员半截枪都没拔出来,温知初回身,扳机扣动,“砰”得一声,子弹从胸口穿透,武装人员的身体猛一抽动,眼睛不可置信地睁大,血溅在车窗上,模糊成一片。

两声枪声结束,血在车上蔓延,温知初平静地收回了枪。

后座的中年女人愣愣地看着她,屏住呼吸,脑袋中一片空白。

温知初打开车门,拎回了自己的背包,望向车内的女人。

“我要在这里下车。”她垂眼,“你自便。”

第95章

黄芦苇地是个死角,泥沙地里芦苇发得十分高,根本看不清这里到底发生了些什么。

远处传来皮卡车离开的声音,温知初走到了河边。

沉甸甸的背包被扔到泥地上, 直接砸出一个浅坑。

河岸起风, 吹得水面起褶。

换上潜水装备, 戴好面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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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把管子咬在嘴里…在下河之前, 温知初打开了终端。

她发给屈孚宁的消息一直没有回复,他大概真的遇到什么事了。

修长的手指光屏上动了动, 她再次发回了两条消息。

Wen:[撑住, 我会来找你。 ]

Wen:[很快。 ]

·

水温很冷,氧气最多能撑三十分钟。

从水里走, 主要是避开从北区到南区这段路里层层的防线和武装人员。

按照路线,需要在三十分钟内潜水到南区仓房附近上岸。

屈孚宁肯定在南区某个建筑的通风通道里躲着,要不然失踪这么长时间,他绝对会被武装人员发现。

哪怕设备老旧,潜水对于温知初来说并不算什么难事,难的是身体不受控制的钝痛,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明显。

水冻得胸口一阵一阵得疼,疼痛感从脊背向内脏蔓延,五脏六腑有种被水压挤着要裂开的感觉。

她用小刀插入石缝内, 停顿了片刻, 而后继续往前潜。

水底有多安静, 另一侧的南区现在就有多喧闹。

枪声不断。

屈孚宁的失踪,昨天晚上就被发现了。

内勤和外勤不一样,外勤少一个人没那么明显,毕竟出外勤,很容易死在外面儿,但是内勤一共就这么多人,名单上列得一清二楚,不可能在基地内凭空消失。

昨晚一清点人数,少了一个屈孚宁,武装人员立马去找。

北区、中区、西区、东区、南区都在搜查,尤其是南区,作为宗教的核心行政区,如此重要的地方当然搜得最严。

这么多人一起找,竟然都没找到,上头发了好一通火,耽搁了内勤的效率,下面的武装人员不得歇,不断搜寻,必须要把这失踪的学生找出来。

就因为这事儿,昨天晚上学生们的通舍一晚上都亮着灯,屈孚宁没找到,他们也成了辅助的嫌犯,个个都在被盘查,一个都没能闭眼。

屈孚宁去哪儿了?

他当然在南区。

不过他状态不太好,准确的说…太糟糕了。

从昨天晚上全区开始搜捕他,他就躲在同一个地方,到现在快晚上了,他已经在同一个地方瑟缩了不知道多少个小时。

是的,瑟缩。

他整个人蜷缩在南区一栋建筑的通风管道里,处于进退两难的状态。

他绝对没办法出去。

外面的人都在找他,那些武装人员已经搜查到非常不耐烦的状态,外面甚至有人在拿着枪乱扫,也许想着无论人躲在何处,乱打一通,也得把人给弄死。

屈孚宁满身是汗,喘气的声音越来越重。

这么冷的天气,他全身都是汗,完全是因为他现在的姿势——他是靠核心,横卡在通风管道里的。

这片通风管道其实被人搜过,还搜过不止一趟,他之所以没有被发现,是因为他利用了视觉盲区。

他现在待着的这个通风管道是从上斜着往下的管状通道,像麻花一样绕了三圈,一共有三个横截面,有些像游乐园里的滑梯,人从上面其实是一眼能望到底面的,那些武装人员经过这里,都往下看了,确实能一眼往下看到底下的空地。

屈孚宁躲在了倒数第二个横截面那儿,利用核心撑着,正好能躲开从上面往下看的视线区。

说是横截面,其实完全是反人类的斜面儿,就一点点儿横着的姿态,得靠十分大的劲儿才能不出声地撑在原地。

屈孚宁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躲了多久,撑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全身上下的骨头像长在这管道里一样,麻得快没有知觉了。

浑身的汗不停地往外出。

非常困,却万万不能闭眼。

他还受伤了,之前在通道逃蹿的时候,被里面的钩子给钩了下右胳膊,伤口不小,只简单用绷带包扎了,现在还火辣辣得疼。

他已经累到神志恍惚,脸上也都是汗,眼睛都快被糊上了。

而且他谁都联系不上。

这里没有信号,只能看到延迟发来的信息,却怎么都发不出去,收到的消息大部分还都是乱码。

怎么办。

已经五号了吧、马上快六号了?

他难道就这样要死在这里吗?任务没完成,还得拖累大家一起去死…

他的手心出汗,身体险些往下滑,眼睛紧紧地闭住,咬紧牙关,苦苦支撑。

不能出错…不能出错…他身上背负着不止一个人的性命…哪怕现在比死还难熬,也得熬着。

下面似乎又传来了脚步声和枪声。

骨头快裂开了,屈孚宁的呼吸越来越难,越来越微弱。

身体不知觉地不停往下滑,他快要撑不住了,真的快撑不住了…这闷湿的、难闻的管道,就要成为他的葬身之地了么?

沉寂中,终端亮了,传来延迟发来的消息。

Wen:[撑住,我会来找你。 ]

Wen:[很快。 ]

屈孚宁的汗水滴落在终端上,模糊的视线努力辨认清楚字后,不可置信地睁大了双眼。

温知初?

她回来了?她怎么回来的?

还没等他想清楚些什么,通道上方响起一阵枪响,几乎像是放鞭炮一样,劈里啪啦,劈里啪啦,而后是一声声闷响,和剧烈的晃动。

发生了什么。

奔跑的脚步声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有脚步声在管道口停了,似乎有人弯下身,双眼朝下探视。

屈孚宁本能地后脑勺发麻,紧绷住身体,屏住呼吸,绝对不能被发现…

有东西在往下滴落。

一滴、两滴、三滴…是水。

“找到你了。”熟悉的声音让屈孚宁瞬间抬起了头。

从管道口滑下来的,是温知初,她浑身湿漉漉的,头发丝还往下滴着水,衣服溅满了血。

温知初撑在管道内,伸出手:“抓住。”

屈孚宁艰难地攀出管道,外面躺着三四个中枪武装人员,他出管道的瞬间温知初把他拽直。这里的动静绝对会吸引来更多的人。

温知初:“跑。”

没有休息的时间,屈孚宁发麻的骨头被温知初半拽着,踉踉跄跄地从通道里往外跑。

从管道里跳下去,到了平地,一路上,又越过几个武装人员的尸体,而后又被温知初拽上另一个通风口。

屈孚宁的手腕被温知初拽着,能感觉到温知初的手心冰凉,袖口的水湿漉漉地往下滴。

他被拽着跑,一路上都是意识恍惚的,自己的脚挪不动、不辨方向,完全只能倚靠前面的温知初带着他跑。

好几次都差点摔倒,不知道走到了哪里,一会儿跑,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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