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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算计 公主用孩子绑住苏安
苏安没空理会这可恶的契丹人, 他忙转身走到桌前点燃烛火,向床边望去,便见到
刚刚养好身体, 本该明日就随突厥使者离开桓朝京都的突厥王子特勤, 如今倒在床边, 肚子上被捅了个大洞,已然是生命垂危。
苏安连忙把人抱起来,
“苏将军!”特勤气若游丝,嘴里不断吐出鲜血,“我没想到……最后要我命的竟然是……我的……自己人!”
“苏安, 苏安!”特勤伸手抓着他的衣袖,却歪着头靠在床上阖上眼睛, 似乎再没力气说一句话。
苏安只好从怀里掏出一枚丹药来, 这是价值万金的回还丹, 昨日皇帝赏了苏安两枚,苏安准备自己和公主一人留一粒以备不时之需。
但是眼前就要死人, 苏安不得不拿出自己那枚回还丹, 放到特勤口中。
特勤原本气息微弱,吃了回还丹后缓了缓, 竟然再次睁开了眼。
“你给我吃的是回还丹?”
苏安点点头。
特勤苦笑道:“回还丹很珍贵, 没用的, 浪费了,我伤的太重, 况且吃了回还丹后, 人要心绪平静,可我此时却是恨意滔天!”
他一双染血的眼睛死死盯着苏安:“苏安,你是我的敌人, 为什么要救我?”
苏安却道:“你现在又不是突厥的将领。”
你不是突厥的将领,只是一个生命濒危的人。
所以我不能见死不救。
特勤明白苏安未说口的话,缓缓道:“真是可笑,我的亲人要杀我,我的敌人却要救我……要报仇,为我报仇,苏安,去杀……杀死我的父皇!”
苏安立刻反应过来特勤话里的意思:“所以是突厥可汗要杀你的,是他不不愿意用这三座城换你?”
“是我高看他了。”特勤点点头,咳嗽两声,吐出浓黑的血块:“我为突厥鞠躬尽瘁,到了这种地步,他竟然还想着要利用我……绝对不能……绝对不!”
特勤闭着眼睛粗喘了好一会,猛的睁开眼睛,嘴里含着血沫低声含混着说话:
“好想……好想……杀了他们。好想……好想住在天山脚下,无忧无虑地放牧。”
特勤伤的太重了,说完这段话便气绝身亡。
“特勤!特勤!”苏安喊了两声,可这个曾经勇猛到能夜行三百里的,曾经把桓军赶到祁连山脚的突厥人再也没有力气回答了。
苏安心里有些难过,可没等他从悲伤的情绪中反应过来时,锦华殿的门便打开了。
老突厥使臣领着几个突厥随从,像是没闻到殿内的血腥味一样,抬着头理所当然地高声喊:“阿史那特勤王子,我们特意来接您……”
他一转身,便见到苏安抱着刚死不久的特勤。
一刻钟后,在水心榭喝酒的皇帝和重臣都来了锦华殿,每个人脸色都冷的可怕。
江泓石站在皇帝身旁,对着突厥使臣质问道:“使臣是说,是苏安杀了突厥王子特勤?”
“正是!我方才正要来接特勤王子出宫,却见到苏将军他因为嫉恨杀了特勤王子!”
江泓石马上打断使臣:“等等,你是说你见到了苏将军杀特勤王子的全过程?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就这样袖手旁观?”
突厥使臣答道:“当然不是,我进来时,特勤王子已经死了。”
“所以,你压根没见到是谁杀了特勤王子?”
“可是我一进来,便见到苏安抱着特勤的尸体,整个锦华殿就没有第三个人!除了苏安,还能有谁?”
“谁说没有第三个人?”苏安站到突厥使臣面前,目光挨个在突厥使臣身后的几个人扫过去,开口问突厥使臣:“他去哪了?”
“谁?谁啊?”老使臣上前一步,心虚地高声反问道:“苏将军可不要故弄玄虚!”
“那个契丹人!”
突厥使臣在听到苏安这句话时,脸色变了变,但很快恢复正常。
“什么契丹人?苏将军可别信口开河!”
“没有,我亲眼所见,是你今日带进宫的那个副手杀了特勤!”
“真可笑,我的副手巴图尔在宴会进行到一半时便身体不佳,提前出宫了,哪里会来锦华殿?”
苏安又道:“不止如此,特勤在临终前也说,真正想要害他的人是他的亲人。”
“害他的是他的亲人,苏将军的意思是害特勤的是突厥可汗了,无稽之谈!你有什么证据?”
“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是我杀了特勤?”苏安反问道。
“哎呀!”一声柔弱的女声响起。
缀在众人尾巴后面,最不起眼的新平公主不知何时走到特勤床边,食指和拇指轻轻拈起一张被血染得斑驳的白布,捂着嘴惊叫道:“这是血书吗?上面的字新平都不认识呢,江大人,你快来看看。”
江泓石忙接过那条白布,快速阅览过上面的几行血字,又看着装傻的新平公主,忽然笑了。
他举起白布,转身对着突厥使者念出白布上的突厥语。
在听到突厥语的瞬间,突厥使者脸色煞白。
紧接着江泓石又用汉语说道:“如果江某学的突厥语和使者用的突厥语是一种突厥语的话,那血书的意思是‘亲近之人杀我’,对吗?可是苏将军是不会写突厥语的。”
突厥使者气焰低落不少,仓皇狡辩道:“说不定是苏安拿刀逼着特勤写的。”
但是这话实在立不住脚。苏安都不认识突厥的语言,就算他逼特勤写,可特勤就是瞎写几段话,他也认不出来。
突厥使臣说了以后,显然也是反应过来自己的愚蠢,结结巴巴道:“此时还有待商榷。我先回突厥向可汗上报特勤的死因。”
他带着一干人落荒而逃。
即使逼退了突厥使者,众人的脸色依然没有任何好转的迹象。尤其是皇帝,他没想到连日的和谈,他一退再退,只要回了两座城池。
可是突厥依旧不满足,策划出这种恶毒的,杀害亲子的狠招。
特勤死了。
谁都知道,突厥和桓朝又要开始打仗了。
但是苏安其实在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从突厥提出和谈开始,苏安就不想答应。因为就算突厥把三座城池还给桓朝,桓朝依然还有四座城池在突厥手里,苏安一直想把失去的东西全部要回来。
但是皇帝不愿意。他怕苏安的托勒之战赢得侥幸,怕苏安下一次和突厥打仗会再输。
“苏郎,我们走吧。”新平公主脸上却没有一处沉重,反倒很轻松地走到苏安身边,挽住苏安的手臂。
“天色不早了,该回家睡觉了。”新平柔情蜜意道。
苏安点点头。
“父皇,新平和苏安先告退了。”
站在暗处的江泓石就这样看着新平公主拉着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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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出了宫。
果然三日不到,西北又生乱事,甚至比想象的更糟。
突厥和契丹联合攻打桓朝。
苏安又要去西北了。
可这次站在城墙上目送着苏安远去的新平公主却没有像上次那样担忧和痛苦。
江泓石再次站到新平公主身旁,意有所指道:“公主似乎不喜欢苏安了?如果”
“我怎么不喜欢?”新平公主眼睛轻轻扫了一眼江泓石,轻轻哼了一声:“江大人这种独身的可怜人自然是不知道,有时短暂分离是为了更好的重逢。”
“皇宫水心湖这几日浮起了几具突厥人的尸体,胸口被刀贯穿,是你做的吧,殿下?”
“不止如此,在苏安找你的时候,你故意不答,拖延时间,好让苏安来不及救下特勤,好让突厥和桓朝重新开战!好让苏安再去西北打仗!”
新平公主没有承认,也没有反驳,只是微微耸了耸肩:“我那么喜欢苏安,为什么要让他离开?”
“是因为苏安想吧。他想把剩下的四城夺回来。还有……”
“近日京城人人都称赞翁先生大仁大义,在各处开办育婴堂,收留各种弃婴,雇人抚育他们长大。我想,公主和苏安的孩子应当就会从这些孤儿中选吧?只有苏安离开了,公主才方便动手。”
新平公主轻轻笑了:“江大人,太聪明并不是好事。你就是因为太聪明了,所以苏安才不喜欢你的。
你太聪明了,所以权衡利弊,拖着不和苏安成亲,被我截胡。你太聪明了,察觉到我要做的一切,却依然不敢告诉苏安真相。因为苏安不会信,不止如此,你告诉了他,只会伤害他!”
江泓石气得浑身发抖:“欺骗苏安的明明是你,你就没有伤害他吗?”
“我就是太在乎他,太不能失去他,所以才会这么做。我,他和孩子,我们是幸福安宁的一家人,永永远远远也不分离。”
“况且,皇帝现在怕苏安吃败仗,可如果苏安接连打了不少胜仗,甚至把突厥夺走的城池全都收回来,会发生什么?”
江泓石身后出了一身冷汗:“以苏安的性子,他肯定不愿意再往外打了,但皇帝一定会起贪念,他想来崇拜前朝开疆扩土的武帝,若是自己得遇良将,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开疆扩土的机会。”
新平轻轻道:“先是打仗前的紧张,再是胜利时的喜悦,最后是苏安拒绝后的狂怒,可皇帝如今的身体受不了一点波动。”
皇帝一得重病,便是改朝换代的好机会。
江泓石知道新平心机深沉,但自从他遇见苏安后,总说些茶言茶语,江泓石以为是爱情使人盲目。
没想到,他一直不忘谋划夺位这件事,甚至连他最爱的苏安都算计进去了。
“我以为殿下有了苏安便万事都忘了,原来在殿下心里,苏安并不是第一位。”
“不,苏安一直是第一位。只是太多人要抢我的宝贝了。”
新平公主的眼里闪过暗色:
“我必须,也一定会爬上那个位置,把我的宝贝紧紧地握在手中。”
第62章 孩子 这孩子和苏安长得简直一模一样……
这一场战争打得旷日持久。
虽然突厥和契丹联手, 但契丹非常聪明,只提供了一小部分粮草和一小部分兵力。
直到半年后,突厥被打得节节后退, 接连失去三城后, 才用以数万牛羊和一座城池为代价向契丹求援。
契丹才算松口, 派出五千兵力驰援突厥。
彼时桓军刚攻下库尔城,库尔城地处河谷, 城中面积便足够辽阔,离下一个图鲁城还有数百里距离。
因此桓军便在城里驻扎,休养生息。
苏安还在军营里仔细研读兵书, 林良便同自己派出的探子一起来了。
“探子回报,契丹这次的将领耶律宁来头很大, 他不仅是契丹可汗最喜爱的皇子, 而且能力超群。突厥和契丹在三年前有过一场战争, 耶律宁和特勤各自为将,连打了三月, 在突厥自己的地盘上, 特勤竟然输了!”
特勤打仗很有一套,在地势方面烂熟于心, 兵法上更是有自己独特的见解。
苏安觉得他很厉害, 可是这个耶律宁竟然比特勤还厉害?
“耶律宁是比特勤还厉害的人?”苏安有点期待:“那该是有多厉害?”
林良面色凝重, 缓缓道:“苏将军,这个耶律宁性情乖张, 用兵诡谲, 尤善奇袭,战场上根本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我实在担心……”
苏安还要再问,可林闻密又闯入营帐内, 大声叫道:“不好了!他们已经兵临库尔城城下了。”
“谁?”
林闻密一说起来就有点发怵:“突厥人和契丹人都有,很多人,还有一个人身量特别高,还戴着面具。 ”
苏安立刻站起身,又望了一眼自己眼前的沙盘,才开口道:“我们去看看。”
等苏安到达城墙前时,发现林闻密说的果然不错。
这次来攻城的人,比上次多了一倍,为首的将军也戴着面具,一张彩绘的狼面具,应当就是来头不小的耶律宁。
“苏安!”
对面带着面具的将军见到城墙上的苏安,反倒极为热情地喊了一声:“别来无恙!”
苏安皱了皱眉,什么别来无恙。自己又不认识什么契丹的将军。
他敷衍地点点头,看似在打量城下的契丹将军,实则在观察城下军队的排兵布阵。
苏安又皱了皱眉,城下的军队没有任何的排兵布阵可言,乱糟糟的,根本不像是要攻城。
“还没认出我吗?”狼面具见到苏安再次皱眉,却以为苏安是在关注自己,反倒笑了笑,“那只好等到我抓到你的那一天,请你亲自为我揭开面具了。”
“好烦。”苏安正思考着对面的企图,却被城下狼面具聒噪的喊话声打断思路,喃喃道:“下面那人在狗叫什么,打个仗戴着面具遮遮掩掩,真是莫名其妙。”
苏安一把抓起身旁的弓箭手的弓箭,一口气连射三箭。
按理说,狼面具的位置并不在弓箭的射程中,不只如此,不过是空中的几根箭矢,狼面具可以很轻松地用刀砍落。
但是苏安的臂力惊人,射出的第一箭竟然直冲狼面具的胸口而来。
狼面具轻轻提刀一砍,那箭便从中间断裂。
而同样冲着狼面具胸口而来的第二箭甚至还没有碰到了狼面具,就因为力道不够自己落在地上。
“白费功夫。”狼面具嗤笑一声。
但紧接着又是更快的第三箭,它太快了,紧随着第二根箭而来,狼面具甚至来不及举刀阻挡。
而且这箭不是冲着狼面具的胸口,而是直冲他面门而来。
同样是因为距离太远,箭上的力度虽已削减不少,但却刚好能击碎狼面具的面具。
“竟然是他!”见到对方狼面具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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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容,苏安这次倒是有些吃惊。
算上这次,这个人苏安已经遇见过三次了。
第一次是在西北的明月楼,第二次是在皇宫中,第三次是现在,库尔城前。
原来阿史那,巴图尔都不是他的真名,他的真名是耶律宁,是契丹的皇子。
这么说,契丹早就要和突厥联手攻打桓朝,所以他才伪装成突厥使臣的副手潜入宫中杀特勤。
此时耶律宁骤然被射碎面具,心情自是万分不佳,目露凶光。
他抽出刀,大喊一声:“杀!”
数万士兵冲向库尔城城门。
桓军这边也严阵以待,一整排站在城墙的弓箭手架起弓箭。
自城墙而下的箭影遮天蔽日,直冲城下的士兵而来。
此时城下最靠前的士兵们则排成一排,合力举起数米高的盾牌抵御一步步地往前推进,直到到了城门口,他们身后的士兵则架着登云梯,一个个顺着梯子往上爬。
而桓军则是杀掉顺着梯子往上爬的士兵,顺便抽掉梯子。
如此往复循环。
攻城很难。
这一场战争,契丹和突厥的联军无功而返,甚至比以往撤退的都要快。
林闻密看着他们仓皇逃窜的背影松了口气:“哎呀,吓死我了,什么耶律宁,被吹的打仗有多厉害,是逃跑厉害吧!”
此时已至日暮,太阳已经沉入地底,整个天空泛着一种深蓝色。
林闻密抬头望天,肚子也开始叫,便笑道:“这大战得胜,我们也该轻松轻松,不如吃个饭喝个酒庆祝庆祝!”
他顺势抬起胳膊,想要同苏安勾肩搭背,却依然被林良挡住。
林良皮笑肉不笑,不轻不重地数落林闻密:“林副将,你没见到苏将军在思考,你不要打扰他。你饿了,就自己去吃饭。”
林闻密灰溜溜地走了,林良便问苏安道:“苏将军,您还有什么顾虑吗?”
苏安如实道:“我总觉得不太对劲。对方今日攻城实在儿戏。”
林良猜测道:“说不定他们这次来只是为了试探我们的深浅,并不是真的想攻城。”
城下的联军撤退的太快了,不对劲。
而且苏安能感觉到,对方攻城时并没有很用心。明明有近万人,却没有推着攻城用的投石车来。
不是以进攻为主,而是以防御为主。可攻城攻城,不抛下一切进攻是永远攻不下来一座城的。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苏安一边啃馕,一边翻阅探子整理的有关耶律宁的密信时,见到一行字,方才恍然大悟。
三年前,耶律宁在和特勤的一场天山战役中,假装从正面进攻,实则派精锐部队从背后偷袭。
苏安放下手中的馕,沉思片刻,立刻站起身,喊道:“林良,加强各城口的防御,尤其是……”
苏安想了想,如果他是耶律宁,会哪里偷袭?
苏安从突厥手中夺回库尔城后,便花了几天时间看过城中每个角落,尤其是城墙。
库尔城四面环山,东北地势较为平坦,而西南地势陡峭,甚至有一处断崖,城墙就建在不足十里的地方。
也因为附近是断崖,人迹罕至,这里的城墙防御最为薄弱。
但如果他耶律宁的话,那么他一定会选这个位置。
此时林良正好进入营帐中。
苏安立刻道:“林良,我们立刻往西南门走,记得带上弓箭!”
他们到了西南角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这里无比静谧,丝毫不像有人埋伏的样子。
“林良,你和林闻密四处巡视,我在这里守着。”
苏安坐在这里静悄悄地等了很久,直到林良和林闻密又巡视到西南角时,下面依然没有动静。
“我看他们根本不会偷袭,苏弟,你就是太疑神疑鬼了。”
苏安却在望向不远处格外陡峭的山坡,“前面山坡下怎么会有一群羊?”
林良疑惑道:“也许是牧民在放羊,或者是天晚了把它们忘在这里了?”
“可是现在是冬天,哪里又是硬硬的岩石,草都没了,哪里会有羊来?”
苏安又搭弓射箭,直冲着那团白色的毛茸茸射去。
远处一声惊叫响起,随即是一阵人仰马翻。
那一堆白色毛茸茸瞬间开始翻滚,变成了直立行走的人。
“原来是反穿羊皮袄的人。”林闻密惊叫道。
苏安又放了几箭,射死了好几只“人形羊”,林闻密也凑上热闹,痛快地射了十几箭。
等到这群“羊”都从山坡上消失后,苏安才安心离开。
“好聪明的苏安。”耶律宁得知自己派出去的突袭部队铩羽而归后,没有太愤怒,反而笑了笑。
“我喜欢这种和我旗鼓相当的对手,也喜欢,一点点战胜对手的感觉。”
此时可怜的耶律宁还不知道,对于苏安,自己没有再赢的机会了。
一年过去了,苏安和耶律宁交手数次,一共有三场大型战役和数场小战。
苏安赢了两次战役,又得了突厥的两座城池,一次战役勉强平局。
数次小战双方胜负参半,无非是你杀我点战马,我抢顺势抢你牛羊。
耶律宁总不服气,咬着牙想要赢苏安一回。
为了赢苏安,他甚至用了些下三滥的手段。有一次他派人送给苏安一套女式契丹婚服,一方面希望苏安能够被激怒,在对战时失去理智,求胜心切,露出破绽;另一方面又带着些隐秘的,自己也说不出来的心思期盼着对方在收到婚服时,能表示点儿什么。
可是苏安收到婚服后挠了挠头,闻问林良:“这个契丹人好奇怪啊,怎么送这种衣服呢?”
林良盯着这件婚服思忖片刻,又看了看苏安十分平和的表情,显然苏安是不觉得这件女式婚服有冒犯的意味。
可林闻密窜进营帐时看到婚服,直接就怒了。
“气死我了,这个耶律宁,”这不是羞辱……”林闻密话还未说完,便被林良塞了满嘴的葡萄。
“林副将近日火气这么大呢?出去透透气再进来。”
林闻密就这样被林良拉出了营帐,只留苏安一人在营帐中思考,他实在想不明白耶律宁的意思,又觉得这衣服布料还不错,便让人把这件婚服改了改,送给了城中要成婚却买不起婚服的穷苦新娘子。
至于日后同突厥和契丹的联军对战,苏安也丝毫没受到这件喜服的影响,依然是该如何还如何。
终于在耶律宁在军营里苦思冥想出一个好点子准备对付苏安时,却听到副手禀告道:
“桓朝那边要求休战三月。”
耶律宁气的几乎要蹦起来:“为什么?怎么能休战?我下一次一定能赢!”
已经杀红了眼的耶律宁磨着牙道:“苏安不会是输不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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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手则跪地道:“将军,今年冬天天气太冷,许多牛羊都冻死了,不论是突厥人还是契丹人,日子都难过极了。而且今年桓朝也是大旱,桓朝的老百姓也不好过。所以苏安才主动提出休战三月,让百姓们休养生息。不论是突厥还是契丹的可汗,都点头同意了。”
耶律宁这才坐下,他看着地图喃喃道:“也好,三个月就三个月,三个月后我会送给苏安一份大礼。”
可苏安猜不到耶律宁这些复杂的小心思,他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苏安其实早就想回家了。
因为新平公主早就传信来,说她生了一个健康的,八斤重的好孩子。
苏安一直心中牵挂,想回京城去看看。
连日奔波半月,苏安终于回到京城,见到了他心心念念的妻儿。
苏安刚进城门时,便有人快步跑着为新平公主报信。
尚园的大门前,新平公主抱着刚满一岁的孩子就在门前等着骑马而来的苏安。
苏安见到公主和孩子,立刻翻身下马,几阶台阶合在一起跨上去,走到公主面前。
“公主,我好想你,还有孩子。”
“人家和孩子也都很想你呢,苏郎。”
新平笑着把孩子放到苏安怀里:“苏郎,这是留安第一次见你,你可要好好抱他。”
新平在家书中提到过,她亲自为孩子取了名字,大名叫苏修睦,小名叫留安。
苏安小心翼翼地接过孩子,一直面无表情的小婴儿竟然咧开嘴冲着他笑。
苏安惊喜道:“公主,他笑了!他笑了!”
苏安看着婴儿的笑脸,莫名觉得熟悉。
“公主,我总觉得在哪见过他。”
新平公主轻笑着拿出一面手持小铜镜,放到苏安面前:“是呢,苏郎。你看你和留安是不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
第63章 甜蜜的三个月 新平也想和苏郎儿女双全……
半年前, 新平公主便开始辗转在各个育婴堂,找一个合适的婴儿作为他和苏安的孩子。
红萼曾经劝新平公主道:“公主,您要是找孩子, 不如找个和您像一些的, 日后孩子也和您亲近。”
“不!”新平摇头, 他找孩子只有一个要求——和苏安像。
他从城北找到城南,从城东找到城西, 甚至在京城周边的育婴堂去找,从天亮找到天黑,依然没有让他满意的孩子。
“这个眼睛像, 可是嘴唇太薄,才一个多月不行。”
“这个倒是长得老实, 可是也太老实了, 看着傻死了。”
“那个眼睛不够大, 而且鼻子塌塌的,更不行。”
红萼抱着个孩子凑上来:“公主, 您看这个孩子, 他长得多漂亮啊,您看着这鼻子眼睛和您多像啊。”
红萼怀里的孩子见到新平, 咯咯咯地笑起来, 甚至冲着公主伸手想要抱抱。
“公主, 这孩子和您太有缘了!”
新平看了两眼,却摇摇头:“不行, 我不要找和我像的, 我要找和苏安像的。”
新平骑上马又去了下一个育婴堂,可是半路下雨,他和红萼不得不在破庙里避雨。
这是山脚下的一个小小的菩萨庙, 来拜的人并不多,菩萨身上已经结了蜘蛛网,四处都是灰尘。
庙外骤雨不歇,庙内凄凄惨惨,异常阴冷潮湿。
刚收起雨伞的新平望着高坐在莲台,手捧净瓶的菩萨,忽然想起菩萨也有送子的功能。
此时新平心中那种来都来了,顺道拜一拜的心情异常强烈。
他掏出怀中仅剩的三块,预备逗弄孩子的糕点,整整齐齐地摆在观音像前。
“求菩萨赐新平和苏安一个孩子,一个长得与苏安极为相似的孩子。”
新平话音刚落,庙外的雨便下的更急了,一道闪电划过,照亮菩萨慈悲的面容。
紧随你而来的更急的雨声和轰隆隆的雷声,被狂风送近庙中。
“哇——”
一道格外洪亮的哭声响彻整个破庙。
那声音就是从观音像身后传来的。
新平公主忙绕过观音像走过去,方寸大的空地上竟然真的有个蓝色的粗布襁褓,襁褓中的约摸着刚满一岁的孩子正在哇哇大哭。
这简直像做梦一样。
更令新平感到惊奇的是,这孩子竟然和苏安长得极为相像。
新平抱起孩子便不撒手:“这是天意!是天意!”
襁褓中的孩子被新平公主抱起后却很不满意,他两只雪白色的藕臂胡乱挥舞,竟然给了新平一巴掌。
不过婴儿的力道还是太小,这一巴掌只在新平脸上留下了浅浅的红印。
目睹这一切的红萼忍不住道:“公主,这孩子也忒坏了吧。”
新平公主摸了摸脸上的浅浅的红印,心里也有些恼怒,但他见到怀里孩子那和苏安一模一样的鼻子眼睛和嘴巴,便忍不住心生喜爱。
“哎呀,他又不是故意的,他还只是个不满一岁的孩子罢了,能有什么坏心思?”
红萼又道:“谁知道这孩子有没有父母呢?”
“怎么没有父母?我和苏安就是他的父母。
新平甚至把脸凑到孩子面前,开始笑着逗弄他:“是不是?是不是?”
他甚至伸出手臂举起孩子开始转圈:“哇喔,飞了!飞了!”
可襁褓里的孩子始终皱着小脸,似乎不太认同眼前人。
“殿下,我的意思是这孩子是不是已经有父母了?
“今天父母会把孩子留在雨夜的破庙里?”新平说话间,孩子的襁褓中忽然掉出来一根柳条。
凡是遇上荒年,无力抚养孩子的人家在遗弃孩子前都会留下一根柳条,希望有好心人能捡到孩子抚养。
于是新平就这样顺利地收养了在观音庙捡到的婴孩。
……
苏安又细细去看怀里孩子,向来对新平皱眉的孩子却对苏安格外亲近,笑的灿烂。
“真的!他竟然长得同我一样。”
“是呢!”新平娇滴滴道:“孩子可是和苏郎一样,一看就是亲生的,要是再有人说新平红杏出墙,新平可不依呢!”
快三年了,新平还记得从前苏母在背后蛐蛐自己。
苏安点点头,深信不疑道:“这一看就是我和公主的孩子,这么可能会有错呢?”
一家三口笑着进了府中。
大厅中的饭菜已经摆好,苏安想把孩子抱给奶娘,可是孩子咬着手哭的厉害,就是不要脱离苏安的怀抱。
新平便道:“来,把孩子给我吧。”
这孩子也是奇怪,一碰到新平哭得更厉害了。新平倒习以为常,自从养了这孩子,他在新平怀里总是哭,在红萼等人怀里偶尔哭,在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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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怀里竟然还笑。喜欢谁,不喜欢谁,倒是清楚明了。
苏安很有耐心地把孩子哄睡了,这才轻轻抱给奶娘。自己和公主坐下来吃了顿饭。
吃完饭后,两人便一同进了卧房。
“苏郎,这次你一年都没回来。”新平公主伸手摸了摸苏安的脸,“新平一人在家实在苦闷,西北有什么趣事吗?”
苏安心里也总牵挂着公主:“公主好辛苦。其实我也好多话想同公主说呢。”
苏安讲起西北来绘声绘色,双眼发亮。
“西北大部分都是戈壁荒漠,但更有京城没有的美景。半年前我们行军的时候遇见了一片蓝的发亮,一望无际的湖水,美的人心发颤,大家都不愿意走了,连脚都迈不动……”
“三个月前正值西北的春天,山坡上望不到头的碧绿,还有牛羊在吃草,从山上来的小溪哗哗地流。”
“我在地图上把这些地方都标出来了,等我把突厥人赶跑了,我就和公主一起看雪山,看草原,看蓝蓝的湖泊,那里辽阔的让人能忘记一切烦恼。”
新平公主就这样微笑地听着苏安的讲着西北。
说实话,他自出生开始,一直活在京城的尔虞我诈中,早已经习惯了。
对于辽阔的西北,新平并不怎么感兴趣,毕竟再美的景物留给人的震撼也是短暂的,而权力带给人愉悦却是长久的。
但听苏安的意思,他似乎很想和自己一起去。
新平一面听着苏安讲,一面在心里算计着未来。
皇帝的身子越来越不好了,他现在得守在京城盯着。未来皇帝病重,他把太子和三皇子搞下来至少要半年,要什么时候和苏安去西北好呢?
总是顾此失彼。
直到苏安提起对手耶律宁时,新平终于皱了皱眉。
“苏郎是说,他送你嫁衣?”
苏安点点头,直到现在他依然疑惑不解。
“这个耶律宁总是做一些莫名其妙的事。”
新平不动声色地问:“那苏郎是如何做的?如何处理那件嫁衣的?”
“嗯……我把它送人了。”
新平这才暗暗松了口气,想来这契丹人和苏安是对手,苏安又这样呆呆的看不懂别人的暗示,如今还有了孩子。他除了打仗,一门心思扑在家里。
新平也就没把这个耶律宁放在心上,但是借题发挥,为自己在苏安这里捞点好处的心思还是要有的。
没办法,小别胜新婚,更别说新平已经饿了足足一年了。
所以他一张艳丽的美人面立刻垮了下去,像是一朵开败低头的牡丹花:“我真没想到,苏郎出去打仗还这么受欢迎,契丹人都巴巴给你送东西呢!”
“不是的,公主。”苏安果然中计,弯下腰双手握着公主的手,开始哄人了。
“他只给我送了一回东西,而且我也送人了。更何况,我和公主连孩子都有了,怎么可能会在意外面的人?”
新平靠近苏安耳边幽幽道:“有一个儿子还是太少,新平也想和苏郎儿女双全。”
“苏郎难道不想吗?”
苏安脸红红的,声如蚊呐:“这会不会间隔太短了,我怕再怀一个对公主的身体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已经一年了,新平的身子早就好的差不多了。”
新平顺势喊了声红萼。
红萼立刻端着碗药进来,笑道:“公主,这是太医院的首席开的助孕药,您记得喝呀。”
“唉,好苦啊。”新平公主只扫了一眼那碗苦汁子,便装模作样地哭丧着脸,抱怨道:“每日都要喝,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