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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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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林花谢了春红, 太匆匆。

转眼菊花开了,镜花园子桂花初开。

裴朔受邀前往武安侯府参加霍衡的及冠大礼,他身为霍衡的好朋友这种大日子他自然是要参加的, 只可惜李观被他娘扣在家里备考出不来, 否则他们京都三剑客又能逍遥侯府了。

今日来的均是霍家的长辈以及京内有些威望的人家, 裴朔站在门口朝后面望了一眼, “上礼呀,愣着干什么?”

身后人带着面具简单遮住了自己的眉眼,他今日只穿着一身护卫的服饰, 发尾高高扎起, 只是露出来的那双眼睛却平白瞪了裴朔一眼。

裴朔摇着扇子悠然自乐,抬脚进了侯府, “你可别忘了,今天我是驸马,你是驸马的近身护卫。”

谢蔺翻了个白眼, 瞧着他鼻孔朝天的小人模样只顺着他行礼作揖笑道:“是!我的驸马爷。”

霍家族中的长辈基本都聚集在侯府后面的家庙讨论着什么,裴朔随便寻了个位置坐下等着霍衡出来,谢蔺抱着剑站在他身后扫视着周围。

不多时就瞧见霍衡从一侧被人簇拥着出来, 按照礼节他今儿穿着玄黑色的上衣和红色的下衣, 他远远地瞧见裴朔就开始朝他招手。

“怀英!”

“怀英, 我在这!”

他这一动静立马就遭到了训斥,旁边的应该是他的父亲武安侯,“都到了及冠的年纪还是这么不稳重。”

旁边一个个头到霍衡腰间的男孩儿闻言捂着嘴嘿嘿地笑着,“霍衡你像个傻子一样。”

霍衡立马提着他衣领将他提溜起来, 警告道:“霍玉,今天人多我不跟你动手,你等着明天我就把你扔进湖里。”

旁边一个妇人穿着打扮很是庄重, 却头上的金钗不停摇晃着,闻言吓得立马拿出帕子开始掉眼泪,“衡儿可别吓唬他,玉儿,他是你哥哥,你快跟你哥哥说说好话,他就是吓唬吓唬你。今天家中各位长辈也在,衡儿你就别闹了。”

她说得温婉和顺,叫人挑不出错来,难怪京中盛传武安侯的继夫人是个和善的,反倒是这霍小侯爷不懂礼数,不敬继母,不让兄弟。

这边的小插曲早就闹得沸沸扬扬,霍家族中长辈闻之纷纷摇头,低声窃窃私语。

“这霍衡确实是本性劣质,今日当着我们的面都能闹成这样,私底下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是啊,他如今到了及冠的年纪,这侯府往后若是交到他手上,恐怕真是会惹出祸来。”

“他寻花问柳也就罢了,夜夜宿在青楼,真是给养坏了。”

“罢了罢了,今日他及冠之日,我们也不能说些什么,先将礼行完吧。”

霍家的小插曲几乎每天都在上演,难怪霍衡不愿意回家,霍衡这个人一根筋直肠子,学不来深宅妇人那些弯弯绕绕,这继室稍微耍些嘴皮子就挑拨的父子离心。

眼看着武安夫人膝盖一弯就要屈膝跪地,霍衡却率先一步扑通跪在武安侯面前,“母亲太折煞我了,我只是和弟弟闹着玩罢了,你这么说真是要至我于不义之地……我知道母亲不喜欢我,所以我不敢多留在侯府,只有花柳之地收留,只要母亲再等我一日待我及冠礼后我便策马离京,往后这侯爵之位都是弟弟的……”

这种话从霍衡嘴里说出来实在有些滑稽,裴朔穿过人群看着武安夫人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的说不出话来,他低着头一阵阵地发笑。

谢蔺双手抱胸笑意浅浅,凑近裴朔耳边问道:“你教的?”

不然凭借霍衡这个死要面子的哪能耍出这种手段来,背后必有妖人指点。

裴朔摇着扇子,“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

虽然他那时不便出门,但是他已经告诉过霍衡,不管对方耍什么招数,霍衡只需要照猫画虎,她要跪,霍衡就先一步跪,她要哭她要指责,霍衡便先一步哭诉,她要在大庭广众之下闹霍衡就陪着她闹。

凭着霍衡和武安夫人斗了这么多年,早已经对她的招数了如指掌,武安夫人素来以为霍衡是个蠢蛋,没想到他转变了套路,开始以柔克柔,一下子憋在心口郁气难消。

武安侯憋着一口气骂道:“霍衡,这大庭广众之下胡说什么?你母亲何时不喜欢你了?”

霍衡疑惑道:“我一回来母亲就哭哭啼啼朝我下跪,说她对不起我,我哪还敢出现在母亲面前受她大礼?只能在外留宿。”

“你……”武安侯不知何时这个儿子学会了油嘴滑舌竟将他的话也堵在了嘴边。

众人窸窸窣窣又是一阵低语。

“原来是这样。”

“我就说这继室没安的好心,她自己有儿子,肯定是想扶持自己的儿子,怎么可能好好待衡儿。”

“这继室真是手段了得,闹得满城风雨。”

“唉,家门不幸……”

“霍侯爷。”裴朔离座。

武安侯见是裴朔过来添了几分笑意,“原来是驸马爷。”

裴朔朗声笑道:“我素来听闻武安夫人和善、小侯爷嚣张跋扈,今日一见果然如此,这大庭广众之下为了幼子这般不顾脸面地恳求真是难为你了。”

武安夫人面色一白,似是被人戳中了心思,她讪讪笑,“驸马爷说笑了,妾身只是担心衡儿他手下没个轻重。”

“可是我观霍小侯爷他只是提着令郎的衣领以示警告,并无粗重之举。”

“这……”武安夫人扯了扯嘴角,“妾身也是一时情急,衡儿他自幼习武,又扬言要将他弟弟扔进湖里,我才……”

“武安夫人!小侯爷他的确自幼习武,可他并未与任何人为难,也并欺负过他幼弟,若他真想要对幼弟动手,这孩子怎么活得到今日呢?”

裴朔说话时手指不自觉拂过霍玉肉嘟嘟的脸颊捏了捏,眼底闪烁着不可言说的光。如果是他,早就悄无声息地做了霍玉。小孩子是最容易夭折的,没有人会怀疑。

武安夫人脸色白了白。

裴朔的手指稍微动一下,她的手指也跟着颤一下,生怕裴朔下一秒就伸手掐住她儿的脖子。

“我听说小侯爷外祖一家为国捐躯、马革裹尸,仅剩后人不多,小侯爷算是一个,俗言讲家不平何以平天下,若是陛下知晓小侯爷在这府上日子过得艰难,不知会如何作想?”

“是会想武安侯爷治内不严,还是会觉得武安夫人善妒,容不得原配之子呢?”

他说的轻飘飘的,可没说一个字就好像扣了一顶天大的锅盖在武安侯的脑袋上,听得他心底也跟着颠簸了一下。

京内传言这驸马爷金銮殿上唇枪舌战说得郭琮哑口无言,现如今郭琮还在牢里关着呢。如今京内传说裴朔一张口就能给人定一项大罪,若是叫他说完,那便是欺天灭地的九族之罪。

武安侯被他看得冷汗连连。

霍衡起身透过衣袖朝裴朔伸出一个大拇指,低声道:“好兄弟,我要是有你这张嘴早把那婆娘赶出去了。”

裴朔朝他挑了挑眉,用扇子遮挡着自己凑近霍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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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有我在,任何小鬼阎王都不能动你。”

霍衡拍了拍他的肩膀给了他一个肯定的眼神,随后朝家庙走去,随后及冠礼正式开始,一直到赐字的环节,那霍家的族长请出一位重量级人物。

“参见国师大人。”

众人纷纷行礼跪拜,除了座位上的裴朔和他身后的谢蔺。

裴朔身为驸马算是皇室中人,见国师自然可以不拜。

裴朔慵懒地靠在椅子上,眼神却望向了中央的那白衣女子,他依旧蒙着眼纱,朦胧中她轻轻抬手请了众人起身。

霍家族长道:“路虽远行则将至,事虽难做则可成,我便赐你一字为:成,望你日后万事遂心做则可成。”

霍衡站在一旁心里嘀咕着他的表字,“霍衡,霍成,这个名字好。”

霍家族长朝女国师行礼问道:“此字拆解寓意如何?还请国师大人示下。”

女国师算尽天命国运,擅测字算卦,是故京内王公侯爵为家中子孙起名表字均好宴请国师大人来测祸福吉凶,名字是否合宜。

女国师伸手捏向盘中的红纸,上面以金墨写着“霍成”二字,她的目光被白纱遮掩看不清她到底在想什么,就在她要开口之际——

“不行!”

一道厉声从人群中传出。

裴朔手中的茶盏滚落,滚烫的茶水险些烫了他的手,他却浑然不顾,眼底充斥着惊愕与慌乱,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家庙中央的霍衡,喉咙像是被什么哽住,鼻尖酸涩,甚至眼睛都红了几分,半响才挤出几个字,“这个字不好……”

就连他身后的谢蔺也不明白他这没来由的是何用意,他下意识拉了拉裴朔的衣袖,“成为就也,这个字有何不好?”

然而裴朔却始终闪烁着目光,喃喃道:“不好,霍衡,你听我的,换一个,这个名字它注定有……”

“这个字很好。”一道清丽的女声打破裴朔的话率先定了下来,随着她的出声,霍家族亲纷纷笑了出来,没再理会裴朔这里的纷乱,要将霍成这个名字记在族谱之上。

“不要记!”

裴朔两三步上前就要拦住霍家族人,他几乎语无伦次般想要阻止,然而霍氏族人可不会任由他在今天这种大日子上胡闹,几个年轻力壮的直接就将裴朔拦在了外面。

“驸马爷请自重,这是我们霍家的事,就算是你也不能在此大放厥词。”

霍衡身为武安侯嫡长子,肩负着霍氏一族的重任,他的表字自然是由族内挑选了三天三夜才定下来的。

成,就也。

就,高也。凡有功者谓之成。成,亦成就。

他们苦心选出来的是最好的字,再加上国师金口玉言定了此字,更由不得外人半点更改,而裴朔虽然贵为驸马又曾为状元,可他说到底不过是个20出头的毛头小子,又是个外人,哪里容他说半个不字。

裴朔被拦在外面动弹不得,他脸色涨得通红,心脏一抽一抽地跳动,他知道今日如果不阻止霍衡,那他的结局就只能如同史书上所写的[霍成]一般终止于24岁。

“这个字不好,它不好!你听我的,我也会算……”

裴朔急得眼圈通红,他不愿意让霍衡担下霍成的名字,[霍成]传为将星转世,六击南梁,不过三个月连破数城,20多岁的年纪险些歼灭一国,若非被人暗算饿死城外,他的成就远不止这些,就连后来的谢蔺都赞叹他:少年将军,当列史册。

霍成这个名字注定要承担得很多,作为朋友,他不愿意让霍衡只余几年寿命。

“霍衡!”裴朔大喊一声。

霍衡眼里的裴朔从来是游戏人间,神情慵懒,他从未见他如此不顾形象地阻拦,莫非这个字真的不好?

“族长……”霍衡试图劝解一二,毕竟是族长和国师定下来的字,然而等他回头时已经晚了,已经有人将[霍成]二字记入族谱。

裴朔呼吸多了几分急促,眼看着对方放下毛笔吹了吹墨渍,重新将族谱封好呈进家庙,他脑中嗡地一下,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此事已了,拦在裴朔面前的人也散了,裴朔脚步一软险些摔在地上,谢蔺上前正好扶住踉跄的裴朔,却对上了那双红润的眼睛。谢蔺张了张嘴,一时不知如何宽慰,只是握着他的胳膊的手紧了几分。

“驸马爷。”

不知何时,那位女国师却走了下来朝他微微一礼,“驸马爷需知人生而有天命,非人力可抗,你若执意篡改他人命运,小心万劫不复。”

裴朔猛地抬头。

她什么意思?

“驸马爷,可否移步,你我细谈?”

第72章

武安侯府后花园假亭

女国师坐下, 抬手一挥,身边的侍女仆人尽数退下,她抬眼看了看裴朔身后的谢蔺, 朝裴朔一笑, “驸马爷。”

裴朔思索片刻朝谢蔺道:“你先回去吧。”

谢蔺朝他摇了摇头。

这女国师神秘, 没有人看得透, 他担心裴朔会有什么危险。

裴朔拍了拍他的手,“放心。”

他大概知道国师为什么要见他。

谢蔺这才深深地瞧了一眼女国师,转身离去。他着人查过女国师的底细, 可偏偏什么都没有查出来, 只知道她幼时跟着个老道士学道法,后来不知怎得学了个上达天听的唬人伎俩便做了国师, 可偏偏又真有几分算无遗策的水平。

等四下无人,裴朔从怀中取出一张符纸,符纸伸开正是那日他求的驱鬼符, 上面的[量子力学]还写得清清楚楚。

“量子力学?”裴朔挑眉轻笑。

京中权贵好请国师测字,他就猜到今日能见到这位传说中的女国师。

女国师莞尔一笑。

瞬间确认了彼此的身份。

女国师薄唇轻启,“这么近, 那么美……”

裴朔瞬间接道:“周末到河北?”

俩人哈哈大笑。

看来他们两个是从一个时代而来。

女国师也摘下了她眼前的白纱, 露出一张美艳绝伦的脸来, 她张口就骂道:“妈的,狗日的奴隶主义古代,天天装尼玛的神女……”

裴朔:“……”

人怎么还有两副面孔的?

反正四下无人,女国师问道:“你多大了, 怎么过来的?早在上元节我听你作的那些诗我就猜到了,可惜那皇帝不让我出门,正好武安侯府的人请, 我知道你和武安侯世子交好,猜你一定会来。”

裴朔耸了耸肩,“说起来挺离谱的,我大学刚毕业,你猜我公务员考上哪里了?中央选调生!你知道什么概念吗?我公示期都要过了,走路时被那个傻逼司机撞死了。”

女国师一听也一拍桌子,“真巧,我也是坐车的时候那狗屁出租车司机疲劳驾驶,我纯粹是被连累的。”

裴朔:“……该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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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额……”

二人一阵沉默。

“朝阳区悦景路!”

“草!”

俩人几乎同时脱口而出,瞬间知道彼此是怎么来的了,一个疲劳驾驶闯红灯的出租车司机,撞死了一个走人行道的公务员,又撞了电线杆子连累了一个刚打上车的乘客。

“不过有一说一,你老婆长得真好看,上元节我瞅了一眼,女明星都没法跟她比,不愧是北祈第一美人,她真的像传说里那样喜欢做肉饼吗?”

女国师眼睛亮亮的,裴朔抿着唇最后点了点头,可怜巴巴道:“她超恶毒的。”

女国师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宽慰,“可怜的孩子,不过她长得真好看,恶毒点就恶毒点吧。对了,你说你刚毕业,哪个学校的?在下北大历史系研二柳如烟。”

裴朔:“……”

“好名字,如雷贯耳。”

但柳如烟既然是历史专业,那她对于这个时代的了解程度肯定比他多,毕竟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谢蔺脑残粉,对于这个朝代其他的了解泛泛。

女国师叹了口气,“我爸说我出生的时候我奶正做好饭,天上飘着一阵烟,我就叫柳如烟,谁知道男频小说给我干火了。”

裴朔拱了拱手,“师姐在上,小弟北大计算机大四裴朔。”

这可真是纯一家人。

女国师一抿唇,“我想回家,我宁可当研究牲,我愿意被导师骂,你都不知道这狗皇帝多吓人,他每天闲着没事就是问:国师,国运几何?问问问!他问他爹呢!我还能说什么,我只能说陛下万岁我朝万岁,我总不能告诉他还有几年他不仅要亡国还要被那谢蔺弄死吗?”

她倒不介意和裴朔说这些事,所幸大家是一个时代来的,北祈国运如何,但凡读过史书的都知道。

她更不怕裴朔出去乱说,毕竟她神女国师的人设在那儿摆着,如果有人说国师是个疯婆子,那恐怕那个人才是疯婆子。

她说话时眉飞色舞,一会儿学着武兴帝的神态说话,一会儿又作为了那个端庄娴雅的女国师,一会儿又拍桌子骂一句“他妈的”,裴朔几乎能体会到她的抓狂。

“我,大好女青年,我马上就要研究生毕业了,虽然我工作没有着落,但是我至少是自由的!!”

裴朔也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宽慰,“虽然你现在没有自由,但是你拥有了荣华富贵,以后谢蔺也不会亏待你的。”

这个女国师可是混到了谢蔺时代的女人,确实是有几把刷子的。

女国师一撇嘴,“你可得了吧,你知道我咋死的吗?谢蔺晚年我给他喂丹药,结果他嗝屁了,他儿子把我五马分尸了。”

说到这里女国师突然神神秘秘道:“我死之前曾经研究过一篇野史,上面记载谢蔺其实是个断袖,说这个赵皇后她极有可能是一个男人!”

裴朔:“……”

裴朔摇了摇头,“众所周知,谢蔺有一个儿子,如果赵皇后是男的,那这个儿子是怎么来的?你的野史太野了,不可取。”

女国师拧着眉,“谁知道真真假假呢,反正等过几年谢蔺发动孔雀门之变就知道了,那会儿赵皇后还没死呢。”

俩人聊了很久。

不愧是历史专业研究生,柳如烟对于这个朝代的八卦信手拈来,导致裴朔现在觉得史书就是屎。

她说:谢蔺的儿子不是亲生的。

她说:王嫣晚年养了十八个男宠。

她说:夏侯起是个断袖,还是个恋爱脑,曾因一美人而丢一城,最后连国家也丢了。

她说:谢蔺和末年的裴相有一腿,那个裴相有可能没死,被他金屋藏娇了。

她说:元朔先生其实是谢蔺儿子的奶妈,所以才能写的那么富贵。

“别说了。”

“我脑瓜疼。”

“摄入量太多了。”

野史太他妈野了。

眼看着时间不早了,女国师又苦口婆心地劝了一句,“看在校友的份上,我劝你不要试图干扰别人的运道,否则你就会像我一样被迫卷入历史,最后被历史杀死。”

她的神情突然认真起来,看得裴朔心里咯噔一跳,什么叫被历史杀死。

“原本该入宫为国师的不是我,是我的师姐,我干扰了她的命运,她死了,我就成了她。”

裴朔皱了皱眉,“你的意思是我们只能走剧情?不然我也会死?”

女国师点了点头,“倘若今日你改变了霍衡的命运,或许哪日你就被迫成了霍成,霍成的结局就是你的结局。即便你不会成为霍成,也会成为别人,历史上的短命鬼那么多随便给你按一个角色就死的透透的。你懂我们的意思吗?用你们计算机的行话来说,我们就是bug,历史会清除bug的。”

“那我就没有别的办法,我要眼睁睁地看着霍衡去死吗?”裴朔有些着急。一如王嫣丧夫,霍衡也即将走向他的命运。

女国师摇了摇头,“你我能做的,只有静观其变。”

“如今你为驸马,用不了多久琼华公主薨逝,到时你最好隐匿人群,消失于世间。你该庆幸史书上没有你的名字。”

裴朔不甘心。

王嫣丧夫、霍衡早逝、李观隐居、公主魂归……每一个都是他的至亲至爱。

“我该回去了,你要切记我今日之言,不要干扰别人的命运。逆天而行,终为天弃。”

裴朔微微一笑朝她行了一礼,只是他究竟听进去了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霍家前厅众人正在祝贺,裴朔回来时谢蔺已经不在了,元宵和白泽在位置上等他。

“二爷怎么了?”元宵瞧着他神色不对。

裴朔摇了摇头,正说着霍衡提着一杆枪过来,拍了拍他肩膀,“怀英!你瞧你送的这杆枪真是送到我心坎上了。”

裴朔扯出一个无力的笑,“你喜欢就好。”

他和李观从前老劝着霍衡一身武艺不该浪费,劝他投军施展抱负,于是他们俩一合计用最好的寒铁打造了这杆寒月枪作为霍衡的及冠礼,可真到了这一天他却又想劝霍衡就这样留在京中。

霍衡一拳垂在他胸口,笑嘻嘻道:“别不高兴了,我觉得这个成字挺好的,不管往后有什么我都会小心着的,来来来你不是状元郎吗,陪我练练枪。”

裴朔没什么兴致,他往椅子上随意一摊,“我是文状元,又不是武状元,你不得把我打死?小白,你陪他练练。”

裴朔指使了一个武艺好的,自从上元节后白泽也不再跟着他到处捣乱,反而天天窝在后院里练武,他瞧着白泽的功夫突飞猛进,正好趁此机会让他俩打一架。

“是,二爷。”白泽露出两颗小虎牙,他早就看霍衡不顺眼了。

武安侯府后院

二人凌风而立,衣袍翩飞。

霍衡换了一身玄色劲装,发尾高束,银冠透着一点寒芒,他持枪而立,眉宇间英气飞扬,唇角带着少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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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有的肆意,他似是成竹在胸噙着一抹笑意,朝对面的人挑了下眉。

而对面的白泽还是普通的公主府下人穿搭,墨蓝色的短打很是干练,白色发丝在空气飞舞,他手中多了两把短刃,在掌心打了个转儿起势落在眼前,他抬着下巴,虽然个头比霍衡矮了一寸,却带着不服输的劲头,两颗小虎牙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裴朔靠在椅子上开始磕瓜子,顺手给元宵也抓了一把,元宵则开始切西瓜,红瓤瓤的流着汁水,准备吃瓜。

东风吹过,满院桂花卷起,一点寒芒先到,然后便是枪出如龙,银枪破空,枪缨翻卷如烈焰,枪尖寒光似星芒,紧接着两把短刃也不甘其后,却见二人脚步生风却稳如泰山,每一次的对决如闪电般快似惊鸿。

霍衡原先觉得白泽不过裴朔身边的孩童能有几分力,可真打起来他不自觉使出了全力,而白泽瞧着这玩世不恭的二世祖还以为他是靠着祖荫,没想到竟真有几分拳脚。

“好!”裴朔看得热闹,干脆叫了个好。

俩人瞧着不相上下,从中午吃了饭就开始打,一直到日头西移,长枪短刃的碰撞声也未曾停止,两个人从最初的切磋切磋到最后恨不得干死对方,均是激起了胜负之欲。

裴朔看热闹不嫌事大,“小白加油,你赢了他晚上爷给你加餐。”

白泽一听,手上的力气又多了几分,瞬间挣开霍衡的钳制,霍衡一瞪眼朝着裴朔竖了个中指,趁此机会俩人又缠斗起来。

然而直到裴朔眼皮子开始打架,这俩人也没能分出胜负,“要不你们明天再打?”

此刻的霍衡和白泽打了一下午也都有几分脱力,全凭着一口好牙咬着,谁也不肯率先说停,那岂非等同于认输?

就这么打着,忽然一道人影插入,扇子一合挡住了正要进攻的短刃,另一只手则握住了长枪,裴朔硬生生带着气势磅礴的势头分开了两人。

“好啦,天都黑了,要不你们改天再打?”裴朔打了个哈欠。

白泽心里想着裴朔说的加餐不甘心道:“二爷,我还能继续,今日势必要把这贼子打落在地。”

霍衡也不甘心,长枪一舞气势如虹,“好!我也奉陪到此,看看你的短刃到底能不能压过我的长枪一头。”

裴朔摆摆手拦在俩人中间,“改天!你俩打个够,我现在要回家睡觉!”

眼看着裴朔困了,白泽也没再说什么,跟在他后头便要走,而身后的霍衡却突然长枪落地,“怀英!我今晚就要走了,不替我送行吗?”

裴朔脚步一顿。

“我前几日已经禀明圣上辞了京中的职位,我想去边关,正好我外祖也在,若哪日斩落贼首脑袋,也能封个将军当当。”

裴朔猛地转过身来,脸色冷了下来,“不许去!”

“你怎么了?”霍衡放下枪,“你今日便不太对劲。”

裴朔死死盯着他,“如果我说你他日一定能封侯拜将呢?”

“那自然好……”

“但封侯拜将、名垂青史的代价是你会死在城门下,你也愿意吗?”

霍衡一下子愣住。

他今年20岁,他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死。

但是很快他就笑出了声,“马革裹尸本来就是将士的宿命,我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我就不会后悔。”

“霍衡!”

“我愿意。”

“怀英……我知道你会算命,你算的准,但是我想试试你说的封侯拜将、名垂青史,即便是……会死,但是我霍成的名字会千古流传,不是吗?”

裴朔立在原地。

他一直想要阻止霍衡,可是他从来没有问过霍衡本人的意见,在千古流芳面前,区区死亡算得了什么?

裴朔忽然笑了,“我们去找李观喝酒?”

既然霍衡已经做出了选择,他只能选择支持。

第73章

李观因为离京的事和李家老太太闹得很不愉快, 李老太太一气之下直接将他关了禁闭,扬言若非科举,否则不会让他出屋门半步。

裴朔此刻拎着两坛酒, 瞧着正在使劲爬树的霍衡, “你行不行啊?你不是少年名将吗?爬个树这么磨叽?”

霍衡已经爬得很高了, 但奈何李家老太太魔高一尺提前将李观的院子围墙修得奇高, 霍衡挪了挪屁。股又往上窜了一窜,“有本事你来爬,这老太太比我那后娘还难伺候。”

“哎?哎哎哎唉。”

裴朔听着上面霍衡吱呀乱叫, 不由得一抬头, 眼瞧着一窝马蜂飞了下来,裴朔反应过来后拔腿就跑, 霍衡直接从树上摔了下来,他揉了揉屁股顾不得别的,紧跟其后, 俩人跑了半条街躲进了稻草堆里才挨过一劫。

“呸呸呸!”裴朔吐了吐嘴角的稻草,幸好手上的两坛子酒没事,他弹了弹身上的土, “老太太专门防着你这一招呢。”

霍衡双手叉腰, “我就不信了, 我去找个梯子来。”

很快霍衡不知道从哪搬过来一架梯子搭在李观院子外头的墙上,这时换成裴朔来爬,霍衡提着酒在下面等着。

“你早说有梯子啊,何必爬树呢?嗯?什么东西!啊!卧槽卧槽卧槽……”

裴朔一连骂了三个卧槽, 随后连滚带爬地从梯子上爬了下来。

“怎么了?”霍衡说话的语气都带着几分幸灾乐祸。

“我刚才和一只脑袋大的老鼠对视上,眼似铜铃,它一张嘴估计能把我脑袋咬下来。”

霍衡:“……”

“他娘的, 这老太太是家里是动物成精了吧,她从哪弄来的这些马蜂、死老鼠……”

裴朔气道:“走!我们直接从大门进。”

“嗯?你知不知道老太太比你们家公主还可怕?”

“不知道,没见过,任她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阻止今天晚上我们和李观相见,万一你这一去战场从此就天人永隔。”

霍衡指了指自己,茫然道:“我?我应该不会死的这么快吧。”

“这谁知道呢?反正没几年好活了。”裴朔冷哼一声。

霍衡挠了挠头,不甘心道:“我觉得我还能再活几年呢,等班师回朝我们三个再喝酒。”

裴朔拍了拍李家的大门,很快里头就有小厮探头探脑地出来问,“谁啊?大晚上的。”

裴朔趁着门缝直接推开大门,朗声大喊道:“本宫!当朝驸马!老子要见你们家大爷!”

那小厮见裴朔气势汹汹的,身后霍衡抱着两坛酒也来者不善,吓得急急忙忙跑回去禀了他们家老太太。

那老太太当即提着菜刀就出来了,气势汹汹,刀刃泛光,“什么驸马、什么小侯爷,都是狗屁,什么泼皮无赖专门带坏我儿,要不是他们两个带着我儿打牌逛青楼,他这会儿早当上状元了。”

裴朔远远地就瞧着老太太骂骂咧咧地提着菜刀过来,眼神凶狠,丝毫不顾及他驸马爷的身份,他咽了咽口水退至霍衡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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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衡!你上!”

霍衡往后退了几步反挪至裴朔身后,“你不知道,老太太骂起人来我八辈祖宗都不敢惹她,你嘴厉害你骂回去。”

裴朔又退,“我只敢骂文官,我也惹不起泼妇。”

俩人越退越远,眼看着就快退出府门去了,老太太提刀已至。

“好啊!又是你们两个,呸!狗屁的驸马爷平日里靠着个娘们作威作福,人家敬你是个驸马爷,我看你就是狗屁,哪天皇帝不高兴了,别说你家的公主,就连你的脑袋也得砍了。”

裴朔:“……”

她攻击性也太强了吧,她连公主都敢骂!

“还有你,没一个好东西,靠着你家曾祖父打下来个家业,你那个爹整日里游手好闲的,文不是文武不是武,娶了个继室,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一家子的福气都叫她哭没了,这么大的小伙子叫个娘们欺负得有家都不敢回,废物!”

霍衡一摊手,望向裴朔。

这老太太就是攻击性这么强,虽然她骂人,但是霍衡很乐意听她骂人,因为她不止骂他,还骂他爹骂他后娘,他骂不过就爱听这老太太骂人。

裴朔咽了咽口水,试探性地喊道:“伯母……”

“我是你哪门子的伯母,你那伯母在坤宁宫坐着呢。”

裴朔到嘴的话又咽了回去,两个人平日里在京城仗着点家里的势作威作福的,这会儿低眉顺眼跟个鹌鹑一样不敢说话。

霍衡瞧着裴朔一张脸快憋成了猪肝色,忍不住偷偷笑出了声,这笑声顿时吸引了李老太太的注意力。

“你笑什么笑?”

“我没笑,不敢笑。”霍衡虽然这么说却笑得更欢了,肩膀一抖一抖的瞧着憋得很难受。

裴朔站在这儿恍惚间觉得自己好像上学时期和班里的刺头一块被班主任逮着骂。

“伯母……”霍衡突然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两三步膝行抱住了李老太太的腿,随后就开始哭诉,“伯母,我马上就要离京从军,这一走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回来,你说我这万一……”

他一边嚎叫一边朝裴朔使了个眼神,裴朔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爬过去抱住老太太另一条腿,“伯母啊,你说万一霍衡他呜呜呜……他要是有个万一,李观都见不了他最后一面,他往后该有多痛苦啊,你也不想他这么痛苦吧。”

霍衡接着发力,“就算我死了我都死不瞑目啊,我见不到李观,我的魂儿都得从外头飘回来,伯母你晚上要是瞧见我的魂儿可千万别害怕,我绝对不乱溜达,我也就去您床头站一站,在府上哭一哭……”

李老太太实在被他俩哭烦了,她的两条腿被人死死抱着动弹不得,她抬了抬跟灌了铅似得,实在没办法只是松口道:“只有一个时辰。”

俩人闻言蹭地一下站了起来,“伯母放心,我们今天只谈风月不喝酒。”

话音刚落李老太太的视线就落在了霍衡胸前抱着的两坛酒上,裴朔立马把霍衡和酒挡在身后露出一个傻笑。

俩人被小厮引着进了李观的院子,这会儿李观正把书搭在脸上,整个人躺在椅子上闭目沉思,听见声响他立马坐直身子将书放正佯作读书。

“李观!”

“李观!”

然而熟悉的叫喊声却让李观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拉开书房的门,却见院落昏黄的灯光前一个人抱着两坛酒,另一个人则跳着朝他招手。

“你们怎么进来的?”李观不解。

提到这个问题,两个人支支吾吾地对视一眼谁也没好意思提他俩是哭进来的,还是裴朔率先道:“我可是状元郎,我当然是舌战群儒。”

霍衡也来了底气,“我可是未来的大将军,我自然是打进来的。”

李观点了点头。

明显不信。

他自己的母亲他再清楚不过的,软硬不吃,谁也不能说服她,今天晚上这两个人能进来,想必是花了很大的力气。

“快快快,我和霍衡趁着店家打烊来买回来的两壶桃花醉,给霍衡送行。”

“裴怀英!你别说的我跟要死了一样。”

“你在我眼里已经是一个死人。”

“李观你说说他,我好歹比他年轻两岁,怎么着也得死他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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