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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1章 三朝回门 桐江府济阳县岳家庄……
桐江府济阳县岳家庄
这日快晌午时, 庄子外驶来几辆马车,正赶上有那种田的农人归家,不由驻足观望。
打头的年轻人一看面生的紧, 长得又仪表不凡。
“这是哪家的后生呀!真是好相貌!”有人随口一问,旁边那个人放下锄头,一边用脚踢蹬着锄头上残留的泥, 一边语带羡慕道,“这你就有所不知了!这位啊,可是大有来头哟!他就是新科探花, 是岳知语的三女婿。”他家跟岳知语家没出五服,知道的自然比旁人多。
“啊?探花女婿??只听说他儿子中了状元,什么时候他又有了个探花女婿了?”
“前日刚成的婚, 你不知道也正常。今日可不就是新女婿头一遭上门嘛,你没看到人家后面那一车一车的回门礼吗?”
听到这话的众人, 立时注意起后面的马车, 细看可不是, 那礼都用红封封住了, 可不就是回门礼嘛!
大家都是一个庄子的, 年纪又相仿,一起光屁股下河摸鱼长大的谁不知道谁,那岳知语从小什么德行大家门儿清。
那些年, 学堂都没混下几年, 事儿倒是惹了不少, 天天的玩世不恭,不思进取,得过且过,无所事事。
就这样的人, 有个在前面闷头自己考科举,没有把压力转嫁给儿子的爹,娶了能赚钱的婆娘,生了个状元儿,如今又添了探花三女婿,没记错的话,他二女婿前几年也中了同进士成了县太爷。他四女婿岳辛大家更熟了,不提他家肥的流油,就是孩子自个儿也争气,今年也刚考上举人。就是唯一不打眼的大女婿也孝顺的紧,挣了钱就给丈人家新建房子,扩充院子。如今他家也是村里最气派的人家之一了。
所以,那岳知语的命谁能比,谁比谁能呕死自个儿。
唉,不想了,同人不同命,谁让人家命好呢!那说话的人长叹一口气,扛起锄头就往家走了,其他人看看天,时候不早了,也纷纷归家吃饭去了~~
岳知语家
岳知语作为老丈人,正坐在上首,听着高览讲他在翰林院平日的工作,嘴巴咧得快合不上了,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他这个老丈人又何尝不是呢。
虽说有了状元儿子,但探花女婿也让人稀罕的紧。刚说了几句,他爹岳勇毅也被下人请来了。岳知语赶紧让出上首,扶着他爹坐上。
岳勇毅看着那乌发浓密,跟孙儿一样年轻有为的探花郎,笑得脸上的褶子更深了,只一个劲儿的说,“好孩子,真是好孩子。”
还没顾得上说几句话,就听到外院里有人说话,“老哥哥,听说咱岳家的贤婿来了,我这是不请自来,想要讨一杯水酒喝呢~哈哈~”
岳勇毅正坐在主位上,抬眼一看,就见族长岳五德带着长孙走了进来。自从孙儿考中了状元,族长包括族里的比自己小的族老,见了都喊自己“老哥哥”,最初他听了还有点不太适应,好长时间他才适应过来。
今日见族长,发现他比以前更自谦了,岳勇毅面上笑容不减,“您能来,我们自是求之不得呢!”说着要把上首的位置让出来。吓得岳五德三步并作两步,赶紧摁住了他,可使不得。
这位子他如今可坐不了了,他来是帮长孙结识人脉来的,可不是来结仇的。
“老哥哥,您让我坐这,这不是折煞我也。”他看到下首空着一个座,随手一指道,“我坐这儿就行。”说着不顾阻拦就坐到了下首处。
岳勇毅心想,最早的以前还是你坐着,我站着呢,也没见你折煞啊!权势真的是个奇妙的存在。
这才短短的几年,他在村里的威望竟然直逼族老了。再没人阴阳怪气,明里暗里喊他老童生,转而老太爷~老哥哥的喊着,敬重的不行。年节里,家里来拜年走亲的,更是迎来送往,热闹的紧。
这还只是家里一个状元郎,现在又添了探花孙女婿,今年家里的门槛估计要被踏平喽~想到这,他面上的笑意更深了~
要说岳五德为什么来,他也不是那等没眼力见的人,人家女儿女婿回门的大日子,应该一家欢聚一堂,他带着长孙横插一脚,属实不妥,可他之前都听说了,人家新女婿不会久待,隔日他们就会去舟山府,再转道都城。
他这个长孙是他几个孙子里最有天赋的那个,前段时间看了岳展他们写的科举备考书籍,高览写的那一部分,对长孙启发很大,但是有几个地方他还有些不懂,正赶上正主来,这么好的机会,是全天下学子求都求不到的,就近在眼前。岳五德看着孙子那渴求的眼神,一咬牙,一跺脚,为着孙子,自己这张老脸算啥。于是带着长孙就上门了。
酒席上推杯换盏,自是笑声不断,岳五德见气氛渐入佳境,就顺势提出了自己的请求,希望高览若是得空能否指点长孙一二。
都是考生家长,岳勇毅太能体会他了。当年孙儿科举,每一次考试时,他都无比难受,自己考了几十年的人,临了竟然没甚嘱咐的话,更没有经验传授。那种浑身使不上劲儿的无力感,像一把钝刀子在生剜他的心。他见族长竟是为这个,便主动跟一旁的孙女婿说,“兆利那孩子,知学又聪慧,你要是今日得空,多给他指点指点,看看他哪里有不足,以后也好改进。”
高览自是无有不从,族长一来他就知道不简单,能当族长的人,哪个没有七窍玲珑心,既然这个时候来,必然有事相求,原还当什么事儿呢!这点小事,对高览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就是祖父不说,他也应下。不过既这样说,他自然得更加上心不是。
岳五德听到高览应下,激动手里的酒杯都险些握不住,满脸感激的看向岳勇毅。虽然对高览来说是举手之劳,但对那科举考生可就是要得文曲星指点迷津了。
也不用另找时间,饭后岳兆利就留了下来,高览不仅帮他解了惑,还帮他梳理发现了些不足之处。
一直到暮色沉沉,岳兆利才归家。隔天高览夫妻走后,庄子里炸了锅了。庄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什么事儿也藏不住,族长带着孙子上门求解的事很快在村里传遍了。
大家后悔不迭,让族长捷足先登了,自家孩子也有困惑啊,想着出于礼貌,隔天去请教呢,谁能想到人家走的那么急,只让兆利捡了便宜。
上回族长带着小儿子请教岳展的事他们还历历在目,听说请教完以后进步神速,书院的先生说下一届秋闱有望,这是尝到甜头了,又带着长孙来请教探花了。
像他们读书这么好的人,肯定是有秘诀的,就有那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经验。这次又没戏了。等着下次,下次他们一定赶早,先下手为强。
高览夫妻也想在岳家庄多待几天,可是朝廷给的婚假余额不足了。再有他们还要去舟山府待一日,岳欣儿毕竟在那里住了这些年,要离开了总要见见朋友,打包收拾行李。还有她师父年纪大了,她得问问她的意思,是想继续留在舟山府还是跟她去都城,依着岳欣儿的想法当然是接她去都城~诸如此类事务都是要花时间的。
等他们赶到舟山府,时间又过去了七八日。这日下午太阳快落山的时候,他们终于将车停在了岳欣儿当年租住的院门前。
她掏出铜匙,打开锁,推门进去,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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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陈设一如往日,只是少了些许生活的气息。
岳欣儿刚要收拾东西就被高览拦住了,“你说干什么,我来干。”他娶的媳妇儿,疼还来不及,哪里舍得让她受累。
岳欣儿听到这话,心里也妥帖,她要的从来不是对方的高官厚禄,是他心里有她,真心疼她。
她也不矫情,既然相公要干,她就简单说了要打包的行李物品,还有一些书籍。
看着高览有条不紊的帮她收拾起来,她落得自在,趁着这个功夫就去了师父家。两家本就只隔着一条街。她走了没一会儿就到了。见门上没上锁,她一边推门一边喊道,“师父,您在家吗?”
范稳婆一听是欣姐儿的声音,开始还以为自己幻听了,又听到外面喊了一声,这才确定不是自己听岔了,忙从屋里走出来,一见着欣姐儿,范稳婆忙高兴的迎了上去。
她拉着她的双手上下打量了一番,还是嫁人好,看此时的欣姐儿多鲜活啊,这才对嘛,还是要成亲,更何况嫁的还是官老爷。
她嘴角抑制不住的笑着点头,“一看就知道你婚后顺遂,瞧把你这朵娇花养的,水灵灵的。”她一把年纪最是明白一个道理:好的婚姻都写在脸上呢!
被师父这样打趣,岳欣儿有些羞赧,师父俩说了会儿体己话,才说到正题。她把自己想法说了,想带师父去都城生活。
范氏听后低头思量了一番,才认真回道,“欣姐儿,我现在还能活动了,又不是动弹不了了,你不用急着接我过去,再说我在舟山府待习惯了,去了都城不一定适应。等过个几年,我干不动了,再去跟你吧。”
虽然她是商量的口吻,但是却极为坚决,岳欣儿又劝了她一会儿终是没劝动,只能先这般了~~
第二日,岳欣儿约着几个相处了几年的姐妹在飘香楼聚聚,她们也都是做接生婆的,因为是同行,慢慢有接触才交往起来的。都说同行是冤家,可她们不是,在舟山府的几年里,也多赖几位姐姐照顾。
席间,她们诉说完姐妹情,开始絮叨起最近舟山府的八卦。自来接生婆走街串巷,消息比常人灵通,也知道许多人不知道的奇闻趣事。
只听邓姐姐先说道,“你们还记得几年前过世的东城布庄的东家刘半城吗?”
布庄?刘半城?岳欣儿一听,那不是前世那杀千刀的前夫这一世的好岳家吗?她手里的筷子也停下了动作。听着众你一眼我一语的说起来。
一个说“记得,怎么不记得,当年他嫁女儿晒嫁妆~我还去看过哩~啧啧~真是羡煞死人呀!”
“还是人家闺女会投胎呀!怎么,她家有甚新鲜事呀?”另一个也接话道。
这个邓姐姐从来不会无的放矢,提这个人必然他家有啥大瓜。果然跟她们猜的不错。只见那邓秀花眉飞色舞道,“他家呀,最近可是热闹的紧哟~”
第222章 自食恶果 上一次岳欣儿听说刘……
上一次岳欣儿听说刘半城还是几年前了, 他瘫痪后躺在床上几个月,人就没了。那几个月听说都是岳承周亲自伺候的。他孝顺的美名也是那时候传扬出去的。
只有岳欣儿知道,大概率是那狗东西用了秘药药死了老丈人。他骨子就不是什么良善人。
至于他家的热闹还要从刘老爷去世后开始说起。
刘老爷去世后, 刘七巧对他一点没防备,那厚厚的账本、经营上繁复琐碎的事务,她躲都来不及, 相公愿意接管,她自然求之不得,还落得清闲。所以老丈人留下的家业就顺理成章的尽数落到了岳承周手中。
都说穷人乍富, 会挥霍无度。岳承周显然不是那个例外,他自得了掌家权,手里有了银子, 就可着劲儿的花起来。以前囊中羞涩,被人瞧不起, 现在他终于可以扬眉吐气, 随心所欲了, 可不得由着自己。
他平日里喜欢宴请朋友、同窗, 听别人对他的吹捧。他还迷上了收藏, 不是今天买副前朝名家字画,就是明天买珍奇砚台。
这种花钱如流水的样子,就是地主老财家也不禁花呀, 再说自他接手布庄以来, 布庄的生意也一落千丈。
不得不说上天是公平的, 他读书上确实有天分,但是于经营一道,就缺了一些悟性。加之他的心思也没放在这上面上,布庄生意可想而知。
进项少了, 布庄里的钱还都被岳承周花得七七八八,掌柜没有多少可支配的银钱,他也愁的不行,可姑爷是东家,姑娘又是个万事不管的,他自己就是个给人打工领月俸的,他能怎么办。于是只好进些便宜货色,质量跟以前是没法比的,这让本就不好的生意更加雪上加霜。
为了维持奢靡的生活,岳承周先后卖了一处三进的大宅,又卖了两处百亩的庄子。
很短的时间就将刘老爷辛辛苦苦打拼了半辈子的家业踢蹬的差不多了。这些事自然没有瞒过刘七巧,可相公那么博学多才的人都经营不好,她就更怵头了。
只能眼看着家里的境况慢慢不复从前。她已经做好了跟丈夫吃苦的准备,可在富贵乡里待久了的岳承周是一日也不想再过那捉襟见肘的穷苦日子了。
先时他在刘七巧身上发了财,有了之前的经验,他长相本就不赖,富庶之后天天穿得跟个翩翩公子一样,凭着这好皮囊,很快就勾住了开首饰铺子的李氏。
李氏从小丧父,母亲改嫁后她就跟着姑母生活。那姑母以前是做皮肉生意的,后来年老色衰才从了良,看她长了一副好相貌,就存了将她嫁给那非富即贵人家的心思,于是将一身勾人的本事都尽数教了她。
她也争气,勾住了桐江府五品同知岳同禄,还怀上了他的孩子,哄得对方要纳她进府做三房。可眼看着离那富贵门只有一步之遥,就在这当口,岳同知因贪污被朝廷革职查办,最后被判了秋后问斩。
她哭闹也没有用,姑姑教她要认清现实,肚子里的孩子是留不得了,只得打了去。桐江府也没法待了,毕竟还要嫁人,若是让人知道她有这一遭经历,对方娶她还得两说。
后头她跟姑母搬到了舟山府,又由着姑母安排嫁给了开首饰铺子的余海。余海前头死了一个妻,所以年纪大了她十多岁,好在对她不错,她也着实过了两年安生日子。可两年以后,余海也得了一场急症去了。
可怜她才二十几岁,芳华正茂的年纪就守寡。她手里攥着首饰铺子,还有上万两的银票,心里也有底气,就想着这回一定要找一个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再不找这些又老又丑的老男人了。
可来提亲的,她没有一个相中的。后头她在自家铺子里见了来给妻子买首饰的岳承周。
乍一见,就让她入了心。一听别人叫他举人老爷,又是给自己的妻子来买首饰,显然是个疼爱妻子的。怎么好男人都是别人的,就自己命苦,碰不到这等合意的。既然老天不成全她,她就自己成全自己个儿。
于是在她的有意搭讪下,两人熟稔起来。李氏不知,她勾引对方,对方也早已经将她的情况打听清楚,就奔着她那些体己去的。
郎有情,妾有意,一来二去,两人就勾搭上了。岳承周许诺她要娶她当二房。还说他的妻子不能生,以后她生的孩子就是府里的主子。这叫她心动不少。
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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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承周又回家跟刘七巧说布庄的生意难以为继,需要一大笔钱才能周转。若是将布庄卖了,他以后还要继续科举,花钱的地方也多,总不能坐吃山空,将来他们孩子出生也要跟着受罪?于是将他的想法说了,聘那李氏当二房,李氏的嫁妆丰厚,就可以解当下的燃眉之急。
刘七巧纵有万般不愿,奈何夫君说得情真意切,句句似是为她考虑,为她以后的孩儿考虑。
而且岳承周对她保证,他对那李氏没有半点心思,纯粹是为了府里,以后她纳入府里,也必然事事以她为先,什么也越不过她去。她明眼看着,丈夫确实不是那等好色之人。
最终还是忍痛点了头,让相公将那李氏纳进府里。
可没两天她就后悔了,这纳进来的哪里是二房呀,分明就是个狐狸精转世。自那二娘入了府,相公就日日在那女人住的秋香院里歇着。就是初一十五这等本应该宿在她这个妻子房里的日子,也让那女人用各种理由截了去。
有一次她气不过,想去秋香院找那女人理论。谁知,她带着丫鬟想从秋香院后面要绕到前门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那屋里一叠声的淫言浪语,好人家的女儿哪里会这些,这分明~这分明就是那青楼妓子!
细听之下,其中还夹杂着李氏的丫鬟秋霜稀碎的声音。
当真是好手段,为了固宠,这才几天,连自己的丫鬟也开脸了,还上演二女伺候一男的戏码。她听到此处,身子像虚脱了一样,脚下有些踉跄,丫鬟翠柳见状赶紧扶住小姐。
难怪~难怪相公最近都不进她的屋了,她哪里有她这等本事,这样能屈能伸,颠覆人伦,她自叹弗如。她如何争得过?
可怜她一个千娇万宠长大的娇小姐,沦落到跟这种人争宠的地步,想想如何不难受。
可怨的了谁,这挥霍无度的男人是自己抢来的,那狐狸精也是自己点头迎进门的。如今的境遇是自己就是那始作俑者,她只恨自己,恨自己瞎了眼,识人不清,落得今日这般下场。
自此以后,天天以泪洗面,自怨自艾,整个人瘦了不少,容颜不再,更被岳承周厌弃了。
两人成婚多年,原来两人感情好的时候,她都没有怀上孩子,现在男人连碰都不愿碰她了,孩子的事更是连影儿都没了。
她怀不上,那边那一对主仆几个月了,也都没什么动静。
李氏迟迟怀不孩子,自己也着急呀,她自己琢磨着莫不是当年落胎没落好,留了病根儿?不然相公日日歇在她屋里,早该怀孕了呀!
于是她悄悄去医馆寻了大夫,大夫一番诊治也没发现李氏有什么问题,秋霜身体也康健的很。大夫也说了孩子讲究缘分,莫要着急。这话大抵只能安慰旁观者,并没有安慰到李氏。
相反,看到岳承周对刘七巧的厌旧,她也怕哪一日他也厌了她,失了宠爱的女人想要个孩子傍身如何容易。
她明白男人的宠爱都是虚的,只有有了孩子才是自己的底气。于是想尽各种办法打听生子秘方。
钱倒是花出去不老少,但是一个管用的都没有。正当她心灰意冷之际,姑姑听人说打南边来了个道士,就住红墙巷那。那人手里的生子秘方可灵着哩,听说好几个夫人吃了都怀上了。只是得本人亲自去求。
这有何难,第二天她就带着丫鬟秋霜寻到了那道人的住所。待她将门敲开,果然见那高人穿着一身道袍,一副仙风玉骨的模样,心下就信了八分。等她说明来意,就被那道人请了进去。
方法也简单,服下一副药去,由那高人施展道家生子术,一个月以后孩子就能上身。这么简单还犹豫什么。李氏直接问那道人要了两副药,她和秋霜一人喝下一副药以后,顿觉身子飘飘然,跟走在云彩上一样,舒泰不已,慢慢的,她眼皮越来越沉,最后竟坐在那里睡着了,等再醒来只听道长正把最后一句道法念完。
她起身感觉有些劳累,坐着就睡着了可不累人嘛!这道家的经文念起来怪好听的,跟催眠曲一样,竟然让她睡过去了,希望太上老君莫要计较她的失礼之处,赐她一个麒麟儿吧!
许是那道士真有两下子本事,第二个月她竟然真查出了有孕。秋霜就没那么好运了。岳承周知道李氏怀孕了,可是高兴坏了。这么多年,刘七巧一直未能有孕,致他膝下空旷。
他同窗的孩儿都会打酱油了,他也着急的不行,再没有孩子,别人该在背后议论他是不是他有问题了。作为一个男人,被人怀疑这方面那可是奇耻大辱!
李氏不仅让自己有了后,还间接给自己证了明,不用沦落到被人背后议论的尴尬境地,他如何不高兴。喜得他在家设宴大摆了三天的宴席。
自此以后更是将李氏宠上了天,后院别看是刘七巧当家,可下人们最会见风使舵。一个是多年不下蛋的糟糠妻,一个是身怀有孕的宠妾,用脚丫子都知道该怎么选择。所以现在的府里隐隐是二房李氏说的算了。
对此岳承周看在眼里也不做声,放任了这种局面,让刘七巧寒心不已。
秋霜见主子这么快就有孕了,认准了那道人是有真本事的。又见岳承周自知道李氏怀孕,天天的一盒一盒的首饰往她屋里送。打开一看都是些贵重的金钗玉簪,阳光下金光灿灿的,快晃瞎了秋霜的眼了。打这起,她得空了就去找那道人,求那生子秘方,
去了好多次,终于在三个月以后也顺利怀上了。十个月以后李氏先诞下岳承周的长子,又三个月秋霜也生下了一个儿子。
岳承周也算是双喜临门,喜得天天嘴巴都合不拢,他虽然生子晚,但是谁有他能耐,一抱抱俩呀!
这后院自从李氏生子以后,就真正换了天,李氏倒更像府里的女主人,而刘七巧的待遇是一天不如一天,现在更是比那秋霜还不如,堂堂的正妻竟然不如一个小妾有脸面。有一次秋霜当着相公的面,下她的脸,相公也权当没听见,任由她们作践她。
她的心就在这一日一日的磨搓中真正冷了。她想跟他和离,只提了一次,对方什么也没有说。转头第二天早上她要喝羊奶时,那奶被她平日里的抱在怀里的猫儿舔了一口,那猫随即就抽搐口吐白沫倒地而亡。
原本死的该是她,是谁下的药不言而喻。自此以后她再不敢和离,人也有些疯癫了。又过了两年,也就是最近这几天,那道人被官府缉拿了,什么罪名呢:□□妇人。
这还是一对夫妻迟迟怀不上孩子,听说那道人灵光,就陪着妻子去求药。可那道人只让他妻子进去,让那丈夫先回家。那丈夫本来要自己先回家了,终是不放心又折返回来就在门口等着。可左等不出来又等不出来,他也会些拳脚功夫,就悄悄翻过院墙,偷偷溜进客厅一看,那客厅一角的软榻上赤裸的一对男女,那男人身下的可不就是自己的妻子嘛!他气得当场暴怒,抄起桌上的鸡毛掸子就抽了上去。
那光溜身子的道人被抽的满地乱叫,他直接抽到那鸡毛掸子上毛都掉光光了,只剩下一根杆儿,把那道人抽的体无完肤,躺在地上跟只死鱼一样,进气多,出气少。
等他回身再看那软榻上的妻子,竟是闭着眼睛一动不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含泪给妻子穿上衣服,去报了官,这才将那淫棍的真实面目爆出来。
这一闹可了不得,舟山府好多家都遭了殃,其中就有岳承周家,他家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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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可不就是去道人那求来的。怪不得跟岳承周长得不像,原来就不是他的种呀!
那邓姐姐只囫囵说了因着那野道人被揭开了真面目,岳承周的两房妾连夜跑了,岳承周急火攻心之下,竟也跟他去世的丈人一样瘫痪在床了。
至于别的她就不得而知了。真实的情况是岳承周确实是急火攻心了。
可怜岳承周做了活王八,给别人养了几年儿子。他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人一激怒竟晕了过去。等再醒来,就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了。
见刘七巧笑意盈盈的站在那里,他心里发毛,面上强装镇定道,“七巧,你在干嘛?快帮我松开。”
“我要干嘛?我想日后日日伺候夫君你呀!你那个李氏跟秋霜一听说那道人事发就跑得没影了。你看最后不还是我陪着你。”她说着倾身附到他身上,用一只手勾着他的衣领把玩着。
“你先松开我。”岳承周见她疯得厉害,语气软了一些。
“松开你可以,先喝下这一碗药吧!”她说着端来一碗药送到他嘴边。
“什么药?”他警觉的问道。
“要说这药可有故事了,当年呢给咱爹买的药,抓药的方子我见你收在书房了,那年你没毒死我,我就想起这方子来了,特地取来,想着若是哪一天在你身上用用,看看这方子疗效如何。”
“你疯了吧,我又没瘫痪,我吃这药做什么。”说着把头往旁边侧去,说什么也不吃。
不止不吃,说话的声音都有些发颤。刘七巧见他这个反应,笑意更深了。眼中的寒光乍现,她使劲擒住他的下巴,将她的指甲扣深深扣入他的皮肉。他吃疼之下被灌下去大半碗药。
刘七巧这才满意的给他擦了擦嘴。“相公你好好休息,晚上我再给你熬药。”说着给他盖好被子,命人将门锁了。
如是七天,岳承周越吃药越虚弱,刘七巧心下就知道了,她爹就是这畜牲害死的。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她如今做的只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既然他不仁,就莫怪她不义。
她也学着他伺候他爹的样,日日亲自给他喂饭喂药,只是她加大了剂量,没多长时间就将岳承周送走了。不知道的只以为岳承周是受不得打击,急火攻心而去。之前来看诊的大夫佐证了这个说法。
那两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她也没有送出去,总归孩子是没有错的,她也不打算再嫁人了,就留下来当儿子养着了,外人见了谁不夸她是第一等的贤良人。
刘七巧听到贤良人这评价的时候,觉得甚是讽刺,她这样的竟成了贤良人?
从前她婚后努力贤良,却得不到别人交口称赞。如今她不贤良了,倒成了别人眼里一等一的贤良人了。原来世人对孝顺,对贤良的评价是这般浮于表面呀!
第223章 赌不起 等岳欣儿跟高览要启程……
等岳欣儿跟高览要启程回都城的时候, 正赶上下了一场大雨,因而不得不延误一天,第二天天晴才又整装出发, 出城门的时候正赶上一群出城的送葬的人。岳欣儿透过车帘扫了一眼,正看到打头那个可不就是刘七巧!这女人化成灰她都认得!
只是前世里,她透过后窗看到她笑颜明媚的在岳承周怀里撒娇, 当真是极好的相貌。如今嘛,形容枯槁,看上去比她实际年龄大了一旬不止。看她穿着丧衣的式样, 她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以妻礼出丧,这竟是岳承周的丧仪!
前日刚听说他如今卧床, 不想今日碰到他已然要入土为安。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因天意,那恶人终是吃了自己酿下的苦果。
岳承周至死也没有自己的骨肉, 前世岳欣儿怀过别人的孩子, 知道不是她不能生, 这一世他的妻妾依旧生不出他的孩子, 原来从来就是他自己不能生。
上一世她手刃了他这个杀父仇人, 今生她摆脱了他这个烂人,以及和他有关的烂事,与他没有了交集。今天看他的下场, 真应了那句:多行不义必自毙。
人还是要种善因, 才会得善果。看着那白幡渐渐远去, 她低头看着身旁男人递到手里温热的茶水,这一世,她终得良人相伴~
车辆缓缓向着都城驶去,未来美好的画卷正向他们徐徐展开~
高览抱得美人归, 同属大龄青年的岳展这几个月在感情上却一点进展也无。
不是他不想有所动作,只是碍于陈江冉的身份,她如今还顶着姜夫人的头衔,自己若是一时言行失当,被人瞧了去,传出什么风声,她那婆母岂是善罢甘休的。
他可听小远说那婆母眼见千味楼生意越来越红火,觊觎千味楼,想让她娘家侄儿接手,作为交换,她侄儿过继一个孩子给她这个姑母。本来老姜夫人想着从姜家族里的后辈中挑一个,但她从来是半点亏都不吃的主,这些年下来,跟雁过拔毛的族长有些过节,族长就压着一直不同意,看着似是想看她家笑话,吃她家绝户,她可不会等着让他捡了便宜。
姜家不是拖着不肯过继嘛,当她没有办法了?从娘家过继一个孩儿继承她家衣钵也是一样。这千味楼的诱惑足够大,由不得侄儿不点头,最后她侄儿倒是点头了,没想到那陈江冉是个硬骨头,一直没答应,只答应分一半利润,她也只好徐徐图之,毕竟很多做菜的秘方都在她儿媳手里,她得让她乖乖将秘方交出来。
岳展现在帮不上什么陈江冉什么忙,起码能做到不给她添乱,不能因为一己之欲让她的处境变得不堪。他比任何人都知道,她走到今天这一步有多难。
于是这几个月,他也只敢晚上巡夜的时候悄悄跟着她,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
这日,陈江冉还是跟往常一样,直到忙完店里的营生才关了店门往家走,只是今日稍稍早了一刻钟。
岳展本也是能赶在这个时间过来,悄悄护着她回家的,可赶来的路上,在隔着两条街的地方,遇着了一个翻墙企图入室偷窃的窃贼,他将那窃贼逮住扭送官府费了些功夫,因而待她归家时并没有赶上来。
往常回家路上还有月亮的亮光指引,今夜夜色尤为黑沉,月亮被乌云遮住了,黑色的天空上连星星都隐去了踪迹。一阵深秋的晚风吹来,落在地上的树叶沙沙的打着旋儿的吹来~将她的裙子吹起一角。
走着走着,她听到身后传来什么东西踩碎树叶的声音,她心里害怕,又不敢回头,竭力屏住呼吸,控制着想要拔腿而逃的冲动。
正在她犹豫不决之际,一道黑影将她从后面抱住,一边要亲她,一边嘴上不干不净的道,“爷的乖乖美人儿,让爷亲亲~爷想你想了许久了。”
陈江冉被吓得一时之间失了动作,反应过来以后开始奋力挣扎起来,她挣扎着大声喊着救命一边回身望去,见那歹人不是别人,正是姜老夫人的娘家侄儿唐继业。
那人岂会让她呼救,立时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抵在她脖子上,“再叫,信不信爷在这里给你穿个窟窿!”他厉声威胁道。
看着那架在脖子上的匕首,她一时也不敢叫了,能来掳她,他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唐继业见她不再声张,满意极了。
别看她整日将自己捯饬的丑,他可是在成婚当日见过她真容的。若不是她长得美若天仙,她一个被除族的女子,他姑母怎可破例将她纳进府来。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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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不想卷科举,奈何大哥先躺平了》 220-230(第5/16页)
说,当初也是为了冲喜,想着许是这样,他表弟能回来。可表弟一直没回来,他姑母就动了抱养个孩子的心思。可不就把主意打到了他身上。想要他的儿,那必得付出点什么不是?这千味楼日进斗金,正合了他的心思。不过没想到他都舍了儿子了,这娘们竟然还不同意!
前几日得了姑母的吩咐,让他吓唬吓唬她,女人胆小,不经吓。吓破了胆儿就老实了,乖乖把酒楼交出来,以后就踏踏实实的在后院里守着孩子过活。
可姜老夫人没想到她那侄儿是真存了奸污的心思。好容易得了机会,他可知道她还是个黄花大闺女。表弟无福,今日就由他帮他做一回新郎官了。他一边从后面抱住她,一边拖着她,将她拖到向旁边的巷子里,要就地办了她。
多刺激呀,就着这夜色,以天为盖,以地为床,跟美人春风一度,做一对快活的野鸳鸯。
陈江冉看着那黑洞洞的巷口,此时像一只巨兽的大口一样,阴森恐怖,她挣扎着,她知道一旦被拖过去,十之八九就跑不掉了。
可哪里那么容易挣脱,那老姜夫人的娘家可是武官出身。虽说这唐继业文不成武不就,可是到底是武家出身,从小被家里逼着熬打身子,身体底子比一般的大老爷们强上不少。
陈江冉的抵抗,在他眼里倒成了情趣,看她扭着小腰,他口水都要流下来了,“乖乖美人儿,你这般抵抗是没经了爷的好,爷一会儿就让你快活似神仙。保管你以后离不得爷。也不用过继个儿,爷现在就在你肚子里种一个~哈哈哈~”
她听到他的淫言狎语,恨不能撕烂他的嘴,奈何如今他们力量过于悬殊,而且她已经被他拖进了漆黑的巷子里。
她明白一定是让出酒楼过继孩子,她不同意,惹怒了对方,对方打算用这等下流办法逼她就范。内心恐惧不已,这般绝望的境地,多年前她也经历过一遭,她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于是她强打精神努力与他周旋,
“表哥,你要千味楼,我给你便是,何必闹成这样。你放了我,明日我就跟你去衙门,将千味楼过到你名下。”
“早这般识时务多好,不过那个也不着急,现在最重要的事是让哥哥先快活快活,哥哥要是爽利了,什么都依你,要是惹恼了我,一会儿可不会怜香惜玉。”他说的话里有五分宠溺,五分威胁。
手上动作不停,猴儿急的去解她的领口的盘扣。
那盘扣不好解,他急的要用力撕开她的衣裳,这当口,她将他的手拍开,他刚要恼怒,就见美人儿此时换了副神色,媚眼如丝的看着他,自己解开那两颗不听话的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玉颈,又将双手环住他的脖颈,柔弱无骨的似有似无的伏在他胸前,就这么抬眼眼波流转的噙着笑看他。真奇怪,她遮掩的这么丑,但眼睛、身段都勾得人□□难耐。
只听她声音如灌了蜜糖般娇喃道,“表哥,你急什么嘛,长夜漫漫,咱们慢慢来。”说着主动将脸凑了过去,殷红的唇在他脸上碰了碰,唐继业只觉得身上跟过了电一般,手脚都不是自己的了。
见她这般主动,他双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肢,埋首在她脖颈处贪婪的吸吮起来。闻着特有的女儿香,在温柔乡里难以自拔的唐继业只觉后颈处突然痛了一下,那痛跟被一根长针扎了一样,有些麻,随即痛感席卷全身,他疼得松开她,去摸自己的后颈。没有摸到东西,倒是手上黏糊糊的,沾满了血腥味儿。
他抬眼看她,她双手握紧木簪放在胸前,一脸防备的看着他,那簪子他掳她的时候就见了,当时看她插在发间,见是木制的,就没放在心上。可现在再看去子已然大变样,下面的锥尖冒着森森寒光,上面还沾着血。
“你~你这毒妇~”他的眼睛瞪得极大,眼里的恨意还在,人就直挺挺的倒下去~
直到他倒下,她还防备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她手里的簪子是以前就做好的。经历过柳山寨那场劫难,多年来她被噩梦缠身,梦里自己软弱无比,毫无反手能力~~~每每做完噩梦她下半宿就睡不着了,常常孤坐到天明。
睡不着的时候,她就问自己,若是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该怎么办,总是等着别人来救吗?不,若是有下回,她一定要手刃那欺负她的人。
于是她让木匠给她做了一个有机关的簪子,外面看着平平无奇的簪子,里面却大有乾坤。只要轻轻一扭动就会伸出一段长锥。
这些年夜里做了噩梦,她就起来坐在桌边,就着磨刀石一下一下的磨那锥子。仿佛只有这样她的心才踏实了,一把普通的锥子就这样被她打磨的锋利无比。
她在跟师父学易容的时候,对人的身体构造、穴位也了若指掌,最是知道一针扎在哪里人会死得透透的。脑后颈的大椎穴是阳气汇聚之地,从那里扎下去,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瞧,现在不就是死得不能再死了。
岳展来的时候正看到了这一幕,他赶到千味楼时店门已经上了的锁,这是已经打烊了,他就一路追过去,到了这一处,他闻到有一股浅浅的血腥味。那味道极淡,若不是他嗅觉异于常人,很难发现。他就顺着那血腥味拐到了巷子里就看到了握着簪子呆站着的陈江冉。
他看到她头发散落着,被风吹得有些凌乱,领口也开了,脚下还躺着个男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时之间,他怒意上涌,直冲他的天灵盖。
他飞身过去,先查验了地上躺着的人,那人他竟认识,以前在千味楼见过,是最是喜欢赖账的姜老夫人的侄儿唐继业。以前看他瞅江冉的眼神就有些不对,手痒想揍他,又怕给陈江冉招惹麻烦,才一直忍着。没想到这狗胆包天的东西,竟然做出这等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