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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0-2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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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摸呼吸,发现竟然没气了。死了?太便宜他了,他恨不能把这人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怎么就这么巧,独独今晚他晚来一步,就发生了这种事。

“江冉,你没事吧!”怕吓着她,他靠近她的每一步都很缓慢。

辨认出来人的声音,陈江冉紧张的身子才松懈下来,她抑制不住,想要第一时间分享她的胜利,“我没事,岳大哥,我杀了他。”

岳展看到她虽然面上苍白,但是精神奕奕,嘴角甚至还露出了几分微笑。

岳展看着她脸上的笑,不仅不胆寒,反而内心多了几分苦涩。

一般女人遇到这样的情形,早已吓得哭得梨花带雨,而她的反应却大相径庭,并不是她坚强,如今她的反应,分明是印证了当年的事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创伤。

她一定痛恨当年的弱小无助,任人欺辱,所以现在哪怕遭遇了这种事,她因手刃了凶手的高兴战胜了杀人的恐惧。

他也由衷的附和道,“嗯,你好厉害,你保护了自己。”

是23岁的她杀的人,亦是16岁的她杀的。她终于给当年的自己递了一把锥子,杀死了那欺辱她的人。

既然岳展来了,剩下的事自是不用陈江冉费心。他只嘱托她,赶紧回家,今夜的事对谁也不要说,她只需记得:她今晚没见过唐继业,跟往常一样,什么事都没发生。

之前截获那小贼身上的麻袋,刚好用来装这孙子了。他扛着麻袋就去西二胡同找章君屹,想让他帮忙处理尸体。对这等事他们锦衣卫比他专业多了。若是由他自己处理,处理不好露出马脚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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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君屹可没想到他刚躺下,岳展就来了。来就来吧,这人还忒客气~带着礼。原当是什么呢,他打开一看,登时惊出一头冷汗,你说大晚上的,他人在家中坐,尸体就从天上来。

夜深人静的时候来这么一遭,是想让他早死吗?吐槽归吐槽,能怎么办?过命的交情,自是义不容辞。

他也没含糊,接下了那麻袋,送走岳展后,自己就踏马驶进京郊的一处隐蔽庄子。此时已经是后半夜,庄子里干活的人都已经歇下了,周围安静无比。他径直去到一处熔炉房,将那尸体扔进熔炉内,直看着那麻袋化成一团灰烬才离去。

唐继业失踪后,家里人也找不到他,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讯。老姜夫人靠不住,就亲自问陈江冉他失踪的那日他们没有见过面。

陈江冉听后就确定了她婆母一定在这件事里起码起了作用,不然不会问到她头上。她心里忍着恶心,面上自是不会承认。

侄儿也没跟她说具体哪一日去恐吓陈江冉,又见陈江冉说得义正言辞,也就打消了对她的怀疑。

她如今也不想追究了,因为她发现侄儿不见了,对她大有好处。这才没多久,侄媳妇就跑回娘家了,大哥大嫂拉扯着两个孙子也着实不易,她顺势说想过继一个,这边家大业大不能没有人继承不是。

大哥大嫂一听,心里自然愿意的不行,这样不仅能减轻他们养孩子的负担,孩子也有个好去处,更重要的,也是最打动他们的是妹妹掏出了两张一千两的银票。

就冲这个,立马应允了。当天老姜夫人就带着唐继业5岁的小儿子回了老宅。

岳展这段日子一直心神不宁,不是怕唐继业的尸首被找到,他对章君屹的业务能力还是认可的。

他是不放心陈江冉留在姜家,原当那是个暂时的容身之所,不想那老姜氏不仅抠搜而且骨子里还蔫坏。那事若是没有她的手笔,打死他都不信。不然怎么会这么巧,偏就是老姜氏提出让她让出千味楼,将孩子过继过来的当口。

他怎么能放心将她一直留在姜家,那老虔婆能卖她第一次,就会卖她第二次。如今还指着她赚钱就这样,他日若是生意不好了,指不定会做出更过分的事来。他不能坐以待毙,眼见着江冉日日与虎谋皮。

这日夜里他又悄悄护送她归家的时候,就见她走着走着突然停了,回身说道,“岳大哥,你出来吧!我知道你在。”

岳展脚下步子一顿,踩着的瓦楞发出了轻微的碰撞声。见露了形迹,他从右边一间房顶上跳下来,落在离她五米开外的位置。

“你怎么知道我在?”岳展疑惑的问道。他施展轻功连章君屹这种武林高手都很难发现,更何况手无缚鸡之力的陈江冉。

“我一直都知道。易容术里面也讲呼吸法门。扮作少女、少妇、老妇人呼吸都是不一样的。易容要做到以假乱真,学的本事何止表面上那么简单。若是只如画脸这般容易,江湖上就不会人人疯抢《麻衣神相》了。”

原来如此,怪道她没有半点武功竟然能发现他的踪迹。若是于行能学得老圭的一半本事,起码性命无忧了。

想到一直跟踪在她身后,以为她不知,而她竟都知晓,他面上一红,连忙解释,怕她以为她是个偷窥狂,“夜里不安全,我怕有什么歹人。那天是我有事耽搁了,不然~不然~”不然不会让她受到那等流氓的骚扰。他如今是一刻也不敢大意了,就那一天有事耽搁了,叫她遭遇那样的不测,还好,幸好,她没有出事,一切都来得及。

“我不怪你,我怎会怪你呢,那天你是截获了个盗贼,将他扭送官府,所以才来迟了。”

他不由拧眉,她这么会知道这个?

她怎么会不知呢!发生了那样的事,第二天她在店里的时候就留意着那些食客讲着这两日都城发生的新鲜事。她听他们说黑衣判官昨夜里又在丰源街逮住个盗贼。那贼原是流窜在东南诸地的江洋大盗,在江湖上颇有些名堂,结果来都城第一晚就被黑衣判官给逮住了,真是大快人心!她听后脸上的笑意就怎么也挥之不去,她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迟到。

“你一定惊讶为什么我知道,我知道的还多着哩,我知道你不仅保护我,还要守护着全城的百姓,因为你是黑衣判官。”

说着不待他回应,她分析道,“别急着否认,黑衣判官身量与你相仿,跟你一样善左手剑,都有一副狭义心肠,更何况那夜我见了你的打扮,与他们描述黑衣判官的打扮如出一辙。这么多相似的地方,你别告诉我,你不是。”

他看着她侃侃而谈,聪敏如她,猜到也正常,他没有否认,算是默认了。

但没想到的是,知道他的另一重身份,她反而说,“你以后不用保护我,若是遇到歹人,我可以自保,你该去保护更需要帮助的人。”

他一眼不错的望着她,漆黑的眸底,难掩炙热,“我相信你可以自保,可我不敢赌那万一的可能,因为我赌不起了。”

第224章 春晖图报 他的眼神像一张巨大……

他的眼神像一张巨大的网, 千丝万缕将她牢牢捆住,她被这炙热灼烫的仿佛要被吞噬殆尽。

无法再直视他灼灼的目光,就如无法直视她自己的内心一样。于是她错开他的眼神, 不再看他。

她总是这样逃避他对她的感情,“你为什么不能正视我?一个人的眼神是骗不了人的,你明明对我是有感情的, 为什么总是逃避?

你之前跟我说你现在就很好,不想改变什么。可你那婆母心术不正,姜家长久来看, 非是能安身立命之地。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姜家我是一定要帮你脱离的。”

“你莫要沾染这事。我婆母那人难缠的紧,没得污了你的名声, 还葬送了前程。”一听他要做这个,她就无法镇定了, 若是他带她脱离姜家, 她不确定婆母会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来。

说起来, 她并不恨婆母, 只是有些寒心。到底姜家为她避过祸, 婆母自己也是个苦命人,中年丧夫,晚年丧子, 不心狠一点, 早被吃得骨头渣子都不剩了。只是这心狠落在朝夕相处几年的人身上, 到底让人心凉了。

岳展听后,忽的低头笑了起来,“你看,你还是关心我的。可我不仅要带你脱离姜家, 还要娶你为妻。”

见不仅没有说服他,他还更加冥顽不灵了她不由气恼道,“疯了,我看你是疯了,你做什么赌上前程娶我这个寡妇?你就这么喜欢活在别人的风言风语里吗?”像他这样风光霁月的人,何必自染尘埃。

他直直的盯着她,认真回道,“江冉,名声确实很重要,但是它不能成为束缚我们的枷锁,我们是活我们自己的人生,不是活在别人眼里。为什么一定要活在世俗的眼里。若是因为要活在别人眼里,而耽误我们的一生,那我们的一生岂不是糟蹋了。

当年你被除族,都能白手起家,打拼出一番天地。我一路走来,也不是个轻言放弃的人。

我们在一起,虽然要多些波折,但是波折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余下的漫长人生里,没有你与我相守,山河辽阔,人间星河,目之所及,无一是你。”

他伸出一只手来想牵起她,月光落在他的大手上,在地上投上了长长的影子,那影子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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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身影上。

就像此刻,他已经走了九十九步靠近她,她只需挪动一小步。

为什么不能给自己一个机会,一个余生都跟他相守的机会?为什么不能试着去抵抗世俗的眼光?既然他都不怕,她有什么可怕的。

许是受他话语的蛊惑,许是这夜的黑暗,遮掩了她内心的怯懦,在这一刻,她似是忘却了所有的牵绊,生出了一往无前的勇气,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般,她触碰到了他的手。

那手温暖踏实~有些粗糙,可能是练武的原因,掌心有薄茧,粗粝的触感,仿佛落到心上一样,她的心跟着一颤。

只那一瞬间,似是怕她要逃掉一样,他紧紧的回握住她~~

初冬的夜如墨,风如刀,但是街上行走的一对璧人却觉得温暖无比~

同样的夜晚,有人却觉的黑暗而漫长,像是熬不到天亮一样,只呆呆的枯等长夜过去~

“娘娘,您穿得这样单薄,明日又该病了,前日才刚好,您身体可经不得折腾了。还是披件斗篷吧!”他说着将那斗篷双手奉上。

她没有接,她就是故意要这样的,身体被冻得麻木,没有了感知,只有这样她心里才好受一点。

她仿若未来听到般,也不接那衣裳,只抬头出神的望着天上月,满天星,“春晖,你说真的有天界吗?我颂念佛经,佛说生前行为善良者可升于天界,作恶多端者会堕入地狱。元儿,现在该是在天界吧!”

他看她那个样子心里着实不好受。作为皇后宫中的掌事公公,多年前随着太子去世,已经淡出了权利角逐的圈子,淹没于后宫中,陪着皇后守着佛祖一日一日颂念过来。

后宫向来最是捧高踩低的地方,就是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也不例外。她年老色衰,本就没有皇上的宠爱,又失了独子,没有了子嗣,失去了权力角逐的筹码。先太子去世后,她精神就不太好了,后宫的管理之权也被皇上给了贵妃娘娘谭文静。

好在贵妃娘娘谭文静为人不坏,日常份例没有克扣,若是贤妃娘娘管理后宫就不一定喽~

从前围在身边阿谀奉承的小人也都如树倒猢狲散般,都没了踪迹。就是景仁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有那奔前程的心思的,也统统用银子活动活动投进了其他宫妃的殿里。

春晖为什么没走,春晖原名沈望秋,当年他背负血海深仇来到宫中,为了让自己牢记不要忘了报仇,他给自己取名叫“春晖,”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他入宫晚,开始又不圆滑,宫里也没有人撑腰,刚进宫的那几年着实吃了些苦头。

本来作为末等公公,他是很难有出头之日的。但是有一天小太子吃坏了东西,在景仁宫的廊下憋不住窜了稀,他被叫去打扫。也是那一次,皇后娘娘偶然听到他的名字,说极好。从那以后在皇后娘娘面前露了脸,一步步做到掌事公公。

那时的娘娘母仪天下,太子声名远播,他虽然只是掌事公公,但是老话说:宰相的门子都七品官呢,更何况他背靠的是皇后娘娘跟太子两座大山,可以做的事情就多了。

后头他借着皇后娘娘的手,报了血海深仇。他之前发过誓,谁帮他报仇,就是他沈望秋的再生父母,他今生当牛做马报答。所以哪怕皇后娘娘失势了,他也没离开,依旧守着这座日渐凋敝的宫殿。

本想着等着时间慢慢走,皇后娘娘能从悲伤中走出来,没想到这些年下来,精神越来越不好,身体也颓败下来。

他看在眼里,急在心里。但是安慰也无济于事,他最是知道的,有些痛苦别人是永远不能感同身受的,就如当年他家破人亡一样。

语言都是苍白的,他也没有好办法。只是前几个月,他收到一封密信,他看完觉得整个人的心都像被掏出来又放回去一样。缓了好久,都魂不附体,那魂儿早都被那信勾走了。

不怪他反应这样大,实在是因为这信的内容太过石破天惊:

侄儿说先太子似有遗孤留世?他第一反应是不信,可这信是亲侄儿写给他的,不会诓他。

他说那孩子本就身世不明,是他小舅子岳展从街头卖艺的杂技班子买来的。

而先太子老师邓憬说那孩子的模样跟先太子一模一样。信上附了那孩子文书上的生辰八字。

他一看那生辰八字,差点把他又吓了个好歹,他看着这八字,这不是先太子妃死后的第二天吗?他为什么记得这么清楚,就是头一天太子太子妃先后离世,他永远记得那一天,皇后一夜白头。

要说沈朗为什么往京城寄密信,他总觉得那孩子不妥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那孩子是先太子遗孤呢?他们这么个江南小家,可经不起一点儿风浪,哪里能接得住这尊神。

他不能允许任何一个不确定的存在,毁了他珍视的此刻幸福安稳的日子。这是一个从小无家可归的人,对家执着的守护。他一个人的力量太过微弱,只能求助于远在宫中的叔叔。

谁都不知道,从他七岁以后叔叔就已经跟他相认了。这是他们之间的秘密。叔叔说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所以这些年他守口如瓶,成婚后,他夜里都怕自己说梦话吐露出来让媳妇听到,怕她卷入危险当中……

沈望秋收到信好几宿都没睡好,他不敢跟皇后娘娘袒露分毫,一是她精神不济,怕一个激动,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来,再打草惊蛇。二是怕消息是假的,她空欢喜一场,大喜又大悲之下,本来身体就不好,人还能活下去?

好在他手里有暗卫,皇后娘娘自从她身体不好以后,娘家给她的暗卫她尽数交给他了,她心爱的儿子都死了,她要那些暗卫做什么。还有他进宫三十年自己经营的势力,这些年来也不容小觑。虽说皇后娘娘失势了,不影响他对这些势力的掌控。

他开始一点一点的查,为避免打草惊蛇,很多事情都亲力亲为。不能自己亲自去的,他派出的都是暗卫里的死士。

他就靠着沈朗给他拓印的于行的文书,整整查了几个月,最后功夫不负有心人,竟真叫他查到了。

本想着皇后娘娘身体刚好,太医嘱咐了不能激动,否则会伤了心脉。等过两天再告诉她,可看着她这样糟蹋身体,再晚怕是要迟了,人若是没有精气神儿支撑,又生了求死的心,再拖下去,就是华佗在世,也救不了了。

深夜在万春亭上,可以俯瞰整个景仁宫。见四下无人,沈望秋小声在皇后娘娘身边耳语道,“娘娘,太子仍有遗孤在世,您要保重身体,以图日后~~”

语罢,那头皇后娘娘果然有了回应。她听后头茫然的望向他,他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能听懂,可连起来那一句话她好似不懂,又好似听懂了,又怕自己理解岔了那意思。

他读懂了她的疑惑,只见他顿了顿,让自己缓了口气,才点点头,声音里带着哽咽,酸涩的轻声道,“是有个孩儿在世,太子的儿子,您的孙子,今年六岁了。”

第225章 前因后果 崔兮柔听懂以后,突……

崔兮柔听懂以后, 突然捂着嘴,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泪水大颗大颗的滑落。

眼中带着不可思议~呢喃道, “你~你莫要诓本宫。”

“千真万确,奴才怎敢欺瞒娘娘。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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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几个月之前才得了一点线索,缕着线索悄悄查, 今日也才刚刚知晓,是千真万确,那孩子是先太子妃亲生的孩儿。”

“怎会?嘉嘉那孩子, 本宫是亲眼看她咽气的,太医也是把了脉,确认没了脉搏, 孩子也断了生机的。”她脸上疑惑越来越多。

见她不信,他只能给她先解释一二, “奴才找到了当时伺候太子妃娘娘的忍冬, 太子妃娘娘去世后, 她就消失了, 她现今被奴才安排在逸草轩。您见了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那还等什么?咱们快去, 那孩子现在在哪里,赶紧的将他接来,本宫要见他。”

“娘娘, 现在时局不稳, 那孩子现在在安全的地方, 咱们一步一步来,先去见忍冬,再做下一步打算。”

于是主仆俩通过密道来到都城一户普通院落内。又从这儿上了马车,驾车来到京郊名唤逸草轩的庄子上。

皇后崔氏终于见到了春晖口中说的忍冬。

她细细看去, 对她是有点印象的,当年在儿媳身边的大丫鬟,也是娘家带过来的,可以说心腹了。不过现在她瘦的厉害,面上憔悴不已,一看这几年就受了不少罪。

忍冬原是休息了,一看皇后娘娘来了,立时从床上连滚带爬的下来就跪倒在她脚下,一直磕头,边磕头边哭道,“皇后娘娘,奴婢犯了死罪,奴婢弄丢了小主子。”

崔兮柔看着她穿着单薄的中衣,瑟缩着,整个人冻得不自觉的发抖,本来就瘦削的身子此刻看着极为可怜。她叹了口气道,“你先穿好衣服,本宫有话问你。”

那忍冬得了这句话赶紧披了袄裙,穿好以后又规矩的跪下,等着皇后娘娘问话。

“你将当年的事一五一十的跟本宫说来,若是有一句假话,本宫不会再仁慈了。”因为仁慈、宽容、大度她已经尝尽了苦果。

忍冬听罢,连连磕头道,“奴婢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着她将当年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六年前,先太子薨的当天,太子妃娘娘听到这个消息,当时人就受不住这个消息晕了过去,醒来后肚子疼痛不已,羊水也破了,最后孩子没生下来,娘娘也力竭而亡。这是皇后娘娘您亲眼见到的。

原来奴婢也以为主子跟着太子去了,娘娘待奴婢恩重如山,所以那几日夜里守灵的时候,奴婢就一直守在棺木旁,半点没偷懒。

可第二日夜里,奴婢听到棺木中传来敲击的声音,起初奴婢以为听岔了,又趴上去仔细听确实是里面传出来。

正赶上下半夜人困马乏的时候,宫人们有的睡着了,有的躲懒了。奴婢当时也不知道怎么了,就想打开棺木看看怎么了,见刚好四下无人,于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移开了棺木盖,正看到~太子妃娘娘她睁着眼呢,身边还有刚出生的小主子。”

曹兮柔听到这里,双手下意识的攥紧了胸前的那串佛珠,紧张的都忘了呼吸,凝神继续听着。

只听忍冬继续说道,“奴婢高兴的想去叫人,却被娘娘止住了。娘娘说~”她顿住了。

“她说了什么?”崔氏急急的问道。

“她说别喊人,若是让人知道她生下了皇孙,这个孩子会跟他爹一样有性命之忧,让奴婢无论如何要带走这个孩子。”

“宫里守备森严,你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将皇孙带出去的?”

“奴婢家乡有条河,三岁时候便会凫水,水性极好。那年皇城刚下了一场大雨,宫中太液池和金水河通联了,奴婢就将小主子放在竹篮里,凫水顺着金水河游出了皇宫。”

崔氏想到太子妃,继续问道,“你走了,那太子妃呢?她去了哪里?”

“娘娘她~娘娘”,她说到这里哽咽的说不出话来,缓了缓,止了抽泣才继续说道,

“奴婢走之前,娘娘让奴婢将棺木合上,她说她若是出去,所有人都会知道她儿子活着,那样孩子就活不成了。”

她话音刚落,皇后娘娘崔氏就倒抽一口凉气,这是~那孩子~她这是活葬了自己?

旁边春晖公公也佐证了这一点,“奴才之前偷偷潜进皇陵查验过,太子妃娘娘确实是窒息而亡,孩子也确实不在。”

他没说他打开棺椁的时候,其状有多么恐怖,入眼的太子妃娘娘已经骨化了,尸骨呈现奇怪的扭曲状,显然死前挣扎不已。

他又看到棺盖里两侧遍布划痕,她的一双指甲脱落在尸骨旁。可以想见这是她当时窒息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去抓棺木所留下的。她当时一定极为痛苦的。

这么看来,她应该是生产的过程中疼晕过去,皇后见到的时候她是处于一种假死状态。等醒来就发现自己在棺木中。见着忍冬,才想着托孤给她。

到底是怎样的决绝,才宁愿将自己憋死也不出来,为着什么呢,其实想想就明白了,还不是为了自己的孩子。

纵观古今,历史上太子的遗孤无论是谁上位注定活不长久,不死也要被众生圈禁,否则,龙椅上坐着的那位怎会坐的踏实。即便有皇后娘娘这个亲祖母,也不能让他平安一生。

她这样做起码能让孩子有一线生机,比起尔虞我诈的皇宫,过一个普通人的一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这大概是一个母亲最虔诚的托举~

“后来呢?”皇后静默良久后,终于有了反应,那声音里略带沙哑。

“后来,后来奴婢就带着小主子回了奴婢的家乡乾州,因为怕被人盯上,奴婢没有回村,而是在县城住着。最初的两年靠着变卖随身带的首饰,勉强过活,后来钱跟首饰都没了,奴婢只好带着小主子出去做工,岂料遇到那黑心的拐子,将奴婢蒙晕了。等奴婢醒来,小主子就不在身边了,不知小主子流落何方,奴婢则被卖到舟山府府城的窑子里了…”

她说着哭得不能自已,既有丢了主子的自责,又有自己命运多舛的悲切~

物伤其类,皇后崔氏听后也是难过不已,这几年这丫头也是吃了大苦了。她怎好责备她。当年太子中毒,太子妃托孤给自己的丫鬟也是无奈之举。一个女人带着个那么小的孩子,生活如何艰难可想而知,说是在夹缝中生存也不为过。旁人看她们孤儿寡母的,怎会不生出歹心来。

“那孩子~那孩子叫什么名字?”

忍冬听见问话,又囫囵的用擦了擦脸上的泪水答道“回娘娘的话,叫于行。太子妃娘娘交代的,奴婢一刻都不敢忘。”

于行,是了于行。

当年元儿兴高采烈的告诉她妻子怀孕的好消息,还高兴的说父皇为他未出世的孩儿起了一个极好的名字:于行,《论语》有言:讷于言而敏于行。寄予他长大后做事果断,踏实可靠~~

问完话,春晖搀扶着皇后娘娘的手缓缓走了出来。

“春晖,你知道吗?本宫本来已经准备好毒药,准备去陪元儿的,可是本宫一死终是会连累你们这些身边服侍的,所以一直拖着没有吃。”话音刚落,那扶着她的手的胳膊明显顿了一下。

“娘娘,您莫要说丧气话,如今小主子还指望您为他拨云见日呢!”

她侧头满脸感激的望向扶着她的人,“这正是本宫要说的,多谢你春晖,若不是你,本宫竟不知元儿在这世间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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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肉。”

春晖赶紧刨白道,“奴才当不得娘娘的谢,娘娘对奴才一家恩同再造。同娘娘的恩情相比,奴才做的只是微末。”

有些感谢自不必多说,彼此心里都明了。于是她又问起了于行,“你与我说说于行的事吧!他在哪里,如今过得如何?”

春晖这才将他了解到的于行的经历娓娓道来,听着他受苦,她的眼泪就簌簌的掉下来。听着岳展救下于行,他如今有宠爱呵护他的父母,她心里又道了声阿弥陀佛。

看着她嘴角的笑意渐起,多少年了,再没见她这样笑过。

“你说他长得跟元儿一模一样,元儿六岁的时候已经日日卯时一刻就在上书房读书了。那孩子估计这个时辰日日在睡觉哩,这样想想生在普通人家也是一种幸事。”她又叹了一口气,悠悠的又道,“真想见上一面呐~”

“皇后娘娘,来日方长,往后总有见的那一日。如今嘛,未免打草惊蛇,还是让小主子先在济阳县待着吧~”

如今,杀害元儿的真凶还在逍遥法外,她若是将于行硬接来,岂不是要让他暴露在危机中度日。一日不除了凶手,于行的危机就一日得不到解除。

多年来,她被儿子去世的消息打击的体无完肤,又加上背后之人藏得深,她一直没能够手刃贼人。如今有了于行,就是为了他,她也要好好揪出那幕后真凶,将他挫骨扬灰,以泄心头之恨。不仅如此,她还要让她孙儿于行活在日光之下,活在万众瞩目之中,活在权力金字塔的顶端。

不是她这个做祖母的不想他就这样平凡过一生,毕竟太子妃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她想的还是太简单了,既然生在皇家,哪里真能藏得过一世。

事过就会留痕,他们能查到,别人就查不到?更遑论那孩子跟他爹生的一般模样。若让有心人看了去,缕着线索往前追溯呢?

还有那些躲在黑暗里的阴损东西,一直蛰伏着,如附骨之蛆般,看到破绽就会伺机而动扑就上来啃噬。若是没有自保的能力之前,让他们查到于行的存在,不消几天,世上再无这个孩儿。这样的结果是她不能承受的,她也绝不允许这样的事发生。

“听你的意思~岳侍讲知道于行的身世了?”,见春晖回应是,“那我们得接触一二了,有着共同的目的就是盟友。”

春晖看着主子精神慢慢好了,人也开始支楞起来,已经开始着手安排起下一步的行动。是因为报仇又怎样,起码人有生的斗志。不再像以前一样浑浑噩噩的熬日子了~~

后宫隐秘的角落被掀起了巨大的波澜,这是朝里那些臣子所不知的,没有提前防备一二。

朝臣们只发现,作为天子的近臣的岳侍讲,最近说话笑脸迎人,走路带风,这是红鸾星动,好事将近了不成?

第226章 茶馆会面 若要岳展自己说,他……

若要岳展自己说, 他最近确实是红鸾星动,但是离好事将近还远的没影子呢!

不过他已经知足了,毕竟离着脱离单身已经迈出了极大的一步了。

这日又到了他给陛下讲史的日子, 他快到御书房的时候,福来公公却截住了他的去路,“岳侍讲, 陛下今日心情不佳,您今天当差可得留意。”

福来公公在御书房当差,自他荣升侍讲以后, 他们慢慢相熟,私下里,福来经常偷偷提点他。

“哦?却是不知为何?”岳展总得知道原因, 才会有的放矢。

福来公公左右看看,见周围没人, 才悄悄在他耳边说道, “今早收到雍州、兖州八百里加急, 今年冬天遇到极寒天气, 两地百姓流离失所。”

他一说这个岳展就明白了, 今年春天以来北地就接连干旱,以雍州、兖州最甚,下面很多府县都到了粮食绝产绝收的地步。冀州、嵩阳次之, 但是情况也不容乐观。

而今冬北地又接连大雪, 灾情严重, 饿殍千里,百姓苦不堪言,朝廷必然要出钱赈灾。

这几年好不容易充盈的国库,又要因此空了, 换哪个上位者能高兴的起来。陛下高兴就怪了。

知道陛下因何不悦,岳展心里就有谱了。等他进到御书房,果然见陛下面上难掩不悦,他也不看奏章,只望着窗外的积雪,眼神有些飘忽,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岳展给他请安,他才收回目光,望向岳展。

岳展以为如今雍州、兖州灾情严重,陛下今天听史可能会问纵观古今,遇到这样的情况有什么良策。

在进来的前一刻,他已经将历朝历代成功的做法梳理了一遍,不外乎先由官府出钱购粮,来保证粮价稳定。也可以从百姓手里买粮赈灾。在粮食难以筹集的县乡,由朝廷将钱币发给灾民买粮。后期给灾民分配土地,鼓励开垦,同时减免赋税。还可以以工代赈,通过兴修水利,雇佣灾民参加,给灾民提供一份收入等等一系列措施。

岂料,陛下却出其不意的问了另一个他始料不及的问题,只听浑厚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

“长卿啊,你涉猎广泛,你说说前朝,哪一位皇帝在位时,国库最为充盈?”

虽然意外陛下问出这样的问题,他面不改色的回道,“回陛下,据前朝史记记载,前朝中期庆帝在位时,国库最多的时候有银钱四百八十七万六千两。”

“四百多万两啊~”他叹了口气说道,“朕的国库跟庆帝比起来竟只有他的零头而已,如今连这点都要保不住了,朕怎么就这么穷呢!”

仿佛心血来潮般,他又让岳展讲起了前朝庆帝的故事。着重听他如何振兴经济,充盈国库。好在岳展之前编纂了前朝历史,不然皇上问的这样详细,他还真不一定能回答全了。

一直到两个时辰后岳展才退下,至于他之前准备的前朝如何赈灾的问题倒是没有被问及。

他准备的那些赈灾办法也无法宣之于口,他倒是想去赈灾,比给陛下讲史,去赈灾,挽救黎民百姓可有意义的多了,若是让他去,他一定尽全力安顿流民,减少伤亡。可朝廷派出的赈灾的钦差大臣跟他可扯不上什么关系。

钦差大臣必得是三品大员往上了,不是他这种六品小官踮踮脚尖就能够得着的。他是空有一腔报国心,半点施展不出来~~

哪怕陛下听听先贤的经验,采纳个一两点,他都觉得不负平生所学,可是~~唉,他长叹一口气,真是满腹经纶而来,一肚子牢骚回去。

福来公公可是一直在御书房外候着的,陛下心情不好,屋内不留人伺候。

他们君臣的对话,他在屋外可听得一清二楚。不过他不明白岳侍讲出来为何心情不好。

他在外面听他讲史听得都入了迷,陛下问的问题,他都答得那个交出色。不要小看他们这群御书房伺候的宫人。日日受这等文化熏陶,虽然不至于出口成章,鉴赏别人回答的能力还是有的。这位岳侍讲了不得呀,博古通今,有大才。难怪陛下如此恩宠他,看着吧,以后这位大人前程可期。他这回可押对宝了。

心里这样想,面上就带出来了,对岳展态度恭敬中带了三分讨好的笑,嘴上不忘捧场道,“岳侍讲,您不愧是状元出身,什么史事都能叫您信手拈来,我见的人里,您的学问是这个。”他伸出一个大拇指,对着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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