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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6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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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1章 摊牌 他站稳了,让自己努力保……

他站稳了, 让自己努力保持平静,左顾右盼也没看到什么可疑的人,拧眉道, “我没事!倒是你有事吧, 莫不是被人绑来的?”

“那倒没有~”于行面上满是坦诚,不似骗人。

“那你作甚打扮成这副鬼样子?”沈望秋望着这样的太孙痛心疾首的说道。

大魏太孙去要饭?简直闻所未闻。如此顽劣,这不是自己上赶着将把柄送到人家手里去嘛,若是让有心人知道了,皇后岂不是前功尽弃了?明枪暗箭躲都躲不了,还把头伸过去, 让人家砍?

“我这是体验生活。”他随便扯了一个理由,不过这也不是骗人, 他确实在体验生活, 体验不同人的生活,才能扮的惟妙惟肖。

这还是随着跟着老圭学本事, 时日渐长, 他自觉自己易容本事已经非常了得,但每到他求表扬的时候,老圭只做摇头状, 说火候还不到。

他自然不服气, 觉得老圭就爱打击人。老圭似看出他心中所想, 就说这扮有扮相,你觉得自己没有破绽不重要, 得让别人来评判才最准确。怎么评判, 这个也简单,真正扮一回就知道自己哪里不足了。

这有何难,他就真的装扮上了, 还觉得自己扮的天衣无缝。

可没想到,真让老圭说中了,第一回扮就让真乞丐识破了,把他从乞丐堆儿里轰了出来,说他是哪家的小孩~来这瞎凑什么热闹。

他还不服呢,跟人家理论,道是哪里不像?人家直说他身上太白净了,还现场教学般低头将手往怀里一搓,就揉搓下来个小泥球来。直把于行看得干呕。反观于行,他白白嫩嫩的,一看就没经历风吹日晒的,哪里会是行乞的人。

直到这时于行这才觉得老圭说的话有道理。是骡子是马,拉出来溜溜便知。很显然溜了一圈,他发现他就是那头骡子。

有了这次经历,他终于像一株成熟的麦穗一样,低垂下脑袋,学着低调谦逊,老老实实、踏踏实实的跟在老圭身后学本事。

有了那次经历,后头再没被人认出来。

可这回又扮回小乞的时候大意了,他吊着嗓子说话实在难受,寻思这会在这里肯定不会碰到熟人,他就用自己的真嗓门喊了一句,可巧,就是这一句让他爹的朋友听到了,真是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塞牙~

他仰着头看向沈望秋,眼神中带着无线期盼,“叔~咱俩打个商量,这事儿能别让我爹知道吗?”可能也知道这个扮相登不上大雅之堂,心里还是怕他爹知道。说话的时候许是痒痒,还下意识的抬起一只脚搓着另一只脚的脚面子。

一听他叫叔,沈望秋的心里就直打突突。他可受不起太孙这声叔,没得折了他的寿。

他低头看太孙的时候,顺着他的目光正好看到他脚上的小动作。那脚上穿的草鞋,鞋头已经顶破了,露出里面的大脚趾头子,看着脚趾中间还夹着一层灰。

看到这里,他以手覆面,真的是不忍直视,恨不能自戳双目。若不是太孙那一嗓子,打死他不会相信眼前这个脏小孩是太孙。估计就是此时岳知语在眼前也认不出他的宝贝儿子。若是让于行注意到对方打量的那么仔细,一定会自鸣得意,看看~他细节上做的多到位~

沈望秋愁啊~愁回去可怎么跟皇后娘娘交代呀。皇后娘娘还等着他的好消息呢!若是让皇后娘娘知道她孙子的所作所为,估计也要气得背过气去。

想到这里,他忍住爆发的冲动,颤巍巍的接过太孙手里被磕破一角的碗,那碗打一眼看被盘的黑的发亮,他立刻收回眼神,不能好生端详,若是细细端详,得膈应的晚上吃不下饭。拿下太孙的‘武器’,他才好言好语的劝道,“你别叫我叔,你只要别再扮成这副样子,我叫你叔!!!”

小家伙听后,眼珠子一转,从善如流的接话道,“好吧,侄儿,只要你别跟我爹说,我就不扮小乞了。”

最后好说歹说,才将这位小祖宗哄着换回自己的衣裳,跟着他家去了。

今日出门没看黄历,诸事不宜,尤其不宜出门,所以半路就打道回府了,没能去岳麓书院看看,他只能改天再找机会去了。

刚刚那位小祖宗既然已经跟他保证了不会再扮小乞,他也得遵守诺言不是,所以他只得忍下了向岳知语控诉的冲动。不过这事儿对他冲击实在是大。太孙一日不去学堂,他一日心里就不安生。总觉着这孩子无法无天,九层妖塔都镇不住那种。

守着岳知语时,太孙的事儿都挂到嘴边了,这时候下人突然进来报家里有客人造访,这一打断,他也没了倾诉的冲动。他相信岳知语的人品,但是还得再观察观察岳知语这个人的嘴巴牢靠不牢靠。这事儿是捅破天的大事,容不得他出丁点儿纰漏。

就这样一耽搁,这事就过去了。

转眼就到了几日之后,他悄悄来到了济阳县城的天香阁。这是皇后在知道于行身世后培养的一处暗桩。自来青楼是当地达官贵人经常光顾的地方,也是三教九流云集的地方,消息最是灵通,又隐蔽性强。最适合为上位者搜集信息。

沈望秋这次来也是奉皇后之命去接触一下自己人。来之前沈望秋已经想好了说辞。也终于跟自己人接上了线。

可还没等他说两句,帘子那边声音就透了过来,“美人姐姐,这是你要的冰镇甜汤。”

他一听,透过帘子看过去,只见一个七八岁穿着短打的小童已然从背篓里拿出甜饮子双手奉到那打扮妖艳的女子手中。

那女子见小童虽然穿着打扮一般,但生的玉雪可爱,十分讨喜。更是因为美人姐姐这个称呼叫到了她的心坎上了,她随即使了一个眼色,旁边的小丫鬟立刻将铜子递到小童手中。“多余的钱赏你了~”那妖艳的女子慵懒而随意的说道。

拿到钱的小童喜得笑得见牙不见眼的。

“多谢美人姐姐,人美心善的人老的慢,您以后肯定一直貌美如花~”

他这一番捧人的话,就是常年听惯了那些男人奉承话的女人也觉得耳目一新,朴实又真诚,真是说到她心坎上去了~

直惹得那女子拿手帕捂着嘴笑道,“瞧这嘴皮子利索的~以后啊,要骗多少女孩儿的芳心哟~”

沈望秋在帘子后头看得脸色铁青,真是哪儿都有他。

于行可不知道他此刻已经被盯上了,刚走出天香阁没几步,前面就被一个人影拦住了去路。他抬眼一看~面上就僵住了。真是冤家路窄,怎么在这儿碰上这位管得很宽的爹的老友了。

沈望秋也不管对方跟大白天见了鬼一样看着自己,自顾自的说道,“前几日你跟我说不当小乞了,我以为你痛改前非了,没想到这是有了新营生:来给青楼楚馆的美人送甜饮子?你可真会想啊!还干了什么我不知道的营生都从实说来。”

“也没别的营生了,剩下的左不过是偶尔扮过书童、当个卖货小郎,假装别家为主人办事的小厮、干过跑腿,呶~这次就是干的跑腿营生。”

“你觉得你做的对吗?”

“有什么不对的,品百样人生多好,以前我什么都不懂,如今我就知道了祖父常吃饭时常念叨我的那句“一粥一饭,当思来之不易。半丝半缕,恒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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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维艰。”是个什么意思。”

他挺了挺胸脯继续道,“现在我吃饭碗里的米饭扒得都很干净,回回都不剩下。”

听他这意思,貌似还蛮有意义。若是一般人就叫他糊弄过去了,沈望秋偏就不是那一般人。

青楼这地方是他这个年纪该来的吗?小小年纪就会避重就轻,将话题引到对自己有利的地方。

他脸上露出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不愧是先太子的孩子,这股子聪明劲儿偏就不用在正途上,若是用到学业上该多好。

他算是看明白了,这事儿啊~跟于行商量没用,还得跟他那个便宜爹商量,而且要快。以他正常的脑子,实在无法想象太孙还能干出什么石破天惊的事儿来。

他回去就找到亲家岳知语。让他规避左右,自己有重要的事情跟他说。岳知语心里也犯嘀咕呢,什么事情这么神神秘秘的。

等只剩下他们两人的时候,沈望秋才开口说道,“难道亲家就不好奇于行到底是什么出身吗?”

岳知语没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扯到了于行,听这个意思对方许知道点什么?

意识到这点,他不复刚刚松散的模样,脊背挺直的坐在太师椅山上,不客气的沉声道,“不管他是什么出身,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从他来到这个家那刻开始,他就是我岳知语的儿子,这点不容置喙。谁要是来跟我争,我跟他拼命你信不信?”

“可若他是天家的孩子呢?你怎么争的过?而且你能给他什么,你能给他这个天下吗?”

第252章 送入学堂 岳知语不听还好,一……

岳知语不听还好, 一听气得面色涨红,站起来扬手就将桌子拍的邦邦响,怒喝道, “亲家, 我自问你来以后对你不薄,就是沈朗你问问他这些年来我可有亏待过他?是否对他视如己出?就凭这一点,你怎么能跟外人合起伙来跟我抢孩子呢?为了帮别人什么话都敢胡说,还天家的孩子,你怎么不说天庭的孩子?”

沈望秋面上染上一股愁绪,“我自是万分感激您一家的, 决计不会做出联合外人坑自家人的事。若是做出那等事,岂不是猪狗不如。我所言非虚, 这种事哪里是能开玩笑的。既说出, 就是查证属实的。不然你当我这等身份怎么能随意出宫,怎么能在岳家庄逗留这么久?还不是因为有皇命在身!”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岳知语梗着脖子道, “我们养于行的时候他正在在街头卖艺,告诉我~皇帝老儿家缺大米了?需要个孩子卖艺养活全家?我信你,我信你个鬼!”

见岳知语不信, 他随即从袖子里掏出一柄卷轴, 轻轻一拉, 那卷轴随即被扯开了,画卷随即散落开来, 岳知语抬眼看过去, 对方手里举着一副画。他初时只是随意的扫了一眼,眼睛就牢牢的盯住了画卷。这是一副人物肖像画,只见画卷上的男子穿着明黄色的蟒袍, 头戴十一旒冕,端的是俊雅贵气。让岳知语惊讶的是

画卷上的人长五官长得跟于行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对方是个成年人,看上去更加成熟。

只听沈望秋说道,“这是先太子的画像。”

岳知语望着那画面出神,无人知道他在想什么。沈望秋随即将当年那场腥风血雨一一道出,又讲了于行是怎么流落出来的,怎么到了杂技班子,再到姻缘巧合之下被岳展救出。他说的这些事桩桩件件都有佐证。还有当年将于行抱出来的忍冬可以作证。

其实在看到画像的一刻,他心里就去了八九分怀疑。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人不可能长得如此相像。只有血脉天成才会这样。

此时听着沈望秋讲述于行的身世,他的话像无数利箭一样飞来,直扎得岳知语心痛不已。

他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宝儿,竟然是遗腹子,一出生就没爹没娘,这让他如何不心疼。有这金贵命却是一天福没享,从出生就颠沛流离,一直到展哥儿救下他。现在这些人找来,以后孩子肯定会知道他的身世,他该如何开口跟他说,这对于行来说太残忍了。

想到这里,他身上有些支撑不住,像被抽走了所有的精气神儿般,

颓然坐下。

沉默了好久,他长叹一声道,“你们如果真为于行好,就不应该来打扰他。让他平平安安、开开心心的长大,做个富家翁不好吗?再说当年若不是展哥儿护住他,等你们找到早磋磨死了。你们就当他死了不行吗?何苦非要来找他,以后让他面对这样的身世。你不觉得这样对他太残忍了吗?”

“亲家,我不否认您一家对太孙的救命之恩和养育之恩,可他的出生就注定了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

我也理解你的心情,皇后娘娘与先太子对我们沈家有大恩,他的后人自然也是我们沈家的恩人。恩人蒙难,也不是我所愿,若是可以,我也不想找来。”

岳知语不想兜圈子,索性直接问道,“你和你身后的皇后娘娘想要怎样?”若是想要于行他可是不会放手的。从小在自己怀里长大的孩子,交托给别人他做不到。他确实前面有5个孩子了,可生那几个的那会儿他还年轻,空长了一副玩乐心思,天天不着家。等年纪大了,玩不动回家了,刚好于行来到了这个家。严格意义上来说,于行是他亲自教养的第一个孩子,父子之间的感情非比寻常。若是从他身边将于行抢走,那比生挖了他的心肝都痛。

“你们莫不是想从我身边抢走他?”见对方沉默,他追问道。

听得此话,沈望秋连连摆手道,“那倒没有。”

“皇后命我来看看太孙过得如何,我看他一切都好,只是~只是要让他进学了,他终究会走到人前去,走到文武百官的面前,若是他没有才学如何服众?”

岳知语给了他一个白眼道,“普通人家一家之主都那么累,更何况当皇帝。你当当皇帝是什么好差事,皇帝老儿多的是儿子,谁爱当谁当去,我们于行不当。人这一生就这么长,过舒坦了比什么都重要。”

沈望秋苦笑一声,“若是真如亲家说的这般简单就好了,我何尝不想太孙舒服的过一生。

可自从先太子去世后,太子之位空缺,诸位皇子可是牟足了劲想要一争高下。太孙的存在本身对他们来说就是威胁,若是让他们知晓,都会除之而后快,以后登上皇位的,眼里也容不得沙子,恐夜长梦多也是要痛下杀手的。

太孙别无选择,只有登上最高位才能永保平安。”

这一席话犹如醍醐灌顶,岳知语也不是个蠢的,他立时明白了是他想的太简单了。就像沈望秋说的那样,于行真的是别无选择。

他的儿有那等要命的出身,注定要卷入腥风血雨中去了。

“唉~唉~唉~”他长叹三声,“我家于行没吃过一口你们皇家的干粮,没享受过一天皇家的富贵,就要因为这等身份遭罪,你们于心何忍呢!于心何忍!”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他不再理会沈望秋,脚步有些踉跄的要出去透透气,身后传来对方的叮嘱声,“今日这话,出我之口,入你之耳,莫要让第三个人知道,免得给他带来杀身之祸。”

这还用叮嘱了,他又不是三岁小孩了,那是他的儿子,他害了自个儿,都不会去做害他的事。他脚步微顿了一下,又继续出门了,不再理会身后的沈望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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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晚间,于行从外面风风火火的跑回来,就见他爹就坐在廊下瞅着院门这边呢。见他回来,脸上满是喜意,笑着对他摆摆手,让他过去。于行一蹦一跳的跑到他爹面前,仰着头,嘴角漾起两个小酒窝,“爹,你在等我啊~”

岳知语将他揽到膝上,一边给他擦汗,一边语带宠溺的道,“是啊,你这个小猴儿,不到天黑不着家。谁家的娃子跟你似的这么能玩。”

“我是小猴子,爹你岂不是老猴子了。”岳知语只笑着看他。月光透过黑云照下来,就着月光,于行看到他爹眼中隐隐有泪光,他立刻收住笑,关切的问道,“爹,你咋哭了?是因为我说你是老猴子,你伤心了吗?”

“哪有,天这么黑,你看错了,大老爷们没事哭个啥劲。”

那倒也是~他又揉揉眼仔细再看过去,果真没有眼泪了。他威武的爹从来不哭的,一定是他看错了。

原以为第二天又是平常的一天。结果于行吃了早饭家就变天了,他爹说他到了该读书的年纪,该去学堂进学了,他已经去跟族长说了,今儿收拾收拾,明儿就去学堂上学去。

他听了如晴天霹雳,满眼可怜的控诉起来,“爹,你不是都说了,早早去学堂上学,觉都不够睡的,人会学傻的,你说让我晚两年再去的,怎么转头就要把我送去学堂?”

“你现在去也不小了,二哥也是你这个年纪进学堂的,你再放眼整个岳家庄,跟你一样大的早都去进学了,就是比你小两岁的差不多也都去学堂了。就你天天杵在家里。”

“我没啊,我哪有杵在家里,我天天在外面。”于行辩解道。

岳知语听后点头道,“那就更得去学堂了,听说你连天香阁都去了,还有哪里是你去不了的,越来越无法无天,我看啊~你还是去学堂里听听先生的教诲,学学仁义礼智信吧~”

一听爹点出了他去青楼的事儿,他立刻心虚的跟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知道自己理亏,只得乖乖听话。

岳知语一宣布明儿于行就要去学堂,家里可是忙翻了天了。

林氏找出两年前给于行做的两套学子衫,原本是准备那时候进学用的,没想到一拖就拖了两年。

她将衣服抖开一看,都不用上身,肉眼可见的衣服就比于行小了一圈。得,得重新做了。于是马不停蹄的着手做衣服。紧赶慢赶,在东方既白的时候她终于赶出了两套衣服。

等林氏将衣服送过来的时候,于行看到娘红红的眼睛就知道这是她娘肯定一夜没睡。他接过他娘递过来的衣服,感慨道,“娘亲,我不想去学堂,我想在家守着你跟爹。”

他一说林氏就难过的不行,她也不想儿子这样,只是她还没说什么呢,就见相公从外面走了进来,嘴里还念叨着,“你去私塾天天能回家,又不是跟小满一样,日日捞不着回家。赶紧的换下衣服,收拾好了咱们得出门了,我带你去学堂见先生。”于行见他爹大步流星的走来就知道他娘这条路走不通了,今儿算是跑不了了~

也是从这天开始,于行苦逼的学堂生涯正式拉开了序幕。同时他对父亲的那位朋友也就是沈望秋的不满也达到了顶峰。若不是他告密,他爹不知道他去了妓院,就不会突然起意让自己进学了。

而被怨恨上的某人在知道太孙进学后也长舒了一口气。接下来他只等着暗桩给他收集来所有与老圭相关的信息,他倒要看看那老圭是何方神圣。

第253章 设法抓人 等那边终于将消息递……

等那边终于将消息递过来时, 已经又过去了两日。他拿到密信见周围四下无人,忙展开迅速一目十行的读了起来。

越读面上越沉重,越来越心惊, 他派出去的人竟然查不到此人的真实姓名。但是看此人易容出神入化, 他身上总是飘着似有似无的药香,应该也是个制药高手。又依据身高、身形判断,排查出可能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鬼见难”。

为什么人送外号“鬼见难”,是说此人易容了得,就连鬼差都难寻到他的踪迹。而令鬼见难威名赫赫的还有他的独门秘诀:制毒。

沈望秋死死盯着“鬼见难”这三个字,当年~当年查到太子所服那毒药就是出自这人之手, 后来这人就凭空消失了。皇上派人搜遍了大江南北,连这人一点儿踪迹都没有寻到。线索就在这里断了, 所以一直到现在先太子案都是一桩悬而未决的无头公案。

当年这人的药直接害了先太子的性命, 如今本尊蜗居在太孙住的地方附近,又与太孙过从甚密, 他到底想干什么?难道是害死了先太子还不够, 又来害太孙?

想到这人竟然蛰伏在太孙身边一待就是几年,他就不寒而栗,感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要倒流了, 汗毛都要立起来了。他一下子变得坐立难安起来。

他站起来也不是, 坐下也不是, 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又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西南角的园子里岳知语正在喂他的金雕。现在只有干这个能让他心里好受一点儿。人还是得有个爱好, 才能对抗生活的诸多的不如意。

可没成想, 他一抬头就发现那个破坏他平静日子的罪魁祸首已然来到了离他不远处,他也来逛园子了?真是哪儿都有他,阴魂不散的。

显然对方也注意到了他, 岳知语权当他是空气,视线直接越过了他,重新回到他心爱的金雕身上。

见对方这样,沈望秋也不气恼,如今这都什么时候了,哪里顾得上个人恩怨跟感受。他不搭理他不要紧,他凑过去就是,于是发现他的第一时间就阔步走了过来。

刚站定就说道,“亲家~你还记得你上次说你们岳家庄前几年搬来的那个卖货郎老圭吗,你说太孙的易容就是跟他学的。”见对方不回应他,他就继续说道,“你可知那老圭的真实身份?他可能是江湖上消失已久的鬼见难。”

“他爱是鬼见南还是鬼见北,跟我有什么关系?”岳知语面上带着三分的不耐,不满的嚷嚷道。这可跟几天前的笑容可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若真是鬼见难,那关系就大了。鬼见难当年研制出了一种无色无味毒药威震江湖,先太子就是拜此药所害,失了性命。”

岳知语本来还在喂食的手因为听到这个消息没缓过来,忘了收回来,等回过神来,手已经被金雕啄了一个口子。鲜红的血从指间的伤口处慢慢溢出来,他低头看着那血,有一瞬的血晕,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他明明不血晕的。

“是我大意了,若是我知道于行是这么要命的身世,一有人接近他我就会防备。那现在怎么办?”岳知语知天命的年纪,也是头一回遇到这种事。说穿了,他到底是个普通人,他过往的经历还不如七岁的于行跌宕起伏,能指望他想出什么办法来。

“此人武功高强又狡诈至极,一般的办法可逮不到他,还有可能打草惊蛇,咱们必须一击即中。”他看着岳知语手上的伤口,眼珠子一转,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保管对方插翅难飞,于是他附到对方耳边耳语起来。“咱们这样……”岳知语一边听一边点头,显然对这个提议也无异议~

第二日正巧是济阳县城的大集,老圭作为货郎天不亮就得起身,推着他的小车,往济阳县城赶。像这样的大集,十日才一次,若是想卖的好,得有个好位置,若是想抢个好位置得赶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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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的时候天还有些黑,等走了一个时辰,天就慢慢放亮了,他一路往东走,正好迎着早晨的朝阳。太阳正越出地平线,一切看上去都是生机勃勃的。

就在他一边走一边心情甚好的欣赏着清晨的风光时,只听随着一声口哨响起,他只觉后颈发凉,直觉身后有危险逼近。

他回身望去,就见一只大金雕从空中疾速俯冲下来。那锐利的目光,冰冷而犀利的利爪都让人不寒而栗。似乎只有一刹那的时间,那金雕已经逼到跟前,那双翅展开足有五米长,他立时被笼罩在阴影里。

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他就被那金雕的两只爪子扣住腰拽着飞了起来。

这飞一般的感觉让他毕生难忘,同时让他终生难忘的还有伴着的疼痛。被金雕抓着的地方,爪尖透过皮肉深刺进去~痛的他倒抽一口气。

他以为他要死了,死了也好,他罪孽深重,这一生都还不完了,等那金雕飞行高度慢慢降下来,他以为对方要饱餐一顿了。孰料,那家伙竟然将他扔在地上,站在旁边不再搭理他了,似是没有要吃他的意思。

不过还没等他看清周围的环境,就被人反剪双手,将他从后面牢牢捆住。

他抬头一看捆他的人看着面生的紧。再环顾周围,这是一处山坡上,四下荒无人烟。

他发现除了捆他的人,离着金雕很近的位置竟然还有一个人抱臂看他。关键是这个人他还认识,赫然就是于行那便宜爹岳知语。

他在村里待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除了知道岳知语,那金雕他也记起来了,他听于行说他爹在家里养着只金雕,平时被他爹照顾的颇为精心。如今看那金雕在这么近的位置对他没有攻击性,想必这就他们家的那只了。真是百闻不如一见,金雕的威力果然非比寻常。

想清楚了这一点,他奇异的平静下来,看向岳知语,直接了当的问道,“岳老爷,咱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作什么让金雕袭击于我?”此时他被金雕抓破的地方看着极为恐怖,流了许多血粘连在衣衫上,衣服的其他地方也看着血迹斑斑的。

岳知语闻言眉毛一挑,“昨天以前确实是这样,现在嘛,咱俩之间倒是有了些瓜葛。我且问你,你是不是鬼见悲?”

“不是,是鬼见难。”沈望秋闻言更正道。

岳知语面上颇为烦闷,他最近着实没什么耐心,恶狠狠的说道,“你就说你是不是那个鬼吧!”

老圭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沈望秋,端详了半天,才寻问道,“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沈望秋?”

“你竟知道我?”沈望秋自问跟江湖人并没有什么交集,对方如何会知道他?

老圭知道并不意外,他一听对方的声音就听出了对方的另一层身份。再看五官,他长得与那沈朗有几分神似,沈朗家以前的事在村里可不是秘密,他也没少听,知道有这么个人物的存在。而他现在又跟岳知语一起,说明他跟岳家有很深的关系,那他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

“我猜的。”老圭如实说道。老圭觉得既然是沈望秋那就是皇后的人,皇后是于行的祖母,应该不至于害于行。

沈望秋双眼紧盯对方,“既然你猜到我的身份,那你应该能猜出为什么我们找上你。”

“唉~”只听对方长叹一口气道,“说来当年~那药丸确实是我做的,先太子的死我有责任,不过药丸却是被我师弟骗了去的。我并不知他们对付的人是先太子。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用了,斯人已逝,辩解无益。”

“那你师弟是谁的人?”沈望秋急急的追问道。如果知道了他师弟是谁的人就能推出到底是哪一方的势力害死了先太子。这些年查到鬼见难线索就中断了,他一直想揪出那幕后主使来,为先太子报仇。

“说实话开始我并不知,后来我自己调查发现我师弟是二皇子的人。不过对于有些没有仁义之心的人也可能还有第二个主子也未可知。”

二皇子?是二皇子派人杀的先太子?可二皇子已然因谋反被圈禁。若是真是二皇子,还真的是报仇无门。

可真的是二皇子吗?就像老圭说的,有的人会服务两个主子,明面上一个,背地里一个,脚踏两只船,就是不知道老圭师弟是不是这样的人了。

“先太子因你而死,你做什么又来于行身边打转?”岳知语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他怕对方包藏祸心,有什么坏心思,那就防不胜防了。

老圭苦笑一声,“确实是~虽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我罪孽深重,本我也是要死的,但被人救了,又因缘际会间遇到了太孙。

我一身保命的本事总得有个传人,再说那人手里还有我的毒药,我不能再让太孙在同一个地方栽倒,所以这几年我一直在教他本事。希望若是有来日,他能一遇风云便化龙。”看来老圭比他们更早知道于行的身世。沈望秋此时也明白了,他就说太子妃的棺椁在他之前有被人动过的痕迹,现在想来必是这位的手笔。

岳知语看他伤得不清,对沈望秋道,“先松开他吧,若是他要对于行不利,早几年就动手了,哪里会等到现在。再说于行确实从他那学来了保命的本事。”他还有未尽之语,这人不能得罪狠了,他还要指望对方继续教于行,保命得本事学的越多,于行就越安全。

第254章 救命恩人 他儿走的这条路注定……

他儿走的这条路注定艰险无比, 九死一生。想到以后哪怕遇到危险也可以通过易容躲起来,他心下稍安。

沈望秋一听岳知语要放人他就急了眼,这人好容易才逮住的, 这等隐匿大师这次若不是有金雕在, 又打了他个措手不及,凭他俩这一对武林废物怎么可能轻而易举的将对方拿下。

“不能放,太孙跟他学的是本事吗?今日扮乞丐~明日逛青楼的,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思,可能是想养废太孙也未可知。”

“养废太孙?”老圭面上有些恼羞成怒道,“那我为养废太孙可真是太挖空心思了。我问你我不教他这些, 谁教他?学不会这些,将来若是事败, 他将要如何隐匿在凡夫俗子的微末里。我承认我教的这些东西登不上台面儿, 可那些台面上的不是有你们吗?

你们教他的是上九流,我教他的是下九流, 你们为太孙铺的都是进路, 我给他铺的是退路。我费尽心思给他挣一条生门,我问你有这么养废太孙吗?”

沈望秋被老圭的话怼的哑口无言,一时沉默了。岳知语看老圭的面色越来越白, 伤口处因为刚刚气愤有些挣扎, 鲜红的血又流出来了。

没抓到人之前他只恨老圭蛰伏在于行身边图谋不轨, 赶紧将此人逮住才是正经,至于金雕抓人的后果他可顾不上那许多, 只要抓住生死不论。

可真抓住了, 看到此时老圭腰上被金雕爪子戳了好多个血窟窿,虽然不大,但耐不住伤口多啊。这金雕的爪子何其锋利, 伤口又深,不赶紧救治,老圭可就真成了“老鬼”了。又听到老圭的一番刨白,他觉得这老圭可死不得啊!他的一身本事他儿才学了几成啊。

他赶紧招呼一旁的沈望秋,“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过来帮忙。真让他死了,他的那些本事是你能教还是我能教?”

不提两人好不容易将老圭抓住,又费劲巴拉的救治他,把小日子过得别提多充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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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另一边山洼县,岳展的日子也过得充实的很。政务上的事桩桩件件都需要他盯紧了落实,家里也有件大喜事,那就是他妻子陈江冉怀孕了。

初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是蒙的,反应过来自己要做父亲了,很是手足无措了一阵。他心里既高兴又紧张。高兴的是他跟江冉终于要有自己的孩子了。以前看家里的孩子都喜欢的不行,更何况自己的孩子。紧张的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做一个好父亲,生怕自己做不好,担不起父亲这个角色。

他有这个顾虑也跟他的经历有关。他上一世的父亲酗酒、家暴,对他更是漠不关心,这一世的父亲虽然不着调,但是比他上一世的父亲不知好了多少倍,他希望自己能做一个更好的父亲。

可如何做一个好父亲呢,他觉得这可比科举考试难多了。陈江冉看他一个劲儿的挠头,手足无措的模样,她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谁能想到呢,这位上刀山下火海眼都不带眨一下的的状元郎头一回子这么紧张竟然是因为要做父亲了,实在有趣的紧。

他不仅自己紧张,还紧张妻子,怕她累着,让她将店里的活能交给掌柜的统统交给掌柜,其余的让翟霜盯着点,翟霜如今是店里的二东家,陈江冉一力做主让她以手艺入股了酒楼,若不是她酿的酒好,店里的生意也不会这么红火,这个也是翟霜应得的一份,她做买卖从来都是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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