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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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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长安是做实事的人,突然来问这个,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说。

果然郭长安用好使的那只手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递给她,“这是我找我那同学从食品厂画来的,你看看有没有用。”

严雪接过来打开,发现是个房间结构的图纸,墙、顶这些都是简略的,重点在地面,下面画出了几个明显的槽,一直连接到房间边缘。

“这是?”她带着点疑惑抬头。

“食品厂发酵青红方用的酵室。”郭长安说,“他们发酵青红方也得用霉菌,也是温度低了不发酵,温度高了霉菌会失去活性。我觉得跟你培育菌种挺像,又比烧炕好控制气温,就去抄了份。”

他指指头一张纸,“下面都是用水泥砌的,画出来的槽是里面的气道。要用的时候在气道里面注满水,外面连接锅炉,锅炉直接给气就行了,用给气的多少来控制温度,他们做大酱、做面包也是这么弄的。”

做大酱同样需要加热,只不过做大酱不是将气通到地下,而是直接通到水泥砌成的大酱池子里,池子四周的池壁里面也是有气道的。

郭长安又指指后面那一张,“后面是锅炉,自己用铁皮焊的土锅炉,你家祁放应该能看懂。”

正规生产的锅炉都是一吨起步,又贵又难买不说,一般小企业也用不上。所以像镇上的食品厂,都是弄了铁自己焊。

祁放本来在桌边写画些严雪看不懂的东西,并没有参与两人的谈话,闻言伸过来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我看看。”

严雪连同前一张一起递了过去,“我看了,上面有尺寸,高是两米,粗一米。”

“他们食品厂的锅炉就是这么大的,”郭长安说,“我也不懂,干脆全写了下来。”

祁放没说什么,先低眸扫了眼,“能带动几个房间。”

这种大锅炉可不比场部和自家屋里生的铁皮炉子,一旦烧起来,热气至少能供应好几个屋。

果然郭长安说:“我问过了,六七个屋没问题。他们那就连着好几个,哪个屋要用气,跟锅炉房说一声就行。”

那恐怕有点多,严雪就是再弄一个房间专门培

育菌种,也不可能弄六七个屋那么大。

而且食品厂的屋恐怕还跟他们家的屋不一样,郭长安也知道,“我就是顺手帮着问了问,你看看能用就用,用不上也没啥。”

说着他就拿起拐杖站起了身,可以他如今的不方便,想弄来这两张图纸,又怎么可能只是顺手那么简单?

祁放认真将东西收了起来,“谢谢。”严雪更是叫了他一声,“你先别着急走。”拿了两包干木耳给他。

郭长安一愣,看那样是想推拒,严雪却已经拿了外套准备帮他送过去,“一包是给郭大娘和长平哥宝枝姐的,一包是给你的员工福利。”说着又看看他,“你这么见外,难道是明年不想给我干了?”

“那倒不是。”对郭长安来说,看机库是林场给工伤致残的员工的补偿,严雪这里才是拉着他走出来的实际的希望。

“那你就别和我这么客气。”严雪出去帮他推了门,“这是今年赚得少,等明年赚多了,我给你发奖金。”

一万句心灵鸡汤也没有一笔奖金来得实在,严雪自己就是现实的人,当然是怎么实在怎么来。

到了郭家,她也没等郭家人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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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进门放下东西就走了,“都别见外啊,这可是咱们大家的劳动成果,当然大家都得尝尝。”

郭大娘想追都没能追上,不由拿着东西说了句:“这个小严。”

郭长平看着,瞧了眼那两包木耳,“要不明天就泡上点儿?好歹也算是长安种的,我还不知道种植的木耳啥味儿。”

想想要不是有种木耳这件事撑着,长安还未必能这么快走出来,郭大娘点点头,“行,明天咱就尝尝长安种的木耳。”

说着又摸了摸装着木耳的纸包,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生怕碰坏了什么难得的东西。

严雪回去的时候,祁放还拿着那张锅炉的图纸在看,她就问了句:“怎么样?能用吗?”

“得改。”祁放刚就在琢磨这个问题,食品厂那个土锅炉对他们来说实在太大了。

这东西可是要烧煤的,还得有人盯着烧,人力物力都投进去,却有一大半都用不上,完全是在浪费。

严雪也知道,“要不还是算了吧,我今年没用,不也培育出来了。”

“没事,能改。”祁放却比她坚持,“我看看改小一点,把家里其他几个屋也带上。”

“把家里其他几个屋也带上?”这下严雪有点意外了。

祁放就放下东西,看了看她,“冬天你不是总在炕上坐着?估计奶奶和继刚也受不了。”

没有暖气的东北冬天还是挺难熬的,除了炕上那一点是热的,屋里其他地方都是冷的。

所以很多人家还会再生个铁皮炉子,当地人俗称“王八炉子”,因为配上炉圈和炉盖确实很像只趴着的王八。

为了能增加散热面积多取暖,也为了排烟,炉子上方还会接一条铁皮筒,俗称“炉筒”,一直接到窗外。

严雪他们当时是租的别人家房子,就没弄,严雪也没说,觉得冷就尽量窝在炕上。没想到男人在家时间那么少,竟然发现了。

这要是只有严雪自己,忍忍也就过了,顶多生个铁皮炉子。还有继刚和奶奶,她就什么都没再说。

不过要把其他几个屋带上,他们现有这几个屋也得改,祁放最后还是拿着图纸去找了刘大牛。

“要把其他几个屋也铺上气道?”刘大牛拿着图纸皱紧眉,“那恐怕不行,除非你把房子拆了重新盖。”

这个祁放早已经想过,“要是不铺在地上,贴墙打一趟火墙呢?”

他翻到后面自己新画的,“全用水泥砌好,只甩根管道出去,连在锅炉上。”

“这个倒是可行。”

两人正说着,刘卫国和周文慧从外面进来了,进门直奔黄凤英,小声一阵蛐蛐。

不多久黄凤英就“啊”了声,“那可能真是有了。”赶忙带着人往屋里走。

这可是喜事,刘大牛顿时停了和祁放的话。

刘卫国进来,也这才发现屋里的祁放,张嘴嘿嘿一乐。

祁放跟他说了句恭喜,他那嘴角立马咧到了耳后根。

等祁放和刘大牛说完,送祁放出来的时候,更是没忍住嘚瑟劲儿,“你说我这才结婚两个月文慧就有了,两年抱仨应该没问题吧?”

祁放没说话,只是淡淡“嗯”了声。

“你回去记得跟严雪说一声啊,答应了让她给孩子做干妈,我这俩月可没少使劲儿。”

听他提到严雪,祁放这回说话了,慢悠悠看他一眼,“刚结婚就有了,你接下来一年怎么办?”

刘卫国满脸的喜悦一下子僵住。

对啊,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这才结婚两个月,还没怎么样呢,就要当一年和尚了,还不如祁放一直没动静。

难怪祁放嘴上说着今年就有两年抱仨,严雪一直没有,也没见他着急……

也不对,刘卫国又想起另一件事。

“这都十月份了,天一落雪咱们就得进山。你不也得在山上一待半年,根本没法回家?”

第63章 下雪

严雪听说刘卫国可能要当爸爸了,倒是笑了下,“动作还挺快。”

刚说完,就被祁放抬眸看了过来。

那双桃花眼静静的,以前注视人的时候就有种深情的感觉,这两个月不知怎么了,还多了点别的味道。

严雪先拿手盖了下,然后才想起自己那句今年就有两年抱仨,“你不会是羡慕了吧?”

“没。”祁放回答得很迅速,还怕她不信,拿下了她的手,“真没。”

祁放和这年代大多数人都不太一样,从小跟着外公生活,十三岁时外公去世,十八岁时老师去世。

虽然小时候就定了娃娃亲,但他身边其实一直没有人给他灌输结婚生子传宗接代的观念,他自己对这些也不在意。以前满脑子机械,后来满脑子隐忍,甚至要不是严雪来找他,他连婚都未必会结。

所以对于有没有孩子,当不当爸爸,他其实没什么执着。有当然好,没有也没什么不好。

严雪这么问,他反而怕严雪会多想,“我不在乎这些,这辈子都没有也无所谓。”

果然是原书里的寡王大佬,脑子里根本就没有传宗接代这种世俗的欲望……

也不对,从他这两个月的频率来看,他世俗欲望挺强的。

严雪一把抽回手,还在男人手上拍了下,“别瞎说,我可没打算一辈子没有。”

这一下拍得并不重,反而带着股亲昵的味道,祁放动了动被拍到的长指,低眸看她,“你想要?”

“为什么不想要?小孩子软乎乎的多可爱啊。”严雪弯起眼,“你难道觉得继刚不可爱?”

她摔破脑袋记忆混乱那几个月,可是全靠继刚陪着,才在日复一日的头痛中找到一丝慰藉。

严雪从来不怕迎来一段新关系,也不怕迎来一个新生命,干嘛要在老天决定要不要给自己前,就否定他或她的存在?

这么想着,她还冲男人挑了挑眉,大有一副你敢说不试试的架势。

继刚确实很可爱,懂事、乖巧、贴心,见他吃的药太苦,还偷偷塞糖给他。

但祁放总觉得,眼前这个笑眼弯弯又时不时有点小脾气的姑娘更加可爱。

这让他忍不住揉上了严雪的头,“那我努力。”

看到那双笑眼里带上了薄嗔,又凑唇过去,“你也多坚持坚持。”

这回不仅是薄嗔了,严雪直接瞪了他一眼,“大白天呢,你正经点。”

什么叫她再坚持坚持?是她不坚持的事吗?

这男人也不知道是把医院那个乌龙记到了现在,还是最近没上山,精力无处发泄,一关灯就不是那副冷淡样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二十岁的男大都这么好的精神头,她有时候都怀疑他是真失眠,还是天生睡眠就少。

这么想着,严雪忍不住问

起来,“这都十月份了,你们也快上山了吧?”

这句话一出,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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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那原本还算柔和的神色明显一滞,没说话。

“问你呢。”严雪戳戳他,“我看后勤那边已经开始上山铺小火车道,挖地窨子了。”

这回祁放有反应了,非常淡而沉的一声“嗯”。

严雪听着不对,有些奇怪地看他一眼,“怎么了?”

“没怎么。”祁放转移了话题,“刘叔说应该能盖,明天我就去镇上买砖和水泥。”

那是得抓紧时间,过几天一落雪,地就硬了,想盖他们都没法再盖。

严雪也就顺着他的话说起了别的,直到事情说完,严雪出去帮着二老太太做饭,祁放才抬眸扫了眼日历。

这都好几个月了,那几台集材50怎么还没出问题?

林场就这么大,严雪和祁放这边砖和水泥一运进去,就被人注意到了。

立马有人在私底下议论,“他们家那房子不是盖完了吗?这又是要干啥?”

“想再接出来一段吧,没见刘家那爷俩又去了,正搁里面挖地基呢,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一家。”

刘家跟祁放严雪又不沾亲带故,这句是一家可就不得不让人细琢磨琢磨了。

当即便有人笑了声,也有人好奇,“他家那三间房还不够住啊?咋又要盖?”

“谁知道呢?有钱烧的呗,说不定又是严雪家有啥亲戚要来。”

说到严雪,李树武媳妇忍不住撇了撇嘴,“人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就没见谁家水倒着流的。人家小祁家里还没来呢,她又是弟弟又是奶奶,恨不得一家子都搬过来,也不知道给小祁灌了啥迷魂汤……”

话还没说完,旁边“哐啷”一声,把她吓了一跳。

金宝枝将推着的独轮车往地上一放,直接打断了她的话,“人家小祁都没说啥,关你屁事!”

这可是上来就动手扇人的主儿,李树武媳妇一滞。

但周围还有其他人,她胆子又壮起来,“我又没说你,你着啥急?”

“你说小严也不行!”金宝枝才不给她面子,“没事就把你那张臭嘴闭上!”

李树武媳妇还想说什么,前面严雪听到动静出来了,一见她就笑盈盈问:“这不是李姐吗?你家借的钱都还完了?”

李树武媳妇娘家也姓李,一听当时就被噎在了那里,半天都接不上来话。

她家盖房子借的钱到现在都没还完呢,整天有人追在她屁股后面要债。

也不知道就那么点钱有啥好着急的,他们还能赖着不给咋的?

见严雪一句话把李树武媳妇问住,金宝枝这才重新推起独轮车,将挖好的沙子卸到严雪家院里。

严雪回屋给她倒了杯温开水,“喝口水歇歇。”

金宝枝接过来咕咚咕咚灌几口,又还给她,“不用歇,我不累。”

严雪就想起了另一件事,“宝枝姐你真决定进采伐队了?”

金宝枝和尤金凤的转正林业局已经批了下来,今年秋天开始,她们将不再跟着家属队一起干活。

在有更清闲更适合女性的后勤工作可选的前提下,两人都选择了去最为辛苦的采伐队。

决定刚做出的时候,连郭家人都不太能理解。毕竟尤金凤那么选是没办法,尤金凤四个孩子,老大和老二已经上了小学,两个小的也该上学了,她不想办法多挣点,以后一家人吃饭都成问题。

金宝枝却没那么多压力,孩子少,男人也能干,就一个老婆婆和小叔子,小叔子还有工资。

但她很坚持,“我总得干出点儿啥,才没人再说我这个名额的事。”

后勤是轻松,但她嘴上不说,可还记得当初于翠云说她请假,说她家里成分不好。

这事严雪也知道,当初还是严雪帮的她,她就也没瞒严雪,“我又不是不能干,不争馒头也得争口气。”

这些天没少有人劝她,有时候路上碰到个邻居,都得说她一句女人家那么累干啥,有那工夫不如多照顾照顾家里,再给铁蛋儿添两个弟弟。

但直觉告诉她,严雪不会这么劝,严雪也果然没说那些话,“那我没事多去你家看看。”

年轻姑娘笑靥柔和,声音比谁都悦耳动听,“家里你和长平哥不用担心,还有长安,我看他挺能担事的。”

尊重她的选择,理解她的决定,还表示会帮她照看点家里,让她不用有后顾之忧。

金宝枝惯来不苟言笑的脸上都有了些柔和,“那些嚼舌根子的人你不用搭理,我知道你不比小祁少挣。”

小严在家属队干季节工,又会种木耳,自己就能养得起奶奶和弟弟,还用得着给小祁灌迷魂汤?

严雪也知道嚼舌根的人少不了,“不用管他们,我只要过得比他们好,就够他们气死了。”

这倒也是,真正有本事的人谁闲着没事嚼舌根,有那工夫不如想想怎么把日子过好。

金宝枝笑了笑,“你能想得开就好。”正准备再推车去挖沙子,外面徐文利来了。

这倒是稀客,严雪赶忙笑着打了声招呼,“徐叔您怎么过来了?”

“这不见你家小祁在小修厂焊锅炉,过来看看你家要整啥。”徐文利也没兜圈子,“大牛在呢吧?”

“在呢。”严雪赶忙朝里喊了声,“刘大爷,徐叔找您。”

其实她该跟着祁放叫刘叔,但结婚之前她就叫大爷,都叫习惯了也就没改。

刘大牛听见,在里面应了声,徐文利也就进去了,“小祁说那啥火墙靠谱吗?”

“应该靠谱,原来那图纸我看了,镇食品厂的酵室就是这么弄的。”

两人在里面讨论了好一阵,徐文利才告辞,但估计还是不放心,等房子弄好,锅炉正式烧上那天还是又过来看了看。

严雪家这次只加盖了一间半,一间作为菌种的培养室,半间作为锅炉房。

祁放改良后小了一大圈的锅炉就放在锅炉房里,有管道和培育室以及各屋的火墙相连,需要给哪屋供气,打开哪屋的阀门就行。

为了能更大限度地散热,祁放甚至增加了火墙的面积,将火墙做成了能横躺下两个人的小炕。

阀门打开后,严继刚每隔一会儿就要伸出小手摸一摸,没过多久眼睛就一亮,“热、热了。”

严雪也伸手摸了下,是有点温度了,但是还没完全热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不用摸室内也能感觉到明显的升温。徐文利刚从外面进来,还穿着外套,甚至觉得有些热。

他把最上面两颗扣子解了,一摸火墙果然已经开始烫手,问祁放:“锅炉气给到最大了吗?”

“没。”祁放说,“给到最大这屋里得有将近三十度。”

虽然火墙面积小,但食品厂那酵室要是气给足了,都能到三十五度以上。

徐文利就没再说什么,去看了看另一个屋,又去看了看锅炉,走了。

然后当天都没过,先是郎书记过来了一趟,接着是于场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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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吃晚饭前,徐文利更是把祁放叫了出去,半个多小时祁放才回来,手里还抱着一摞东西。

家里饭菜早都做好了,见他回来严雪去放桌子,“场里也想弄这个?”

“嗯。”祁放并不意外她能猜出来,进屋把东西放下,过来和她一起端饭,“场部的几个办公室之前都是烧炉子,不够暖和,去年还有人没做好通风,差点出事。”

冬天在屋子里烧煤,通风要是没做好,的确可能出现一氧化碳中/毒,严重的甚至会致命。

既然生炉子也要烧煤,烧锅炉也是烧煤,那还不如烧锅炉,不仅更安全,还更暖和。

反正林业局外号“林大头”,一般人家舍不得花钱买砖和水泥,场部可不缺这个钱。

严雪想到了徐文利,“徐叔是不是想帮你多在场里得到点好感?”

徐文利是小修厂厂长,又不在场部坐办公室,场部冷不冷,关他什么事?

祁放也知道,“徐叔的意思,是场部那边也让我去弄。”

“那回头找个机会谢谢徐叔。”

“嗯。”

直到吃完饭,严雪才想起来祁放抱回来的东西,回屋一看,竟然是一整套高中教材。

她整个人都一怔,本以为男人那句“我教你”只是随口一说,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她忍不住回头望向男人,男人却神色如常,还走过来翻了翻,“卫国那套早让他卖了,这是他帮着找人借的。”

严雪眼神柔软起来,声音也不自觉放轻了,“你还真想当祁老师啊。”

祁放没接她这句玩笑,只是轻

垂了桃花眼看她,“没事,都会补给你的。”

这让严雪又是半晌没说话,还是严继刚过来问问题,看到忍不住念出声,“高、中、数、学,有谁、谁要念高中吗?”

望着那双好奇的眼睛,严雪很少见地只是“嗯”了声,倒是祁放多解释了一句:“姐夫要给你姐姐补课。”

“那、那我先、先回去了。”严继刚觉得上课是大事,立马拎着小本子准备离开。

“不着急,先帮你看完。”祁放朝他伸出了手,“哪道拿不准?”

严继刚就先把题目问完,才拎着本子回屋,临走还贴心地帮他们把门关上了。

白天烧上的锅炉还在往屋里送着热,一片温暖中,祁放面色冷淡只穿着件衬衫,还真有点老师的味道。

严雪默默看了会儿,拿起一本课本翻了翻,“这些我其实看过的。”

在上辈子。

上辈子辍学后,有好一阵子她都没办法走出来,白天忙着蹲市场,晚上梦里却全在上课。

她没跟任何人说过,她其实去废品收购站买了全套的高中教材,上面每一个字她都认真读过。

严雪手指一一抚过书页,“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眼睛弯起来,像是能装下整个世界。

可又到底是有多遗憾,才会在明明没有读的情况下,依旧将这些全都看过?

或许她当初在说出他这么好的记性,可惜没有读大学时,遗憾的不只是他,还有她自己。

祁放不禁将她抱进了怀里,低下唇,在那双亮亮的眼睛上吻了吻。

“会补上的。”他竟然说了一句安慰人的话。

毕竟连他这个大学生都在山沟沟里,高考也停了,就算能补上其实也没什么用。

想到这里,祁放心头也生出些沉闷,为自己经历的那些事,更为严雪。

严雪却觉得男人今天格外顺眼,连声音都似乎比平时好听。

这让她不禁捧住男人的脸,左右看了看,“有点小时候那味儿了。”

她之前是不是说过他小时候比现在好看来着?

祁放刚低眸露出些疑惑,下巴已经被人踮脚亲了口,“要不你叫我一声姐姐吧?”

从严雪上辈子的年龄来算,还真当得起祁放一声姐姐,祁放听在耳里,眼神却不觉深了深。

他干脆揽紧严雪的腰,寻着那双红唇追上去,“你怎么不叫我一声哥哥?”

很轻的一声反问,落在严雪唇上的力道却一点都不轻。

十月里天已经短了,可还没到吃过晚饭就完全黑透的程度,这要是以前,严雪肯定会推开他。

今天的严雪却只有一瞬的迟疑,就攀住他的肩,给了他回应。

虽然只是仰头迎上来,祁放还是将人一提,放到了写字桌上,侧过俊脸吻得更深。

寂静中有水声轻微,不多久严雪就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撑住桌面,感觉舌尖都要被人吮麻了。

男人两只手都掐在她腰上,昏暗的光线里长睫低敛,愈发衬得那双桃花眼眼尾上挑,挑活了满脸冷淡。

严雪能明显感觉到空气的升温,距离的贴近,和某些进攻即将发起的信号。

就在这时,对面门一响,传出一串哒哒的脚步声,然后是一声轻咦,“这、这么黑了,姐姐姐夫还、还没开灯吗?”

严雪头皮一紧,赶忙推开男人,自己也从写字桌上跳了下来。

这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祁放也正好准备放开她,竟然被推得后退半步,抬起手背擦了擦唇。

这个动作简直要命,严雪没再看他,自己也匆匆擦了两下,清清嗓子,“开灯吧,我都看不着了。”

“嗯。”犹带着一些低哑的轻应,接着是灯线被拉动的声音。

大概是觉得他们这边还没完事,门外的脚步声顿了顿,又哒哒转了回去。

严雪松一口气,下意识转回头,就见男人冷白的脸上还有余红,似乎是觉得太热,懒靠在门边解了两颗扣子。

她赶忙又把脸转了回去,没注意男人眼神幽深,一直落在她泛红的耳尖和衣领间那一截白皙的脖颈上。

没多久男人就从后面再次拥上来,轻轻咬了下她后颈,“真不叫?”嗓音很低。

这下严雪不给他面子了,使劲一拨,“你先叫我一声姐姐再说。”

当然这声哥哥最后还是叫了,在熄灯后,在祁老师祭出教鞭,却不肯给她一个痛快时。

但严雪也不是什么乖乖认罚的好学生,直接在祁老师锁骨上咬了一排牙印,祁老师第二天早上一穿衣服就感觉到了刺痛。

还好现在天冷了,祁老师再把扣子系高都没人会说他装,他走出去依旧人模人样,完全看不出昨晚的衣冠禽兽。

至少帮他一起焊锅炉的徐文利没看出来,场部和他一起砌火墙的人也没看出来。

没两天,场部那边的火墙也弄好了,虽然没像他家直接弄成了小炕,也勉强够一个成年男人躺在上面。

锅炉第一天开始试气,众人就明显感觉到了不同。不像炉子还得凑近了取暖,火墙的热度是从周边包围过来的。

没过多一会儿,就有没活干的人坐到了火墙上;再过一会儿,有活的也想办法拿着活,到火墙那边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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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午,甚至有人躺在了火墙上,还感慨这东西真不比家里的火炕差,被于场长抓了个正着。

于场长那脸黑的,当时就呵了声:“上班时间,一个个都干嘛呢?”

其实还没到上班时间,但大家还是都起来了,没必要非得跟他对着干。

但于场长还是把几人全训了一通,“场里给你们砌火墙,是心疼你们工作辛苦,还有人差点出事,你们就能忘了艰苦奋斗了?大白天的不好好工作,一个个往那儿一躺,像话吗?咱们国家要都是你们这样的同志早完了!”

众人全都低头听着,等他走了,才有人撇撇嘴,“他艰苦奋斗,他艰苦奋斗别让人在他办公室砌啊。”

“看不惯这是祁放想出来的呗。”又不是没人知道祁放和于家那点不对付,毕竟林场就这么大。

说到祁放,又有人想起之前的培训,“你说祁放名额被拿下来那事,会不会跟他们家有关?”

闺女才把黑锅卸下来没多久,当爹的又给背上了,只能说这家人实在不得人心。

其实也不怪这些人,当初郎书记说要砌火墙,于场长就反对过一波了,谁会喜欢阻碍自己更好过的人?

于场长呢,一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扑面而来就是一股热乎气。

这让他先是把棉大衣脱了,在桌边坐了会儿,又觉得上半身还好,放在地上的腿却直冒凉气。

常年在山里待着,夏天蹚露水,冬天踩雪窝子,哪个没点老寒腿?

瞅眼外面没人,想着这个点儿也不会有什么事来找他,他起身坐到了火墙上。

还真是热乎,刚坐上去没多久,温度就透过衣物传上来了,特别舒服。

于场长想了想,干脆把腿也拿了上来。

然后不多会儿,他上半身也躺下了,烫着腰背,感觉还真是不比自己家里的火炕差。

刚这么想着,外面

突然有脚步声传来,听方向还是直奔他这个办公室。

于场长垂死病中惊坐起……

岁数大了没坐起来。

下一秒,办公室门已经被人推开,“于场长,外面下雪了,郎书记说准备准备开动员大会。”

话刚落,才发现办公室里好像没人。

对方下意识找了圈,最终目光下移,和火墙上欲起未起的于场长对个正着。

第64章 坏了

雪一下,采伐队就该正式进山了。

不用等场里开动员大会,各家已经很有经验地开始收拾东西,准备上山要用的衣服、被褥、生活用品。

春天那只熊的熊皮,严雪依言让二老太太帮着做成了熊皮褥子,还有腌好的酱菜,烘好的肉干……全给祁放装上了。

就连严继刚也在里面偷着塞了几块糖,以至于东西在炕上摆了好大一摊,完全没法拿。

严继刚想了想,又把那几块糖拿了出来。

祁放却接过来,直接揣进了口袋里,“没事,能带。”

他找了根军绿色的行军带,直接将部分东西捆在了一起,到时候扛一个,背一个,再拎一个。

出发当天他没有吵醒严雪,轻轻在严雪唇上吻了吻,就带着东西出去了。

这两天他因为要上山,折腾得有点狠,尤其是昨天晚上,严雪完全是在舍命陪君子。

本来她都累得不想动了,是他说他今天就走,她才又强撑着放任了他一回。

饭是二老太太起早做好的,祁放吃完出门,到集合点的时候,刚好碰上同样大包小包的刘卫国。

刘卫国一见他就乐了,“我以为我媳妇儿我妈就给我装的够多了,没想到你比我还夸张。”

以前上山,祁放是东西最简单最少的,现在正好相反,成了最多的那个。

等到了宿舍,一见那熊皮褥子,刘卫国更是“哟”了声,“你媳妇儿还真心疼你哈,这么好的东西直接给你带上山了。”

这年代都穷,狗皮收购站都收,这么大一张熊皮,卖了绝对能值不少钱。

宿舍其他人也啧啧,“小刘也就罢了,小祁你都结婚快一年了,你媳妇儿还这么贤惠呢?”

哪像他们,才半年刚结婚那股新鲜劲儿就过了,媳妇一开口就是爱吃吃不吃拉倒。

祁放什么都没说,先把装着吃的的大包找地方收好。

安顿好,他们当天就进山了,油锯手和助手都得提前三天进山,和其他人保持七十米的安全作业距离。

三天后,四台集材50拖拉机才轰隆隆开上来,将伐好的木材向山下运输。

这种专业的集材拖拉机上面都有油丝绳,使用时将油丝绳缠上木材,机器一启动,木材就被拖拽到了拖拉机后的拖斗上。

东西运到山下卸下来,自然有人装上小火车拉到镇上,或者就地归楞。

金宝枝和尤金凤就在归楞队,要两人一杠,靠人力将木头抬起来,一根根规整到楞垛上。

以前归楞队都是男人,见到两个娘子军,不免要质疑,“你们俩能行吗?别到时候出点啥事儿。”

这个活还是挺危险的,一旦干不好,受伤是常有的事。

金宝枝没说话,只把要用的木头杠子又仔细检查了一遍。

尤金凤家里没有男人,更泼辣,“你们都能行,我们咋就不行?”

“可不是我们老爷们儿行的事儿,你们娘们儿就一定行。”这回有人笑得不对了,显然是在开黄腔。

尤金凤又不是那刚结婚面皮薄的小媳妇,脸都没红,“我们娘们儿能生孩子,你们还不能呢,谁就比谁高贵咋的?”

说着也不再搭理几人,叫金宝枝,“走,妹子,干活儿去!”

抬木头一般会根据木头的大小,分为四人两副杠、六人三副杠和八人四副杠。

金宝枝和尤金凤因为是新手,被分到的是六人杠的中间,还找了个经验老道的头杠带他们。

头杠人不到四十岁,身强力壮,工资已经评到了六级,开工前一句废话没有,先强调安全问题。

见两人听得认真,也一再点头表示自己听清楚了,他才和另一个人一起带着众人上前。

林场抬木头的杠子都是特制的,两头细中间粗,中间的槽沟下面还用粗尼龙绳挂着个金刚制成的掐钩。

抬的时候要一边一个将木杠搭在肩上,用一只手固定住,另一只手则拿着掐钩。两个人分别站在木头两边,同时弯身将掐钩往木头上一挂,再同时起身站直,掐钩就深深扎进了木头里。

随着领头杠的人一声“起”,前后三副杠六个人同时用力,硕大的木头稳稳从地上抬了起来。

上百斤的重力压到肩上,金宝枝和尤金凤脸色都没有变一下,前面的头杠喊一声号子,就跟着接一句:“嚎嚎!”

满是男人的楞场里,只有两个女人又清脆又响亮的号子声,任谁听了都不禁侧目。

一开始还有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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