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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先进

这句拿不动刀一出,祁放那视线瞬间就定住了。

偏偏严雪还像怕他不懂似的,看看他们中间的儿子,又看看两人间的距离。

这下祁放不止眼神,下颌都紧绷了起来,但就那么看了她半晌,竟然什么都没说,也没动。

这就有点不像他祁放同志了啊,严雪意外了,“你该不会是真拿不动刀了吧?”

刚结婚那会儿两人不熟,也就罢了,这会儿孩子都有了,他总不可能又突然冷淡上了。

严雪望望男人愈发沉的眼神,“总不能是你压根就不喜欢女人,和我结婚只是为了传宗接代,一旦有了……”

“孩子”两个字还没说完,被怀疑骗婚骗子那位就伸手把儿子抱起来,放到了自己另一边。

严雪反应已经够快了,一见男人抱孩子立马后退,可还是被人一把抓住了脚腕。

下一秒,她整个人都被拖过去,接着一具躯体覆上,将她压了个严实。

“你不是挺会说话的吗?”男人低了头就吻,吻里很带了点惩罚的味道。

自从那次把严雪惹生气,他一直有些小心翼翼,进攻性这么强,严雪已经有阵子没见过了。

而且严雪已经感觉到了侍卫鞘里的长刀、老师柜里的教鞭和秘书贴身携带的小秘书……

说实话状态不错,这让她在纠缠中找机会缓了口气,不答反问:“你这不是挺精神吗?”

话刚说完就又被人堵住了唇,男人亲得凶,带着灼热温度的长指还在她腰上捏了把。

结婚两年,这男人可太知道哪是她的弱点了,她当时就腰一软,连声也软了下来。

男人的缠吻这才变得轻柔,又一路向下,辗转过她漂亮的锁骨……

这下严雪可不只是软了,还赶忙推了他一把,“你怎么还跟你儿子抢饭吃?”

祁放其实也有些没料到,被这么一推,也就顺势放开,转移向其他阵地。

很快严雪就说不出话来了,更不敢出声,甚至拉过被子咬在了嘴里。

小祁师傅用事实证明,他的手还是很稳的,盘个那么大的机器都没问题,盘她自然也不在话下。

严雪有时候觉得自己是一朵棉花糖,软绵绵的任人品尝;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是一汪春水,完全失去了自己的形状。

等祁放起身拿手背拭了一下唇,她已经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从眼角到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红。

“我是不是拿不动刀了?”男人还保持着那个擦唇的动作,撩起桃花眼看了看她。

严雪觉得他一身欲色都快溢出来了,可衣服还完好地穿在身上,连一颗扣子都没松,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这让她去拨了拨男人的领口,想看看那颗小痣,手却被人捉住了。

下一秒有啄吻落在指尖,“还不行?”那双桃花眼就那么注视着她,一路从指尖吻到了手背、肩头……

有粉色的梅花在雪上绽放,将刚刚平复少许的热潮重新点燃,严雪再一次咬住了被角。

这回她全身都汗透了,连根指头也不想动,任由男人去打了水,帮她从上到下擦拭干净。

擦完正有些昏昏欲睡,她感觉一个软乎乎的小东西被重新放回了身边。

严雪一下子就醒了,转眼看看祁放,那男人果然已经重新躺下,拉上被合了眼准备睡觉。

箭都在弦上了他竟然不发,反而把她上上下下里里外外盘一通,自己又躺下了?

严雪直接坐了起来,拥被打量着男人,“祁放你不对劲。”

非常肯定的语气,而不是怀疑。

她甚至眯起了眼,“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这下祁放糊弄不过去了,只能看向她,“没。”

“没?”严雪只是轻轻重复了一遍,挑起眉。

祁放立马坐起身,老实交代,“我就是怕你再怀孕。”

严雪一愣,他已经将严雪拥进了怀里,“那天你一直喊,还哭了。”

这个严雪还真不记得了,主要她当时确实很疼。

见她没说话,祁放伸手捧住了她的脸,眼神很认真,“小雪,咱们就生这一个。”

他低眸望了眼呼呼大睡的小团子,“有这一个就够了,过两天我就去医院结扎。”

没想到这男人玩真的,严雪还以为他那次就是嘴上说说。

而且一般男人对自己的繁育能力都是很在意的,宁可女人去做绝育,也不愿意自己做结扎。

这让她沉默了会儿,抬眼看男人,“你是还没做,还是已经……”

“我答应过你以后都和你商量,听你的。”男人眼睛凝望着她。

这严雪就放心了,她还真怕这男人又自作主张,一声不吭去把结扎做了。

这年代的结扎技术很不成熟,特别容易出问题,她上辈子就有邻居做完结扎腰直不起来了,稍重一点的活都不能干。

但她听完,还是一把拨开了男人的手,重新躺下,“那你去吧。”

这反应有点出乎祁放的意料,尤其她不仅躺下了,还翻了个身拿背对着他。

祁放忍不住叫了声媳妇,严雪也不回头,“我听说做了结扎后,有的人身体素质会变差。”

她像是随口聊起什么家常,“直不起来腰,稍重一点的活都干不了。”

但已经足够祁放僵住了,他只依稀听说过结扎了就不会再怀孕,不知道还会影响身体素质。

严雪可是很在意这个的,那边还有个身体素质特别好的齐放……

“而且,”严雪还又看了他一眼,补充,“还有人做完结扎就不行了。”

这下祁放更僵,那边严雪说完,却已经闭上了眼睛,“没事,你去吧。”

年轻姑娘语气很平静,“你运气好,这种倒霉事肯定轮不到你,就算轮到了也没事。”竟然还笑了笑。

至于为什么轮到了也没事,严雪没说,祁放也不是很想知道。

他在原地静静坐了半晌,追过去,俯身到严雪耳边,“那你说该怎么办?”

他是真的不想让严雪再生了,怀孕辛苦,生产更是过鬼门关,那天他在外面听着,简直像在等待宣判。

有那么一瞬他都在想,要是严雪真有个什么万一,他该怎么办?能怎么办?

祁放抚了抚严雪的面颊,什么都没说,却什么都在这轻柔的动作里。

严雪也就看了他一眼,“不是还有避孕套吗?再说你就知道我不想生第二个?”

严雪不知道别人是怎么想的,但她对是不是只生一个确实不是那么在意。

上辈子独自带着爸爸生活,最艰难的时候她甚至想过,自己要是有个兄弟姐妹就好了。

哪怕对方指望不上,但有这么个人,就好像有个精神寄托,让她的彷徨疲惫偶尔有地方可以落脚。

这辈子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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忆最混乱那段时间,也是继刚陪着她,照顾她,温暖着她,让她能够一天天好起来。

她转过身,摸摸儿子的小脸,“你也没问过咱儿子,万一他想要个弟弟妹妹呢?”

眼神温暖又柔软,看得祁放顿了顿,目光落在那相依相偎的母子俩身上。

但看了会儿,他还是问了,“避孕套是什么?”一下将严雪问住。

差点忘了时代的局限性,十四岁就考上大学的学霸也有知识盲区……

严雪神色如常继续看孩子,“我也不知道啊,就是听别人说起过。”

“你听说过的东西还挺多。”祁放依旧低眸望着她,“还知道结扎对身体不好,有后遗症。”

他一个大男人,自己准备去结扎,都没有她知道的多。

祁放发现他是越来越看不懂严雪了,可不待他继续探究,旁边那个小的动了动,开始吭叽。

这就是要哭的征兆,不管喂奶还是换尿布,都得赶紧的,不然非得把房顶掀翻。

夫妻俩只得先弄孩子 ,等孩子弄完,严雪眼皮也已经开始打架了。

后来祁放还是找机会去镇医院问了问,镇医院对于他打听结扎这个事都觉得意外。

这年代都是敞开了生,家里四五个六七个是很正常的事,哪有人会打听结扎的?

避孕套也是,根本就没几个人知道,他打听了半天,才打听出来是什么东西。

而且光打听出来还没有用,这东西澄水没卖的,也没发的,那人还是从别的地方听说的。

祁放心里更疑惑了,但还是暂且压下,去了镇林业局找瞿明理。

开年事情少,采伐也快要结束了,有些事刚好可以提上日程。

祁放到的时候瞿明理正在打电话,“不是说好了二十一车?怎么又涨到八十了?”

见到他,瞿明理示意他先坐在旁边等等,自己继续说,眉头显然皱着,“对,我们是只要树头和检尺不合格的,不要杂枝。可这在林场也就是烧柴,也是十块钱一车往外卖。”

显然不知道哪个镇之前和瞿明理谈好了卖木头,又临时变了卦,想多要,还狮子大开口,张嘴就是八十。

要知道去年金川林场种木耳的时候,其他林场给金川林场送木头,可是一分钱都没有要过。

虽说澄水和对方平级,没有权力调动对方的采伐剩余物,可一马车八十,简直是在把人当冤大头。

果然谈了半天也没有谈妥,瞿明理放下电话,忍不住按了按眉心,“柳湖镇肯定是从哪听到什么消息了。”

不然都说好了,就等年后清林结束去拉,怎么说变卦就变卦?

瞿明理也是跟祁放熟,这事又多少和严雪有点关系,才多说了句,“没事,不行就从其他县买。”

只不过论交通便利,当然是从本县买最好,估计对方也是掐准了这一点,才狮子大开口。

瞿明理端起搪瓷缸子喝了口水,问祁放:“你今天来是有什么事儿?”

祁放向来不多话,也不废话,直接递了个厚厚的本子给他,“有个东西想给您看看。”

不愧和严雪是两口子,都喜欢搞什么企划书,都喜欢闷声不响弄点事情出来。

瞿明理立马郑重了神色,接过去翻了翻,发现是一本《闲置拖拉机改装手册》。

东西比上次给他那份更全,更详细,除了推土机、挖掘机,还多了个吊机。

“这个主要应用于工程建设,一般可能用不到。”祁放解释了句,“我是想问问您,能不能在澄水搞个改装培训?”

“改装培训?”瞿明理一下子来了精神,手里的本子都不翻了,“你仔细说说。”

既然要走瞿明理这条路,到底要怎么走,祁放从年前就开始考虑了,“我是觉得咱们机修厂人手有限,并没有办法满足太多的改装需求,有很多地区的拖拉机也不方便运到咱们澄水改装。”

他又没有分身术,全自己改装还不得累死。

“而且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我愿意把改装技术分享出去,造福更多地方。”

“那你准备把这个培训搞多大?都邀请哪些地区的同志过来学习?”瞿明理这点敏锐度还是有的,立马抓住了重点。

“第一届肯定是先从咱们市开始。”

祁放没有多说,但这个“第一届”和“先”已经能说明太多问题了。

瞿明理低眸沉吟起来,越想越觉得这个事还真可行。

光帮着人改装,出了力也未必能讨到好,哪像把技术分享出去,谁来都得领他们澄水一份情。

而且他们自己改,才能改多少,搞培训才能造福更多地区,也让更多地区知道。

至少市里的这第一届搞完,他绝对能拉到更多人,搞起第二届、第三届……

瞿明理将那个本子留下了,“这事你等局里开个会讨论一下,等有了准信儿,我再给你电话。”

说完又没忍住看看眼前的年轻人,“挺有想法的嘛,你家小严生了?”

这话里不仅有赞赏,还带着点亲近,一般领导问下属,可不会随便问这么私人的问题。

提到严雪,祁放向来冷淡的脸上也柔和少许,“生了,生了个儿子。”

“那恭喜啊。”瞿明理笑起来,甚至站起身,走过去拍了拍他的肩,“好好干。”

回头瞿明理就把这事拿到会上说了,“我觉得祁放同志这个想法不错,我们既然走在了前面,就应该带动更多人,造福更多地区,不能有好处只想着自己。”

他感叹,“我们的资源还是太有限了,不说全国,全省几乎所有地区都还在靠着人力挖山修路搞建设。”

如果他说祁放又想改什么,大家可能还会犹豫一下,但搞培训可就不一样了,成本低,简直是稳赚不赔。

而且他们自己改机器、修路,要多久才能传出去?这个培训一搞,可就马上能传到市里、省里了。

众人完全没想到祁放搞机器行,这种搞政绩的事也能干得这么得心应手。

当然没有人反对,本来他们就没准备反对,毕竟才被瞿明理用木耳打了那么大一个脸。

再说瞿明理把这事搞起来,全澄水林业局都跟着有好处,又不用他们费什么事,干嘛要反对?

就连刘局长都没说什么,自从发现没多少人继续站在他这边后,他就消停了不少。

就是人也没了精神,晚上下了班,就准备去供销社买上二两酒,回家喝点消愁。

有个关系跟他还不错的,见他这样,忍不住说了句:“我觉得你也不用太在意,他能搞就让他搞呗,你又不吃亏。”

还他不吃亏?现在他在局里说话都不好使了,咋不吃亏?

刘局长看看对方,没说话。

对方却是真心这么以为,“他都来局里快两年了,这么搞政绩,肯定得升吧?”

“人家门子硬,不搞政绩也得升。”刘局长哼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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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完他就反应过来了,对啊,瞿明理迟早得升,到时候这个书记还不是他的?

不仅这个书记,瞿明理现在搞这些,什么木耳栽培,什么改装培训,将来也都是他的。

那瞿明理搞这些,哪是给自己搞的,分明是给他搞的。

瞿明理培养提拔那个严雪和祁放,也不是给自己培养提拔的,而是给他……

这么想刘局长就豁然开朗了,再看劝自己那人,眼睛里也有了笑意,“你说得对。”

他干嘛跟自己的东西过不去?不仅不能过不去,还得大力支持。

第二天瞿明理就发现刘局长态度变了,不仅不像谁都欠他钱,还主动做事,活像换了一个人。

瞿明理很怀疑他是不是又憋着什么坏,也没把事情交给他,而是继续越过他安排其他人。

搞培训这个事瞿明理已经报给上面了,上面没什么意见,就是也没给什么支持,让他自己联系人,自己搞。

毕竟培训开在澄水,又不开在县里,搞大搞小都是澄水的事,县里费那个事干嘛?

不过瞿明理本来也没指着别人帮忙,很快就把第一届培训的名单拟好,锁定了市里几个有林场的镇。

拟完他先通知了去年就跟他打过招呼的,然后是同县另外一个镇,至于柳湖镇,被他故意压下了。

几个接到电话的都表示到时候一定派人去,就算之前没这个打算,也表示会好好考虑。

然后柳湖镇就发现自己落单了,柳湖镇林业局的书记甚至又等了一些天,却始终不见澄水镇林业局通知自己。

就连外县的几个镇林业局都收到通知了,澄水就是始终不通知他们,像是把他们忘了。

这柳湖林业局的书记就有些急了,别到时候大家都去了,就他们没去,面子上不好看不说,里子也吃亏。

他赶紧给瞿明理打了个电话,问起此事,瞿明理却像是没听出来他是谁,“木头那事儿不着急。”

他一听就明白了,瞿明理这是气他都答应了二十一车又变卦,故意不通知他们呢。

这他能有什么办法,“啊对,我是想说这件事。我仔细想了想,都是一个县林业局的,还是二十一车比较好。”

瞿明理却好像这才听出他的声音,“是你啊,没事,我去别的县问了,他们说可以十五一车。”

这还压上价了,柳湖林业局书记咬咬牙,“我们也十五,到时候我联系车给你们送。”

从别的县买本来就麻烦,也不一定真能压到十五,瞿明理就沉吟了下,“是树头和检尺不合格的木材吧?”

“都是,里面要是有你们不要的,你给我退回来。”

可瞿明理还是不信,最终他只能把一部分木头先送了过来,这事才算完。

东西直接送去了要用的林场,很快培训的日子也定了下来,在五一劳动节之后,为期半个月。

在那之前,采伐队先结束了这一季的采伐下了山,林业局也展开了一年一度的表彰。

金川林场毫无疑问成为了今年的先进单位,别说他们搞了个试点栽培木耳,单论采伐任务,他们也是每年都超额完成的。

然后是严雪和祁放,各占了一个先进个人,局里还很少会把两个先进个人发给同一个单位,还是这么年轻的先进个人。

看着两个相貌气质都很出众的年轻人站在台上,郎书记那眼神欣慰的,就好像自己也站在上面。

反正他这一年风头是出够了,估计还得接着出,今年的木耳还没种呢,祁放那改装培训也还没开呢。

这么想着众人就忍不住又开始酸,面上还要笑着跟郎书记说恭喜,跟刚从台上下来的严雪和祁放说恭喜。

严雪也有几个月没来镇上了,领完奖出来,忍不住看了看男人,“去饭店吃点好的庆祝一下?”

“都听你的。”祁放把东西接过来自己拿着,让严雪能把手插进口袋里暖和。

严雪也没和他争,一抬眼,却见前面坡下镇林业局中学放学了,里面还有个熟悉的身影正和人说着什么。

“春彩。”她笑着叫了声,前面那身影转过头,立马露出惊喜,“严雪姐!”

刘春彩跟旁边的同学说了声,甩着两根麻花辫就跑了过来,“严雪姐,祁放哥,你们怎么在这儿?”

“过来领个奖。”严雪指指祁放手里的东西,并没有多说,“你还没吃饭吧?”

可刘春彩还是感叹了句,“真厉害!”又回答她,“没呢,刚放学。”

“那正好,今天严雪姐和祁放哥请你吃饭。”严雪朝坡下扬扬下巴。

刘春彩立即露出不好意思,倒让严雪笑起来,“到底是大了,都知道不好意思了。”

直接揽了人,“走吧,你家的饭我和你祁放哥还少吃了?”

刘春彩就没再说什么,跟着两人去了国营饭店。

只是没想到前面祁放刚把门打开,脚步就顿了下。

“要不咱们换个地方?”他回头看严雪,表情很有点……

一言难尽。

第92章 问题

严雪一看祁放那表情,心里就有了点猜测。

倒是刘春彩什么都不知道,也开门朝里面看了眼,“没有地方了吗?”

然后又带着疑惑转头,“里面有地方啊。”

这让严雪忍不住看了男人一眼,有点好笑,“没事,咱就在这吃。”

她推门进去,眼在堂内一扫,果然在靠窗的位置上看到个熟悉的身影。

男青年一个人坐着,门一响,就抬头往这边望来,刚好和他们对上视线。

严雪大大方方朝对方点了点头,对方一愣,立马也冲他们笑了下。

看得刘春彩也跟着笑了笑,然后低声问严雪:“严雪姐你认识吗?我咋瞅着有点儿眼熟?”

时间过去有点久,显然这姑娘已经把对方忘了。

严雪刚要解释,旁边祁放已经道:“前年把你带狼窝里那个。”

就还挺会总结的,没说把你从陷阱里拉出来那个,也没说在你家住过一宿那个。

这让严雪又看了男人一眼,“是他。”刘春彩也就又看了眼齐放,“我说咋有点儿眼熟。”

不过也就一眼,这姑娘就收回了视线,认真看起黑板上的菜色。

不多会儿几人点完,先去窗口把普通的菜打了,现做的也做上,正要找地方坐,前面有个人先给占上了。

几人慢了一步,再抬头去找,满大堂就只剩齐放旁边那桌还有空位。

祁放当时就顿了一下,严雪看他那表情,大概很想问一句:“饭店平时有这么多人吗?”

不过刘春彩已经赶紧去把位置占了,还回头招呼两人,“这边有地方。”

祁放只能端着餐盘跟过去,就是落座的时候隔了下,自己坐在了离齐放更近那边。

严雪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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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幻视那次在火车上,估计齐放也是,还尴尬地跟他们打了个招呼,“你们也来吃饭啊?”

严雪倒是觉得没什么好尴尬的,这都过去快两年了,“嗯”了声,还问对方,“在等人?”

不等人哪有一个菜不打,就在那干坐着的,她看对方都坐得有些不自在了。

果然对方点点头,刚要说什么,饭店门一响,又有人进来了。

齐放立马站了起来,严雪也看过去,发现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女人,和个跟她差不多高的年轻姑娘。

她一下子就懂了,齐放这是在等人相亲,果然中年女人一进来就跟齐放说:“这就是我跟你姑说那个,孙惠娟。”

又给那年轻姑娘介绍齐放:“齐放,可有本事啦,在他们林场是劳动模范。”

这让严雪看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发现男人面色有所缓和,低了眸将一双筷子递给她。

倒是刘春彩很是好奇的样子,一双大眼睛骨碌碌的,偷偷往那边瞟了好几眼。

那中年女人已经尽职地开启了夸夸模式,“孙惠娟老家离你们那不远,现在在这边给她小姨看孩子,可能干了,又会过日子。”

一般未婚姑娘大老远去给亲戚看孩子,都有点想在当地找对象的意思,显然这姑娘也是这种情况。

严雪只看了一眼,就礼貌地没有多看,反而问起刘春彩:“春彩明年就该毕业了吧?”

刘春彩点头,“我生日小,上学晚,不然今年就该毕业了。”

也是刘家不缺劳动力,没有让姑娘早早下来干活的习惯,让她一直读到了高中。

这姑娘长得也快,虚岁才十八,已经比严雪高出小半个头,严雪看她还要微微抬起眼。

听严雪问,她打听了下,“我妈说让我毕业了去试点干临时工,试点明年还招人吗?”

“应该是还得招。”严雪说,“耳场今年还没种满,明年得管理三年的耳木。”

刘春彩就“哦”了声,“去年才一年的耳木就能收那么多,三年那得收多少啊?”很是感叹的样子。

说着又忍不住望严雪,“严雪姐你懂得可真多,当初王老头儿欺负我,抢我生意,你就很会帮我卖东西。”

这让祁放看了严雪一眼,他只知道严雪跟王老头有些过节,倒不知道还有这事。

这边正说着,那边

中年女人起身告辞,“那你俩先聊着,我家里还有活儿。”把空间留给两个年轻人。

齐放和那叫孙惠娟的姑娘都站起身,带着点不好意思送完人,又去门口点菜。

孙慧娟让齐放点,齐放又让孙慧娟点,两人推了半天,最终孙惠娟看了看黑板,“我能点个贵点儿的吗?”

“可以。”齐放毫不犹豫点头,孙惠娟就看着点了个肉菜,商量几句又点了两个别的。

东西端上桌,她还问了齐放一句:“我是不是点多了?”

“没事儿。”齐放只是憨憨笑,“我饭量大,能吃完。”

孙惠娟看他不像是生气,跟他打听了下工作、工资这些基础情况,眼一转,“你家都是谁管钱啊?”

年轻姑娘像只是好奇,“我家以前都是我妈管,后来我毕业了,就我管,我妈说我管得好。”

齐放显然没听明白她的意思,“我姑家都是我姑管,我姑父只管上班。”

这让孙惠娟看了看他,干脆直接问:“那你呢?结了婚以后钱是媳妇儿管,还是自己管?”

“谁能管谁就管呗。”严雪和祁放就坐在旁边,齐放说话始终有些不自在。

孙惠娟听了点点头,“那家里的活呢?我刚从关里过来,这边好多东西都还不会用。”

“没事,我会,我体格好,我多干点儿。”齐放还是笑得不太自在。

孙惠娟应该是发现了跟他说话得直接点,“那家里的大事小情呢?你希望听谁的?”

“我都行。”齐放显然并不十分在意这个,挠挠头,也努力找了个话题,“你不吃饭吗?”

这让刘春彩忍不住用手挡住嘴,小声说:“他也太老实了吧?咋啥都听别人的?”

祁放听了却赶紧看了严雪一眼,总觉得齐放说这些很耳熟,像正荣哥说的。

挣了钱给媳妇,家里大事小情媳妇做主,还他体格好,他多干点,他怎么那么会说呢?

尤其是这句体格好,祁放怎么听怎么不顺耳,蹙着眉给严雪夹了一筷子菜。

夹完垂眸自己刚吃了一口,旁边那桌孙惠娟已经道:“那你脾气挺好的。”

说着还朝齐放笑了笑,“我这人说话可能有点直,你别介意哈。”

齐放摇头说没事,听得祁放忍不住又看了他一眼。

刘春彩也是,饭都顾不上吃了,大概是很少见谁这么没脾气的。

就连严雪听着,都觉得这个孙惠娟有点拿捏人的意思,果然对方接着就道:“我嫁到这边来,家里基本就指望不上我了,我也希望你能多顾顾小家,你可以理解吧?”

齐放显然理解得不是特别好,自己琢磨了会儿,还是问:“啥意思?”

“就是一些亲戚啥的,能少往来就少往来。毕竟你父母都不在了,家里也没啥正经亲戚。”

这下齐放脸上的笑容没了,看看对面的孙惠娟,“我姑咋不算正经亲戚?”

“你姑又不是你爹妈,”孙惠娟笑着说,“再说人家也有自己的儿女,用不着你孝顺……”

齐放都没等她说完,“我姑咋就不用我孝顺了?我十一就没爹没妈,要没我姑,我咋长这么大?”

孙惠娟也发现自己这话说急了,“你看你着什么急?我不是说了吗?你姑也有自己的儿女……”

“她有儿女是她的事儿,我孝顺她是我的事儿!”齐放却很执拗,连声音都不自觉拔高。

这下不少人都看了过来,看得孙惠娟脸上一阵发红,“周围人都看着呢。”

齐放那气势立马弱了下来,孙惠娟看了就说他:“有啥事儿你就不能好好说?非得吵吵?”

这姑娘脸上还露出了委屈,“再说我也没说啥?这不是和你商量呢吗?”

齐放不说话,嘴也紧紧抿了起来,低着头,一声都不发。

恰在此时,窗口那边喊严雪他们点的菜好了。

祁放起身去端,没想到齐放也跟着站了起来,“我、我还有点事儿。”

他低着头说完,没看孙惠娟,也没看任何人,竟然就这么走了。

孙惠娟那脸色当时就有些难看,忍不住回头问:“饭你不吃了?”

“不吃了。”齐放连头都没回,闷着脑袋出了饭店。

这倒让刘春彩有点意外了,“他这人还有点儿脾气啊。”

严雪倒不是特别意外,老实人被逼急了也是有脾气的,何况齐放还是姑姑养大的。

但孙惠娟显然没料到齐放之前都挺好说话的,说走就这么走了,坐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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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一阵青一阵白。

偏偏这时候他们点的菜还好了,她犹豫了下,最后还是把那个肉菜端过来吃了。

这让刘春彩有些看不上,“有本事让人别管姑姑,有本事她别吃啊。”

那孙惠娟显然是听到了,转头瞪了过来,刘春彩毫不示弱,直接瞪了回去。

最后对方看看这边的三个人,竟然什么都没说,就这么忍了。

这刘春彩就更看不上了,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欺软怕硬。”

看得严雪直好笑,“你下午几点上课?”

刘春彩顿时什么都顾不上了,“我下午还有劳动,得去校田地。”

这年代人口多,资源紧,好多学校都是上半天课,另外半天劳动。

学校老师开得少,也都指着校田地多种点东西,分了贴补一下家用。

一直到刘春彩吃完饭,跟他们道谢走了,祁放才低声说了句:“又没相成。”

男人说这话时语气很平静,但严雪听着,就是从里面听出股遗憾。

这让她忍不住横了他一眼,“你行了啊,一年都见不上一次的人,你管人家相没相成。”

结果男人竟然看了看她,认真跟她说:“289天。”

严雪愣了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距离上次在车上碰到齐放只有289天。

她简直无语,“知道你记性好,记性好也不用连这个都记吧?”

两人回到家的时候严继刚已经放学了,正拿着祁放给他做的小汽车逗小外甥,“严遇看,看这是什么?”

说话很慢,但没有结巴,自从有了小外甥他就生怕会把小外甥也带结巴了。

严雪家快五个月的胖团子已经会自己翻身,两只小爪爪努力支撑在炕上,抬起头,对着小汽车流口水。

严继刚看到,就拿起围在他下巴上的纱布给他擦了擦,然后才嘟嘟嘟继续逗。

显然严雪走的时候给团子留那点口粮很有用,严雪休完产假就继续回去上班,胖团子也习惯了,跟舅舅玩得很好。

严雪没急着进去,在门口站了会儿,但胖团子估计是撑累了,小脑袋又垂了下去,然后眼睛一转看到了她。

严雪都怀疑小家伙是不是在哪学习过传统艺术,刚才还好好的,一见她立马扁扁小嘴,作势要哭。

她只能赶紧进去把他抱起来,拍拍他的小屁股,“你刚才不是玩得好好的吗?啊?”

祁放就在严雪身后,也围观了儿子变脸的全过程,“故意的。”

然后也不知道小家伙是听懂了,还是单纯觉得他语气不对,看看他,“哇”一下真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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