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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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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追求

她越躲闪,他越想要那个答案。

两人身影叠在一起,狭窄的空间里她无处可逃,不需要开口,她脸颊的绯色早已给出了回答。

薄夏清楚这点,眼尾带了点儿嗔怒:“靳韫言,你犯规了。”

靳韫言眼底笑意更盛,甚至“嗯”了一声。

毕竟他的世界里从来没有规则可言。

他甚至问:“那你要怎么办?”

像是知道

她在他跟前总是心软的性格,无论如何也做不出任何伤害他的事情,靳韫言没有丝毫退让的样子。他看上去有些有恃无恐,引得薄夏抬起脚踢了踢他的裤腿。

力道并不大,倒像是调情似的。

耳边传来声响,玻璃窗上霎时间布满细密的雨珠,随着哗啦的响声雨势渐大,靳韫言没继续逗她。

他说自己没带伞,让她送自己下楼。

薄夏脑子里有些乱,因而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等抬起眼才发现他还是靠自己这么近,于是有些生气地看他,靳韫言这才低笑了声让开。

他心里并非十分确定她总会自己心软,可抬起眼仍旧看见她弯下腰拿伞。

靳韫言隔着一段距离看她纤细的腰肢,眼神沉了沉,他等着她过来送他下楼,两人并肩走着,一直没怎么说话。

大雨将空气里的燥热席卷而空。

薄夏一边帮他撑伞一边等车,只是一时间风太大,冰凉的水珠还是落在了脚面。

等待的过程里两个人站在一处,肩膀几乎要靠在一起。她突然心口久违地跳动,想那时候她是不是比谁都希望跟他站在同一把伞下。

隔着潮湿的空气他们对望着,薄夏问他车为什么还没来。

靳韫言没说他根本没打电话给司机的事儿,他只是看向雨幕,声音也听起来不那么真切:“以后还见我吗?”

明明不是关于他们要不要在一起的问题,说出口却仿佛带着别的意味。

薄夏说:“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见你?”

是吗?

他垂着眼看了她好半晌,仿佛在质问她前段时间跟自己有意保持距离的事情,但也没明说:“你还记得那天南桉的雨下得很大,我给你送伞的事情吗?”

她当然不会忘记。

“以后,换你给我撑伞,追逐你的人换成我,好不好?”靳韫言口吻温柔,“上次你不是说还没有想好,可以的话,再给我一次机会,给从前那个目中无人的靳韫言一个机会。”

薄夏从未想过他那样骄傲的人会用那样的形容词放在自己面前,她摇头,靳韫言当她拒绝了自己,眼底黯淡了几分,片刻后又听见她说:“你没有目中无人,是我的喜欢太小声了。”

靳韫言心口轻颤,看了她许久。

他想,好像怎么也没办法不喜欢她。

他没有再给她拒绝的机会,离开前告诉她,她可以不回应,但不要再推开他了。

后来再想想,如果那时候她真的完全是拒绝的想法,而靳韫言也不强求,也许后来他们也不会再发生更多的故事。

人生有时候就是如此,进一步退一步完全会走向两个结局。

那场雨来得快走得也快,薄夏回到办公室以后便没有再想这些。有人八卦来问,她说只是聊了工作,小周就笑着说第一次见工作那么聊的,透过窗户的一角看两人都快贴在一起了。

薄夏解释不清干脆不解释了,反正他们也只是随口一问,以他们公司的工作环境,谁也没空在背后诋毁。

小周还说我支持你们,你们看起来太般配了。

旁边的人腹诽,你上次还说薄工和孟总般配,真是变脸变得比谁都快。

那之后薄夏没有再像之前那样躲避靳韫言,他总会送来一束鲜花,在花枯萎之前再续上新的一束,有时候那束花也会在他的怀里,他会问她今天想不想看见他,她同意了才留下来。

在那些鲜花里,她最爱的是无尽夏。

绣球花花期总是很长,只有给他们充足的水源他们就能生得圆润灿烂,这样安静的花总是生长在潮湿荫蔽的地方,独自簇拥成自己的宇宙。

那花像她。

靳韫言也跟着喜欢,但他却不常送,专门送了一些娇气的花好找借口去见她一面。

偶尔没来的那天,薄夏跟温心聊着天,温心虽说一直不看好他们在一起但也看不下去她的犹豫:“其实想想的话跟靳韫言在一起也不亏,能睡到颜值天菜就算没后续也赚了吧。”

“……”她欲言又止,“你说的是不是太远了一点儿?”

“哪儿远了,你没想过?”

她确实会有被他的身体吸引的时候,但也确实没想得那么深入。可人的想象力总是很会延伸,温心这么一提她还真想起了那天在他酒店门口看到的情形。

他的肌肉匀称,身体看起来很有力量,和他平日里的斯文的形象似乎有些就出入。

薄夏呼吸灼热起来,最后听到的话是——

“凡事从心,想那么远做什么?人家单身了这么多年,条件也还不错,怎么也算是优质桃花,就算只是因为从前那些残留下来的感情和不甘心,试试又怎么了?”

到家后室友并不在,薄夏去阳台时候余光瞥见先前靳韫言送给她的那盆薄荷,似乎前两天室友顺手帮她浇了水修剪了一下,只是这样而已,原本看上去没救的植物就已经完全活了过来。

薄夏也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才拿起衣服去洗了澡。

那天晚上她身体有些不舒服,还以为是最近饮食不规律导致胃痛,找了颗止痛药吃了下去。没想到第二天情况更加严重,她请了假去医院挂号,医生说是急性阑尾炎,让她准备晚上做手术。

如果不是手术需要别人签字她大概率是准备一个人撑着的,给温心打了电话对方这会儿在外省有事:“你生病了吗?严重吗?”

“不严重,只是需要有个人来签字。”

“需要别人签字还不严重?你等着,我找个人过去。”

她怕麻烦温心:“没事,我给我同事打个电话。”

薄夏找了小周过来帮她签了字,对方提出要照顾她她说没事:“我找了个护工,你照顾还不一定有她专业。”

小周无奈,说好吧好吧。

说完全没有感觉其实是假的,可这些年她什么时候不是自己扛过来的。

小时候她咳嗽得厉害,发着烧自己跑了好远的路去诊所挂水、初中的时候智齿发炎,家里人怎么也不愿意带她去医院看,再到后来刚来京市的时候,她一个人在医院里输液,生的很疼的病回去提及也没有人关心。

她早就习惯了。

被从手术房里推出来薄夏还需要输液,要有人守在床边看着她不让她睡觉。护工在旁边招呼她,她意识并不是特别清楚,模模糊糊间听到有人说:“我来吧。”

薄夏没想过面前的人会是靳韫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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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眉头皱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着急的缘故衬衫有些乱,看到她面色苍白地躺在病床上面色又缓和了一些:“疼不疼?”

不知道为什么,她莫名地觉得安心了很多。

他的脸色有些不好看,似乎带了点儿疲惫,垂着眼看她的时候有些欲言又止,但动作还是温柔的。

靳韫言就这样耐心地守了她一晚上,快天亮的时候薄夏想下床去卫生间,觉得在床上不方便,又是一顿折腾。

他的嗓音带着点儿命令式的威严:“别动。”

靳韫言俯身轻柔地帮她挪动着身体,扶着她一路到卫生间门口,她脸色已经滚烫,偏偏到了门口他还贴心地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

薄夏很想说,她会解裤子。

但她只是带着点儿嗔怒地抬起眼看他,靳韫言也不继续戏弄她,嘱咐薄夏当心点儿。

大概是人在生病的时候心理总会脆弱一点,薄夏记得中午在医院醒过来的时候看见靳韫言趴在病床边,向来平整的衬衫也多了褶皱的时候心口产生了一丝裂痕。

这么多年她早就习惯了坚强和独立,可偏偏在你适应后,当全世界都觉得你无坚不摧的时候有个人偏要守护在你身边,总会生出莫名的感动情绪。

她好像总是在说不需要。

不需要爱、不需要

关心,她始终在这些年的孤独岁月里推开别人独自一往无前,可总有人想要告诉她:你可以独立,但你也不要害怕去接受别人的爱。

爱让人痛苦,但爱也会让人幸福。

她的眼角隐隐有湿意,看到靳韫言的身体动了动大概是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薄夏听见细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是他在整理她的被子,而后就是长久的沉默,安静到她的眼皮都在发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尝试着睁开眼,看见靳韫言端着杯温水过来。她怕自己又忍不住,干脆没开口说话。

靳韫言原本有些生气,看她难得那样乖巧又不忍心责怪,半晌后他垂下眼:“昨天出差不在京市所以来晚了,还难受吗?”

薄夏这会儿反应过来大概是温心打的电话。

不过……出差,所以他是得知自己住院以后匆匆忙忙过来然后又守了自己一晚上吗?

她还想说什么,突然间有些不好意思地看着他:“我想去卫生间。”

“也不是第一次了,尴尬什么?”靳韫言笑。

“……”这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奇怪?

靳韫言在医院照顾她大半天,她催他回去休息,他应了声好,走后没多久温心就过来接班了,这人也是回来没多久就来了医院。

薄夏正好下地走动,她问温心是不是她打电话给的靳韫言,温心说是:“你不就是开不了口吗?我帮你。”

“我哪儿有。”

“行,你没有,天塌下来你都准备一个人顶着,”温心看向她,“知道昨天我给靳韫言打电话的时候,他平时那样温柔稳重的性格当时都有些生气了吗?”

薄夏没想到会是这样,问他生什么气了。

“你说呢,生病也不给他打电话。”当时靳韫言再三确认这事儿,似乎是没想到薄夏没给他打电话,语气里明显压抑着某种情绪。

她喃喃:“可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关系。”

温心十分佩服,笑着说:“那待会儿靳韫言来了以后你就把这句话跟他说说,我还挺想当面看看他生气的样子。”

走动了一会儿,薄夏回到了病房,刚好这时候爸妈打来电话,她却对自己生病的事儿只字不提。

温心看不下去,说她生病在住院,原以为对方至少会关心两句,谁知道电话第一句话是:“花多少钱了,我没钱给你。”

然后才开始过问病情。

“……”

就像没有得到过爱的孩子想象不出父母爱他们的场景,被父母爱着的孩子也想象不出这个世界上有不爱孩子的父母。温心一时间怔住,突然深刻地明白薄夏为什么跟家里人感情不深。

她有些同情地看向薄夏,后者却没什么反应,唇角的笑意带了点儿自嘲:“习惯了。”

好像再也生不出更多的期待了。

因为早就见过他们最残忍的样子。

这个世界上很多关系其实根本不过是一种利益交换,包括婚姻、友情和亲子关系,只不过人类为其加上了一层爱的枷锁。

关系的两方若相爱天平就不会倾斜,否则谁相信爱的谎言谁就会主动戴上镣铐为爱所困,利益的不平衡也就被美化成了爱的付出。

她那时看不透罢了。

没过多久靳韫言已经过来了,他看上去清爽许多,温心将照顾的工作交给他,临走的时候对他说:“我帮你问了,她刚刚说你还没有身份去关心她,明白了?”

薄夏慌乱阻止仍旧无济于事。

她有些心虚地看向靳韫言,观察了半晌发现他没有太大反应:“你不生气吗?”

“你说的是事实,”他眼底铺满温柔,“昨天晚上我陪在你身边有没有感到安心?”

她点了点头。

靳韫言鼻息微重,看表情得到了不少安慰:“再休息会儿,我继续陪着你。”

薄夏其实已经没有多少困意,却还是渐渐意识不清晰起来。

恍惚之间她梦见年少的时候,她趴在教室里的课桌上想偷偷看他一眼却不小心被他的眼神捕捉,他也不知道对她有没有印象,竟对她笑了起来。

梦里的靳韫言朝她走过来,问她刚刚是在看她吗?

那样的眼神太温柔,温柔到像是快破碎的泡沫。

于是她醒过来时,看见靳韫言刚好看着她,像是在复刻梦里的场景她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恍惚之间以为自己还在梦中。

……

“靳韫言?”

他“嗯”了一声,又听见她叫了一声。

薄夏忍不住说:“以前总是不敢开口叫你的名字。”

靳韫言不知道为什么,竟因为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心口有些酸胀,脸上仍旧带着笑意:“现在敢了?”

他垂着眼:“要不是你天天喊,我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能有那么好听。”

“……”

明明只是随口的一句话,她的心脏又开始疯狂为他跳动了。

靳韫言在医院一直照顾她,等到身体稍微恢复以后薄夏就回了公司,她既不想耽误自己的时间也不想耽误靳韫言的时间。

靳韫言能拿她有什么办法呢,她这人小事随意大事谁也没办法替她做决定。

连孟叙白都有些意外,说不是给她放了病假吗,她说手头上还有很多工作要做,说完也懒得听孟叙白说什么召集下属开会去了。

孟叙白:“……”

中午想起自己有份材料落在出租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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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夏回去了一趟,回去翻找的时候不小心把之间带来的盒子翻倒。

里面的日记本、信件等东西洒落一地。

她收拾的时候不小心将其中的信件夹在了文件之中,还是到了公司以后才发现,时间太久远,她甚至花费了很长时间才想起这封信是先前家里收到的,他们不知道是什么就随手放在了她的桌子上。

薄夏刚开始没放在心上,直到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迹,像是突然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那是她十七岁那年给十年后的自己写的一封信。

时至今日,她才将那封信打开。

——“你好啊,我是十年前的你。

十年前那个期待着未来降临的你。”

眼前仿佛浮现出当年那个稚嫩却又充满期待的少女,那时的她远远不知道生活的残忍,如果她知道了,还期待未来降临吗?

——“现在的你还好吗?考上心仪的大学了吗?学了你想学的建筑学了吗?离开南桉过上你想要的生活了吗?你还记得你第一个暗恋的人吗?你们之间……还有后续吗……”

她像是在和曾经的自己对话,她对着曾经那个少女说,你考上了心仪的大学,学了自己想学的建筑学,可是未来的生活却没有想象中那样好。你已经不再纠结于暗恋能不能得到结果,可是你喜欢的人却开始对你有所回应了。

直到看完最后一行字,薄夏仿佛又想起了当初自己平静下的燃烧,这么多年过去了,生活磨去了她太多的棱角。青春里那盏湿漉漉的灯,如今已经快要被吹灭。

她看着办公桌上装饰镜里的自己,像是隔着漫长的时空和过去的自己对话。

薄夏,如果是过去的你,在暗恋的人开始回应你的时候会怎么选?

她想了想,那个过去的自己应该不会犹豫吧。年少的自己即便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却在爱人这件事上那样一往无前。

这些年,她竟然开始丢失爱一个人的勇气,连爱都要瞻前顾后,权衡利弊。

可是感情的事情本就不需要那么多衡量和考量,如果因为没有结果就不选择开始,如果因为不确定就不选择开始,她怎么会体验到真正的爱呢?

薄夏后来将那封信仔细收好,像是保管好那段青涩的岁月。

她好像比过去更耀眼了,可过去也从来不是什么需要掩饰的不堪回首的时光,因为在那段时间里,即便没有逃开那片沼泽地,即便不知道自己究竟身处如何的处境,她从来没有放弃过仰望黑暗里的那束光,逃开那片束缚她的地方。

她想告诉十七岁的薄夏,我没有让你失望,但你也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这样一个很小的插曲,却在无意中给了薄夏答案。

那之后薄夏和靳韫言走得

更近了一些,他偶尔会带她出去吃,偶尔会让人给她送一些家常菜,说是保姆做的。他说如果不是工作太忙,一定会给她做。

薄夏当他只是随口一说,之后也确实吃到过他做的饭,被同事看见了以后还问她是不是谈男朋友了,对方这么贴心。毕竟以她工作狂的特质也没空准备这些。

靳韫言也会带她出席一些场合,那时候薄夏以为他只是让她见他那些朋友,介绍他们认识,她是很久以后才察觉到他是想拓展她的人脉,他看重她喜欢的事业,想要“托举”她。

那天无事她去见了他的一些朋友,他坐在她旁边看着她打麻将,眼底盛着笑意,几个人虽然不说什么,却对他们的关系心知肚明。

谁能想到靳韫言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

人赢了钱他笑得开心,输了钱他也笑得开心,跟旁边的薄夏咬耳朵说输了多少也没关系,顺手给他们做人情。

盛驰这人也懂眼色,更何况之前说话不当心还被薄夏“教育”过,这会儿说话正常多了,他开着玩笑说:“阿言,我看以后你就别上桌了,薄夏牌技比你好多了。”

靳韫言也不生气,仿佛夸薄夏跟夸他也没什么区别。

只是玩到中间来了位不速之客,盛驰看见外面的人面色一顿,有些尴尬地看向靳韫言,旁边的人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直接被他踢了一脚。

来的人是于青禾,她刚从国外回来,听说靳韫言有了喜欢的人怎么也不相信,要来亲眼看看。

盛驰怕她不懂事将场面闹得难看,于是起身说要带她去其他地方玩,可于青禾生性骄纵,不买他的账:“怎么,你们不想带我玩?”

“今天不合适。”

“有什么不合适?又不止我一个女生对吗?”她看向靳韫言身边的人,眼底带着几分敌意。

“……”

可到底她也算是他们的朋友,且来了以后也没有明说自己的目的,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好将她赶走,大家也就纵着了。

于青禾看他们在打麻将,说自己也要参与,盛驰刚想把位置让给她,她说想要坐在薄夏那儿,这摆明是冲着她来的,薄夏怎么能不清楚。

靳韫言面色有些不太好看,扶着薄夏的腰暗示她不用起来,但薄夏却把位置让给了于青禾坐在了旁边,她说:“刚好有些累了。”

于青禾取代了她的位置,靳韫言也跟着离开了麻将桌,她打了会儿倒是没说什么过分的话,一直到靳韫言出去接电话时突然对薄夏说:“薄小姐,你那么好心,不如把阿言也让给我吧,我喜欢他很久了。”

包厢里顿时一片安静,所有人都看向了她们,盛驰一边给靳韫言发消息一边安抚于青禾,但对方并没有把他当回事。

薄夏笑了笑,双腿交叠淡然地坐在原地:“我不会让你。”

于青禾一顿,又听到了她下半句话:“但我也不跟你抢。”

“什么意思,你不敢跟我竞争,是不是怕被我比下去?”

“感情这事儿是你情我愿、水到渠成的,跟一个女人竞争另一个男人的事情,我不感兴趣。”

她说这话时对面前的人完全没有敌意,大方又自信,让人忍不住觉得谁喜欢她都是应该的。

靳韫言进来后坐在她身边,没看于青禾。

男人单手靠在薄夏椅背上,垂着眼轻笑,只是笑意却未抵达眼底:“追她不容易,别把她吓跑了。”

他的语气听上去像是在玩笑,也没有把场面弄得太僵,可话里话外的意思是——

是他在追薄夏,是他想要强求。

于青禾来之前并不相信他有喜欢的人,过去太多年他身边也没有什么人,包括自己也没办法让他对自己产生感情,可怎么会只是离开一段时间,他就真的会有喜欢的人呢?

“靳……”

“于小姐。”

她看到对方冷淡的表情,甚至说出口的仍旧是这样冷淡的称呼,竟一时间不敢再接着说。

虽然靳韫言脾气一直很好,但以她这么多年也没能得到他半点回应的经验来说,他这人真生气了是会翻脸不认人的。

最后还是盛驰看不下去圆场:“青禾你就别开玩笑了,你阿言哥哥最近茶不思饭不想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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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你未来嫂子开心,万一给人搅黄了岂不是罪过。”

这话就是暗示她别乱来,待会儿靳韫言生气了收不了场。

结束后薄夏一直没说话,靳韫言当她误会了,向她解释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普通朋友。”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朋友也不算。于家跟靳家是世交,先前住得也近,他碍于面子有时候也不得不跟于青禾来往,但从来没有越过界。

薄夏还在想他刚刚说追她的话,回过神后“嗯”了一声。

她比谁都清楚他对不喜欢的人有多无情。

看她那副冷淡的样子,靳韫言回过味来了,他低低笑了声。

薄夏问他在笑什么,他说笑自己奇怪,竟然会怕她吃醋,又怕她不吃醋,他看向她,叫她的名字:“薄夏,你就不能稍微放在心上?”

“嗯……”

靳韫言又深深地看了她两眼:“一点儿生气的情绪都没有?”

“我倒是挺欣赏刚刚那女孩儿,你看她的模样什么都愿意去争取,也许换成我的话,做不到这样。”

他哑然失笑。

靳韫言想,他是不是该庆幸她刚刚没真的让?

他总觉得自己还不够了解她,于是又看了她好一会儿,半晌后他问:“是不是谁也不能让你的心起波澜?”

薄夏坦白:“其实我也吃过你的醋,只是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她说起那年在书店里的事情,只是她并不知道,当时那位也是于青禾,她想起那时候的心情,又对比了现在,庆幸自己不像当年那样自卑:“你说是不是很奇怪,后来知道你们不是男女朋友我竟然很开心,明明那时候你也没有说喜欢我,不是吗?”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意,仿佛那是一件再也平常不过的小事。可靳韫言却半晌没开口。

那时候他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会影响她的心情?如果早知道现在的他舍不得她伤心的话,他当初会只把她当同学吗?

曾经的靳韫言不喜欢她,所以不在意她的心情。

可现在的靳韫言喜欢她,所以舍不得过去的她伤心。

哪怕现在的薄夏已经不在意了。

他喉结滚了滚,眸光显得有些晦暗。

薄夏还在说过去的事情,她说你看那时候的我就是胆小鬼,我不敢冲到你面前说就是喜欢你,她甚至不敢让任何一个人知道那些秘密,生怕说出口就会什么也得不到。

她看上去已经释怀了,可靳韫言看她的眼神却带着心疼,他帮她整理碎发,突然间开口:“靳韫言喜欢你。”

那年青涩的暗恋在多年后终于得到回响。

他语气温柔,然后低下眼郑重地重复了一遍:“听见了吗?靳韫言喜欢你。”

第62章 心痒

她听见了。

她听见自己的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着,几乎将周围一切的声音全部轻易地盖去,那是她心动的最好证明。

靳韫言说得很对,她是该公平一点儿,收到礼物时还是不是过去的心情,她拥有了才能知道。

她只是长大了,不再将过去所渴求的东

西当做自己唯一的目标,不再陷入被爱的漩涡里。

可这些并不能说明,她就该那些爱挡在门外。

车厢里一时间被寂静填满,从靳韫言的角度看,她始终很平静,似乎对他说的话没什么反应。

可靳韫言那样的性格,野心都藏在温柔之下,即便得不到她的回应也没有退步的意思。从某些方面来说,他其实和薄夏完全是相反的,他只要看到一丝机会就会想发设法得到。

而薄夏早就给了他可乘之机。

所以此刻,他仍旧游刃有余,看上去并不着急得到那个答案。

“下周有空吗,”靳韫言看向她,“想不想去看海?”

“嗯。”

“到时候给我当司机?”他故意逗她。

“嗯。”

靳韫言顿了顿:“不问问具体哪一天,也不问问具体地址,不怕我把你带哪儿卖了?”

她又“嗯”了一声,好像不在听他说话。

靳韫言深邃的眸子看了她许久,像是要将她从里到外都看透,他想刚刚的话她是没听见,还是哪儿又生气了。他微微仰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着:“行,到时候安排我们住一间房。”

这回薄夏听清了,有些错愕地看向他,好像在指控他耍流氓。

他轻笑了声。

纤细的腿要碰到他的时候被他宽大的手掌摁住,细微的触碰像是一道电流顺着她的皮肤蔓延,她长睫轻颤,看了他好半晌。

车开到了目的地,薄夏像往常一样跟他道别。靳韫言其实也摸不透她的心思,不知道她是被吓着了还是压根无动于衷。

不管是哪一种可能性,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了点儿无力感。

正垂着眼,身侧的人突然之间折返回来,他鼻尖萦绕着些清冷玫瑰的淡淡香气,下一秒感受到柔软的唇瓣轻柔地印在他脸侧。

那一瞬间,他所有的淡然、理智和游刃有余烟消云散。

靳韫言其实算不上克制和冷淡,成年男人该有的欲望他都有。他也承认,他不是没有想过跟薄夏有更进一步的交流。

可他没料到,仅仅是这样轻描淡写的一个吻,竟然会扰乱他所有的思绪,让他久久难以回神。

他抬眼时看到的她波光潋滟的眼睛,里面安放的并不是躲闪的目光,与之相反的,她眼里写着的是对他坚定的选择。

又或者说,对爱的选择。

那时候靳韫言不知道的是——

她在经历过无数受伤的瞬间后,仍旧选择了做敢爱的勇者。

耳边传来轻响声,透过车窗靳韫言看见薄夏的背影。她像一只轻飘飘的蜻蜓掠过他的水面,在波澜彻底消失前又振着透明的翅膀低低地飞开了他的世界。

于是,他错过了抓住她的机会。

等车开回别墅的车库里,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口的扣子,领带被轻轻扯下卷成一团放在旁边,靳韫言靠在沙发上,脸颊上仍旧是柔软的触感。

在这之前他没想过自己会有这样纯情的一面,镜子反射出他晦暗不明的眼神,半晌后他还是没忍住点了根烟。

仿佛烟雾吸入时也能缓解他心底的那丝欲。念。

他心口因为那个吻多了个缺口,需要那个特定的人才能填满,恰好这时他收到薄夏打来的电话,她的反射弧长得有些可怕,竟开始问他刚刚说的是去哪儿玩,周几。

靳韫言被她可爱到了,可这行为要换成别的人也谈不上什么可爱,偏偏放在她身上不一样。他低低笑了声,抬手将燃了一半的烟摁在烟灰缸里,嗓音透着点儿哑:“不是随我安排吗?”

这话纯属胡说八道,但薄夏也不计较:“既然如此,那把行程发我微信吧,今年的年假还没请,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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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哪天也没关系。”

他觉得自己大概是病了,竟因为她这些对自己没有半点防备心的话心口又有所波动。

“不过……”她停顿了会儿,“你说住一间房,我觉得不合适。”

还记得这茬……

靳韫言原本也是看她没什么反应逗她玩的,当然也没有强求的道理,刚想解释解释,那头轻声说:“我睡相不是很好,万一影响你睡觉怎么办?”

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她是把自己想得太好了还是故意躲开话题:“你担心的就只有这点吗?”

“也有其他的,”薄夏沉默了半晌,“比如我说梦话……”

话还没说完靳韫言就轻声笑了出来,真要睡在一张床上他觉得自己怎么也纯情不到只想着睡觉这一件事。

他还是问:“你平时对男人的防备都这么低吗?”

薄夏下意识脱口而出:“你又不是……”

“……”不是?

靳韫言无奈地想,他在她那儿都不算男人了?

当晚靳韫言将具体行程安排发给薄夏,出行前应于老的邀约去他家吃了个饭,他那几日的心情似乎很不错,于老笑着问他这是跟薄小姐修成正果了?

他回答得礼貌,说快了。

于老问起他们是怎么认识的,靳韫言淡淡道:“以前是高中同学。”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缘分?你们那时候该不会就偷偷谈恋爱了吧?”

他垂着眼,笑得温润:“如果知道有这么一天,那时候确实是该偷偷谈个恋爱,怪我有眼无珠。”

盛驰多少知道点儿他们之间的事情,毕竟先前靳韫言还找他问过恋爱经验,只是后来得知他靠不住便放弃了。他语气里带着点儿幸灾乐祸:“是有眼无珠,人家姑娘喜欢他的时候他看不见别人,这会儿知道追了……”

谁也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故事。

于青禾忍了忍才没打断他们说话,她不是什么三番两次自找难堪的人。

只是得知对方并不是后来者居上,她心里的不甘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盛了些,心里的苦涩开始翻涌。

原来他这样的人也会有长心的一天,也会将偏爱给一个人,也会满心满眼的都是另一个女孩儿。

她一直以为他无心风月,所以始终以为自己还有机会。

却没想过有一天真相会这样残忍。见过他爱别人的模样,所以好像没办法再说服自己他是一块可以靠坚持和热情就能捂热的冰。

她当时没说些什么,只是过后找到盛驰和周清樾,她想要知道那个女孩儿到底独特在哪里,而自己又输在了哪里。

盛驰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有一点你比不上她。”

“哪点?”

“她不主动。”

“……”于青禾皱起眉头,看上去有些半信半疑。

盛驰看她这副笨蛋美人的模样忍着笑意接着忽悠:“你仔细想想,阿言什么女人没见过,是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他捧着他,他见多了就没感觉了,可不就喜欢那种追不到的、冷淡的。”

“真的?”她有些松动。

一向嚣张的千金大小姐露出思考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呆萌。

“真的,你还不知道我是他的好哥们,这个世界上还有比我更了解他的人吗?所以你得吊着阿言,别靠他太近。”

等人真相信研究去了以后,周清樾又无语又觉得好笑,他摇头:“你真做得出来。”

“不是,什么叫我真做得出来?”盛驰很费解,“我这不是功德无量吗?你没听过‘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他俩结婚我还得坐主桌呢。”

周清樾嗤了声,还主桌。

说得好像没你于青禾就有能力拆散他们似的。

靳韫言刚打完电话,过来跟几人告别,盛驰看见他眼神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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