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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6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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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燃犀扯了扯嘴角,看到他膝盖上的报告后心里又突地一跳,果断地将纸抽了过来。

纸上没写什么疑难杂症,只是写了近视眼手术。宋燃犀一目十行,迅速地记下了上面关于尧新雪身体情况的所有数据,然后才松了口气,最后啧了一声——说实话,他有那么几秒,希望这是怀孕报告单什么的。

尧新雪被他的动作吵醒了,也没出声,只是抱着双臂似笑非笑,微微抬头看着宋燃犀,像是把他那点龃龉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

宋燃犀轻轻咳了一声。

“你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不过还好找的这个医生还不错……”

“怎么突然要做近视眼手术,我怎么不知道?”

“你这也太轻了,是不是没好好吃饭?”

“这个日期真的是你的生日吗?”

……

他噼里啪啦地问了一大堆问题,也许是因为太久没见尧新雪,导致他一开口就是一大串。

尧新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向从不远处走来的医生,笑着点了点头。

宋燃犀只听到医生护士的一句“宋总好”和“请进”,尧新雪就从他的手里抽走了那张报告。

宋燃犀感到温热的呼吸,属于尧新雪的香根草的气息漫上来,耳尖先是红透,然后才听到尧新雪带着笑意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生日是你表哥填的,那天是他把我带回家的日子,他觉得是我和他的纪念日。”

宋燃犀的脸果然就变黑了,他刚想说话,尧新雪就走进了手术室。

近视眼手术要做的时间并不长,很快,尧新雪就走了出来。

手术室的门一打开,宋燃犀就原地弹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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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护士见到他那仿佛看着老婆顺产生了孩子般激动,就忍不住轻声笑了。她忍不住心想,这个小宋总在传闻里雷厉风行,结果没想到私底下这么不稳重。

尧新雪的双眼还蒙着纱布,他听见护士的笑声,于是也嘴角微微挑起,歪了歪头柔声问:“怎么了?”

“小宋总差点飞起来了。”护士开着玩笑。

宋燃犀的耳朵又红了,他也不否认,只是自然而然地拉着尧新雪的手搭到自己的手臂上,然后低声说了句“痛不痛?感觉怎么样?”。

尧新雪只淡淡地说了句:“还好。”

宋燃犀虽然对自家医院的医生有信心,但还是忍不住向医生和护士问多了几句。

护士顺势着就向他交代了几瓶眼药水的用处和注意事项。

宋燃犀认真地听着,理所当然地把自己当成了尧新雪的家属。

尧新雪站在旁边,偏了偏头,也没出声。

他蒙住双眼的时候其实是很好看的。

尧新雪的眼睛明亮而有神,眼尾稍稍上扬,眉骨较高,柔得如同含着一湖的水,因此在看向他时,别人首先会被他的双眼吸引,其次才是他的面容。

如今他那双勾人的眼睛被蒙上了纱布,终于将视觉中心移到了他高挺的鼻梁和薄而红润的嘴唇上。

在听到护士说可以揭开纱布后,尧新雪抬起了手指,刚想碰向眼睛,就被宋燃犀制止了。

宋燃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晚上再摘。”

确认了所有注意事项之后,宋燃犀带着药握住了尧新雪的手。

“要不要我背你?或者抱着你走?”宋燃犀凑近尧新雪的脸,仿佛下一秒就要亲上来。

尧新雪的嘴角挑了一下:“我嫌丢人。”

宋燃犀啧了一声:“没人敢说你。”

“哦。”尧新雪眉眼弯弯。

因为是私人医院,所以人很少,且医护人员都极有眼力见,自觉回避了,所以宋燃犀牵着尧新雪走到电梯路上可谓相当顺利。

等把尧新雪带上副驾之后,宋燃犀随口问了句:“去哪?”

他倾身过去,想要给尧新雪系上安全带,却因为两人的距离骤然拉近感到更加心痒难耐。

仗着人的眼前有纱布,宋燃犀只是攥着安全带,一手按在副驾的椅背上,一手按在安全带上——一个完完全全把尧新雪笼在怀里的姿势。

“回录音室。”尧新雪微微一笑。

“不准。”宋燃犀一挑眉,声音低哑。

他们的距离实在太近了,以至于分不清彼此的呼吸声与心跳声。

宋燃犀没有碰到尧新雪,却不断地、不断地缩短距离,然后像训练有素的狗一样凑过去嗅着尧新雪。

他闻见淡淡的消毒水的味道,然后是香根草、白茶混合着的味道,他的眼神变得有些痴迷,却始终克制着,隐忍着,不去触碰到尧新雪。

直到尧新雪微微侧了侧头,仿佛无意般轻轻地碰了碰他的嘴唇。

宋燃犀却像得到了允许般彻底失控,果断地吻了上去,他捏着尧新雪的下颌,慢慢地吻着尧新雪的唇,然后伸出舌头试探着打开尧新雪的齿,疯狂地、迫切地想要得到尧新雪进一步的纵容。

宋燃犀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可能在烧,他尽量保持着小心翼翼,不去碰到尧新雪的眼睛,咬着尧新雪的唇时却很粗鲁和野蛮。

他看不见尧新雪的眼睛,却能感觉到尧新雪的放松,这让他也感到异常的满足。

最后宋燃犀在尧新雪的脖子咬了一下,就又猛地坐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宋燃犀的心脏在砰砰砰地跳,他呼吸急促,潮红从他的脖子蔓延到脸上,让他看起来更像是喝醉了。

哪怕他站在股东大会,在面对无数台摄像机时他都不会这样狼狈,哪怕他和尧新雪做过更出格的事,他也会因为这个吻搞得面红耳赤。

宋燃犀草草地撸了把自己的头发,然后从后视镜里看尧新雪泛着水光的唇:“去我那。”

“随便。”尧新雪的嘴角扬起一点弧度,他慢条斯理地用手指划过自己的嘴唇,像是被取悦到。

第55章

车最后停在了车库,尧新雪下车时想拆掉纱布,又被宋燃犀抓住了手腕。

“别作。”尧新雪嘴角挑起。

“抱或者背,选一个?”宋燃犀的语气轻佻。

“谁管你。”尧新雪任性地说,然后果断下了车。

宋燃犀忙跑下去绕到他那边,拉住了尧新雪的手臂。

“为什么不给我抱?”宋燃犀笑着问。

尧新雪循着声音,透过纱布罅隙里的身影看见宋燃犀,然后随意地抬起脚踢了一下他。

尧新雪的小腿不轻不重地踢到了宋燃犀的腰,宋燃犀也不甘落后,也抬起脚踹回去,但他的动作轻轻的,只报复性地用小腿碰了下尧新雪的大腿。

夕阳西下,金色的光线穿过层云,最后落在他们身上,旁边的墙于是也出现了两个相互追逐的影子。

长发纤瘦的那一个随意地踢着短发的、更高大的那个,短发的那个则不躲不闪,在被踢中后又回极轻的一脚,并时不时地伸起手想要扶他。

宋燃犀说:“尧新雪你怎么这么幼稚?”

“你才幼稚。”尧新雪说。

两个人像小学生一样你一脚我一脚地踹来踹去,顺便还拌着嘴。

很难让人联想到这两个人一个是当下最具话题度的摇滚乐队主唱,一个是著名药企的CEO。

就在即将走到台阶前,宋燃犀一把拉过尧新雪的手,将他拉到自己怀里。

宋燃犀的手收紧,就变成了一个结实的拥抱。

他的脚步很稳,牢牢地抱着尧新雪,将脸埋在尧新雪的颈间狠狠地吸了一口,眼神温柔:“故意到我怀里不抱也得抱了。”

尧新雪没挣扎,只是轻声笑了一下。

宋燃犀于是弯下腰抱住他的小腿,把他扛在了肩上。

尧新雪是个极其矛盾的人,他在大多数人面前表现得温柔、体贴、游刃有余,却又会在不经意间流露出狡猾、孩子气的一面。

尧新雪渴望掌控一切,短暂的示弱仅仅是为了更高的回报。他牺牲他人,牺牲自己,冷眼旁观着友人的死亡,无非只是因为心底里始终高悬的那把秤上,乐队利益重于所有。

在尧新雪的心里,似乎没有任何砝码能重于乐队。

从宋燃犀在那晚凌晨听见尧新雪那早有预料般的声音开始——他说,宋燃犀,我今晚害死了一个人;到第二天梅梢月自杀的消息传遍了全网。宋燃犀的关系网还让他最快得知了段以宿最后在得到了梅梢月的股份。

综合现下所有信息,宋燃犀只在几秒内就想明白了梅梢月身亡的前因后果,并知道了一个事实——

刚参加完梅梢月的葬礼,却还能和他笑着打闹的尧新雪并不是这场悲剧的台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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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尧新雪看似是坐在离舞台最远的那一排,却也是幕后伸出了那只编写剧本的手的人。

连宋燃犀都忍不住感慨一声,尧新雪才是一个卓越的演员。

他既自私又无私,既残忍又天真,偏生得一副好皮囊,又过于聪明,于是将一切都藏得滴水不漏,让这两极分化的天性转成了难以言说的魅力。

美人如花隔云端,大多数人以为自己痴迷于他完美的皮囊,却始终无法解释其实始终牢牢吸引住他们的并不是尧新雪的外表,而是尧新雪身上这种致命的矛盾性。

但是宋燃犀清楚这一切,他清醒、通透,看见一切却不插手,他和尧新雪是同一个灵魂的两面,也许这也是他屡屡在尧新雪手里夺得特权的原因。

尧新雪,尧新雪,你不要掉下去。

在说出这句话时,就意味着宋燃犀和尧新雪已属于同一类人。

他同样视演戏为最重,为此不惜放弃价值高达十一位数的家产,这一点和尧新雪很像,但其实又和尧新雪截然相反。

因为宋燃犀有很多不能割舍的东西,诸如亲情,友情……而这些从来没有进过尧新雪的心里。

甚至于是爱情。

宋燃犀在想到这里时,心有一瞬间的刺痛。

也许对于尧新雪来说从来不会存在所谓的爱,因为他所做的一切本质都是交换,他付出一些,就势必要得到一些。

宋燃犀有些晃神,他抱着尧新雪小腿的手紧了紧,开始想自己是否对尧新雪来说是特别的。

他从没有确认过他和尧新雪的关系,他不问,尧新雪似乎也没有在意——如果非要说,从尧新雪的态度来看,大概是主人和狗……只有主人才会偶尔纡尊降贵似的睡到狗窝里陪狗玩……

宋燃犀想明白了最近的事之后草草地下了定论,最后扯了扯嘴角,牢牢地扣着尧新雪的腰,甩了甩脑袋将那些七零八碎的想法都扔了出去,只是像扛着战胜品一样,扛着尧新雪走进了电梯。

他的态度向来是懒得管,除非尧新雪需要。

他虽然不爽段以宿获利,但看来尧新雪已经有了自己的打算。宋燃犀也不打算问,反正人迟早会说。

到了家,尧新雪就准备去洗澡,宋燃犀最后还是给他拆了纱布,让他慢慢地适应着术后的眼睛。

宋燃犀怕小房子抓到尧新雪,就把它关在了笼子里。

尧新雪洗完澡后披着浴巾就主人似的站在宋燃犀的衣柜前找衣服。

宋燃犀也不出声,就这样看着他头发湿淋淋的,然后整个人裹在大号的浴巾里,露出雪白的双腿。

尧新雪随便捞了件白色的睡袍就这样穿好,也不管宋燃犀直白的视线,准备走进客厅。

宋燃犀早有预料般拉住他的手,提醒道:“吹头发。”

“等会。”尧新雪懒洋洋地说。

“我来。”宋燃犀说。

尧新雪的动作这才顿了一下,站在了原地。

宋燃犀从旁边拿出一个小板凳,看着尧新雪乖顺地坐下来,弯了弯嘴角:“懒。”

尧新雪的手肘撑在膝盖上,手撑着自己的脸,命令道:“吹。”

宋燃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喜欢给尧新雪吹头发,这样细小的、日常的举动很容易让他产生一种尧新雪需要被照顾、正在依赖他的感觉。

他垂着眼,印象里这和之前在出租屋的某一幕重合,宋燃犀不仅哑然失笑——第一次见面时怎么没看出来这人其实是黑芝麻馅的汤圆,白皮下心其实脏得很呢。

尧新雪不知道他心里那些弯弯绕绕,不说话,只是专心致志地发呆。

他能感觉到宋燃犀的手指温柔地按着他的后脑勺,温热的风吹过来。

两个人的心思八竿子打不着一块,却都默契地没有说话,只是听着吹风机呜呜地吹着。

尧新雪的耳朵因为热红了一片,宋燃犀没有忍住用手指碰了碰。

吹完头发,尧新雪就往客厅走去,宋燃犀收好吹风机,无奈地叹了口气,扬声道:“眼睛刚做完手术,别把它放出来了。”

尧新雪没搭理他,等宋燃犀洗完澡出来时,果然看到尧新雪蹲在笼子前逗猫。

他也不怕被猫咬,就这样伸着修长的手指进笼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挠着猫的脑袋。

小房子在家里向来是自由进出,除了偶尔会栽进马桶之外,惹恼宋燃犀,宋燃犀会把它关禁闭之外,宋燃犀基本没有把它关起来过。

宋铲屎官每天尽职尽责,给猫粮给玩具负责铲屎,俨然让它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家里食物链的顶层,因此对今天没犯任何事结果还要被关进笼子,感到非常委屈。

小房子只觉得自己的活动范围骤然缩小,感到强烈的不满,拉长了声音“喵”“喵”地骂骂咧咧。

尧新雪伸手指进去点着它的脑袋,学着它小声地“喵”“喵”地叫,猫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向他控诉着。

猫嗅着尧新雪的手指,几分钟之后,终于安静了下来。

宋燃犀忍不住啧了声,平时遇到这种情况,小房子不咬他两口就不错了。

猫默默地趴了下来,顺从地揣着爪,只是委屈巴巴地望着尧新雪。

尧新雪似乎看得心软,刚把手伸向笼锁,就被宋燃犀“哎”了一声。

猫和尧新雪同时抬头望向宋燃犀。

宋燃犀毫不动摇,严肃地说:“不准放。”

尧新雪盯了他一会,然后才说:“饿了。”

宋燃犀说:“坐着等会,我去做饭。”

宋燃犀喜欢自己下厨,加上一个时不时就会突然降临在家里的尧新雪,于是家里的冰箱总是备有新鲜的食材。

他先是系上了围裙,然后在冰箱里拿出了一个水果罐头,打开给尧新雪垫垫肚子。

尧新雪的反应像是遇到了新口味冻干的猫,先是看着眼前的罐头,然后像是在思考它的味道,思考好几秒之后,终于决定下口,叉起一块放进嘴里。

宋燃犀在等水开,抱着双臂看着尧新雪的眉头先是微微一皱,然后变得有些犹豫,最后又叉起一块。

宋燃犀没忍住笑了。

尧新雪抬起头看了他一眼,宋燃犀则慢悠悠地评价道:“猫吃冻干就这样。”

尧新雪没理他,只是低头吃。

宋燃犀根据过往的经验判断出尧新雪的口味清淡,偏酸甜口,于是做了糖醋排骨和土豆炖鸡,等饭的期间又在旁边的灶台上熬汤,最后炒上一盘小白菜就可以吃了。

尧新雪吃饭时贯彻了“食不言”的原则,他吃饭的姿态很优雅,慢条斯理,宋燃犀知道,这些应该都是他在贺忆舟家里留下的习惯。

罐头太甜,有些腻味,尧新雪只吃了半碗饭就不吃了。

他撑着下颌就这样坐着看宋燃犀,宋燃犀抬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将他面前剩下的那半碗饭扒拉过来继续吃。

尧新雪笑了一下:“吃剩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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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燃犀却面不改色,仿佛这是什么理所应当的事,瞥了他一眼只说:“不像你,我节约粮食。”

把碗收拾进洗碗机,宋燃犀就看到尧新雪正闭着眼睛靠在沙发上。

他轻手轻脚地凑过去,尧新雪就睁开了眼睛。

毫无预兆的情况下,尧新雪的眼睛流出了些许眼泪,宋燃犀的心猛地一跳。

“喂……”

哪怕知道这是做了近视眼手术后的正常反应,宋燃犀也依然有些手足无措。

尧新雪却跟个没事人似的从兜里拿出一条手帕轻轻地抹去了那点泪,灯光之下,他脸上的那道泪痕格外地显眼。

“我想送你一份礼物。”尧新雪抬起手指蹭了蹭宋燃犀的下颌。

宋燃犀抬眼:“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他虽然这么说,却还是将耳朵凑了过去,心想,这人终于开口说了。

从尧新雪出现在他家医院开始,宋燃犀就等着他主动开口。

尧新雪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愉悦,他轻声说:“我把指针音乐送给你好不好?”

第56章

宋燃犀听到尧新雪的话,先是眨了下眼睛,然后皮笑肉不笑,他浑然不觉自己语气里有多嫉恨:“我以为你已经成为段以宿的同谋了。”

“黑羊的版权在他手里。”尧新雪没有正面回答宋燃犀的问题,只是慢慢说,他的手指亲昵地蹭着宋燃犀的下颌,仿佛宋燃犀也是他所饲养的宠物。

宋燃犀垂着眼,注视着尧新雪那双含着水光的眼睛,他又一次拿着手帕轻轻擦去尧新雪溢出眼角的泪水,然后又将脸凑近过去,他没有回答尧新雪,却舔了舔尧新雪的泪痕。

是咸的。

尧新雪觉得痒,想要偏过头去,却被他捏住了下颌。

宋燃犀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段以宿心眼比煤蜂窝多,从商二十多年来没有留下过任何把柄,我的人查过,大大小小能猜出他干过的黑心事是不少,但是也只限于猜测了。”

他向尧新雪冷静地交代了这一切,他看过段以宿过去的所有材料和资产,但始终一无所获,找不到任何合适的突破口。

尧新雪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宋燃犀早早存有掰倒段以宿的心思这件事显然取悦到了他。

尧新雪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宋燃犀的嘴唇,最后奖励般给了宋燃犀一个吻。

从尧新雪第一次带着浑身的伤出现在宋燃犀的面前开始,就意味着段以宿注定会是宋燃犀的死敌。

宋燃犀接手宋氏至今,哪怕要演戏应酬两头跑也依然不愿放手,想加倍报复段以宿是绝大一部分原因。

尧新雪垂着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宋燃犀被亲了一下之后又狠狠地吻了过去,无论尧新雪当初是不是故意让他看到身上的伤口,反正宋燃犀是记恨上了。

他亲完之后幽怨地看着尧新雪:“老东西现在的资产可是我的十几倍。”

“没关系,我会教你。”尧新雪微微一笑,然后就勾上了宋燃犀的脖子。

因为这个倚靠的动作,丝绸睡袍宽大的袖子就这样沿着尧新雪的手臂滑落,露出一小节雪白的小臂,柔和的暖黄色的灯光洒落在上面,让宋燃犀有想要咬他一口的冲动。

宋燃犀搂住他的腰,然后真的低下头咬了下去,尧新雪感到手臂上的些许痛意。

“你怎么教我,段以宿知道你现在在我这里吗?”宋燃犀嗤笑一声,却吻着尧新雪的手腕,最后亲上了尧新雪的手指。

他说话夹枪带棒,句句不离攻击段以宿,一边无比乖顺般亲吻着尧新雪的手,却又用极具侵略性的目光望着尧新雪。

“他知道与否不重要,重要的是机会难得。”尧新雪的眼神闪烁,他微微笑着,揪着宋燃犀的头发,逼迫宋燃犀靠近自己。

宋燃犀感到痛意,但是无比顺从地吻上了尧新雪的嘴唇,他已经知道自己怎么样才能让尧新雪开心——尧新雪显然更喜欢他顺从、听话的样子。

“我说过了,我要让他……”尧新雪的嘴唇勾起,贴着宋燃犀的耳朵用气音说,“永远不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他的语气像是即将去探险或是找到新游戏的孩子,带着与往常冷静温柔截然相反的快乐与些许兴奋。

宋燃犀在那一刻想到了“身败名裂”四个字,对于段以宿这样傲慢自大的人来说,彻底击溃他的自信,让他失去一切无遗是最好的报复。

宋燃犀不觉得尧新雪会如何手下留情,尧新雪甚至比他更会折磨人,宋燃犀对此有些幸灾乐祸。

他偏过脸咬住尧新雪的耳朵,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笑意:“乐意之至。”

宋燃犀俯下身开始解开尧新雪浴袍的带子,低头吻尧新雪的肋骨,手牢牢地扣着尧新雪的胯骨。

沙发陷进去一小块,尧新雪依然攥着宋燃犀的头发。

尧新雪纵容他的亲吻,甚至表情愉悦。

宋燃犀于是沿着他的人鱼线慢慢往下,就被尧新雪警告似的抓紧了头发,如同栓在颈上的绳索被猛地拉紧了,宋燃犀痛得不得不仰起了头望向尧新雪。

这个人好像并不冷静,手术让尧新雪的眼睛又流出了眼泪,他仿佛不堪这样的刺激,眼尾甚至有些红,但他没有去擦,只是这样看着宋燃犀低声警告道:“够了。”

“我听说你叫他老师?”宋燃犀没有挣脱开尧新雪的手,他的手指只是从尧新雪凸起的胯骨又一次往上滑滑上尧新雪柔软的小腹,给尧新雪缓冲的时间。

宋燃犀摸到尧新雪身上的疤,那些由他处理过的、段以宿留下的或深或浅的伤口如今已经成了浅粉色的痕迹。但宋燃犀知道,这些伤口真实存在过,有多么刺眼。

“我叫他很多,你都想听吗?”尧新雪哼笑一声,他往后仰了点,一脚踩在宋燃犀的肩上,像是想要把宋燃犀踹开。

但这个动作让宽松的睡袍彻底地从他的膝上滑落,露出了大片大片的皮肤。

宋燃犀抓住了尧新雪的脚踝,感觉到喉咙有点渴。

“我可没有绿帽癖,”宋燃犀冷笑一声,挑起眉,“不过你可以叫我点别的。”

“哦,宋燃犀。”尧新雪学着他挑眉,懒洋洋地偏过头靠着枕头,踩在他肩膀上的脚用了点力,然而宋燃犀纹丝不动,反而加重手上的力度,拉着他往自己的方向靠近。

宋燃犀盯着他,幼稚地学舌道:“哦,宋燃犀。”

宋燃犀侧过头亲了一下尧新雪脚踝上突出的那块骨头,带茧的手指如同裁缝拉开卷尺般丈量着尧新雪的腰,指腹一寸一寸地摩挲过他的皮肤,最后在尧新雪轻眯着的眼睛注视下又一次低下了头。

宋燃犀过去在性这方面可以说是毫无经验,最多自己解决,遇到尧新雪之后,仿佛开了窍般进步神速。

他在尧新雪身上学到的东西很多,他甚至清楚地知道着什么样的姿势,什么样的力度或频率能够取悦到尧新雪。

比如现在,尧新雪攥着他的头发手放松了点,就代表着尧新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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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已经开始在享受。

比如几秒之后,他的犬齿没收好碰到了,尧新雪攥着他头发的手又猛地收紧,呼吸加重,就代表着尧新雪对他的失误其实很不满。

宋燃犀微微抬起眼,就能看到尧新雪此刻微微皱着眉,漂亮的眼睛含了一层水光,眼角的泪水不断地滑落,手术带来的短暂的后遗症让他看起来真的像是被宋燃犀弄哭了一样。

尧新雪头下的枕头洇湿一片,因为欲望,他仰起了修长的颈,红润的唇微微张开,但即使是这样,挑眉望向宋燃犀时,嘴角依然是挑起的。

香根草、白茶与柠檬的香味混在一起,最后宋燃犀吐了吐舌头向尧新雪展示他的成果。

尧新雪的脚挣开宋燃犀的手,最后毫不收敛地踩了踩宋燃犀的小腹,随口道:“去漱口。”

“来接吻。”宋燃犀俯身想要凑过去亲尧新雪,被尧新雪踩得闷哼一声,最后啧了声,笑道,“骗你的。”

等他洗漱完出来,尧新雪已经躲回被窝里睡觉了。

尧新雪总是这样,把空调开得很低,却又喜欢把自己严严实实地裹在柔软的被子里扮演粽子,然后闭上眼睛,很缺觉似的。

宋燃犀知道他没睡着,把空调调高了点又准备把人从被子里挖出来滴眼药水。

结果尧新雪还没转过身,一只毛绒绒的小东西就率先从尧新雪的怀里钻了出来,露出了个小脑袋。

小房子就这样和宋燃犀对视,无辜的黑色眼睛眨了眨,奶声奶气地“喵”了一声。

宋燃犀:……

“尧新雪你幼不幼稚。”他有些无语,拎起猫放到一边。

“不给就不给。”尧新雪没理他,又往被窝里埋了点,就是不转过身来。

宋燃犀气笑了,小孩子吗?被拿走玩具就要闹脾气。

他只好又把猫扔回来:“滴眼药水,转过来行不行?”

滴完眼药水,宋燃犀就不由分说地把猫抢了过去,然后将猫扔到了客厅锁上房门,在尧新雪冷冷的目光下,他更是感到心情愉悦,刚把手搭上尧新雪的腰,就被尧新雪打了一下。

“滚。”尧新雪说,又转回去当粽子了。

宋燃犀盯着那个后脑勺,许久之后,啧了声。

第二天早上,娱乐圈又爆了条热搜:宋燃犀直播。

短短五分钟,观看的人马上就从几万到了五十多万。

原因无他,主要还是两个,一个是CEO兼少年影帝的光环加持,一个是宋燃犀实在是太少露面了,导致网友们立刻闻风赶来打算看看这人突然开直播是为了什么。

镜头前是一个穿着白色背心、黑色短裤的年轻男人,他的身材不错,肌肉线条之流畅一看就知道是经常锻炼的一类人。他的头发有些乱,眉眼锋利,挑起的嘴角明显让人看出他的心情愉悦。

此刻他的手指沾了点面粉,正一手拿着勺子舀肉馅,一手熟练地包馄饨。

【哥怎么突然开直播了?】

【哥早上好啊,好久不见……】

……

宋燃犀瞥了一眼弹幕,也清爽地说:“早上好啊。”

他挑了几个问题回复:“心情好就开了呗,教你们做早餐。”

像聊天一样,他随口回着别人的问题,然后想起来就补充一句:“要加点油,不然不好吃……”

有眼尖的人看到他在旁边准备了两个碗。

【咦,有两个碗!】

【还真是,难道小宋有女朋友了?】

……

“男朋友。”宋燃犀淡定道,并心想终于有人看到了,镇定地下馄饨,“和我住在一起。”

【哥收敛点,嘴角翘得能钓鱼了。】

【什么?男朋友?让我看看让我看看!!!】

【你咋这么有福气……】

……

宋燃犀看着手机上飞快地滑过一条条评论,毫不掩饰眼底的炫耀之意,耳边听到猫叫,他就知道尧新雪起床了。

“他来了,拜拜。”

没让网友们捕捉到一点蛛丝马迹,宋燃犀就迅速地关了手机。

“吃什么?”尧新雪刚好在下一秒走进厨房,从他身后懒洋洋地探出个脑袋。

“馄饨面。”宋燃犀盖上了锅,嘴角挑起,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发生。

第57章

就在宋燃犀关掉直播之后,关于他的热搜又一次爆了,没有人不喜欢吃瓜,关于宋燃犀的过去又一次被搬到了网上。

包括他十四岁获得戛纳影帝的影片。

他的演技堪称天才,透过接手宋氏集团的手段也可知他不仅有演技,也是绝对的心机深沉。

他的表演堪称惊艳,在十四岁时就展现出了远超同龄人的表演深度和细腻情感,即使年纪很小,强大的共情能力却依然能够将角色的复杂内心精准传达,让他的表演自然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表演的痕迹。

在十四岁那年,宋燃犀以一票优胜于阅历非凡的前辈,成为戛纳史上最年轻的影帝,之后出镜的新作品都极为冷门,直到许弋的《罪爱》横空出世,再一次将他推上了戛纳的红毯。

关于他的过去都被一一扒了出来,网上掀起一大片讨论宋燃犀的热潮。

然而当事人在家里安生地给尧新雪舀馄饨面。

尧新雪起得很晚,时间已经临近中午,又没把那一碗吃完,宋燃犀也不逼他,只是乖顺地扒拉过尧新雪的碗埋下头继续吃。

两个人心照不宣地不再提起段以宿的事,只是各做各的。

梅梢月身死的消息让所有人都措不及防,舆论还在持续发酵,段以宿是幕后最大的既得利益者,无论如何,现在都不是动他的好时机。

至少,尧新雪说的那个“机会”并不是此刻。

所以尧新雪把手机关机一扔就在宋燃犀的家里隐居起来。

断网后,他也对外界的热搜一无所知。

宋燃犀刚好有假,也跟着他窝在家里,打打游戏做做饭,偶尔接个吻。

晚上两个人随便找了一部电影,坐在沙发上准备看。

因为尧新雪偶尔会赤脚走出来,所以宋燃犀家里铺的都是地毯。沙发前还有个巨大的猫爪,这是个懒人沙发,软得人坐上去就塌下来夸张得见不到人影。

这是宋燃犀逛家具城的时候无意间看到的,只是因为看到这玩意就想起了尧新雪,于是又随手买了下来。

果不其然,尧新雪很喜欢。

宋燃犀每次都能看到尧新雪栽在那个巨大的猫爪上睡觉。

他总不嫌脏,长发散得落到地板上也无所谓,又贪睡,不是在床上就是在猫爪上。

尧新雪懒,身上还穿着宋燃犀大一码的衣服,嫌裤子大就又没穿,宋燃犀拉着他的手把他拉起来,自己坐进猫爪,然后把尧新雪抱在怀里,像抱着巨大的洋娃娃。

尧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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