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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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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过七十的杨柯作为拿过拿遍世界顶级奖项的导演,加之“退幕之作”的噱头,关注度必定极高。且杨柯的作风干净,为人正直,无论从什么方面看,都是非常合适的合作方。

尧新雪敲定之后就把电脑给了尧新橙,交代道:“就这样吧。”

“好。”尧新橙点点头。

他低头看到杨柯的名字,嘴唇抿成了一条线。

尧新雪先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出来时,看到尧新橙还坐在沙发上。

“怎么了?还有事?”他用毛巾搓着自己的头发问。

“嗯,前,几天……”尧新橙拿出了几张照片,依次摆在尧新雪的面前,眼神冷淡,“有人,拍到了。”

尧新雪随手拿起一张来看,正是那天自己和宋燃犀在楼梯间里拥抱的样子。

楼梯间的光线很暗,照片是这样模糊,但依然能认出两个人的轮廓。尧新雪那蓝色的长发是这么的显眼,宋燃犀手指间的烟极小心地避开了尧新雪。

两人拥抱着,距离相隔之近,姿势之暧昧,是明眼人都能看出的关系不浅。

一个是命运跌宕的年轻影帝,一个是举世闻名的乐队主唱,如果这些照片曝光出去,想必能掀起不小的讨论度。无论对谁而言,都有着不可小觑的影响。

尧新雪在那天看到那个狗仔的时候就已经折断了他的储存卡,照片却依然落在了尧新橙的手里。

而尧新橙没有私下自己处理掉这些照片,反而将这些带到了尧新雪的面前。

尧新雪居高临下地挑了挑眉,眼神变得轻蔑而倨傲,冷淡反问道:“处理干净,扔到我面前,有什么用?”

他的眼神几近冷漠,不笑时眉眼有着冰雪般的凛冽,尧新橙能感觉到他明显被触怒了,而自己愚蠢的行为显然不是一个正确的决定。

尧新橙自觉地低下了头,他紧张得咽了一下唾沫,最后绷紧着下颌线,仰起头与尧新雪对视:“我会,处理,干净。但是,他不是,好人。”

“哥哥……”尧新橙说话有些吃力,他的眼睛有着如同小狗般的清澈,里面藏着的难过是这样明显,恳求般,“能不能……”

尧新雪轻轻笑了一下,他笑时,眼睛变得这样妖冶。

他抬起一只手摸过尧新橙的侧脸,仿佛很是怜惜,微微弯下腰拉近与尧新橙的距离,尧新橙能嗅到他身上白茶味沐浴露的香气,他漂亮无瑕得如同艺术品。

因为刚洗完澡,尧新雪还草草地穿着浴袍,弯腰的动作让本就敞开的V领敞得更开,尧新橙能看到他胸口一片雪白的皮肤,甚至能看到……

尧新橙的眼神闪烁,最后别过了脸。

尧新雪在他侧过脸的那一刻贴着他的耳朵轻声说:“不能。”

尧新橙的嘴唇动了动,最后保持了沉默。

尧新雪拉过他的手伸到了浴袍的系带上,湿漉漉的长发落下来,眼底满是戏谑:“你敢吗?”

尧新橙的喉结动了动。他倔强地抬起眼望着尧新雪的眼睛,对方没有看他,只是在桌子旁拿出了烟和打火机。

尧新雪咬着烟,低头点燃,终于懒懒地看了他一眼,如同施舍一般。

尧新橙也依然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眼神变得痴痴的,如同渴望着得到宽恕的罪人,手指颤抖着落在尧新雪浴袍上那松松垮垮的带子。

尧新雪伸出一只手,搭在了尧新橙的手臂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游走在他上面,缓缓地吸了一口烟后又笑着重复:“你敢吗?”

尧新橙没有说话,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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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用行动回答,他的手指开始解尧新雪袍带的结,有些急促,甚至接近粗鲁。

然而下一秒,尧新雪就抖了抖指间夹着的烟,让上面的烟灰落在了尧新橙的手背上。

尧新橙被烫得松开了手,眼神变得不甘,最后没有说话。

“你敢。”尧新雪笑了下,看着眼前的人如同一头难驯的狼犬露出森白的牙后又收回去,忍不住低头,感到有趣般掐着他的下颌让他抬头,“但我们永远不可能变成这种关系。”

“从你成为尧新橙开始,就意味着无可改变。”尧新雪莞尔一笑,他的语气毋庸置疑,明明依然这么温柔,却如同一盆冷水从尧新橙的头顶猛地落下,让他心底唯一的那点希望被彻底浇灭。

很简单,只要“尧新橙”和“尧新雪”兄弟关系的存在,只要尧新橙还想作为贝斯手留在黑羊乐队,那他就必定不能与尧新雪发生任何关系——假的也好,真的也好。

二十几年来尧新橙从来没有越轨过,他甚至不敢和尧新雪睡在同一张床上,可是如今一时失心疯,因为看到照片嫉妒得发狂,于是做出了这么荒唐的决定,也就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应。

尧新橙在心里苦笑了一下,尧新雪知道自己对他是抱有着什么情感的,可正是因为知道,所以尧新雪从来不屑于去理会,去回应。

因为尧新橙的忍耐与沉默,这层纱始终隔在两个人之间,现在他捅破了,也就迎来了难看的结局。

“这是警告,没有下一次,听明白了吗?”尧新雪低声问。

“明白了。”静默了很久之后,尧新橙哑声回答道。

“那滚吧。”尧新雪抬眼,下了逐客令。

尧新橙僵硬地站起来,想要帮他吹头发,被一个“滚”字定在原地。他的眼睛发红,最后只沉默地收好了那些照片,离开了这里。

尧新雪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心情,表情冷淡,最后坐在沙发上抽了两支烟才有所动作,准备去衣帽间换衣服。

他今晚要去赴几位制作人的约,刚好交流一下新DEMO的意见。

玩音乐的大多都不拘小节,尧新雪的住处已经算是干净整洁的了,他随便挑了件T恤与牛仔裤穿,就出了门。

“新雪来了。”几个人一看到他来,都站起了身,自觉地让开了一条道。

他们都是业内响当当的人物,是出了名的音乐鬼才或怪胎,不认钱不认势,只信奉绝顶的才华,年纪比尧新雪大上不少,却都在餐桌上自觉地让出了主座,装模作样地对着尧新雪点头哈腰。

尧新雪关上了包厢的门,一手扶着椅子看着这些人笑了出声:“你们差不多得了。”

“哎呀,这不是欢迎我们世界第一的主唱终于回国吗!”

“DEMO什么时候给我们听,别吃饭了赶紧拿出来!”

“喂喂喂回国这么久现在才约我们太不够义气了吧!”

“我新做了首歌,你来唱呗。”

……

尧新雪笑着一一应了,坐到了主座上。

他其实享受着与这些人聊天,纯粹,只聊音乐,不用耍什么心眼。几个人的想法碰撞在一起,还能给新歌提不少有用的意见。

这对追求效率喝结果的尧新雪来说是有利无弊的事。

因为放松,他多喝了点酒,虽然面上看不出,但已经有些醉了。

尧新雪叫了人把剩下几个醉鬼带了回去,自己则戴上了鸭舌帽,慢慢地伸了个懒腰走到了餐厅门口。

他一偷懒,就变得不够警惕,也就没有注意到极隐蔽的角落里,有一个摄像头正对准了他。

一辆车停在了餐厅的门口,车窗降下,露出对方的脸时,尧新雪的嘴角挑了挑。

他并没有上车,只是靠在车窗的边缘懒懒地说:“小狗来接我?”

“你醉了。”对方镇定地说。

就在不远处,尧新橙望着那个方向捏紧了方向盘,他看着尧新雪上了那个人的车,最后却也没有开上去。

第85章

宋燃犀正在家里的健身房做推卧,当70KG的杠铃随着他心中默数的第50个数字缓缓落下,他才接过了旁边林译伸来的毛巾。

剔透的汗珠沿着他布满疤痕的身体流下,流过漂亮的腹肌线条,最后被他随意地擦去,抬眼问:“什么事?”

原定每周五,林译都应该给宋燃犀汇报这周宋氏集团各个项目的推进情况,因为一个负责人的问题,进度汇报延迟了一天。

宋燃犀允许了这件事,但是林译依然出现在了这里。

林译倒是有眼力见,没有直接上来打扰他,而是等他做完这组之后才递上了毛巾。

“那位今晚去和制作人吃饭了。”林译低眉顺眼道。

他聪明地没有提起那个人的名字,那位老板心心念念、一发疯就让他买机票买门票、一回国就开始叫他盯着的人。

“哦。”宋燃犀应了一声,若无其事地喝了口水。

林译不动声色地看着自己的上司,继续道:“那边的服务生说,他好像喝醉了,还没叫车。”

宋燃犀的动作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想要找烟,最后没找到,只继续用毛巾擦着颈:“结账了吗?”

结账就意味着尧新雪马上就要走了。

“他们说,好像快了。”林译回答。

宋燃犀“嗯”了一声,依然捏着手里的那条毛巾:“你先回去吧。”

“好。”林译扶了扶眼镜,然后走了出去。

在几分钟之后,他听到了浴室的关门声,就知道宋燃犀是去洗澡了。

纯黑的法拉利在半个小时后开到了赫赫有名的私人餐厅,尧新雪就站在门前抽烟,仿佛等待着什么人般,终于在这辆车恰如其分地停在他面前,降下车窗时,挑了挑嘴角。

在很久以前他们是出租屋的“室友”,然后是“炮|友”、“情人”、“主仆”与“共犯”,最后一场荒唐的车祸却改变了这所有似是而非的关系。

原以为两人功成名就后至少能相爱,毕竟他们什么都有过,什么都发生了,可这却只是尧新雪回国后他们的第二次见面。

宋燃犀捏紧了方向盘。

他无法解释自己前来的动机。

他割裂得要命,灵魂被强行撕扯成了两半,一半被钉在那场车祸的大火里痛苦不已,宋洲死去的样子与应怜通红的眼睛不断地闪回着;另一半则始终渴望着恳求着尧新雪,因为尧新雪看向自己的眼神感到欣喜。

他无法克制自己不去寻找尧新雪的冲动,却又始终无法释怀那场车祸。

他这么自私,这么软弱,一边愧疚,一边难耐,仿佛活成一个苦行僧,惩罚自己不去见尧新雪,不去和尧新雪和好就是对宋洲死亡最大的赎罪,对应怜最好的宽慰。

他就这样自欺欺人,活得半是疯疯癫癫招人发笑。

宋燃犀降下了车窗,往外看向了尧新雪。

尧新雪没有开门,只是慵懒地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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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搭上车窗边缘,眼神温柔,嘴角挑起:“小狗来接我了。”

宋燃犀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被高高地悬起后,又被轻轻地放下了。

他只能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表情,镇定道:“你醉了。”

尧新雪没有像那些醉鬼一样高声反驳着“我没醉”,只是乖乖地将鸭舌帽的帽檐抬高了一点,露出那双漂亮的,仿佛蒙了一层雾霭的眼睛,然后打开车门上了车。

宋燃犀对尧新雪的几处住所了如指掌,可是当尧新雪真的坐在他身边时,他居然开始希望着今晚能够下一场大雪,能把道路全部都封死。

尧新雪乖巧地系上安全带之后,便闭着眼睛靠在了窗边。

宋燃犀只能不断地用余光瞥着他的面容。

尧新雪喝醉对于宋燃犀来说是件新奇的事,从宋燃犀认识他开始,他就没有过醉了的样子。

尧新雪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在旁人面前流露出不清醒的样子或丑态,如果他看起来不清醒,那就必然是他装出来的。

宋燃犀因此有些拿不准他是真醉了还是装的。

后视镜里,尧新雪脸颊上的皮肤透着樱粉色,嘴唇水润,闭眼时长睫毛垂落下来有如鸦羽。当他露出这样毫无防备的、放松的样子时,宋燃犀才真正确认他醉了。

尧新雪很像一只警惕的流浪猫,稍有动静,就会醒过来。在过去宋燃犀比他先醒时甚至不敢动,生怕惊扰了这位睡眠质量不好、睡眠时间又极少的主。

如今宋燃犀的车开得又慢,又稳,车内安静得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就在路上,天空忽然降下了雨,红灯亮起,宋燃犀于是轻轻地踩下了刹车。

他将手撑在车窗边缘,看着玻璃上划过星星点点的雨珠,在那无数光点里隐约看见自己的面庞与身后睡着的尧新雪。

宋燃犀的心在这一秒感到了平静,就在这隅空间里,他没有再去想关于宋洲、应怜、尧新雪与公司的事。

他希望时间永远停在这一刻。

可是七十秒之后,绿灯又一次亮起了。

宋燃犀堪堪回过神来,法拉利于是又一次顺畅地开了出去。

他把尧新雪送到了尧新雪最惯常回的住所。

宋燃犀先是在车里安静地坐了半个小时,然后才轻轻地叫醒尧新雪。

他走出车外,撑着伞走到了副驾旁拉开了车门。

尧新雪刚被叫醒,听着雨声迈了出来,长靴落地时踩碎了一圈涟漪。

万千雨水倾落而下,疯狂地拍打在伞面上,周围早已陷入一片寂静,高楼大厦在黑夜中有如鬼影幢幢。

因为宋燃犀的伞很小,为了不让尧新雪淋湿,他只能将这把伞尽可能地向尧新雪倾斜。

在暴烈的雨里,两个人匆匆地走回了公寓。

等走到灯光之下,尧新雪的发尾湿了,宋燃犀则半边身子都湿了。

“那我先走了。”宋燃犀停在了原地,低下头,水滴沿着额前的发滴落。

“过来。”尧新雪只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

宋燃犀握着伞柄的手紧了紧,顿了好几秒后,终于迈开了脚步。

当门打开又轻轻地关上,尧新雪就将他抵在了门的背面。

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白茶与香根草的味道,一切都恍如梦中,黑暗中宋燃犀甚至看不清尧新雪的脸。

他听见尧新雪极轻的笑音,然后脸上感觉到那冰凉的触感。

尧新雪又在摸他受伤的右半张脸。

“过来。”尧新雪又说了一次。

宋燃犀被他牵着衣角慢悠悠地拉进了客厅,只来得及脱掉自己湿了的皮鞋。

当宋燃犀被压在沙发上时,终于哑声道:“你喝醉了。”

“嗯。”尧新雪随手就松了宋燃犀腰间的皮带。

他不介意宋燃犀浑身湿透,依然坐在宋燃犀的腿上,和他面对面相视。这样的距离能让宋燃犀看清他亮晶晶的眼底与挑起的嘴唇。

尧新雪醉了,性格里的恶劣的、孩子气的那一面就显露了出来,他玩玩具似的卷了卷宋燃犀的皮带,然后用皮带轻佻地拍了拍宋燃犀的脸。

“你,很幼稚。”尧新雪轻轻地笑了下。

宋燃犀默不作声地看着眼前人的眼睛,没有说话。他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有什么不能放下的?既然放不下,又为什么还来接我?”尧新雪的眉眼弯起,此刻眼底有了几分狡黠。

“你不懂。”宋燃犀紧紧地望着他,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紧紧攥住,绞出酸水。

“嗯,我不懂。”尧新雪将皮带勒在了宋燃犀的脖颈上,手攥住了从宋燃犀颈两侧伸来碰在一起的皮带,最后猛地收紧。

宋燃犀一下子感到呼吸困难,颈部青筋明显,克制着本能不去掀翻尧新雪。他皱了皱眉,表情无奈,依然只是顺从地望着尧新雪。

在近乎窒息的痛意里,他的瞳孔骤缩,手下意识地摸上了自己的颈,却没有阻止尧新雪。

尧新雪欣赏着他的表情,然后攥着皮带的手用力往后一拽,就将宋燃犀彻彻底底地顶在了沙发的靠背上。

他跪坐起来,蓝色的长发随着低头的动作垂落,宋燃犀被迫仰着头去看尧新雪,艰难地呼吸着。

尧新雪空出的另一只手掐着宋燃犀的下颌,望了一会后又有些困惑般低下头贴着他的耳朵说:“但是只是一场车祸而已。”

“宋洲死了就死了。”尧新雪一字一顿,每一个字落在宋燃犀的耳朵里都这样刺耳,“你为什么还不回到我身边?”

宋燃犀的嘴唇变得苍白,他的眼睛由短暂的茫然转变成了不可遏制的愤怒,他猛地攥住了尧新雪的手,将尧新雪反压在了沙发上。

尧新雪手里的皮带松了,金属扣子掉落在地上时的声音落在木质地板上显得是这样清脆。

整个空间里只留下宋燃犀粗重的喘气声。

两个人僵了好几分钟后。

“你……你一直是这么想的吗?”宋燃犀的嘴唇颤抖,手紧紧地扣着尧新雪的脖子,缓缓吸气。

月光安静地洒落进来,照亮了他眼角滑落的一滴泪。

尧新雪安静地看着他,没有说话,他在这时已酒醒了,但是依然没有道歉,只是眼底冷淡。

“我以为至少我,至少我,”宋燃犀攥着他颈部的手猛地收紧,低下头,眼泪却大滴大滴地落在了尧新雪的胸前,“至少我对你是特别的。”

“是你,不是宋洲。”尧新雪看着他,慢慢说。

“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宋燃犀望着尧新雪雪白干净的脸,眼神一瞬间变得狠戾。

“我喝醉了。”尧新雪闭了闭眼,再次睁开时,他又恢复了那温柔美好的神情,眼神天真,嘴角挑起。

“我再也,不想见到你。”宋燃犀一字一顿地说,他的眼神带有着难以化开的悲凉与凄惨,呼吸困难,“我对你,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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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尧新雪,我们再也,再也不要再见了。”

宋燃犀的心脏仿佛被彻底碾碎了,他猛地从尧新雪的手指上抽出了那枚戒指,然后走前两步猛地扔出了窗外。

他头也没回地离开了。

第86章

宋燃犀正在低头看剧本,他这次准备试镜的角色是杨柯导演《无罪者》里的张鑫。

这部电影讲述的是警察张鑫为父报仇,想要剿灭毒贩于是潜伏毒窟做卧底的故事。一部警匪片,主角是卧薪尝胆的卧底,首先从身高与身材上就筛选掉了不少人。

宋燃犀看剧本时很专注,垂着眼睛,仿佛对周围若有若无的试探视线毫无感觉。

人人都想看他的脸到底是真的毁容还是化妆效果,人人都交头接耳试图从这位曾经冠为世界最年轻影帝又车祸丧父的年轻人脸上看出痛苦绝望、一蹶不振的痕迹。

可惜宋燃犀只是面容平静,认真平静地翻着剧本。

即将试镜的那场戏是毒枭的马仔偶然听到了张鑫打机密电话的声音,在无法确定马仔是否真的窥见了自己的秘密时,张鑫不得不与之周旋并试探。

马仔依然保持着嘻嘻哈哈的笑容,却在转头时忽然拿起了手机,紧张过度的张鑫猛地攥着他的头发往墙上猛撞,因为用力过度,失手杀了人。当他低头看着马仔的手机号时,上面的备注却只是对方新的女朋友。

这是作为警察的张鑫第一次杀人,也即是犯罪。他陷入了一个巨大的道德困境,失手杀了一个并没有打算举报他的人。

哪怕理智告诉张鑫他不会被判刑,手上淋漓的血却清楚地告诉他,他真的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演员需要表现出他的慌张、茫然与后悔。在肢体动作相当有限的情况之下,眼神戏成为了考验演员重要方式之一。

试镜开始了。

镜头里,宋燃犀的表情镇定,但紧绷的下颌线与颈部线条能让看客清楚地感觉到他的紧张。

面对马仔一如往常的嘻嘻哈哈,他也装作平常那样轻松。

没有特意搭建的现场,没有试戏,也没有紧张的配乐,可宋燃犀的一举一动依然让在场的其他人迅速地沉浸下去,同时也由衷地为“张鑫”捏一把汗。

宋燃犀不动声色地将手机放回了兜里,眼神淡淡地扫过马仔,直到看着马仔背过身去拿出了手机,才捏紧了手指。

他的手指因为紧攥着骨节泛白,监控器里甚至能看到他的喉结缓缓滑动,时间仿佛在这一秒无限地延长,所有人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刻,宋燃犀猛地攥过马仔的衣领将他的头猛地撞上了墙壁,哐哐几下毫不犹豫,直到那人软绵绵地躺在了地上,他才松开了手。

宋燃犀的表情从愤怒、紧张变得仓皇茫然,这里他没有一句台词,但粗重的喘气声与慌乱的动作依然暴露了他的心虚。

在最后几秒里,宋燃犀依然定定地看着那具尸体,最后别开了眼睛,只是发呆似的看向旁侧。明明他自己才是杀人犯,却仿佛还没有从一个巨大的噩梦里醒来,抱着双臂的手依然恐惧得在微微颤抖。

十秒后,一个人的掌声响了起来起,打破了持久的寂静,所有人都在那一刻回过神,看向了门后走来笑呵呵的老先生。

杨柯今年六十九岁,打算拍完这部电影就彻底退休,在华语影坛的地位之高可以让每一个人都谦恭地低下头叫一声先生。

此刻他穿着薄外套,笑咪咪地鼓起了掌,身后跟着两个年轻人,一个头发乱糟糟的、戴着黑框眼镜,一个蓝色长发及腰,眉眼温柔。

正是许弋和尧新雪。

杨柯是许弋的老师,这次的电影,许弋将作为助手辅助杨柯工作。

这位年纪轻轻斩获两次戛纳最佳导演的年轻人眼底一片乌青,一把眼镜歪歪扭扭仿佛刚从被窝里爬出来。

与他的邋遢相比,身边的尧新雪则看起来干净、精神很多。

他的头发看起来极为柔顺,高高地扎在脑后,脸庞俊秀干净,穿着普通的T恤和牛仔裤,没有戴上耳钉看上去既年轻又是长辈们最喜欢的样子。

显然在仅仅只见过的一次面里,尧新雪就已经深得杨柯的喜爱,而其他明星显然也认出了这三个人的身份,纷纷笑着向他们打起了招呼。

宋燃犀也停了下来,望向了这边。

在与尧新雪对视之后,他咬了咬牙,最后偏过了脸。

过了好几秒后,宋燃犀的脸色终于有所缓和,走向杨柯淡笑着说了句:“杨老。”他对站在杨柯身后的尧新雪视若无睹。

杨柯笑呵呵地拍了拍掌,毫不掩饰眼底的赞赏:“你符合我对张鑫的想象。”

“谢谢您。”宋燃犀应了,“我先去旁边休息了。”

杨柯说了声好,他身后的许弋则挑了挑眉。

尧新雪的表情依然温柔,他同样仿若没有看到宋燃犀,只是偏过头小声地和杨柯说着话。

“这是我第一次来片场,这里,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尧新雪歪了歪头说。

“你多来就知道了,到时候别忙起来,就立刻把我这个老头子抛到脑后。”杨柯哼了声,眼底带着笑意。

“不会的,我还想常来看您呢。”尧新雪笑了笑。

两人笑呵呵地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许弋早已神游到了天外,他和宋燃犀早混成死党,当然知道宋与雪之间的关系。

人人都在猜测宋燃犀自导自演的那部电影里那个美丽的剪影是谁,只有许弋心里跟明镜似的——除了尧新雪还能是什么人。

车祸一事,他能理解宋燃犀,但是对尧新雪这个态度,实在是少见。

许弋偷偷瞥了一眼旁边的尧新雪,不得不感慨这人生得确实是颠倒众生的长相,新雪新雪,人如其名,干净而漂亮。

即使尧新雪表现得如此礼貌与温柔,许弋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疏离,他待人接物间看似亲昵,实则可望而不可即。

许弋正准备偷偷再看他一眼,就措不及防地与他视线相交。

许弋的心猛地一跳,只听到尧新雪似笑非笑地说:“许导为什么一直在看我。”

许弋适时地避开目光,笑嘻嘻道:“第一次见这么好看的人。”

许弋不是撒谎或恭维,他是真这么想的。

尧新雪收回了目光,将视线投落到了不远处的宋燃犀身上。

“走吧,我不想待了。”宋燃犀的胸口发闷,脸色冷淡。

小言的心一惊:“我们这就走了?杨导很喜欢你呀,等会就能拿到这个角色了!”

“我不演了。”宋燃犀沉声道,像是想起了什么,他本能地将右半张脸侧了过去。

小言知道他在这场戏里下了不少功夫,宋燃犀从来不会在演戏上开玩笑,对方也是个大导演,况且众目睽睽之下走人,显然不是有教养的宋燃犀会做出来的事。

小言因为他突然的变卦搞得一头雾水,看宋燃犀脸色铁青又不敢多劝,只能仓皇地打电话给许弋:“许老师,我们家老板说他不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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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怎么办啊?”

许弋接电话听了只笑骂一句痴情种。

宋燃犀没管小言,也没跟谁打招呼,仿佛想要避开谁一样匆匆地准备离开。

直到有人站在了他的面前。

宋燃犀才不得不猛地停住了脚步。

他看着眼前的尧新雪,那晚从眼前人嘴里说出的话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又复现在了他的耳边——“只是一场车祸而已,宋洲死了就死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穿胸而过。

尧新雪踩在了他最无法释怀、最无可原谅的位置,他几乎在那一秒无可救药地恨上了尧新雪。

宋燃犀冷笑了一下,避开尧新雪就准备往旁边走,却被尧新雪看穿般又一次挡住。

对方依然笑盈盈地、脾气很好般站在他面前。

宋燃犀的心底有一把火在烧,他猛地拽住了尧新雪的手腕,将人拉到了旁边的更衣室里。

“你来干什么?你还想继续看我的笑话是吗?为什么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宋燃犀咬牙切齿,可瞳孔却在颤抖,按在墙上的手青筋毕现。

尧新雪的目光从他的颈缓慢上移到他的眼睛,轻声说:“我收到了杨老师的邀请,所以才来了这里。我那天喝醉了,口不择言,抱歉。”

“其实你一直都是这样想的是吗?只是一场车祸而已,只是一场车祸而已,只是我的父亲死了而已。”宋燃犀一字一顿地说,他盯着尧新雪毫无波澜的眼睛,感到痛苦与憎恨,继续道,“我只是你的玩具,所以其他人怎么都无所谓,对吗?”

“如果那天我死了呢?”宋燃犀慢慢说,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你会不会也是这么轻飘飘的态度?”

尧新雪的表情始终冷静,他与宋燃犀对视,眼神淡淡,对宋燃犀的质问与愤怒无动于衷。

“没有这种假设,你不会死,”尧新雪开口了,口吻如同冷漠的判官,为宋燃犀宣判了刑罚,“而只要你没死,你就永远是我的。”

他是这样残忍,决绝的话仿佛当初在出租屋里宣告着黑羊乐队会是世界第一那样——而正如同他所说的那样,一切都以一种势必会发生的样子实现。

宋燃犀目眦欲裂,胸口传来无止尽的闷痛,他的眼眶干涩,仿佛被抽掉了所有力气。

而尧新雪抬起手臂挂上了他的脖颈,语气变得轻柔:“我向你道歉,那晚是我说错了话。我们从头来过,好不好?”

第87章

窗外正淅淅沥沥下着雨,天空暗沉得犹如世界末日,气温骤降,天气预报已接连发出了几次暴雨预警。

尧新雪一手包揽了《无罪者》电影的主题曲和片头曲,算是半个幕后人员,电影的开机仪式其实可来可不来。

但因为是杨柯的邀请,他不好拂了对方的好意,于是还是答应了。

在风雨飘摇的夜晚,百来号人在酒楼里推杯换盏,坐在主桌的正是电影的几位投资人、制作人、主演与导演。

男主角最后定下的人是宋燃犀。

即使当时他臭着脸说不演了,许弋却还是把他劝了下来——说是劝,许弋却把宋燃犀喝趴下,借着两个人都醉酒就把宋燃犀臭骂了一顿。

他踹着喝到呕吐的宋燃犀骂道,能做杨柯电影的主演绝对是履历上光辉的一笔,宋燃犀早在这之前就付出不少,少为了些私人恩怨耍臭少爷脾气。

不知道宋燃犀听没听见,反正第二天酒醒后杨柯的合同就已经送到了面前,许弋早早地在上面龙飞凤舞地签好了他的姓名。

杨柯右手的位置坐着徒弟许弋,左手的位置则空着。过了晚宴开始的时间,那个杨柯始终在等待、特意为他留位置的人也依然没有出现。

桌上的几个人面面相觑,都在揣测着这个人是谁,只有许弋的表情淡然自若,边吃着桌上的花生,边用看戏的眼神看着对面脸色难看的宋燃犀。

宋燃犀确实没想到杨柯和尧新雪的关系竟然已经这么近,他想了片刻却只能咬牙切齿——尧新雪确实是惹人喜爱的,只要他愿意,几乎没有人能讨厌起他来。

可是就这样一个八面玲珑的人居然会说出这么不可原谅的话,连道歉都是轻飘飘的,想到这里宋燃犀更是感到难以言喻的憎恨。他在过去喜欢尧新雪对他不加掩饰,此刻却恨着尧新雪连骗都懒得骗他。

宋燃犀当然知道尧新雪其实是冷血的。

这个人看起来美好,却从来没有让任何人走进过心里。

宋燃犀感觉得到自己对尧新雪来说与其他人有所不同,一开始以为是喜欢,后来发现尧新雪对他只是无关爱的占有欲。

这头漂亮的狐狸将他认成了猎物之一,想要将尖牙深深地刺进他的脖子,却又不想要他就此被咬死。

性也好,项链也好,一切宋燃犀所以为的情趣都只是满足尧新雪控制欲、占有欲的方式。

宋燃犀本来心灰意冷了,后来却发现自己其实无所谓尧新雪对他是什么态度。

他在一无所有的时候早早地把仅剩的真心献了出去,对尧新雪的利用心甘情愿甚至是甘之如饴,哪怕尧新雪将这颗心随意地抛掉了,碾踩得粉碎,鞋底也总会沾上些齑粉。

而他这个没了心的人,会一直一直追着那点齑粉走。

宋燃犀发现自己就是这么下贱,所以在看到尧新雪在楼梯间出现时毫不犹豫抱住他,所以在听到他喝醉了开车去接他。

最后的最后,尧新雪却说出了他最痛恨的话。

“宋洲死了就死了,只是一场车祸而已。”

他对尧新雪有多爱,就在听到那句话的时候有多应激,有多难过——明明世界上任何人在他面前说这样的话,他都可以学会面无表情地去应对,毫不在乎。

可当尧新雪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又一次失控了,又露出了难看的、狼狈的、体无完肤的样子。

餐桌之下宋燃犀捏紧了自己的手,听着旁边的人说话,面上淡淡地礼貌一笑,却在下一秒身体紧绷,克制着血流上涌的冲动,将手抓得死紧才没让自己臭着脸离席。

他先是闻到极淡的香根草气息,然后才听到那个温柔的声音。

“抱歉,我来晚了,下雨有些堵车。”尧新雪因为走得有些急,呼吸有些重,看到这么多生人也不怯场,只微微笑着打了声招呼,然后坐在了杨柯的身边。

杨柯和几个人都在和尧新雪寒暄,只有宋燃犀的表情平淡,没有说任何话。

他一个人默不作声地喝着杯里的酒,只有当话题落在他身上时,他才会回应几句,然后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到别人身上。

宋燃犀因为尧新雪的出现感到如鲠在喉,即使始终控制着自己不去看他,但依然注意到了尧新雪搭在椅背上的薄外套。

薄外套因为挡雨几近半湿,被他搭在了椅背上,长发也被绑在了脑后,所以没有人注意到尧新雪的半身都湿了。

他淋雨了——除非刻意关注尧新雪,否则绝对没有人会意识到这件事。

宋燃犀沉默地喝着酒,最后喝得眼睛发红,别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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