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30(1 / 2)
<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彭格列雷守观察日记》 120-130(第1/22页)
第121章
听到这话,我居然有一点点犹豫。
不……清醒一点,这不就和上课老师抽查背书本来轮到自己结果老师直接跳过点名另一排,说等等再轮这一排一样吗,无非是痛苦延迟而已。
纠结中,我又不由自主生出一丝庆幸,痛苦能拖多久就拖多久,一个教室四十个学生的话,最后一个轮到自己怎么着也该勉强背熟了吧。
这不是死亡前的丧钟,也不是逃避可耻,我是在做准备,等我准备好了会履行诺言的。
说服自己,我闭上眼睛,放弃抵抗,瘫在他怀里,将主动权交给了他。
因为那个啊,那个,医生打针时闭上眼睛就不会痛了,很快就会结束的,不管真假,从小到大我都是那么糊弄他的,说不定在痛苦来临时就结束了呢。
煎熬着等待痛苦结束,我在心里倒计时。
我以为他会很快做完,就像早上一样。
直到他在我耳边故意压低嗓音说:“你确定吗?”
“如果我先来的话……”缠在腰间的手臂收紧,他蹭蹭我的脸颊,用天真无辜的语气说,“我至少想亲你一百下,作为回礼,你也要亲我一百下。”
说完,他抬高我的脚腕,我身体不稳,慌乱下抓住他的手臂支撑,他想要做什么?!
猛的睁开眼,我转头看他,正好撞上他恶作剧得逞的猫一样的狡黠眼睛。
他故意的。
他学坏了!
他竟敢说出如此大逆不道有违天理倒反天罡的话,我敢肯定是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的错,我就说离大龄单身男性太近会染上奇怪的东西。
直觉告诉我任由少年继续下去会很危险,我安分了,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虚弱的说:“我先,我先就是了。”
“……总之,你先放下我的脚,别脱我袜子……”
“反正等你睡觉的时候也会脱,我帮你嘛。”
闭嘴,那也轮不到你,我自己会脱,给我老实点!
重新正视被我训斥后满脸遗憾的少年,我被他一番折腾后有点头疼,确实不该小看他,少年的成长总是迅速的,学习什么都很快,如果不是把这一套用在我身上的话我会更高兴,该死,他到底跟谁学的。
算了,勉强算成长了吧,不跟他计较了。
面对面坐在铺好的床上,调整好心态,我揽住他的脖子,俯身向前,想速战速决。
“我想换个位置亲亲。”快要碰到的时候,他又不愿意了。
……现在才说?我忍……
我强压着怒火和蠢蠢欲动的巴掌,笑容有点扭曲:“你想要哪个位置?”
他对着手指头,不好意思的说:“哪里都很想被你亲亲。”
……你最好别在犯事的时候被我逮到,我会给你的脑瓜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亲亲,用我的巴掌。
“你再磨蹭下去就别想要晚安吻了。”我一秒冷漠,松开他的脸。
“不要!我错了!”蓝波立刻拉住我,弱弱又不情不愿的说,“那就亲一个。”
“想被你亲这里。”
扭捏半天,他摆出了毕业季鼓起勇气跟心仪学长告白,递交情书的怀春女高姿势,羞怯的递出了自己的手。
我看看他的手心,脸上是露骨的嫌弃,用没商量的口吻回绝:“我不想碰男高肮脏的右手,可以的话这辈子我也不想碰。”
他快哭了:“哪有!很干净的!我刚刚还用椰子味的沐浴露洗了很久!”
“而且……而且……”他脸越来越烫,“泡温泉的时候,我已经被你的气息覆盖了!肯定超级干净!”
我:……
我:……
我:……
啊???
被他这一段发言震撼到,我原地怀疑人生,不知道该怎么接,难不成承认我泡过的温泉是不干净的吗?
等等,虽然很干净但我也没自带净化功能吧,他在说什么鬼话,我是什么清洁剂转世么。
更要命的是,他已经在抽噎了,仿佛我再说下去他能哭到天亮,极力证明自己是个很干净的乖宝宝。
够了,真的够了,别哭了,我继续还不行吗?
完成这个莫名的仪式后,我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我是说我的心灵,它被男高污染了。
罪魁祸首还粘在我旁边,抱着我不放手,别蹭上来了,没看到我的眼里已经没光了么,想要重新点燃希望的烛火除了熟男的胸肌和巴利安尤物的大腿,就只能是钱辈了,给我涨工资和奖金啊你个愚蠢的上司。
“我想和你一起睡,可以吗?”沉浸在幸福泡泡里,他挽着我的手臂撒娇,“就像以前一样。”
他怀念的说:“以前你总会抱着我。”
他往我怀里钻钻,小孩子一样摇晃我,像每个哀求妈妈买玩具的可怜孩子:“想要和你一起睡……好不好嘛,求求你了~我保证谁也不告诉!!!”
这小孩说什么傻话呢,当然不可以,光是想想就头皮发麻了。
之所以抱着他,是因为一旦放开,让他离开视野,倒霉的就是我了,我不想帮全自动闯祸机收拾烂摊子,懂了吗,残酷的现实就是这样。
而且我压根没怎么抱过他,沢田纲吉抱的才是最久的,他怎么不去找沢田老师去。
“哦,是吗?”我头也不抬的玩消消乐,“嗯嗯知道了,不好,你抱着枕头睡吧,反正也差不多。”
他:……
他目光幽怨,也是倔强上了,说了两个字:“不要。”
死死搂住我的腰,他大喊大叫,就差就地打滚帮保洁阿姨拖完地了:“我不要,就不要,我哭给你看,哭一整晚!”
我眼皮都懒得抬,划拉着屏幕:“无所谓,我会把你丢去温泉。”
蓝波:……
蓝波:QAQ
他呜咽了一声,泪水在眼眶打转转,开始上头,居然胆大妄为到哭着威胁我:“你不答应的话,我今晚不睡了,会一直盯着你,这样也无所谓吗?!”
好弱——好弱的威胁——
蚂蚁威胁大象时,想必大象也是这样被笑到鼻子打结的吧。
萌物弱到一定程度,放出的威胁真的会让人想笑,别说了,想到他大晚上不睡觉抱着大长腿蜷缩在床边,在黑夜中瞪大眼睛盯着我什么的,我真的会笑出声,说不定会和六道骸蛐蛐一整晚,上次我们蛐蛐小麻雀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喝奶呢。
看见我不为所动的冷漠样,他哭了,揉着眼角哭得很惨,泪水怎么也擦不完,彭格列一年财政赤字的数据加起来都没他流的泪多。
别哭了,隔壁该过来告扰民了,他是想哭到脱水休克吗?
……哭哭哭,就知道哭,再哭把他丢门外边喝西北风。
……他还在哭。
……
一分钟后,我绝望的躺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彭格列雷守观察日记》 120-130(第2/22页)
在床上,身上还黏着个牛皮糖,人还在这,心已经死了。
他戳戳我。
我不想理。
他又戳戳我。
他想干什么,别戳了,我的手臂要被戳麻了,快关灯睡觉,一点也不安分,小心我抽飞他啊!
我不耐烦的偏过脸,想看看他又想折腾什么,刚扭头,“啾”的一声,他顺势在我脸上飞快地亲了一下。
随后唰的蒙上被子,整个人缩进被窝里,把自己包成毛毛虫,小声说:“晚安,阿寻。”
我:……
我也默默拉高被子,盖住了自己。
……
早上醒来,手臂果不其然又麻了,有时候真的很想报警,就是估计进去的是我,虽然我是清白的。
这些暂且不提,现在有件很重要的一件事——起床。
感觉很不好,有碍事的东西粘在我身上,让我没办法顺利起床,他到底什么时候醒的,在旁边看了多久,这些我通通都不想知道。
精准的踹开碍事的东西,我拉开竹帘,迎接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该死,是阴天,阴雨连绵,更糟了。
“早上好,嘿嘿。”
早上坏,呵呵。
就连美味的寿司大餐也是味同嚼蜡,嚼着米饭,我在想象熟男的胸肌和巴利安尤物大腿的软硬程度,坚守我的本心。
是什么感觉呢,应该跟握住金枪鱼寿司的触感差不多吧,还是说再加点炼乳,毕竟很大啊,那个胸怀,那个宽度,挤出炼乳也不奇怪。
眼里亮起希望的光,我渐渐起死回生。
明天会摸到吗,一定会的吧,要不再大胆一点,猜测一下明天巴利安尤物的胖次颜色。
意大利明天的风会不会很大,巴利安尤物的裤子会不会被吹飞呢,那里的风景线究竟有多优美呢,真想知道啊。
“阿寻,最近感觉衣服有点小了,明天我们回意大利去挑新衣服吧。”
是吗?你的错觉,那是你洗太多次了缩水了,区区男高有什么成长空间。
“晚上睡觉的时候感觉被子也变短了,有点烦恼啊。”
是吗?你的错觉,那是被子倒过来了,我没有任何感觉,不论被子倒过来还是正过来都没有发现。
“可以离我近点吗,你离我好远,我都没办法靠近你了,你讨厌我了吗?”
谢邀,怕脸上再多一个牙印,你一边玩去吧,拿着乒乓球去温泉边玩泡泡球去吧。
“……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过头了,下次不这样了,我会轻点的。”
给我说没有下次了啊!你轻点重点又有什么用,说取消啊!你兴奋个什么劲,当我是你手里的团子么,咬一口吃掉就完事了。
“没有的,那时候其实我没忍住嚼了一下,你比团子还要更——”
……闭嘴……别说你的感受,我真的要发疯了……
堵住他不听话的嘴,眼里的光一点点熄灭,我生无可恋。
我没想到会这样的,我以为会和以前一样,糊弄就完事了,谁知道他这么来劲,一点也糊弄不起来,以他的智商不该如此,从小牛进化成小牛郎智力也会提升吗?
适当的奖励可以让他保持身心健康,马上就是继承人争夺战了,这对他很重要,如果是糟糕的心情和身体,会发挥不好的,他很有天分,可以说在彭格列守护者中也是佼佼者,认真起来什么都可以做到。
不过,他好像越来越沉迷这种问候的行为,每天都在琢磨新花样,果然这个年纪的男高脑子里全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很想让他换个愿望,比如他说过想被我狠狠教训,我会满足他的,用我的脚和巴掌。
坦白来说,回彭格列后他确实有在勤奋工作,能力也是进步飞快,我没有理由停止这种有利他的行为,这有违我的初衷,也不利于他的成长……可我总觉得这样有点奇怪,这种行为就像融化的芝士,起初被那份香甜吸引,忍不住沦陷,等恍然醒悟,已经被冷掉的芝士牢牢黏住,怎么也无法脱身,是个甜蜜的陷阱。
就像昨晚重温的动画片,老鼠经常会抵不住诱惑,咬掉猫放在陷阱上的奶酪,最后被猫捉住,小老鼠都忍不了,更别说一只小牛了,可见抵制诱惑对萌物来说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到底该怎么做,他最近的愿望奇奇怪怪的,亲亲抱抱举高高这种软弱的行为有什么好喜欢的,偷沢田纲吉的胖次和剪掉六道骸的凤梨头不比这有挑战性多了。
稍微等一下,第一个对他来说有点简单吧,上男厕所时趁沢田纲吉不注意不就可以偷了,那改成偷吸狱寺隼人的炸药好了。
说到胖次,今天巴利安尤物的胖次会是什么颜色呢,如果问弗兰,他会帮我偷来巴利安尤物的胖次吗?
算了,我不想知道已经写好的答案。
就像现在,我的上司也不想知道他行为的对错,或者说他不在乎,只是一味用让人心软的眼神注视我,仿佛被我拒绝下一秒就会碎掉。
本来沢田纲吉叫他开会,不知道怎么让他在休息的间隙跑出来了,本以为开了一上午的会,他是想找我要吃的的填饱肚子,谁知道他开口就成功让我产生把草莓小蛋糕糊在他脸上的冲动。
“我想要了……”他可怜的看着我,目光落在我的唇上,喉结滚动。
我的笑容凝固,大庭广众之下,这合理吗?他是熬夜打游戏近视了么,看不见这是彭格列人来人往的大道是不是,等等被人听到了怎么办?
“可是我真的很想要……”他说到一半收声,很是委屈,“想要你亲亲,你早上还没有给过我,昨天也是,前天也是,用工作太忙搪塞过去了。”
要要要,要什么要,你是还没断奶的小孩吗,这么大了还想找妈妈喝奶。
“……也不是不行……”
闭嘴,小声叨叨什么呢,听见我说话了吗?
警惕着周围,我微笑着挤出四个字:“给我忍耐。”
他:“……”
紧咬着唇,少年默默看着我,眼里渐渐蓄满晶莹的水光。
我不为所动,当着他的面吃完了草莓小蛋糕,拍拍手打算走人。
根本不想忍耐,他把我拉入一条僻静狭窄的过道尽头,一手撑在我的脸侧,身体洒落的阴影将我覆盖得严严实实。
这么近的距离,可以很明显感受到男女身体的差距,身后是结实的墙壁,前面被他挡住,无法逃离,如果强行突破,制造出来的动静也难保不会吸引到人,反而会适得其反……
不敢相信他会做出这种事,我一脸诧异,被少年的肆意妄为吓到:“你疯了,这可是彭格列,万一有人经过……唔……”
手指插进我的头发,护住我的脑袋不碰到墙壁,他闭上眼睛,俯身专注地轻咬我左侧的颊肉,围着那一小块地方打转,用柔软的东西当做画笔作画,在画布上细细勾勒线条,然后填满透明的颜色。
我一动也不敢动,捂住嘴心惊胆战的盯着他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彭格列雷守观察日记》 120-130(第3/22页)
身后阳光洒落的过道入口,石化成雕像,任他雕琢。
“这是前天你忘记给我的。”眼里凝聚着柔情,他又捧起我的脸,眼神渐渐迷离,“还有昨天和今天的份……”
第122章
脸上还残留着黏湿的感觉,被风舔舐,激起一片战栗,我也终于解除冻结的状态,快速回过神来,来不及说出什么话,本能就已经驱使我反应,双手抵住他靠过来的胸膛。
心跳在那一瞬间快的不正常,我几乎以为自己要心脏麻痹死去了,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泡在实验室五天五夜不吃不睡。
“不……不行,你必须停下,这样下去会……”我组织极力想拯救自己宕机的语言功能,尽可能的保持冷静,劝阻想要继续的少年。
“不会有人发现的。”
他怎么敢做那种虚无缥缈的保证,他明白被发现的后果吗,他根本什么也不知道。
“是真的。”他向我保证,但怎么看都像是在诱哄,让我一起沉溺在欲望的深海中,陷进去不可自拔。
因为他的眼神一点也不清醒。
这是不对的,和吃甜食上瘾一样,如果纵容他一次,以后会提出越来越过分的要求……怎么会这样,他的行为越来越奇怪,和一开始的设想相差十万八千里……我的决定是正确的吗,我要否定自己的决断吗,不,我是正确的,我不会有错,是他的错,是观察对象没有好好按照我设想的流程进行,偏离到这种奇怪的轨道上来,让观察者头疼。
确认自己没错,一股计划被打乱的无名火上来,愤怒燃烧我的理智,我刚想质问他,又被他的动作打断。
撑在一侧的手臂慢慢上移,落在了我的头顶,与此同时,他用另一只手揽住我的腰,确认我被他的身躯彻底覆盖才满意。
“我会把你挡住,什么也不会被看到的。”他已经完全沉迷在了欲望的海中,嗓音都软得不像话。
落在耳边的话语并不能让我安心,相反,我的心越来越乱,因为离中午休息的时间越来越近了,而且难保蓝波逃班后不会有人来找他……要是让沢田纲吉和他的守护者看见把我举报了,今后我的人生就要踏入雷区了,说不定六道骸会到处造谣我是个正太控,从此熟男也会和我的生活渐行渐远,我会被彻底贴上炼金术师的标签。
这种事……一点也不想要!
心下越来越冷,在他低头覆上来时,我捂住他的嘴。
“停下。”我呵斥,顺便给了他一巴掌让他清醒清醒,做这个动作的同时,我不忘向他身后望去,避免有人看见举报我虐待儿童,虽然我是清白的。
教训自家孩子怎么叫虐待,我这是教育性指导。
拿出上位者的威严,我直视那张呆愣住的脸,脸色一沉:“如果你敢在这种地方继续的话,我就彻底取消这项愿望,今后你别想靠近我了。”
“当然,我说的包裹一切身体接触,你以后不许靠近我,不许抱抱我,也不能亲亲,其他的更是想都别想,你懂了吗?不懂的话我不介意最后和你亲密接触一下,我是说我的巴掌和你的脸。”
一口气说完,我冷静下来,找回了自信,这就是大人的威严啊,小瞧大人的萌物真是傻得可怜。
怎么样,脸上火辣辣的疼吧,这就是和大人作对的代价,就算哭的话我也不会心软的。
他果然被突如其来的一下打懵了,捂着自己的脸久久没有回神,就那么愣愣的看着我,也许是不可置信,我会这么无情的对待他。
我坦然回应他的目光,成熟的女性面对任何突发状况都不会退缩的。
我迎难而上,对上他一言不发的注视,毫不退缩。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有点动摇。
比起愤怒和悲伤,这股视线似乎有些……炽热?
不止是视线,他的脸是不是比刚才更红了?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把彭格列雷守给打傻了,令他的认知出现问题。
“我知道了。”对上我疑惑目光的下一秒,少年又别过脸去。
他的状态很奇怪,像是在极力扼制什么,下意识吞咽着口水,看我的眼神躲躲闪闪,说话也很艰难:“以后我不这样了,对不起,你不要不理我……”
“我、我这就回去工作……”
放开我,他后退了一步,拉开和我的距离,掩饰般攥紧自己的衣服不停揉搓,像是逼迫自己转移注意力,整个人和放进烤箱的蛋糕没两样,不同的事,比起正常发酵膨胀的蛋糕,他是由于蛋白打发过头烘烤温度过高即将顶部炸裂的蛋糕,散发着无能为力的痛楚和绝望。
“你不要生气,我不会对你做任何事,也不会继续,我、我……”他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看着我茫然的脸更是紧张,突然破罐子破摔,捂住脸往回跑,“我这就回去工作!!!”
目送他慌乱离去,我有点担心,毕竟他的每一步都在我的意料之外,在随时摔倒的边缘试探。
……
直到下午,蓝波也没有回来,电话不接消息不回,我去问沢田纲吉,他说不知道,还反问我为什么把他拉黑了还没放出来,是对他有什么意见吗。
“哦,我忘了。”
我这么回答他。
沢田纲吉:“……”
他眼里全是看透人渣的心如死灰。
把沢田纲吉从黑名单放出来,顺带放出他的左右手,我准备告别他去寻找离家出走的青春期叛逆少年。
“蓝波已经长大了,这么大人不会丢的,你不用太担心,晚上吃饭他就会回来的。”沢田纲吉安慰我,递给我一杯花茶,“找了这么久累了吧,先喝杯茶放松一下。”
你的态度才松懈啊沢田老师,说到底都怪你没看好孩子,要是我家孩子出事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你负得起责任吗。
“这么大了能出什么事啊,相信一下你的监护对象好吗……话说怎么又是我的错,所以你肯定没错是吗?”
“是的。”
沢田纲吉:“……”
我确信他有一瞬间想说出和他温和形象完全不符合的话,又不着痕迹的压回去,重新回归筹帷幄的西西里教父状态,情绪转变神乎其技,令人叹为观止,这个男人有时候真的很可怕。
我是说,他现在微笑着盯着我的眼神就很可怕。
放下手中的茶,我也回了他一个微笑。
然后从怀里掏出一沓纸,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
我温柔的跟他说:“十代目先生,这是刚才来的时候巴吉尔交给我的这个月的财政报告,他让我转交给你,这些都需要你过目呢。”
沢田纲吉:“……”
有什么东西碎掉了。
好了,他又回归到那个生无可恋的行尸走肉状态了,笑都不笑了。
别说笑了,他已经选择逃避了,靠在窗边欣赏陨落的夕阳,品着凉透的咖啡,假装自己很忙。
总之,祝他今晚早睡吧。
从沢田纲吉的办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彭格列雷守观察日记》 120-130(第4/22页)
公室离开,我将彭格列翻得底朝天也没看见一只牛角。那只小牛到底跑哪去了,万一被人用一根棒棒糖骗去牛郎店该怎么办,等我找到的时候当上头牌需要我给他点香槟塔冲业绩该怎么办,去找迪诺当头牌捞他吗?
翻垃圾桶的时候,正要去加班的狱寺隼人路过,骂我有病,我怼回去,骂他一点也不关心孩子,孩子丢了都不知道,就这眼力劲还给孩子上课呢,先去配副眼镜吧。
“你说什么?”狱寺隼人暴怒,差点解锁国中限定版,又想到什么,继而平静的冷笑,“呵,你的眼神才是最不好的吧,会躲在垃圾桶和下水道这种地方的除了你也就是浣熊了,那只蠢牛不可能躲在这种地方。”
“哦,是吗,那眼力很好的隼人你说说他会躲在什么地方?”我也冷笑,对他的批判不屑一顾。
“那只蠢牛会躲的地方我早就知道了。”鄙夷的看着我撬下水道的井盖,狱寺隼人掏出眼镜戴上,环顾四周后,立刻锁定目标。
他大步走过去,带着让我看清现实的嘲讽,掀开了旁边的干草堆。
一边掀,一边从兜里掏出几块糖果放手里,敷衍的吆喝:“喂,蠢牛,这里有全世界绝版的八种葡萄味糖果,你很想吃的吧,过来就给你。”
他弯下腰,拿着糖果围着干草堆乱转吆喝,意志坚定到我一时间不知道他是在反讽还是真的确信这种行为能引来那只贪吃的小牛。
“喂,再不快点要没了哦,啊不好,这边来了一只猫,等等就不够分了,蠢牛你快点。”
“……怎么还没来,新鲜饲料已经准备好了啊……啧,真是挑食,没办法了,这里还有一点早上吃剩下的玉米粒。”
他说了饲料吧,他当喂鸡喂牛呢。
这只冷漠的章鱼头,他根本没把我家孩子当人看,怪不得老跟孩子吵架,继续在这喂鸡喂牛吧。
愤怒的把垃圾桶盖子丢过去,我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魂淡你砸了就想跑是吧!你故意的吧,给我站住——”
我加速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
依然是一根牛角也没找到,失魂落魄的踏着夜色回家,我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早知道不该把他身上的定位器拿下来,这几天他一直跟我粘在一起,定位器根本没有用,反而还会被他利用,指着显示器说为什么离他一米远,这样定位器就不灵了什么的强行黏过来,实在受不了他的黏糊劲我就拿下来了。
在玄关换鞋的时候,客厅那边传来动静,我顺着声音望过去,刚好看到了坐在沙发上抱着一堆零食的蓝波。
看到我回来了,他强行咽下最后一口,拿起遥控器暂停了电视上的人与自然。
“你回来了。”他眼里溢出惊喜,赶快推开沙发上的一堆空的零食包装袋,光着脚跑过来,围着我乱转,不肯离开。
我:……
所以,他一直在家是吗?
还吃了这么多东西,暴饮暴食可不好,他是仓鼠吗这么能啃,我可不不会收拾,今晚不打扫完他就死定了。
“为什么不接电话,不回信息?”我在酝酿暴风雨前的平静。
“啊?”他一脸懵,“我、没手机啊。”
看到我的拳头,他瞳孔地震,指天发誓:“手机我落在办公室了,开会跑出来的时候忘带了,绝对不是故意的,不信明天我带你去找!”
我这才好点,算了,比起偶尔可怕的沢田纲吉和看不起人的章鱼头,他还算可爱,成熟的女性是不会计较这种事的。
“嗷!脑袋好痛!”
“呜……”
“我错了,对不起……”
擦擦手,我丢掉手帕,去准备晚餐。
蓝波自觉去打扫,又是拖地又是擦桌子,勤快得要命。
晚餐准备好了,坐上椅子,我舀起一勺玉米浓汤,还没送入口中,就已经感受到了一旁强烈的视线。
我不动声色,继续喝着。
那边撑着*脸嘿嘿傻笑,入迷的看着我,拉着椅子离我越来越近,直到和我的椅子并排。
饭是一动没动,我不想知道为什么,那一定是我不想知道的东西。
“已经晚上了哦。”他疯狂暗示。
我继续喝汤。
“真的,真的很晚了哦!”那边再接再厉,挽上我的胳膊,干脆贴过来,在我耳边小声提醒,“真的很晚了……”
我充耳不闻。
蓝波:“……”
看我这种熟悉的装死样,他半眯着眼,忽然凑过来亲了我一下。
勺子一歪,险些撒桌上。
“怎么了?”我停止装死,问他有事吗,没事我继续吃。
他只是幽幽盯着我:“你明明知道。”
我看向另一边,不,我不知道。
他不给我机会,按住我的腿,不让我跑,开门见山:“你要把这些天的补偿给我,”
我:“……”
我认命:“怎么补偿?”
“就是……”他咳嗽一声,扭扭捏捏,“我们互相喂饭,喂一口亲一下,直到补齐欠下的次数,好吗?”
他亮晶晶看我:“好不好?”
我:“……”
这饭还能不能好好吃了,拒绝他又会想出其他花样,万一他半夜突发奇想抱着我啃怎么办。
“行。吧。”
我半死不活的答应了。
然后一脸生无可恋,张开了嘴。
“啊——张嘴~”
喂给我一口汤,他止不住的开心,在我脸上小鸡啄米般“啾”了一下,乐此不疲,重复着这个动作。
脸上糊满口水,我面无表情的擦了擦,拿起汤勺,对上了期待满满、摇着小尾巴看着我的蓝波。
举着勺子还没动,他就已经自觉的凑过来,喝光了汤,眼巴巴看着我。
痛苦的闭上眼,我犹豫着凑上去,怎么都觉得无从下嘴,还没贴上去,突然又被他亲了一下。
我直接睁开眼,他满脸无辜,可怜巴巴的:“因为看你太慢了,我就先开动了。”
“我有好好擦嘴的哦!”
我:……”
我能说什么,我又能说什么,说他不要再看狗血的肥皂剧了么,尽学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换了筷子,我夹起桌上的西兰花,塞到他嘴里。
好了,你闭嘴,我是说双重意义上。
第123章
地狱般的晚餐总算熬过去,带着满身的疲惫,我爬上床,摆出安详的姿势,紧盯着天花板。
天花板上贴满了星星贴纸,按理说这个学生时代的手工作业留到现在怎么着也能偶尔怀旧一下,它是我耗费了一整晚哄孩子的结果。
现在,我看着充满童真的星星贴纸,非但没有怀旧的喜悦,满脑子都是化作流星狠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彭格列雷守观察日记》 120-130(第5/22页)
狠砸向月球,大家一起毁灭。
我偏过脸,选择眼不见心不烦。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翻身,大人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一套理由。
“你很累吗?”身侧的人靠过来,长手一捞,揽住我的腰,把我带到他那边,下巴蹭着我的发顶。
说得什么废话,身心俱疲好不好,能不能说点有用的,比如工资和奖金打算什么时候给我,没有十倍我可不干。
我像个莫得感情的滚轮,滚到他怀里。
人形暖炉的热量很足,这是唯一值得慰藉的地方。
“可能吧,感觉没什么精神。”我虚弱的声音回荡在房间内,假装很疲惫,不用假装我现在就很疲惫啊,假装个什么劲,本色出演好吧。
抢过他那边的被子往自己这边扯,我蔫蔫的,像快死了:“好累,好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定是有人偷了我的钱包。”
“可你的钱包今天一整天都没带过,一直用的我的钱包。”他很破坏气氛,撑起脑袋看我抢被子,一双绿眸在昏暗的环境中闪着光,好似夜里的宝石,闪着些许笑意。
他似乎很喜欢从这个角度看我,就算是早晨,睁眼也能看到他撑脸望过来的样子,见我醒了,他眨眨眼,带着调皮的笑趴耳边说早上好。
这家伙到底什么时候醒的,说真的我很在意,他在我熟睡时究竟在干什么……
不想再深入探究下去,我选择放弃。
留给他一点点可怜到遮不住后背的被子,我闭上眼准备睡觉,并随机发表了一句恶毒诅咒。
“晚安,希望你半夜被自己的口水呛醒,然后滚到地板上磕昏头,对了,记得关灯。”
回应我的是一串闷笑,到底有什么好笑的啊魂淡,要不是他是我上司我真想一拳把他打趴下,扯着他领子大吼你是不是有病,被六道骸附身了吧你,一天到晚的笑什么,知道那只凤梨妖怪当初趴在我耳边笑的时候我是怎么对他的吗,你TMD也想来个旱地拔葱是不是。
但我精疲力尽,不想与任何人争吵,决定放过他,也放过我自己。
“对不起嘛。”他止住笑,粘上来道歉,撒着娇,“因为你板着脸一本正经的说那种话,感觉很可爱。”
他煞有其事,像只活泼的小鹿,一下子就精神了:“真的,你刚才说那种话的时候特别——可爱!明明一副超想痛扁我的样子却在极力忍耐,只能憋屈的说说那些看来攻击力为零的超可爱的话!”
他依偎在我肩上,抱住我不撒手,脸上有淡淡的红晕:“阿寻,你好温柔。”
你心里有数就好,别逼我抽你,我不温柔起来也是很不温柔的,尤其是对不听话的孩子。
他却不打算停下,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即使我踹了他好几下,他也热情不减,继续缠紧。
要被黑白花色闪花眼了,这个房间到处都是这种配色,地毯是,床铺是,眼前的人也是,十年如一日的执着于他糟糕的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