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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我彻底死心,希望一觉醒来是六道骸的幻觉。
然而再次睁眼,熟悉的天花板……好吧,这不是幻觉。
一巴掌拍上凑上来的烦人蚊子,我吹吹发烫的掌心,起身套上衣服去洗漱。
等从盥洗室出来,我来到餐厅,蓝波正在准备早餐,当然不是他做的,是餐厅送来的,我们的早饭一向如此解决,我不觉得我们两个加起来的厨艺能比得上波维诺为我们准备饮食的营养师,那是异想天开。
也可以去雷部的食堂,厨师长会给我们开小灶,不爽的是也会有很多人来蹭饭,除了彭格列雷守,没人会专门在吃喝玩乐上钻研。
刚坐下,我敲敲桌子,让蓝波过来。
他像只听到摇铃的小狗,迫不及待的奔过来,勾住我的脖子。
该死的别靠这么近,是做正经事,不是坐我腿上!
拍开他的手臂,我点燃火炎,治愈着他脸上的红印,太显眼了,会增加被发现的风险。
等痕迹彻底消除掉,确保不会有人发现,我才撤回手,一脚踹开顺杆往上爬胡乱动弹的家伙,专心吃早餐。
可能用的力气有点大了,他直接啪叽摔倒在地,像被丢弃的小黄鸭,找不到爹妈和东南西北,在水洼乱转悠。
蓝波:“……”
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他泪光闪烁的看向夹着小笼包看都不看的我身上,最终也只是瘪着嘴,自我洗脑的说了一句要忍耐,才走到我旁边动筷子,整个一任劳任怨的受气包。
甚至不忘先夹我喜欢的,放在我碗里。
“彭格列这个月的工资下来了,你的工资和奖金我打过去了,圣诞节马上要到了,我们什么时候去挑圣诞树?”
我就说养孩子有用吧,除了当男仆使唤,还能爆金币呢,虽然是我应得的。
吃下一口,我矜持又不失礼貌的回答:“什么都可以,不过我觉得今年应该搞点新意,去年的圣诞树一股硝烟味,很不利于呼吸道健康,巴利安那边的树最多,我们今晚就去砍一颗带回家吧,你负责砍,我负责去跟斯库瓦罗那边交涉,上司,你觉得怎么样?”
“……”
筷子夹断虾尾,我的上司没有回答,脸上的柔情蜜意迅速消失殆尽,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哦,是这样吗?”放下筷子,他处理那只掉在桌上的虾,当着我的面和虾壳一块丢进了垃圾桶。
抽出纸巾擦手,那双深色的瞳孔一动不动的盯着我,直到我感觉身上突然有点冷,他才露出无辜的表情,少年的稚气和窗外的阳光混合在一起,不知怎么比冬日的鹅毛大雪还令人心寒。
“那是因为你把圣诞树连夜移植到骸先生家的缘故吧。”他想了想,“弗兰说那天要不是他跑得快就要变成烤青蛙了,真可惜呢是不是?”
他表情很真挚,一时间我不知道他是在可惜弗兰没变成烤青蛙,还是没炸翻六道骸的家。
“也不能这么说。”我替弗兰说话,“要不是弗兰舍生取义,亲自去点燃圣诞树,说不定那天被烤的就是我们了。”
“哦,是吗?”他回答的心不在焉,显然不关心弗兰的死活,一只手搭在椅背上,向后仰去,“可能那天雪太大了,也可能是你抡起我砸向狱寺,然后丢下我一个人跳上风太的车跑了,我记不太清了。”
我:……
汗、汗流浃背了。
去年圣诞节丢下他是我不对,但谁能面对暴怒的狱寺隼人呢?不就拿了他一点点炸药,至于气成那样么,我帮他炸了对家不好好感谢我就算了,还气成那样,小气鬼。
“因为彭格列那天正好路过骸先生家吧,被炸飞到墙外的小石子打翻手里的罐装咖啡,溅了一身。”
我:……
啊?有这么回事?
可恶,沢田纲吉存在感太低了没注意,那种情况下,谁能注意喊好烫然后啪叽一下跌雪里的人。
“不是我的错。”我迅速伪装起来,假惺惺的擦并没有的泪水,跑过去揪着他的西服外套,一副受害人姿态,“是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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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都怪六道骸,要不是他没顶住让狱寺隼人追上来,我也不会情急之下忘了带你。”
他哦了一声,听不出悲喜,表情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没有甩开我,袖口往上推,开始沉默的收拾饭桌,顺便收走了我碗里的饭。
我……我哪敢说话,难不成说我真没忘了带你,我们开出战场半小时就想起你来了。
哎呀,不好意思有点延迟。
……该死,说到底不是我的错,他干嘛突然翻旧账,想趁机扣我的奖金吗,恶毒的男人,他果然跟黑心教父沢田纲吉学坏了。
这条路是行不通了,我又跑到沢田纲吉那寻找突破口,问他愿不愿意在圣诞节那天举办一场盛大的彭格列式的晚会,别的不管,圣诞树我一定会给他最好的。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认真听我瞎扯:“就像去年你做的爆炸圣诞树一样?”
他笑容一点点扩大,赞许的说:“嗯,真好呢,你准备今晚就去偷狱寺的炸药吗?”
他温柔的说着冰冷的话:“我不会帮你打掩护的,你放弃吧。”
他抬脚就要走,他一定还在记恨去年被咖啡嘣了一身的事。
我:……
怎么什么好事都被他说了,什么跟什么,这么没有新意的事我才不会做第二遍。
“十代目先生,你难道要一个人孤独的度过美好的圣诞节吗?”我绕到他面前拦住他的去路,给他画饼,用爱与羁绊套牢他,“把彭格列的大家邀请到你家,和蔼可亲的导师,成熟可靠的同盟,相亲相爱的下属,懂事听话的弟弟……各自带着家人在十代目先生家共度美好的一晚,这难道不是你所期望的吗?”
我双手合十,发出感叹:“这就是爱与和平啊。”
沢田纲吉:“……”
沢田纲吉短暂的思考了下他的导师,他的同盟,他的下属,他可爱的弟弟以及拖家带口前来赴约的同伴。
沢田纲吉的羁绊和爱归零。
沢田纲吉心如死灰。
“放过我家吧,骸可不会好心用幻术重建我的家。”
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沢田纲吉劝我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圣诞夜跟单身狗没关心,跟沢田纲吉更没关系,等待他的除了深夜的咖啡,就是属于单身青年的孤独夜晚了。
“别老是想着这些,你还在记恨骸去年往你床底下埋微型催泪装置的事吗?”看出我的不甘,他又甩出手上的文件轻轻敲了敲我的脑袋,无可奈何,“你们两个总是这样,有空好好坐下谈谈吧。”
能好好坐下谈谈还能演变成今天这样吗,真是天真的黑手党教父。
我捂着脑袋,忍气吞声,只能降低标准。
左顾右盼后,我用超出常人的手速往他口袋塞了一封邀请函。
“这是……”沢田纲吉有点惊讶,看着我笑了下,“美丽的女士,可以理解为你的圣诞夜邀请吗?”
被他这副有点俏皮的模样笑到,我也回敬给他一个弹指:“当然不是,我们之间的关系还需要邀请吗,十代目先生想来的话直接来我家就可以。”
“是吗?”咀嚼回味我刚才的话,沢田纲吉心情肉眼可见的好了不少,琥珀色眸里多了分笑意,冲我眨眨眼,“那恭敬不如从命了,美丽的女士,我会如约准备好礼物登门拜访的。”
“我的荣幸。”
很好,圣诞夜的保姆不愁了,他真上道,弗兰丢给六道骸,蓝波丢给他和狱寺隼人,风太主持大局,再跟一平通话,问她喜不喜欢我送她的圣诞节礼物,我就可以悠哉悠哉过圣诞节了。
“对了,这份邀请函是……”四处看了看,我招呼他低头。
沢田纲吉很配合的弯腰。
贴在他耳畔,我低声说:“这是我给XANXUS准备的,斯库瓦罗把我寄过去的信全烧了,现在还没把我从黑名单放出来,只能靠你了,事成之后你就是我爱情长跑的神父啊,沢田老师。”
沢田纲吉:“……”
漫长得可怕的三秒后,沢田纲吉露出早上蓝波同款冷漠表情,烧掉了那封邀请函,灰都没给我留,这个黑心教父都干了什么!
他还特别无辜的说:“抱歉,巴利安直属九代目,我也没有办法。”
什么没办法,你都是彭格列首领了他还能不听你的,你就不能强硬一点,塞进他领口就跑吗!
“做不到呢,要尊重员工的意愿,对了,现在是工作时间吧,需要我跟蓝波说一下吗?”
不需要,你要干什么,想打我小报告吗你这个冷血家伙!我上司才不会在乎这种事情!看错你了沢田纲吉!
碍于他有大招零地点突破,拿他没办法,我在沢田纲吉看似温柔实则凉飕飕的目光下跑去了技术部那,妄图通过科技升级工具,这样就可以在不被发现的基础上继续监……观察XANXUS,斯库瓦罗的眼睛再敏锐也敌不过科技的进步。
“唉?想要镜头更清晰,然后完善伪装功能吗?”
红发青年捣鼓着手中蜘蛛形状的监视器,花了不到一秒拆卸完毕,以看不清残影的手速调整零件:“可以倒是可以,我看看……”
用螺丝刀撬开内部,他埋头改造,问我:“你喜欢什么花纹,我准备加上一些细节,蛛腿增加更多的感应器,外形的话你可以选择自己喜欢的样式,我会尽量让它看起来更生动。”
我没意见,让入江正一自由发挥,重点是镜头。
“好。”
终于完成,我抱着一箱子逼真的仿生蜘蛛,被它们堪称完美的精细度吓到,如果半夜丢到沢田纲吉床上一定会收获兔子的惨叫声。
我看着我可靠的朋友,感动不已:“谢谢你,小正,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
“这没什么,你是准备用它研究什么生物吗?”
入江正一摘下手套,手上还是不可避免的沾上了些润滑油,又去盥洗室清洗了下,回来遇见了门口抱着一箱东西的斯帕纳。
金发青年打开箱子,里面是仿生鸽子,扑腾着洁白的翅膀,落在女人肩上。
“谢谢你,斯帕纳,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才是我最好的朋友。”
她甚至不愿意改台词。
“没什么。”金发青年慢吞吞的嚼着棒棒糖,摘掉女人发梢上的白色羽毛,那是仿生白鸽掉落的,这些不起眼的羽毛也安装了微型探测仪。
“你圣诞节那天有空吗?”将羽毛放进盒子,斯帕纳平淡的发出邀请,“我改造了莫斯卡,可以扮演圣诞树,家里还有很多在空闲时发明的小道具,小孩子应该对那些很有兴趣。”
入江正一目瞪口呆。
非常自然的说出来了!
“真的吗?”她好像也无比自然的相信了,有了兴趣,“是什么?”
“很多可以制造惊喜的东西,我塞进了圣诞袜,你喜欢的话,我会在圣诞节那天送给你,让你亲手打开它。”对方并没有直接挑明,而是保留了神秘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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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操作令入江正一震惊到失语,不是兄弟,他怎么什么也不知道,离圣诞节还有这么多天呢你就开始准备了?!
正在这时,蓝波也找过来,少年打开了虚掩着门,一眼看到了工作室内的场景,礼貌的朝入江正一他们打招呼。
“阿寻,听夏马尔说你在这,下班了哦,我们回家吧——”
他的话语戛然而止,不明所以的看着手上拐杖糖。
走上前的金发青年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上多了一丝莫名的慈爱,摸摸他的脑袋,问他今天的功课做得怎么样,不会的尽管问他。
这操作给孩子整不会了,一脸问号,紧接着又听到对方说。
“圣诞节专属的儿童房,我也准备好了。”
第124章
现在的气氛稍微有点不妙。
“我是不是很弱,很没用?”
从技术部回来后,我的观察对象缩到角落,突然神色黯然的对我来了这么一句。
啊,难道不是这样吗?你才知道?
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如果说战力,他的确挺弱的,三分钟可以把他打哭七次,除非他不讲武德的放电,那没办法,这事看天赋,Reborn和沢田纲吉都没办法承受超大强力的电流,他放电将彭格列的供电系统搞瘫痪也不是一两次的事了,难道狱寺隼人没把他打醒吗?
可以和他相比的大概是新手村的史莱姆吧,村民一脚就能干碎。
往好处想,虽然他很弱,但他是个萌物,很多生物都因为萌而获得特权,衣食无忧大脑光滑的度过一生。
比如沢田纲吉就是被萌俘获的一批人,好声好气哄着他,把孩子哄得找不着东南西北,很没有自我认知,被揍趴下了不知多少回,由此可见溺爱是毁掉孩子人生的第一步。
站在他面前,我在纠结是一拖鞋踢过去,还是如实相告再一拖鞋踢过去让他滚去洗衣房把衣服晾上,却见他泪如雨下,哭了起来。
“呜——”谁家水壶烧开了。
萌物落泪也是一种挑战,家养的仓鼠蜷缩在墙根,大黑眼珠掉小珍珠时,谁都会忍不住停下脚步欣赏一番。
我掏出相机,记录这珍贵的一刻。
无视闪光灯,他边哭边用手背擦泪,哭得稀里哗啦:“为什么都说我是小孩子,我真的是小孩子吗?”
沁满水的绿眸看过来,他很不甘心:“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经长大了。”
出现了,萌物生气,瞪眼也毫无威慑力,我甚至没良心的想笑。
手却很实诚的按下快门。
眼眶又溢出更多泪水,他抽抽搭搭,开始萌物咆哮:“都说我是小孩子……斯帕纳先生是,阿纲是,你们都是……我真的有那么不可靠吗?我明明很努力的成长了,你们这些大骗纸!”
可不可靠另说,你的年龄可是三年起步最高死刑的地步,也没说错啊……
我很想告诉他冷静一点,你的年龄是武器懂不懂,你只要拨打个儿童保护协会热线电话,什么斯帕纳什么沢田纲吉,我们都得进去喝茶,你纠结这个干嘛,我之前给你喂的心灵鸡汤你是忘得干干净净了,你小子今天怎么突然就破防了,你说啊!我们坐下好好谈一谈,再揍你一顿就清醒了!
我没敢直接说,那样他会发疯,然后哭得天昏地暗,模仿搁浅的鱼,胡乱蹦哒,擦干净全屋的地板,把沢田纲吉引过来。
他是懂拿捏人的。
为了晚上的安宁,我收起相机,在他面前蹲下,捧起他的脸,柔声问他:“你怎么会那么想呢,我从来没这样认为,我以为我们之前的谈心已经让你明白了。”
“我当然没忘……”他睫毛湿漉漉的,还在钻牛角尖,一个劲嘟囔,“这不一样,我就是……”
“就是……”说到重点,他又很没底气,偷瞄了我好几下,左看看又右看看,话到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口,一看就是和羞耻心挂钩的东西,不好意思说出口。
哪能让他继续藏着掖着呢,现在不说整个晚上都要配合他的emo了。
“怎么了,说出来啊,我在听哦。”我继续用知心大姐姐的语调哄他,大拇指和食指揪着他一块颊肉,手上稍稍用力。
“就是、就是……”他呼吸急促了几分,脸上传来的轻微痛感混杂着细密的电流,把他电个措手不及,身体晃了一下,下意识两手抓住我的手臂,却忘了身后是冰冷的墙壁。
冷意霎那间渗透后背,冰得人心一凉,任何外力都能轻而易举摧毁这位泪失禁的脆弱少年,不消片刻,他的眼角又溢出生理性盐水,滚落而下。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假装关心,帮他擦泪。
他即刻泪汪汪看我,脆弱一览无余,无不在诉说自己有多可怜。
我怜爱的抚摸他的脸庞。
他可怜兮兮的,享受着我的关怀,迫不及待缠上来,想要感受更多。
我抱住他的小脑袋,帮他把碎发别在耳后,嘴唇轻轻凑到他耳边安抚。
“不要挑战我的耐心,在我的拳头和你的脸亲密接触前,你最好说出来。”
感受到抱住的身体一瞬间僵直,我轻飘飘离开,好整以暇的看他。
蓝波:……
冷汗直流jpg.
“对对对不起!其实就是!就是那个啊!”他一秒起死回生。
“就是今天有点受到打击了……”
“什么打击?”我用眼神鼓励他继续往下说。
他弱弱回复:“就是,原来我在你们眼里还是小孩子,没办法让所有人意识到我的成长……”
他垂下脑袋:“对不起,明明你那么期待我的成长,我却那么满足现状不思进取,没办法让你满意……”
我了然,不管怎么说还是个自尊心很强的少年,老是被当成孩子也很不甘心吧。
“而且……”说到最后,他自暴自弃,瘫墙边不动弹了,眼里没一点光,“感觉自己在你心里的地位也不怎么高了……这个比被当成小孩子还受打击,一不小心就爆发了,对不起,我很任性吧。”
这个我就有点懵了,是什么让他产生了自己地位动摇的错觉。
“你老提XANXUS……”耳边飘来委委屈屈的话提醒我。
“你很在意的是这个?”我有点诧异,没忍住抖了抖肩膀,对方立刻投来怨念的视线。
他在意这个干什么,小孩子的占有欲也太可爱了,XANXUS和他完全不一样好不好,毕竟我可不会在乎XANXUS本人的想法,想方设法维持他的身体和心理健康,如果可以的话,真想把他关进地下室进行教育性指导,驯服猛兽的乐趣就在此啊。
“怎么会呢,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真的吗?”他信了,眼里恢复了色彩,原地复活。
“当然了,傻孩子,他和你的区别就好比一次性手套和ATM,完全没有可比性。”我温柔的将他拥入怀中,给足了他安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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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你最在乎的还是我!XANXUS什么的在你心里还不如包装袋撕开的碎屑!”
没有任何怀疑,他也感动的抱住我,埋在我怀里,就是力气有点大,我的腰要断了。
他感动得冒泡:“对不起,阿寻,我居然质疑我在你心里的地位,是我不好,我再也不任性了。”
你最好是。
被他勒的有点喘不过气,我拍拍他的后背,想让他松开点,嘴上却在附和:“没错,你这次做得很过分,我差点生气了,这次勉强原谅你,下次不许了哦。”
“嗯,我知道了,彻底明白了,其他人根本比不上我!他们就好比是毕了业的试卷,上世纪卖不出去的古董,冰箱过期的牛奶,化掉的冰淇淋,蔫巴的苹果……总之,一点也不如我年轻貌美可爱纯真,已经输在了起跑线上!”
呃……你高兴就好,自信心爆棚也是一种好事……就是他在内涵什么吗?
可恶,XANXUS就算是化掉的冰淇淋,重新放冰箱冻上还是能啃几口的,冻龄熟男懂不懂。
……不过,他什么时候能放开我,抱了半小时了,我腿快麻了。
幸好他放开了,我可不想蹲到腿麻睡过去。
刚刚出生的小鹿想必和我现在的情况差不了多少,摇摇晃晃站起来,我拖着残废的腿前往沙发,忽然整个身体悬空。
“我抱着你去。”
我谢谢你,虽然就两步路,但还是很感谢你浪费三秒。
送我到沙发上,蓝波周身都在冒小花花,一看脑子就不怎么清醒。
他羞涩的说:“我去给你做晚餐。”
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蹦蹦跳跳去了厨房。
我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爬起来,却见厨房门没关,他在案板上切割什么东西。
高达一样的不妙特效在我耳边回荡,这是做饭会出现的声音吗我请问?
不一会,一盆抽象到无法想象的生化武器端了上来。
“这是我很努力学习来的爱心晚餐。”他抓着头发,不好意思的背过身去,介绍他的爱心晚餐,“食材也是我好不容易找的,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很营养的,可以给你补身体!”
该死的,这起案件原来是早有预谋。
我夹着筷子,在五彩斑斓的盆里翻来翻去,试图寻找地球上的东西,哪怕是高达。
戳进去没几秒,筷子被黑暗物质缠上,腐蚀掉下半截,我握着缺了的腿筷子,独自彷徨。
“挺好的。”我夸赞,“我是说这盆质量挺好。”
我捞起水杯,往里加水,更不妙的事情发生了,那盆生化武器冒烟了。
熔岩一样的裂痕出现在表面,伴随着滋啦呲啦的烤肉声。
下一秒,火焰窜出两米高。
蓝波已然沉浸在自己的艺术中不可自拔,而我手忙脚乱,狼狈灭火。
“我听了碧洋琪的话,自我改进了一下,先用火炎硬化了汤锅,又丢进彭格列雷守戒指煮了半小时,给你补充一下元素,我、我还往里面加了很多有营养的东西,带着我的爱!”
没听说过这种食材,不如说彭格列雷守戒指竟然是食材还是全新的认知,戒指跟着你真是三生有幸,都被挖掘出其他潜力了。
一个手滑,水杯掉进去,被黑暗物质迅速吞噬。
目光扫过柜台上的观赏盆栽,我冲过去握住它的身体,拔萝卜一样拔出盆,又百米冲刺回餐桌,带着土块插饭盆里。
好消息,火灭了。
坏消息,盆顶不住了。
蓝波依然沉浸在他无与伦比的厨艺中,对一切丝毫不知:“我还加了其他东西,都和你有关,染上了你的气息的食材,你一定会喜欢的。”
喜不喜欢不知道,吃了进鬼门关是一定的。
在那盆生化武器腐蚀掉餐桌之前,我用餐布包住整个盆,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手腕,摆出标准的棒球投掷姿势,重重抛出窗外。
那玩意以完美的弧度上天,化作流星,消失在夜色中,至于它降落在哪个倒霉蛋旁边,就不是我该考虑的问题了。
做完一切,我直接捂住还在不停说着什么的嘴,强制把他拖回房间。
可消停会吧。
……
好说歹说是糊弄过昨晚的事了,避免蓝波又突发奇想来上一顿爱心餐,我盯他盯得很紧,让他没有机会作案,也没机会接近碧洋琪。
可别靠近碧洋琪了,他做的料理和碧洋琪根本挂不上钩,碧洋琪的有毒料理不是他能学会的,他只是单纯的厨艺很差,超差,无敌差而已。
有他的对比,风太的碳炒饭都眉清目秀不少,至少还属于地球人能接受的范畴。
“其实我觉得进步了的……”那边埋进一堆文件里,还在为他的厨艺辩解。
我丢*去一块糖果:“闭嘴。”
蓝波奋笔疾书,右手写字左手盖章,座机一响又慌慌张张去接,忙的不可开交苦不堪言,恨不得变成八爪鱼。
他张开嘴,精准接住糖果,含糊不清的说什么,我一个字也没听。
临近过节,积压的工作堆积成山,不解决完的话只能加班了。
“要我帮你吗?”在沙发上坐着无聊,我吃着剩下的糖果,用糖纸折千纸鹤。
“不用,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工作,你在这陪我就好。”
“好吧。”
我重新躺回沙发,摆弄篮子里的毛线团,这些圣诞配色的毛线团是蓝波准备做的圣诞节专属小礼物。
毛线团软软的,还很温暖,我捏了捏,把它们倒在沙发上,看它们在沙发上跳跃,像一只只小精灵,有几只跑到地毯上,蹦蹦跳跳玩闹着。
我扑倒沙发上,把脸埋进去。
果然很舒服,如果可以当成抱枕的话,晚上就像抱着云朵。
我深吸一口气,想感受云朵。
“别靠的太近哦,会打喷嚏的。”
已经晚了。
鼻子痒痒的,我喷嚏打起来没完,失去形象,到处寻找纸巾,瞥见办公桌那边的肩膀抖了抖,气的我抓起毛线团就怼过去。
“你怎么不早说。”
我一篮子铲起一堆毛线团,全泼过去,自己不好过,别人更不能好过。
“对不起!我错了!”他滑跪得很快,抬起胳膊挡住,然而没什么用,那些毛线团落在他身上,不一会,他也狼狈的寻找纸巾。
打打闹闹中,工作终于做得差不多,我们收拾好办公室,关灯走出雷部大楼。
前路黑暗,没关系,岚部大楼会为我们指明前进的方向。
踢着路边的石子,我脑子里想的都是晚饭吃什么,走路很不用心,路线歪歪扭扭的,不用担心,今天穿了平底鞋,就算我四肢着地也能健步如飞,顺利爬回家。
“平安夜我们什么时候去广场。”蓝波织着手上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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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手指翻飞,不像织围巾,更像是参加世界悠悠球大赛的选手,织东西都能被他玩出花来。
他甚至抽空勾了一只迷你圣诞袜,让我路上玩。
“我想想……”我将迷你圣诞袜套食指上,又插进他头发,听他的头发噼里啪啦炸电。
平安夜去广场是我们固定的活动了,我们家离广场不远,五分钟就到了。
广场那边每年圣诞节都会有倒计时活动,位于中央的巨大钟表记录着时间,许多家庭和情侣都会去那边一起迎接圣诞节。
随着午夜十二点到来,圣诞节来临,钟表中间的小洞会弹出礼物从天而降,得到的人会得到圣诞老人的祝福,度过最美好的圣诞节。
前年是姜饼,去年是苹果糖,不知道今年是什么。
差不多都是这种套路,大家都知道,又都不约而同的期待得到圣诞老人的祝福。
不过就算抢不到,广场那边的负责人也会免费发放的,只不过午夜十二点得到的更具有纪念意义。
当然,我每一年都抢到了。
“……你每年都爬到钟楼上去,抢不到就怪了……”旁边传来煞风景的吐槽。
他一副往事不堪回首,语气疲惫:“我永远忘不了广场巡视的负责人被你吓成尖叫鸡乱窜的样子,更可怕的前两年我还在跟你一起爬,我一直以为那才是正常的流程。”
他麻木的打围巾:“然后出了新规定,爬钟楼的坏孩子会得到圣诞老人的诅咒,圣诞节那天将会是最倒霉的一天。”
手指从他发中抽离,我不屑:“强者有强者的办法,弱者才会想办法改变。”
“嗯,你高兴就好,我会看着你的,今年你想都别想。”他又冷漠的说,“你抢不到话,我会帮你抢的,放心。”
啧,那你会得到我的诅咒,圣诞节那天将会是你最想哭的一天。
“你靠自己的实力完全能抢到的。”他叹气,绿眸带着无奈,“圣诞节那天掉落的礼物几乎没人抢不到,只有极少一部分和来晚的人才会去领负责人免费发放的礼物。”
成熟的大人会准备好万全之策,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行吧。”
对于我完全不听人话的行为,蓝波只回了两个字。
我知道,他是认真的,平安夜那天他一定会把我看得严严实实。
因为去年我那么干后,把他一个人丢下跑了,他被负责人逮住,当成熊孩子的家长教育了一顿,沢田纲吉出马才把他弄回来。
他那天回来就一直生闷气,时不时就用他毫无威慑力的眼神瞪我,过段时间又好了,我以为他消气了,谁知道他记仇到二月。
那年佛罗伦萨罕见的下了一场大雪,整个城市被白色覆盖,却依旧在街道开出红玫瑰,在拥抱和亲吻中一点点融化冰冷的外壳。
雪已经停了,我出门丢垃圾,只觉得一路上都是消费陷阱,区区一朵花居然开出惊人的价格,我后悔没能从彭格列温室批发一堆玫瑰花来这摆摊卖。
回来后,蓝波在院子最边上堆雪人,小小的一坨躲在角落,不仔细看还以为野猪在拱东西。
远远看去,他似乎沉迷在这项活动中,可以理解,小孩子就喜欢玩这个。
我适时想起来自己监护人的身份,来这出任务这么多天是冷落了他,他一个人在这孤零零的堆雪人我有0.02%的责任。
不着痕迹的漂移过去,我递过去一束花,是我在垃圾桶边上挑的最好看的。
还没开口问候,一直埋头堆雪人的家伙阴了我。
跌落雪地的一瞬间,我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该死,着了这小子的道了。
我反手给雪人一个掏心掏肺,握住一把雪就往他眼上砸,没想到这小子心肠如此歹毒,抄起雪球往我领口塞。
透心凉,真的透心凉。
我才看见,这魂淡搓了一堆雪球藏着,就等着我送上门。
我们滚在雪地上,花洒了一地,被我们碾来碾去,摧残的不成样子,它也是倒了大霉。
找着机会,我随手一抓,将那些碾碎的花瓣往他嘴里塞,他咳嗽了好几声,嘴唇被汁液染红,还在倔强的和我撕扯在一起。
路过的邻居吹着口哨,为我们欢呼雀跃,说又是一对把情人节过成仇人节的怨侣,问我们需要砖头吗,她刚好捡了一块。
“不需要!”
“快递给我!”
两道截然不同的声音响起,我们同时停下,面面相觑。
他震惊心碎,我在艰难伸着手指头捞砖头。
……事情的结尾是我们和好了,晚上一块蹲垃圾桶边上捡花,如果没能捡到和白天送他一样漂亮的花,他说我就别回去了。
呵,小气吧啦的小孩是这样的。
“不说这个了。”从回忆中醒来,我强行转移话题,踢了他小腿一下,伸手就很没边界感的要东西,“我的平安夜礼物呢,还有我的圣诞礼物,你准备好了吗?”
我揪着手指头上的迷你圣诞袜,眯起眼睛:“听好了,如果你准备的礼物不合我的心意,明年你就自己一个人过吧,要不就是找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他们一起。”
蓝波果断说:“我不要!”
停下织围巾,他快步走到我后面,伸出双手,像只巨大的玩具熊一样裹住我。
身侧呼出的热气急促又焦灼,他气鼓鼓的说:“你要是那么做,我……”
他顿住,抱着我左右晃来晃去,似乎在思考。
在我快以为他要唱催眠曲哄我睡着的时候,他重新抱紧我,笑了下。
“我晚上就一直缠着你,让你睡不着。”
第125章
我的上司说到做到,第二天真的拉着我去商场挑礼物,惊喜礼物他会另外准备,在节日当晚送给我。
好谨慎的做法,搬去和沢田纲吉他们一块住是什么很恐怖的事吗?什么塑料兄弟情,长大了,有自己的小秘密了,也不愿意和哥哥们亲近了。
沢田纲吉知道了又得郁闷了,记得上次他母亲节没收到礼物,伤心落寞了一整天,作为体贴的十一代目候选人,我从下午安慰到晚上,告诉他这是孩子迟来的叛逆期,懂的都懂,再说我也没收到。
沢田纲吉背对着我,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对面大楼窗户上投射出母慈子孝的场面发呆,羡慕到麻木,我懂的,我都懂,看到斯库瓦罗收到贝尔的飞刀和弗兰长毛队长的亲切问候,我也嫉妒得发疯。
“我在意的不是这件事。”
棕发青年端着咖啡,抿了一口,说他没在意,他在意的是愚人节守护者大战的钱还没赚回来,问我怎么办。
转过身来,青年琥珀色的眸子微微低垂,意味深长的看着我,他大概知道愚人节守护者大混战是谁干的好事了。
为了保命,我积极认错。
“没错,是六道骸,我就知道那只凤梨图谋不轨贼心不死,依然惦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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