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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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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年过去,郁朝云还记得与顾鸢初见的那一面。

对方还是个10岁小孩儿——还不到懂事的年纪,他并不想记恨什么。作为被穆含玉选定的,顾鸢未来的丈夫;他走上前去,听见穆含玉对儿子说:“不要害羞,来认识一下。”

“这是你的狗,宝宝。”穆含玉说。

顾鸢歪了下头,好奇地看向郁朝云。

他对母亲古怪离奇的话语并无异议,反而真像对待某只大狗一样,伸手招了一招。

郁朝云紧绷脸色,原地站着一动不动。

“一点也不听话。”小朋友有点不开心,将脸埋在了妈妈身上。穆含玉轻拍着儿子的后背,像是鼓励,却并不插手。

过了一会儿后,顾鸢转头重又望向郁朝云。

小顾鸢当真有极致出挑的漂亮样貌;以及那并不令人意外的,继承于母亲的天赋。

“过来,”他说,“和我妈妈赌气太蠢了。她真的会杀了你,不知道吗?”

理所当然,郁朝云和顾鸢不会太亲近。

从认识对方开始,顾鸢就是人群中最被瞩目的那一个。对方年少时便出落得极貌美标致,常常有人与他说着话;不自觉便沉默下来,出神着凝视对方。

顾鸢抬眼,轻轻笑了一声。

“喜欢看?”他问,“胆子真大。”

郁朝云听说过某些事,比如对方身边曾有人莫名瞎了眼;不用多想都能猜到前因后果。

“我不像妈妈那样计较。”顾鸢坐在桌子上,轻佻地翘着腿,“也不讨厌别人看我。”

对方高大壮实,却在他面前顺服地低着头。顾鸢伸手抓住男人的短发,将对方拽向自己。

“但很不乖还是要罚。”

他倾身凑近对方,唇角微翘;眼看着男人因着莫名期待而喉结滚动,忍不住笑了出来。

“好蠢,”他说着,毫不留情地将对方甩开,“在擅自期待什么?真以为我会奖励你?”

顾鸢的语气冷淡、厌烦:“离我远点,蠢狗。”

也不是真的讨厌对方。

郁朝云心想。

顾鸢就是这样阴晴不定,肆意妄为;明明才18岁,却因着貌美和家世而出格的轻佻恶劣,非要让身边的人都为他坐立不安、胡思乱想才好。

郁朝云看着男人诧异、吃惊的脸。看着对方不知所措地围着顾鸢转来转去,用尽心思百般讨好。

顾鸢只是撑着下巴,无趣地转过了脸。

像是这才想起郁朝云在现场一般,他像驱赶狗一样将男人赶了出去,但并不召唤自己的未婚夫,只是若有所思地望着他。

郁朝云忍了忍。

“怎么了,”他开口问,“有事?”

“哎呀!”顾鸢故作惊讶,“原来我的未婚夫不是哑巴?会说话呀?”

郁朝云又忍了忍,真的很想叹气。

他走向顾鸢,对方弯起眼睛,笑着抬头看他;等到未婚夫给自己擦手时才轻声道:“我惹麻烦了。”

有点儿亲昵,又有点儿撒娇的语气。

很少见。

值得警惕。

“有穆含玉在,什么麻烦她摆不平?”

郁朝云显然对自己的“岳母”不太客气:“说吧,又想做什么。”

“不是又想做什么。”

顾鸢伸手示意对方将自己抱下,落在地上后轻描淡写地说:“穆弘很烦我妈不管我们这辈的事情,你想办法把他弄走。做得到吗?”

郁朝云顿了顿。

穆家一向是养蛊式继承法,平辈的继承人无论亲疏远近;只要赢到最后就能当家主。

落败者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他们的孩子会交由最终胜者抚养;几十年后又是新一轮的血腥斗争。

郁朝云一直觉着这种继承习俗难以理解!

不过顾鸢这代好些,只有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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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一位同亲族的“哥哥”。对方的父母不算穆含玉的血亲,只是因为被穆含玉抚养,所以跟着叫对方“小姨”。

是个非常让人不愉快的家伙。

穆弘看起来没有同顾鸢争家产的意思,当真是一位很溺爱的同族哥哥。

但穆家出正常人的概率几乎为零——郁朝云很为顾鸢警惕对方,顾鸢却并不在意,说:“烦死了!他愿意给我当狗,轮得着你管吗?”

行。

算自己多管闲事。

“怎么,又不是你俩‘兄弟情深’的时候了?”

郁朝云淡淡地说。

顾鸢斜了他一眼,可能是听出了言语中的微微酸意;翻了个白眼后又忍不住笑。是那种带着点坏心思与幸灾乐祸的,像小狐狸一般的笑。

“很兄弟情深”

极难得的,顾鸢伸手揽住郁朝云的胳膊,亲亲密密和他贴在一处。

“我和他上床了,”顾鸢轻飘飘的,带着几分兴味说,“不应当这么做这人很难缠,非要一个名分。你是我的未婚夫,这种事不该你去解决,难道还要捅到妈妈面前吗?”

郁朝云僵住了。

他像是过载的机器人,僵直着一动不动;神色却一点点地阴了下去。

顾鸢仰着脸,眼看着未婚夫将自己的话咬文嚼字地在脑子里过了几遍,又咬牙切齿地咽了下去。

他本因穆弘而分外恼怒的心情,此时重又愉快起来。

说起来。

顾鸢事不关己地想。

因为郁朝云传统、守旧;还和岳母有诸多不愉快。

虽然一直守在顾鸢身边,两人却从未牵过手、亲过嘴;更别提进一步的亲密接触。

看起来好生气。

顾鸢心想。

但那也不是自己的错。

他松开揽着未婚夫的手,抱着胳膊倚在桌边,饶有兴致地等对方发火。

他根本不怕郁朝云对自己怎样,毕竟对方是顾鸢未来的丈夫;生来就是要被妻子拿捏辜负的。

还有,郁朝云自己有没有好好反省过?谁允许他在顾鸢面前一直这么端着的?

想到这里,顾鸢不满地踢了一脚未婚夫——示意对方别装哑巴,赶紧说话。

郁朝云简直要气得呕血。

只是很离奇,哪怕他哪怕他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灼烧的愤怒中混杂了一丝不该有的心碎;胸膛里装着的那颗心出乎意料地跳得厉害、也疼得厉害。

即使这样,郁朝云也并不觉着背叛。

他一面想冷笑;一面质问自己:怎么,难道你还指望着顾鸢为你守贞吗?

“穆弘,”他说着,几乎牙咬出血来,“我不会放过他。”

顾鸢闻言,挑了挑眉。

“气话说说得了,”他说,“我只是嫌弃烦人,又不是真想让他死。”

郁朝云冷笑一声。

“干嘛?”少爷很不满,“你还有敢意见?真以为能办这事的只有你一个?我找你给我办事,连声感激都没有。”

说着,顾鸢懒洋洋地捏起落在脸侧的过长的发。

阳光翩跹,落在他的发梢、睫羽之上;那张过于貌美的脸被光线轻柔地勾勒,一切抵抗都在这昭昭美貌下溃不成军。

他维持着这样的神态、姿势,漫不经心地抬眸望向郁朝云。

“正经人,”顾鸢笑着喊他,“别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他笑着,却也很薄情;漂亮的墨玉眼珠中并不倒影任何人的身影:“我没有和未来丈夫恋爱的打算。”

第65章

顾鸢走进病房时,郁朝云和穆弘谁也没敢说话。

美人眸中凝着寒冰,淡淡地自两人面上扫过;他素来怕麻烦也不爱去医院,如果不是家里两条大狗发疯地撕咬起来,他也不至于半夜还待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讨厌地方。

——真不懂事!

顾鸢走到郁朝云面前,指间夹着几张薄薄的纸;是对方的检查报告和付费单子。

虽说这俩人不缺办事的人,可既然进了医院,医生总要找个类似家属的人交接。

顾鸢今天又是当了郁朝云的“妻子”;还顺便兼职了一下穆弘的男友。这两人躺在病床上倒是很舒坦,只毫不客气地连累了从来不劳心烦神的顾鸢。

在医生面前,美人便面有愠色;听闻要喊旁人来替自己的意见时,不冷不淡地斜斜瞥了他俩一眼。

“还嫌不够丢人?”

顾鸢的坏心情延续到现在,直接将单子拍在了郁朝云的面上。

郁总心平气和地这些整理收拢好,眼瞧着顾鸢坐在病床侧边,便往里让了让,好让对方坐得舒坦些。

顾鸢冷冷哼了一声,伸手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胳膊。

“我和郁致知会过了,明天他代你去公司;反正最近也没什么要紧的业务,你去不去都没差。”

虽然被顾鸢训了,郁朝云的心情反而比回家时好上不少。

他知道对方体弱,经不住夜深露寒;便想暖暖顾鸢的手。只不过对方仍在气头上,他刚一动作便躲了开去,皱眉说:“用不着你关心。我等会儿就走。”

顾鸢很少生气,怒气未消的表情也显得活色生香。

他并不是关心两人,只是嫌弃。但若顾鸢不是个负责的好主人,早就如嘴上所说那样甩手就走,哪里还会待到现在呢?

郁朝云对此心知肚明。虽说他一直嘴硬,不愿去当顾鸢的好狗。

但嘴硬和当狗并不冲突,于是开口说:“你赶紧回去吧,明天早上我自己能行,不用你操心。”

顾鸢紧抿的唇稍稍柔和,侧过脸来看他。

郁朝云又说:“回去记得吃药。晚上这顿肯定错过了你中午的药吃没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就爱找老婆最不乐意听的话题开腔。

顾鸢气得又抽了这人一下。

“中午的药,我看着他吃下了。”

同一病房内,被两人有意无意搁置的小三终于找见了机会开口。

穆弘伤得更重些,倒不是真打不过郁朝云;而是小三与正宫自有一些微妙生态,如果穆弘真对郁朝云下狠手,那肯定会惹顾鸢对他冷淡。

不如多受些皮肉之苦,装惨向老婆卖点可怜罢。

他转过一个恰到好处的角度,精心设计着将脸上的淤青展示出来。

穆弘本就比郁朝云更贵气俊美,也能装得更体面贤惠些。顾鸢不看其中黑白曲折,虽说这场斗殴是因小三跳脸而起——但三口之家的唯一原则就是老婆开心就好,所以哪怕穆弘并不占理,顾鸢还是会埋怨郁朝云一句。

“你下手真是一点不知轻重。”

郁朝云不同男小三逞什么口舌之快。

他阴沉地想:迟早有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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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轻轻拍了一下他的脸。

“想什么呢,”美人的纤纤指尖不客气地推了一下他的脑袋,“还想狗咬狗给我添麻烦?你就不能和穆弘一样知情识趣吗?”

在小三面前夸正宫做事体面,又再正宫面前表扬小三知情识趣。

郁朝云听得很不痛快,于是冷脸和老婆置气。上不了桌的小三却心中满意,淡淡地朝顾鸢看了过来。

好主人一向端水,便又坐去了穆弘床边。

“是你活该。”

顾鸢骂。

与正宫不同,小三完全把老婆的责骂当做是奖励,浅色的瞳孔含笑专注地望着顾鸢。

“好端端的上门说怪话,也不怪郁朝云对你下手那么狠。”

骂完了郁朝云,顾鸢怒火稍平;与穆弘说话时的语气便更像是带着些调情的嗔怒。

男人伤得并不那样重,只是脸上带着淤青又上了药,看起来难免有些凄惨。

他也不管自己比顾鸢高大许多,垂下头来;放在自尊在美人面前祈怜。

顾鸢微微一笑,问:“我都有些陌生了。你之前是这样的脾气吗?”

穆弘的睫毛抖了抖,温顺地回答:“人总是会变。”

“不许变,”美人的语调亲昵残忍,“我还没玩够之前的你呢。”

穆弘抬起眼来,瞧着顾鸢逆光看向自己的表情高高在上,冷淡矜贵;经不住喉间干渴。

当小三最重要的就是不要脸,所以他完全不在乎屋内还有另一人在,拽起顾鸢的手往自己的伤处按。

冰冷细腻的触感比最好的止痛药还要有用,驱散了伤口处的疼痛灼热。

但另有一种渴望升起,他偏过脸,将顾鸢修长的指衔在齿间轻咬。

饥渴、难耐。

穆弘当真用了劲,咬得美人低低倒抽了一口凉气。

躺在另张床上的郁朝云目眦尽裂,恨不得当即杀了穆弘。

只是他一动弹,顾鸢的眼刀立马飞了过来,硬是将郁总按在了床上。

“好好养着,腿不要了?乖乖当几天瘸子吧!”

顾鸢没好气地说。

他不是会守着丈夫过夜的贤妻良母,将双方都安抚过后便站了起来,准备离开。

“以后不回去了。”

顾鸢将郁家的钥匙丢了过去,砸在郁朝云身上,“别嘲我瞪眼。明天回家和你小叔好好学学,怎么当个合格的前男友。”

穆弘眸光微动,连忙询问。

“顾鸢,那”

“是,但不许得意,”顾鸢对着上位成功的小三说,“活过今晚再说吧。”

不知是郁致教得好,亦或是郁朝云当真被他气着了。

连着几天,这人当真学会了如何当个合格的前男友——几乎同死了一般安静。

穆弘当小三时小意温顺。现在只是正宫被甩,他这个小三还没有上位呢,便显出许多不得体的大婆瘾来。

比如说白晓勤工俭学的工资,这人飞速从自己卡里划了出来。要不是顾鸢不允许,甚至想替顾鸢将那条定制项圈送去学校。

总之,很有把自己当家中男主人的做派。

顾鸢懒得搭理这个疯子。

郁朝云不在,他那秩序井然的生活骤然抽去了支架,理所当然地开始分崩离析。

白晓和迟余管不住他,顾鸢也不许穆弘管。

他久违地出现在酒吧,被众人惊艳的目光追随拢聚。因着同郁朝云玩了近半年时间,酒吧里的许多新人并不认得出这位艳色美人的来历。

顾鸢只是斜靠在吧台上,微微招手;昏暗的灯下唯有艳光逼人,无数殷勤搭讪与免费酒水恬不知耻地靠了过来。

他懒懒地托着下巴,手指轻敲脸侧,打量着服务生送来的许多杯贵价酒水。

他穿着并不很端庄,但旁人只能任由他垂眼打量挑选。

顾鸢只会选最烈、最苦的那一杯,纤长白皙的指尖比摇曳酒液更加动人,他轻轻抿了一口,唇色愈艳,仿佛饮尽了男人的心头热血。

被他选中那杯赠酒的主人,简直如踏云雾梦中,神色略带恍惚地走了过来。

顾鸢对他艳艳一笑,对方心头狂跳,只觉着细碎刺激的电流顺着脊椎攀附而上,险恶地缠绕住他的心脏肺腑,几乎叫他喘不上气来。

美色杀人,无过于此。

“新来这里玩?”顾鸢问。

不是新来的,恐怕也不太敢这样直白地同顾鸢搭讪。

郁朝云这个极护短的倒霉前男友放着不说,穆弘回国之后只做了两件事。

其一,同郁朝云打擂台。

其二,给顾鸢来当男小三。

这人只用了短短时日,就扭转了旁人对他翩翩贵公子的错觉,完完整整继承了穆家素来以往极恶劣的风评。

且。

顾鸢边同男人搭话,眼珠微转,看向酒吧僻静的阴暗之处。

穆弘是很听他的话,并不太管顾鸢在外玩乐。

此时此刻,便正好端端地独自坐在卡座处,幽幽地看着顾鸢。

第66章

男人坐在顾鸢身边时,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

他紧张得很,心知自己绝配不上这般美人的青睐;实际上,换做旁人也是如此。

南城那些纨绔家底丰厚,颇受溺爱;可这世上比他们有钱有权的人多得是,却从未见过有第二人能赶上顾鸢这样美貌迫人。

那双冷冷淡淡的眼望过来时,他们总觉着自己才是被挑选、比较的那一个。可很快便发现顾鸢实际上来者不拒、自甘堕落;面对着一个连钱都不要的“婊/子”,那些纨绔二代们才能勉强找回些底气来。

可面前的男人并不知道顾鸢的过往和一改做派,也并非泼天富贵的家世;坐在顾鸢身边时,情不自禁地起了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他神魂颠倒,又自残形愧;开口说话的劲儿中不自觉带了一丝讨好的意味。

“你是第一次来吗?”男人问,“我都没怎么见过你。”

是个蠢问题。

顾鸢不由弯起唇角。

“以前常来,”他懒洋洋地回答,“不过我的前男友很小气,不喜欢我晚上出来玩;这半年多便就不怎么来了。”

顾鸢的态度过于从容、松弛;一下便让男人意识到自己面对着是位真正的“玩咖”。

他当然不会在意这点,反而还暗自庆幸。

若不是对方玩心重,认真交际挑选的话,自己绝对是最先被刷下来的那一批。

男人咽了下口水,于是又问:“前男友?怎么,因为这事分手了?他还真是不知好歹。”

他知道自己说的话,流露出来的态度、神色都舔得很;与急急摇着尾巴的公狗别无差异。

但谁能不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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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只是轻飘飘地朝他望了一眼,男人的骨头便酥了一半,嘴巴自动开始说些不过脑子的话:“如果是我的话,我就不会在意男朋友出去玩。大家都是成年人嘛!管得那么紧干什么?”

真的很蠢。

酒保认识顾鸢,工作闲余还特地竖直了耳朵听八卦;听见男人说这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老天爷!就这段位!这条件!怎么好意思上前同顾鸢搭讪?

是,顾鸢在南城确实算来者不拒的交际花。

但且不说对方的“前男友”和“现男友”都是极不能惹的货色,单说他玩得最开的那几年吧。

能挤到顾鸢面前争风吃醋的,只有最拔尖的那几个。其余人一边说些不堪入耳的怪话,一边巴巴地去当舔狗。

顾鸢是风尘交际花哪又怎样?

这群人不照样都是“交际花”的舔狗。

酒吧听见男人开口说话就头疼;讲擦好的酒杯重重倒扣在身后的柜子上。

顾鸢瞧了酒吧一眼,笑了笑。

他转过脸来,胡乱闪烁的昏暗彩灯并不曾折损哪怕一丝艳光。

“你说得不错,”顾鸢说,“所以我换了个不那么小气的男朋友。”

他嘴角弯着,有些坏心思地看着男人怔住,表情僵硬地住了口。

顾鸢朝穆弘那里点了下头,男人也跟着望了过去。

这群有钱人比普通人更讲地位、差别;只是一眼,男人便看出穆弘的出身和条件远显赫于他。

——何况哪怕离得这么远,他已经能感受到一股冷冰冰的恶意视线扎在自己身上。真说不清他是成了这两人之间情趣的一部分;还是顾鸢惯这样游戏人间,玩弄人心呢。

酒保目送男人铁青着脸离去,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行啊,这么经不得玩笑。怎么选了他?太蠢了,还不如经常跟着你一起玩的那个姓沈的呢。”

“酒挑得还行。”顾鸢支着下巴,漫不经心道。

酒保替他又调了一杯酒,看着顾鸢接过,仰头一饮而尽。

他突然心生种微妙的陌生感,可又确实见惯了顾鸢微微醉酒,恍惚懒倦的神态。

酒保仔细想了想,找见了这微妙错觉的来源。

“你确实好久没来了,也好久没这么喝了吧?”他说,“我看着咳,就你那位小气前男友;不像是舍得让你这么喝酒的人。”

穆弘走近吧台时,正巧听见了这一句。

酒保被这人盯了眼,不知为何毛骨悚然,很不舒服。

说实话,穆弘其实远没有郁朝云那样“计较”,看上去也不是那么能吃醋。但大家也都说不清,为何会觉着这人十足“古怪”。

“男朋友,别人觉着你没前面那位够格呢。”

顾鸢玩笑着说。

看向顾鸢时,穆弘那生来令人不适的恶意气质收敛得完全,明明吧台这一侧只有他们两人坐着,却非要紧紧地贴了上来。

顾鸢伸手去推,便被人抓住指尖亲了一下。

他轻轻挑眉,似笑非笑:“刚刚我还给你说了几句好话。怎么,这么不经夸?我玩得正开心,你把人赶走做什么?”

穆弘垂下脸,并不解释男人是自己走的。

他轻声说:“只是想喝酒,谁陪着不一样?没必要选个说话蠢的。”

他当然也不会举荐自己,而是怪贤惠地说:“他走就走了,刚刚给你点酒的人这么多,再选个顺眼的也无妨。”

这人笑了笑:“选个你之前认识的好了。想必他们是不介意我坐在哪里的。”

酒保听得目瞪口呆,心想。

难怪他们都觉着穆弘有点诡呢,也难怪是他来做小三,是他来小三上位。

正经男朋友再大方,能大方到让顾鸢酒吧“选妃”吗?

说起来顾鸢会选吗?

他当然会。

穆弘假情假意故作大方,和顾鸢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听完这人说话后,便伸手朝之前那些个玩得熟悉的公子哥们招了招手。大家本很忌惮穆弘,却也色胆包天。

顾鸢喝了两杯烈酒,此时有几分不胜之态;虽然同穆弘吵了几句,他却还是半敛着眼靠在对方肩上,轻轻抿着唇,瞧着便让人上下都有些“激动”。

有人先大着胆子蹭过来,只垂头望着顾鸢;挖空心思地说了几句俏皮话逗对方开心。

顾鸢听了会儿后,嫌弃道:“老土。”

凑过来的这人可比之前那个机灵多了,立马说:“哎呀,我这人嘴笨,但我朋友可不一样!唉!我去把他们喊过来。”

说着,他回身兴奋地将一同来的几人一起喊了过来。

酒意上涌,顾鸢的脸颊微微发烫,不禁晕晕乎乎地仰起了脸。

他酒量是不错,只是身体不好,稍微喝些便有醉意。

察觉到他的动作,穆弘低头询问:“现在开心了?不够可以再喊几个人,就是怕你觉着太吵。”

他颇不把这群烂泥扶不上墙的二代放在眼里,或者说就是习惯不把旁人当人看。虽然同样嫉妒心强,占有欲也十足十得多,却也能把别人当做哄顾鸢开心的物件——勉强忍耐片刻。

顾鸢更习惯这样的氛围。

嘈杂、庸俗。

被几个像发/情公狗一样的蠢货围着,这几年来他一直是这样过的。

“还要喝吗?”

穆弘问着,自作主张地替顾鸢点了一杯无酒精的莫吉托。

“被人说了,就知道装体贴了?”

顾鸢不给他脸,“不爱喝这个,难喝。”

穆弘其实也不太舍得顾鸢喝酒。

但与郁朝云不一样——或许天下大部分“三”都是这样。比起绝对正确的选择,他更愿意让顾鸢自在地开心玩会儿。

“不难喝的,”他哄着说,“试试?”

穆弘含了一口凑上去亲,顾鸢嫌弃得很,只是因为微醺上头,这才没有认真计较。

顾鸢微微张嘴,薄荷与柠檬的清爽滋味在两人唇舌间转瞬即逝;一种更为浓郁的欲香自他的骨肉中透出,惹得对方情难自禁,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唇。

顾鸢后仰着头躲开,唇瓣红肿,眼中微微含泪。

只是透着水光,那双漂亮的眼睛依旧是清醒冷淡的。

“喜欢让别人看?”顾鸢问。

“不喜欢。”穆弘低声答,“这几个蠢货也吵得很——下次出来玩,我帮你找几个安静听话的怎么样?”

顾鸢一想就知道。

这人能装,但也就能装一会儿。

五分钟前还能假装大方,做足正宫的姿态。五分钟后,穆弘已经有些忍无可忍,恨不得将周遭所有注视着顾鸢的目光都驱赶出去了。

“好好忍着。”顾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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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别输给上一个。他连你都忍了,你忍忍几个蠢货,也不碍事吧?”

穆弘松开紧紧抱着顾鸢的力度,扶着腰让对方坐直。

两人接吻时,不少人的目光定定凝在顾鸢身上;此刻又匆匆忙忙转开。

无论如何,穆弘都没法无视他人对于顾鸢的出格凝视;占有欲在某种程度上与保护欲很是肖似,有时他也无法清醒地区分两者。

他看着顾鸢笑着与他人说话,对面的男人眼中浮现的欲求阴暗恶心,粘稠着落在顾鸢身上。

穆弘于是伸手揽住情人单薄的肩膀,那人便心虚地转开了脸,不敢再看。

顾鸢瞪了他一眼,说:“多管闲事。”

穆弘受着埋怨,心情反而还比刚刚要好些许多。

“以后你还想出来玩,我找人陪你。”他又一次重复提议,“迟余和白晓不够听话吗?你要是觉着没意思,我照着他们的模样再找几个。还可以把沈贺也叫出来。”

穆弘以为顾鸢会嘲笑他。

毕竟他来迟了太久,这样的保护顾鸢早已不再需要,不合时宜的脉脉温情只会显得软弱可笑——对方不会再因此感觉到任何痛苦了。

可是顾鸢没有。

美丽的鬼怪安静地望了他一眼,并不对人类的片刻软弱发表任何质疑。

穆弘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那迟迟到来、不再被对方需要的保护欲。

为他赢来了一点点的,来自于顾鸢的怜悯。

第67章

虽说在某些地方上,穆弘过足了“正宫”瘾;但这人着实不能算是个合格的、能让妻子安心的丈夫。

除去顾鸢,穆弘显然不在乎其他任何事。

从国外回来,他理应有许多繁杂事务要处理;但顾鸢几乎不曾见到这人有将精力放在这些事上。

若不是穆弘回来执意要挖郁朝云的墙角,惹得对方新仇旧恨一并清算,只能不得不抽身去应付;这人恐怕连生意都不想管,只想整日里围着顾鸢团团转。

穆弘很乐意给顾鸢花钱,且也很舍得带顾鸢出去玩,

他很会哄顾鸢开心,也很会拿旁人哄顾鸢开心。

只是作为成年人,穆弘未免有些太粘人,有时简直像个鬼一样缠着顾鸢不放。

即使口头上答应了,也依旧不曾悔改;照旧愿意纸醉金迷着哄顾鸢开心——确实,不像个传统正经的靠谱丈夫。

而顾鸢同郁朝云在一起的那段时光,每日过得都很清明。

因着从大清早睁眼开始,郁朝云就盯着顾鸢吃药吃饭,不能喝酒不许熬夜;人在公司加班,电话和消息还是准时会到,闹得顾鸢有时候真想把这个毫不知趣的家伙拉黑了事。

但换做穆弘,却不会将一桩桩事卡得那样紧;常常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哄得情人开心就好。

多半个月里,顾鸢都过得有些醉生梦死;很是自在了一段日子。

——一直到了他要去医院复查的日子。

顾鸢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少有这样幼稚的时刻,但比起去医院,稍微装一装傻,也不算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顾鸢故意睡了懒觉,想将这件事就这么悄默声地拖延过去。可穆弘在其他事上知情识趣,唯独今日计较得很,大清早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顾鸢将脸埋在枕头里,露着半只眼睛,恹恹地盯着手机。

第一通他没有接,第二通也自动挂断了。第三通还未响几声,顾鸢便挂了电话,静了音。于是门铃立马响了起来。

他拉上被子,连眼睛都严严实实盖了起来。

穆弘自然有进来的办法,推门而入;望见想逃避医院的顾鸢,忍不住笑了起来。

“睡到下午起来也没关系,”他说,“无论你什么时候去,医生都会有空。”

有钱人加私立医院,当真是可以为所欲为。

“我又不是没有吃药,”顾鸢在被子下闷闷地说,“有去的必要吗?”

“我不逼你,”穆弘说,“你今天不想去,当然可以。不过,下次是谁来劝,我可就说不准了。”

很离奇。

虽然对于穆弘来说,郁朝云显然算竞争对手和情敌,但这人经常作为一种“恐吓”手段出现在两人的对话里。

原因无他。

某位工作狂当真是很烦——烦得听完这话之后顾鸢立刻用被子捂住头,过了一会儿后自己坐了起来。

他心情很不好,头发睡得又乱,翘起几根乱糟糟的毛,完全就是一只闷闷不乐的漂亮小狐狸。

穆弘忍住笑,免得惹恼了本就不快的情人。

他一点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凑近替对方捋了捋毛;哄着说道:“就当是出去逛逛。”

“去医院逛?”

很不喜欢医院的顾鸢没好气地反问。

穆弘替顾鸢拿了拖鞋,又跟着对方进了卫生间洗漱。

“我今天给你带了几件衣服,换上再出门吧?检查很快的,看完想去哪里玩都好,要不我把迟余喊过来陪你。”

一向很在意穿着打扮的顾鸢,含着牙刷转头睨了他一眼。

与审美确实灾难的郁朝云不同,穆弘很会打扮顾鸢。

他带来的那套真丝质地的松垮衬衫时尚漂亮,顾鸢用一根细细的皮质腰带扎在身上;配上略花哨的项链与领巾,镜子里倒影着便是一位高挑风流的纤瘦美人。

只是依旧不太高兴。

穆弘在旁站着,今日的衣衫配色与顾鸢这身瞧着有几分般配。

他柔声说:“其实我也给白晓带了一套,过几天寄来。”

穆弘像是谈及家中的摆件般评价白晓:“毕竟他有时会跟你出去,总是要穿得像样些,你看着也舒服。”

顾鸢正对着镜子整理翘起的乱发,听见穆弘淡淡的语气,抬眼自镜中与男人对视。

“我好像提醒过你,”他说,“白晓算我的个人财产,别在他身上找你那高高在上的优越感。”

“我只是想让你开心。”

贵公子回答的语气温和克制,只是他比顾鸢高上许多,递过来的眼神又极偏执;即使两人离着有段距离,落在镜中的画面依旧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味道。

与上次同样的医院,自然也是同样的医生。连跟在顾鸢身后的“男友”都是一模一样,关切细致的态度;只是人长得不太一样,闹得医生说几句话便忍不住多看一眼。

他还以为他还以为陪顾鸢来的是上次那个呢!

毕竟那位几天前开始就打电话确认复诊的事宜和日期,怎么说呢病人这一家三口还挺幸福美满,劲儿也挺往一处使的。

见惯了有钱人各种各样奇异婚姻家庭的医生,心绪稳定地完成了今日的检查。

与郁朝云不同,穆弘恨不得让全世界瞧明白他此时此刻的身份,在大庭广众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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