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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75(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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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在楼下被穆弘喊住时,白晓有些惊讶;毕竟他实际是有点儿怕学长这位新男友的。

对方与他并无什么交际,只是高高在上的轻视、鄙薄姿态溢于言表。

白晓并不在意这个。

只要学长不嫌弃他——

不!只要学长还需要自己,哪怕被学长嫌弃;那白晓都觉着这是自己活该、应得的。

在顾鸢面前他都调理得这样好,其余人对他的那些轻蔑情绪,白晓又怎么会在意呢?

他与对方相处不来,还是记着上次学长给自己买项圈时发生过的事。穆弘已经当了学长的男朋友,依旧很不知足;居然还要与他抢夺给学长当狗的资格。

白晓只是普通人,绝不可能与像穆弘这样名门出身的英俊贵公子竞争。于是,每当他看见对方时,就难免怀揣着一丝本能的恶意。

穆弘根本不在乎白晓是怎样想的。

他叫住对方之后,语气冷淡地说:“顾鸢最近不太开心。作为他养得一条狗,好歹在这个时候识相些吧?”

白晓没有太听懂对方的意思,只是听见旁人也说他是学长的狗,心中羞愧地生出了一丝隐秘的窃喜。

穆弘看所有人都蠢得很,白晓在其中并不算蠢得出奇的那种——但他非常讨厌有人给顾鸢当狗,哪怕面上淡淡的并不在意,实际也深切恨得很。

“他心情不好的时候,交友有些随便。”

对着白晓说话时,穆弘语气里带着点克制的厌恶,“既然这样,不如你去陪陪他。”

白晓有些怔住。

穆弘说的话对他来说缥缈虚无得很;他其实更关心——

“学长最近怎么了?”

他很紧张,“可以和我说说原因吗?我应该同学长说什么,才能安慰他?我不想让学长”

“不,什么都别说。”

穆弘皱起眉头,径直打断,“别和他说蠢话,按照我说的做就好。”

其实白晓知道穆弘的意思,大抵是觉着自己与学长之间,生来便有种无法跨越的隔阂。

但当顾鸢醉眼朦胧,恍惚着望向白晓时,他依旧无法抑制心中涌出的激动与渴望;像朝圣一般将脸贴在了学长的手背上。

他不觉着自卑有什么不好;反倒是很享受在学长面前毫无底线的姿态、地位。

学长注视着自己时,那双冷淡美丽的眼;是他人生中最有价值的时刻。

他的一切自我都与对方紧密相连。白晓隐约觉着,哪怕是生来是人上人的穆弘,恐怕都很嫉妒自己所得到的这些。

“知道怎么接吻吗?”

顾鸢说话时的语气冷淡且随意;又带着点好似可以被人为所欲为的、晕晕乎乎的醉意。

因着醉酒,顾鸢面上浮着一层桃花似的薄薄红晕;加之眼角湿润泛红,眉头又难受地蹙着。

这番情态,着实是令人。

无法细想。

白晓虔诚地凑了过去,小心翼翼地轻吻了一下对方的掌心。

顾鸢应当是被他狗一样的动作逗笑了,轻浮冷淡的态度随之消解许多。

“一点不会?”

平日里的顾鸢对他很亲切,但白晓其实也很喜欢自己所见不到的,总是很恶劣薄情的学长。

顾鸢抬头望着他,漆色的眼眸中凝着一层淡淡的薄雾,朦胧倒影着平凡无奇的他;如深谙潭水一般的眸色哪怕引人陷落、溺亡;猎物都是心甘情愿的。

白晓心头狂跳,恨不得胸膛里的那颗跳动的肉块挖出,放在对方手中,让对方肆意揉捏玩弄。

“学长”

他轻声说,“我希望你幸福”

对方一愣,好像有点吃惊于白晓那不合时宜的突兀发言,又弯眼笑了起来。

白晓知道学长很照顾自己,但总能察觉到对方身上似有若无的疏离淡漠。

他喜欢温柔好说话的学长,也喜欢狡黠又坏心眼的学长。

顾鸢勾了勾手指,他便向着魔似的凑了过去,目光落在对方两片丰润的艳色唇上,连耳边被说了些什么话都没听清。

顾鸢于是说:“你真是傻死了。”

被学长骂了,白晓立刻紧张起来;却又有几分不知所措、飘飘于然的高兴。

他恨不得让顾鸢再多骂几句,又不敢、不愿惹学长不快。

白晓懊悔于自己的愚笨和木讷,哪怕想挖空一切讨好学长,却依旧捧不出什么值得对方多看一眼的东西。

学长好像又笑了。

他于是再凑近,犹豫着亲了上去。

顾鸢垂着眼,任由白晓像狗一样啃着自己;只当是家里养得听话的狗在舔自己嘴巴,当真是对学弟清白得很——一点旁的心思都无。

但他可以和白晓玩暧昧的拉扯游戏,可以同白晓接吻;甚至还会允许白晓对自己做更过分、更不应当的事。

这些都很好,但不是白晓最想要的。

当学长的狗是最好不过的安排,他只想要学长更开心些。

*

顾鸢确实被学弟哄得心情不错,可惜有人显而易见很不开心。

他喝了许多酒,第二天头痛得厉害;将自己埋在被子里根本不想起床。

有人进门,替他拧了一条热毛巾擦脸,又装作温和地说:“等会儿起来喝点热的再睡,好吗?”

顾鸢从毛巾的缝隙中斜撇过去,瞧见穆弘勉强装着,表情显出种难以掩饰的阴沉。

他无声地笑了一下,将毛巾丢给穆弘,玩笑道:“怎么?昨天是你的第二人格让白晓来的?这么生气?大清早给我脸色看?”

穆弘自然是不会给顾鸢甩脸色的,也惯常会装好气度的二十四孝男友。

只是今日,他那双浅色眼中复杂情绪震颤;沉默了一会儿后说:“我还以为你不会留他过夜。”

顾鸢心想这人又再胡说八道些什么?白晓昨天来的时候都半夜了,难道要让可怜的学弟凌晨3、4点打车回学校吗?

他没说话,等着看穆弘又要出演什么滑稽剧目。

对方坐在床边,伸手又替顾鸢擦了擦脸,眼看着宿醉的情人像小狐狸似甩了甩脑袋,有些闹脾气地躲开他手中的毛巾后,这才开口说:“我在门外等了一夜。”

顾鸢:

顾鸢:?

顾鸢:“你要是不愿意,其实可以不这么——好了,停。”

他今天难受得很,自然没什么心情同穆弘演这处卖惨的苦情剧。

“好啦,别装了,”顾鸢说,“他就是个没毕业的学生,都快比你小10岁。你老是这么针对白晓。”

放任自己沉溺于酒精与情绪的顾鸢,显而易见精力不足;只是说了几句话后便捂嘴打了个呵欠,懒洋洋地将脸埋在了被子中。

穆弘垂头看着,居然不自觉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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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想起刚刚与顾鸢的对话,又淡淡地收敛了神色。

是故意演出来,逗顾鸢开心吗?

自然是的。

可在这故意之中,又是否有几分真的不甘?

他确实在门外守了一夜,心想为何自己不是那个能当做物件儿哄顾鸢开心的人。

偏偏他又不止于想当物件儿,便只能将这样的复杂酸涩心情默默咽下。

本闭上眼的顾鸢突然又抬了脸,看向穆弘。

美人抬手,玩笑似的轻飘飘摸了一下男朋友的脸。

“难道还要让我安慰你?”顾鸢说,“既然这么小气,下次可别再假装大度啦。”

*

托“假大度”某人的福,顾鸢接下来这几天心情很是不错。

穆弘当真很忌惮穆含玉,于是难免比往常忙上许多。顾鸢听说郁朝云也给穆弘找了不少麻烦,这些事儿都是些陈年旧怨,不是顾鸢这样的“富太太”需要去操心的。

自从与郁朝云分手之后,沈贺夹着尾巴老实了相当长的一段时间。

主要是顾鸢的两任男友一任比一任恐怖,他哪怕再色胆包天,也得掂量掂量一下分寸。

只是这几日穆弘有事,无暇分心,沈贺这才忙不迭地约顾鸢出来玩。

他可不敢再约顾鸢去泡吧聚会。毕竟穆弘不像郁朝云这样讲究,小三上位只过了几日,便私下警告沈贺以后再来找顾鸢,不管说什么、做什么;凡事都要先过过脑子。

沈贺很是不服,心想自己再怎么不动脑子;也是顾鸢来骂自己。什么时候轮到穆弘这个小三上位又迟早被甩的家伙,来他面前耀武扬威?

这些话他只敢在心里想想。今日,沈贺临时听说有慈善拍卖会,也想给顾鸢花上一些钱,这才把人约了出来。

顾鸢惯例迟到了一会儿。

沈贺一点也不生气,早就习惯了在任何场合,任何事情上等待顾鸢。

他本想装装阔气。可见了面,瞧见对方带着种被人好好富养的娇贵姿态,气势便先矮了半截。

顾鸢还不懂他?立马开口说:“用不着你付账,”

“那怎么能行!”沈贺严肃道,“今天我要是让你花哪怕一分钱,你恐怕就要挖苦我足足一整年了。”

顾鸢被他的耍宝逗笑了起来。

两人进入贵宾包间,沈贺扭头盯着顾鸢,总觉着对方同自己之前认识的那些时日都有所不同。

总不会是穆弘这样的神经病,还真能当好什么男友吧?

那他宁愿相信是顾鸢的那个前任死装工作狂的功劳!

顾鸢看着没有去年那样少有血色,气色也好;只依旧是少见阳光的白;翻看拍卖物手册时神态悠闲。沈贺在旁瞧着,不由“咦”了一声。

顾鸢抬眼看向他,便听他说:“顾鸢,你现在可真有贵太太的味道。以后结婚吃席,我能坐你前男友那一桌吗?”

理所当然,沈贺差点被硬壳□□的拍卖物手册砸出鼻血。

但他确实挺高兴。

以往的顾鸢气质颓靡,如在夜间幽幽开放的鸢尾;美则美矣,却是在人心头穿插了根不安的银针,总是时不时地抽痛一下。

现在的顾鸢也很好。

漂亮又矜贵,连打人的力气都重了几分。

沈贺自顾自傻笑了一通后,瞥见顾鸢的新戒指。

那颗石头其实不贵,也就花了大百来万;本是远远不止这个价格。只是旁人不愿与穆弘斗气争锋,所以主动让了人情的。

穆弘在南城有面子,但乐意讨好顾鸢的人显然更多。

第一样拍卖品亮相时,顾鸢并不很有兴趣,便只是有一搭没一搭地同沈贺说话。

两人眼看着这件展品以高出常价的四倍有余,刚刚从展台上撤下,就被送进了他们的包厢中。

“放着吧。”顾鸢懒洋洋地说,连眼帘都不曾掀起一下。

他太习惯有男人讨好自己,甚至连对方的来历姓名都懒得去问。沈贺倒很爱看这样的热闹——颇有几分赛博斗蛐蛐的乐趣。

顾鸢看上的,是一串海螺珠与澳白穿插编制的手串儿。

沈贺左看右看,都看不出这破珠子能好看到哪里去;他还听说这东西难伺候得很,以顾鸢这种懒散不上心的性子,估计带几次都变塑料手串儿了。

“你不觉着”他试探性地问。

“怎么了,我就乐意拍回家当塑料手串儿带。”

沈贺有时几乎怀疑顾鸢会读心,很多时候,他哪怕不开口说话,都能被顾鸢猜中心思,生生好一顿刻薄。

他举牌示意,立马就有人跟价。

沈贺没放在心上,只以为那人是普通藏家。

直到数次举牌,对方直接翻倍报价后——他才觉出不对来,低声问:“对面会不会是你的前男友,或者穆弘?今天来给我一个下马威?”

顾鸢心想。要是这两位能像沈贺这样闲,家业早就给败光了。

他看沈贺又要跟价,伸手按住了对方。

“我又不是拍不下来!”

看沈贺叫价叫得有些冒火气,顾鸢冷静地说:“你拍不过那个人的。他回回都敢翻倍报价,你敢跟着和他这么报吗?”

毕竟沈贺花得不是自己赚来的钱,被顾鸢训了一句之后,只好神色讪讪地放弃。

不出所料,那串儿八位大数的“塑料”手串,也被送进了他俩的包厢中。

沈贺还在纠结竞价的事,这个价格他咬咬牙也能够到。

但顾鸢已经看出对方就是要在这事上压沈贺一头——或者更确切地说,对方应当是冲着顾鸢来的。

顾鸢要什么,这人就拍来送给顾鸢。

别人不许抢,沈贺自然也不行;估计连顾鸢自己出价,对方都不会让步。

“到底是谁呀!”沈贺很恼火,“就算要出风头,也不能这样吧!”

顾鸢不出声,只是拿过那串过于昂贵的小小首饰。他看向对面那个与两人叫价的包厢,虽说看不清脸——但他心想,那里面的人,应当不会是自己的熟人。

“那个包厢的客人,还有东西要送给您。”

服务生走近,客客气气道。

第72章

当顾鸢从对方手中接过那张照片时,沈贺不由露出失望的表情。

他还以为对方同顾鸢有什么恨海情天的过往,送过来的是什么定情信物;或是过往的甜蜜回忆。

但实际上,这不过是一张平平无奇的照片。唯一有些与众不同的,可能便是这张照片并非定幅冲洗,而是从某张合照里裁剪下来的。

他手搭在顾鸢肩头,伸长脖子好奇地看着;先是被镜头捕捉中的顾鸢震撼了一下,不由感慨这世上就没有不上镜的美人——说是不上镜,无非是长得不够美罢了。

“我家里要是开娱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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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高低也要把你签下来。让那群资本家的丑孩子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美人。”

顾鸢瞪了他一下。

“你要签,我还不愿意去呢!”

沈贺知道顾鸢嫌弃自己不靠谱;何况人家长得这样美,光是享福就好,哪里需要再去那种圈子拼搏挣钱呢。

他又看了一眼顾鸢手中的相片。对方被拍下来时,像是在挽着什么人;只是那个人的脸与上半身,被人故意用剪刀从肩颈处剪断了下来。

最终呈现出来的效果,便是顾鸢抱着一个被剪下来的胳膊——沈贺看不明白,只觉着还怪惊悚的。

“这什么烂照片?拍得还没我强!是有人威胁你吗?真是反了天了,我去看看是谁胆子这么大!”

沈贺咋咋呼呼要出包厢看看那个神秘的拍卖者,顾鸢并未阻止,自然也不会跟上。

一个代理人有什么好看的?

他翻过相片,背面龙飞凤舞地签着两个字。

“含玉”

这场面着实有些眼熟,让顾鸢不由笑了出来。

他心想:要是穆弘就在好了。真得让这家伙看看,虽说不是什么亲小姨,但这人和穆含玉的行事作风几乎完全一样;穆弘才是穆含玉的亲生儿子吧。

“他是不是还让你回去之后,告诉他我看完照片之后的反应?”顾鸢抬头询问。

训练有素的服务人员点了点头,并不因着面前离奇的事态而面上变色半分。

顾鸢拿过沈贺放在桌上的,无聊时一直把玩个不停的都彭打火机。这是对方一拍脑袋买的——说是什么也搞点贵族气质的玩意儿玩玩。

结果今天一拿出来,顾鸢就皱起了鼻子。

沈贺问他什么意思,顾鸢扭头不说话。于是沈二少破防大叫道:“我知道这个款在国内看着是成熟点!但至于丑到你看都不想看吗?不管怎么说,总比郁朝云选的那些好看吧?”

丑是真的丑。

只是几万块钱的打火机,手感也的确顶级,轻轻一按,火焰便顺滑地跳出,长长的焰舌迫不及待地舔舐着相片。

顾鸢用两根指头轻轻夹着,直到那隐燃的火线将将要烧到自己时,才漫不经心地松开了手。

相片落下,只余一点点余烬掉进烟灰缸中。

“你就这么回去和她说吧,”顾鸢说道,“我没兴致陪她玩这些。”

沈贺回来时,服务人员已经走了,顾鸢依旧拿着他那个丑到离谱的打火机发呆。

“我就说这东西也没那么丑嘛!”沈贺大声说,“你喜欢?你给你再带一个新的?”

顾鸢翻了个白眼,将打火机往沈贺那边一抛。这人手忙脚乱地接过,说:“你别给我扔坏了!这东西蛮贵!”

“就这点钱,有什么好心疼。”

“主要打火机街边才一块钱,买了就能用,”沈贺一屁股坐下,也挺郁闷,“我是有钱,又不是纯傻。哎!我和你说,上次出去玩别人问我这打火机是不是我爸的!什么意思?土冒?没看过法国牌子?气死我了!”

钱花了,逼没装到。

这破打火机的唯一价值,可能就是沈贺用来装傻子逗顾鸢开心。

可顾鸢只是冷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搭话。

沈贺心中惴惴,又凑过去问:“是不是那个人惹你生气了?我过去看了,是没见过的生面孔。你别气,我去帮你把场子找回来。”

“你还是少给家里惹点祸吧!”

顾鸢没好气地推了一下沈贺凑过来的脑袋。

*

这些日子以来,不仅郁朝云忙、穆弘忙、就连郁致也跟着不太清闲起来。

先是他侄子与穆弘争锋吃醋、打起来那件事。接到电话之后郁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到了医院后看着被顾鸢安排在同一件病房的两人,他真的是没话好说。

他帮郁朝云看了几天公司的事。接着便是因为众所周知的原因,郁、穆两家闹得厉害。

南城能镇住场子的只有这两家。他们打起来,当真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闹得市面上好一阵不安动荡。

不少生意场上有交际的熟人都来找郁致,请他“出山”劝和。

他能劝和什么?

唯一能劝和的人,可是根本不想管这些事的。

今日又是一位老朋友苦着脸找上门来,“夸”他那年轻的侄子有锐气得很,闹到现在生意赚不赚钱都不在乎了,还说什么:这生意,郁家又不是非做不可,不做也罢!

你评评理!这到底说得是什么话啊!

你不想做生意,别人还想呢!把局面搅成这样,大家还怎么赚钱?

于是老朋友又想请郁致说说和,苦口婆心地劝说郁致管管下面的子侄。

只是叙旧到一半。二楼屋内有人走出,一双纤白修长的手扶在深色的木质栏杆上,自上而下语气懒倦着飘下来一句话。

“谁呀?这么讨厌。大清早就上门聊这些。”

老朋友的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

顾鸢那张脸,只要见了便不会认错。此时正半靠着栏杆垂眼看着他们,神色瞧着便是懒懒刚起床的模样,又只穿着着一件过大的黑色衬衫。

老朋友不敢多看,也不敢多问。

他心说:难怪郁致不出来劝和呢!

这郁家叔侄内部居然没有掐个你死我活,已经算是祖宗保佑、家风友爱了。

顾鸢看着来人忙不迭地告别离开,似是觉着很有意思一般轻轻哼笑了声。

“他想到哪里去了?”

顾鸢扶着扶手,缓步走下了二楼。即使郁朝云特地叮嘱,在屋中铺了厚实的地毯,他赤足踩在其上时,秀美白皙的脚趾依旧轻轻蜷缩了一下。

郁致喝了一口茶,不动声色地望着;直到那双脚停在自己身边,他落在膝上的手,小拇指不自觉地弹动了一下。

“在看些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顾鸢弯着眼,笑着问他。

郁致将茶杯远远放着,顾鸢便很不避嫌地径直坐在了他的腿上;伸手环住男人宽阔的肩膀。

郁致闭眼忍耐了一下,伸手扶住了怀中人柔韧的腰肢。

顾鸢趴在他的肩上,不满道:“你朋友什么意思?难道还觉着我还会吃你这样的回头草?”

他说话的语调又软又缠,明摆着就是在和老男人撒娇卖痴。

郁致叹了口气后说:“昨天喝了不少酒,今天起来还难受吗?”

顾鸢哼哼唧唧地靠在郁致怀里,拉着对方的手按在自己柔软的肚皮上,要让对方帮他揉揉。

他真没有和郁致发生什么。

只是心情不好,某些人又忙;临时找不到什么会说话的贴心人,于是顾鸢便将郁致临时拿过来用用。

有郁致在身边陪着,他昨日喝得也不算多;对方很体贴地没有询问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安安静静地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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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在顾鸢身边。

“他说的话,你也听到了。朝云和穆弘闹得很厉害。”

郁致缓缓说。

“你真不管?”

“我又不是他们的老婆,也不是他们妈妈。这种事,也要我出来管吗?何况郁朝云就是个一意孤行的傻子,和他说了也没什么用。”

顾鸢靠在男人怀里,伸手拨弄了几下对方的头发,懒洋洋地打圈转着玩:“他之前找我说过,说和穆家的恩怨不会轻易了结。你就放手让他去做,又不是你们家当年在□□上一手遮天的时候了,了不得就是亏点钱,吃些官司。”

郁致眼神柔和包容地凝视着顾鸢。

“那穆含玉呢?”他问,“她来找过你吗?你又是怎么回应她的?”

顾鸢静默地停滞了片刻。

“哼”他说,“我还以为你会假装不知道。”

“穆弘这段时间一直在找穆含玉的麻烦。我其实觉着,如果让他放手去做也不错,但是朝云则觉着这是个一网打尽的好机会。”

“所以我才说他傻,”顾鸢说,“她她心里有数得很,在毛头小子手里翻车一次就足够教训的了。怎么会翻车第二次?”

“那她来找过你吗?”郁致执着地又问。

顾鸢定定凝视着前方,半晌后才轻轻一笑。

“你说呢?”他说,“真奇怪。这么多年来,不论我落到怎样的境地,她都不曾来找我。现在我过得好了,她反而冒了出来。怎么,她也不缺有人给她伺候养老吧?”

但顾鸢其实能猜到原因。

母亲来找他,正是因为他过得好了,没有被过往人生中的万般困苦离难压垮,便在对方眼中分外夺目,且有价值了起来。

如此这般的实用主义,真叫人没什么叙旧母子亲情的闲心。

当然,他也明白——

“穆弘和郁朝云这段时间同她作对,”郁致说,“如果你如果你不向她投诚,她说不定会误会。”

“她想敲打我就直接敲打,还找什么理由借口。”

顾鸢看了眼郁致紧皱的眉头,有些事压在心头到底没说。

自从上次在拍卖行时,他与母亲的代理人第一次见面。虽说顾鸢表现得很是“叛逆”,但穆含玉还是“仁慈”地给了儿子一次补救的机会。

顾鸢:

隔着不曾相见的二十年时空,他居然能猜到母亲每一次的心思。

他甚至能猜到穆含玉会故意误解,将郁朝云和穆弘与她作对的缘由,推诿归结到顾鸢身上。

既然如此,顾鸢便就直接承认。

第二次见面时,他主动喊住对面那个人,冷冰冰地开口说道:“你回去和穆含玉说,是我想要对付她。”

他说这话时,觉着自己可笑、可悲;与主动寻死的那些人好似没什么区别。

他一直在坠落,却从未有过某个时刻像此时这样,追寻那个落在地上、摔成齑粉的惨烈结局。

想一想,他居然会觉着很痛快。

“我不会是她的任何人。”顾鸢说,“这么就学会接受这点,要么就干脆杀了我。”

有人突然紧紧抓住了顾鸢的腕子,将他从几天前的回忆中拉了回来。

郁致在顾鸢面前克制收敛,任劳任怨地被他随意取用。但是今日,任凭顾鸢往回抽了几次,老男人也不愿松手,担忧地询问道:“小鸢,你还有什么没同我说的吗?”

郁致望着那双眼。

他知道自己再不能接住对方,因着他曾也是穆含玉的帮凶,将曾是小小少年的顾鸢推至深渊地府。

他无法再弥补,永不能再弥补。

但是。

“就算不和我说,也可以和朝云说,”郁致说,“你知道吗,其实当年帮你报仇的也有朝云。除去复仇,他没有搅进过任何与你母亲相关的事情里。”

“你起码可以与他说。”

“这不是你的问题,也不是郁朝云的问题。”

顾鸢淡淡道。

他其实很明白,让他经久痛苦的人只余下母亲。

那些面目模糊的施暴者,顾鸢不会去记死人的脸。至于陆叙白,听说陆家真是厌烦透了这个发了疯的大儿子,将他重新关进了精神病院。

至于父亲

一直有人想为他复仇,因着所有人都觉着高高在上的血亲,是最难复仇的对象。

但对于现在顾鸢来说,父亲也不过是一个无能无用的社会渣滓。

这人如今过得很痛苦。活着便是折磨这件事,顾鸢也要让对方好好体会一下其中的滋味。

只有穆含玉。

只有母亲。

“我不恨她,”顾鸢轻声说,“也说不上爱她。”

只是人总很复杂,尤其是他还有一个软弱多情的父亲;所以有时做不到像穆含玉那样果断残忍,事事只为了自己着想。

顾鸢那只有一半的、痛苦又纠结的人的部分。

正是他区别于穆家那些怪物的美丽之处。

*

郁朝云进屋时,万万没有预料自己会撞见顾鸢与小叔亲热。

他浑身僵硬地站在门前,望着顾鸢坐在郁致怀里,与对方接吻。他不能上前将顾鸢扯开——毕竟对方身子骨弱得很,这么干和打老婆有什么本质区别?

但去揍小叔?

大伯出事的那些年,郁致很是为家里挑了些担子。

郁朝云油然心生一种无能丈夫的憋屈感,甚至都有了摔门径直离开的冲动。

顾鸢侧过脸,瞥了这位“无能丈夫”一眼。

“你在不爽什么?”顾鸢说,“别对你小叔摆脸色。又不是不知道,你才是后面来的那一个。”

郁朝云才不管什么先来后到——他就是要做顾鸢心中的第一位。

“你与小叔和好了?”他冷笑道,“不是之前一幅老死不相往来的态度?怎么?难道是我记错了?”

郁致叹了口气,想要开口调解;被顾鸢与侄子同时转头瞪了一眼。

他有些好笑,又难免有些心中酸涩。

其实许多人都隐约察觉——郁朝云才是那个能勉强般配顾鸢的人。

郁朝云在门口调理了半天;越是调理,越是心气不顺,于是走到沙发之前伸手按住了顾鸢的肩膀。

他本还想同对方再争辩几句,可手落下时,便被薄薄皮肉下展开的纤弱蝴蝶骨架磕了一下。

郁朝云心中一惊,问:“怎么又瘦了?你这段时间有没有好好吃饭?又不吃药了?”

顾鸢直接捂住耳朵,躲进郁致怀里假装什么都没有听见。

“我就知道。”

郁朝云恼火道,又心想白晓和医院那边他也盯着,没道理好了这么些天,便就突然又瘦了下去。

“不会是为了穆弘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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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郁朝云皱眉。

顾鸢立刻抬起头,说:“怎么,你要收手?”

“想都别想!”

两人同小夫妻一般吵了几句,最终以郁朝云被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落幕。

顾鸢准备走了——再不走,郁朝云恐怕是要押着他在家里好好吃顿饭后再吃完药,才会愿意放人。

他站起身来,手臂从郁致身上垂落。

老男人下意识地伸手去抓,不等顾鸢自己抽身躲开,郁朝云便插进了两人之间,替顾鸢挡住了来自旧日的孽缘。

“朝云,你送小鸢吧。”

郁致收回手,平静地说道。

两人出了门,顾鸢却执意不让郁朝云上车。

“和你吵得头疼,”他很嫌弃,“穆弘估计在家,你要是跟过来和他见面。是打算把我家拆了呢,还是你俩再进一次医院?”

郁朝云黑着脸,想回嘴又着实说不过对方。

他本想阴阳怪气,说穆弘人在家里,都看不住你同其他男人亲热?

后来想到自己不仅也没看住,还放顾鸢跑了,便只能憋屈地将这些话全都忍进肚子了里。

顾鸢坐进了车内后座,郁朝云弯腰,半身探进来给他挂上安全带。

“在后座哪有系这个的?”顾鸢笑着说,“我都没瞧见你自己用过几次。”

“你不懂。”郁朝云硬邦邦地说。

他想,顾鸢当真是不会明白;爱是怎样一种甜蜜折磨的痛苦。

他瞧见顾鸢微微笑着,心情似乎是很不错的模样;于是又说:“如果你真的很在意我对付穆弘这件事一定要和我说。”

“说了你就会听?”顾鸢挑眉。

“你先说就是。”

郁朝云敛住神色,依旧是平日里冷郁淡漠的模样。

他目送载着顾鸢的车缓缓开出视野,察觉自己早已习惯以这样的身份与态度,站在对方身边。

*

顾鸢是被一阵刺耳的喇叭声惊醒的。

他在车上睡了一会儿,睁眼时头晕得厉害。明明饭没少吃,药也没落下;心力却还是被缓缓消磨了许多。

安全带紧紧压在他的胸前。因着后座,顾鸢与身边的人都没有什么系它的习惯。

他有些晕车,又被压得想吐。伸手想解,想起郁朝云今日又被自己气个半死的模样,犹豫了片刻;重又仰头躺了下来。

“怎么?”

顾鸢听见前面司机奇怪的嘀咕说,“这个时段大车不是不给开上路的吗?这么嚣张?不怕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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