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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黎源惊叹小夫郎的观察力。
小夫郎却不欲再说,何况那人怎敢跟黎哥哥相比,没得亵渎了黎哥哥。
黎源老神在在地眯起眼睛,“你就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吧!”
小夫郎赶紧问道,“另一个世界?什么样子?与我们这里又有什么不同,你怎么来的,为什么来?”
黎源觉得头疼,一把将小夫郎从水里抱出来放在凳子上,扯开棉纱替他擦水,“就山里,桃花源记可知晓?就跟那里差不多,在那里我也是名农户。”
小夫郎张开手臂任由黎源帮他擦水,眼睛直溜溜盯着黎源,半晌有些生气道,“你骗我。”
黎源真是哭笑不得.
黎源最终还是跟老郎中定了药。
老郎中提议先定两个月化橘红,吃着看看效果,黎源点头同意。
当然说服小夫郎不是那般容易的事情。
但也不难,压着他弄几次,再想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黎源还专门给他留印子,脖子胸前,吸得一块一块的,现在听见“种草莓”三个字,小夫郎就怕得要命。
最近没怎么下雨,但是山里湿气大,河水还算丰盈,黎源每日都去水田逛逛,看着稻子一日日长大,眼底噙着淡淡的笑意。
他懂得多,照顾水稻有自己的见解,路上遇见农人时常都会拉着他闲聊几句。
小夫郎渐渐分担起旱地蔬菜瓜果的照料工作,除草除虫追肥都不在话下,黎源见他做得越来越好,索性放手让他做,只不懂的来问他即可。
黎源发现小夫郎特别喜欢那两只小鹅,有时候趁他不注意就放出来带到地里,好在两只小鹅不啄菜叶吃,黎源便没管。
他只是有些奇怪,暗中观察才发现小夫郎又让孩童们往家里送鱼虾,不限多少,最近两人都不吃这些杂碎,没想到鲜美的河虾进了两只小鹅的肚子。
黎源把土豆洗出来,一部分拿来做淀粉,一些准备晒成土豆干,还有一些切成片。
这便又是到了小夫郎最喜爱的环节,制作储备粮,富人家长大的孩子,也不知哪里养成的小松鼠习惯,怪可爱的。
小夫郎在地里看见升起的炊烟如同看见信号般迅速跑了回来,回来时手里拎着的篮子装满蔬菜瓜果,怀里还抱着一个大甜瓜。
家里要晾晒的东西多,黎源做的簸箕大大小小挂满竹棚的墙壁。
这些东西制作简单,黎源先把土豆煮熟剥皮,晒土豆干和切土豆片的事情交给小夫郎,小个头的直接晾晒,大个土豆切成厚度适中的片状,摊放在簸箕里晾晒,最近日头大,要抓紧晒东西。
小夫郎把一簸箕土豆端出去时,无花果已经缩成小团,院子里铺着砾石,花木搭配得宜,整个前院看起来干干净净。
而且这种地面不积水,小夫郎直接将簸箕放在地上即可,他干活越发利落,很快将土豆晾晒起来。
见簸箕用的差不多,他翻了翻无花果,拾起一枚放入嘴里,香甜软糯的口感顿时在嘴里绽放,没想到无花果干比新鲜的更好吃。
他找来纱布缝制的袋子,将无花果干装入袋子里,竟然满满一-大袋,吃到明年夏季都不定吃的完,招待客人也绰绰有余,但要送礼又是不够的,看来什么时候再跟黎哥哥上山摘次无花果才行。
有了空余的簸箕,小夫郎将切好的土豆片平摊在簸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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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晾晒,他不知道这个怎么吃,问了黎源,黎源也不告诉他。
神神秘秘。
几日后小夫郎吃到油炸土豆片,差点香迷糊了。
黎源是个勤快人,很快将新鲜核桃剥出来,全程不让小夫郎动手,过于脏手的东西都不让小夫郎弄,像他这般爱干净,时常用皂荚水泡手,指缝和指腹还是会有色素沉淀,做农人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他倒不是很在意,只担心小夫郎嫌弃。
怪在乎,小夫郎特别喜欢他用这双手给挠背上的痒痒。
新鲜的核桃仁用热水浸泡后,再用细竹签挑去外衣,挑外衣的事情就交给小夫郎,也当做一项娱乐。
晚些时候,小夫郎吃到脆脆的核桃仁炒菜豌豆,味道香甜爽口,其他的核桃仁连同泡好的花生糯米磨成浓浆,第二日早上加上红枣黄糖熬成核桃露,小夫郎特别爱喝。
没过几日,小夫郎就看见院外道路两旁多了一棵核桃树,他多看了两眼越看越眼熟,追问下得知黎源把山里那棵野核桃树移栽过来,为了方便移栽,黎源把果实全部打下来,修剪泡根后填土踩实。
小夫郎有些生气,“它明明还能再结很多果子的。”
这下子只能等明年。
黎源运气好,灵芝得四十四两白银,老郎中给他四张纸币,四两碎银,这下黎源彻底不担心药钱的问题。
一同带回来的竟然还有化橘红。
镇上药铺刚进了一批药,其中就有化橘红。
原本幻想着一个月后才能喝药的小夫郎当晚就被灌下一碗苦苦的中药。
既然要养嗓子,辣椒自然吃不得。
地里的辣椒却一批批红起来,小夫郎看着直流口水,哪怕再馋,知道药钱来之不易也忍着。
黎源好笑地将红辣椒收回来,晒干后用绳子串起来挂在屋檐下,一串串红艳艳煞是好看。
黎源许诺,等嗓子好起来,冬季给小夫郎炖红辣子烧肉,可没两日,黎源就在院子里剁辣椒,新鲜的红辣椒加蒜一起剁,迷人的香气充盈着整个空间。
小夫郎趴在窗台上眼巴巴看着黎源,见他将辣椒剁到小块状加盐青花椒一起装坛,加入白酒后封坛放置阴凉处,沿水干净。
一大坛剁辣椒呢!
又在小夫郎气愤怨念的目光下,做了烧椒酱,这个与剁椒酱不同,要浸油,菜籽油加香菜葱等香料炸香后,将切好的辣椒碎下到锅中大火翻炒,炒出水汽加盐及其他调料,冷却后封坛。
等到晚上吃饭看见一道剁椒炒土豆片,小夫郎才知道这种酱不辣,却又带着辣椒风味,十分美味。
除去土豆还有一道松鼠鱼,酸甜口,西红柿做的番茄酱不要钱似的淋上去,吃到嘴里酸甜酥脆。
鸡蛋羹小夫郎是吃腻了,黎源便做成鸡蛋肉饼汤,小小的土陶碗,抹一层剁粹的肉泥,打入鸡蛋,放盐姜丝加水上锅蒸,不爱吃姜的小夫郎炫得干干净净。
甜汤自然少不了,入伏后黎源常备绿豆百合莲子汤,煮好后冰镇到水池里,水池里的水是活水,等到晌午或者傍晚来一碗,别提多解渴。
无花果百合汤和乌梅三豆饮也很靓,这些都是常见药材,老郎中那里便有卖。
可以说黎源家光甜汤就有五六种做法,这还是当季取材,等到其他东西上市,又有新的甜汤,小夫郎每天维二的烦恼就是傍晚要抱着肚子消食。
黎源好笑,“又没让你吃那么多。”
小夫郎便幽怨地看着黎源,谁让黎源太会做菜,仿佛任何食材经过他的巧手都能做出千般万化的花样,宫里的御厨都没黎源会做。
黎源没过多解释,这是他不愿提及的伤痛,爷爷离世前那几个月胃口已经很差,他做不了其他,只能想尽办法做些美食让爷爷多吃点,可惜还是没能留住老人家。
小夫郎不一样,他是年轻的,在自己的照顾下越发康健,脸颊挂着肉,肤色越发水润,眼睛像浸在水池里的玻璃珠一样明亮,黎源会跟着越来越开心,丝毫不在意小夫郎会不会被他喂成小猪仔。
兴许想到爷爷,晚上坐在院子里乘凉时,黎源看着遥远的星空发呆。
小夫郎几次说话他都反应慢几拍,直到一个柔软的身子靠过来。
小夫郎泡了药澡,身上带着淡淡的药香,“哥哥,你不开心吗?”
黎源回过神摇摇头,“你生辰是什么时候?”
“八月十五。”
农历的八月十五正是中秋节。
“真是个好日子。”黎源赞道。
才不好,每年中秋节都要随父亲进宫赏月,等回到家已经是半夜,母亲会等他,奶奶则已经睡下,急匆匆吃完生辰面便要赶去睡觉,不然第二日起不来,他的学业排得紧。
黎源见小夫郎低落还以为他思念家人,“带你去个地方。”
小夫郎立马兴奋起来,他还未曾半夜出过门。
京城里倒是能出去,但他不是纨绔子弟,只每逢佳节父母不拘着他的时候才带着近侍外出,但近侍都是父亲的,锦衣红刃,气势骇人,寻常百姓看了会害怕,他也不好往人多的地方去。
往往定了望海楼的顶楼,一个人在上面吹风看人群。
实属无聊。
家里有蜡烛,但不长点,农人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大多用不到。
灯笼自然也是没有的,黎源三下五除二做了个火把,顶头粘了桐油,桐油是之前刷家具剩下的,点燃后火把发出微微的光亮,但足够照亮脚下。
黎源牵着小夫郎朝外走,不是进山的方向,而是前往田野的方向。
很快两人穿过一块块水田来到自家地里,这里临近河岸,哗哗的水流响个不停。
今夜明月藏云纱,斗星映着山河,朦胧依稀。
不远处悠悠转着几个水车,把河里的水抽到水渠,再一路灌溉附近的农田。
黎源检查几处易漏水的地方,发现田埂牢固后牵着小夫郎继续往前走。
两人走走停停,一路来到河岸边,河岸长着茂盛的水草,水草里可见白色的小野花。
“来这里做什么?”小夫郎放低声音,远处时不时有狗吠,近旁蛙虫响成一片。
黎源指了指河岸,“看萤火虫。”
小夫郎知道此物却没见过,探头看了半天也没见着。
“没有嘛!”语气掩不住的失望。
黎源拉着小夫郎在河堤边坐下,左右都是齐腰深的野草,夜风习习,到没什么蚊虫。
“等风。”
不消片刻,上游刮来一阵山风,带着清凉的水汽。
河岸旁的野草顺风而伏,海浪般,就在浪间隙,一点微弱的萤火亮起。
小夫郎蓦地睁大眼睛正要说话,浪里萤火就像被点燃般,一盏盏随着起伏的野草亮起来,连成一片,此起彼伏,很快萤火慢慢浮起来,星星点点,像坠入浪里的群星。
小夫郎一时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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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话来,怔怔望着河岸。
黎源看着小夫郎露-出淡淡的浅笑。
城里的孩子,傻眼了吧!
直到黎源唤小夫郎回家,小夫郎还念念不舍。
黎源便吓唬他草里有蛇,尽管知道黎源吓他,还是心有余悸地跟紧黎源。
两人回去没走原路,顺着河堤往前,直到田野消失,眼前的路正要拐向高处,前方不远处河岸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小夫郎顿时吓得抱紧黎源的胳膊。
黎源听出是人的动静,难道有人打夜鱼?
黎源说了声不要怕,拉着小夫郎上前查看,村人见面多少要打声招呼,何况黎源在村里的人缘渐渐好起来,断没有见了人扭头就走的道理。
他一只手拂开野草,一只手拉着小夫郎,好不容易走到一块平整地,正要说话愣在原地。
看着不远处河床上的一幕,他倒不好再打招呼。
第25章 进展
黎源认得其中一人,王石匠的儿子王申,跟原主一样是个游手好闲的人。
半年前离开村子说是要出去闯荡,等赚了钱就接爹娘去大城生活。
王石匠让他滚。
黎源从老郎中口中得知,大城是离镇子不远的一座府城。
因临江,又叫江安城,相当于后世的市级城市。
不过那条江入海,航运发达,已经是省城管辖下比较出名的府城。
黎源所在的村子及常去的镇子归县城管,但村镇位于县城和府城之间,又有水路,若有稀罕物想看看,到宁愿去府城,不过府城要行两日水路,到县城只需一日水路。
老郎中曾在府城当郎中,也是见过世面的人。
黎源不知王申什么时候回来的,还带了个男人。
那男子一看就与寻常男人不同,个子矮小不说,身型更是瘦弱。
声音也奇怪,捏着嗓子像女人那般弯弯绕绕,但女人也不这般说话。
两人声音不算小,大约想着荒郊野地没人经过。
身旁水声蛙虫声此起彼伏,行事说话颇为大胆。
只听那小个子男子说,“好哥哥,你到底什么时候带我回去?”
王申搂着人家,手里不规矩,“不急这一两日,你先到山上住着,平时里我给你送吃的喝的,等老头子消气了我再带你回去。”
男子发出轻微的娇哼,“老头子等着你娶女人传宗接代,哪会接受我一个带把儿的。”
王申轻浮地调笑,“你用得着吗?”
男子妖娆地推了王申一把,“见了好哥哥就能用。”
王申将人推开些许站起来,语气带着急躁,“不说废话,先帮帮哥哥。”
男子有些不情不愿,“一来就做那事,你到底想不想我。”
王申强行将人压着跪在地上,“想,想得哥哥发慌,你试试就知道了。”
也不等男子再说什么,一把掐住对方的下颌。
对方顿时发出苦痛的呜咽声。
黎源收回目光望向小夫郎,小夫郎蹲在他旁边紧紧闭着眼睛,大约因为紧张,双手紧紧握着面前的两根狗尾巴草。
突然他的睫毛动了动,那双漂亮的猫眼犹犹豫豫地睁开,刚睁开一条缝就看见黎源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顿时窘迫得不知如何是好。
哪知黎源突然靠过来压低声音在他耳边说,“不如看看,我们会的也不多。”
小夫郎快急哭了,伸手摇了摇黎源的胳膊。
这种事情完全超出他的想象。
黎源却说,“你这个小古板,太遵循礼法小心被人害。”
小夫郎沉默地低下头,他可不就是遵循礼法被人给害了。
看就看,谁怕谁。
他正要抬起头,哪晓黎源又盖住他的眼睛,“下面不能看了,有点少儿不宜。”
小夫郎还是看见些许。
原本被云层盖住的月亮漏出来,将河面照得亮堂堂一片。
那两人反倒成了皮影戏里的人物,一举一动都异常清晰。
王申突然狠狠骂了一句把男子提溜起来。
男子的声音一下带上惶恐,“好哥哥,你去弄点东西。”
王申狠狠拍了屁股一巴掌,“又不是女人哪里来的娇气。”
他左右看了看大约想找什么东西,没找到于是往手心吐了口唾液。
大约,大约是出恭的位置。
黎源不确定地想,再看看。
心中疑惑无数,关那里什么事?
男子随即发出有些凄厉的痛叫。
但那痛叫不但没制止王申,对方反而发起狂来。
黎源脑子里的窗户纸瞬间被戳破。
往日影影绰绰,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东西豁然开朗。
原来男人间真的可以做那事。
男子叫得惨,但其中又夹杂着说不清道不明的爽意。
直到两人走得极远,那叫声仿佛还萦绕在耳边。
那两人晃动的身影也像加了光影,暗沉又明亮。
一路上两人沉默着不说话。
小夫郎虽然挨着黎源,明显身姿僵硬。
黎源正要开口,小夫郎一僵,不着痕迹地往前快了半步。
他的心很乱,成麻似的乱,又像草丛里的蛐蛐,叫得毫无章法。
黎源收回想要抚摸小夫郎头发的动作,转移话题,“你现在便很好,没必要像他那样说话作态。”
黎源在镇上见过几次夫郎,大多唯唯诺诺跟在夫君身后,就像刚才那男子似的扮女子姿态,有些脚上还拴着链子。
不难猜测,这些夫郎要干重活,吃得不好就很瘦弱,但到底是夫郎,娶他们的男人多半还是希望他们能像女人那般,床笫间难免有些变态要求,可人不是动物,终归有自己的想法,驯服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殴打。
黎源看出小夫郎的逃避害怕心态,安抚道,“你不喜欢我们便不那样。”
疾走一路的小夫郎突然停下脚步,黎源也放慢步伐。
只见小夫郎微微侧身,“他好像一点都不舒服。”
甚至很痛苦。
这也是黎源没明白的地方,如果说这件事只有一方快乐,那倒没必要。
他可舍不得小夫郎痛成那样。
黎源突然凑过来,“吓死我了,还以为你不喜欢我碰你。”
小夫郎愣愣地看着黎源,片刻面红耳赤地说,“你都碰我那么多次了还说这种话。”
黎源彻底放下心,绕到前面背起小夫郎就跑。
小夫郎轻声叫了一下捂住嘴,很快后背传来隐隐的笑声。
黎源本想抱人家,但小夫郎越长越高,长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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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倒不如原先娇小。
但现在的小夫郎更好看。
两人回到家,后院传来小鹅的叫声,听出是主人又安静下来,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压低声音溜进卧室。
这一晚上真够刺激,两人一时半会睡不着。
“黎哥哥,你的生辰又是什么时候?”
黎源枕着头看月影被切割成细条在粗犷的墙面浮动。
“跟你一样也是个好日子,腊八节!”
因为这个时节特殊,每次过生爷爷都会给黎源做腊八蛋糕,就是腊八饭上插生日蜡烛。
小夫郎安静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我就说你不是他。”
黎源也不担心漏不漏馅儿的问题,“怎么说?”
身旁传来小夫郎低低的笑声,“我问过李婶,她说那人是春天的生日。”
黎源侧过身刮了刮小夫郎的鼻梁,“小机灵鬼。”
小夫郎用漂亮的猫眼看着黎源,“黎哥哥,我很开心你不瞒着我。”
哪怕像他,还是有很多事情不能告诉黎源。
有顾忌也有担忧。
黎源回应着小夫郎的目光,“因为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猫眼般的眼瞳微微收缩,片刻后小夫郎凑过来抱住黎源,“没关系的黎哥哥,我会一直陪着你。”
希望如此!
月亮移到屋粱上时两人还没睡着。
艾草的清香弥漫着屋子,里面传来模模糊糊拉扯的声音,“就试试,不舒服我就停下来。”
紧接着响起的是小夫郎的声音,又急又气又无奈,“哥哥,你别……”
不消片刻,小夫郎便瘫软在床上。
黎源捏了捏肉嘟嘟的屁股,终于有些明白一天吃这么多,究竟长到哪里,不是说打顶才会侧枝发育,这怎么齐头并进,不科学呀!
黎源比了比,好家伙,快一般。
怪谁呢,自己养的。
小夫郎害羞得捂着脸不敢看。
满脑子都是岸边看到的那一幕幕。
那位应该也是夫郎,看得出服侍夫君才是正常的,可是现在他们居然倒过来……
小夫郎的心好似泡进蜂蜜做的温泉里,甜得什么都想不起来。
小鹅在外面亮亮地叫了一声。
小夫郎好半晌都听不见任何声音。
等耳畔再次响起蛙声,一同入耳的还有黎源的恳求,“好珍珠,帮帮哥哥?”
别说做这种事,若有人敢目光不正的看一眼太师府的世子,那也是大逆不道的事情。
他出生如明月,从不知受辱是什么滋味。
哪怕被人害了也从不觉得屈辱。
现在,被一个男人要求做这种事,理应感到屈辱,小夫郎却鬼使神差地坐起来,发丝凌乱地看着黎源,“哥哥,我,我不会……”
黎源本是开玩笑,见状目光渐深。
他摸了摸小夫郎的头发,“哥哥教你。”
小夫郎的脸烧起来,也没怎么犹豫,慢慢低下头,瘦薄漂亮的背脊玉脂般泛着淡淡银辉。
黎源的手臂肌肉瞬间绷起青筋,他移开目光半躺在床上,“珍珠乖。”
房间响起隐隐的抽气声。
小夫郎没听过这种动静,好奇地望向黎源。
只见黎源微微抬起下颌,露出不断滚动的喉结,他微微阖着眼睛,细长的眼缝漏着一抹深邃的光。
现在,这光散散的,却全部落在小夫郎的身上。
小夫郎没有回避黎源的目光。
望过来的目光单纯又无邪。
果然,黎源眼底的光更散了,利落的下颌线更加漂亮,突出的喉结不断滚动。
连带紧实的胸肌也上下起伏。
深色肌肤并不难看,反而有种粗犷野性美。
一直给小夫郎沉稳安全的人,突然展现出完全不同的另一面,这一面是他从书上,从太傅那里,从亲人那里都学不到的东西。
他只能凭着本能识别,这种美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将他的目光全部吸引过去。
他的目光再也没有离开过黎源。
他喜欢这种不一般的黎源,只在他面前露出这般模样的黎源,他想他跟黎源是一样的。
只跟哥哥做这种事情,也喜欢跟哥哥做这种事情.
夜里开始落雨,天明时渐大。
小夫郎身子好些后开始早起,以前未离家时他也睡不得懒觉。
身子刚动了动就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小夫郎的长腿不自觉缠上去含糊着,“哥哥,起来了。”
黎源闭着眼睛不想起,“外面在下雨,今天不做活路睡个懒觉。”
小夫郎哼了两声搂着黎源的脖子跌入梦乡。
这一觉睡到快晌午,两位是被小鹅叫醒的。
黎源勤快,田里的活路没落过,家里的旱地也被小夫郎打理得井井有条,歇息一两天不耽误事。
但是没羞没臊的睡到晌午倒是第一次。
小夫郎汲着竹鞋没脸看黎源,披头散发地往竹林跑,夏季衣裳清凉,内衣内裤外只套了件棉纱材质的袍子,黎源慢悠悠跟上去,只看见小夫郎翻飞的衣角,小仙子似的,怪好看。
小夫郎捞起桶里的鱼虾,剁了些青菜加米糠麸皮搅拌才堵住一群小鸡和小鹅的叫声。
雨势有些大,黎源把编好的竹席拿出来盖在原先的鸡棚上,又加了些稻草,两只还在外面闲逛的小鹅也不玩了,回到窝里跟小鸡们挤在一块儿梳理毛发。
黎源将蓑衣披在两人身上,笑着说,“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家洗漱呢?”
小夫郎低着头躲在黎源的胳膊下,还以为他害臊得不会说话,小夫郎突然抬起脸看着黎源,眼睛弯成一条细缝,又抓紧黎源的腰部低声嗯了一声。
黎源便夹着人迅速回到屋子。
说是歇息也不会真的歇息,黎源前日晒好的干豆豉拿出来一些,准备炒青椒苦瓜时放点进去,水豆豉也是早就做好,发酵好的黄豆加姜末青红辣椒碎和盐,扮好后封坛,吃稀饭的时候舀一勺特别美味,也可以拌萝卜。
厨房置物架上的坛子随着两人的辛勤劳作一日日增加,似乎没有完结的一天。
小夫郎特别爱干净,每个坛子都擦着蹭亮,沿水时常更换。
昨日李婶让小儿子送来几根大骨,今日正好拿来做大骨玉米汤,大骨上留着不少新鲜肉,够两人美美吃一顿,再炒几个嫩南瓜。
黎源家主食不全是精米,除去最开始小夫郎身子不好全靠精米养身子,等好些后黎源就往里面加粗粮,这段时间土豆成熟,就会将土豆切成小块跟着米饭一起蒸。
还有荞麦馒头,南瓜糕,红糖米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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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没有大鱼大肉,但菜式丰富,时常小夫郎还烤些面包糕点,好在两人都是半大小子,正是能吃的时候,再多的东西都能炫完。
午饭后雨势小了不少,不远处白雾绕着青山。
黎源往背篓里装了些干货,都是两人近来存下的,又将之前买来的布匹塞进背篓,盖上蓑衣,牵着小夫郎朝外走。
今日他要带小夫郎去做秋装,小夫郎长得快,快到他耳朵,之前的衣服已经不能穿。
“我一天都不怎么出去。”小夫郎不愿意浪费布,黎源买的还是棉布,却是有名的“飞花布”,百姓里也就富户有几身见贵客时穿这样的衣衫。
这块布是跟床幔的软烟罗一起购置,淡淡的天青色,质地柔软细腻,黎源一眼便相中,觉得小夫郎穿身这个颜色的长衫,梳两根鱿鱼须,坐在院子里抚琴可不就美得跟小仙人似的。
现在院子有了,衣服马上就有了,只差一台琴,等秋收后合计合计,说不定能买一台琴,那时候小夫郎在院子里弹琴,他在院子里掰苞米,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
“买都买了,又退不掉。”黎源戴上斗笠牵着人就走。
小夫郎不完全是觉得浪费,再名贵的绸缎他也穿过。
但多以暗纹雅色为主。
太师府偏爱乌金银文暗绣,他穿着后坐在紫檀金鹿屏前听太傅和父亲聊天,结束时太傅突然说道,世子肖像其母,父亲盯着他多看了两眼,之后便不再让他穿这种深色衣裳。
他不解其意,询问仆从当时有何不妥,仆从偷偷告诉他,世子爷坐在那里,所有人就看不见旁的人了,他的肌肤像其母亲一般,白得发光,如同身后屏风上的那只金鹿,带着蛊惑人心的神光。
自此小夫郎的衣裳多以浅色雅致的颜色为主。
虽然看起来更加矜贵,但没有那种黑白对比色来得让人惊艳和震撼。
但再浅淡雅致,断没有天青色这种轻浮的颜色。
黎源推着小夫郎,“是我思虑不周,买的时候你年岁小穿得喜庆点没什么,现在再穿出去自然不太好,就在家穿,像你说的,你又不常出去。”
小夫郎简直哑口无言,这才几个月,他从年岁小就变成年岁大了吗?
什么叫喜庆,天青色跟喜庆一点不沾边。
还拿他的话堵他。
小夫郎第一次有种牙痒痒的感觉,这男人真能浑说。
李婶的小儿子也在家,前段时间猎了几头野猪一只花豹,已经拿到江安城卖出去,据说卖到不错的价格,于是回家歇息一段时间。
李二郎身材粗短,但眼睛特别犀利,有着猎人的机警和敏锐。
他轻轻扫了眼小夫郎便不再看,跟黎源攀谈起来。
毕竟黎源家里也曾是猎户,原主败家时李二郎是看不起此人的,上次回来听母亲说黎源大有改进他还不信,此时再回家听说黎源翻修重建家园,把日子过得漂漂亮亮才有所改观。
当小夫郎将一袋袋干货从背篓里掏出来时,才彻底改观。
都不是什么稀罕物,但是每袋干货都整理得干净漂亮。
农人没那么多讲究,李婶听说土豆晒干后能保存到冬季,当即打开瞧了瞧,只见每粒土豆晒到板栗大小,但果肉金黄漂亮,便又追问怎么做。
黎源让小夫郎自己说,小夫郎便把制作方法告诉给李婶。
李婶高兴得合不拢嘴,拉着小夫郎去另一间房量体裁衣。
黎源跟李二郎闲聊着便聊到王申,这年代没网络,想了解周边的事情只能靠八卦。
原来那男子是王申从江安城带回来的人,至于对方是干什么的并不清楚。
“寻摸着不是什么正常人,王叔不同意,正闹得厉害。”
黎源有些诧异,原主跟王申也算狐朋狗友,但原主搬到镇上后有些瞧不上村里来的王申,王申几次邀请原主出去喝花酒,原主家管得严便没去,两人就渐行渐远。
黎源觉得王申不像个愿意过日子的踏实人。
但这都是他人之事,听一耳朵就行。
他更愿意听听江安城的事情,凡是在大城市待过的人,在交通不便信息闭塞的年代,这都是最好的谈资,往往成为引人瞩目的明星。
等小夫郎量好衣出来时,黎源跟李二郎谈兴正浓,看见小夫郎招招手让他坐到自己身旁。
李二郎有些意外,便听黎源说,“他家也是沿海人士,自小读过书,后来遇到变故才嫁给我当夫郎,原是委屈他了。”
京城临海,黎源不好直说。
李二郎再看小夫郎便多了些尊敬,这年头不是大灾大难,哪有正经男儿愿意做夫郎,母亲也几次三番对小夫郎赞不绝口,想来不是那种不正经人,也不是什么好吃懒做的人。
可别说,这年头真有好吃懒做的男儿上赶着给人当夫郎,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走前李婶让他们去打枣子,青油油的枣子密密麻麻挂满枝头,在李二郎的帮助下,两人背了满满一篓枣子,等太阳出来晒成红枣,冬日给小夫郎泡红枣喝。
路上出了会儿太阳,黎源把蓑衣斗笠收起来绑到背篓上,一只手牵着小夫郎担心滑摔着他。
“黎哥哥,我知道很多京城的事情。”
那意思不要太明显,快来问我。
黎源有心为难他,便问,“那京城几经几纬?”
小夫郎轻声道,“九经九纬。”
黎源又问,“又有几坊几市?”
“二十三坊,东西两大市,各坊又有两小市,海司局设在码头,那里还有专门的海市。”
黎源心头诧异,“各司局又设何处?”
小夫郎不急不缓,一一作答。
黎源越问越心惊,最终略带试探,“那官员跟百姓住的有什么区别?”
“百姓住下城,官员住上城,皇宫建在半山腰,叫天宫。”
黎源大约明白,京城地势并不是平的,临山而建,地势越高,地位越高。
黎源还想说什么,小夫郎有些埋怨,“黎哥哥,你再问下去我怀疑你要去攻打京城。”
黎源失笑,这么大逆不道的话小夫郎竟然也敢说出来,看来真的惯得无法无天。
他假装正经,“这种话切不可对外人说。”
小夫郎吐吐舌头,“这个我自然知晓。”
黎源见他古灵精怪,摸摸小夫郎的头发,“你家可是能看见大海?”
小夫郎似笑非笑回应,“海上生明月时最美。”
黎源不再追问,原来小夫郎是官宦之家。
难怪不想回去。
是不能回去。
两人放好枣子,又前往老郎中家。
一个疗程的药已经吃完,黎源来拿第二个疗程的药,也让小夫郎看看喉咙。
号完脉,老郎中照例查探喉咙和淋巴等部位。
被问及时,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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