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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黏人
亲口说出自己母亲出轨这件事,许应一度觉得很难堪,难以启齿、很丢脸。
因为在他从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里,在基础的道德观念里,婚内出轨就是败坏道德、令人发指的事。
在过去很长的一段时间里,他甚至始终不愿意相信这是真的。因为在他的印象里,母亲是温柔又美丽的,她是镇子里最漂亮的女人,穿的衣服也永远是最时髦最体面的,虽然从小就因病辍学,但宋女士看起来依旧很有涵养。
比起爱喝酒爱打牌脾气还不好的父亲,许应还是更喜欢母亲。
他怀疑父亲骗他。
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关于宋女士出轨的事,许应在不知道的情况下,亲自经历过。
许应记得应该是在小学六年级的时候,那个时候他的父母还维持着夫妻关系,甚至大多数时间都很和谐。
长辈们会说两口子嘛,床头打架床尾和,总是这样的。
那是个冬天的晚上,外面下了大雪,父亲不在家,许应在家里看电视。晚上九点多,宋女士换上羽绒服说出去找他父亲,让许应一个人在家乖乖的,把门反锁,说妈妈一会儿就和爸爸一起回来,给你买辣条吃。
许应就乖乖地在家等,那时候家里住土炕,冬天要烧炉子、烧火取暖的那种,一旦烧热了就很暖和,许应等着等着,就躺在被子上睡着了。
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也不知道是几点,家里的门被砰砰砰地敲响,声音特别大,特别吓人,许应吓醒了。
爸爸在外面让他开门,许应赶紧跑去开门,连鞋都忘了穿。
他以为是爸爸妈妈回来了,结果不止,家里乌泱泱地进来了一大堆人,爷爷奶奶,姥姥姥爷,还有其他的亲戚朋友。他们的镇子小,又穷,邻里间基本都认识,彼此间亲缘关系很多,t进门的就都是许、宋两家的人。
许应记得当时爸爸的表情看起来很生气,一只手用毛巾包着,还往下滴着血。
宋女士跟在人群的最后面进屋,她没有受伤,许应担心地看向她的时候,她却立刻避开了视线。许应已经不记得她当时闪躲的时候是什么表情了。
许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被亲戚里的谁抱到了隔壁的小屋里,什么都看不到了,但也能听到亲戚们七嘴八舌地说着什么,很吵闹,至于具体说了什么,许应完全不记得了。
家里突然聚集了这么多人,每个人看起来脸色都不好看,像是一大团黑云压在他家里。许应那时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了,所以哪怕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也知道一定是不好的事,是坏事,小孩子的直觉甚至更灵敏,他就是知道爸爸妈妈要离婚了,许应被吓得高烧,哭了一晚上。
第二天早上起来许应眼睛肿的睁不开,家里的人都散了,爸爸妈妈都不在家,不知道去哪了。
姥姥用鸡蛋给他敷眼睛,说下午就送他回学校。
许应问:“爸爸妈妈呢?他们要离婚了吗?”
“大人的事让他们自己处理,我大外孙子就回去好好学习,以后考个好大学,别操心这些。”姥姥说。
然后,许应就这么继续回县城去上学了。
他从小到大成绩都很好,哪怕是刚从镇里转到县里的时候成绩短暂下滑过,也会在一个学期之内追上来,他永远是班级的前三名,老师眼里的好学生,隔壁班老师也总是在学生面前夸他,说看x班的许应,他怎么怎么样……很多学生都认识许应,但许应不认识他们。
许应,就是那种“别人家的孩子”。
很多学生都羡慕他,但他偶尔也会受一些小的欺负。不过许应不是挨欺负的性格,谁如果惹了他,他就把谁书包从教室的窗户扔下去,谁欺负他,他就把谁的脑袋摁在墙上撞。
当然,许应之前没有这么凶的,他只是在那天后,察觉到自己大概要成为一个没人要的野孩子,所以他害怕,自我保护的手段也激烈了一些。
或许他性格的极端在那时候,或者更早一些,在他菜刀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时候,就已经初见端倪了吧。
不过事情却没有像许应预料的那样发展,小学毕业考上初中的时候,他的父母出乎意料地搬来了县城里陪读。
许应完全不知道为什么,他的父亲母亲好像一夜之间和好如初。父亲戒了酒也不再打牌,而是开起了出租车挣钱,母亲也找了一家金店当销售员,许应在学校的成绩越来越好。
初中前两年,是许应人生中最温馨最幸福的两年。他有父母的陪伴,老师的夸奖,优秀的成绩,还有很多的好朋友跟他一起学习,一起进步。
直到初三那年,父亲让他去柜子里翻礼账,他没有找到,但是却意外地看到了父母的结婚证,照片是新拍的,日期是他小学毕业那年。
许应默默地把结婚证放了回去,什么都没有问。也就是在那天他才知道,原来父母离过婚,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复婚了。
“大概是因为我吧。”许应的嗓音轻轻的,透着说不出的悲伤和讥讽。
傅朝年很想拥抱他,但许应没让,他喝了口酒,弯腰抱起在他腿边乱蹭的猫,放在怀里摸了摸,视线有些模糊,“最可笑的是我大学才知道真相。”
他们第一次离婚就是因为那个雪夜,真相就是宋女士那天晚上出轨,而他的父亲沿着雪地的脚印找到了母亲,现场捉.奸,极度愤怒之下一拳打碎了那个男人家的窗户,所以手才会流血。
所以那晚才会有那么多亲戚聚到了家里。
后来父亲说他和宋女士能和好,是因为姥姥给他跪下了。
那个嘴上说着让他们自己去处理的老人家,从小到大最宠许应的人,给他父亲跪下了,因为她不想让许应小小年纪就成为单亲家庭。
当然,或许也有部分原因是父亲还爱着母亲,所以他们进行了协商,一起离开了镇子,打算到县城里追寻新的开始,重归于好,也送给了许应最平静最温馨的几年时光。
但是镜子碎了就是碎了,早晚还是会裂开的。
高中三年就有端倪,家里出了事故,父亲车祸撞了人,父母之间也显现出了不少问题,但许应忙着学业和学校里的事,没有察觉到那么多。
或许也察觉到了,但许应已经再懒得管了。
高中毕业,他考上了临川大学,新的人生开始了。
大一那年寒假,他回家,发现父母已经在新买的房子里分房而住了,做饭、吃饭的时候两个人的神态也不太自然。
许应意识到了什么,他坐在沙发上十分平静地问:“你们是不是又离婚了?”
宋女士没有说话。
父亲很惊讶地说:“你都知道了。”
许应“嗯”了声,他说:“离就离吧,我已经长大了,你们不用这样瞒着我。”
然后许应才知道,原来在他高中毕业的当天,他的父母就再次离婚了。
而且甚至是在已经离婚的情况下,他们瞒着他,一起送他到学校里报道。许应大学甚至建了一个群叫“吉祥三宝”,可当知道真相后,许应觉得自己就是个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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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知后觉地想自己是不是还应该感谢他们?
感谢他们愿意在自己面前上演一出家庭和谐的好戏,把他当成傻子一样,瞒了两次,还真让他看到了幸福的可能和希望。
“我归我爸。”许应说。
父亲给他看了离婚协议,给他听了手机录音,母亲主动要求净身出户,不要房子不要财产不要田地。
在录音里,宋女士沉默了很长时间才开口,许应听到她十分冷静又干脆地说:“小应,我不要他。”
……
哀莫大于心死。
这大概就是十八岁的许应听到这句话时候的心理。
从小到大,许应也疑惑过母亲到底爱不爱自己,因为母亲从来不抱他,或许抱过,只是许应不记得了。
他是被姥姥、姥爷和小姨带大的,带到了能上学的年纪才重新回到父母身边。
许应一度觉得父母都不怎么爱他,但如果非要从中挑出来一个人的话,他觉得可能母亲是会稍微爱他一点的那个人,因为宋女士从来没有打过他,还会护着他,不愿意在他面前和父亲争吵,许应会在很多细枝末节中感受到来自宋女士的关心和爱护,因为宋女士是他的妈妈。
许应也曾经想过,如果父母真的离婚了,他要选择跟母亲。
直到听到录音,许应不得不面对现实。
“她只有一个要求,就是不要我。”许应抱着猫,嗓音晦涩沙哑。
他始终在傅朝年面前低着头,脊背也弯成了一道脆弱的弧度,踢踢的毛发被他的泪水打湿了,许应胡乱地抹了几下脸,头发黏在脸上很难受,他抬起头看向傅律师,眼底漫红满是哀戚,“她说她不要我。”
“傅朝年、”许应隐忍而克制地闭了下眼,泪珠无声滑落:“她不要我。”
哪怕许应后来又知道了一些事,他想通了释怀了,站在母亲的角度他甚至可以做到理解,但许应对傅朝年说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觉得委屈。
特别、特别的委屈。
因为宋女士是他的妈妈。
傅朝年眉头紧锁,却什么都没说,他只是十分用力地抱住了许应,手在许应背后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拍打着,安静地安抚着。
他任由许老师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低头埋在他怀里放肆宣泄。傅朝年是如此的心疼,他才明白心如刀割原来是这样的滋味。
他一下下地抚摸许应的后颈,脊背,手臂,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试图通过这些方式来告诉许应他一直都在,他想承担许应所有的脆弱、无助和悲痛。
许应这一次哭了很长时间,似乎是想要将这么多年来的压抑和痛苦尽数释放、宣泄出来。
他连睁眼都觉得痛,头也疼,气管仿佛被一团浸水的海绵堵住,许应有些喘不过气,他在傅朝年怀里张着嘴大口呼吸,缓了好久,最终才无声无息地伏在傅律师肩头,闭眼感受着傅朝年传递给他的体温,感受傅朝年的呼吸,心跳,熟悉的气息和味道。
傅朝年的一切,都让他感觉到安心。
很多时候,“爱”会显得无力与苍白,但陪伴和拥抱有用。
许应需要这些,傅朝年也知道许应需要这些。
傅朝年拍拍许应,不停地对他说:“我在。t”
“我一直在。”
他说:“许老师别怕。”
“傅朝年要你。”
过了很久很久。
傅朝年拥抱了许应很久很久。
“…傅朝年,我好像困了。”许应还在他怀里不肯抬头,嗓音沉闷地说:“我不想洗漱了。”
“那我抱你去睡觉。”傅朝年把人打横抱起,抱回卧室放到床上,他亲亲许应的眉心,让许应闭眼。
许应却睁着比兔子还红的眼睛,看着他说:“疼。”
“眼睛疼?我去拿湿毛巾给你敷一下,乖。”
傅朝年又亲了他一下,短暂地离开后又回来,他把湿毛巾敷在许应眼睛上。
许应闭着眼感受到一阵潮湿的凉意和舒适,他伸手往旁边摸了一下,“傅朝年。”
“我在。”傅朝年立刻握住他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亲,“我在,你说。”
许应说:“头也疼。”
傅朝年就给他按摩,指腹抵着他的太阳穴一圈又一圈地绕着。
许应觉得很舒服,过了会儿他真的困了,要睡着了,许应抽出最后一丝清醒抓着傅朝年的手,有些固执地说:“你不要同情我。”
“好。”傅朝年吻了他一下,顺着他,哄他。
反正所有的心疼也好,同情也罢,最后殊途同归都会凝聚在一起,加深他对许应的喜欢与爱意。
毕竟比起那些,傅朝年首先是爱他。
灯光下,傅朝年微低着头看许应,温柔的不可思议。
“傅朝年。”许应哭完了有点黏人,他真的要睡着了,无意识地喊傅朝年的名字,轻轻都哼了一声。
昏昏沉沉的时候,许应似乎还听见傅律师对他说了句“谢谢”,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幻听,总之他已经哭得够累了,也真的睡着了。
傅朝年安静地望着他家许老师的睡颜,帮他擦干净脸,俯身在他眉心落下一吻,几不可闻地轻声说:“对不起,许应,谢谢你。”
对不起让你亲自揭开伤疤,但更谢谢你愿意对我说这些,愿意信任我、依赖我,谢谢你给我机会爱你。
……
许应再睁眼的时候头疼得厉害,他翻了个身,皱着眉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傅朝年的嘴唇和下巴,他在傅律师温暖的怀里被拥抱着。
想到昨晚发生的一切,许应多少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不管之前他有多么不想在傅律师面前暴露自己脆弱的一面,最后却还是说了,而且一说起来就忍不住。
更没想到说完之后,许应反而会如释重负。
傅律师还在熟睡,眉心下意识蹙着,许应动作很小心地抬手抚平傅律师的眉心,轻轻地抚摸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
真的很好看。
许应没忍住,闭眼靠过去在傅朝年唇上亲了一下。
一触即分,许应弯唇笑笑,又往傅朝年怀里窝了窝,重新闭上眼,安心睡去。
等他再再睡醒的时候,已经中午了,傅朝年人不在卧室。
许应头不怎么疼了,他从床上起来,洗漱,下楼,找傅朝年——这一连串几乎都要成了习惯性流程。
昨天所有没有整理完的快递现在都已经被整理好了,小地桌和懒人沙发都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地摆在沙发旁边,沙发上多了新的抱枕,地上也多了新的垫子。
木质小地桌上摆着一个空花瓶,猫崽子惬意地在懒人沙发上趴着睡觉,应该是发现他下来了,耳朵还动了一下,但是猫没动,小家伙躺得正舒服的时候,不愿意挪窝。
“醒了?”傅朝年也听到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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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一副居家好男人的模样,他走到许应面前捧着他的脸认真看了看,点点头说:“还行,眼睛不肿了。”
许应反驳:“怎么可能会肿那么久。”
“那可说不准。”傅朝年叹息:“我家许老师昨天哭得像兔子似的,眼睛红的,差点心疼死我。”
“…肉麻。”许应白他一眼,问他:“中午吃什么。”
“你。”傅朝年说着就低头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满意地弯起唇角说:“许老师今天也是甜的。”
“你属狗吗?”许应摸着自己的嘴唇,抬眼说:“要亲就亲,总咬我干什么?”
傅朝年琢磨着问:“要亲就亲?”
许应挑眉,“嗯,要亲就亲。”
“那许老师昨天在沙发上没亲完的那个怎么说?”傅朝年有些不怀好意地捏了捏许应的耳朵:“今天不给老公补回来吗?”
许应扭头,“昨天是你自己不要继续的。”
“那是因为你带着情绪吻我,对我不公平。”
傅朝年颇为无赖咬了下许应的耳朵,低声说:“我说过我不会做对自己不利的事,我的所有让步,最后都会加倍讨回来。”
许应微微仰头,眯起眼睛看他,明知故问道:“你想干什么?”
“讨点利息。”傅朝年指着自己的嘴唇,挑眉道:“许老师不主动一点吗?”
许应就去亲他,柔软的嘴唇贴上去停了两秒,打算撤离的时候却被傅朝年扣住了后脑,许应没能跑掉。
“不伸舌头也叫接吻吗?”傅朝年另一只手掐着许应的下巴稍稍用力,低头吻上来的同时嗓音有些含糊地命令许应,“张嘴。”
唇舌纠缠,傅朝年吻得有点激烈,似乎真的打算要把昨天的弥补回来一样,许应从一开始站着到被他摁在沙发上压着,脸颊泛红,根本无力挣扎也不想挣扎,他手抬起抱着傅朝年的脖子,仰头回应,在亲得愈发激烈的时候,许应忽然曲起膝盖,有些难耐地呻.吟了一声。
这声音让傅朝年顿了一下,抬起头,眼神幽深地看着许应,喉结滚动:“许老师,我觉得我有必要搞清楚,你目前克制的底线在哪里。”
“是在这,还是……”傅朝年骨节分明的手指缓缓下移,挑开腰间布料探入,在感受到许应身体的颤抖后,他手停了下来,气息滚烫地哑声询问:“还是可以在这里?”
许应被他这样触碰着,呼吸重了一点,咬住嘴唇并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傅朝年含了下他的耳垂,亲吻从耳缘一路密密麻麻地到了嘴唇,许应闷哼一声,沙发上的抱枕被踢到地上,他用力抓着傅朝年的肩膀,听到傅律师嗓音蛊惑地低笑一声,“那老公帮帮你……好不好?”
第32章 骚.话连篇
许应现在没有不高兴也没有喝醉,除了被亲、被摸的有些狼狈以外,他绝对清醒。
他清醒地知道傅律师要做什么、在做什么。
家里的这张沙发算不上特别宽敞,却意外地方便了傅律师,他将许老师半抱在怀里,身边有几个抱枕都被他嫌碍事地丢到了地毯上,只留一个被体贴地放到了许应的腰后垫着。
许应的呼吸有点重也有点急。
傅朝年看到许应颤抖的睫毛,轻笑了声,十分体贴地安抚他,说没关系,说爱人之间理所当然会这样,让他别紧张也别怕。
许应当然不是怕,他只是、被傅律师握住的时候许应的手指倏地一下收紧,他下意识抓住傅律师的手腕,却没用什么力气,眉心微蹙,看人的眼神里含着一层水光,像是忍耐又像是索求。
傅朝年勾了下唇,另一只手拨开许应欲拒还迎的手,低头在他发红颤抖的眼皮上亲了一下,轻声说:“乖。”
于是许应抬手挡在了额前,手指虚虚握着,试图遮掩表情上的羞耻。他咬着牙半眯起眼看向傅美人那张足以蛊惑人心的脸,觉得傅律师不仅嘴上说话温柔,手上做事也很温柔,而且有技巧。
被操控的感觉令许应感到很陌生、新奇,当然更多的是刺激,还有快.感,像在云端。
许应恍惚间发现有时候太清醒似乎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尤其当他看到傅律师表情的时候,他无法形容傅律师脸上那是什么样的情态。
有几分情.动时的色.相,几分肆意“玩弄”他的得意,几分似乎想完全掌控他的占有欲,以及眼底的克制和隐忍。
许应知道傅朝年的视线在不同的瞬间都落在哪里,是在他脸上,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
他更知道,自己的每一个鼻息、呼吸的变化和情态的细微表现……这些一定都被体贴周到的傅律师所留意。
“原来许老师喜欢这样?”
“那老公多碰碰这里。”
“猫?没事,它很懂事,不会过来。”
“宝贝脸好红。”
“要我闭嘴?我拒绝。”
“老公这样弄,你不高兴吗?”
“许老师……”
这个人手上不闲着,嘴上也不闲着,一口一个许老师地叫着,像极了平时在学校里t学生们对许应的尊称。
只是这个称呼从傅律师嘴里喊出来就变了意味,他总是温声细语地说着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气很轻,嗓音也总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虽然用着尊称,言语间却没有半分尊敬,行动上更是游刃有余地进行着冒犯。
有几个空隙许应想将自己的身体蜷缩起来,却都被傅律师阻拦和控制。
傅律师很喜欢亲吻许应,会低头亲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唇,后来滚烫的吻不止停留在许应脸上,也会贪心地流连于他身上各处,温热柔软的舌尖反复辗转,或是停留。
到头来,许应像是被凶猛海浪扑打在礁石岸边的透明小虾米,潮乎乎地被人打捞起来。
室内安静下来,许应被傅律师抱在怀里,呼吸还是不太稳定。
“怎么样?”傅朝年动作自然地把许应的衣摆拉下,还整理了一番,然后笑着捏捏许应的耳朵,语气像学生课后等待老师批改作业,“许老师,我表现的还好吗?”
“感觉爽吗?”
他问的太直白露骨,许应说不出来什么,阖眼点了下头,忍了忍没忍住,抿唇说:“你下次能不能、少说话?”
“我话很多吗?”傅朝年露出疑惑的表情。
许应:“你心里没数?”
“不记得了,可能是没控制住,你当时的表情太、”傅朝年想到了什么画面,失笑摇头,捋了捋许应微微汗湿的头发,假装回忆道:“要不我想想,许老师具体说的是哪一句?”
许应:“……”
“是需不需要老公动快点那句,还是让你叫大声一……”
傅朝年被许应反手捂住了嘴,怀里的人脖颈通红地制止他:“闭嘴。”
“别说了。”
明明这些话都不是许应说的,偏偏他羞耻得不行。而且分明只是用手,傅律师就全程骚.话连篇的,搞得好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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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真做了一样,这以后还得了吗?
傅朝年看他这样,心动地咬咬他的耳朵,笑得更放肆了。
他们在沙发上闹了有一会儿,做好的饭都已经凉了。许应觉得有点饿,傅朝年就起身去热饭。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的时候,修长有力的双腿挡在许应眼前,许应往他那儿瞟了一眼,又一眼,“你、”
“怎么了?”傅律师低头看他,神色如常。
“…你怎么办?”许应飞快地看了他一眼,之后迅速收回视线,耳朵又开始热,他捏捏耳朵,“要不我也帮你。”
许应虽然不好意思,但又觉得爱人之间这种事总得互帮互助、礼尚往来什么的。毕竟他也不是那种只会享受的人。
然而傅朝年却说不用,他抬手在许应脑袋上用力揉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我说过我所有的让步,以后我都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许老师不用着急,还没到你付出的时候。”
“我们先吃饭。”
他说完便转身往厨房去了。
许应被他一番话说的心跳加速,原地反应了两秒,突然捂着脑袋大声喊他:“傅朝年你没洗手!”
“许老师难道还嫌弃自己吗?”
傅朝年带有明显笑意的声音从厨房传出。
许应直接追过去,这人竟然不洗手就揉他脑袋,那手上不都是……
“怎么还过来了?”傅律师此刻正在厨房洗手,修长的手指交错在一起,在水流下揉搓,实在是好看。
许应看了一眼就被烫到似的挪开视线。
他知道的,他刚刚还亲眼看过,傅律师的手无论做什么都赏心悦目。
傅朝年:“给你弄出来之后,我用湿巾擦过手,许老师别恼。”
许应顿了下,他怎么没看见傅朝年擦手。
似乎是看出他眼里的疑惑,傅朝年轻声解释:“当时许老师正在……飘飘欲仙?没注意到也正常。”
傅朝年还在话中间措了个夸张的形容词。
“。”
你个律师就这么用词的吗?
许应说不过他,“饭热了没?”
“热上了,十五分钟。”傅朝年洗完了手,随便抽了张一次性厨房用纸擦干,目光从许应红透的脸上往下移动,最后停在许应那双骨线分明的赤裸的脚上,他眉头皱起来,“怎么不穿鞋?”
傅朝年说完就要去给他拿拖鞋,许应阻止了他,自己到沙发那边把拖鞋套上了。
路过时他看了眼垃圾桶里面的东西,不由得回想起不久前的感觉……夸张一点说好像和飘飘欲仙也差不了多少。
许应头皮发麻,立刻弯腰把垃圾袋系紧,拎到公寓外面的绿色垃圾桶里丢掉,毁尸灭迹。
中午饭变成了下午饭,傅律师炖的是牛肉萝卜,牛肉很烂,萝卜味道也相当地鲜,傅朝年尝了尝,咸淡刚好,他喊许应吃饭。
许应磨磨蹭蹭换了身衣服才从楼上下来,刚才那件衣服料子不够柔软,他只要一动,略有些硬挺的布料就会在他胸前摩擦,隐隐约约传来一点刺痛。
“怎么换衣服了?”傅朝年也注意到了,摆好碗筷问。
许应看他一眼,目光透出几分哀怨。
傅朝年愣了下,视线落在许应胸前,一下子反应过来,舌尖勾了下牙齿说:“我的问题,以后我下口轻点。”
“吃饭吧。”许应不想继续这个话题。
傅朝年还在问:“没咬破吧?”
“……”许应:“没有。”
“很疼吗?家里有创可贴,要不然我给……”
许应直接往他嘴里塞了块萝卜堵住了他的嘴,冷冷道:“吃。”
傅朝年偏头笑了一下,看的许应牙痒痒,他就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饭菜可口,许应真饿了,他破天荒地吃了两碗米饭还多。
傅朝年见状又给他舀了半碗汤,“许老师这是累到了?”
许应白他一眼。
“怪了,辛苦劳动的人不是我吗?”傅朝年刻意地举起右手在许应眼前晃晃。
许应不想跟他复盘这事,他淡定地“哦”了声:“那辛苦你了。”
“不辛苦。”傅朝年从容地说:“没有许老师平时忍的辛苦。”
许应差点被汤呛到,咳了两声:“什么意思?”
“许老师刚才……”傅朝年纠结再三,谨慎地选了一种说法,他低声陈述:“量很大。”
“你、”许应的脸倏地一下就红了。
他不再说话了,汤也喝不下去,起身收拾碗筷。
傅朝年无辜抬眸:“我还没吃饱。”
“别吃了。”许应直接抢走了他那快要见底的饭碗,转身走去厨房。
傅律师笑了声,坐着没动。
两分钟后,许应又从厨房出来,把盛的满满的一碗大米饭撂到傅朝年面前,面无表情冷冰冰地说:“吃,都吃完,待会儿自己洗碗。”
傅朝年弯唇笑起来,他就知道许老师嘴硬心软。
……
今天周末,许应也不打算去医院了,他记得傅朝年前几天说今天要回父母那里,他问傅朝年什么时候出发。
“晚一点,等岁岁下课我去接她。”傅朝年说。
他很喜欢从背后环抱着许应,像那种喜欢圈住自己所有物的大狗,“许老师呢,阿姨那边……说了什么?”
傅朝年问的还稍微有点犹豫,因为他家许老师昨晚表现出来的脆弱令他心疼,而且他也不确定许老师和宋女士的关系现在到底如何。
毕竟昨晚许老师向他回忆的内容里,都是十八岁的以及十八岁之前的许应。
而许老师现在三十一岁,中间的十来年里怎么都不可能没发生过其他的事,只是许老师还没有跟他说而已。
听到这个问题,许应果然沉默了一下,不过经过昨晚,他也没那么抗拒,只是低声说:“她看到了朋友圈,希望我暑假带你去见她。”
傅朝年松了口气,许应愿意说就代表问题不大。
他缓声问:“那你怎么想?我怎么样都可以,要去的话定个日子,我提前给阿姨准备点礼物带上。”
傅朝年的态度完全是跟着许应在走的,他能感受出来许应并不排斥宋女士,就连昨晚也是委屈偏多。当然他也能听出来许应还有一点埋怨和不解,不过那是十八岁的许应和三十一岁的许老师共同交织的情绪,傅朝年能够理解。
许应摇头说:“我还没想好,她前几年再婚了,我们已经很久没见了。”
以前镇子里的人结婚都早,宋女士20岁结婚,21岁就生下了许应,现在也还没到退休的年纪。
宋女士在稳定后组建了新的家庭,所以许应一直不太愿意去打扰,更不知道见了面该怎么面对。
何况他们之间的t联系本来就少,没有什么能聊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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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许应见到宋女士还是在对方的婚礼、也不能说是婚礼,那年宋女士四十七岁,即使结婚也不会大操大办,就是两家的亲人在饭店一起吃顿饭。
那天许应在人群之外远远地看过宋女士,她怀里抱着一个年纪不大的女孩,应该是男方的女儿,从脸上的笑容可以看出她过得很幸福。
这么多年过去再成家,终于不用再漂泊,那时候的许应自然是为她感到高兴,但也同样觉得心酸和落寞,这种控制不住的复杂交错的情感最后聚拢、转变成了许应逃避的态度。
因为那样的笑容也曾经出现在他面前,因为那也是他的妈妈。
他陷入回忆,傅朝年在旁边喊了几声他都没有听见,于是傅朝年咬了他一口。
许应这才捂着脸转头,有点懵:“干嘛咬我?”
“我说话你不理我,又想起来什么了?”傅朝年问。
“一点小事。”许应问:“你刚才说什么?”
傅朝年有些无奈:“我说,要不要回去你再慢慢想,但是先给阿姨回个消息?”
虽然昨天的微信内容他只看到了前面一点,但他觉得宋女士应该是惦记着许老师的。
许应“嗯”了声,拿出手机回复,说等放暑假再看情况,如果回去的话会提前联系。
宋女士很快就再次回复过来-
宋女士:好,回来的话记得提前和妈妈说,妈妈好准备你喜欢吃的菜-
宋女士:还有你那个对象,他有什么喜欢吃的吗?有没有忌口。
这大概是多年来许应第一次没一口咬死地拒绝她,而是留了转圜的余地,所以宋女士似乎认定了许应会回去,消息回复很快,隐约有点兴奋。
这回许应看手机的时候没有避开傅朝年,傅朝年垂眼看完了说:“我没忌口。”
许应就回了句:他没有-
宋女士:那妈妈到时候做红烧肉,你最爱吃那个了,你们一起吃。
“你爱吃红烧肉?”
傅朝年愣了下,那为什么在超市他要买五花肉的时候,许应没让,说不吃。
“小时候爱吃。”许应淡声说。
他已经很多年没怎么吃红烧肉了,现在也谈不上有什么爱吃或者不爱吃的菜,能吃饱就行。
但许应没有跟宋女士说这些,只是回了个“嗯”字,就收起了手机,闭上眼睛在傅朝年怀里靠了会儿。
今天几句对话看起来简短,却是这一年来许应和宋女士交流最多的一次。
但因为昨天刚爆发宣泄过,所以许应今天的情绪起伏没那么大,只是心里还稍微有点乱。
许应没说话,傅朝年也就没说话,他只是长臂一伸把沙发角落的猫崽子抱了过来,塞到了许应怀里。
踢踢睡得有点懵,突然换了个窝也没什么反应,何况许应是亲爸,许应伸手摸猫,它在许应手上舔了舔,团成团继续睡了。
许应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柔软的毛发,突然想到什么,睁开眼问:“你过敏怎么样了?”
“不知道。”
傅朝年也挺奇怪的,他有时候会过敏,有时候不会,如果觉得有点痒了就吃两片药,一直没什么大碍。
他每天都和踢踢接触,最近两天身上却没什么反应,傅朝年笑着说:“感觉快脱敏了。”
许应心道还真让他治好了,“那就行。”
傅朝年还想再说什么,手机突然响了,是傅岁岁的电话,他接起来,“现在就下课了?”
傅朝年看了眼时间,四点半,和傅岁岁平时下课时间对不上,他问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呀,声乐课上了半节,我们老师接个电话突然就跑了。”傅岁岁在那边问:“哥你大概什么时候到啊?时间久的话我和同学去奶茶店待会儿。”
“要半个多小时,我现在过去。”傅朝年说着就起身。
许应自然而然要从他怀里离开,背后失去温暖可靠的热源,他顿时感觉空落落的。
“许应哥哥呢?”傅岁岁在电话那边大着嗓门喊:“哥,许应哥哥在你旁边吗?”
“他在。”
傅朝年说完看向许应,许应也隐约听到了一点声音,他有些疑惑,口型问:怎么了?
傅朝年直接开了免提,眉眼含笑:“你许应哥哥能听见,有话就说。”
“真的?”傅岁岁显然有点兴奋,“许应哥哥你能听到我说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