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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舞至深夜

陈燃嵌着头, 捂着嘴打了个小小的酒嗝,说:“好了。”

喻兰舟眼皮一撩,徐婉便会意, 搀扶着陈燃走出去。

将陈燃送到车上后,徐婉又回到店内处理好刚才在酒吧里被拍到的照片。

车上的灯光暗, 喻兰舟又触灭了一盏灯, 在晦暗的光线中将食指和中指屈起分开, 伸到眯着眼的陈燃的脸颊上轻轻夹了一下。

热灼,柔软,细腻。

是想象中的触感。

又浅笑着勾起食指, 在陈燃高高的鼻子上刮了一道, 然后才收回手。

徐婉上车后将两个人送到在临熙的别墅后便离开了。

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喻兰舟和陈燃两个人。

在明亮的光线中, 喻兰舟才回过神来,醒悟到自己在做什么,并且也意识到, 自己想继续下去。

陈燃来临熙的时候什么东西都没带, 确认了她还有自理能力后,喻兰舟给她找了套新的内衣, 连同自己的白色睡衣一起, 搁在置物台上,语气平淡地说:“去洗澡。”

陈燃的脸颊红红的, 反应好像慢了半拍, 点头说:“哦,好。”

过了一阵儿, 陈燃从浴室走出来, 身上却只裹着洁白浴巾,整个人像脆生生的粉色苹果。

刚洗过的发没有被吹干, 湿淋淋地搭在白皙的肩上,双手在胸前轻拽着被围得有些松垮的浴巾。

是一种故意的无声的勾引。

喻兰舟正穿着白色丝绸睡衣坐在窗边接电话。

陈燃忽然想感谢那条项链是檀木的不能见水,否则此刻她还是会看见它出现在喻兰舟的脖子上。

只裹了浴巾的自己走过去时,喻兰舟上下扫了她两眼,浓密的眼睫在灯光下投出阴影,眼皮上好像有亮闪闪的东西。

眼睛里是自己看不穿的情绪。

没等陈燃观察得更仔细些,喻兰舟便转过脸去,又讲了两句后挂断电话,把手机撂在沙发上,身体向沙发靠背倚着,以观审的目光看着陈燃。

陈燃看了一眼沙发上的手机,慢慢走过去,心脏不受控制地跳动着,然后微微低头,说:“喻阿姨,我可能有点病。”

“什么病。”冷淡的口吻。

“受不了你刚刚用那样的眼神扫我。”

喻兰舟没理她,站起身,给她指着一楼的一间房,说:“你的房间在那儿,早点休息。”

余光中陈燃的浴巾有些往下滑了,喻兰舟便又看了陈燃一眼。

陈燃呼吸潮烫,说:“您再看我一次,我就真的忍不住了。”

“忍不住什么?”又是一瞥。

陈燃的喉咙滚颤两下,回答:“亲你。”

喻兰舟不自觉抬了抬下颌,没等她再做出更多的反应,陈燃朝她再逼近一步,眼神往桌上手机的位置觑了两下,带着些侵略性地问:“刚才在和周教授打电话吗,这次挂断了吗?”

还不等喻兰舟回答些什么就吻了上去。

唇触到的一瞬,陈燃脑海里一片空白。挣扎着反应清醒,稍稍退开一点点,用舌尖描摹着喻兰舟好看的唇形,然后再次抵开牙齿,侵入。口腔里清凉凉的,香香的。

此刻陈燃在发昏,也知道喻兰舟在容许她发昏,否则她会在自己说出那句“亲你”时,就会对自己说“滚”。

右手扣住喻兰舟的手腕,轻轻一带,对方便重新跌坐回柔软的沙发上。

好好推倒。

陈燃重新吻上去,坐在她身旁,却又紧密无隙地把自己的整个身体涌向她。

有文身的右手抚住喻兰舟的后颈,唇上温柔纠缠摩吮,把那双淡色的唇吻到艳红。

喻兰舟能感觉到颈后陈燃掌心灼热的温度,吻带起一阵晕眩,唇上的触感柔软,像带着韧劲的香甜的果冻一样。

这一次后,感觉会很容易上瘾。

终于吻到呼吸急促时,喻兰舟微一仰头撤离,陈燃便立刻松开了她,看向她的眼光里带着泪,然后说:“我说了我忍不住的。您怎么不推开我或者打我。”

喻兰舟并不回答她的问题,只是问:“你喜欢我吗?”

陈燃咽了咽干涸的喉咙,预感到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坐端正了认认真真回答,说:“喜欢。很喜欢。”神色动情。

“爱我?”

“爱您,很爱。很爱很爱。”

陈燃的身子贴近她,身上的浴巾已经半掉落了。

喻兰舟又问:“喜欢过别人吗?”好像在蛊惑人似的,声音有些低沉沙哑。

“对别人这样过吗?”右手虎口处卡着她的下巴,拇指摁了摁嫣红的唇,问她,“谈过恋爱吗?”

以上三个问题只要有一条是肯定答案,喻兰舟就会马上离开。

“没喜欢过别人。只喜欢喻兰舟。”

“没有。只有对您。”只想吻您。

“没有。没谈过恋……”

陈燃再次吻了上来,“爱”字的尾音吞入两人的胸腔中。

喻兰舟想过很多次,这种情况会在什么情境下发生。

喝醉了的人又来吻她,喻兰舟却一点也不觉得那人身上的酒气厌烦。

反而好像是期盼了许久一般。

陈燃勾着她的舌,唇上软绵绵的,带着香甜的酒气,又有些眩晕了。

“喻老师。”陈燃口中吐出的气息喷洒在喻兰舟的颈间,炙热欲燃,“你知不知道……”

喻兰舟引导般问着:“知道什么?”

陈燃却不答了,只顾着解去喻兰舟的扣子。

我好想你。

想了好久。

手下动作颤得不行。

情动。颤动。流动。

喻兰舟的卧室内灯光明亮,被推倒在床上后,她的眼前忽然一片昏暗,类似于柔顺的布匹覆盖上她的眼睛。她知道,陈燃用的是刚才自己脖子上所戴的丝巾。

布是纯白色的,遮光性很好。

喻兰舟的身体不自觉颤动,不知道陈燃下一步会对她做出什么来。

只有眼上清凉的触感十分清晰。

“陈燃,解开。”

却听见离开她的脚步声。

“你去哪儿?回来……”

陈燃立刻回来,隔着布绸吻她,声音喑哑:“舟舟,我不走,不走。”

好亲昵的称呼,喊出这个名字时,陈燃自己的胸腔中牵扯出一阵阵的疼。

疼惜和疼爱混杂在一起,成为直白而冲动的爱,融入在这个有着海浪声的夜晚之中。

“舟舟。”爱意又随着一首歌的旋律而出,是节奏韵律很适合暗夜的一首歌。

喻兰舟虽已无心听歌词,但醇厚却细腻的女声在她耳畔一次次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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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ncing through the night.”

舞至深夜。

陈燃的心也随着身下人的反应而融化了。

原来需要离那么近才能够看清楚,喻兰舟右脸颊上那一小点平常被掩住的痣,看上去很像小猫的爪印。

让人好想亲一亲。

只有她才能看见。

只有她才能亲。

她小心地跪在喻兰舟身旁,像对待一件易碎的、珍贵的瓷器。

含住了她的耳垂,似一颗纯白的珍珠。

舌尖沿着衣服的边缘向两边挑开,眼前出现大片惹眼的白和点缀的红。

心又开始不受控制地狂跳着,几乎处在猝死边缘了。

天呐。

一滴泪砸在耸起的丰腴腻白处。

梦寐以求。

她从来不觉得自己是什么值得的人。自己配不上正常的生活。配不上被人喜欢。

但竟然,竟然能……

陈燃从混乱成一团的思绪抽捋出一条线来:

今晚的喻兰舟很不同寻常。

怎么会呢?

轻轻叹着,怎么会呢。

是又在和周镜汀赌气吗?

赌气到甚至可以做到这一步吗?

陈燃无声嗫嚅着,嘴唇颤抖。

她想问问喻兰舟,是不是确定了,确定了要把如此珍贵的喻兰舟交给自己。

但一转瞬,又紧紧闭上嘴。

算我自私,算我烂心肝。

算我晦气,算我不道德。

算我……

太喜欢你了。

陈燃没再有任何的犹疑,含吻住红色的圆润宝石。

拇指指腹摩挲在喻兰舟细瘦的腰上,感觉到手下的皮肤滑腻得如同凝脂。

大概是自己的头发蹭得喻兰舟有些痒,她微微动了动身体,脸上的表情也不再冷淡,齿咬着下唇。

陈燃的脸又噌的一红,焰火由喻兰舟身体随意扭动的曲线为引线,以指腹的触感为火种,直直烧填满陈燃的整个躯体,使她不自觉闷哼一声。

居然就这样到了。

喻兰舟觉察到,陈燃在发出一声嘤鸣后,身体往后仰了些,带着自己胸前被咬的地方一阵痛。

陈燃松开唇,虚虚伏在喻兰舟身上,缓了缓呼吸,又把喻兰舟鬓间散落的发往耳后捋了捋,极为温柔地说:“对不起。”

依旧是最后一个字吞声未被发出来,陈燃急促地去吻喻兰舟,呼吸很急,动作很急,唇却是轻柔的。

边吻边从上往下解开她睡衣剩余的扣子。

喻兰舟的全身感官都随着陈燃一路游走的轻吻而颤动起伏。

陈燃牵扣住她的手,忽然朝下伏去。

喻兰舟下意识合拢双腿,又被吻上腿弯,没一会儿膝盖关节处便软绵绵地垂下了,抓着床单的手青筋显露。

很陌生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没有一丝力气,灵魂的感知堆聚在一处,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而热切地燃烧。

没一会儿,陈燃抬起头时,唇色带着水意,重重握一下喻兰舟的手指。

然后一只手扶着喻兰舟的膝盖,另一只手沿着溪流,触摸她,温柔耐心且细致小心地在浅处探索。

“疼吗,舟舟。”陈燃头垂下来,隔着洁白丝绸吻一吻喻兰舟的眼睛。

喻兰舟的身体似乎是因为这句称呼而微一颤抖,但没去回应陈燃。

陈燃欣慰笑笑,说:“我慢慢的,你不要害怕。”又往下撤着身子。

陈燃的舌头很软,没一会儿便用手指取代了。

一开始没有用力气去冲撞,只是随着音乐的节奏而缓缓动着。

直到有水流到陈燃手上,她仔细盯着喻兰舟的神情,确认对方没有任何的不舒服后,手上才开始用力。

一边把头埋在喻兰舟肩颈处,一边舔舐着她颈动脉处的那颗灰色小痣。

喻兰舟也不再是冷静克制的,她搂着她,微抬起自己的身子,深深沉入陈燃掌心,溢出声轻吟。

陈燃听得心头一阵狂跳,然后才觉察到指尖的一片滚烫。

歌词里正唱到“情愿,坠落在你手中”。

陈燃摘下喻兰舟眼上的屏障,看见她的脖颈泛起一片弥漫的绯红,向后仰着,圣洁的光柔柔打在她失了神的眼睛上。

好美。

眼里红色的痣也成为一叶燃着的舟。

陈燃忽然想起社交平台上有关于喻兰舟的很火的视频,被称为“夺魂六秒”。

画面中的喻兰舟身穿简约却昂贵的灰色大衣,在纸醉金迷觥筹交错的酒宴中微微晃神。

无数聚光灯和摄像机照向她时,她的眼神有了迷离而无焦点的六秒时间。

在这六秒里,好像看空了一切,再没有能映照进她眼睛里的人和事物。

不管周遭如何喧闹,她自岿然。

那个眼神和当下,和此时的眼神好像。

都有着一样的美丽,魅惑。

陈燃吻一吻喻兰舟的肩头,心都随着她一起化了。

这样的表情看一次哪里够呢。

再次吻上喻兰舟的唇,在急促的喘息间去征求她的同意,“再来一次,好不好。”

第24章 潮疑

她的美梦, 才刚刚开始。

没有等回答,手再次往下。

喻兰舟唇间溢出微弱的声音。

陈燃虚虚感叹:她好软,身子软, 耳朵软,心肠也软。

可喻兰舟越是顺从, 陈燃心里的醋意就更甚。

她不明白, 喻兰舟和周镜汀之间究竟隔着些什么。

隔着什么能让喻兰舟做到这个地步。

但转念一想, 她哪里有吃醋的资格呢。

只在当下,她有去爱的权利。

去温柔地爱的权利。

仔细盯着喻兰舟的神情,陈燃换了动作, 花沿着喻兰舟的腿往上。

在吻到花之前, 陈燃先把原本就低的嗓音压得更低了些, 问:“我可以这样吗?”

喻兰舟的脸有些红,却没任何抵抗。她从没有过这样的体验。

能感受到陈燃也是第一次,没对上, 磕磕绊绊却小心呵护着。

花吻着花的时候, 陈燃的泪不受控地砸到喻兰舟身上。

她在模糊的视线中看见了喻兰舟眼睛中的那一小颗红痣变得妖娆。

吻过几遭熟透了唇又重新被陈燃吻上去。

覆盖,辗转, 厮磨, 流连。

陈燃又产生了那个可怕的欲望,她想把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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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舟吃掉。

她正在把喻兰舟吃掉, 一下, 一下。

吻合,交错。

烟花。鲜红的玫瑰。白光。

不知道过了多久, 海浪平息。

窗帘透过一缕朦胧的光, 陈燃的酒气已消除殆尽,上半身裸露在空气里。

好像有点冷, 裹了裹被子。手还紧攥着喻兰舟的手不松开。

眼皮垂上睡去。

过了一会儿,喻兰舟抽出自己的手,起身裹上睡衣去了另外的房间。

等喻兰舟洗完澡再次进房拿回遗落的衣物时,陈燃缩在被子里,半睁开一只眼。

半亮的室内依旧亮着盏落地灯。

“醒了吗?”喻兰舟知道陈燃是在装睡。

“醒了。”陈燃的声音半藏在被子下面,扭扭捏捏地说,“我们……我……昨晚……怎么在这里。”

喻兰舟穿着白色绸缎面衬衣,黑色长款西装包臀裙,唇色比之前稍红了些。

此刻她正慢条斯理地整理着自己的袖口。从镜中望向床上只裹着洁白被子的陈燃,淡淡开口说:“你喝醉了。”

我问的不是这个啊。

陈燃清楚地知道昨晚的一切并不是梦。

喻兰舟的吟哦,柔软的身体和唇舌。

彼此交缠的气息。

以及,白光。

“你怎么会来临熙……”陈燃紧抿着唇,紧张地询问。

“你说呢。”喻兰舟抬眼望她,朝着床头走过来,在离她不到一米的距离停下,拿起床头柜上的那串檀木项链,戴到脖子上,不知道是手抖还是怎么,卡扣扣了几次没扣上。

陈燃的心一滞,看到喻兰舟脖子上因自己而浮起来的浅红甚至还没完全褪去。下意识想伸出手,扶着喻兰舟的手找到位置。可一动作,被子就遮不住身体了,只能看着她。

再一瞥喻兰舟长袖下的手腕,竟然也有薄薄的红痕。

疑问又浮上心头:自己昨晚居然,困着她了吗?

喻兰舟走到镜子前,把卷发从项链里捋出来,又往下理了理衬衣的袖子,语气里有些假装的自然,说:“在临熙玩几天就回去吧,不要太晚。”

这句话好像又透着对自己的关心了。

陈燃的心脏被一点点蚕食,灼烧个透彻,连灰也不剩了。

心脏牵动着手指,指尖又一层层浮起昨晚温暖潮湿的余韵。

她的眼睫快速眨了眨,耳垂滴红,讷讷道:“可是我们……”

喻兰舟从镜中乜斜了一下她,陈燃咽回本就没打算脱口的话。

“什么都没发生。”喻兰舟的声音淡淡的,回身看了她一眼,问,“记住了吗?”

原本两个人到这儿好像就该结束了,露水情缘不再逢。

可陈燃话头一转,峰回也路转。

她盯着喻兰舟脖子上的项链,视线又移到手腕的红痕,鼻子下意识就一酸,眼泪也说掉就掉,哽咽着问:“我是不是强迫你了?”

喻兰舟的表情有明显的不悦。

什么人能强迫自己。

“我不是拿醉酒当借口,可我确实有一些断片儿,我不知道……不知道是不是强迫。”

“没有强迫。”喻兰舟也随着陈燃的视线看向自己的手腕,“你没有强迫我。”

“不是强迫的话,那我能问问你为什么吗?为什么不拒绝我。是因为周镜汀吗?”

喻兰舟不承认也不否认。

她只是静静等待着陈燃接下来的话。

“你还没有和她在一起对不对?……需要我做什么吗?”

听到第一个问题时,喻兰舟眼色有些回避,说:“只需要你忘记。”

“我恐怕忘记不了了。”陈燃露出个苦笑,笑容像颗酸山楂。

怎么可能忘记呢。一辈子也忘不了。

“那你怎么想?”怎么看待得到了我,睡了我之后的下一步。

喻兰舟往门口走了两步,把整齐叠着的洗好烘干好的几件衣物搁在床边,说:“徐婉临时准备的,但应该是合身的。”

陈燃想起喻昼跟自己说的,喻兰舟领养她是因为和周镜汀赌气。

于是手心紧攥着洁白的被褥,用小小的声音问:“你需要我吗?”

“为什么这样问?”

“我需要你需要我。”只有你需要我,我才能恬不知耻地有一个待在你身边的理由。我和喻昼的身份不同,但作用可以相同,可以成为你的棋子。

“你能做什么?”

“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做什么都行。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只希望你能偶尔来看看我,或者能让我去看看你就好了。你就当养了一只小猫,我会很乖的,可以吗?”

“哪怕只是暂时留在你身边。一年,半年,或一个月,一天。”

陈燃转瞬想了想,又认真摇着头道:“不,不,一天不行。”

喻兰舟看着眼前的人乖乖地缩在被子里,倒真有些小猫的娇憨感了,问:“一个月就可以吗?”又起了逗弄的心思。

“……可以。”如果真的有这样的一个月的话,陈燃会把它当作世界末日前的庆典一般度过。

陈燃顾不上其他了,起身拉过喻兰舟的手,把自己的脸放在喻兰舟掌心,细细蹭了蹭,极为认真地说:“可以的,你就当,随便玩玩我。”

喻兰舟的手心被火烫了一般,缩回手,说:“不是‘玩玩’,”拎起被子裹在陈燃身上,语气里有些无奈道,“陈燃,你让我想想,嗯?”

陈燃从床上起身,用被褥遮盖住穿衣服的动作,从被子里传来瓮声瓮气:“好!我知道!我知道的!我不着急的,但你能不能也不要很快拒绝我。”

喻兰舟不回答。

陈燃怕她走了,从被子的缝隙里探出头,看到了一双幽蓝色的眼眸,深邃,使人轻易就沦陷其中。

落地窗外的大海宽敞明亮。

她再次叩问幽深的大海,“可以吗?”

喻兰舟点点头。

“你要回平京吗?能稍微等一下吗?我给你做早餐,粥可以吗?我煮的大碴粥很香的。”只穿好了上衣和内裤的陈燃踩着拖鞋急匆匆地下床,站到喻兰舟跟前,问,“还有,你需要什么药物吗?我看你的脖子好像一直有些红,发烧了吗?”

喻兰舟先是摇了摇头,然后说:“陈燃,这里是我家。”

“啊?”陈燃不明白喻兰舟为什么忽然说这句话。

“空置了许久,没食材的。”

“我现在去买!”陈燃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就往外跑。

“不用了。”喻兰舟没向她解释原因,很快走出卧室门。

刚坐到车上徐婉便小心翼翼地问着她:“您过敏了吗?”

喻兰舟淡淡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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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婉让司机把车停靠在街边,下车时说:“我去买药。”-

陈燃觉得喻兰舟离开后,好像这间屋子里所有的空气都跟着一块儿离开了。

自己眯睡了一阵后醒来时的惊慌和无措并不是假装。陈燃始终觉得那是一场美好的幻梦。以至于清醒时还觉得难以置信。

不敢相信自己真的能得到喻兰舟。

她好想哭。甚至想扇自己两巴掌,为什么是在酒醉的情况下。

为什么明明就是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事,可自己却好像在逐渐忘却了。

只记得后来自己不再温柔,而是侵入得艰涩中带着狠戾。

她依稀记得喻兰舟落了泪,抓着她的手,哑声让她停下。

陈燃这才后知后觉,手背上残留着抓伤的痕迹,破了一点皮,也不疼。

但看着喻兰舟早上还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陈燃就觉得心好满,又好空,好疼。

自己究竟做了什么啊。

趁人之危吗?

厚颜无耻。

可更多的是无耻的欣喜,这股欣喜完全冲昏了她的头脑,令陈燃没有余力再去考虑别的事情。心脏一直在怦怦跳着,好像能永不停歇。

下意识找到手机,滑动解开锁,又是十几通未接来电。

微信上也有几十条消息。

陈燃在其中看到了一个许久没看到的人。

是苏平安给她发来的消息:

【你在哪儿呢,还好吗?】

【我们能见一面吗?】

从5月14号借给自己摩托车后,苏平安就一直没出现了。

之后陈燃从护士那儿听说那天自己在病房里,有个女人来看过她,耳朵上有颗浅痣。

是苏平安。

她大概是知道自己赌赢了,所以便没再跟自己见一面。

陈燃说不上来自己是什么心理,很奇怪,很别扭。

好像自己利用了很多人。

食指在手机侧边敲了两下,然后给苏平安回了两条消息:

【我还好。对不起。】

【对不起。谢谢你了。真的。】

第一条里的对不起是回答自己一直没有跟她联系。

第二条是在回答:我们不能见面。

现在的陈燃像惊弓之鸟,她好不容易才看见了一点幸福的曙光,不可能又让这点希望转瞬间幻灭。

苏:【陈燃,我没有逃。我离开的时候说,让你等我回来的。】

【陈燃,说实话,我真的服了你这种赌徒心理,我真的,佩服。】

陈燃没有再回复。

将电话拨给经纪人阮青露,那边却隔了十几秒才被接通。

陈燃道歉的话才起个头,就被对方打断,阮青露说:“我是说认真的啊,不是赌气。你不用跟我道歉的,你又没做错什么。”

又说:“你买了假航班,是刻意在避开其他人吗?”

“我当时不想有人找到我。”陈燃说的是真的,她不想有人找到自己,除了喻兰舟。

再三道歉后陈燃挂断电话,以为事情得到了一个合理的解决。

从徐婉那儿打听到喻兰舟在平京,陈燃第二天便回了平京。

这样的关系不能冷下来,一旦等喻兰舟想清楚了,那陈燃也就完蛋了。

进门见到喻昼的第一瞬,她没有再像往常一样朝陈燃飞扑过来,而是单手扶着旋转红木楼梯,立在那里。

陈燃摸摸鼻子,有些心虚,喊了她一声,“小昼。”

“嗯,姐姐,你回来了。”脚下依然没有动。

“嗯。”

“临熙好玩吗?”

陈燃听着喻昼这话里仿佛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于是走过去,双手搭在喻昼肩上,轻柔按捏了两下,说:“还好。”

喻昼则一歪头,看见了陈燃手背上的抓痕,无表情地说道:“快吃晚饭了,姐你去洗个手吧。”

喻兰舟也在晚宴时回来,身上本就昂贵的白色的裙装被她穿得更加高贵,黑色的腰带衬出细细的腰肢。

眼神空空地朝向陈燃一瞥,便惹得陈燃的心又开始极速狂跳了起来。

陈燃落座在喻昼旁边,端起玻璃杯小口小口抿着。

桌上有喻昼爱吃的辣子鸡,喻昼边吃边掉眼泪。

有两次陈燃给喻昼递过去桌上的纸巾,都被忽视了。

一顿饭吃得胆战心惊而又索然无味。

陈燃下意识去看了一眼喻兰舟的表情,对方依旧是面无表情。

感受到陈燃几次看向自己,喻兰舟搁下筷子,脸朝向陈燃,问:“下个月6号,有场音乐节,新经纪人已经替你口头接下了,你没问题吧。”

“新经纪人?”陈燃被菜品呛了一下,喻昼不动声色地把纸巾盒往她这推了推。

喻兰舟点头。

陈燃这才敢匆促地和她对上眼,她是想问一句“那阮老师呢”。

没问出这个问题。因为陈燃已经想到了是自己的原因了,当初给阮青露打电话的时候居然没听出异常来。自己到底做了什么啊。

陈燃抽出纸巾,捺在眼下沾着眼眶里溢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说:“没。我没问题。”

搁在桌上的手机亮了一下,陈燃伸手解锁去查看,只看了一眼就按灭手机,不自然朝喻兰舟看了看,对方好像看到了,但又好像没朝自己这边看。

饭后喻兰舟又去了书房,一直呆到晚上十一点。

陈燃洗完澡后穿着睡衣在书房门口转了两圈,里面正透出些乐曲的声音,是远山交响乐团演奏的小提琴协奏曲《梁山伯与祝英台》的录音带,她不会听错,那是24岁的喻兰舟在海升艺术厅的第二场演出。

一直到曲子结束后,陈燃依旧不敢推门进去。

平日不怎么离身的手机贴在裤兜里震动了一下,拿出手机查看,竟然是喻兰舟:【在门口走来走去干什么。】

陈燃心突突跳——她怎么发现是自己的啊。

回复问:【我可以进去吗?】

喻回:【嗯】

陈燃抬手象征性敲了两下门,随即推门进入。

“什么事。”喻兰舟半倚在沙发靠背上,手撑在额侧,微阖着眼。

陈燃没有坐下,双手交叠在一起搁在身前,低着头说:“我,我想搬回去住。”

第25章 第 25 章

喻兰舟睁开双眼, 那双好看的眼睛在窗外夜色的映衬下有些灰翳。

不发一言。

陈燃仔细给着解释:“这样住着,虽然好,但总归是有点别扭。”

“如果您答应了我的话, 那我住在这里,还有喻昼在, 肯定别扭;如果您拒绝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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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我就更没住在这里的理由了。”

“所以我想……提前搬出去。”

“定个时间, 明天可以吧。”

“什么?”

喻兰舟的眼皮微垂,有些不耐,“明天搬出去。”

陈燃退一步, 她就会退一百步, 一千步。

“哦, 好,”陈燃有些失神,手指把睡衣边缘卷了一圈一圈, 下意识迎合她的想法, 说,“好。我知道了。”

“还有事吗?”喻兰舟声音里覆盖层霜。

“没, 没了。”陈燃往后退了几步才转身。

然后又想起了什么一般, 调转脚步回身,说:“还有, 阮老师的事。擅自手机关机, 离开平京是我的错,不是阮老师失职。您能不能……还让阮老师带我……我保证以后一定乖乖听话。”

“听谁的话?陈燃, 你的话有一点分量吗?”

陈燃曾见过那么温柔的喻兰舟, 在她身下哭泣着的喻兰舟。

所以此刻当对方说出充满质询意味而又坚硬的话时,她的眼泪不受控制地溢满眼眶。

左手在衣襟下面狠掐着右手手背, 声音哽咽着道歉,说:“对不起,喻老师,我说错话了。”

喻兰舟看着眼前又哭得梨花带雨的人,虽然好看,但总归是厌烦。

压着声说:“陈燃,我可真讨厌你哭啊。”语气里好像满是嫌恶了。

陈燃忙用左手手背擦去泪水,手背上遍布水痕后又抬起胳膊擦,狼狈极了。

想了想,喻兰舟态度忽然的转变,就是在刚刚自己说要搬走的时候产生的。

眼睛红着说:“我不会再哭了,喻老师,我能不能不搬走,我不想搬走了。”

嘭的一声,桌上小提琴式样的琉璃雕塑摆件被砸到离陈燃脚下不远的地面上,喻兰舟问:“你当这是哪儿?再多说一句今晚就滚。”

陈燃忍着鼻腔里的一股酸去看喻兰舟,发现对方的眼睛里又是过去看众生,看蝼蚁一般的神情了。

喻兰舟说出的话从来没有回旋的余地。

陈燃俯身一片一片地捡拾碎碴,捡到第七片时,听见喻兰舟说:“滚出去。”

陈燃合起右手手心里的碎碴,把嘴巴闭得死死的,脸有些憋红,一声不吭退到门外,关上门。

喻兰舟也意识到自己今晚的反应过了火。

陈燃在听到换了经纪人时的反应,还有看到信息那一瞬的不自然,清清楚楚地被她看进眼睛里。

喻兰舟敢保证,对面一定是苏平安。

急匆匆从临熙赶回来,跑回来第一晚就好像迫不及待一般说要搬出去。

搬出去怎么,方便更好见苏平安?-

第二天喻兰舟起床时,早晨不同于以往,今天的餐桌上的有粘玉米粒和红豆的粥,很像陈燃说过的大碴粥。还有色泽金黄的炸春卷,旁边的小菜看着也很清新爽口。

喻兰舟没多想,每样都尝了尝,味道还算不错。

晚上到家时是十点了,一回来就看到陈燃守在宽阔客厅的餐桌旁,桌上摆着炖盅,一道醉排骨,还有一碟时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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