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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空港

“喻老师, 我,我没有……”没有去惹别人。

喻兰舟收回手,看着她面上显得无辜的表情, 问:“和屈柏是怎么认识的?”

“是之前那档音乐综艺。”

“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啊?没有,没有。”陈燃一时领悟不透她为什么这样问。

喻兰舟手掌向上抬着。

这次陈燃领悟到了, 喻兰舟问的是自己和屈柏有没有私下联系。

把手机解开锁搁在喻兰舟手心, 说:“密码是880916。”你的生日。

喻兰舟没做反应, 也并没有去翻查她的手机,只是拿起来看了一眼,然后按灭屏幕。

她只是在试探陈燃会不会交出手机。

陈燃眼底闪过失落的痕迹。因为如果喻兰舟翻看了自己的手机, 就会明白自己为她所剖开的那颗心, 在鲜活热烈地跳动。

“目光在黯淡什么?”喻兰舟捉住了她的这丝失落, 继而问,“陈燃,你把我当什么?”那晚陈燃喊出的两个字始终令她耿耿于怀。

喻兰舟清楚地明白, 相差的是十五岁, 不是五岁。

她不清楚,陈燃明不明白, 或者是太明白了?

“没有黯淡。”陈燃心一紧, 急忙去解释、去证明,说, “我把您当爱人。当我喜欢的人。”

言语好似太过于苍白, 陈燃急得又要贴上去了。

却被喻兰舟拂开。

“当爱人?你心里真的是这样想的吗?”语气很平,以致令人听不出来重音落在哪个字上。

陈燃沉默了。

爱人这个词, 还是太重了吧。

自己从来就不配。

突如其来的沉默在喻兰舟的意料之外。

她以为, 陈燃至少是装,也该说爱自己, 不至于在游戏一开始就没能玩下去。

“不回答了吗?”喻兰舟心口盘桓着一股气,稳着有些颤的右手,敛声说,“那就看看爱人会对你做什么事,看看我,会对你做什么事。”

陈燃呼吸急促起来。

喻兰舟的指尖轻飘飘挑开她的外套,手往胸口伸着,褪去衬衫,问:“陈奚会这样做吗?”掌心贴在陈燃手臂的肌肤上,一路沿着往上,摸到肩头,重重一握,白皙的肩膀上立刻出现两道红痕,很快又消除。

陈燃摇着头。

听到喻兰舟说:“这样,是惩罚你对陈奚。”

陈燃有些委屈。很委屈。天大的委屈。

她碍着陈奚是喻兰舟给自己找的老师而不敢忤逆,竭力在控制陈奚和自己的距离了。

陈奚绝对是故意的。

坏女人。

“不是吗?她不会这样对你吗?”

“那这个呢。”她随便取来手边的指挥棒,贴在陈燃嘴边,示意她张口。

陈燃下意识张开嘴衔住指挥棒的右端,然后愣愣看着喻兰舟朝自己左脸上伸过来的手,呼吸都停滞了。

她感觉到自己脸颊上的肉被喻兰舟用屈起的手指夹住,微微晃了一下,像是一种警告。

喻兰舟的声音有些低哑,在她耳旁轻呵着说:“这样,是惩罚你对苏平安。”

只是传递饼干而已,居然还能亲上。

听到这句话,陈燃才后知后觉地感受到——喻兰舟占有欲。

过去只是因为自己还不是她的,而现在,自己是她的,所以喻兰舟情绪的冰山一角开始浮出水面。

陈燃忽然觉得被喻兰舟手指夹过的脸颊上火辣辣的。

带着一点点的痛觉,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爽。

她好……喜欢啊。

喻兰舟生气的时候眼睛微眯着,成为一条幽深的河流。

这条河流曲曲弯弯地想缠住她。

陈燃就心甘情愿地、十分幸福地,被水漫住了。

心里正晕乎乎的时候,喻兰舟的唇贴在自己衔着指挥棒的唇上触碰了一下,然后退后,修长的手指推动着指挥棒在陈燃口中移动。

指挥棒落在柔软的地毯上时,喻兰舟又哑声问:“做游戏需要这样吗?”

陈燃真的受不了了。

早就被撩起的欲望潮水一般袭来,她无助地去攀着喻兰舟的肩。

又被用了力道推开。

喻兰舟的声音转为平常说话时的冷淡语调,说:“我不碰你,自己弄。”

话语忽然在陈燃心里落下一道惊雷。内心那点“爽”,轻易地就烟消云散了。

她不想。

不想在喻兰舟眼前成为这样的人,做这样的事。

但喻兰舟让她这样做。

陈燃脸上的红逐渐退却,瘫跪在地毯上,手试探着往下伸去,艰难进入。

刚才的动情在冷淡的命令中一点点冷却。

她咬住唇,没发出一丝声音。

喻兰舟从高处俯低身,食指抬着陈燃的下颌,盯着问:“告诉我,这样是第一次吗?”

“是……”陈燃刻意扭过脸不去看她,又被掰正。

喻兰舟直视着她的眼睛,用十分轻的声音问:“那在这个时刻,你脑海里想的是谁?”

“苏平安,屈柏,陈奚……”喻兰舟依次念过这些名字,一边念一边揪着陈燃神色的转变,最后甚至是念到了……喻昼。

陈燃把泪忍在眼眶里,说:“都不是。”是喻兰舟,只是喻兰舟。

想的是你之前温柔爱我的时候。

“陈燃,不要忘记你是谁的。”她的手掐着陈燃的脖子,要把对方掐到窒息一般,“告诉我,你爱我吗?”

陈燃的脸很快涨溢着红,像红月那般。

此刻的她只想把自己置于安全的境地。她哪里有什么底气说爱或不爱。

这样的字眼,是她不配对着喻兰舟脱口而出的。至少是此刻,做着这个动作的自己不配。

自尊有一刻占据了上风,她紧紧咬着牙,不说一个字。

喻兰舟直直盯着她,等了十几秒,没听到想听的话,很失望。

说爱我啊。

为什么你不再说爱我了。

为什么不哭着求我,伏在我身下,像月亮归于潮水那般。

她需要再想一想了。想一想要不要承认下陈燃是自己的一个错误。

喻兰舟松开手,对陈燃说:“停止吧。”

陈燃停下来,跪在地上平复好了喘息,然后才认认真真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

眼里委屈的情绪很浓。

喻兰舟扯过薄毯扔在陈燃身上,没有再看她一眼,走出门外。

陈燃没有起身跟出去。她在想喻兰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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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忽然发脾气。

今晚的喻兰舟,除了占有欲之外,更多的似乎是在为别的事而生气,可自己不知道她究竟是为什么而生气。

喻兰舟要自己爱她,可自己又不配爱她。

那如果,自己再有分量一些呢。

写更多的歌,参加更多的节目,跑更多的演出呢。

是不是就能在喻兰舟再一次问自己爱不爱她时,没有分毫犹疑地,把全部爱意倾泻而出呢。

她忽然有了个宏伟的梦想:

想以后别人提到喻兰舟时,能捎带着想起来,有一个很有名的歌手很喜欢她,很爱她。

陈燃把自己开解好,默默穿好衣服,洗净手,往名为“LZ”的歌单里新添了一首歌,是新裤子乐队的我爱你。

然后给喻兰舟发去认真斟酌后的消息:

【喻老师,您是在为我没有立即说我爱你而生气吗?喻老师,我一开始有点委屈。我没有主动去贴近陈奚老师,不知道她跟您说了什么,所以有点委屈。在您问我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不配说爱你。你能不能等等我,等我变得稍微厉害一些,能有资格在您面前说那三个字。】

【喻老师,我明天早上回平京,等喻昼7月12号生日的时候再回来,可以吗】

发完消息后,陈燃找出行李箱里藏着的细烟,倒了一支出来却没抽,用指尖一点点碾着烟丝。

一边记录下此刻脑海中不受控涌出的文字:

希望,绝望,希望。

又给肖嘉禾发去消息:【姐,帮我买首歌的版权。】

陈燃先斩后奏,没过多久,在社交平台上上传了那首歌的翻唱视频。

画面中的陈燃还穿着音乐节下班时的衣服,眼尾一抹红色,怀中的橙色吉他露出23的数字。

“我爱你,我总怕见不到你……”

吐字的时候情绪溢得很凶。

粉丝十分担心,私下各种猜测。

甚至有人问到肖嘉禾的私信里。肖嘉禾哪里敢说些什么,只希望这位祖宗能尽早得偿所愿-

晚风吹到喻兰舟面上的时候,她才回过神来自己做了什么。

一切的开端是因为陈燃无意识中喊出的那两个字。

屈柏,陈奚,苏平安,不过是自己掩饰真正生气的理由的幌子。

还有。

陈燃刚才的犹疑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因为自己。

自己居然在和陈燃相处的如此短暂的时间里,为着陈燃,而开始考虑这中间隔着的十五年了。

有点可笑。

居然能被一个小孩子牵动起这么大的情绪。

喻兰舟是,有些看不明白自己。或者说是不愿意承认。

但这一切不是陈燃的错,不该是自己惩罚她的理由。

之后几天,陈燃依旧给喻兰舟发消息,有时是拍的飞掠过的鸟,有时是一只小猫,有时是新作的曲子的片段。

如往常一样,一天都没落下过。

到了喻昼生日那一天,陈燃用这个借口,在陈奚那儿上完课后便又回到杭临。

也提前给喻兰舟发去了消息:【我到杭临来给喻昼过生日,可以吗】

喻兰舟一直没有回复她的消息。

陈燃不敢轻举妄动,便又通过徐婉去问,得到了肯定的答复。

陈燃提着精心准备的礼物到了喻宅,先是瞥了眼楼上,喻昼注意到了,从一群来给她过生日的朋友中间挤出来,说:“她在喻深公司。”

“哦,好。”陈燃做贼似的捏了下鼻子,对喻昼说,“生日快乐!”

一餐饭吃得依旧心不在焉。陈燃脑海里在记挂着自己从平京带到杭临的东西,在猜想待会儿那样做可不可以。

当晚喻昼和几个朋友们一起出去后,陈燃用了和上次一样的借口,也离开喻宅,去了嘉园别墅。

路上给喻兰舟发消息:

【您还生我气吗?对不起。我爱您。】

【今晚能见到您吗?我在嘉园。】

喻兰舟挂断和喻昼的电话后就收到了陈燃的消息。

目前她还找不到解决自己异常的情绪的方法。

但她想看看陈燃。看看那只小猫有没有因为她那样的做法而很伤心。

房间内,喻兰舟刚一打开房门就被一个柔软的怀抱抱住,听到了隐约的铃铛声。

熟悉的触感和气息让她没有第一时间把怀中的人推出去。

陈燃的衣服穿得薄而清凉,喻兰舟的手抚摸到后背和大腿处大片的凝脂般皮肤。

屋内仅有着模糊昏暗的光线,喻兰舟正要伸手触碰灯光开关时,被陈燃的唇缠过来。

对方不由分说地卷掠走喻兰舟口腔和鼻尖的气息,她的身体一下子变得紧促。

喻兰舟右手扣着陈燃的头,下意识夺走主动权。

口齿融化,心融化,手下也感觉融化了。

可越亲越不对劲。

喻兰舟僵住了动作,随后抬手开灯。

“穿好衣服,滚回去。”

第32章 第 32 章

明亮的灯光下, 陈燃身上虽然穿了衣服,但近乎是赤裸了。

手腕上缠着串小铃铛。

喻兰舟的指尖有些痛觉,她的那句话是沉着声、压抑着怒意说的。

陈燃在把她自己当成什么?用这种下三滥的方式来讨好自己, 以后又会用怎样的方式去讨好别人呢。难道要用这样的方式去讨好别人?

可转念一想,这不正是自己几天前对她做过的事情吗?

陈燃微信头像上那只重视人格自尊的小羊, 被自己用残忍的方式, 放逐了。

此刻这样的陈燃出现在自己眼前, 让喻兰舟觉得自己恶心。

像是在逼迫着纯洁的孩子走向肮脏的欲望。

眼前忽然浮现起几年前在盘山公路上遇见的十八岁的陈燃,年轻生动,鲜活恣意。

和此刻同样的玫瑰粉的头发, 但神情一定不会像此刻一样的战战兢兢。

此前她觉得陈燃把自己变得不像是自己, 可她也把陈燃变得不再是陈燃。

喻兰舟轻叹口气, 指着床沿,对着好像又要落泪的陈燃道:“穿好衣服吧,我们聊聊。”

陈燃的手空空悬在胸前, 没有一片支撑。

听着喻兰舟的语气很认真, 认真到她心里发慌。

随便裹了件睡衣,没时间把睡衣的带子系好, 锁骨往下还露着一大片。

小心翼翼坐在床沿, 屁股只堪堪挨着一个边儿。

喻兰舟抬眼,“系好。”

陈燃低头系着, 手一抬起来触到洁白的带子的时候, 腕上的铃铛就又发出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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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铃铛一把扯下紧攥在手心里,不让它发出一点声音。

一滴泪砸在腿根。

她知道, 自己又搞砸了。

“对不起, 喻老师,我知道错了。我以后, 一定会把握好分寸的。”

喻兰舟摇头。

这件事,是自己做错了。

陈燃是人,不是自己的什么宠物。所以当自己提出那个有些过分的命令时,陈燃理所当然地会感觉到羞耻,或者耻辱。自己却全然不顾她的感受,只顾着自己的欲望。

肮脏的欲望。

就该消解。

喻兰舟盯着眼前神色慌张的人,有些疲惫地问:“陈燃,你想提前结束合同吗?”

结束这很是可笑的合同。

陈燃的表情更加凄惶,快速摇了几下头,过来扑在喻兰舟腿边,说:“不想。我不想。喻老师,我真的知道错了,您不要说这样的话可以吗?”

“你没错。陈燃。”喻兰舟双手扶着陈燃的胳膊,待陈燃站起身时,松开手,说,“结束吧。以后我把你当喻昼一样对待,她有的东西你也都会有。不会对你不好的。也不会再像上次那样对你了。”

“我不要。我不想你把我当成喻昼一样对待。”陈燃用十分焦急且委屈的目光看着她,眼泪簌簌落下,止都止不住,有点泣难成声地说,“我喜欢你。是想把你拥进我的整个生命里的那种喜欢。是幻想着能陪着你一起变老的那种喜欢。我爱你。”

陈燃没敢再说更过分的话:是一次次见到你时产生欲望的那种爱。是希望和你水乳交融的那种爱。是希望你能把我做死的那种爱。

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一步,好不容易才实现了自己所幻想的美梦,只过了一阵短暂的日子,这样的梦就要如泡沫般消散了吗?

恨只恨不能剖开自己的那颗心,捧到喻兰舟眼前来给她看一看了。

不明白为什么喻兰舟那么多次把自己推到和喻昼一样的位置上,是自己表现得过于幼稚了吗,还动不动就哭。

忍着泪把喻兰舟垂下的手掌搁在自己脸上,语气颤抖着说:“你再好好想一想,好不好。我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很多事,你可能有些混乱。但是,能不能不要轻易放弃我,好不好。”

“我会变得成熟一些的,不要你操很多心,真的。也会少哭一些。”

话说到一半时喻兰舟已经拿开了手。

她看着陈燃漂亮纯净的眼睛,至少在此刻相信,陈燃对她的爱是真的。

“好,我想一想。”喻兰舟退后了半步,说,“你也好好想一想,认真地想一想。提前结束合同对你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的。”

一听这话,陈燃就知道喻兰舟心里的结并没有消除。

可她依旧不能为此再做些什么。

喻兰舟这一个“想一想”,就用了一个星期。

这期间,陈燃在微博上po出一小段名为《L》的新单曲的试听。

她唱道:

【向我神明一般的爱人乞求:施予我吧施予我吧。】

不知道怎么爱才好了,好像连想到她,心都会跟着酸软起来。所以陈燃告诉她:施予我吧。

音乐是她递给喻兰舟的,独一无二的情书-

三年一次的影剧盛典在平京举行,邀请了业内地位崇高的人士参与和颁奖。

此前颂歌乐队的《嘲辞》被选做一部文艺电影的推广曲,所以此次应邀表演。

喻兰舟代表喻蓝出席,坐在整个空间的最中位置。

再隔着几米的距离,是一袭淡雅的抹胸白裙的屈柏,她是电影奖项的评委。在典礼开始前,陈燃小心谨慎地低着头路过屈柏的休息室,没去主动打招呼。

只要是喻兰舟出现的地方,摄影机总会跟上去。

陈燃在候场时从舞台侧方看见了屏幕中的喻兰舟:

身穿双排扣黑色西装,前襟微敞,内里是黑色质感纱裙,脚上是黑色碎钻细高跟鞋,衬着皮肤有股冷感的白。

舞台上的灯光时不时照到喻兰舟身上,光里的纤维与浮尘毕现。

即使陈燃在前几天就知道,喻兰舟来这个典礼和自己无关,但还是开心了许久。

喻兰舟向来是绯闻绝缘体,此刻她望向舞台的眼眸流转,然后淡淡笑了笑,笑意总不达眼底。

徐婉站在她身旁,眼神冷着,时刻替她推拒着来人。保镖在几步外的暗处站着。

台上正在表演的是近几年很火的女子组合,专辑和音源都创下不俗的成绩。长相也是各有风格特色,浓妆淡抹总相宜。

和颂歌来到这里的原因不同,她们组合有首曲子很出圈,甚至到了陈燃也听喻兰舟放过的程度。

下台后组合中的队长走到喻兰舟身前,徐婉看了眼喻兰舟的眼色,没有拦下她。

那位队长弯着腰同喻兰舟说些什么。

在角落里的陈燃看到喻兰舟笑了。

笑得真心实意。

笑得漂亮到让陈燃心酸地想杀人。

怎么回事啊。

喻兰舟。

兰舟。

舟舟。

喻老师。

但过了一会儿,陈燃也有些开心:

如果有其他人可以让你开心的话,那对你的开心,我感同身受。

我也会和你一样幸福的。

陈燃在后台候场区有些走神,拿着话筒的手不自觉在颤抖。

耳机里导演的声音传来:“陈燃,准备上台。五,四,三……”

陈燃站在台上,和过往任何一次的舞台都不同,这次台下有她最爱的人。

这也是她参加的第一场主流晚会,不容许有分毫的差错。

可当第一句词出口时,底鼓的声音很重。

这是彩排时没出现的情况,接着耳返的信号接收器也出了问题,没了任何声音。

虽然以前的演出中也出现过这种情形,但这是一次不容失误的演出。

陈燃有些慌了,表面上镇定地继续唱着,下意识朝喻兰舟的所在的方向望去,对方却并没有看她。

又望了一眼调音师,右手指指耳返,示意耳返有问题,对方却装作没看见似的。

但陈燃肯定,他一定看见了。

眼神在台下瞥来瞥去,最终还是落定在喻兰舟身上。

她想起来视频资料中,二十二岁的喻兰舟在国外的一场演出中指挥棒突然断裂,面上看不出来惊慌色,镇定地用手势指挥各乐器的进入。至舞台结束时表情也依旧淡然,只是转过身来向观众致谢时微抬了抬下颌。

骄傲又迷人。像只优雅的白孔雀。

陈燃的目光带着些依恋看着喻兰舟的下颌,视线稍上抬时看见了她幽蓝深邃的眼睛。

此刻她似是朝着陈燃微一颔首,给了陈燃一个短暂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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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定的对视。

陈燃的心头涌堆出无数的暖意,这股暖随着筋络送到身体各处,成为了她的底气。

她平静了下来,朝喻兰舟露出一个淡淡的笑,接着把右边的耳返摘下来,去听现场音响的声音。

唱至副歌时,声音通透嘹亮极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游刃有余。

收尾也淋漓酣畅。

灯光熄灭时,她朝着喻兰舟的方向望着,想:

不是痛苦。

而是你。

是你造就了我,我得以存在-

陈燃正在换下舞台演出的抹胸裙装时,嘉宾休息室的门被随意推开。

辛芯挡住她背后露出的一片皮肤,手疾眼快地又把拉链重新拉上去。

一个陌生男人闯了进来,穿西装打领带,看着人模人样的。

他手里端着杯红酒,身上也有些酒气,直直奔着陈燃来了,说:“陈燃?”

一句疑问。

“您哪位?”陈燃对着辛芯使了个眼色,她便了然,去把休息室的两扇门都敞开。

“你后来攀上谁的枝了,杀人犯居然还能洗白。”

声音有些熟悉,说话的内容也有些熟悉,陈燃半眯着眼,问:“庄先生?”

“是我,原来你记得啊。”庄望神情无赖,穿了西装却也是吊儿郎当的样子,说着话的时候就要走过来拿住陈燃捂着胸口的手,“说啊,后来跟谁了。”

陈燃盯着他手中的红酒杯颤颤巍巍,液体快要洒了出来,洒到自己这件借来的裙装上。

见她十分在乎衣服的样子,庄望干脆高抬酒杯,杯口一斜,红色液体就从陈燃的锁骨滑落到胸前的白皙处。

路过的人有些好奇地朝里望着这幅场面,吃瓜的人越聚越多。甚至陈燃看到屈柏的助理也站在了门外。

经纪人肖嘉禾赶来拦在陈燃身前,对这位自己之前的老东家认真道:“庄总,她不是您能招惹的人。”

“哦,”庄望当着众人的面被拂了面子,他斜着眼睛笑笑,“是吗?我倒真想认识认识,她是谁的人。”

肖嘉禾不确定喻兰舟想不想管这件事,正犹豫着要不要搬出她时,余光中看着拥挤的人群敞开一条道。

保镖簇拥下的喻兰舟朝这边走过来了。

高跟鞋在她脚上,每走一步,都摇曳生姿。

此刻旁边已经有人附在庄望耳边,说:“是喻家的人,喻深。”

还没等庄望反应过来,喻兰舟微一抬眉,身侧的保镖就朝他走了过去,抬手便是极重的一巴掌。

庄望身子站得不稳,一个趔趄,推倒在地上。

周围人看得直屏住一口气,嘈杂的空间变得安静不已。

“问问他,醒了吗。”

第33章 第 33 章

保镖拎起庄望的头发, 把剩余红酒泼在那人脸上,又拍了拍他的脸,“醒醒。”

庄望不发一言。自己的娱乐公司还是在喻家的地皮上建起来的, 和喻蓝比起来,自己的星耀娱乐就是个小作坊。

又是一个清脆的掌掴声, 庄望的头被扯得往后仰着, 因为酒渍进入到眼中, 他被迫眨了几下眼。

徐婉问:“醒了吗?”

庄望连连点头,“醒了,醒了。对不起, 喻指挥。我不知道。”

他是真的不知道陈燃是喻兰舟的人, 不然给他八百个胆子他也不敢泼陈燃酒。

他向喻兰舟道歉, 喻兰舟并没理会他。

保镖松开他的头发,庄望依旧是跪仰的姿势,徐婉蹲在他身前, 说:“律师会来找庄先生您商谈和解事宜。”

此刻陈燃知道喻兰舟身旁总是带着保镖的缘由了。

可又隐约起着担心, 担心喻兰舟会因为这件事而惹上麻烦。

望向喻兰舟的眼神复杂。

而此刻喻兰舟回视着陈燃。

她不能确定,陈燃是否希望将目前的这段关系锁住, 锁到无人知晓。

她需要问一问。

目光看向肖嘉禾, 对方便开始清场。

待整个休息室只剩下两个人时,喻兰舟开口问:“刚才眼里是高兴还是其他什么情感。”

陈燃回答:“高兴, 兴奋。”想到喻兰舟维护她这件事, 甚至脑内的细胞因子万马奔腾。

“但也有些担心。怕他报复你。”

“没必要的担心。”

“好。”陈燃放心地点点头,忽然觉得好有底气, 很安稳。

手不再捂在胸口处, 朝喻兰舟走了几步,说:“今天是因为事情紧急是吗, 你是不是还没有想好该不该继续。”

“喻老师,合同可以不继续。”

听到这句话的喻兰舟眉头一皱:才一个星期而已,陈燃就想好要退却了吗。

况且只有她主动终止合同的份儿,哪里轮得到陈燃来提。

陈燃却忽然拉过她的手,继续说:“合同不继续,但我依旧待在你身边,依旧可以为你做任何事。”

喻兰舟捏了一下陈燃的手,然后松开,说:“先换好衣服出去吧。”

这里并不是说这个话题的场合。

“好。”陈燃明白她的意思,点点头。

她的头一低,黑色长假发旁就露出一点粉色的卷发。

喻兰舟抬手给她整理了一下,陈燃便又用甜蜜的目光看着她。

两人一前一后出去后,一个坐在第一排最中间的位置,一个坐在第七排舞台的最侧边。

地位上的鸿沟再一次显现出来,陈燃的目光盯着第一排和喻兰舟隔着一个座的天后歌手,咬着唇想:什么时候能成为她。

从颁奖典礼回到车上时,徐婉那边发来消息:

【陈老师,回别墅。喻老师有应酬,会有点晚。别忘记吃饭。】

陈燃:【好的!谢谢!】附带一个小狗转圈表情包。

刚才散场时就知道,喻兰舟还得一阵交际。

阿姨做的夜宵丰盛,陈燃没什么心思,只是随便垫了些粥。

洗完澡护好肤后,又在化妆镜前仔细整理了一下自己,接着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夜景,等着喻兰舟回来。

心里依旧不平静。

或许爱人时本就是这样起起伏伏,在起伏中觉出命运是馈赠还是剥夺。

她祈祷,今日是馈赠。

喻兰舟回来时已经是凌晨三点了,见陈燃在门口等候着,问:“怎么不去睡?”

“因为你会来。”陈燃弯腰给她换下高跟鞋,手握着喻兰舟白皙的脚踝时,心内忽然有一种被什么温柔拂动的感觉。

“我去洗个澡,你去睡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没关系的,我现在不困的。”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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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摇着头。

喻兰舟知道,如果没有个答案,陈燃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

点点头,“我知道了,你先回卧室吧。”

“好。”陈燃为她准备好洗澡用的一切东西,眼神款款地送她进浴室。

待喻兰舟出来时,陈燃手里又拿着吹风机。

“我自己来。”喻兰舟接过吹风机,走进另一间卧室。

语气好像有些冷。

陈燃便踟蹰着不敢动了,站在走廊里,手上十分无措的样子。

“半个小时后过来吧。”

“哦!好!”

半个小时后,喻兰舟卧室响起敲门声。

“进。”

门被打开,陈燃微倚着门框,娇娇的样子,喊:“喻老师。”

喻兰舟抬手勾了两下,陈燃便小跑着坐到沙发上。

“你还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陈燃的身子朝前倾着,“喻老师,我们不要分开。”

“我都看到了,你今天一直没有看什么表演。但我上台时,你在看我,在看我的表演,对不对。”

陈燃很知道发挥自己长得好看的优势,知道怎样蹲下身,把脸贴近喻兰舟的手指,供她轻柔地捏一小下。

喻兰舟盯着她白皙精致的面庞,因自己的手指而起了一处红。

怎么感觉被拿捏了呢。

可看着这张脸,她还真的有点舍不得了。

舍不得以对待晚辈的方式对待她。

陈燃又说:“刚才耳返出问题的时候,我真的好慌。可我看见了你,看见你看我,你还鼓励我,用温柔的眼神和点头,然后我就不慌了。”

“我跟您说,昨晚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不要我了。我哭着上去追车门,你就看着我,不理我。不要不理我,好不好。”

梦里的陈燃又去了临熙,梦到扑起两米高的海浪,把她淹没了。

但这些她没说。

喻兰舟没有安慰她,说“这些都不会发生的”。

于是陈燃知道,这一切都会发生。

但她依旧祈愿,能不能到来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让她再多一些时间,好好珍惜喻兰舟的温柔情绪。

陈燃的指尖掐了掐手心,去捉喻兰舟的手,然后用非常委屈的声音说:“这些天我都好想见你。”

由奢入俭难。她曾经历过那么幸福的感知,所以在没有喻兰舟的日子,过得很不好。

陈燃温暖而干燥的手握上来时,喻兰舟没有躲开,任由对方的手指滑进自己掌心。

哪怕在此刻,喻兰舟都在犹豫。

陈燃说的对,自己刚才的确没看其他人。

她看着站在舞台之上、人群之中的人,鼻梁高挺,戴着耳返的那只耳朵露着,面色白皙,墨发如瀑。

可在外界的因素的影响下却有些无措的样子。

很莫名的,有些难过。

陈燃不该是无措的。

她该是在舞台上用歌声赢取千万掌声的人。不该是被“疏忽”掉的人,不该是被用低俗的语言骚扰的人。

喻兰舟看着自己手心里陈燃的手,感受着其中的骨骼和肌肉,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

这样不是挺好的么。

不算孤独,甚至有些炙热了。

喻兰舟清楚,自己如今并不算爱陈燃。

她笑了一下,对自己说:怎么,难道你还真想着长久了。

如果不求长久的话,那就玩儿玩儿,不行吗?

她问自己,不行吗?

先过了这一年。先试着不让自己那么孤独地过一年,不行吗?

喻兰舟抽回手,沉沉的目光注视着她,说:“最后问一次,爱我吗?”

“爱。”陈燃答得毫无犹疑、目光坚定,然后像又想起了什么,说,“您等我一下。”

她跑到隔壁屋,在行李箱前蹲下,在里面找着什么。接着拿出一个长三角的袋子,从里面掏出两根小铁棍一样的东西来。

一手拿着一个,哒哒地跑到喻兰舟跟前坐下,眼睛亮亮地说:“这个叫探水针,测真心话的。”

“幼稚。”

“您听一听嘛。”陈燃娇嗔地看着她,然后自顾自发问,“我喜欢喻兰舟吗?喜欢是打开,不喜欢是交叉。”

五秒之后,陈燃握在手中的探水针已经开到不能再开,甚至是成为大于180度的优角了。

陈燃又乖顺地看了她一眼,然后重新调整了握着探水针的姿势,说:“我爱喻兰舟吗?非常爱是打开,不爱是交叉。”

又是打开了一个大大的角度。

喻兰舟唇角微微勾起,是一个不明显的弧度。

“你能不能信任我一些。”

“我知道我可能看上去不可信。您不用交付我什么的,什么心思都不需要。我真的,爱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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