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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7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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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屿被惊到,差点就手滑按下发送键,她下意识关上手机,周城只当冬屿同意了,往她杯子里倒满啤酒。

她说:“我不喝酒……”

“没事。这度数不高。你看田萱婷都喝了几杯了,你就试试吧,不要紧。我看你心不在焉的,这菜应该还好吧?”

“嗯。”

冬屿两眼盯着杯中的小麦色的啤酒,打开手机又看微信对话框。L的头像好似永远镶嵌在了她的手机屏幕上,不知道在期待什么。

她很郁闷,把杯中的啤酒喝了,一杯不够又加了几杯,田萱婷见她眼神有点游离,拦住给她倒酒的男生,“不要了不要了,够了,她等会还要回家呢。”

男生说:“哎呀,没什么的。打车回去就行了,好不容易大家都聚在一起,偶尔一次偶尔一次。”

冬屿趴在桌上,下巴靠在手背边,酒精越上头,她就越想L。

好讨厌你,不给我发消息。

好讨厌你,不会突然出现。

好讨厌你,不在我喝酒的时候阻止我。

好讨厌你,跟我不会在一起的你。

也好讨厌自己,说好了要好好生活,还是会想你。

吃完饭后,大家开始唱歌,冬屿按捺不住给路梁放发消息。

她在包厢内拍了个视频发给路梁放说我们这很吵闹。视频里是男女合唱,灯光纷乱,他们边喝酒边唱,镜头很摇晃,看得出冬屿坐在角落。

L:?

冬山与:我不小心喝了点酒,看东西有点重影。

L:这个点在外面?

冬山与:嗯,今天出分返校,我们班弄了个同学聚会。我同桌就问我去不去,我都跟徐姨说过了。

L:,

她感觉自己像在报备,因为喜欢一个人总是控制不住给对方分享日常,同时也很想知道对方现在在干什么。

L:徐倩舒就让你去了?

冬山与:她忙。可能也觉得不是什么大事。同学聚会而已。

L:呃,她不是忙,是有病。

能感受到他的无语。

冬屿脑子晕晕的,还没想仔细想路梁放怎么突然骂徐倩舒,酒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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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倒满了,班上男生女生喝上头,巴不得剩下的人一起上头。

她又连续喝了几杯酒,胃跟火烧一样,出去时扶着墙,街道一片死寂,大部分同学还都留在包厢里唱歌,冬屿算是走得早的。

冬山与:没事,我现在就回去了。晚上喝酒喝的有点困,只想在床上睡一觉。

不过今晚上我很开心,是住进公馆后最开心的一天了。

路梁放没有再回消息。

她停在黑暗的小巷前,握着手机走神,要是有你在就更开心了。

人喝了酒后总是变得感性,冬屿垂下睫毛,盯着路梁放的微信头像,她不想隔着屏幕跟他聊天,只想他现在出现,她想他了,真的很想很想。

冬屿去小程序给自己叫了车,不一会一辆车停在她眼前,来的这么快,她下意识抬眼,眼中的重影只增不减,在认出这是一辆面包车后下意识往后退,后颈出了一身冷汗。

不是冲着自己来的吧?

她刚要转身跑,却发觉身后是死胡同,面包车打开,几个刀疤大汉伸出粗壮的胳膊把她抓上去,她来不及喊救命嘴巴就被胶带封死,手机摔在椅子下面。

“哈哈哈哈哈,赏金来了。我就说她今天肯定要返校的,只要找机会跟着就行。就一个小女生,能有什么手段?”

“有钱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不枉我们兄弟几个蹲守了几个月,终于找到机会了。”

“好好开车,我去联系牧师,他现在遇到点麻烦。你先把这小女生手脚控制住,多缠几卷胶带。”

寒风刺入脖颈,冬屿清醒了很多,她逐渐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被绑架了,手腕脚腕都被胶带绑在一起,动弹不得。白皙的胳膊沾上面包车内的尘土。

他们把她丢到地上,任由她随着惯性作用撞上车门,面包车老旧,车牌都是假的,刹车声很尖锐。

偏偏是今天……

她一颗跌入谷底,不应该存有侥幸,想把自己送给牧师的人从来都只多不少,还有路梁放……要是听到消息了肯定会骂她。

不对,或许都不会骂,因为他根本不在意。

歹徒们在跟什么人打电话,冬屿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她试图挣脱胶带但依靠体力只会落得个体力不支的下场,双手靠近椅子旁的棱角割胶带。

“冯哥,路承洲刚刚给你打电话了。他要开高价买这个小女生。据说有私人恩怨。”

“他?当我是傻子吗?卖给牧师不是更赚钱!!”

“主要是麻烦,现在进出城查身份证查的这么严,我们本来就是在逃份子,还带上一个小女生只怕……而且听说牧师现在还在墨西哥,一时赶不过来。路承洲家里也很有钱。”

刀疤壮汉咬牙,“你先去问问他开什么价,不一定要卖给他,能给牧师就给牧师。”

另一个壮汉说:“行,就怕那小子双头吃,把我们卖给条子,把那个小女生卖给牧师。”

隔了一段时间,冬屿再次听见路承洲的名字,双手握紧。

壮汉发现她试图用棱角割开胶带,揪着她的头发狠狠按在椅子上,“安分些,看你是个小孩就不为难你。”

冬屿的手机现在控制在壮汉手中,屏幕没有熄,一直是在路梁放的聊天框,壮汉看见名字是L,还是唯一的置顶,以为是冬屿的男朋友。聊天记录也正好对应上向男朋友报备行踪。

扫了眼被控制住的冬屿,怕露馅,壮汉用手机给路梁放补充了这么一条消息——

宝宝,你也不用太过担心,我现在安全到家了,我好困先睡觉了。你也早点睡,晚安。

模的用词和说话语气都很符合年轻人的习惯,他觉得自己天衣无缝,只要冬屿亲密的人不起疑风险就小很多。

L:?

L:你是吃错药了吗?

壮汉看着路梁放回的消息皱眉,却没太多想。另一边路承洲给他们报了个很慷慨的价码。

路梁放退出对话框,盯着屋外漆黑夜色神情冰冷,迅速拨通了一个电话,声音毫无情绪,“准备几架直升机,查她的定位,徐倩舒应该让她安装过定位软件,然后报警跟警方那边沟通,注意路承洲的动向。”

第65章 我的名字叫红

夜间的华灯照在写字楼,裴斌才把新闻稿件交上去,站办公室的小阳台上吃泡面。

他的手机响了,一接通对面说:“斌,你关注的那个小孩儿好像被绑了。你知道她别的什么消息吗?”

泡面泡到一半,裴斌把叉子插在上面,拨通冬屿哥哥的电话,冬崇衍正跟朋友在走廊上抽烟呢,听清内容把烟头按在烟灰缸里,“你说什么?”

他一字一顿。

裴斌说:“去找你妹不?”

冬崇衍看不懂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干什么?我妹跟你非亲非故。”

裴斌揭开泡面盖,面朝着满城的灯光吃了几口,囔囔道:“好歹救过我。回救一次没什么大不了,我经常这样。这小孩也算看着长大,你妹跟我关系挺好的,经常说话,她想当记者,我劝她也不听,你说她为什么不跟我女儿一样当模特呢,搞不懂,要真喜欢当记者,以后干脆叫我老师得了。我还能举荐她。”

冬崇衍掐灭烟,冷笑道:“叽叽喳喳的,说什么鬼话呢。我妹只跟我熟。”

裴斌说:“我去接你?”

冬崇衍刚要回答,卧室的门就被席少英打开,她抱着双手怒气冲冲喊冬崇衍大名,“跟你说了多少次了不要在这个阳台抽烟,烟味对你外公外婆身体不好,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吗?”

冬崇衍应付似地

点头,反应过来又摇头,穿上衣服拿起钥匙说:“我要出去一趟……”

“出去?哪都不准去!”席少英看他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来气,“又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去喝酒。”

她把门反锁,冬崇衍对此很头疼,裴斌在电话另一头点评,“你妈还是不变。建议你翻窗。”

冬崇衍是不可能把冬屿被绑架的事告知父母的,回怼他,“你跟我妈熟吗?少沾亲带故的,我妈都不认识你。”

“你妹高中时期经常被你妈关禁闭,我当然知道。她之前也是翻窗,我还知道你们家在一楼,我还在下面接应她呢……”

“切。”

边境一辆迷彩卡车停在丛林间,牧师戴着黑色礼帽下车,若不是后面跟着一群架枪的亡命之徒,还以为是参加什么盛会。

这些年他们的毒品生意顺风顺水,只有两次受到很严重的打击,一次是工厂爆炸,另一次就是一年前他们为了打通产业链跟金三角的人沟通,地址隐秘本来平安无事,谁知被一群误入的高中生搅黄。

牧师面无表情地抬高帽檐,猫着腰走过树丛,土坑中绑着一些男人,他们灰头土脸,都是后续被揪出来的条子。

马仔见牧师来了低头哈腰。牧师捏着张照片,睨着土坑中的人。

那是一张黑白照,很多年前拍的,那时他还年轻,和一个中国女孩站在教堂前,背后是煤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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厂滚滚的黑烟,女孩编着那时流行的发辫,眼中有光,而他微微低头看她,目光温和。

这是宋娰,他培养的学徒。

牧师本不该在那留下任何照片,但那时宋娰抬着脸,目光期待又崇拜,“唐先生,我们可以合张影吗?等将来有一天你去了美国,我还可以看看你照片。”

这张照片后来一人一张,宋娰手中的那张现在挂在中国的公安部网络,他的面部特征彻底暴露。

牧师眼中闪过冷意,望着土坑中挣扎着卧底,用打火机点燃照片,丢进去。

好好睡一觉吧。

小娰。

学徒确认死亡,孟德川被警方抓捕的消息很快传到这边。

能利用的变少了,牧师突然想起孟德川还有个孙女,眼中幽光闪烁,“把他们处理掉。”

“你能处理得掉我们,但处理不掉千千万万甘愿为正义牺牲的人。你害人害己,毫无人性,有多少家庭因你家破人亡?又有多少人受你蛊惑走上歧路。畜生都不如,迟早会为你所做的事付出代价!”

牧师回头抬枪,一声枪响后,说话的男人倒在血泊中。

灯塔闪烁几下。透过车窗看,天穹是深蓝色,冬屿判断自己的位置在海湾边,依稀能听见海鸥的叫声。

这段仓促的时间,她想到了很多。

有关儿时父母哥哥的回忆,还有童年的那个摇椅,一直在吱吱呀呀地响。爸爸躺在上面,问她,想成为怎样一个人。

她说健康。

童年的家长和老师似乎总是致力于让孩子们从财富、健康、爱、自由中四选一。

爸爸问:“为什么?”

她笑着回答:“可以不被爱。但我不想让我爱的人产生负担。人,来到这个世间不容易,我健康地出生,也想健康地长大,这样或许就能陪你们久点,我想一直跟家人在一起。”

爸爸怔然看向她,“小岛,你好不一样。”

比起清醒果敢,她更愿意情感细腻丰富又不失温柔。

跟家人在一起长久。

去尝试接触不可能的人。

还有,打破眼前的困境。

冬屿深呼吸让大脑从酒精的麻痹中挣脱开,旁边的壮汉为提防她触碰车内尖锐的物品,专门在棱角处铺了块毯子。

她想起口袋里还有公交卡,双手缠了胶带无法触碰,想着能不能抖出来,谁知低头就看见了别在衣服上的发卡。

不需要的时候,女生总习惯把发卡夹在衬衫下端,这样方便夹刘海。没想到两次都能派上用场。

这个发卡,是L后面给她的。

前面撬门的时候断过一次,他发现这细节后赔了个一模一样的。

有时候太讨厌他的冷漠。

有时候又喜欢他的细心。

冬屿用手腕摩擦衣服下端,发卡很快掉在座位上,趁几个壮汉不注意,她双手抓起发卡藏在手心割胶带。

面包车驶上高架桥,身边壮汉因为价格的事跟路承洲吵了起来,他们显然想要更多的钱,拿到定金但是不交人,讹诈完路承洲再把冬屿交给牧师。

冬屿不给他们机会,胶带还有一点就彻底割开了,她没有下一步动作,重新把胶带断口处黏上,这样只要一用劲胶带就会断裂。

高架桥根本就没有绿化带给冬屿跳车,这个车速要么不跳,要么跳进海里,而她摔入海中的一瞬间极有可能眩晕。

跳?还是不跳?

“诶,冯哥,你说这个路承洲上当了没?我怎么没看见他往我们卡里转钱,还是被他猜出我们想要两头吃了。”

冯哥穿着老头背心,食指夹着点燃不久的香烟。他转动方向盘,看了眼后视镜,“别废话了。有人在跟踪我们……你看能不能租到船,实在不行带着这死妮子上岛躲一会。”

“是条子吗?这么快?”壮汉看向冬屿的表情恶狠狠。

“条子的机车不长这样,他们也不戴这种头盔。鬼知道是谁,他妈一直甩不掉,老子油门都快踩到底了。”

他往窗外丢了一个烟头,顺便做了个鄙视的手势。

一踩油门,面包车开到最大码,横冲直撞,高架桥上的车辆慌忙逃避,窗外景象模糊成了斑驳色块。

冬屿正在寻找最佳时机,只要面包车一靠近高架桥边缘她就跳车进海。

虽然不太确定能不能游回岸边,也总比落在毒贩手中好。

她听到了两人的对话。莫名想起了他。

那怎么可能呢……

冬屿微微失落,但旋即视线锁定窗外深蓝色块,她顷刻挣脱胶带,踹了身边壮汉一脚,手指抓着发卡打开面包车门。

男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住。

“不好,这死妮子要跑!!!!”

“不是要你看好?她怎么弄开的,你他妈在干什么!没有她我们哪来的钱,条子现在四处抓我们。”

“鬼知道,我明明把她绑得死死的,我去她不要命了吗,这么高的车速也敢跳车!”

夜晚的空气很湿漉。

开门跳车的瞬间,她脸上绒毛感受到了久违的冷雨,身上衬衫在空中飘荡,呼啸的风自她胳膊肘下端穿过。

高架桥上车辆稀少,雨水渲染黑漆漆的天空。

各种各样的画面都在放慢。冬屿想,坠落的速度很快的。

下一秒应该就是大海了。

一辆机车突然飞驰入她的视野内。

他戴着黑色头盔,肩颈如刀,轮胎飞溅出水花,巨大的引擎声入侵着冬屿的每一寸感官。

她明明看不见他的眼睛,却能感受到他神情中的焦躁。

雨水打在他肩膀上,桥上路灯朦胧纷乱,充斥着身后歹徒愤怒的声音。

路梁放从容朝她伸出一只手,淡声说,“谁让你跳车了?猪。”

他看着她掌中带血的发卡,声音稍微放缓,“警匪片看多了是吧。”

冬屿下意识握住他手臂,路梁放将她带到机车后座,直升机的灯光照下来,面包车上的咒骂上只多不少,颇有种同归于尽的意味。

若是跳海,最大的一种可能其实是在接触水面的瞬间受到剧烈冲击,大脑彻底眩晕失去意识。很多跳桥自杀的人便是这样,根本就不会有挣扎自救的机会。

除非运气特别好。

若不是在绝境,谁会想赌这么小概率的运气?

冬屿不敢搂他腰,免得他骂人,手指轻微捏住路梁放肩上衣褶,声音哽塞,“你就不能说话好听点吗?”

路梁放淡声,“不能。再吵把你从车上丢下去。”

第66章 我的名字叫红

面包车上两人眼看煮熟的鸭子要飞了,打转方向盘,朝着冬屿这边撞去。

路梁放猛然一个加速,轮胎在路面留下两道深刻的胎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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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屿外套已然湿透。惯性作用让她下意识抓紧路梁放后腰的衣服,路梁放身体有一瞬间僵直,随之而来的是柠檬的清香。

刺啦——面包车急刹,疯了一样追在他们的后面。

仅凭抓衣服迟早会飞出去。

冬屿犹豫会,最终还是选择抱住他的腰,很有分寸感的那种搂抱。

路梁放脖子以上都被头盔遮住,无从得知他脸上的神情,冬屿怕他分心,回头盯着面包车的动向,出声提醒,“它转向追过来了——想要——”

“知道。别吵了。”他声音冷静。

路梁放外套飘飞,又是几个完美压弯甩开身后追踪,她快要看不清他的背影,雨水一滴滴落在脸上,睫毛眼眶都是湿的。

《红尘客栈》的旋律充斥在脑海中,冬屿感觉像是在逃亡。

危险又疯狂。

高架桥上在惊心动魄的追逐,面包车内的人意识到路梁放太过狡猾,打开车窗,朝路梁放后背用力投出一瓶未开封过的矿泉水。

男人咒骂,“我去全家!”

“少爷小心!!!!”直升机上的人大惊,用高瓦力探照灯扰乱面包车的视线。

冬屿脱下身上外套展开,接住砸来的矿泉水瓶,也因一瞬间的松手,身子向旁边倾斜。

她下意识回抱住路梁放的腰,整个额头和脸颊都受惯性贴住他的背,这次是很用力的,粗鲁的。

冬屿睁开眼,睫毛下垂。

“我说,你抱够了没。”

路梁放的声音自头顶传来。他头盔的内置镜片是黑的,看不出任何情绪。

冬屿下意识松手,“不好意思,你要是——”

话还没说完,面包车又阴魂不散冲出,车轮发出尖锐的叫声。冬屿皱眉。

它这会学聪明了,准备把他们都挤下高架桥,保持着一个平均的车速压机车变道,地面擦出火星,机车越靠近边缘,钢铁护栏给划出白色长痕。

路梁放松手,“我说跳就跳。”

冬屿说:“好。”

这个高度比起之前好了太多,况且直升机已经降下梯子接应,运气好都不用坠海,警车封锁住高架桥的出口,他们插翅难飞。

歹徒被逼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只想拉两个垫背的,就在面包车要撞上机车的瞬间。

旁边突然飞出一辆小轿车,往面包车末端排气管冲。

谁都始料未及,只听轰地一声,面包车滑到前端,一连撞烂好几个消防水桶,歹徒卡在驾驶座上,胳膊腿上都是血,车门被撞到变形。

是谁?冬屿抬眼看这辆小轿车总有种熟悉的感觉。

冬崇衍摇下车窗确认冬屿平安无事后,对着面包车内的人竖了个中指,无比嚣张,“哎呦,想撞我妹?你要死啊你。”

副驾驶的裴斌看着自己这差点翘上天的引擎盖,气炸了,“喂,你神经了吗?!什么都不管就直接撞上去,这他妈是我的车!我的车!才维修完没多久!!你当玩卡丁车呢。”

冬崇衍一脸流氓,“行了行了,什么卡丁车,这是提醒你该换新车了,都破成这个样子了撞两下没什么大不了。”

裴斌边骂边推门下车,蹲在引擎盖前给保险公司打电话。

冬屿看见哥哥很是激动,从机车上跳下来三步并做两步跑过去,冬崇衍穿着大衣,手插着兜很帅气,他目光落在路梁放的身上,似在审视。

路梁放摘下头盔,扫了眼冬屿的背影,脸上神情没什么变化。他靠在车旁,腿自然放着,保镖从四面八方赶过来,把他围的水泄不通。

警方很快将面包车内的歹徒给控制住。

冬屿在雨中回头,正好与路梁放眼神对上,瞳孔微微扩张。路梁放也不躲不避,黑眸盯着她,很坦然。

“男朋友?”冬崇衍得出了结论。

冬屿一慌,“不是。你不要乱说话。”

“哦,那就是暧昧对象。”

“不是,你闭嘴……”

“不闭嘴,这有什么的,你哥当时那一撞帅不帅?我本来抽烟抽的好好的,是这个死记者硬是拉着我来,翻窗出来的,咱妈还不知道……”

冬屿说:“你再抽烟就得肺癌了。”

冬崇衍说:“得就得,少嫉妒你哥潇洒,跟我说怎么回事。你住的地方不是很安全吗?这些劫匪是从哪里来的?”

人在伞下待久了,会产生外面根本没有雨的错觉。

冬屿知道自己本不该在同学聚会上喝酒,更不该去那个聚会。只是两年高中生活早让她对班上同学产生了感情,唯一一次的聚会不想缺席,冬屿最后确实没错过,人一生中最重要的瞬间就那几个,她得到了珍贵的感受,也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一直都很公平。

做完笔录,冬屿还去医院检查了一下没什么大碍,之后是和路梁放一起回临江公馆的,徐倩舒听说她出事了一直在外等待,看上去很焦急。

公务车停在门口,徐倩舒踩着高跟鞋迎上前,“小岛——”

车门打开,她率先对上的是路梁放那双冷漠的眼睛,很奇怪,路梁放明明是小辈,压迫感却不输他爷爷那代,或许是因他从小就开始接受的精英教育有关。

徐倩舒脸上挂起公务式的假笑,“路小少爷,你也跟我们小岛一起来了?上次跟你爷爷聊的很开心,希望下次晚会也能遇见……”

“徐倩舒。”路梁放念她大名打断她。

单刀直入,“你觉得自己尽到责任了吗?”

徐倩舒诧异于路梁放帮冬屿出头,毕竟在她眼中两人是八竿子都打不着的关系,笑容僵硬,“不知道你说的是哪方面的责任?我觉得人有七情六欲很正常。她参加个同学聚会而已,毕业以后大家各奔东西不会再见,人生中一些珍贵的时刻是你无论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所以错的不应该是她,也不是我,而是对她下手的人。”

路梁放不冷不热,“我没跟你扯这些。”

“我说的责任是你既然放她去,可以安排人手保护她,为什么我没看见一个。还是你压根就没放在心上,保镖都去保护你的旧情人去了?这样的话,你可以不让她去的。”

徐倩舒被戳中痛点,声音发冷,“如果路少知道该怎么做,你可以直接把她接走,我不会有异议,也乐的轻松,毕竟我家不是开安保公司的,这只是接我家一个亲戚的委托。我跟她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能帮到这个地步问心无愧。”

路梁放不予理会,侧头对冬屿说:“让她一个人问心无愧。你应该知道我家的路怎么走。”

徐倩舒:“?”

冬屿人都懵了,“知道,但我又住你家吗?”

路梁放给了她另一个选择,“哦,你也可以睡大街。”

寥寥几句话就能推测出他们之间不像表面这么简单。徐倩舒敏锐捕捉到了一个“又”,之前就没见过路梁放让女孩住在自己家,更没见过他亲自骑车救人,听说还很危险。

冬屿上次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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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放家还是因为被他堂哥推下去,她借此争取的,但这次不一样,是路梁放直接让她住。

冬屿怔了一会,望着路梁放。

难道他……

她也希望是自己多想了,这样就不会陷得更深,可他的态度现在就摆在眼前,冬屿无法忽略。

“徐姨对我照顾有加,只是有自己的事要忙,或许不会对我太尽心尽力,”冬屿看向徐倩舒,“其实我能理解,但我得为我自己的安全考虑,不想再让父母担心了。”

徐倩舒沉默。

冬屿已经有了打算,又对路梁放说:“住你家吗?其实说实话,我还挺喜欢你家的,房间

大。牛奶很好喝,管家叔叔对我也很好。但,你不是讨厌我吗?”

路梁放夸她,神情寡淡,“记性真好。我是讨厌你。”

“为什么还让我住你家?”

“因为我讨厌你。听明白了吗?”

“你能不能不讨厌我?”

“不能。”

“那我能知道你讨厌我哪里吗?”

“你看起来蛮蠢,两只眼睛一个鼻子,哪里都看着讨厌。”

冬屿:“……”

跟江华联沟通了一会,她还是换了住址,就连江局都没想到,路梁放会出面,不过有路家在,之后谁找冬屿麻烦都得掂量一下。

这些闹得沸沸扬扬的事在临江公馆传开,很多人都对冬屿留有印象,包括路家的长辈。

早餐面包太干了,冬屿想去冰箱拿牛奶配着喝,拉开冰箱门发现空空如也,据管家说路梁放因为不喜欢喝牛奶卡里的钱用完了就没有续订。

她想以水代替牛奶,然后在客厅看见一个男生坐在路梁放家沙发上。是来找路梁放的。

管家小声提醒,最好离这个人远一点,虽然是少爷的朋友,但在圈子里一直是凶名远扬。

冬屿好奇地问,“路梁放对他是什么看法?”

管家沉默片刻,小声说:“少爷说他是一头猪。”

冬屿:“……”

确实很符合性格。

冬屿从来都没见过陈常绪,无论是在一中还是六中。他神情淡漠,桀骜张扬,身上有着与生俱来的野性。

陈常绪也在打量她,开口喂了一声,“你是眼瞎了吗?”

第67章 我的名字叫红

还以为他是觉得自己有意被忽略。

冬屿在原地站了会,声音温柔又清淡。“有事可以找路梁放,我又不认识你。”

陈常绪靠着枕头抽烟,扫了眼她身上的居家睡裙,“认不认识都没太大影响,劝你赶紧跟他分。路梁放这辈子就应该一个人过。”

冬屿摆手说:“你误会了。我跟他不是男女朋友关系。只是因为一些特殊原因回不了家。暂时借住在他家……”

陈常绪打断:“那你猜我为什么过来?”

冬屿不知道。

陈常绪掐灭烟,抬起眼皮冷笑,“当我想看见他?这不是他的好事传遍了,他家长辈让老子过来打听。”

有些人能玩在一起不是没理由的。

冬屿愣住。

按照陈常绪的意思,算是默认了自己跟路梁放关系非同一般。

其实是应该高兴的。

但又挺失落,因为她知道这不是真的。

管家匆匆忙忙赶来,不知道陈常绪跟冬屿说了什么,找了个理由把冬屿带走。

“路梁放什么时候回来?”冬屿问。

管家回答,“在找他叔叔的麻烦,午饭之前,我把你的思念传达给他了。放心,他很快就会回信。”

冬屿:“……”

“我没有思念他。我只是问问。因为他朋友一直在等他。”

她试图为自己辩解。

管家低头看了眼iPd面板,“少爷回消息了,他让你少自作多情。”

冬屿:“你跟他说,我没想他。”

没想,就是不想。

“好。”

管家滴滴答答一阵打字声后,他对冬屿说:“少爷说,他马上就回来了。让你离陈少远一点。”

其实原话是:离那头猪远一点。

上次路家投标,请了香港很有名的风水大师,不仅能算事业还能帮算私事。

陈常绪听说了,就让路梁放帮忙让大师算算,他跟前女友什么时候能复合,或者他前女友有没有背着他谈新男朋友。路梁放说有,还说下辈子。

陈常绪就把路梁放想当警察的事抖得全世界皆知。本来路家都不知道这回事,听说后直接气了个半死。

少爷就把对他的口头称呼从“陈常绪”改成“猪”了。

冬屿不知道这两人之间发生的事,看出管家的担忧,“没事,其实他朋友刚刚也没跟我说什么。就是误会了一点事……然后……”

她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在原地站了一会。门口突然就进了一个人,他手扶着门框,低首影子投下,正好把冬屿整个人笼罩在里面。

“误会什么?”语调冷淡。

冬屿听见他熟悉的声音。

是路梁放回来了。

管家笑道:“没什么没什么,居然这么快!我们少爷就是办事效率高,陈少已经等你很久了。”

路梁放淡声:“别理他。让他自己滚。”

管家很为难,“嗯,这个,陈少也让少爷滚。”

冬屿:“…………”

这两个人。

路梁放不搭理,转过头,视线淡淡停留在冬屿身上问:“你刚刚说,误会什么?”

他往她的方向走,又问了一遍。

冬屿后退几步,连忙说:“没什么。就是可能看我穿居家睡衣又出现在你家,误会有男女关系,本来他听说过一点最近的事……其实……我也搞不懂你们圈的事情……”

路梁放听后没有很大反应,“哦,他管得倒挺宽。”

看他径直要回房间换衣服。

冬屿似想到什么,喊住路梁放说:“对了,他还说你这辈子就该一个人过。”

路梁放:“…………”

沉默许久,他微微侧过头,手插进衣兜里,光影将他的面部一分为二,冬屿一时分辨不出路梁放是怎样的神情。

路梁放淡声说:“他说这话的时候也不觉得丢脸?”

冬屿顿住,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L这是什么意思?

是他有谈恋爱的打算?还是……他有联姻的打算。

冬屿无从得知,鼓起勇气喊住他,“路…”

路梁放回头。

冬屿别过眼,“所以你,是不打算一个人过?你以后会有女朋友,住在你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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