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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西彩大口呼吸,惊魂未定,睁开眼,一颗心终于回到胸口,是做梦,只是做了个梦等等,林西彩看清自己当下的处境,刚刚放平的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此时此刻,刚被噩梦惊醒的林西彩本人正被谢拾横抱着,谢拾站在床边,看样子正要把她放床上。
暂短混沌后,林西彩彻底清醒过来,她用过午餐在谢拾家客厅里学习,房间里暖气开得很足,她中间觉得很累,就在沙发上趴了会儿,没想到直接睡着了。
林西彩扭头看向谢拾卧室墙壁上的钟表,看清时间,大惊失色——差几秒零点,她竟然睡了这么久?
林西彩条件反射般在谢拾怀里挣扎起来,手忙脚乱要从他怀里跳下来,“我睡着了你怎么不叫我”
她急于让自己从这种尴尬的境地中解脱出来,动作幅度过大,谢拾没有防备,重心一时不稳,她这么一折腾,两个人齐齐扑到了床上。
两个人的身体受惯性影响撞在了一起,谢拾摔下去的时候下意识用胳膊撑了一下,才勉强没有砸到她。
林西彩头砸在厚厚的海绵垫上,眼冒金星,睁开眼,上方是一张放大的俊脸,谢拾正一动不动盯着她。
林西彩心脏漏跳一拍,蓄力将人推开,疾疾下了床。
谢拾任由她将他推开,斜歪歪坐在床上看她,神色莫名。
现在已经过了零点,林西彩从口袋里拿过手机,上面果不其然已有好几个未接电话。
林西彩抓起手机回了一个,在钟萍罕见严厉的质问声中,解释说在同学家写题不小心睡着了,现在马上回去。
谢拾原本正盯着她出神,闻言微微蹙眉:“你还要回去?”
“当然,”林西彩往外走,“也没有很远,打车一会儿就到了。”
谢拾盯着她,伸手在床垫上拍了两下,“这个床不能睡吗?我去隔壁。”
林西彩愣了愣,“开什么玩笑,我妈要知道我住男同学家里,我的太平日子就到头了。”
林西彩说着,拎了书包往外走,谢拾跟过来,顺手接过了她手里的包。
林西彩一怔,“干什么?”
谢拾:“送你。”
“今天就不用送了吧,太晚了。”林西彩说。
谢拾淡淡睨她一眼,“你也知道晚啊。”
“你现在有两个选择,”谢拾说,“在这儿凑合一晚,或者我送你。”
林西彩想了两秒,半气半恼,“那你不嫌麻烦就送呗,反正折腾的是你自己。”
这个点路上车不多,平时四十来分钟的路程,今天不到半个小时就走完了。林西彩从出租车上下来,谢拾也跟着下了车。
一直到她要进门,他还站在路边看着她。
月光下,他的影子被拉得很长很长,她回头,听见他低低说了声“明天见”。
明天见吗?林西彩突然停下了步子。
“最近学习太累了,”林西彩说,“我想休息一天,所以明天不见了吧?”
谢拾闻言眼睛微微眯了下,云淡风轻拒绝了她的提议:“不可以。”
不可以?林西彩扯了扯唇角,为自己抱不平,“凭什么不可以?放寒假到现在,我也就大年三十那天摸了会儿鱼,今天初七,我已经连着七天无休了,生产队的驴也不会像我这样吧?”
对面充耳不闻,倨傲而专断,淡淡重复了一遍结论:“明天见。”
林西彩:“”
她真的有点被气笑了。
你说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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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明天见?
腿长在我身上,见不见还不是我说了算。
谢拾一看她眼珠子滴溜溜转就看透了她的心思,当下唇角微翘,皮笑肉不笑,“你不来我就
上门找你,正好阿姨不是一直让你邀请我过去做客吗,我赴约就是了。”
林西彩蹙眉,“你敢?”
谢拾歪头看她,声线中透出一种懒洋洋的疲惫:“你可以试试,看我敢不敢。”
“你怎么比我还不着急,”谢拾扫她一眼,熟悉的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没多少时间了。”
林西彩自然知道他说的都对,当下却一点都不想理他,头也不回进了门。
昔日从不学习的疯同桌每天cos教导主任,这叫什么事儿啊
第二日林西彩睡了个大大的懒觉。
劳逸结合,劳逸结合,她还不够努力吗,休息一下犯罪吗?
林西彩不打算去的,一开始真的不打算去的,可她试着放纵,发现她彻底被他PUA了,她玩的时候竟然该死的有种罪恶感,真可恶。
林西彩放纵了一个上午,最终还是老老实实收拾了书包,在午饭饭点前坐上了出租车。
临出行,手机上正好跳出来谢拾的消息。
一个黑猫骑车的表情包。
林西彩盯着那个滑稽的表情包,一秒get到他的意思,疾疾敲了几个字:【滚回去。我已经出发了。】
又是一个表情包。
这次是一个比了OK手势的黑猫。
林西彩:【……】
谢拾:【中午吃排骨?】
林西彩:【好哦。】
林西彩盯着那两个蠢表情包笑笑,将手机放到了口袋里。
正当时,出租车突然一个急刹,林西彩在座位上,被巨大的惯性甩到了车门上,胳膊发麻,出租车被一辆黑色的商务车别停在路边,撞进了绿化带里,司机显然也有点懵,坐在驾驶位,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回过神来,司机开了车门,一副要讨公道的架势。
林西彩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下一瞬,后座车门打开,一只手从外面伸过来死死抓住了她的胳膊。
那只手长得秀气,力道却极大,将人用力往外一拽,林西彩被拖着直直摔到了一人身上。
林西彩怔怔抬头,撞上一双她并不陌生的眼睛。
四目相对,外面的人看着她,森然一笑:“好久不见。”
林西彩一瞬间脊背发凉,手下意识死死抱住了车门:“师傅快开车”
话音未落,方才还要下车讨公道的司机已被人劈晕过去。
她抓着车门的手被人一寸一寸强硬掰开,李慈将她拦腰抱起来往商务车里走,他看了那司机一眼,朝旁边一人冷冷吩咐:“这个人醒了,不管你们用软的还是硬的,给我摆平他。”
李慈开车门,将林西彩塞进了车里,林西彩手脚得了自由,慌张从另一端开车门要跑,手指刚碰到车门把手,腰被人从后面揽住,强硬蛮横地勾了回去。
身后地人手脚并用,短短几秒镇压了她的所有反抗,她整个人被禁锢在一个怀抱中,双手被少年人的胳膊箍在胸前,一动不得动。
林西彩呼吸有点重,声音故作镇静:“你要干什么?”
李慈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将脸埋在她脖颈处,他近乎贪婪地嗅着她的气息,是那种久违了的让他战栗又安心的感觉。
“终于找到你了,”他似乎在笑,声音沙哑又缠绵,“我的,怪物。”
林西彩身体僵住,呼吸停住一瞬:“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听不懂吗,”身后的人用脸轻轻蹭了蹭她的脖子,像在哄她,“一会儿到家你就懂了。”
到家,到什么家,她不要去,她才不要去,林西彩又挣扎起来,紧接着一条白色的毛巾伸过来,捂住了她的口鼻。
一种刺鼻的药味灌进鼻息里,林西彩大惊,屏住呼吸假装昏了过去。
她的身体软软倒在他怀里,车子缓缓开动,李慈稍稍松懈了对她的压制。然而下一瞬,李慈的手不过刚拿开,怀里的人立即伸手拽车门要逃。
运行中的车子惯性很大,那具瘦削娇柔的身体几乎就要被甩出去。李慈眼皮一跳,眼疾手快将她拖了回来,声音发沉:“你想死吗?”
那块带了药的毛巾重新捂住了她的嘴巴,李慈盯着她,看着她挣扎,然后晕了过去。
终于安静了,李慈看着这张近在咫尺的脸,手指颤着,极轻极轻地贴上去碰了碰,“你还是这么诡计多端,真是让人半点不省心。”
李慈将她横抱在大腿上,一颗心焦灼漂泊了许久,终于安定下来。
他低头看着她,看着她就这么安静地躺在他怀里,颇有种如愿以偿的感觉。
那个地方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这个高高在上的怪物,终于落到了他手里。
这个危险又迷人的艺术品,终于要被安放在属于他一个人的博物馆,成为他一个人的藏品。
谁也不能看,不准看,这是他的,他的。
他对她,有种被规训出来的敬畏,哪怕如今地位颠倒,哪怕此刻她就这么毫无缚鸡之力躺在他怀里,他竟也有种诡异的不敢冒犯的怯意。
他用手背极轻极轻地碰了碰她的脸,又牵起她的手,他吻了吻她的手指,觉得连她的手都漂亮得要命。
司机在前面开车,透过后视镜看到这一幕,默默收回视线,脊背发寒。
第64章 连你也抛弃我
林西彩醒来,在一张床上。
她坐起来,愣愣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回到了空间里。
这个房间的布局跟空间里那个几乎一模一样……
可她马上觉出不对。
空间已经没了。
而且她为什么会睡在客房的床上?
客房的床上睡的明明是…….
身后潮热的呼吸在靠近,像盘踞了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林西彩猛然回头,发现李慈赫然跪坐在她身后。
林西彩心脏停了一瞬,条件反射般要后退,一只手伸过来,她的后脖颈轻易被人握住,那人揽过她的脖颈,推着她靠近他,强势地逼她面对面看着他。
林西彩蹙眉:“你要干什么?”
两个人脸贴得很近,李慈盯着她,呼吸打在她脸上,吹乱了她的刘海儿,潮湿,温热,紊乱。他一寸一寸地看她,也强迫她看他的脸。
“我是谁?”他问。
这样的距离让她不舒服,林西彩挣扎着,要扭头,被李慈强行扭正。
“觉不觉得很熟悉?”李慈问,“我,还有这个地方。”
“时间还是太短了,”李慈笑了下,眼底恨意滔滔,“我来不及准备得更精细,但,已经很像了对不对?再给我点时间,我会让这里的每一寸都跟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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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地方一模一样,喜欢吗?”
林西彩脸色发白。
他想起来了。
他果然还是想起来了。
最后一点侥幸也被打破了,她想骗自己都骗不了了。
不是说深度催眠一定想不起来吗?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处处给她添堵!为什么一步一个坑!
林西彩脑子有些乱,她预想过也许李慈不会轻易放过她,可没想到情况会糟糕成这个样子。
林西彩心不在焉的神情突然激怒了李慈,李慈盯着她,眼神突然变得有些恐怖。
李慈突然扯过她的衣领将她从床上拽了下来,林西彩脖子被勒得生疼,跌跌撞撞被他拽到了洗手间,李慈粗暴地扭过她的身体,他站在她身后,一只手从后面捏住她的下巴,逼着她看向镜子。
李慈的视线在镜子中与她相交,他看着镜子中那张精致无害的脸,眼神迷离又唏嘘,像问她,又像自言自语:“你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林西彩目光落到镜面上,没看自己,也没看他,“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捏着她下巴的手突然用力,李慈眼睛发红,眼底掀起一种暴怒。
他突然松开手,有些粗暴地去扯开她的衣领。
衬衫扣子崩开两粒,然后,在她左肩肩头的位置,那个拜他所赐的伤口,或者说伤疤,露了出来。
那个伤疤裸露在空气中,像洁白的纸张上落了一点浅红的颜料,那
么淡,却那么明显。
李慈怔怔盯着那个疤,眼睛里的暴怒一瞬间化开,变成一汪柔软又痴迷的东西。
“是真的。”他喃喃道,“我就知道是真的。”
林西彩受了惊,挣扎着要躲开他的触碰,双手被他轻而易举按住,别在身后。
他声音有点轻,附在她耳边,像是在讲情人间的悄悄话,“你还有什么要说的?”
跟一个男人比力气太愚蠢了,林西彩很快意识到她在体力上绝无胜算,当下平静下来,不再无谓挣扎,她抿了抿唇,一声冷笑:“一个伤口而已,能证明得了什么?”
她的平静,冷静,和不屑被他看在眼里,变成了一种令他战栗的兴奋剂。这才是她,这才是乖巧皮囊下真正的她。
李慈突然笑了下,新奇的,兴奋的语气,“我竟然不知道我原来招惹了个这么厉害的人物。”
李慈盯着那个他亲手刺出来的伤口,他在那个地方不知道因为这个伤口愧疚懊悔了多久。可现在,他只觉得庆幸,这个东西竟然成了那段日子真实存在过的唯一证明。
他觉得这个人过分漂亮,身上的每一寸都过分漂亮,包括她肩上的这个伤口。
他低头,忍不住要去吻那个伤口,被他箍着的人察觉到他的意图,像受到极大的冒犯,前所未有地挣扎开,从他怀中挣脱的那一刻,条件反射般在他脸上重重扇了一巴掌。
李慈被那一巴掌打得头偏了下,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愣了下,再抬头,眼神发狠。
她打他?
她居然敢打他?
以为这还是在里面吗?
以为他还是那只卑微下贱的狗吗?
李慈突然很愤怒——他认为他应该愤怒,他必须愤怒!
像是要跟自己证明什么,李慈咬了咬牙,伸手掐住了林西彩的脖子。
那截修长漂亮的脖颈握在他手中,微一用力,手下的人便挣扎起来,那张白里透粉的脸开始泛红,她开始咳嗽,开始剧烈地咳嗽,喉管的震动传到他掌心,震得他掌心酥麻。
不要被迷惑,李慈想,这是一个怪物,一个心狠的怪物。
往日一幕幕在脑海中回荡,她是如何嘲讽他的,如何羞辱他的,如何捉弄他的,如果设计出幻境吓唬他的,如何将他关进黑暗中惩罚他的…….一切一切,历历在目。
她让他吃剩菜,逼他穿别人不要的旧衣服;
她让他写那种该死的检讨,让他像个蠢货一样念给她听;
她说陪他看电影,他分明那么开心,她却偏偏故意找来一些意味不明的愚蠢教育片内涵他羞辱他;
她逼着他学做饭,他那么辛苦地做饭给她吃,手都切破了还烫破了皮,他等了她那么久,结果只换来她一句看见他就倒胃口;
她不遗余力羞辱他,不放过任何一个可以羞辱他嘲讽他的机会。
…….
这些事情,这些事情里任何一件拿出来,都足够他弄死她。
李慈眼睛发红,他看着这个曾经将他踩在地上折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的怪物,心里分明是恨的,恨得心肝都在疼,他对她的恨这谁也不能置疑,可是……可是他的手却好像根本不受他控制,始终没办法真的用力。
为什么?为什么下不去手?
他开始想理由,试图为这种下不去手找到一个体面的解释。
也许……
也许是因为他还没玩够,好不容易抓到的鱼,马上宰了吃了有什么意思?
也许是因为现在的她太弱,他只需要稍微用力就能把她脖子掐断,这有什么成就感?
也许是因为他还没等她跟他认错,她对他做过那么多错事,她还没认错凭什么死?
也许是因为……
这些理由都是理由。
又都不是理由。
真正的原因只有一个。
简单直白地叫他羞于承认。
……舍不得。
他舍不得。
他松开手,那种愧疚和心疼密密麻麻爬上来,开始折磨他。
像一种被调教出来的,他无力抵抗的病态惯性。
李慈手指轻轻碰碰她被他掐红的地方,竟一时无措。
他愣了会儿,最后只是有些小心地拉住了她的手。
林西彩下意识想反抗,但忍住了,任由他拉着她,坐到了外面客厅的沙发上。
从客房出来的瞬间,林西彩身体僵了一下——原来不止是客房,连客厅外面,都与空间里近乎一模一样。
这个人,在外面复原了一个囚过他的地方。
他牵着她,手是热的,林西彩却只觉得脊背发凉。
李慈牵着她走到沙发上坐下,操作着,打开了投影仪。
幕布拉下,上面放的,赫然是空间里那场他们没来得及看完的电影。
“看看吧,”李慈眼睛盯着电影屏幕,“毕竟你上次也没认真看。”
“其实我也没认真看,”他说,“那个时候我太幸福了,幸福得晕头转向,眼睛虽然盯着屏幕,心理想的却是以后怎么跟你过日子。你呢?”
他突然看过来,“那个时候你在想什么?想着一会儿怎么把我扔了,对不对?”
林西彩没说话,她甚至没有回应他的眼神,只是将目光直直放在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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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假装认真地在看那场她根本不感兴趣的电影。
电影看完,李慈突然将她横抱起来往卧室走,她挣扎起来,被他死抱着,直接扔到了卧室床上。
她继续挣扎,李慈扑过去,将她的手死死按在了两侧。
他几乎压在她身上,以一个自上而下的角度看她,“你以为你只欠我一场电影吗?”
两个人的身体贴得这样近,介于少年和青年人的身体带着一种青涩的压迫感,林西彩真的感到了害怕。
“滚开!”她盯着他,黔驴技穷,只剩下些不堪一用的虚张声势:“李慈,我可以关你第一次,就可以关你第二次。”
话音落,李慈心中一颤。
他盯着她,眼神疯狂而战栗。
“你终于承认了,”他松懈了对她的压制,单膝跪在床上看她,像是终于尘埃落定得到一个结果一个承诺一个证明,“你终于……认我了。”
林西彩坐起来,曲腿后退半尺,她盯着他,继续虚张声势,“是,你说的一点没错,我是个怪物,我确实是个怪物。你既然知道我有多可怕,现在就赶紧放了我,如果你现在收手,我可以假装今天的事没有发生过。如果你继续挑衅我,我不介意再关你一次……”
李慈盯着她,闻言忽而双手合并将手腕伸出来给她:“好。”
林西彩一怔,半晌,喃喃道,“你疯了吗。”
“为什么连你也要抛弃我?”李慈卸下全部伪装,突然像个怨妇,“为什么连你也要抛弃我?”
李慈双手合并着将手腕递给她,眼睛里装满了诡异的渴望,林西彩盯着他的出乎意料的举动,身体有些僵硬地后退。
李慈盯着她,手上保持这那个诡异的姿势,跪着向前,“这个世界没什么好的,”他说,声音近乎蛊惑,“我们一起回那个地方吧,一辈子不要出来。”
林西彩被逼到了床角,脊背贴到了床头的木板,她盯着他,周身僵住,似乎全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的走向。
她张了张嘴,许久才发出声音。
“你醒醒吧,”她说,声音嘶哑淡漠,“我对你做的一切,是……惩罚。”
“惩罚吗?”李慈眼神发狠,“那为什么不继续惩罚我?是我做的坏事不够多吗?那我现在就去偷!去抢!或者像原来一样欺负别人!你是不是就喜欢了?我们是不是就能回到从前了?”
林西彩脑中轰然炸开。
彻底傻了。
也许这场博弈一开始就注定她会输。
因为她是个正常人。
正常人是斗不过疯子的。
正常人投鼠忌器,但疯子孤注一掷。
第65章 我是你的
“为什么要抛弃我,明明我已经在按照你的心意做人了,为什么还要抛弃我?我不乖吗?你都说我乖了为什么还要抛弃我?骗子!”
李慈声音低下去,“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李慈顺势倒在了她身上,似乎疲惫至极,也委屈至极,林西彩挣扎着要起身,被他抓住手放到了头顶。
李慈垂目看着她,声音平和下来,“钟菲你看看我,我已经很久没好好睡过觉了,让我睡一会儿好吗?你是唯一对我有用的安
眠药,我们不吵架了,你乖一点,陪我睡一会儿。”
林西彩被压制着,身体僵硬,她眼睛睁得有些大,因恐惧有些飘忽。
李慈盯着那双灵气逼人的不安分的眼睛,喉咙发紧。
这双眼睛在引诱他。
他盯着她,半晌,喉结动了动,声音沉了几分:“闭上眼睛,不想睡觉的话,我们就做点别的。”
话音落,身下的女孩罕见露出些慌张神色,忙不迭闭上了眼睛。
李慈突然笑了下。
是怪物不假。
也是他的小女孩。
会折磨人不假。
也会害怕。
他心突然就软了。
心变软了,身体却变得僵硬。
一种滚烫的有些失控的僵硬。
在什么东西失控前,他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他将这个人揽在怀里,面对面躺在那张床上,他的呼吸吹在她额头上,林西彩在他怀里绷成一根线。
林西彩闭着眼睛,却始终清醒,她在等他睡着。
时间一分一秒,仿佛过得特别慢,她保持那个僵硬的姿势,一动不敢动。一直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侧的人呼吸变得均匀,绵长,看起来睡熟了,林西彩才睁开眼睛。
她动作极轻地起身,手小心翼翼伸进口袋里想要摸手机,可下一瞬,她忍不住蹙眉,她的口袋,空的。
正当时,一双眼睛幽幽睁开:“上哪去?”
林西彩蹙眉,又躺了下来。
李慈看了她一眼,以为刚才的姿势不舒服,下意识换了个姿势试图她躺得更舒服点,他揽着她,从后面抱住她,让她的后背贴着他的胸,将人圈在了怀里。
将人圈在怀里似乎也不能叫他安心,李慈解开制服领带,用领带将两个人的一只手绑在了一起。确认这个人不会跑掉,李慈抱着她,将脸埋在了她颈间,发出类似毒瘾被满足后的喟叹。
呼吸的热气吐在她脖子上,身后像盘踞着一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林西彩脸色惨白,一动不敢动。
她的口袋是空的。
她手机呢?
她手机去哪里了?
李慈也许是真的太久没睡过觉了,他再一次沉沉地睡着了。
从下午两点,一直睡到晚上将近八点钟。
他睡了多久,林西彩就煎熬了多久,身体发麻。
李慈大概确实太久没睡过一个好觉了。
几个小时的睡眠,对他来说是最奢侈的补药。
他醒来,仿佛干枯的玫瑰吸满了水,变得花叶饱满,神采奕奕。
皮肤还是很白,却不再是那种干涸枯萎的苍白,白皙中透出一种水润,原本浅到极致的唇色也变得深了些,窗外太阳早已落山,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那张脸无端被勾勒出几分冶艳魅惑,像一个吸完精气的艳鬼。
他没有马上起身,像是可以就这么抱着她躺一辈子。
他的手箍着她腰,再自然不过地揉了揉她的小腹:“饿了吧?”
林西彩对这种接触有些应激,条件反射般骤然起身躲开。
随着她起身,李慈同她绑在一起的另一只手被拽了起来,看起来,就像她在拉他起床。
李慈笑了下,按了床头灯的开关,从床上坐起来,慢条斯理解开手上的领带:“等我洗个脸给你做饭吃。”
李慈进了浴室。
房间里短暂地只剩她一个人。
林西彩一顿摸索,死活没有找到手机,她走出卧室,直接穿过客厅走到了大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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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锁着,她转动门把手,那只锁分毫未动,没有钥匙根本打不开。
她又看向窗户,阳台是密封的,窗子外面是防盗,根本没有哪怕一丝缝隙给她逃。
林西彩站在原地,一颗心前所未有的焦灼。
不要急,不要急,一定有办法。
一定有办法的
李慈在浴室里,靠在洗手台上抽烟,手里拿的,正是林西彩的手机。
有一个对话框很是显眼,上面的未读信息已经攒了大几十条,备注只有两个字,“同桌”。
同桌。
同、桌。
多么亲昵的称呼。
李慈咬牙点开那个对话框,自下往上翻看他们的聊天记录,一张俊脸铁青,夹着烟的手指抖得厉害。
他看着对话框里有来有往得一条接着一条,暴怒和嫉妒掺在一起,表情有些扭曲。
每一条消息都在张牙舞爪地叫嚣着这两个贱人是多么的熟稔,每一个字都在肆无忌惮地宣示他们是多么的亲密,在他几乎死掉的这些日子,他们每天见面,一起学习,一起吃饭,他们每天在一起!
他们还做过什么?在他看不见的时候他们还做过什么?
李慈心脏在抖,眼睛红得叫人害怕,他死死盯着屏幕,幽幽闪着微光的屏幕上折射出一张阴沉而扭曲的脸。
他突然咬了咬牙,手指搓灭了烟,在指尖揉搓出火星,甩开门走了出去。
林西彩正站在大门处研究门锁,试图从里面打开,身体被一人猛地一拽,那股霸道蛮横的力道拽着她的胳膊将她怼到了那扇门上,半边身体发麻。
林西彩被死死按在那扇门上,抬头间,撞上一双暴怒的眼睛,李慈一只手压制着她,另一只手里,拿着她的手机。
林西彩看到他手里的手机,睁大了眼睛:“把手机还我!”
李慈看着她,笑得有些扭曲:“你跟他为什么这么有话说?”
林西彩蹙眉,伸手去够那只手机,被他轻而易举躲开。
李慈咬了咬牙,额头微微凸起的青筋昭示着他此时正镇压着多大的怒气,“关心他退没退烧,关心他吃没吃饭,关心他手上的伤,我为了想起你快痛死了的时候你在跟他打情骂俏,我想你想到发疯的时候你在跟他看烟花,大年三十你心疼他孤家寡人给他送饺子,我呢?我他妈就阖家欢乐了?你怎么不关心我吃没吃饺子?身边有没有家人?”
“中午吃排骨?”李慈随意翻到一条聊天记录,读出来,“好哦~”
他看向她,“好哦?你还会用这种语气说话,你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嗯?你怎么不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他向上翻,指尖手指顿住,神经质地盯着“晚安”两个字,他喃喃将那两个字读了出来,“晚安,晚安睡不着的是我,你却在跟他说晚安。”
李慈握着手机的手在发抖,肉眼可见的在发抖。
他突然收了手机。
不能再看了。
不能再看了。
再看下去,他们都别想活着离开这里。
李慈闭了闭眼,突然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像对她说,又像在哄自己,“不看了宝贝,我不看了,我不看了。”
他死死抱着她,力道大得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截断,“我不看了,不能再看了,再看下去我会忍不住杀了你。你死了,我也没法活着,我们会一起死在这里。”
他笑了下,“虽然这个结果也不错,但我有点舍不得,你还是活着更好看。会呼吸,会说话,
会骂人,你不知道你骂人的时候有多可爱。”
他呼吸着,脸埋在她颈间,热气灼人,“所以你听话一点,不要气我,不许提别人,想都不许想,你是我的,知道了吗?”
李慈忽然温柔地捧住她的脸,似蛊惑,又似哀求,“乖,跟我重复,我是你的。”
林西彩不知道怎么面对这样一个神经质,身体僵在那里,几乎发不出声音。
李慈等了很久,仍没等到她开口。
李慈看着她,眼神一点一点变冷,“这话很绕口吗?很难说吗?为什么不说?”
捧着她脸的手微微用力,他突然神经质地紧张起来,“不是我的,那你想是谁的?”
他想了想,眼神骤然变狠,“那个姓谢的吗?”
林西彩似乎疲惫至极,双手撑在胸前将他推开半尺,抬头看他,不理解,且不忿:“我是一个人,不是你们谁的挂件,我为什么一定要属于谁?”
“我也是一个人,可我是你的,你把我变成了你的。”李慈眼神痛苦,甚至是委屈,“这句话我能说,你为什么不能说?”
“李慈,你病了。”林西彩说。
“是,我是病了,快病死了,只有你能救我。”他看着她,像病入膏肓在求一粒能救命的药,“说,求求你,我又不会剖开你的心看看是真是假,你说了我就信。”
林西彩移开视线,没有说话。
李慈沉默片刻,突然笑了下,“你连骗都不肯骗我。”
李慈盯着她,眼神变得晦暗,幽深。
这个人是她的,无关乎她乐不乐意。
如果这个高高在上的灵魂不能属于他,他就把这个漂亮的□□做成标本。
他想要的,总该留住一样。
林西彩似乎感应到危险,身体紧绷,对面的人恶劣而凉薄地笑笑,骤然弯腰箍住她的大腿将她扛到了肩上。
天地颠倒,一阵头晕目眩,林西彩在他肩头挣扎起来,手脚并用,膝盖踢到了他小腹,指甲在他光洁白皙的脸上落下一道红痕,他似毫无所查,死箍着她,走到卧室,直接将她扔到床上扑了过来。
她的手被他死死按住,钉在床上,李慈低头吻了过来。
林西彩在他吻过来的时候头猛然偏了下,那个吻落到了她脸颊一侧。
下一瞬,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过来,冷酷强硬地将她的脸强行掰正,面对面,吻住了她的嘴巴。
第66章 示弱
这张不听话的嘴巴总在伤他,总能说出最叫他难过的话,李慈不顾她的挣扎,带着报复意味地吻住她。
他不想让她好受,他想亲哭她,甚至想咬她一口让她受受疼。
可两片嘴唇气势汹汹贴上去,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软的,甜的,让人心肝发颤,让人头皮发麻。
亲她的滋味儿太好受,让他突然有些消气。
连嘴唇被她咬了一口,呼呼冒血,他都气不起来。
唇齿分开,李慈呼吸得有些重,他看着她,勾唇笑了下,殷红的血珠沿着唇缝渗开,冶艳,诡异,像一个刚刚饱餐一顿的吸血鬼。
林西彩有种窒息的反胃的感觉,她盯着他,强忍住心理和身体的不适,问了一个她最关心的问题:“几点了?”
李慈笑笑,唇角的血滴在她脸上,白皙的皮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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