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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在医生眼里,这种情况的确是没什么吧。
但还是…挺不好意思的。
他慢慢的扭过脸,脸颊处的指尖也随之缓缓退开。
陈空青不敢把视线朝下,一点都不敢。
就这么把视线平移过来:“可以把枕头给我么……”
这样他觉得自己和没穿裤子没什么两样。
“用枕头它是不会消下去的。”男人的声线依然没有什么起伏,就像是医生在给患者进行病情处理指导,“要弄出来。”
男人说得简单,陈空青已经快把嘴唇咬烂。
徐京墨又开口道:“之前自己弄过么?”
陈空青:“……”
徐京墨继续:“需要我的帮忙么?”
“不用!”陈空青一下松开自己已经被咬的有些发麻的唇,神色惶惶地扫视一圈周围,“我…我去洗手间。”
徐京墨指了指:“那边。”
兔子几乎是拿来跑的。
徐京墨顿在沙发前,眼神随着兔子在跑。
他没有跟上去,准确而言,是不敢跟上去。
他知道兔子要去做什么,在与他只有一门之隔的空间里。
在这个,只有他和兔子两人的空间里。
他无法保证自己的控制能力可以这么强。
因为单单只是坐在这儿,浑身的血液都在朝一处涌去。
男人抿唇,喉结微微滚动。
陈空青躲在厕所里,还是很苦恼,他很担心自己会把别人家里弄脏,而且,就算不弄脏也很奇怪。
可是…它的确就是不消下去,而且现在已经和根/石/柱一样了。
他没有别的办法,要么只能是把自己打晕了。
但他有一点怕疼。
所以,他只能……
不知道大概过了多久,陈空青觉得好像过了一个世纪。
为什么还不出来。
忽地,静谧的空间忽而响起一两声清脆的敲门声:“抱歉,我看你待得时间有点久……没事吧?”
陈空青猛地挺住动作,呼吸也跟着一滞:“没…没事。”
他不会知道,此刻他的声音有多哑。
又有多撩人。
徐京墨站在门外,耳畔早已浸成红色。
他即刻转过身去,背对着洗手间那道单薄的门板:“好,有事的话……”
洗手间里再次传来青年软趴趴地声音:“徐医生……”
嗯,用这样的声音唤他。
徐京墨只觉喉间一阵干涩,心跳都跟着乱了一拍:“怎么了。”
但还是尽量让声线保持沉着。
陈空青已经放弃了,有些无奈地开口:“我可以洗个澡么?”
“当然。”门外的男人肯定道,“沐浴露在架子上,你等一会,我给你拿干净的毛巾和衣服。
“唔……”陈空青原本想说不用麻烦,他还是穿自己这一身就好。
只是他还没张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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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听到门外一串匆匆的脚步声。
又过了一会儿。
他刚洗好手,门外便隐约映进一道人影:“方便开门么?”
“方便的。”陈空青回答着,快速擦了擦湿漉漉的手后,拧开反锁的门把手。
他只开了一条不大的缝。
徐京墨将一堆衣物递给他:“都是干净的。”
“谢谢……”陈空青伸手接过后将衣物抱在怀里。
“好,你慢慢洗。”徐京墨只看那只沾着一点水汽的手。
兔子的手也很白,手腕很细,手指像葱白一般,指节骨微微凸出,但并不突兀,是匀称的。
“嗯,谢谢徐医生。”陈空青舔着干燥的唇,把门轻轻带上。
怀里的衣服带着一股淡淡的伯爵茶香,很淡,很好闻。
他将鼻子埋进亲肤的棉质布料里,像只在找熟悉味道的小动物。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变得很喜欢这股味道,每次闻到都会觉得空旷的心里被填满了一点。
大概是第一次闻到的时候就觉得好闻。
后来他还有去找过类似味道的香水。
都不太一样。
又不太好意思问徐医生。
兔子把衣服放在置物架上,然后把自己剥干净,走进浴室里。
打开花洒。
细细密密的水线从花洒里涌出,淋在枯槁的身上。
被病况折磨的大脑暂且得到了放空,但是很快,别的痛苦又追上来。
【“很抱歉陈空青,但事实就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每天训练都累死了,哪有时间出轨?”】
【宝贝儿,我想你了。】
………
又想起那个遥远的午后,少年你那双明亮的眼,和明晃晃的虎牙。
他长舒出一口气,关掉花洒,也关掉了这些回忆。
他不要再想。
准确而言,是不要了。
又过了好一会,穿着一套深色棉质居家服的兔子从卧室里出来。
脸上的红晕还留着一点淡底。
徐医生的这套衣服很舒服,什么都好,就是……不太合身。
有点大了。
裤脚紧跟着脚跟,这也还算好,还有就是……领子也开的有点大。
可能给徐医生是不会大的。
给他……就有点太往下挂了。
徐京墨这会儿正在和小猫玩。
黑猫警长醒了,也不知是听到动静,还是闻到了气味。
朝着陈空青摇头晃脑地奔来:“喵~”
好像在说,你怎么才来看我。
陈空青蹲下身去,摸着小猫毛茸茸的小脑瓜。
“它很想你呢。”徐京墨坐在沙发前,看着眼前的兔子和小猫。
兔子穿着他的衣服。
没有人能懂这种滋味。
“对不起啊,最近太忙了,都没来看你。”陈空青低着头和小猫解释着。
“喵~”黑猫警长对着他用细细的嗓音叫着。
好像在说“咪原谅你了”。
陈空青终于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想着等会就去下单一整箱的猫条。
这抹笑当然也被徐京墨捕捉到了。
这还是兔子今天第一次笑。
徐京墨:“抱到沙发上来玩吧,蹲着累。”
“好。”陈空青抱起小猫,走近沙发。
起身到时候,他还是能觉察到身体的异样。
洗澡只是短暂的起到了一点效果。
显然是不够的。
兔子脸上的笑意忽地又被埋没,眉心下意识的蹙了蹙,好在,怀里的小猫暖烘烘,软绵绵的。
他抱着小猫走到沙发前坐下。
徐京墨的鼻息间,涌进一股淡淡的草药香。
混着他平常用的沐浴露。
陈空青穿着他的睡衣,身上带着他的味道。
男人屏住呼吸,顿了两秒,分散的血液又在积聚往下。
两秒后,他决定起身去厨房。
不能再待下去。
身边抱着小猫的陈空青却在这时开口:“徐医生家里有酒吗?”
徐京墨这才转过视线:“想喝酒?”
兔子点点头:“我想喝一点,会好受一点。”
他也不想和徐医生提这么多要求的,很招人烦吧。
但是,喝了酒,不该兴奋的地方才会消停一点。
他不想待会又出现……那样的情况。
也不想现在离开。
因为,不知道要去哪。
“好,我去拿。”徐京墨答应着,即刻起身去了酒柜。
兔子很难得主动和他要求点什么,只是喝酒这样的要求,他当然会答应。
他在酒柜找了一圈,发现大多都是葡萄酒,兔子对青花素过敏不能喝。
只能选了一瓶度数有点高的威士忌。
反正有他看着,不会让这只兔子喝得太过火……
“欸!”
徐京墨刚把酒摆上茶几,想着拿点水果零食之类的,不至于只喝酒,这样不容易喝多一点。
他刚去切了一盘哈蜜瓜。
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兔子居然盘腿坐在地毯前,直接拿着瓶子在干。
黑猫警长在边上都急地喵喵叫。
他忙不迭上前,夺过陈空青手里已经少掉一半的酒瓶:“……陈空青!这是洋酒,不能这么喝!”
兔子一边咳嗽一边扑过来,直直朝着酒瓶子扑过去。
没有扑到酒瓶子,反而扑进了某只捷克狼犬的怀里。
徐京墨眼疾手快地揽住陈空青那截细软的腰肢,这才没让兔子脸朝地上砸。
混乱之际,兔子软绵绵的唇擦过他的脖颈。
第27章
陈空青还在扑腾着。
干涸至接近枯槁的身体被一圈温暖包围。
“还……还不够。”
怀里的兔子连声音都粘上一层含糊,显然已经醉了,趴在男人的怀里,伸着胳膊还要去够酒瓶子。
徐京墨有一瞬间大脑是空白的。
就在脖颈被什么柔软的东西擦过时。
他的大脑里,所有的理论体系,伦理纲常,也都被擦掉了。
那只虚掩在兔子腰上的手掌也在那一瞬抓实。
隔着衣料,似乎已经触上一层凝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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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缝间捏出一点软肉。
陈空青眼睛里只有那瓶近在咫尺的洋酒,哼哼着,还想伸着腰去够。
腰却不知被什么给缠住了,动不了。
徐京墨单手固定住怀里乱攀的兔子,还要后仰着将酒瓶举高,不让兔子有机会拿到。
浑身的着力点都靠着腹部的核心力量,将怀里的人固定。
“唔……”陈空青有点恼,明明就在眼前的东西怎么……就是够不到?
“我要喝!”
这是成年后到兔子第一次对着他叫。
“不能喝了,你已经喝多了。”徐京墨说着,手掌松下一点力道,缓缓往上,抚上兔子瘦弱的背,“这个酒不能这么喝。”
男人说着教导的话,语气尽量严肃,可最后还是没忍住,温和下来。
黑猫警长也在地毯边叫了两声,不知是在帮谁说话。
怀里的青年喘着粗气,像是累了,梗着的脖颈也卸下力气,贴上一片温暖厚实之地。
好舒服。
怎么会有这么暖和又安全的地方。
每一个躁动的细胞都在此时平静下来。
像是离开巢穴在外漂泊许久的孤兔终于回到了安全的港湾。
陈空青眯着眼,唇瓣动了动,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徐京墨也没有说话,只是垂眸,看着怀里渐渐安分下来的兔子。
那双深邃的丹凤眼印进陈空青朦胧的视线。
好像。
好熟悉。
像凌霄,更像……梦里的那双眼睛。
“你…你是谁?”
兔子张唇,问他是谁。
徐京墨看着兔子那双朦胧的柳叶眼,喉结吞咽着:“你觉得我是谁。”
他其实想问的是,你希望我是谁。
陈空青抿着唇,抓着男人肩上的衣料。
是一件灰色的紧身毛衣,布料很软,捏着不扎手。
“你……”兔子很小声地试探着,“是凌霄么?”
徐京墨:“………”
“是…是么?”兔子还再问,那张混着酒精的红脸仰起,好像很期待答案。
徐京墨:“………”
陈空青睁着模糊的视线,看着那张俊脸重影成许多张,全然看不清。
忽然就觉得这里不是一个安全的地方了。
即使再温暖,再舒服。
兔子强制着已经全面沦陷的身体支撑起来,企图逃开一点。
蓦地,腰上就被掐了一下。
疼得他不由扭了两下,秀气的眉也跟着皱起。
“不是他就要走吗?”男人沉声,脸色更是难看得要命。
皱着眉的陈空青像是有些思考不过来,几秒后,才睁开一点眼,摇了摇头。
“你把眼睛睁开好好看,我是不是他?”徐京墨有些压不住心底地恶,他克制了这么久,就这么在兔子的三言两语里分崩离析。
手掌搭在那一截他一只手就能揽过的细腰前。
此刻,他想把手往下。
他的视线也在此刻停驻在兔子那张薄薄的唇瓣前。
唇瓣上还沾着一点酒水,惹得唇面上也是水盈盈的。
陈空青很听话,真的很努力地睁开眼睛。
只是这和他的眼睛睁不睁大没关系……他就是看不清……
他有些苦恼,丧气地又垂下了眼:“你快点告诉我……”
说着,他更紧的捏住了手心里那层衣料。
徐京墨绷着脸,连带着后槽牙都有些发酸:“我不是他。”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掌更有力的包住兔子腰上的软肉。
“不是吗?”陈空青嗫嚅着。
男人近乎是咬着牙说得:“你要走吗?”
一秒,两秒。
只剩左腕上的机械表秒针还在理智的转动。
怀里的兔子在此时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不……”
他是想如果是凌霄的话,他就要走的。
不光是走。
他还要给这张脸一拳。
长得再好看也要给。
徐京墨绷到发酸的后槽牙,在听到这一个简单的发音后,蓦地松懈。
“不走吗?”
“不走呢。”
与此同时,怀里不安分的兔子变得很温顺,贴在他的肩前,那双细瘦的胳膊缠上他的脖颈。
陈空青喃喃着:“我生了一个病……”
“我知道。”徐京墨浑身的血液都在此刻翻涌。
“那……那你可以抱紧我么?”喝醉的兔子虽然有点大舌头,却总是能很畅快地表达自己的诉求,“我…好难受呢……”
徐京墨自认没有拒绝的理由:“可以。”
男人将另一只手也覆上青年的后腰。
将这只受了伤,瘦瘦巴巴的兔子紧紧箍在怀中。
从道德层面而言,也许他做的还是有失偏颇。
可他已经管不了。
一定要抉择的话,那他承认自己是个道德低下的物种。
腕上的表还在走,时间无法控制,一分一秒的溜走。
怀里的青年趴在他的怀里,与他毫无缝隙地紧紧相贴。
他想自私的让时间就停在这一刻-
陈空青是从徐医生家里逃走的。
醒来的时候他衣衫整齐的躺在一张大床上。
他能猜到应该是自己喝多了,徐医生把他安置在床上睡觉的。
但他不知道…自己的酒品怎么样,喝完酒…自己有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或者说什么不能说的话。
当时想到喝酒这样的下下策时,太多副作用他都没考虑到。
现在想起来真是太后悔了。
还好自己醒得早,主卧房门还是紧闭着的。
不至于一起床又要碰上一面。
“逃跑前”他给徐医生留了言。
Azurite:【徐医生,我先去上课。】
Azurite:【谢谢徐医生,又麻烦你了。/[挠头][挠头]】
Azurite:【睡衣我洗干净了再还过来噢。】
留完言,他才轻手轻脚的出了门。
脑袋还好,没有宿醉后那种又沉又疼的滋味,反而比昨天清明不少。
只是眼睛有些肿的厉害,还有就是腰上。
他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腰上有好几道红印子。
有点奇怪。
撞到哪能撞到腰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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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被刚开机的手机信息刷屏了。
几乎都是凌霄的留言和未接电话。
还有几个是高天友打来的电话。
凌霄[粉心]:【陈空青,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
凌霄[粉心]:【你别关机。】
凌霄[粉心]:【这件事是我的问题,我和你道歉。】
凌霄[粉心]:【你接电话啊。】
凌霄[粉心]:【-未接电话-】
凌霄[粉心]:【谈谈都不行?】
陈空青面无表情地看着一行行的信息,还是没有回。
只默默将备注里那颗刺眼的粉心给删掉了,连带着置顶也一并取消。
高天友则是发信息在安慰他,虽然他也不知道高天友是怎么知道的。
天友:【日的。】
天友:【我听说了,空青,凌霄tm真不干人事。】
天友:【你还好吗?要不要陪你喝两杯?】
Azurite:【没事,天友。】
Azurite:【我还好。】
Azurite:【我先上课,真没事。】
天友:【好。】
天友:【有事吱声啊。】
陈空青将手机放下,静下心来上课。
他打算上完课,下午不去实验室了,药铺那边也请假。
他准备好,要去和凌霄好好谈一谈。
准确的说,是去做一个了断。
刚好是下课的点。
凌霄的电话也在这时候来了。
这次他没有挂断。
电话里的男声听着很疲惫,疲惫里又带着几分不可置信:“你…你终于接电话了。”
“你在学校吗?”陈空青语气平淡。
“在…我在你们系教学楼门口。”凌霄有些急切地回答着,“我们见面说行吗?”
陈空青:“那你去边上那个咖啡店等我吧。”
凌霄:“我在楼下等你,一起走不好吗?”
“你先过去吧。”陈空青依旧用很平常的语气回答着。
凌霄:“为什么?”
他还记得以前,陈空青总会在体育馆门口等他,想和他一起回家。
而他…却总是不愿意和陈空青一起走。
因为不想让太多人知道自己不是单身。
渐渐的,陈空青就很少来等他了。
耳边也在此时传来青年冷漠的声音:“因为不想和你一起走,不想让别人看见。”
凌霄的心口像是被一支锋利的回旋镖刺中。
喉间干涩到一句话也说不出。
等他缓过劲来时,电话早已被挂断。
陈空青毫不留情地挂断电话,心口陡然一轻。
忽然觉得昨天也许不是白哭的,哭完今天就好多了。
难过的滋味很少,更多的是一种决心。
结束一切的决心。
手机又在此时震了两下。
是徐京墨发来的讯息。
Lnk:【应该叫我送你回学校的。】
Azurite:【不用的,徐医生家离学校很近。】
Lnk:【头痛不痛?】
Azurite:【不痛,睡了一觉挺舒服的。/[憨笑]】
Lnk:【那就好。】
Lnk:【在上课吗?】
Azurite:【已经上完了,现在走在路上呢。】
Lnk:【去吃饭么?】
陈空青想了想,还是直接打下:【去找凌霄。】
好几秒后,徐京墨才回复讯息:【你要和好吗?】
Lnk:【作为你的主治医师,根据你的病况,我想再次建议你,考虑分手。】
第28章
陈空青刚好走到咖啡厅。
坐在咖啡厅外座的凌霄已然看见他,蓦地站起了身。
像是在迎接。
他将手机熄屏,收拾好千丝万缕的情绪,走上前。
走近时,他才看见凌霄的脸颊上有一道伤。
瘀青里夹着一点紫红。
一看就是被打伤的。
陈空青的视线在伤口前顿了顿,径直坐下。
凌霄看着眼前的青年。
比起昨天,陈空青的状态好了很多,皮肤像有被浸润过,透出一点气色来。
是消气了么?
凌霄这么幻想着,希望这块海绵还能像从前那样包容他。
甚至能来关心他。
所以在陈空青盯着自己那道伤看的时候,他能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乱了乱。
他很期望陈空青能开口问一问,他怎么受伤了,严不严重。
下一秒,陈空青果真张唇了:“马上期末,我比较忙,但公寓里的东西我会尽快搬走的。”
对面的男人表情拧住了,连带着嗓音都有些扭曲:“什…什么?”
陈空青微微蹙起眉,重复一遍:“就是东西我会尽快搬走。”
“你要搬走?”凌霄用疑问的语气也跟着重复一遍。
陈空青的眉心更用力的拧了拧,他对凌霄的理解能力存疑。
难怪总给他买一些他过敏的东西吃。
以前他还伤心,觉得凌霄不在意自己。
现在他觉得,可能是他错怪人家了。
没准凌霄根本不能理解什么叫青花素过敏。
“为什么?”凌霄又问道。
陈空青有些无奈地呼出一口气:“搬走呀。”
凌霄:“就因为昨天那个事吗?我和你道歉,空青,我…是我混蛋了。”
陈空青其实不想提昨天,也不想去回忆那个场景。
虽然他对眼前这个男人已经没了那份悸动,甚至连仇恨好像也没有,几乎归咎于平静了。
可是那个画面。
想起来还是会让他心口一阵犯恶心。
“我不想听。”陈空青只吐出四个字来,语气很冷漠。
“空青……我是有很多地方都不好,我会改的,你原谅我这次行么?”凌霄也没想到自己能说出这么委屈求全的话。
还是对着这块海绵说的。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
看着陈空青那张冷漠而决绝的脸,他的心底就涌上一层从未有过的恐慌感。
那种即将要失去什么的滋味。
他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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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
“凌霄,你不用求我原谅。”陈空青看着眼前的男人。
那张出众而年轻的面庞,即使挂着彩也遮不住的好看。
也一样遮不住其中的恶心。
“怕你听不懂,我就说得更明白一点。”陈空青神色淡淡,语气也是同样的平静,“我们分手吧。”
对面的男人怔了好一会,那张脸上露出一点惶色,继而变得更加狰狞:“不……”
“你是想让我承诺些什么吗?是想要更多吗?我承诺,我会和顾程景断了的,以后,我也会对你好……”
“不是。”青年再次张唇,斩钉截铁道,“我没有要什么承诺,我只是要分手。”
昆市昨天下了一场小雪,虽然没有积雪,但是温度很低。
凌霄不知是被气温给冻僵了,还是被陈空青的话语给堵得说不出话来。
总之,男人僵在休闲椅前良久。
“我和你见面,主要就是说这个,在你家的东西我会尽快搬离,我们以后就不要联系了。”陈空青说完,准备起身离开。
“别…别走!”凌霄地嗓音都调高了几分贝,“我不同意。”
还好周围没有其他学生或是路人,不然他们一定会成为焦点。
“你不同意并没有用。”陈空青没有被男人这么一叫而乱了方寸,坚定地回应道,“在我这里,我们已经结束了。”
凌霄再次哑声。
海绵从前几乎没有在他面前露出过坚硬的一面,总是温柔的包容着他所有的刺。
即使被他刺伤,也从没有抱怨。
让他忘记了。
陈空青并非是一块任由揉搓的海绵。
之前是因为爱他吧。
是因为爱他,所以,不计较么?
所以现在,是真的不爱他了么?
他不敢再想下去,或者说,他根本无法接受。
青年见他不说话,再次准备起身离开。
“陈空青!”凌霄梗着脖子,呼出一口气来,“等…等一下。”
陈空青耐着性子:“还有什么事么?”
“你要搬去哪?马上就要放寒假了,申请搬回学校也要下学期了吧。”凌霄说着,像是找到了什么攻克点,“你就在我这住着,要是不想看到我,我可以不回来,你不是平时也没那么多生活费嘛……”
的确,这学期马上就要结束,即使能回宿舍也住不了几天。
陈空青也想过这个问题,但他从没有把继续待在天越小区这个选项纳入过考虑范围。
“这就不用凌同学操心了,我会自己解决住宿问题的。”陈空青站起身。
凌霄也匆匆起身。
耳边一直回荡着陈空青那句“凌同学”。
心口像是有被刺了一刀。
“陈空青……”他还想说些什么,但最后只弱弱说出三个字,“对不起。”
陈空青并不想听,干脆利落的转身就走,没有停留,哪怕是一秒。
“我收到那捧花了,谢谢你,我那天打输了……也做错很多事,对不起……”
凌霄在他身后忏悔着,语气听着尤为可怜。
陈空青却并不想听,只加快了脚步,离开这个能和凌霄呼吸都同一片空气的地方。
他走在学校的树荫大道下,步履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这是在下过雪的冬季里,昆市的南山区。
他走在还沾着雪气的柏油路上。
确认了,自己已经。
彻底不爱凌霄。
午后,他处理了一组比较棘手的数据后,没有埋头在实验室,他得先回趟小区,收拾一下,今天肯定是不能把东西都搬完的,但是他想先回去收拾一下,把吃的药和一些随身衣物都整理出来。
还没来得及找房子,决定先在实验室过渡几天。
凌霄大概也没有回过公寓,屋里的一切都和他前天出门时一样。
那两盆他精心呵护多日的凌霄花,最终还是枯萎了。
大概就是昨天,昆市下的第一场雪里。
陈空青走过去,看着垂落了满地的枯叶,还有已经变成枯褐色的光秃枝干。
他的确是一直在精心照顾的,每次出门前都会记得把它们搬进来,在它们看着情况不太好之后,就一直都养在室内,严格按着温湿度养,还给它们施肥,修剪,松土,防蛀……
但也许就像师父说的,凌霄这种花,就是留不住的。
这并不是他的问题。
收拾好一些随身用品之后,青年将这两株枯枝一并丢进了小区楼下的垃圾桶里。
拎着袋子去实验室的路上,陈空青忽然想起,自己好像…忘记回徐医生信息了。
他匆匆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高天友也在这时拨来电话。
“天友,怎么了?”他将电话接起。
“没事儿,就是关心你一下。”电话里的男声很是关切,“你和凌霄……分了吧?”
“嗯,我刚收拾了点东西,还没收拾完,人先搬出来。”陈空青回答道,语气里没有被这些污糟事搓磨的疲惫感,反而显得轻松。
高天友叹了口气:“早知道他是这种人,老子我绝对……”
“对了,天友。”陈空青蓦地想起凌霄脸上的伤,“他脸上的伤,是你打的吗?我知道你替我不值,但还是别发生冲突,我担心他到时候在学校告状……”
高天友为人仗义,经常会为了朋友和别人发生冲突,为此也是吃过亏的,陈空青有些担心。
“不是我,我知道他那点混账事的时候,就找不到他人了。”高天友张口,语气忽得有些兴奋,“但我知道是谁打的,你猜猜。”
陈空青怔了怔,垂下眼,他想到了那个人,但他有些不想说这个名字。
过了好几秒:“顾程景?”
“草,别提那货,不是他…他那傻缺,还对凌霄好着呢,只能说什么货配什么货。”高天友越说越生气,又爆了几句粗口。
“那…是谁?”陈空青抿唇。
“算了,你肯定猜不到,我直接告诉你吧。”高天友也不再卖关子,“是徐京墨!就是上次咱们见过的那位特别礼貌特别有范儿的那个……凌霄的表哥,听说打得可狠了,凌霄半天没站起来。”
陈空青的在听到“徐京墨”三个字的时候,脑袋停转了几秒。
徐医生?
徐医生动手打人?
还是打得自己的表弟?
陈空青消化了好一会儿这个信息,以至于高天友后头叽里呱啦和自己说的话,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然后,他的脑袋里,只能装下一个信息点。
徐医生动手打了凌霄。
这比徐医生会抽烟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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