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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程泊樾说的“别的”,正是她三年前体验过的。
心跳不由得快了起来,过往的画面从眼前飞快闪过。
体温、汗水,热烈的、纵情的、性|感又餍足的
程泊樾现下衣冠楚楚,她很难把这一秒的他跟曾经的他联系在一起。
但偏偏,冷峻和放浪都是他。
前者是表面上人尽皆知的,而后者,只有她一人切身体会过。
温听宜在热水里泡了半个多小时,肌肤白里透粉,脸颊也红扑扑的。
程泊樾把她抱出去的时候,她软软地挂在他身上,呼吸热气拂在他脖子周围,被他压着躺下时,她忐忑地将脑袋埋进他肩窝,鼻尖蹭着他蓬勃交错的青筋。
不知是不是压到了喉结,听见程泊樾闷喘了一声。
她半困不醒的模样最为柔软,程泊樾撑在她身前,被她小猫撒娇似的蹭来蹭去,他颈侧的筋脉绷了一瞬,垂眼,无声看着她作乱。
男人的体温越来越烫,温听宜迷迷糊糊抬起头,目光涣散地望着他,无辜又招人疼。
她双手勾着他的脖子,整个人被他落下的阴影密不透风地笼罩,眼底倒映着他深邃锋利的眉目。
程泊樾眯起眸,幽沉视线盯着她,欲望在静谧中疯狂暗涌。
她不敢直视他漆黑的双眸。
整整三年没有这么近距离接触过,她是有点怕的,但又忍不住沉溺在他温柔又强势的掌控里。
他一手捏着她下巴,警告似的语气:“本事长进了,谁教你的?”
还有谁教?
“你教的。”她目光躲了躲,紧张的呼吸牵起声带的颤抖,情|动时会无意识打直球,“你以前说,你喜欢我这样抱你”
看来她记性很好,当时醉成那样,都能记得他用来哄人的话。
下一秒,程泊樾轻轻掐着她脖子吻住她,实打实回应她口中的“喜欢”。
她招架不住,下意识咬住他的嘴唇,呜咽一声,被他直驱而入的舌尖堵住了轻吟。
是强烈的。
她以前之所以能受得住,全靠酒精的轻微麻痹作用。
吻了会儿,温听宜口干舌燥,轻轻攥住他探索疆域的手。
严格来说应该是手腕,男人健壮的青筋正隐隐跳动着。
程泊樾变本加厉地使坏,她呜了一声,他忽然往上勾了勾手指,平静又顽劣地问:“要它还是要我?”
她快哭了,泪失禁的毛病总是改不掉,含着哭腔说:“要你”
程泊樾眼神一暗。
她乖得有点过分了。
曾经她喝醉酒撩他的模样,不是最让人心猿意马的。
现在才是。
越乖越色。
当她用这种无辜的眼神望着他时,这件事情就变得难以节制。
程泊樾突然低骂一声脏话,她心脏抖了一下,很久没见过他释放野性的模样了。
她早就软得一塌糊涂,男人修长而专注的手扯出几缕丝线,自甘退场,彼此间的空白酝酿已久,终于,被更为剧烈的欲望取代。
温听宜在最难捱的时刻咬住他肩膀,程泊樾抚着她的头发,轻吻她耳朵:“乖,一会儿就好。”
他是骗子,根本不是一会儿
后半夜,南院卧室的灯还亮着。
温听宜软若无骨地蜷进被子里,远处书桌上的手机已经响了两次,程泊樾没怎么在意,先是在她额头落了一个吻,然后才不急不缓走向书桌。
他随手套上一件深灰色浴袍,把落地灯调暗了几度,朦朦胧胧的光线像烟雾一样笼在他身旁。
他散漫地站在桌前,脖颈微低,一手翻阅平板里的电子文档,另手拿手机扣在耳边,食指和中指之间还夹着一只钢笔,不太走心地进行工作上的通话。
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餍足中带了几分难以言喻的性|感。
他跟电话那头的人说起德语的时候,整个人就变得平和又傲慢。
温听宜听见他低沉慵懒的说话声,她忽然就不困了,于是悄无声息的,从被子里探个脑袋,乖乖望着他。
这个男人,根本不是表面上看到的这么冷峻威严,一小时前那个轻浮又露骨的程泊樾才是最真实的。
她皱了皱鼻子,在心里吐槽,骂他坏得没边。
程泊樾稍稍一转头,就看见一双漂亮单纯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偶尔眨一眨,表情好像气鼓鼓的,八成在骂他。
他不经意间牵起嘴角,鼻腔闷笑一声,流露一丝轻谑。
电话那头以为自己说错话了,语气紧张:“怎么了,程先生?”
“没什么。”他漫不经心说,“手头有点事儿,明天再聊。”
那头非常识趣:“好的,我明天再给您打电话。再见,程先生。”
通话挂断。
程泊樾放下手机,气定神闲地坐在转椅上,一手撑着太阳穴,把桌上的纸质文件翻了翻。
跟凌晨时的放荡顽劣比起来,他这一秒实在显得无欲无求。
温听宜怔了怔,忽然满头的问号。
他不是忙完了吗?怎么还不过来?
女生在这种余韵消退的时候是很需要温存的,他应该来哄哄她才对。
可是程泊樾眼皮都不抬一下。
故意的吗?
她望着他无动于衷的姿态,撇撇嘴,心说算了,他好像很忙的样子。
那就不打扰他了。
于是她盖好被子默默侧躺,闭上眼,准备去见一见周公。
片刻,身后有下陷的重量感,被子忽然被掀开,令人安心的温度贴了过来。
她下意识蜷了蜷手指,呼吸放慢。
程泊樾从后面抱住了她,气息浮在她耳边,沉磁嗓音磨得人心痒:“以前怎么撩我的,现在全忘了?”
温听宜反应几秒,动动脑瓜子,分析他的潜台词。
难道他刚才在等她过去?
他还真是可恶的心机男。
程泊樾轻揉她的耳垂:“又在骂我?”
“”当然不能承认,“哪有。”
口是心非,该罚。程泊樾冷嗤一声,忽然含住她的耳垂,她轻轻啊了一声,觉得他有点用力。
她双手推推他,他欲求不满地轻咬一下才完全松口,又覆下来吻她白皙脆弱的颈侧。
在他强势又平静的进攻下,她真的觉得自己掉进狼窝出不来了。
她壮壮胆子,小声骂他坏蛋,程泊樾照样吻她,大手在她腰上捏了一把,懒谑说:“溪溪,你还是吃我的时候最乖。”
霎那间,她脸颊红透。
头顶随之落下一声轻笑,仿佛往她柔软的心头吹了一口热气,留下微烫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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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
——
次日,程泊樾真的给她安排了两个保镖。
清晨柔和的光线照亮柳贤胡同,保镖早就等待程家大门前。
等温听宜出来了,他们纷纷露出职业微笑,用蹩脚的英文向她介绍自己,一个叫Aleksey,一个叫Dennis。
两人都是高
高壮壮的俄罗斯大汉,站在面前跟石柱子一样,甚至有点黑|帮气质,略吓人。
温听宜往后退了退,站在门前的台阶上。
“嗨”她拘谨地打招呼。
保镖轻轻颔首,然后盯着她,不说话。
她心里发毛。
其实两个保镖只是忘了“你好漂亮”用中文怎么说,此刻正在绞尽脑汁回想。
与此同时,一辆骚气的亮黄色MC20火急火燎驶入柳贤胡同。
应钧今早才听说温听宜昨晚被酒鬼骚扰,天呐,真恨自己第一时间不在她身边。
等等!
应钧眯起眼盯着前方。
那两个壮汉是什么来路?
我去,什么人啊,都敢上门欺负他宝贝了?
他急刹车,从蝴蝶门里钻出去,跳到跟前吼一声:“喂!你们!”
温听宜:“?”
他来干什么。
保镖以为应钧是来挑事儿的,及时挡在温听宜面前,用蹩脚的中文警告应钧:“先生,请你离她远一点,否则我们不客气了。”
应钧难以置信地骂了一声:“你俩想干嘛?”
他很头铁,撸起袖子准备随时开干,“有我在!你们别想欺负她!”
温听宜闭了闭眼,无可奈何:“应钧,你别闹了,他们是保镖公司的。Aleksey,不用这样,他不是坏人。”
Aleksey接收命令,带着Dennis往后退一步。
应钧顿了顿:“谁给你安排的保镖?”
温听宜没有回答,轻叹一声:“你又来干嘛?外套都已经还你了,你还有什么事?”
“宝——”他突然想起来温听宜不喜欢这个称呼,于是咬咬牙,改口叫名字,“听宜,你待会儿要去哪?我送你啊,有我保护你,绝对比这俩傻不愣登的石墩子强。”
俩傻不愣登的石墩子:“”
应钧自认为他身材很好,该有的都有,腹肌能迷倒万千少女,力气也不输职业格斗手。
可是没想到,又被温听宜拒绝了。
“不用了,我在等家里的司机开车过来,不麻烦你了。”
应钧正想挽回一波,下一秒,熟悉的深色S680停在他们面前。
后排车窗缓缓降下,男人凌厉而冷静的眼风扫过来。
温听宜闻到一丝危险气息。
应钧浑然不觉气氛的变化,立刻开始套近乎:“哥!”
程泊樾压根没理他,深不可测的目光扫向他身后:“溪溪,想上谁的车?”
空气有几分微妙的紧绷。
当然要上他的车了。
真搞不懂,他身上的压迫感怎么又变重了。
温听宜心有余悸地咽了咽喉咙,直接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两个保镖及时坐进另一辆越野车里,准备随时跟上雇主。
应钧:“?”
他就这么被撇下了?
奇怪,他总觉得程泊樾和温听宜之间有哪里不一样了,但又说不上具体的变化
S680徐徐启动,隔板升起。
温听宜坐在一边,小心翼翼整理自己的针织裙摆,刚要坐正,突然被他揽着腰身抱了过去。
她惊慌失措,整个人横着跌坐在他身上,膝盖并拢,双手攀住他肩膀。
程泊樾靠住椅背,手臂半松不紧地圈住她的腰,幽深难测的视线黏在她身上,直白又露骨。
她一时忐忑,像误入陷阱的小鹿一样抬起眼眸,小声问:“怎么了?”
他阖着眼皮打量她,有种风雨欲来的慵懒:“打算怎么跟我解释?”
温听宜抿了抿唇,好冤枉:“不是我让他过来的”
程泊樾见她乖成这样,又起了逗弄的玩心,一手撩了撩她耳边碎发,轻笑一声:“怎么这么紧张?”
温听宜暗自吐槽,拜托,你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能不紧张吗
她藏起叛逆的小心思,低眸咕哝:“真坏。”
他轻挑眉:“谁坏?”
“你。”她斩钉截铁,说完就别过脸,有点生气,又有点胆小。
而这样,却是她最漂亮的时候。
程泊樾看着她微红的脸颊,无声笑了笑:“我哪儿坏?”
这还用问吗?
她轻哼:“哪里都坏。”
程泊樾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从善如流:“那还不从坏人身上下去?”
空气静了几秒。
“不下。”她耍赖,“就要坐你,把你腿坐麻。”
程泊樾不置可否,胸腔里闷笑一声,笑时轻微的震动感传到温听宜身上。
她心有所动,悄悄用余光瞄他。
男人目光松泛,这双眼眸曾经看什么都觉得乏味,此刻竟然有了一丝活泛的意趣。
他心情似乎好了些,但她不知道原因。
不过,机不可失,她可以趁他心情好的时候跟他作对。谁让他那么可恶。
温听宜故意松开手,不抱他了,正要从他身上下去,程泊樾罕见地顿了一瞬,单手揽着她的后背将她捉回怀里。
她大胆瞪他:“干嘛?”
程泊樾收紧手臂,将她束缚在怀里不让她轻易动弹。
“不是要把我的腿坐麻?”程泊樾瞧着她乖巧又倔强的表情,调侃说,“打退堂鼓了?”
“不坐了,不想理你。”她生闷气,软绵绵嘀咕,“大早上就审我,凶死了。”
没想到,程泊樾恶人先告状:“这怪不得我,怪你。”
“?”
怪她什么?
她气得想咬他,下一秒却听见他慵懒直白地说:“都怪我们溪溪太漂亮,太招人喜欢。”
第22章
他在说情话。
从前这些好听话都只在床上说的,比如她泪失禁的时候,程泊樾就含住她耳垂用类似的话哄她。
那一刻,男人克制的喘息声藏在浑得没边的情话里,不出三秒就让她面红耳赤。
微妙的情绪淌过心头,温听宜不禁想起昨晚,他让她塌腰、撑在镜子前
玩得花样百出。
现在换上西装了,就又是一副冷峻而不可侵犯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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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恶的心机男。
下一秒,可恶的心机男捏了捏她的脸。
“唔”
温听宜反应过来,微微鼓起腮帮子瞥他一眼。
程泊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她这双小鹿眼里总是含着一汪水,目光柔软清澈,好像被他三言两语哄好了,但对视时她快速眨了眨眼,不知又在偷偷嘀咕些什么。
八成在吐槽他。
程泊樾微不可察地勾唇,看破不说破,不动声色捏她的脸。
说是捏,其实就摸了两下,力道比他翻文件还轻。
程泊樾干燥的手指摸到她颈侧,有点异样,他两指相互捻了捻,眯起眸看着指腹上蹭到的浅色。
“擦了什么东西?”
温听宜懵懵顿住。
“啊,是遮瑕膏,遮吻痕的。”
说时连忙从手包里掏出小镜子照了照,幸好,遮瑕还在。
她收起镜子,忍不住咕哝:“差点被你蹭掉了,我早上化了好久的。”
程泊樾细细打量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玩味,语气却平静如常:“印子很重吗,看来是我昨晚太凶了?”
她连忙捂住他的嘴。不准说了!
他眸色松闲,懒散地闷笑一声:“挡板隔音,司机听不到。”
“噢。”
她这才松开他。
掌心余留了一点热意,是他轻笑时呼出的气息。
他这两天的温柔都太难得了,让人时不时心头颤动。
其实程泊樾本来就不是一个跟温柔沾边的人。
但温柔总比逞凶好。
温听宜乖觉地适应这份蛊惑人心的暧昧,整个人单纯无害地待在他怀里,不知不觉中减少了对他的惧怕。
思衬片刻,她担心自己真把他的腿坐麻了,想悄无声息挪到一边。
刚有动作,程泊樾忽然抬起一边大腿,蔫坏地往上颠了颠。
平衡一乱,只能更紧地勾住他的脖子。
她惊魂未定,怪他故意捉弄她,程泊樾却一副理直气壮的慵懒样,静静看着她。
她吸了吸鼻子,姑且关心一下某人:“你腿不麻吗?”
他牵起唇角淡嘲:“以为自己有多重?”
“”
跟他比起来确实差距悬殊。
“乖,让我抱会儿。”他目光很淡,
一手撩开她耳边散落的发丝,沉嗓说,“待会儿一天都见不着了。”
意思是,他会想她?
程泊樾又用不走心的语调说这种让人浮想联翩的话,她心颤地抬起眸,却撞进一双毫无情绪的薄情眼。
温听宜的呼吸乱了乱,再次确信,自己真的不是他的对手。
就这么招惹上他,结果实在难以预料。
但惹都惹了,不能临阵脱逃。
她试图机灵一些,顺水推舟说:“那等你工作结束了,我就去找你,陪你吃饭。”
程泊樾默了会儿,慢腾腾移动的目光盯着她的唇。
“这么乖啊,温听宜。”他又掀起眼皮与她对视,意味深长的语气,“以前不是见了我就躲?”
温听宜藏起心虚,讷讷道:“因为你现在没有以前可怕。”
他轻笑一声:“到底是夸我还是骂我?”
她懵了两秒,坚定不移:“夸你。”
“是吗,小骗子。”他懒洋洋的,细细一想才发现他在顺着她。
温听宜欲盖弥彰地别过脸,看一眼车窗外鳞次栉比的大厦。
终于到了。
“我要下车啦,晚点给你发消息,拜拜。”
她小心翼翼起身挪开,动作轻得像猫,程泊樾腿上这点重量眨眼就消失了。
转眼间抵达CBD,司机在一座艺术雕塑前停车。
前面那幢大厦就是时线传媒。
上班时间,正门前人来人往,白领们步伐匆匆,一手接电话一手拎咖啡。
这里靠近晟亿集团总部,程泊樾送她过来再顺路前往公司,正好来得及。
Sm坐在正门喷泉旁等她,本来还在优哉游哉嚼吐司,车子停下之后,Sm登时不可思议地盯了过来。
温听宜刚要推开车门,忽然被程泊樾勾着腰掳了回去,又被他强势又缠绵地索了一个吻。
气息纠缠,温度来回碾磨,她的口红掉了一大半,耳垂泛起的红晕迅速蔓延到颈侧。
某人不愧是资本家,使个坏都要连本带利地使。
蔫坏。
等他稍微松了劲儿,温听宜轻咬他的嘴唇。
在他惩罚她之前,她匆忙撤退,打开车门争分夺秒地逃了。
她刚才跌进他怀里,接吻时几经折腾,他的西服裤面泛起几丝无伤大雅的褶皱,戗驳领边缘还绕了一根乌黑长发。
算不上丢三落四,倒也挺有意思。
程泊樾翘起二郎腿,抬起一只手肘撑在窗边,拳峰抵着唇,百无聊赖的目光落向车窗外。
看着远处那个落荒而逃的身影,他嘴角无声勾了勾
可恶的程泊樾,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
温听宜偷偷吐槽他,中途停下脚步,一手抚了抚针织连衣裙的褶皱。
Sm突然闪到面前,吓她一跳。
黄鼠狼鼻子灵得很,早就嗅出不对劲,此时双眼炯炯:“你终于听我的建议,把程泊樾拿下了?!”
“”她目光飘了飘,“没有这么夸张,只是关系比以前好了些。”
她笃定地想,程泊樾不是她能轻松拿下的,至少现阶段不是。
Sm啧声:“瞧你这心里没底的样,好了好了,我不多问了哈,不管怎么说,你开窍就好。”
这算开窍吗?不算吧。
她只是暂时走投无路了。
事到如今,她亲生父亲都想把她卖了,她怎么能坐以待毙。
她还想好好跳舞呢,嫁什么澳城老赌鬼,要嫁让温兆文自己去嫁。
话说回来,在程家生活这么多年,她从没想过在程泊樾身上索取什么不切实际的偏爱。
他这个人太难琢磨了,本质可怕得很,她不想冒着风险招惹他,得罪他。
但现下除了他,没人能用强有力的手段护着她了。
因为想要一份踏实的庇护,所以她不得不在危险边缘试探。
——
早晨九点过,周遭耸立的大厦托起初秋烈日,CBD一如既往的繁华有序。
温听宜和Sm走进时线传媒大门,两名保镖及时从另一辆车下来,一路随行。
谈话地点在顶层会客室,温听宜在一楼大厅等待电梯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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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旁有不少路过的员工偷瞄她,在一旁窃窃私语。
“新来的艺人?好漂亮啊。”
“听说是来谈签约的舞蹈演员,本人比视频里还漂亮。”
“啧啧,梁安霏危险咯。”
“嘘,可别被梁安霏听见,她脾气大得很,到时又要骂人了。”
“切,就她那神经样,迟早塌房。”
员工们小声议论着,突然注意到近旁杵着两名外国壮汉,下一秒,俩大块头跟着温听宜进电梯了。
众人立刻噤声。
吓死人了,这俩黑|帮壮汉又是来干嘛的?
叮声响,电梯到达顶层。
负责接待的人是Lily,巧了,她是Sm的大学同学,两人都是学传媒出身,Lily已经在时线混成了艺人管理部的高管。
一进门,Lily容光焕发地迎上来:“啊呀,终于见到听宜本人了,太漂亮了。”
温听宜礼貌地笑了笑:“您好。”
Sm跟Lily不对付,白了对方一眼:“行了,别恭维了,听宜本来就漂亮。坐吧,谈正事儿。”
三人坐下,Lily视Sm为空气,只把热茶轻轻放到温听宜面前,开门见山地微笑说:“方便我们双向沟通,我事先打印了一份签约模版,你可以先看看里面关于权益分配的部分,看完我们再详谈。”
“好。”温听宜拿起桌上的文件,仔细翻阅。
此时,Lily瞟一眼门口杵着的两名保镖。
Lily认得,保镖胸前别着的职业徽章,源自晟亿集团旗下的国际安保公司。
奇怪,温听宜不像传闻里说的那么没背景啊,反而来头不小呢。
见温听宜正在翻页思考,好像对权益分配不太动心的样子,Lily趁机补充说:“我们时线传媒,跟国家舞剧院是有密切合作的。”
有密切合作,就意味着有更高效的推荐通道。Lily试图用这一点打动她。
不过,国家舞剧院近几年不打算组建新的青年舞团。
温听宜心想,剧院内部不开放舞蹈演员的招募名额,就算时线传媒想推荐她也没用。
Lily见她有所顾虑,又笃定地说:“不用担心,最迟一年后,剧院肯定要成立新舞团的。说起这个,黎柔是你的偶像对不对?”
温听宜反应两秒,点点头:“是的。”
黎柔女士是国家舞剧院首席,温听宜崇拜她很久了。
Lily投其所好地说:“我们会帮你牵线搭桥的,如果有机会的话,你还可以成为黎柔的学生。”
“诶诶诶!”Sm及时蹦出来,“别画饼啊,业内都知道黎柔不收徒。”
Lily白他一眼:“你又知道啦?”
Sm面不改色:“我知道的可多了。我还听说,贵公司即将被大资本收购了?”
Lily无语地看着他。
这消息捂这么严实都能被他知道,果然是黄鼠狼。
Lily扯一个轻松的笑:“哎呀,股权变动嘛,很正常的啦,不影响实际运营的,不用担心嘛。”
温听宜忽然想起,前公司就是经历了大洗牌,现在已经死得透透的。
虽然两者的性质不太一样,但总要严谨一些才好。
她用眼神问Sm:你刚才说的,具体是哪个大资本?
Sm侃然正色:So
rry,这个料我还没挖出来。
温听宜:“”
聊到一半,Lily突然被叫去开会,签约的事只能改日再谈。
离开会客室前往侯梯厅,两人站在电梯门前耐心等待,Sm问她意向如何。
温听宜默了会儿,不动声色地说:“再想想吧。”
先不说收购的事到底属不属实,光是公司里有一个讨厌的人,就足够她对签约这件事谨慎再三了。
叮声响,电梯门打开。
一股浓烈的香水味飘出来。
温听宜抬眸,果然撞上那张令人厌恶的脸。
梁安霏身后还跟着邵薇,邵薇有点意外地看了温听宜一眼,没说什么。
两人一起走出电梯,梁安霏率先止步,没事找事地杵在她面前。
温听宜平静回视:“你很闲吗?”
“没有啊,我在跟你打招呼呢。”梁安霏似乎早就知道她今早过来,表情没什么意外的,依旧趾高气扬,“签约的事谈得怎么样?”
温听宜不予理睬:“跟你没关系。”
说这话时,两名保镖忽然出现在温听宜身后。
梁安霏顿时呆住,气势一下就矮了半截。
她有点害怕,只能虚张声势地嘲讽:“哟,出个门而已,这么大阵仗?”
温听宜从善如流地吓唬她:“嗯,谁要是使坏,他们就揍谁。是吧?Aleksey?”
Aleksey忽然被点到,果断拉着Dennis齐声答:“Yes!”
梁安霏后退半步,急促吞咽一下,故作镇定地翻个白眼,转身走了。
一旁的邵薇第一次见到梁安霏吃瘪,她忍着笑,经过温听宜时淡淡说:“与我无关哦,我可没使坏。”
说完就跟上梁安霏的脚步。
梁安霏回头一瞧,冷冰冰质问:“你刚才是不是在笑?”
邵薇耸耸肩:“没有啊,你看错了吧,早说让你多吃点蓝莓改善视力了,你就是不听。”
梁安霏咬住后槽牙,感觉自己被背叛了:“你在跟我作对?”
邵薇很淡定:“没有哦。你现在是怎么了?被温听宜气到了,所以看谁都不爽?好端端的拿我撒什么气,我又没惹你。”
梁安霏无话可说,气汹汹扭头就走。
邵薇白她一眼。
横什么横,性格这么差,迟早在圈里混不下去。
——
下午,温听宜为了改善心情,到附近的商城看了场电影。
结束时已是傍晚,她答应了程泊樾要去集团总部找他的,但是不知道他下班没有,十分钟前发给他的消息他还没回。
巨幕放映厅里,观众陆续散场,温听宜坐在座位上,静静听着电影片尾曲等待回复。
片刻,收到周凯的信息:[现在在哪?]
“?”
周间谍跟她线上聊天的语气怎么变了。
温听宜只是疑惑一下,没有多想,直接把位置信息发了过去。
补充说:[我在看电影]
周凯:[一个人看?]
[嗯嗯,我让保镖提前下班了,Sm回去遛狗了,我就一个人看了]
周凯:[怎么不让程总陪你看?]
温听宜纠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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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回复:[他太忙了,我不好意思让他陪我看电影QwQ]
周凯:[你还是有点怕他?]
[嗯,他一直很可怕的]
周凯:[那他怎样做,你才不怕他?]
温听宜想了想,敲字说:[他温柔的时候,我就没那么怕他了]
周凯:[好,知道了。周凯一会儿去接你]
[啊?]
【对方撤回了一条消息】
周凯:[没什么,我说我去接你。]
另一边,周凯开车到达商城附近,拿起手机,发现自己的微信被迫下线了。
他欲哭无泪,天啊,老板你不要再悄悄登我的工作号了!好吓人!
温听宜走出商城北门,看见了熟悉的奔驰,于是走上前拉开车门,坐进后排。
想起线上聊天时的异象,她好奇地问:“周间谍,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高冷了?”
周凯苦着脸干笑两声:“哈哈,可能因为我是个高冷的男子吧。”
温听宜:“”
她以为周凯要送她去公司,没想到他把她送到了一座占地广阔的私人会所。
暮色四合,周围树影重重,这里几乎到达城市边缘,地段不算好,但私密性极强。
大门前有警卫驻守,仔细确认了车牌号,警卫鞠躬让行,奔驰驶入会所。
车子走了地下车库,温听宜独自下车,在礼宾员的陪同下,乘直达电梯上到会所顶楼。
会所隔音很好,但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包厢外的走廊都是不让无关人员靠近的。
到了走廊入口,礼宾员不便再跟过去了,细心告知了包厢的门牌号,提醒她说:“程先生交代了,您可以直接开门进去,不用敲门。”
“好的,谢谢。”
温听宜自行前往包厢,不知道里面有没有她不认识的人。
她关键时候还是有点拘谨的,于是慢慢拧动门把手,推开双扇门的一侧。
门开了一条缝,她探个脑袋进去,先是看见里面有一张宽大的德扑牌桌,桌边一个最显眼的座位空着,她快速扫了一眼,只看见几个男人的后脑勺,没看见程泊樾。
她以为自己走错包厢了,急忙关上门。
里面有人瞥见了门外一闪而过的长发身影,眯眼嗤了一声:“谁家小姑娘啊?这么没规矩。”
陆斯泽闻言,回头瞄了一眼,没看见温听宜,但他知道温听宜要来。
对方嘴里的小姑娘说不定就是她。
她不是闹腾的自来熟性子,在程泊樾接完电话回来之前,她自然是不好意思进来的。
陆斯泽收回视线,一边理着手里的牌,瞥了那人一眼:“沈家驰,闭上你的嘴。”
沈家驰刚从国外回来,之前是跟程奕他们混的,现在学精了,两头倒。
陆家跟沈家有生意上的联系,陆斯泽也懒得跟他撕破脸,他又喜欢攒局凑热闹,索性玩什么都一起。
但这家伙真的太没眼力见。
沈家驰冷哼一声:“你的话最多!还让我闭嘴,好意思嘛?”
作死的玩意儿。
陆斯泽懒得跟他废话。
温听宜以为自己误闯了别人的包厢,有点忐忑尴尬。
她重复看了一眼门牌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