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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3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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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啊。

疑惑时,听见远处传来熟悉的声音,低低的,沉得悦耳。

温听宜转过头,远远地,看见身形挺拔的男人站在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前,单手插着兜,另一手接电话。

下一秒,手机从耳边拿下了。

她顿了顿,莫名心安,轻盈地迈开步子,朝着程泊樾的身影快步上前。

程泊樾按了两下手机,转头一看,穿浅色针织连衣裙的姑娘正向他跑来。

他神情微动。

今天她没穿高跟鞋,一双白色马丁靴,蹬蹬蹬地跑过来,一股脑扑进他怀里。

霎那间甜香满怀,他眉心微微一动。

默了几秒,他垂眼看着她,手掌搭到她脑袋上揉了揉,无奈低笑:“怎么回事儿,受委屈了?”

温听宜蹭在他胸膛前摇了摇头,抬眸望着他,落寞地说:“包厢里面没有你,我以为我被周凯卖了。”

一双晶亮莹润的眼眸在身下直勾勾望着他,程泊樾目光微暗,眨眼间恢复平静,捏起她的下巴:“傻不傻,谁敢卖你?”

“万一呢”而且确实有人想卖她。

温听宜失落地低头,侧脸贴到他怀里,闻到沁人心脾的淡香。

他语气平平:“挂我身上了?”

她心脏一抖,不安地问:“可以挂吗?”

紧接着,头顶落下一声纵容的轻笑。

还以为他生气了,看来没有。

她紧绷的呼吸缓缓放松,手臂搂着他的腰,悄悄收紧一些。

程泊樾揉着她后脑勺:“今天谈得怎么样?”

“还可以。”她老实巴交地说,“听说时线要被收购了,不知道真的假的,我要认真考虑一下。”

程泊樾没说什么,捏捏她的脸,带她返回包厢。

牌桌旁,几人正在亮底牌。

一局结束,沈家驰又输了。

他玩不起,有点挂脸,黑沉沉地靠着椅子划手机。

下一秒,包厢的门被推开。

一屋子的人安静下来。

沈家驰抬眼一瞧,我靠,这不是温听宜吗。

程泊樾出国那段时间,他向温听宜表达过好感,却被她无情拒绝。

他一直耿耿于怀,心说她拿什么乔啊,不就一寄人篱下的小流浪猫吗,还敢瞧不上他沈家驰?

今晚可算让他找到发泄的机会了。

沈家驰直了直腰,装模作样打招呼:“哟,听宜妹妹,谁带你来的?”

众人纷纷看向他,陆斯泽也无力回天地瞪他一眼,心说行吧,您继续作死吧。

温听宜循声看去,想起那家伙是谁了。

被她拒绝过三次的自恋男,人品差,嘴还脏。

她不予理睬。

温听宜进了门,程泊樾不急不慢出现在她身后。

然后就没人再进来了。

沈家驰愣了愣。

啊?程泊樾带她来玩的?不对啊,不是听说程泊樾不待见她吗?

众目睽睽下,程泊樾让温听宜坐到他旁边的位置。

室内空调度数有点低,程泊樾平静地站到她背后,顺手把挂在椅背的外套披到她身上。

一瞬间,温听宜觉察到屋里七八个人的视线全在她身上。

她呼吸微滞,默默将外套向胸口束了束,乖乖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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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驰傻掉了。

程泊樾暂时没坐下,手掌在她颈侧轻轻一拢,将她被外套压住的长发带出来,波澜不惊地问:“刚才谁说我们溪溪没规矩?”

音落,耳边只有冰块在烈酒里逐渐融化的轻响。

陆斯泽和贺连禹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他俩跟程泊樾一起长大的,当然一眼就能看出来细微的气氛变化。

而别人,未必有这么眼尖。

沈家驰毛都没看出来,一出声就自撞枪口:“啊,我的意思是,她好像不太懂规矩,包厢怎么能随便进啊?没人教她事先敲门?”

温听宜攥了攥手指。

感觉这家伙在针对她。

顿了顿,听见程泊樾戏谑的轻笑。

“是我让她不用敲门。这儿也不是射击场,人来了,还要扣扳|机让你听个响?”他慢条斯理地说着,凌厉眼风扫向对方,“要是真想听,也不是不行。可惜遇不到合眼的靶子,不如拿你试试准头?”

第23章

沈家驰愣了两秒,浑身一僵,差点从椅子边滑下去。

什么意思,要拿他当活靶子练枪?

疯了吧!

他不就嘴贱说了温听宜两句吗,至于这样?

沈家驰心底恐惧,面上却不敢吱声。

程泊樾不动声色落座,靠住椅背翘起二郎腿。

假如他平时抽烟,这时应该有侍者上前帮他点一支火,压一压这份令人生畏的冷气。

但他不抽烟,面前的酒杯他也懒得拿,就这么闲坐着,一双洞察秋毫的眼眸盯着对方,眼底并不透露半分真实情绪,像漆黑湖面。

看着毫无波澜,实际深浅难测。

包厢里落针可闻,空气越是安静,越叫人心慌战栗。

其余人屏息凝神,静观其变。

就连陆斯泽都被这股死寂压得喘不过气来,立刻在桌下踢了沈家驰一脚:“哑巴了?还不跟听宜妹妹道歉?”

沈家驰猛地醒神,目光畏畏缩缩扫向温听宜,硬着头皮赔笑:“我的错我的错。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埋怨你,我就是嘴笨,你别往心里去。”

温听宜这才知道,原来这家伙能怂成这样。

当年可不是这种画风,沈家驰向她表达好感被拒之后,不仅当面对她甩脸色,还骂她不识好歹。

现在这副讨饶的嘴脸一定是装的,但不管怎么说,她现下舒畅了许多。

听完道歉,她默默看了对方一会儿,没什么想说的。

程泊樾近距离坐在她身边,漫不经心从后面伸来一只手,结实有力的胳膊搭在她椅背上,手掌轻揉她的脑袋。

状似不经意地问:“原不原谅他?”

语气低缓亲昵,又极具耐心,像在哄一个闷闷不乐的小朋友。

温听宜以为这茬已经结束了,没想到还需要她一锤定音。

众人好奇地望着她,她就拘谨地点了点头:“嗯,原谅了。”

乖觉轻软的嗓音落下来,程泊樾无声牵了牵唇角,没说什么,目光却温淡了许多。

好像只要她应个声,他就什么事都顺着她。

气氛有所松动,其余人缓了口气,继续乐呵,该怎么玩怎么玩。

只有沈家驰笑不出来。

虽然安然无恙逃过一劫,心里却憋着怨愤。

出门在外他吆五喝六的,别人都恭维他一声沈少,那滋味别提有快活。

而今晚,他的生死居然被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拿捏住了,开什么玩笑?

他烦死了,不仅脸面上挂不住,心里更是不平衡。

于是他潦草玩了一局就收手,借口说家里有事,独自灰溜溜地离开包厢。

反正都输得满脸青了,再玩也没意思。

而且这一整桌的人,全都唯程泊樾马首是瞻,根本没一个向着他的,他再努力也融不进这个圈子,简直自找罪受。

心想,还不如找程奕他们玩去。

走廊上,沈家驰边走边给程奕打电话,声音悉悉索索宛如告密:“对了,你前段时间不是怀疑程泊樾身边有女人了嘛?”

程奕不屑地哼一声,嫌他马后炮:“咋了,你也觉察了?”

沈家驰:“何止觉察,我是亲眼所见。”

一听这话,程奕立马就来了兴致:“快说啊!那人是谁?”

“好像是温听宜。”

“啊?”程奕将信将疑,觉得那两人一直半生不熟,纯粹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别唬我啊,你确定你没搞错?”

“绝对没有!”沈家驰把今晚的事儿一五一十地转述了,笃定地说,“就没见过程泊樾这么护着一个人,他俩要是没点儿猫腻,我就不姓沈。”

包厢里一切如常。

桌边少了一个不知趣的二百五,众人玩起来反而更惬意。

温听宜是屋里唯一一个女生,酒侍专门给她送来一杯草莓代基里。

几乎没什么度数,温听宜拿它当饮料喝,时不时含着吸管嘬两下,在一旁默默观察。

桌上摞着五颜六色的筹码,她不知道这帮人是玩真的,还是朋友间随便玩玩。

如果是玩真的,这里简直就是深藏不露的销金窟。

跟筹码沾边的事情向来是需要运气的,她自认手气不好,就不入局了。

陆斯泽爽朗地笑了笑,借机揶揄某人:“不怕啊,你要是输了,全算程泊樾的。”

她怔住。

别,她可不敢这么邪恶地盘算。

温听宜坐得端端正正,老实巴交地说:“不了,我真的不会玩。”

话音刚落,她余光瞥见程泊樾弯起了唇角。

下一秒就听见他好整以暇地说:“让陆斯泽教你,要是教不会,你就往死里揍他。”

他说话时,低沉嗓音逸出轻碎的笑,慵懒又活泛。

让她随便输,还用为她撑腰的语气鼓励她揍人,坏得没边,又好得没底线。

室内暖光勾勒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连阴影都染上了蛊惑人心的暧昧。

温听宜心神渐乱,眼睫无意识垂下,指腹摩挲着酒杯边缘。

不知他是在开玩笑逗她,还是真的打算让她随便玩。

她不想得寸进尺,摇摇头说:“万一让你输光了,就不太好。”

说话时,对面的贺连禹本来想点烟,程泊樾不动声色扫他一眼。

他定了

定神,就这么干咬着烟,放下金属打火机笑着问:“有什么不好?程泊樾会凶你吗?”

“”

凶不凶倒是不知道,但她对自己的牌技很没把握,小声自嘲说:“我玩牌必输,会让他倾家荡产的。”

突然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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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都不说话了。

她愣住。

难道她说错什么了?

紧接着,众人忽然愉悦地笑了起来。

倾家荡产,这词太严重了,被她这么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又乖又搞笑。

陆斯泽笑得肩膀都在颤,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哎哟,你信我,从来没有人敢让他倾家荡产,正好了,你能做第一个吃螃蟹的。”

难怪周婼说陆斯泽是狗,这人还真有点狗,就爱满嘴跑火车,无意间害别人接不住话茬。

温听宜一时哑然,抿抿唇说:“不,我不敢吃。”

身旁,程泊樾懒散静默,目光没什么焦点,好像在一瞬不瞬地看她,又好像在百无聊赖地等待别人发牌。

贺连禹逮着机会,开玩笑地数落某人:“樾,你平时是不是对听宜妹妹很凶啊?看她这么怕你。”

程泊樾一只胳膊撑在桌边,拳峰抵着唇,眉目染着一层倦意。

“对她——”他默了默,慵懒缱绻的语气接着上句说,“凶不起来了。”

空气安静下来。

不是尴尬的沉寂,而是一种不愿打扰气氛的、很上道的静。

大家好像都看出来程泊樾对她不一般了。

温听宜忽然明白了他今晚带她过来的用意。

兴许是为了让谣言不攻自破的。

别人已经能看出来,程泊樾不是不待见她,而是觉得她招人喜欢。

至于是哪种程度的喜欢,就算不明说,别人也能从他纵容的行为里猜出一二。

温听宜尽量控制住呼吸,心跳隐隐加快,若无其事地嘬了一口酒。

一层果味在舌尖化开,甜滋滋的。

片刻,新的一局开始。温听宜偷偷瞄一眼程泊樾手里的牌。

手气真好,难怪每次都赢很大。

两人坐得很近,她的白色马丁靴侧边抵着他的皮鞋,壮着胆子轻轻碰了碰他,羡慕地说:“你运气好好。”

程泊樾感受着桌下怯生生的碰撞,掀开手里的暗牌,懒腔懒调地说:“也就今晚好点儿。”

不知他是故意谦虚还是随口一说,温听宜垂眸拨了拨吸管,有意安慰他,柔声呢喃:“今后每一个晚上都会好的。”

“那得看你在不在我身边。”

他话里没什么情绪,朦胧的暧昧却像雾一样,在她耳边荡开,突如其来,直击心坎。

意思是有她在,所以他运气才好吗?

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无疑会让人上瘾贪恋。

招惹他,真不是件容易事。温听宜保持清醒,慢半拍咬住了吸管。

程泊樾手里过了一轮牌,偏头看过来。

女孩子微低着头,默不作声嘬着一杯粉色甜饮,脸颊泛起浅浅的红晕,不知是打了腮红,还是被酒精酿出来的。

他抬手摸她的脸,试探温度,拇指又贴着她脸颊摩挲两下,有点好笑地问:“喝上头了?”

温听宜轻咽喉咙。

当然没有喝上头,只是有种奇怪的微醺感。

只能怪这杯酒了。

她避开视线,心不在焉地嘀咕:“本来就不怎么能喝”

他对此认同:“嗯,喝醉就开始干坏事儿。”

被翻旧账了。

她轻咳一声,声若蚊呐:“怕什么,还没醉呢。”

本来想鼓起勇气将他一军,却因为顾忌被人听到而压低音量,气势矮了一截。

程泊樾挪开视线出牌,一笑置之。

温听宜懵了会儿,又摸不准他的心思了。

——

离开会所时,已经是凌晨。

上车之后,温听宜揉着眼睛犯困。

拿手机看了看微信,有点失落,今天还是没有收到林导工作室的消息。

只有几个温兆文的未接来电。

她已经拉黑三个号码了,对方总有新的方式打进来。

温听宜直接关机,沉下心,看向车窗外。

程泊樾站在会所花园接电话,车子停在他几米之外。

温听宜降下车窗玻璃,下巴埋进交叠的手臂,趴在车窗边静静望着他。

程泊樾浸在路灯光线里,听着电话里的秘书认真陈述。

其实他犯了点倦,站姿却依旧挺拔,搭在手机背面的食指点了两下,一手插着兜,神情寡淡地侧过身。

半远不近地,他定了定神,对上一双困倦又清润的眼眸。

她像一只窝在车里探出脑袋的猫,耷着耳朵,明明快要睡着了,却软绵绵地撑起清醒,乖乖等他上车。

夜色里,他凝住的目光深了一寸。

“程总?”

听筒里传出忐忑的疑问,他收回视线,迟了一秒才应:“在听。”

他的私人号码没几个人知道,一般人打不到他的手机上,天大的事也别想扰他,只能让秘书转达。

秘书得到确切的回应,放下心继续说:“温兆文先生的意思是,他会派秘书前往京城总部,找周特助谈一谈新能源项目的事。另外他想知道,您哪天有空,他可不可以亲自到总部见您一面,同您商议几件事?”

程泊樾不置可否,抬手摁了摁鼻梁,兴致索然:“接着说。”

“好的。”秘书得不到回答也只能照做,“温先生还说,等老先生寿宴过后,他想亲自上门拜访,然后把温小姐接回去。”

程泊樾轻按鼻梁的动作顿了顿,什么也没问,脑海里莫名浮现一双哭红的小鹿眼。

他低嗤一声,不着痕迹地讽刺:“那就看他有没有本事踏进程家大门。”

说完就懒得多言,通话挂断。

程泊樾转头看去,某只爱哭鬼已经趴在窗边打起了盹,脑袋一晃一晃的,像数学课上走神的马虎虫。

何止走神,温听宜差一点就要去见周公了。

混沌时听见渐近的脚步声,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程泊樾已经停在车窗前,一副云淡风轻的姿态。

她睡眼惺松,醒得有点艰难,程泊樾低头打量她,一只手顺势托起她下巴:“刚才吵到你了?”

“嗯?”她意识回笼,实诚地摇摇头,“没有,我没听见你说话。”

程泊樾站在原地,也不急着上车,干燥的拇指贴到她眼尾,将她打哈欠时留下的生理眼泪慢慢擦掉。

动作好轻,像耳边微柔的晚风,掀起她心上的涟漪。

她想,一定是因为他今晚赢了很多,所以心情格外好,力道也随之温柔。

温听宜缓了缓神,很小心地扯住他的衣袖,像抓住一份来之不易的心安。

程泊樾垂眼看着她,目光沉静而玩味,似乎在等她的下文,看她究竟要使出什么小伎俩。

她温吞抬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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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底气地问:“你不是说,我喝了酒就会干坏事吗?”

他挑起眉梢:“嗯?”

温听宜攥住他的衣袖,双眼凝着一团柔软水雾,犹豫的目光像小蚂蚁攀爬,先落向他坚硬凸起的喉结,又移到他宽阔胸膛。

最后望着他凌厉的眉眼,声线乖软,坚定又胆怯地警告说:“那你一会儿要小心,我要对你干坏事了。”

第24章

会所的灯彻夜长明。

花园这一片鲜少有人踏足,好像常来这座会所消遣的人都达成了共识,也留了一个心眼,深知只要是程泊樾常去的地方,别人就不能不识好歹地闯入。

夜色冷清,墨色宾利停在无人经过的树下,车厢漆黑而隐秘。

后排空间本来宽敞,却因他压制般的存在而变得狭窄,车里的温度也逐渐升高,火炉般催人沁汗。

感官在昏暗中无限放大,一点小小的刺激都能掀起惊涛骇浪。

温听宜分不清是她在抱着程泊樾,还是他高大的身躯在密不透风笼罩着她。

总之有点意识不清,眸光一点点涣散,视线被他宽阔的肩膀挡着,她连车顶都看不见。

呼吸声伴随着动荡缱绻的接吻声,时轻时重地交

织。

程泊樾最近像是起了什么逗弄的坏心,时常一边接吻一边喊她的小名,她柔软的羞耻心被他勾了起来。

“溪溪,张开。”

“我说,嘴张开。”

“嗯,就这样。”

“好乖。”

他飘渺不定的气音染着色气十足的欲,低低的,散漫又勾人。

声音在她耳边萦绕,他呼出的热气随之扑落,拂在她本就燥红的耳廓上。

很热,她微微颤抖,无助地勾着他的脖子。

想说些什么,却被他大开大合的亲吻堵着,她只能发出零碎的呜咽,半句话都说不清。

车上的消毒纸巾另有用途,淡淡的酒精味蒸发,她在他手里几乎没有防线可言。

酸慰感淹没而来,她眼眶一热,想哭了。

许久,男人骨节修长的手指牵起几丝晶莹。

程泊樾是个资本家,伪君子。

她晕晕乎乎咕哝两声,像艰涩的梦呓。

程泊樾微垂视线,轻描淡写地望着她,她别过脸,晶莹泪珠挂在眼角。

在泪水掉落之前,程泊樾低头吻了一下。

她懵懵的,听见他贴在耳边审问,低喘里散着轻碎的笑:“刚才骂什么,大点声我听听?”

温听宜稍稍清醒了些,轻哼一声:“可恶的资本家”

她含糊柔软地重复,特别乖的样子,程泊樾就震着胸腔笑了,一手护着她的脑袋,拇指摸了摸她柔软的眉梢。

这样怜惜的力道,让人心跳加快,溺在其中难以自拔。

她簌簌颤动着眼睫,程泊樾轻捏着她下巴吻过来。

猝不及防,她呜了一声,浑身软,被攻陷着,热吻缠绵,那瞬间突然就哭了。

程泊樾知道她在这件事上很能哭,没想到刚开始就哭了。

不知是不是泪失禁犯了,一双动人眼眸在他呼吸之下,目光变得迷离又委屈,直勾勾望着他。

一吻稍退开,程泊樾不经意压下了眉,给她擦掉一点眼泪,耐着性子哄:“不舒服?”

她抽噎一记,摇了摇头。

没有不舒服的时候。

得到回答,程泊樾这才放开某些强势的本性。

偶尔吻得更深。她哭得厉害,眼泪止不住,他的指腹压在她眼皮周围,时不时为她揩去泪水。

每到这种时候,无论开头还是结尾,他的手指总能被她弄湿。

月色从窗外淌入,落在她身上,在一片白皙柔软上缓缓铺开,映照着绯红错落,是他留下的痕迹。

这件事会催生本能的依恋,温听宜很想牵他的手。

刚有动作,他的掌心已经压下来,汗涔涔的,与她十指紧扣,像在哄她。

有时候他温柔得过分,有时又吻得很用力,完全在逞凶。

是错觉吗?从他回国之后她就觉得,在这种事上,程泊樾的占有欲好像很强。

将近凌晨两点,他迟迟没把司机叫过来。

空气越来越烫,她柔若无骨,整个人软在他怀里,被占有,也被纵容。

——

次日晚,温听宜终于收到林烨工作室的消息。

她简直不敢相信是真的,在床上翻来覆去打了好几个滚,心头雀跃,顿了顿,忽然一股脑地跑出卧室,直奔书房。

这次连门都忘了敲,直接开门闯入:“程泊樾!林导助理给我发试戏剧本了!”

程泊樾坐在桌前,漫不经心翻阅一份纸质文件。

闻声,他慢腾腾掀起眼皮,穿白色睡裙的姑娘已经朝他跑来。

不是像之前那样只敢探个脑袋偷瞄他,而是很大胆地扑他怀里,树袋熊一样攀上来,把他手里的笔都碰掉了。

温听宜太高兴,完全听不见钢笔掉地的声音,坐在他身上搂着他的脖子道喜,脑袋在他肩窝蹭来蹭去。

程泊樾低眸,看着她蓬松柔软的发顶。

肩上的吻痕还没消就敢来招他。

看来的确是高兴过头了。

他原本还因工作的事有些烦心,被她这么一闹,那些不悦莫名就散了。

温听宜惬意地往他怀里钻,忽然被他捏着后颈拎开。

她懵懵地抬头,他神情寡淡,一双漆黑眼眸沉静而不容侵犯,无声打量她。

糟糕。

猛地想起来,刚才进来没敲门。

不仅没敲门,还在他专注的时候突然扑进他怀里。

视线边缘,一支钢笔被她急躁的拥抱碰掉在地上,洒了一点墨迹。

她忐忑地吞咽一下。

“对不起,我帮你收拾干净。”

她惶惶不安,正要从他身上下去,他又忽然揽着她的腰,把她安安稳稳抱了回去。

一声散漫的低笑随即落下:“怎么吓成这样,我能吃了你?”

你真的能。

温听宜这么想着,默了默,双手攥住他黑色浴袍的领子。

程泊樾向下扫了一眼。

她的手指紧绷着,毫无把握,仿佛在坐一轮惊险的过山车。

本来还想逗逗她,看她这么害怕,他莫名有点不舍。

她埋着脑袋,一副很好欺负的样子:“你刚才冷脸的样子很吓人,我以为你生气了。”

程泊樾静了片刻,突然使坏地抬起左腿,小幅度往上颠了一记。

温听宜肩膀一抖,立刻抬眸,撞进他松散的目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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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拿捏不准他的心情,这会儿像个探险雷达,试探地问:“没生气吗?”

程泊樾平静地眯了眯眼,一副伤脑筋的样子:“在你眼里,我除了生气还能不能干点儿别的?”

她眨眨眼,目光期盼:“那你笑一笑?”

之前她醉呼呼挑衅他,问他是不是生性不爱笑。

他当时挺无语的。

时隔三年又遇上这招,却有了点别样的感受。

温听宜不知他心中所想,以身试险,两根食指派上用场,戳住他的嘴角,往上牵了牵。

这个城府极深的男人,笑得好敷衍。

但又很好看。

她又戳两下,给他造一对酒窝。

程泊樾任她作乱,不动声色把桌边的文件往里推了推,手掌搭在桌沿。

似乎是为了迁就她,这样她往后靠的时候,纤瘦的脊背就不会突然撞到桌子。

她今晚心情好,他就非常配合地问:“林叔给你发了试戏剧本,然后呢?还有什么好事?”

“好事就是,我有试镜机会了。”她双眸莹亮,笑起来时,眼尾牵起一抹清媚,“不过我要先研究一下剧本。对了,可以借你一支笔吗,我想写点东西。”

非常礼貌的语气。

程泊樾勾了勾唇角,像忍着笑,轻抬下巴:“后面,自己拿。”

噢,看见了。

她随手拿起一只黑色的,拿完就想从某人怀里挪下去。

被他勾着腰拦住:“顺完东西就想溜?”

“?”

什么叫顺,明明是他同意给她的。

温听宜撇撇嘴,吐槽他颠倒黑白。

既然他不让她走,那她就从善如流,在他怀里不挪窝。

为了方便书写,她悉悉索索换了个方向,后背贴着他胸膛,坐在他腿上理直气壮地说:“那我就在这里写。”

以为程泊樾会把她撵到沙发去,没想到他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继续处理他手头的事情。

空气安静下来,两人各干各的。

温听宜打开手机文件,忍不住说:“我以为不会有消息了,没想到这么晚还能收到。”

程泊樾慵懒地翻着文件,很自然地将下巴搭在她发顶,不经意地嘲弄:“林烨工作室那帮人都是夜猫子。”

她反应几秒,回头看他:“你跟林导好像很熟,很早就认识吗?”

程泊樾静了会儿,淡声:“他是我爸的朋友。”

闻言,温听宜默默把头转了回去。

真不该问。

程泊樾的父亲去世很久了。

父亲离世那年,他才十七岁。

听说那场车祸很蹊跷,也很惨烈。

再怎么冷情的人,看见亲生父亲面目全非的遗体,也会心如刀绞。

那一年,家族突然没了主心骨,沉重的责任自然就落到他肩上。

这些事都是听爷爷说的,程泊樾自己很少提起父亲。

温听宜纠结片刻,抬眸,在暗下来的笔电屏幕里,看见他淡定如常的表情。

她松了口气。

差点踩雷了,幸好他没什么反应。

她默默低头,点开手机文档查看剧本。

演员试戏时一般拿不到完整剧本,林烨助理给她发的是《风月渡》的简纲,以及剧本里的其中一幕。

假如她真的拿到这

个角色,那她将饰演女主的少女时期。

出场时间很短,林烨对试戏者的要求是,能够用几分钟的时间,演出惊鸿一瞥的效果,为角色整体增光添彩。

温听宜带着导演的要求,认真阅读简纲。

电影的时代背景是架空的,但大致看得出是参考了晚唐历史。

女主出身高贵,性格天真,后来历经战乱,王室衰败,她陷于爱恨与磨难中,从一个无忧无虑只爱习舞逛灯会的少女,一步步向坚韧勇敢蜕变,最终宁可消逝在茫茫大漠,也不愿成为乱世阴谋的牺牲品。

让人铭记又让人痛心。

温听宜忍不住叹气。

没注意到,身后的某人也在看她屏幕里的内容。

程泊樾一目十行地瞥一眼,轻笑淡嘲:“林烨又写这种苦大仇恨的剧本?”

“”

这个人,果然是黑心资本家,不解风情。

她皱皱鼻子,软声反驳:“怎么啦,我觉得故事整体挺好的。这个角色也很好,我很喜欢,你不喜欢吗?”

程泊樾默了会儿,目光落回手里的文件上,耐人寻味地说:“喜不喜欢,得看是谁来演。”

一语落地,她后知后觉,心潮轻泛。

她欲盖弥彰地摸了摸鼻尖,埋头继续用功。

除了试戏剧本,还收到一份编舞师版本的舞蹈视频。

整体看下来,动作难度很大。

不过这都是次要的。

优秀的舞者不仅需要练就高超的舞技,更需要像专业演员那样磨练演技。

总之对古典舞来说,光技巧到位是不够的,要去思考如何“演绎”。

能否把深层次的舞韵跳出来,才是最重要的。

更别说这不是一部普通的舞剧,而是严抠细节的叙事电影。

她需要带着自己对角色的理解,撰写一篇人物小传,还要根据这些理解,实打实地演绎舞蹈动作。

幸好她自己编过舞,这方面难不到她。

中途,程泊樾离开书房,再回来时,温听宜认认真真伏案写字。

她鸠占鹊巢,并拢的膝盖直接跪在椅子上,像个不安分的学生。

这个不端正的姿势,腰肢会非常自然地往下塌。

程泊樾神情微动,静静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

想不通,身子骨怎么能软到这种程度。

温听宜写着写着,忽然一道影子从身后罩下来。

她茫然抬起头,程泊樾站在她后面,一手撑在桌边,虚虚地将她整个人圈住。

他没有说话,只是低身从桌上拿钢笔,呼吸拂过她的脸颊,似吻非吻,徒乱人意。

她笔尖一顿,收回视线,若无其事低头。

下一秒,程泊樾忽然把她抱到桌上坐着,平衡感乱了一下,她招架不住,双腿下意识缠住他的腰。

他轻嗤一声:“夹这么紧?”

她心脏一抖,鼓着腮帮子瞪他一眼,然后他就很黑心地,手臂禁锢着她的腰,连本带利,向她索了一个绵长的吻。

——

次日,温听宜一大早就前往练舞室。

刚到大厅,就看见前台的员工被一个熟悉的身影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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