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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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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入夜。

徐可心抱着青姝轻声哄慰,小孩方才吃了奶后,困得睁不开眼睛,蜷缩在小床里睡得很香甜,偶尔无意识地哼唧两声,睡了半个时辰后,复又清醒,睁着浑圆的眼睛下意识寻她。

徐可心不知道旁人家的孩子幼时是何种模样,只觉青姝好似太过活泼,刚把她抱起来放在床上,一不留神就开始在床上滚来滚去,绕着她转圈。

徐可心轻轻捏了一下她的脚腕,又将小孩抱回怀中,在她眉心处落下一个吻。

房中安静无声,偶尔能听到屋外墙角处的蝉鸣,还有些许杂声。

钱管家晚膳后前来传话说,大人公务繁忙,兴许晚些回府,让她早早入寝。

她没有旁的事情要做,索性就守在房中等男人回府,没想到这一等就等到子时。

徐可心透过半敞开的目光看了眼院外,将青姝交到乳母手中,想着出门闲逛几步,说不定会早早碰到大人。

夏夜的月亮皎白澄澈,府内也不似冬夜那般漆黑,哪怕不打灯笼也能看清前方的路。

一旁的丫鬟本守在床边,见她要出去,连忙上前一步拦在她面前,“天色已深,姨娘要去何处?”

徐可心看向她,还未等开口,院外就忽得传来一阵仓促的脚步声以及女人的哭喊声。

她脚步一顿,仔细听着,待哭声越来越近,才发觉声音有些熟悉,好似是三姨娘。

不自觉想起那夜撞见的事情,她站立片刻,复又向里室走去。

犹豫良久,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决定在房中等着。

她不出去,没过多久钱管家却派人上门,说大人唤她去书房。

去的路上,徐可心问钱管家,大人为何要唤她过去,钱管家笑了笑,故弄玄虚道,“应是看戏罢。”

徐可心未明白他话里的意思,未再多问。

等到了书房时,就被下人带着向屏风后走去,她眸色困惑,不知晓男人到底要做什么,但还是安静坐在屏风后,捧着留在这里的话本自顾自看了片刻。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哭声复又在书房外响起,还掺杂男人的求饶声。

砰的一声,书房门被打开,一阵脚步声直接闯入房中。

徐可心翻书的动作一顿,迟疑半晌,微微探出半个身子,借着幕帘的遮掩,向外看了一眼,待看清房内景象,眸色微怔。

只见三姨娘和李三公子被人压在地上,三姨娘衣着无恙,只是头发些许凌乱,李三公子却格外狼狈,同那夜一般,光着身子单穿了一条裤子。

两人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尤其是李三公子,双腿颤抖不停,面色也极为苍白,好似被吓傻了一般。

一整夜未见到身影的男人,此时坐在屏风前,手中拿着一封纸。

她眼下如何不明白,三姨娘和李三公子被人抓住了。

徐可心本想再窥探几眼,直到看见坐在一侧的大夫人,她忙不迭退后一步,坐回到木椅上。

她脚步匆忙,慌乱之间,碰掉了放在桌案上的话本,声音不算大,她方要捡起,却听屏风外大夫人问,“什么声音?”

徐可心闻言,身子骤然一僵。

虽是男人唤她过来,但不知为何,她心底莫名有些不安,只觉自己撞见不该瞧见的事,眼下知晓大夫人也在书房之中,她的心也不自觉加快,疑觉这人若是看到她躲在屏风后,一定会出言质问。

她僵着身子良久未动,正忐忑不安时,却听男人缓声道,“李三公子,可否说清今夜为何无故上门,又同府中妾室于院中私会?”

轻飘飘的一句话落地,大夫人不自觉看向他,见他未看自己,她垂着眉眼,复又顺着他的目光看向李三公子。

见众人的目光一齐落在她身上,李三公子忙不迭道,“大人,小人只是恰巧路过,谁成想被府中的下人瞧见当成毛贼拉进府中。”

恰巧路过,又怎么绕过守卫直接进了府院,还脱了衣服和府上的姨娘紧紧抱在一起,这过于无赖的话令在场众人都不自觉心生不耻,冷眼看着他。

李三公子也知道自己的话有多无赖,可若他再不出言狡辩为自己开脱,等下被人打死扔到城郊的乱葬岗怕是都无人知晓。

白日三姨娘传信给他,说林大人决定令他官复原职,让他晚些前来院中,再仔细告诉他一二。

知晓自己可以官复原职,李三公子顾不上多想,还未等到子时就跑到林府墙外,只待天一黑就偷偷翻墙溜了进来。

方一见到三姨娘,他就忙不迭问起此事,可三姨娘避而不答,还疑惑地看着他。

李三公子本以为这人同他置气故意不说,忙不迭脱了衣服,想着把人哄上床后,这人就愿意告诉他了。

哪里想过,方同她抱在一起,屋外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众下人举着灯笼破门而入。

李三公子哪里见过这阵仗,霎时被吓得双腿酸软,险些晕倒在地。

之后就连同三姨娘一起,被人压至书房。

李三公子脸上的伤还未彻底痊愈,眼下顶着一只青红的眼睛,跪在地上不断为自己辩解,格外狼狈。

偷情被发现,三姨娘也没了往日的笑容,将脸深深埋在地上,完全不敢抬头。

一开始她只害怕得瑟缩身子,未敢开口辩解一句,直到听到李三公子说,是她不知廉耻勾引他时,三姨娘才骤然起身。

不似李夫人,碍于夫妻情意,当众受李三公子苛责时只能忍气吞声,不敢顶撞他。

眼下见李三公子毫不犹豫将她推出去,三姨娘不禁火上心头,哪里想过这人竟然这般无情无义。

李三公子不留情,她气急,知晓无论如何今夜都会受惩处,她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骂道,“方才是谁一见到我就又搂又抱的,过去只知道你行事猥琐,如何想过你竟是个狼心狗肺的玩意。”

“我呸!还自诩京中第一才子,我看你是京中第一王八蛋!”

李三公子本来趴在地上,听到三姨娘的话,他垂在身侧的手下意识紧攥成拳,想要打三姨娘。

可还未等伸手,忽得想起她眼下是旁人的妾室,而非他的女人。

思及此,李三公子复又紧咬牙,不得不压下心中怒火。

想着等今日之事过后,再寻个法子将人打一顿,卖到青楼里,命人将她折磨一番。

他不开口,三姨娘骂得越来越起劲,还不等旁人问,就把两人的事全都一口气说了

出来,公之于众。

眼下当场被人抓到,证据确凿,她也没了狡辩的机会,还不如骂个痛快。

她本以为,今夜两人一起被抓到,怎么说男人也应同她一样,受到惩处,谁成想没过多久后,房门被推开,二姨娘推门走了进来,身旁还带着一个小丫鬟。

方进门,还未等旁人询问什么,她就好似早就知情一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妾身有错,求大人饶恕。”

话音刚落,在场几人全都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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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了过去。

听到二姨娘的声音,徐可心心思微动,复又忍不住起身,透过纱布看向几人,却见二姨娘跪在地上,抚着眼角的泪,指着随行的丫鬟,哭着陈述道,“大人,此人是我房中的杂役,只因外出时见了三哥几面,就对三哥芳心暗许,茶不思饭不想,一心只想同三哥再见一面。”

“妾身无意中看到这丫鬟私下写的书信后,才知晓这人的心思,妾身见她每日忧思过虑,便想着做一回中间人,令其与三哥相见,成全她的情意。”

“两人之前一直有所往来,妾身也犯了大错,令他们二人在西北侧的院子私会,想着再过几日,就寻个机会将她送到李府,哪里想过,今夜三姨娘不知为何前去,又被众人撞见。”

二姨娘跪在地上,拿着帕子擦着眼角的泪水,好似格外无措一般。

她刚说完,一旁的丫鬟就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膝行到李三公子面前,环着他的身子哭道,“三公子,你为何将三姨娘错认成奴婢,公子究竟到底有没有将奴婢放在心上?”

李三公子跪在地上,只怔愣片刻,便直接环抱住丫鬟,哭着说,“是我太急切了,光想同你好,未仔细看清你的脸,都是我的错我的错。”

今夜月色皎白,并无阴暗之处。

两人抱在一起,哭得稀里哗啦的,好似一对有情有义的苦命鸳鸯,在场一众下人见状,面面相觑,一时还真分不清到底谁说的是真的,谁说的是假的。

徐可心站在屏风后,闻言面色复杂。

旁人不知道实情,那夜她却亲眼瞧见李三公子从墙上翻过去。

她看了眼跪在地上哭得格外可怜的二姨娘,又看了眼李三公子满是歉意的神情,只觉这兄妹二人都是做戏的高手。

三姨娘怔愣地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哪里想过,只一瞬间,二姨娘就将李三公子摘干净,好似她方才所言只是在胡言乱语。

三姨娘紧抿着唇,方要斥责她满口谎话,话到嘴边又骤然停了下来,她忽得转身,也用帕子擦脸,看向坐在主位看不出喜怒的男人,哭着解释道,“大人,妾身也只是深夜出门散心,路过那处院子时,听到异响,上前察看一二,哪里想过刚进门就被李三公子紧紧抱住。”

一番话说完,三姨娘就将自己摘了出去。

若无人再继续追究,这件事想必也就过去了。

三姨娘正忐忑不安地等男人开口时,二姨娘又忽然冷声道,“大人,三姨娘过去在府中时,一直怀有不轨之心,对三哥纠缠不休,今夜想必是对丫鬟心生妒意,才跑去那处院子。”

哪里想过二姨娘会突然发难,三姨娘骤然变了脸色,“你到底在胡说什么?!”

屏风外几人争执不休,徐可心紧抿着唇,忍不住去看男人的侧颜,担忧他会因此事伤神,好似察觉到她的目光,男人抬眸看了过来,眸色冷淡,没有几分情绪。

那边人声嘈杂,争执不停,站在屏风后的她,却躲在男人身后,独处一方安宁。

好似一切风雨都和她无关,她只须站在男人的身后,看旁人如野狗般互相撕咬,而她衣衫整洁,不染脏污。

第82章

徐可心垂着眉眼,不知为何心生怯意,向后退了一步,躲开男人的目光。

她背靠着屏风,站在男人身后,低头抚上自己的侧脸,忽觉面颊有些烫。

屏风之外,二姨娘跪在地上,不顾三姨娘喷火的目光,头也不抬道,“三哥固然有错,跑到府中与丫鬟私会,但这也不是你栽赃污蔑三哥的理由。”

“早在还未入府前,李府众人就知晓你如何轻荡虚浮,先前想爬父亲的床,被母亲发现后赶到柴房禁足数月,没想到出来后仍不知悔改,又将目光放到三哥身上。”

“你这般不知廉耻,也难怪方才会跑到院子里,假装丫鬟去见三哥。”

二姨娘的话半真半假,又是揭三姨娘的老底,又是存心污蔑她。

旁人不知道真假,闻言只用鄙夷的目光看三姨娘。

迎着四面八方投来的视线,三姨娘气得浑身发抖,高声斥骂道,“还真是会咬人的狗不叫,让你胡言乱语,你看我撕不撕烂你的嘴!”

她边骂,边撸起袖子爬上前,伸着手指就要抓二姨娘的脸,可还未等她上前,就被守在一旁的丫鬟拦住了。

一直坐在一旁的大夫人冷声道,“安分些,此处是府中书房,并非你的宅院。”

三姨娘气昏头,刚要出言驳斥,抬眼一看说话的人是大夫人,刚到嘴边的话又被她咽了下去。

她虽气急,但还没有失了理智,知道谁能招惹,谁不能招惹。

若眼下顶撞大夫人被记恨了,怕是没她好果子吃。

三姨娘面色紧绷,紧攥着袖子,眼神喷火似的盯着二姨娘,好似随时能扑上去。

“你方才承认和李三公子私会,还骂他无情无义,可刚刚又说只是恰巧路过,自相矛盾满嘴谎话,到底哪句是真的,哪句是假的?”

大夫人站在一旁,冷眼俯视她,三姨娘跪在地上,闻言倏地抬头。

若她继续承认两人的私情,私通乃是重罪,恐她难以全身而退,若她承认恰巧路过,只是意图不轨,罪责兴许会轻些……可偏偏二姨娘方才将她过去的事情尽数说了出来,直接把她的后路堵死,不管她是真得同人私情,还是意图与人私情,都免不了重罚。

若承认私情,李三公子也难以脱身,若承认路过,受罚的只有她一人,左右她已经没有退路,还不如拉个垫背的。

“夫人,妾身有能够佐证我们二人私通的信物。”三姨娘紧攥着袖子,咬牙道。

她本以为大夫人只是前来看热闹,并无偏颇之心,可她刚说完,却听大夫人冷声道,“所谓信物,皆为死物,你又如何能佐证那些死物真得是你们二人之间的信物?”

听完大夫人的话,三姨娘人都傻了。

她就算反应再迟钝,眼下也能发觉,大夫人也在局中,还站在她的对面。

三姨娘僵着身子,环视眼前几人,只觉浑身血液冷凝,这几人存心给她设局。

她紧抿着唇,还未彻底放弃挣扎,抬眸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方要将两人之间的事情再讲一遍,却见男人眼底没有情绪地坐在那里,没有旁的情绪,看他们几人的目光也好似在看什么掀不起风浪的蝼蚁一般。

只一瞬间,三姨娘就没了声音。

大人根本不在意她是否同人私会,也不在意她同谁私会,他如今坐在主位,无非是等他们几人互相争执完,再随便定个处罚,将他们一齐处理了。

毕竟这件事被人捅到他这里……

三姨娘瘫坐在地,只攥着衣摆,好似痴傻一般地看着地面。

她不是徐可心,做不到让大人怜惜她,她和府中旁的女人没什么两样,在大人眼中只是一个行事不端的下人罢了。

大夫人冷冷看着她,见她不再言语,看向坐在主位的男人,平声道,“大人,此人行事轻浮,继续留在府中,想必仍不知悔过,不如就此赶出府罢。”

见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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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将罪责归咎到三姨娘头上,李三公子面色一喜,可笑意未维持多久,却听坐在房前的男人漫不经心道,“既如此痴情,想必离府后也仍对李公子有意。”

“倒不如成全她的情意。”

话音刚落,李三公子脸上的笑意骤然僵在脸上,二姨娘也倏地抬眸,错愕地看着坐在

不远处的男人。

若三姨娘入了李府,成了他李三的妾室,不光李夫人会同他争执不休,他维持数年的深情模样也毁之一旦,京中众人都会知晓他过去温润守礼的品行只是装出来的。

三姨娘坐在地上,闻言紧抿着唇,本以为大人会重罚她,没想到将她送回李府。

侥幸捡回一条命,她睨了眼面色难看的李家兄妹二人,忙不迭膝行上前,向男人磕头领了命令。

她早就厌倦了在林府受人冷落的生活,回了李府后,李家父子都是好色之徒,只要她稍稍使些心思,难保他们不上钩。

还未等离府,光是得了命令,三姨娘便忍不住开始思索回李府的一事。

二姨娘看着她的背影,抬头看向男人,还想再为李三公子求情,求男人收回成命,可对上男人没有情绪的目光,二姨娘面色紧绷,只垂着脑袋,她今日贸然前来,本就令人怀疑,眼下大人已经下了命令,若她再说什么,恐会牵扯到己身。

几人都没了声音,大夫人只想将三姨娘赶走,再找个机会将她惩处一番,眼下见男人将她送回李府,她也未再多言。

毕竟眼下两人已经起了争执,三姨娘回了李府后,依李三公子的性子,也不会让她好过。

思及此,大夫人瞥了眼跪在地上的几人,不紧不慢端起桌案上的茶杯,置于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今年湖广送来的新茶,味苦汤清,回味甘甜,可她喝得太快,未品出几分甜味,光记得苦了。

徐可心一直站在屏风后,听到男人要将三姨娘送回李府,她不自觉担忧起她孩子的去处,是和三姨娘一起离开,还是留在林府。

思及此,她看向三姨娘的目光也不自觉复杂几分,三姨娘本跪在地上,好似察觉到什么,没有征兆地看过来。

四目对视,三姨娘紧蹙着眉。

徐可心不自觉心弦一紧,正以为这人会声张时,三姨娘忽得移开视线,好似未看见她一般。

她下意识松了口气。

待众人走后,房中只余下他们二人时,徐可心才缓步走了出来,刚走到男人身边,就被他扯住手腕揽在怀里,却听他语气淡漠道,“李三夫人性情刚烈,若知晓李三公子的真实为人,不会善罢甘休。”

待三姨娘被人送回李府后,李三公子的后院也定然不会安生。

听出男人话里的意思,徐可心扶着他的肩膀,忍不住说出自己的顾虑,“大人要如何处置小公子?”

孩子刚生下来,总是离不开母亲的。

林远舟环着她的腰,微微俯身,埋首在她颈侧,阖着眉眼,眼也不抬道,“自是回到他亲父身边。”

亲父?

徐可心怔愣片刻,一个念头在心中浮现,她方认为这个念头太过荒谬,可想到三姨娘和李三公子有私情,那孩子是李三公子的也不足为奇。

没想到三姨娘不仅同人私情,还生了情人的孩子……思及此,她只稍稍惊叹三姨娘过于大胆,便忍不住看向男人,担忧他是否会因此伤神。

见怀中男人的眉头透着几分疲倦,她缓缓抬手,揽住男人的肩膀,安抚地轻拍,“大人,妾身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她轻声说着好话,男人本揽着她的腰,忽得语气没有起伏问,“若可心变了心,同旁的公子偷情私会,为夫又该如何惩治可心?”

哪里想过他会突然问出这句话,徐可心紧抿着唇,心上的担忧霎时被不满取代,“大人勿要随意揣测妾身,妾身只喜欢大人,怎会同旁的公子私会?”

男人枕在她颈侧,也未说信不信,只不紧不慢道,“若可心同人私会,为夫先杀了奸夫,再将可心囚于笼中,让可心今后都无法从为夫身边离开。”

男人的话过于骇人,但不知为何,徐可心听后却无半分畏惧,她只抚上男人的头,不轻不重按揉,轻声道,“如此甚好,往后妾身只依附在大人身旁,再也不用担忧会沦落街头。”

男人良久无言,徐可心等了半晌,迟迟等不到男人的回应,忍不住垂眸看去,却见男人阖着眼皮,好似已经入睡。

徐可心见状,轻轻叹了口气,环住男人肩膀的手臂不自觉用力,“妾身恨不得亦步亦趋陪在大人身侧,又怎会分神同旁的男人私会。”

她话语不停,也不管男人能否听见,只自顾自讲着。

徐可心害怕吵醒他,哪怕身子酸麻,也未挪动一下,只环着他的身子,任由他抱着。

已经过了子时,徐可心方看完一场戏,人也格外困倦,枕着身侧的木椅,不知不觉沉沉睡去。

等她白日醒来时,才发觉自己已经回了听雨阁。

丫鬟告诉她,是大人昨夜将她从书房抱回院中。

徐可心闻言,不禁懊恼这人为何不叫醒她。

她用过早膳,正想着抱青姝在院中闲走时,屋外忽得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你们别拦我,让我进去!”

三姨娘的声音在屋外骤然响起,还未等徐可心回过神,三姨娘就一把推开门闯了进来。

徐可心抱着青姝,看着女人身姿凌乱的模样,恐她前来故意闹事,下意识揽住青姝,谨慎地看着三姨娘。

三姨娘站在门前,注意到她的动作,直接白了她一眼,“谁稀罕你那女儿,也就你把她当个宝贝似的护着,要说我,就算将你这女儿丢给牙婆,也卖不了几个钱,怕是扔到大街上都没人捡,还不够流民塞牙缝的。”

徐可心闻言,微微蹙眉,“不知姨娘前来所为何事?若只是存心前来闹事,还请姨娘离开罢。”

三姨娘瞥了她一眼,冷声道,“本来我今日前来有一事相告,看你眼下这模样,好似也不想听。”

“也是,如今你成了当朝首辅大人的宠妾,日子过得格外滋润,想必早就忘了被人冤告致死的父母双亲。”

三姨娘冷嘲一声,转身就要离开。

徐可心闻言眸色一怔,顾不上多想倏地站起身,慌乱道,“姨娘留步!”

第83章

三姨娘站在屋内,瞥了眼站在屋内的丫鬟,“你们先出去,我有话同她讲。”

丫鬟站在一旁,谨慎地看着她,没有挪动步子。

徐可心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三姨娘,命乳母上前,命她将青姝抱走后,又令房中的丫鬟退下。

她的确怕三姨娘胡来,但也的确想知道三姨娘到底要告诉她何事。

待乳母将青姝抱走,没了顾虑,徐可心才看向三姨娘,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姨娘请讲。”

三姨娘瞥了她一眼,随口说了一句装什么,走到桌案旁坐下。

她端起茶杯,置于唇边,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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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品着,良久未言。

等摆足了架子,她才眼也不抬道,“往日我还未入府,是李家的下人,昨日你也在书房,自然也听见了那贱人的话。”

徐可心垂着眉眼,知道她口中的贱人是二姨娘,闻言未说什么。

二姨娘过去是李家小姐,对三姨娘的言行颇有微词也不足为奇。

“我的确勾引了她父亲和兄长,想要爬他们的床翻身做主子,但她不骂她的父亲兄长是好色之徒,只骂我轻浮放荡。”

“她们李家人还真是一路货色,单会惺惺作态,装成不染红尘的书香门第,实则一群人都烂透了,比路边的流浪狗还令人作呕恶心,如此这般还嫌我脏。”

“我看他们是千年狐狸修成几分人样,就忘记了自己过去也只不过是一摊腐朽烂肉。”

三姨娘坐在那里,好似知道她是个闷葫芦,同她骂完,她也不会告诉旁人,于是端着茶杯,越骂越起劲。

徐可心听到她的话,的确未有几分感触,她过去既是千金小姐,知道各家都不似面上装出来那般高雅闲淡,各有各的难堪不耻,也做过官妓,知道他们素来不把下人当人看。

三姨娘所言,也并无虚处。

不过她并不在意李家人的行事作风是否表里如一,她只想知道三姨娘到底要告诉她何事。

徐可心耐心坐在一旁,任由三姨娘坐在那里骂着,见她杯中的茶水空了,又为她倒了一杯。

三姨娘话语不停,也不在意她是否听了进去,好似只想寻个人听她牢骚几句。

过了良久,直到将李家众人骂得狗血喷头,宛若天底下最大的畜生窝,三姨娘才堪堪放下茶杯,抬眼看向她。

徐可心心有所感,也收回几分神。

“我还在李府时,就爬上了他的床,时常被他唤去房中,不过这人是个畜生,甚至不愿给我一个名分。”

三姨娘紧攥茶杯,片刻后才自顾自道,“有一日我们二人正欢好时,一个官员上门求见,说有要事相商,李三是个好色的,还未尽兴,让我留在他房中。”

“待他回来后,我趁机佯装生气,想要得到些许好处,却听他说,待徐大人失势,他取而代之成为当朝首辅,就扶我做妾。”

“我知道李三公子素来喜欢吹嘘,听他说要取代你父亲,我本来还未信,只以为他又再做白日梦,但没想到……之后你们徐家还真得被先帝抄家了。”

说到此处,三姨娘顺口嘟囔一句,“横竖怎么看,这酒囊饭袋也斗不过你父亲,想必是攀上了什么人,才敢口出狂言。”

徐可心坐在一旁,闻言面色僵硬,过了才稍稍回神,温声道,“姨娘不日之后就要回李家,为何会告知此事与我?”

毕竟此事牵扯到李三公子,三姨娘成了李三的妾室,没道理再出卖李三,而且三姨娘从她这里也换不来半分好处。

三姨娘闻言,瞥了她一眼,“你管我为何要告诉你,你只知道,李三同人害死你父亲,你只寻个机会,同大人吹枕边风,让他为你出气惩处李三就行了。”

三姨娘说完,放下茶杯,未再多说,转身向门前走去,快要离开时,她脚步一顿,忽得想到什么,头也不回道,“还有一事,别怪我没提醒你,只要大夫人尚在府中一日,你的肚子里就生不出男婴。”

她说完,推门就要离开。

徐可心看着她的背影,倏地起身,“姨娘止步。”

话落,她进了里室拿出一块金锭,用帕子包裹好后,迎着三姨娘不解的目光,将金锭交到她手中。

“谢姨娘将此事告知与我,此为谢礼,还望姨娘收下。”

三姨娘攥着手中沉甸甸的东西,隔着帕子稍稍摩挲几下,忍不住掀开一角,待看清里面的东西是何物,三姨娘眸色一怔,眼中的怒意霎时被笑意取代。

三姨娘忙不迭将金锭收入袖中,看了眼她头上格外老气的素簪子,忍不住轻啧一声,“得了宠就是不一样,身怀金银,不必寻首饰做身家,不像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平日里只能拮据度日。”

她的话酸溜溜的,透着不加掩饰的酸味,徐可心闻言,未理会她的话,只轻声道,“还望三姐回李府后,勿忘了府中的姐妹,若在李府过得不如意,大可再次前来。”

三姨娘垂着眉眼,很快明白她话里的意思,三姨娘沉默半晌,忽得笑出声,留下一句“等我消息”,说完推门离开。

知道三姨娘答应为她探寻消息,徐可心不自觉松了一口气。

她过去自顾不暇,疲于生计,难以分神去探查此事,哪怕得了空,在教坊司四处打探消息,也鲜少能听到有人议论此事。

她一直苦于没有门路,眼下三姨娘主动上门,她自然要紧紧抓住三姨娘。

正如三姨娘所言,李三公子只是个酒囊饭袋,还没有胆量将父亲告到先帝那里,李三背后之人才是真正的主使。

得了三姨娘的话,徐可心一整天心神不宁的,害怕她之后不来了,消息就此断了,便想着再从旁人那里打探一二。

可她眼下深居内宅之中,耳目不通,如何能洞听京中之事。

入夜后,她趴在男人怀里,眼睛不眨地盯着他的下颌。

若说谁最了解朝堂之事,怕是无人能比得上大人,依大人的行事作风,哪怕未牵扯其中,也会命人彻底探清缘由。

她素来信任大人,也对这人知无不言,思及此,还未多想就忍不住轻声道,“妾身有一事想要问大人。”

男人看着手中文书,揽着她的肩膀,眼也不抬道,“可心想问何事?”

知道徐家被抄家一事牵扯太多,她斟酌着话,犹豫良久才道,“大人,妾身想知晓,父亲在时,同哪位官员最为……仇视。”

她对男人过于信任,致使她的话也过于直白,没有半分遮掩,就差直接问,到底何人将她父亲告到圣上面前。

徐可心眸色期待地看着男人,等他的回答,可意外地,男人良久未语,只不轻不重地按揉她的肩膀。

过了半晌,才听他淡声道,“无人与徐大人仇视,政见不同罢了。”

政见不同?徐可心垂着眉眼,不自觉想起父亲在几位皇子之间摇摆不定一事。

单论李家,过去其站队的皇子也并非是少帝,可李家既然能存活至此,想必之后又投靠新主,不然二姨娘又怎会成为大人的妾室。

她不想知道当年几位皇子到底如何厮杀上位,也不想知道李家为何仍屹立不倒,她只想知道到底何人出言谋划,同人设局坑害徐家,致使徐家被抄家。

正如三姨娘所言,归根到底无人手上是干净的,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为徐家报仇罢了。

“大人,依你之见,徐家一事到底是何人谋划的?”她微微起身,直直看着男人道。

她这句话,几乎直接告诉对方,她想探明当年一事,眼下只是探明,待知晓那人亦或那群人是谁后,又该如何?就此止步还是为父报仇。

徐可心看着面前的男人,等他的下言,可男人只抬手按住她的脖颈,又将她抱在怀里,半阖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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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成为前夫哥的姨娘后》 80-90(第5/14页)

语气没有起伏道,“为夫前不久命人为可心寻了一把古琴,古琴已有百年之久,不知其木原貌,也难以分辨其木来自何处。”

“只知弹奏时,琴音悦耳,令人听之难忘,如此可分辨,此琴极好。”

“见如今不见往昔,不必探寻琴木丑陋与否,抚琴即可。”

徐可心枕着他的胸膛,知晓大人不愿提及此事,眼底不自觉浮现几分落寞。

不过父亲在时本就树敌太多,想必他们如今同李三公子一样,仍在朝廷做官,大人不愿提及此事也理所当然。

徐可心微微偏过头,埋首在男人怀里,闷闷地嗯了一声,含糊道,“妾身已有听雨,大人不必再为妾身寻新琴了。”

摩挲声在耳旁响起,男人放下书,抚上她的侧脸,吻了一下她的眼尾,唇贴着她耳侧,“如今世间已无徐长小姐,只有林家千金林望舒,可心只无忧无虑陪在为夫身边即可,为夫会护可心周全。”

徐可心沉默半晌,环紧男人的手臂用力,未再说什么。

大人不愿告诉她当年一事,她却放不下,想找出设局之人。

白日她抱着青姝,眉眼低垂,怀着心事如何也笑不出来,恰巧林昭明跑来,见她闷闷不乐,皱着眉道,“我就这么令你厌烦,一见到我就露出苦瓜脸?”

徐可心有心事,不想理会他,林昭明也未指望她能露出什么好脸色,只坐在那里讲着自己

如今的政绩。

如何惩治贪官污吏,又如何审讯犯人……

徐可心本未理会他,直到听他说不日就要探查李家大公子时,才倏地抬眸,直直看了过去。

“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没来由地问了一句,林昭明不知道她话里的意思,话语一顿,不解道,“什么真的假的?”

第84章

“你不日就要探查李家长公子?”徐可心重复他的话,又说了一遍。

听到她的话,林昭明的面色莫名地变得难看几分,“确有此事,不过你问他做什么?”

徐可心只当未看见他的面色,小心试探道,“过去时常听闻李长公子自少时起便出口成章,一直久仰其诗作,想要与其结识,待二公子前去探查后,不知可否告知与我这人是否真如传言那般学富五车?”

还未等她说完,林昭明就面露不耐,“狗屁学富五车,他如何会做诗?不过寻了几个追捧他的书生,建了一个什么破诗社,假借闲谈之名,大行剽窃之事。”

“那你回来之后,再同我讲讲,他如今时常同谁往来可好?剽了何人的诗,又献给何人?”

徐可心轻声同他商量,语气格外温和,但林昭明不仅未答应她,反而脸色一黑,转身看向一旁,头也不回道,“你是我的谁?凭什么指使我做事?”

“况且你如今已经育有一女,竟还对旁的男人念念不忘,看来你之前讲的话也算不得真,对我父亲也未曾有几分真心。”

林昭明看向旁处,只留给她一个冷峻的侧颜,好似不耻她水性杨花的言行一般,不愿看到她。

面色鄙夷不屑,说出的话却酸溜溜的,透着一股子酸味,不知是真得为他父亲打抱不平,还是气恼她讲了旁的男人。

徐可心沉默半晌,才缓声道,“我并未对他念念不忘,我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被传闻戏弄,以为他是个学富五车的公子,就不自觉将他放在心上?”

“徐可心,我怎么搞不懂你?”

林昭明倏地起身,朝她走了一步,撑着桌案俯视她,“我过去读了那么多的书,都快把书逐字逐句背烂了,然后你对我爱答不理,只单单听了旁人的谣传,就对别的男人心生好奇。”

“论相貌,他姿容平平,不及我长了一张漂亮皮囊,论学识,他弄虚作假,不及我专心治学,论才能,他李家人全是酒囊饭袋。”

林昭明站在她面前,面色阴沉,一字一句质问道。

忽得想到什么,他紧拧着眉,压低声音咬牙道,“你要是在意那事,我那日也脱裤子给你看了,我在外未同人胡来,那东西还干净着,还用了浸了香料的水仔细清洗,横竖怎么看,都比他那快玩烂的东西更得你喜欢。”

“你到底要我怎样?我既考得功名,又在朝廷任职,我如此费心劳神,你却被莫须有的传言蒙蔽,对别的男人上心,你还真是无可救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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