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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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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夏尔沉默地看着西瑞尔,舱内的星光透过舷窗洒落,在雄虫健美的身躯上勾勒出明暗交错的轮廓。

他的表情非常真诚,应该不是在撒谎,领主们接受到的教育全部和如何取悦虫母有关,会有这种下位思想实属正常。

“西瑞尔,”夏尔的声音很平静,“我不需要你这样做。”

西瑞尔抬起头,红宝石般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困惑:“陛下,您对我不满意吗?”

夏尔将尾巴收回,盘绕在身侧:“我欣赏你的忠诚,但我不需要这种形式的服侍。”

西瑞尔的触须微微颤动,他缓缓站起身,却没有立即穿上衣服,而是单膝跪在夏尔面前:“陛下,您可能还不了解虫族的传统,对雄虫而言,能够直接侍奉虫母是无上的荣耀,才不是什么折辱。”

他的声音低沉而虔诚:“我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滴血液,都渴望为您所用。”

夏尔的目光落在西瑞尔颈侧那道尚未愈合的伤口上,那是他不久前用刀留下的痕迹。

他们虫子都这么不计较的吗?

“你倒是执着。”夏尔轻叹一声,“但我不习惯这样,尤其是我的蜜腺长在隐私的部位,我需要空间,独立挤出蜜液,你懂我的意思吗?”

西瑞尔眼中闪过一丝落寞:“我明白了。那么,请允许我用另一种方式证明我的忠诚。”

他优雅地站起身,从一旁的储物柜中取出一个精致的银制容器:“这是蜻蜓族特制的蜜罐,可以用来保存您的蜜液,您挤好了可以叫我,我就等在门外。”

夏尔接过容器:“谢谢。”

西瑞尔微微一笑,退后几步,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如果您需要任何帮助,请随时呼唤我。”

他转身走向舱门,红翼在身后轻轻摆动,在即将离开时,西瑞尔突然停下脚步:“陛下,还有一件事您应该知道。”

夏尔抬头:“什么?”

“厄斐尼洛已经下令封锁所有边境。”西瑞尔的声音变得凝重,“他宣称您已经葬身火海,但实际上,他正在调动整个虫族的军队搜寻您的下落,很快就会查到我这里,所以我们立刻就要离开虫族。”

“不过,请您不要斥责他,对于虫族而言,失去虫母的痛苦足以让任何雄虫失去理智,您不知道,因为您的失踪,整个虫族停摆,全都疯了一样在找您。”

舱内陷入短暂的沉默,舷窗外的星光闪烁,映照着夏尔若有所思的侧脸。

“西瑞尔,你是个很有胸怀的雄虫,如果换作其他虫,他们很少有虫会帮助我。”

除了伊萨罗那个傻瓜,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

夏尔抵着下颌,带有一丝探究的意味,“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红蜻蜓领主转过身,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彬彬有礼道:“因为我相信,您有权知道真相,也有权做出自己的选择。”

他微微欠身:“无论您决定回到帝国,还是留在虫族,我都会全力支持。”

夏尔注视着这个看似玩世不恭,实则温润有教养的雄虫,第一次对他产生了些许信任。

“我知道了。”夏尔点点头,“你先出去吧。”

当舱门轻轻关闭,夏尔终于放松下来,他低头看着手中的银制容器,熟练地撩开衣服,给自己挤蜜。

没有人知道他还活着,这倒是一件好事,他要利用好这个隐形身份。

他要做的事很多,第一件是先解决掉加文,以最快速度打散银棘要塞的势力分布。

这时候,他肚子发出一声很轻微的咕噜声。

这一下,夏尔连脊梁骨都湿透了。

难道是……孕囊又饿了?吃了那么多雄虫,都无济于事的吗?

夏尔有点分辨不清到底是肚子饿还是孕囊饿,拿起一旁的营养液连喝了三杯,肚子才没有叫了。

【这个是饿的,我说过,虫母是不可以离开雄虫的,你以为这只是雄虫的单方面囚禁吗?反倒是虫母更需要雄虫一些呢。】

夏尔:我不是已经和你融合了吗?现在是什么情况?

【一看就是神官那个老家伙没有给你讲哈,回去休了他。】

【虫母成熟后,面临的就是发情期啊,然后会进入繁殖季,你刚刚成熟,也快发情了,只不过你现在怀孕了嘛,对雄虫的需求量就增大了很多,等到真正发情的时候,比现在还要容易饥饿的。】

夏尔:如果我把孩子们打掉,就不会饿了吧?

【也会饿,但没有这么饿。你真的要打掉他们吗?时间好像有点来不及了,你打掉的话,身体也会受影响的,而且你要怎么向人类医生解释,你一个男人怀孕了啊?】

这确实很棘手,时间拖的有点长。

夏尔:还是要打掉的,或者不直接在我身体里打掉,而是取出来?

【这个嘛,你不了解我不怪你,虫族的虫卵只有在母体里才能生存,因为你们靠的是精神力连接,你的精神力会促使他们发育成领主级别的虫族,虫卵一旦脱离母体,会立刻枯萎成虫卵皮,所以取出来还是可以实现的。】

不知道为什么,祂说到这里,夏尔的心突然有一丝酸楚。

一股难以抵挡的酸涩席卷了心脏,但他确定这和肚子里的孩子们没有关系。

【不过,你身边不是有一只高等种雄虫吗?是蜻蜓族的后代啊,条件很优越,榨干他就好了,纠结什么?雄虫就是虫母的食粮,你别太有心理压力。】

【他们蜻蜓族可是非常忠诚的,我的蜻蜓族王夫每天要被我吃三次,恭喜你,如果换成其他种族的雄虫陪在你身边,我都怕他们满足不了你。】

夏尔脑子嗡的一下,失手把蜜罐重重砸在玻璃上:别说了!

西瑞尔听见声音,推门就跑了进来,抓起夏尔的手,“陛下,有没有伤到哪里?怎么这么不小心?”

“没事。”

好不容易灌满的蜜就这么撒了一地,夏尔心说我真是倒霉到家了,叹了口气,然而西瑞尔却已经挽起袖子准备擦地板了。

他跪在地上,后脊梁骨绷成一条直线,双手跪地挺身擦地板,肌肉确实很漂亮,拉抻的时候,线条流畅又好看。

夏尔默默地看着他擦。

他擦了一会就出汗了,直起腰来休息了一下,回头看了看夏尔,低声安抚:“陛下,您别着急,就快擦好了。”

夏尔意识到他也许是在……勾引虫母,这雄虫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夏尔说:“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不要这么客气,我不习惯。”

西瑞尔一根死脑筋:“不可以,您是陛下。”

夏尔有点头疼了,妥协道:“好吧,你先把我送到兰波那里去,然后你自己回来接着擦。”

西瑞尔擦了擦汗,狭长的眸子笑了起来,他把毛巾放一边,走过来,俯身抱起夏尔。

火热的肌肉贴在胳膊上,吐息也带着淡淡的清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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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这样的语气,您只需要把我当成您的虫仆来命令我就好了,不要对我太客气,我会很伤心。”-

兰波在屋子里生闷气,机器蜻蜓盯着他的眼睛,然后被他无情地拨弄到一边去。

蜻蜓拍拍翅膀,愤怒地:“吱!吱吱!吱吱吱!”

“闭嘴。”少年闷闷地说,“你吱什么?你什么都不知道。”

兰波不喜欢身体的变化,也许他还是更喜欢当一个人类,而不是雄虫。

那样的话,他就不会对哥哥有不尊敬的想法,也不会用这么长时间去适应虫族的生活。

他好不容易才认同自己的虫族身份,却又回到帝国,让他做一个人类,他的思想转变还没这么快,哥哥却已经不声不响地变成虫母了。

虫母是全体虫族的爱人,是他们的妈妈,这些都是基本常识,他都知道。

那些雄虫…包括那个叫西瑞尔的雄虫也爱着虫母对吗?也爱着哥哥,兰波早早就知道了。

“咔哒”,门锁开了,西瑞尔把夏尔抱进来。

兰波的思绪被打断,下意识站起来:“……哥?”

青年满身的蜜味,兰波差点被甜晕了,冗长的尾巴还没有发育的很成熟,支撑骨过于薄弱,还需要一段时间的生长才能不那么易骨折。

所以,西瑞尔小心谨慎地把夏尔放在兰波的床上,然后躬身出去了,很有礼貌地关上了门。

兰波看这个裸虫很不顺眼,就知道他在用肉/体迷惑哥哥,雄虫们都是这样心机缜密的东西,一看见虫母就使出浑身解数争宠。

门关上之后,夏尔看屋里没开灯,要开灯,兰波却按住了他的手,“哥,别开灯,你看着我,我跟你说话。”

有些话,一旦开了灯就不是那么好说出口的了。

年少的弟弟难得显现出一丝强硬,夏尔收回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你犯什么神经?”

兰波的目光落在了兄长的尾巴上,哪怕是在黑暗中,尾巴也雪亮白银似的漂亮,他伸手摸了一把,好在,没有遭到兄长的制止。

尾巴慵懒的甩了甩,兰波俯身,有种强烈的冲动,想要亲吻这条尾巴。

夏尔盯着他的脸,目光锐利穿透人心:“你小子在想什么?别告诉我你变成雄虫了之后对我也有欲望,你犯什么浑?”

兰波居然说:“我没变成雄虫之前也这样。”

夏尔被他这一句话给噎住了。

夏尔从小就没少骂他,偶尔气急了还打他,大多数时间是纵容的,但是他弟弟现在居然一副油水不进的模样,还握住了他的尾巴,抱在了自己腿上。

“兄长是帝国荣耀的缔造者,为了我才成为虫族的俘虏,也是为了我才想回到帝国。”

夏尔说:“也不全都是为了你,还有银棘要塞。”

“我知道。”兰波沙哑开口:“我出生时候就没见过父母,那时候哥年纪也不大,却扛下了一切,为了不被人看低,养成了孤僻冷漠的性格,外面都传你心狠手辣,整起人来不留情面,想独吞你军功章的前指挥官都被你毫不犹豫的打断了腿。”

是啊,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他哥露出温柔面目的,只有他的弟弟。

夏尔沉默着,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因为哥把我保护得很好,长大后我也考上了最好的军校,有什么想要的东西,只要一撒娇哥就会给,哥给我买衣服,买内裤,给我洗澡给我洗脚,还抱着我睡觉,小时候做这些不觉得奇怪,但是长大了哥还是对我这么好,哥不觉得奇怪吗?”

夏尔真是觉得这孩子脑袋进水了,“奇怪个屁,我照顾你是天经地义的,谁跟你说什么了吗?”

“哥为什么总是这么迟钝。”

兰波欲言又止,把夏尔弄的一头雾水。

“因为和哥哥从小相依为命,我对哥哥产生了别样的感情。”

“哥看不出来吗?”

夏尔缄默片刻,试探一下他的额头,“你生病了,回去睡觉。”

“我没生病,”兰波凑过来,“我是跟我哥说心里话,我没什么可隐瞒的,哥不能不信,我又没喝醉酒。”

夏尔捏住他凑过来的下巴拉开,带着几分严厉道:“上哪学的混账东西?我们来自同一个家庭,出生就是兄弟,永远会是兄弟!滚过去睡觉,等明天我再和你算账。”

看啊他哥,就算都气得眼尾潮红,都没舍得打他一下。

兰波回手甩了自己一巴掌,脸唰一下就肿了。

“这一巴掌我替你打,替爸妈教训我。”

“但是哥,你以为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吗?我没有爸妈,如果我非得有一个妈,那就是你,你就是我妈,我的基因,你给的,我的思想,你给的,我的骨骼血肉容貌躯体乃至于方方面面,都是你给的。你现在说我混账东西,你就没想过我们俩到底谁才是那个混蛋?”

夏尔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极力压制自己暴虐的情绪之后……抱歉,压不下来。

“反了你了。”

夏尔陡然坐直了身体,把蹲着的兰波抓起来,粗鲁解开他的皮带扣子,猛地抽出来,一把紧攥在手里,“兰波,最后一次机会,把你的混账话收回去!”

兰波盯着他的眼睛,毫不退缩:“我收回去你就能当没听见吗?我收回去你就能当这一切都没发生过吗?我收回去,你就不是我哥,不是我妈了吗?”

兰波嗓音嘶哑,目光满是潮涩,“你把我创造出来,你现在你说你不要我,你早干什么去了?晚了!除非你杀了我,否则我就是这样了。”

“跪下!”

夏尔怒极,一鞭子抽他后背上,兰波隐忍着一声不吭。

这是夏尔第一次打他这么重,这么疼,像抽在他心上的鞭子,却没有把他的心脏抽的碎肉横飞,而是抽中了心脏里藏着的一颗草莓,汁水四溅,甜腻而酸涩,让他久久抬不起头。

兰波满脑子都在想,完了,我哥真生气了,我该怎么办?

无声的压抑就像火山喷发前的死寂,动物们都跑了,就兰波自己还站在火山口等死。

但是兰波一点也不后悔把心里话说出来,再不说出来他妈的就要憋死了。

说出来好,让他哥知道他是什么货色,心里都揣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让他哥知道,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弟弟”,就是这么一个无耻之徒。

可是夏尔根本就没这么想。

他只是在想,多年的相依为命,早在他们之间形成了一个无法破坏的网,兰波曾经因为没有爸妈而抱着他哭,那一刻他在想什么来着?

他在想,这个弟弟从今以后就是我一个人的了,他没爸没妈只有我,我到底是他哥还是他妈?

不重要了,他们早已经是无可分割的、这世界上最亲密的人了。

血脉如同斩不断的枷锁,逼迫他们抱紧世上仅有的兄弟。

夏尔最终还是扔了鞭子,抱住了不懂事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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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怎么不打死我?”

兰波的声音是夜色里潮湿的海,夏尔站在礁石上,拥抱这片失温的海洋。

夏尔叹气啊,真是叹气地不行,“我打你,我也心疼,打几下意思意思得了。”

真把弟弟打死了,他最恨的就是自己了。

在血亲之间,爱情才是最卑劣的,就像缠绕的两株紫藤,不应该在日复一日的生长中,逐渐拧成一股。

但是无论是哪一种,都是血缘带来的不可违背的副作用,若是杀了弟弟,那天下就没有不能杀的人了。

夏尔呢喃着,抚摸着弟弟被抽到鲜血淋漓的背,摸了一手的血。

“很疼吧,对不起,我刚才实在太生气了,脑子一热就……算了,先不说这个,去拿绷带和皮肤消毒液,我给你收拾收拾吧。”

兰波忍着疼,跪着去拿皮肤消毒液,夏尔先给他上药,然后把绷带拆开,一圈圈缠在他身上。

都绑好了之后,少年抬头,无声无息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

夏尔登时愣在原地,如同冰封的雕塑。

兰波说:“哥,以前有事都是你替我扛,没有一次不是麻烦事,这次一样,更麻烦,在你看来这应该是罪孽吧。”

“所以,这回让我替你扛吧,万一真有地狱,我一个人下,不连累你。”-

西瑞尔没有走远,门外听了个真真切切,心里在想:

当初就不应该把兰波偷渡到虫族来,现在麻烦找上门,连夏尔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吧?

“西瑞尔阁下,有急事。”

卫队雄虫急匆匆飞过来,俯在他耳边说:“他们知道是您把虫母陛下带走了,追了过来,怎么办?”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雄虫就很怕自己掉脑袋。

然而,西瑞尔平静地让他下去,“你挡不住他们的,把这件事保密,暂时不要告诉虫母陛下。”

“是。”雄虫退下了。

西瑞尔看着星舰之外。

已经来到了欧若拉邦,蜻蜓族的领地,只要通过黑市越过边境线,就能让夏尔回家。

但这是有一定风险的。

夏尔极有可能在回到帝国之后下令封锁边境线,阻断虫族和帝国的通道,所以必须要蒙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知道逃跑的具体路线。

西瑞尔知道,他很难瞒得住其他的雄虫。

但是只要大部分虫族不知道夏尔的去向,局势就还可以掌握-

现实也比他想象中更难办。

欧若拉邦赫然成为了高等种雄虫们的聚集地,星舰还没落下,就已经看见有气息强大的雄虫等在星港口,西瑞尔定睛看过去,然而那身影一闪而过,根本就无法分辨出是谁。

西瑞尔只能暂时作罢。

夏尔已经恢复了人类的腿,把五个腺体全都贴上抑制贴,避免气味走漏,引起雄虫们的注意。

欧若拉邦已然变成了虫母的周边城,蜜巢的宣传海报全部被替换成夏尔,尽管夏尔没有拍摄过暧昧的海报,但是万能的雄虫们会画Q版,所以大街小巷都是黑发黑眸白翅膀白尾巴的小天使夏尔,圆萌萌的大眼睛,一看就是漂亮的小虫母。

西瑞尔很小心,在夏尔下星舰之前给他戴上了眼罩。

“陛下,绝非是我不信任您,我只是不想失去这条运输通道,也怕再也见不到您,还请您谅解。”

夏尔没有太多的想法,“可以。”

西瑞尔就抱着他,亲自飞到了黑市附近,从一条蜿蜒的管道进入,七拐八拐,来到了帝国的境内。

夏尔再睁开眼时,已经来到了一桩房子里,眼前是熟悉的景色,雪山、城池、堡垒,一切的一切都说明,他回家了。

西瑞尔一直在等他醒来,递给他一张邀请函。

“今晚在要塞军部有一场舞会,您要出席吗?”

夏尔看了一眼主理人的名字,是加文,他的仇人。

“要去。”夏尔站起来,走到镜子前,换了一件低调的黑色套装,“这样穿可以吗?不会太显眼吧?”

西瑞尔不知道夏尔心里打着什么主意,但是他知道他的陛下无论如何都很美,“很显眼,只要您的脸不遮住,没有人能从您的脸上移开视线。”

夏尔说:“这个简单,到时候戴上面具就好了。”

西瑞尔走到他身后,轻声说:“是,都听您的。”

夏尔看了看这个过于乖巧的虫族领主,“你不打算回去吗?”

西瑞尔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您在哪里,我就在哪里,一步也不会分开,否则我怕您出事。”

夏尔攥住他的手腕,没想到西瑞尔却笑了一下,“陛下,我只是在盼着您习惯和我的亲密接触,毕竟我在帝国办理的假/身份证上,写的可是您的配偶。”

夏尔也有假/身份证,闻言看了一眼自己的证件,还真是婚姻关系,西瑞尔没骗他。

西瑞尔用虫翅将他包裹住,鼻子在他的后颈轻轻一嗅,眸光越发滚烫起来。

“陛下,什么时候,您能临幸我呢?”西瑞尔不安地说,他的嗓音低沉而温柔,因为他闻出了一点不对劲来。

“您是不是,快要进入发情期了呢?”

正常虫母的身体只要成熟,就会进入发情期,夏尔没有回答西瑞尔,把他推开,说:“那和你没有关系。你去换衣服,晚上作为我的伴侣出席舞会,顺便,替我准备一把锋利的刀。”

我今晚就要加文的命。

毒品泛滥之罪、杀父杀母之仇,一刻也不能忍受了,甚至等不及用法律来制裁加文,因为夏尔根本不想把自己还活着这件事说出来,他也不需要德西拉君主参与银棘要塞的任何政务。

毕竟拔出萝卜带出泥,加文一死,他背后的势力才会冒头-

全帝国的人都知道,夏尔少将烧死在了虫族,再也回不来了。

银棘要塞的夜空飘着细雪,如同漫天散落的哀思。

要塞上空的全息投影交织成巨大的哀悼徽记,夏尔阿洛涅少将的军装肖像悬浮在中央,那双如寒星般冷冽的眼眸仿佛仍在注视着这片他誓死守护的土地。

帝国军部的通告用最简洁的措辞宣告了这个噩耗。

然而军部却举办了豪华的酒宴,夏尔少将曾经的下属全部告病拒绝参加酒宴。

加文塔图尔站在宴会厅的露台上。

他手中端着水晶杯,琥珀色的酒液映着远处哀悼的灯火,一边耳朵没了,嘴角却还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夏尔终于死了,他那些不安分的旧部也该消停了吧?

夏尔早就应该死了,就在他父母死在战场上那一天,夏尔就应该一起去死,他父母的军功显赫,最后还不是落在了自己的手里?

加文仰头饮尽杯中酒,喉结滚动,眼底闪过一丝快意。

踩着战友的肩膀越走越高,才是人生正确的打开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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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身回到宴会厅,假面集会的乐声正酣,贵族们戴着精致的面具,在哀悼日的夜晚纵情狂欢。

加文认得他们每一个人,他们组成了边境三角地带经济的最强联盟,他们贩卖毒/品,开发各类灰色产业,他们赚到的每一分钱,都有一部分进了他的腰包,也可以说,他们越富有,他就越富有。

权力本就是昭彰身份的工具,夏尔有权却不用,实在是蠢。

加文与其他人觥筹交错,交谈甚欢。

没有人注意到,宴会厅的角落站着两个身影。

夏尔戴着半张银白色的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冽的下颌和淡色的唇。

他穿着剪裁考究的黑衬衫和长裤,修长的身形隐没在阴影里,仿佛与黑暗融为一体。

西瑞尔站在他身侧,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的脸展示出来,吸引了不少视线,他站在夏尔身边,犹如最忠诚的护卫,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扫视着宴会厅的每一个角落。

夏尔的目光落在远处正举杯畅饮的加文身上,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酒杯边缘,“就是他,盯紧了。”

就在这时,一名醉醺醺的贵族男人踉跄着靠近,目光肆无忌惮地打量着夏尔。

“没见过你啊,美人。”男人伸手就要去摘夏尔的面具,“这么漂亮的脸,遮着多可惜?”

他的手指还未触及面具,西瑞尔已经动了。

没有人看清他是怎么出手的,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咔嚓”,紧接着是男人撕心裂肺的惨叫。

他的手腕被生生折断,以一种诡异的角度扭曲着。

西瑞尔微笑着,手指仍扣在男人的腕骨上,声音温柔得令人毛骨悚然:“这位先生,您的手似乎不太规矩,不如卸了吧。”

男人的惨叫声引来了周围人的注意,宴会厅的乐声戛然而止,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过来。

加文皱起眉,推开人群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他冷声问,目光在西瑞尔和夏尔之间游移,最终定格在那个戴着银色面具的黑衣男人身上。

男人转身就走,不知为何,加文的心脏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那个离开的身影…太熟悉了。

他脚步飞快,加文却鬼使神差地跟了过去。

走过一处拐角,夏尔停下脚步,加文也随之停下。

夏尔缓缓抬眸,面具下的唇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他优雅地取下银色面具,露出自己的脸。

“好久不见,加文。”夏尔的声音很轻,“看来我的死讯让你很高兴,迫不及待举办了如此盛大的酒会?”

加文那一瞬间头皮都麻了,右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的配枪,“你怎么可能还活着?”

西瑞尔的红翼在瞬间展开,在灯光下折射出危险的光芒。

“我建议您保持冷静。”西瑞尔的声音轻柔却不容置疑,“如果您不慎弄伤了他,我可能就要抢人头了。”

夏尔缓步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加文紧绷的神经上。

“你知道吗,加文。”

他的指尖抚过自己的太阳穴,“虫族的子弹打在这里的感觉,”手指下移,点在心口,“或者这里,都比不上看到你的脸更让人恶心。”

加文的手终于握住了配枪,却在拔出的瞬间僵住了。

数根几乎透明的红色丝线不知何时已经缠绕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连接在西瑞尔的指尖。

“这不可能,”加文的声音已经带上了绝望的颤抖,“你不是已经死了吗?虫族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你?”

然而,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体抵住了他的后脑。

夏尔站在他背后,“我是他们的虫母啊,你这个蠢货。”

“知道传播毒/品的代价是什么吗?知道杀死我父母的代价是什么吗?如果帝国无法审判你,我可以代为执行。”

夏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却让他如坠冰窟。

一声沉闷的枪响划破黑暗,加文倒在了血泊中。

他的太阳穴处有一个完美的弹孔,脸上还凝固着难以置信的表情。

而他的右手,正握着一把配枪,抵在自己的太阳穴上。

完美的自杀现场。

夏尔站在露台上,望着要塞上空的哀悼投影,眼神冰冷。

“加文的死亡不重要,他已经变成了傀儡,我需要引出更多的幕后黑手。”

夏尔回眸,看见了其他人闻声跑来,西瑞尔顺着他的目光往外看。

加文的死引起了舞会上所有人的注意,他们围过去跪在地上,可是没有一个人在哭。

银棘要塞两位指挥官死亡,他们各怀心思。

“加文死了,要塞再次变成无主之地,德西拉君主一定会来主持大局,”夏尔轻声说,“先回去,等德西拉来,我会亲自找他谈。”

西瑞尔在他身后展开红翼,月光在翼膜上流淌,如同罂粟般妖艳。

“遵命,我的陛下。”

他绅士地弯腰伸手,将夏尔抱进怀里,转身飞离了军部大楼-

回到房子,夏尔立刻开始整理资料,西瑞尔却一直都不走,就跪在他脚下的地毯旁边,温柔地看着他。

夏尔有些无奈,对他招了招手,“过来。”

西瑞尔跪着膝行过来,夏尔把他拽起来,把他按到床上,“你一定要和我这么客气吗?”

西瑞尔说:“您今天杀人了,一定很疲惫,我想我等在这里,如果您需要我,我就侍奉您。”

夏尔却说:“兰波呢?”

西瑞尔眸光一黯,“您很在意他吗?”

夏尔说:“他是我弟弟,就算——”

“弟弟吗?”西瑞尔突然说,他坐在床边,目光如炬地投向夏尔,“陛下,弟弟可以吻您的嘴唇吗?”

夏尔一怔,“你听到了?”

西瑞尔闭了闭眼,睫毛轻颤。

他重新跪到夏尔面前,“陛下,如果您是怀疑我不会伺候您,我可以证明给您看。”-

兰波端着汤,一直站在门外等。

他什么都没有听见,他只是看见西瑞尔进入了哥哥的房间,一直到现在都没出来。

兰波心烦意乱,放下了汤盅,因为他敏锐地察觉到窗边还立着一个身影。

厄斐尼洛冰冷的视线在盯着他看。

“你是陛下的弟弟,兰波。”厄斐尼洛轻轻吐出这句话,“陛下是否在这里?”

兰波说:“在。不过里面还有一只雄虫,你确定要进去吗?”

厄斐尼洛微微蹙眉,“是西瑞尔。”

然而兰波已经跃上高台,居高临下地盯着他:“滚出这里。”

厄斐尼洛静默地说:“如果我说不呢?”

第72章

厄斐尼洛不再和兰波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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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直接拨通了西瑞尔的通讯。

一门之隔,夏尔坐在办公桌上,听见下方西瑞尔的随身智脑响起了铃声。

然而他只能看见雄虫不停浮动的红色长披发,还有一双坚实宽阔的肩膀。

雄虫没时间去接通讯,因为他在亲口向虫母陛下献上自己的侍奉。

于是夏尔艰难提膝,踢了踢他的肩膀,提醒他该接通讯了。

五分钟前。

西瑞尔是很有耐性地把桌上纷飞的白纸、文件、书卷全都整理到一处,才屈膝,跪在干净的地板上的。

他知道青年不仅有洁癖,还很难伺候,一不留神就可能会被教训,于是拨开最后一层布条的时候,他非常细心。

人类帝国最高级别指挥官夏尔,脾气好是他的伪装,真正的夏尔令虫族胆寒,说是王一样的威慑力也差不多。

如今,他已然是真正的陛下了,西瑞尔本就对他心生向往,此刻更是别无他法地想要侍奉他。

西瑞尔非要证明自己不比谁差,哪怕青年没说需要,他仍然一意孤行,非要在这事情上分个高低出来。

夏尔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踩住了他的肩膀,“你这个虫怎么死脑筋?”

西瑞尔握着青年清瘦的脚踝,恭敬地说:“陛下,您从未被雄虫服侍过,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好处,我来做先锋官,若您不嫌弃,我可以做王夫们该做的事,而您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只把我当作虫奴就好,我没有向您祈求王夫的荣誉。”

夏尔想拒绝,“不要。你明知道我不能把你当成奴仆,你是虫族的大领主,我答应过你的父亲,要好好照顾你,而且你帮我逃回帝国,我不能那样对你。”

西瑞尔说:“您误会了父亲的意思,您让我侍奉您,就是您对我最好的照顾。”

夏尔只能踹开他,可是却被西瑞尔抓住了膝窝,夏尔抬手便是一巴掌打了下去。

清脆的一声,西瑞尔低垂着眼睫,反而是不再犹豫,也不再后退,执意开口,做了他认为自己该做的事情。

火辣的脸颊不是很痛,但心里的躁动怎么也停不下来了。

果然不假,没被虫母陛下打过脸的雄虫,不配说自己被虫母陛下爱过。

只是打脸,又不是要他的命,已经是对他很宽容了。

他就是要让虫母陛下看到他的好,要让虫母陛下记得,他是第一个侍奉祂的雄虫。

夏尔恹恹地仰着头,闭眼睛,黑色长发散落成雾,将他泛红的眼角与微颤的睫毛笼在阴影里。

铃声响个不停,听得大美人心烦意乱。

大美人抬起眼皮,低下头,脸色像是覆了层即将融化的薄霜:

“西瑞尔,够了,接智脑。”

“…别让那个找你的虫怀疑你,更别把我的坐标外泄,否则我会对你不客气。”

西瑞尔跪在地上,望着青年,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在强扭一只臭脸的小猫,小猫明明也很喜欢,却亮着森森的爪子,看上去随时要再给自己挠一下。

蜻蜓触须在寂静里勾出几不可闻的沙沙声,西瑞尔让自己冷静一下,紧接着在百忙之中接通了智脑通讯。

他嘴里还有没来得及咽下去的蜜,好端端吃光了,才说:“是谁?”

厄斐尼洛的声音沉闷响起:“审判长,开门,我在你门外。”

“稀客啊,”西瑞尔轻轻一笑,抬眸,顺便抬起了手,慵懒地笑着说:“等一等,我还在吃水果,等我洗一下手再去给你开门。”

他的骨节呈现拟人化的修长,灵活地剥开荔枝的皮,看清了里面的果肉。

果然,碎裂的荔枝里面,是雄虫嗜爱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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