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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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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颗核,很小,看样子荔枝的品种不错。

“估计榨汁会很鲜甜,”他先是自言自语,然后看了看夏尔,像是求证似的,也像是欺负,“虫族怎么就没有这么好的荔枝?非得要到帝国来才吃得到,真是太遗憾了,不能把荔枝带回家。”

青年一把攥住他的手腕,目光冰封。

“别吃了。”青年用口型警告。

西瑞尔露出一个安抚的笑意,之后对着智脑里说:“抱歉,果皮不太好剥,有点麻烦,刚才没有时间,审判长阁下是否有非常重要的事?”

厄斐尼洛等得都快平静发疯了,开口问:“夏尔在里面吗?”

“夏尔是谁?”

西瑞尔暂时不吃荔枝了,温润的嗓音有些沙哑,“你说的夏尔,该不会是我们的虫母陛下吧?”

厄斐尼洛耐心告罄:“别装傻,你知道我在说谁。”

“那就先等一等。”西瑞尔挂了通讯。

西瑞尔刚才一直跪在地上剥荔枝,这会轻轻把夏尔提起来,放在宽敞通风的窗台上,清扫战场。

他们俩吃荔枝吃了这么一会,一地没吃完的荔枝果汁,真是有点浪费。

但就算扔了,也不给审判长吃。

西瑞尔边收拾边可惜,然后站在窗边,来到夏尔面前,把他额前的碎发拨开,贴近了,轻轻亲呢,额头贴着额头。

夏尔垂着眼皮,还在微微呼着气。

西瑞尔看了一眼夏尔,似乎是在询问是否可以到最后一步。

夏尔摇头,他可不想怀孕了。

西瑞尔于是从一旁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一粒药,自己吃了进去。

夏尔看了眼铝箔纸,上面写着控孕基因药。

西瑞尔稍微矮了一下,紧接着很缓慢,很坚定的,叹了一声。

随后,他才有时间盯着青年的眼睛,低沉的嗓音安抚着想要逃走的小虫母,“我吃药,这样的话,可以保证您不会怀孕,很方便的,我通常随身携带着,因为不知道哪一天会遇见您,所以一直都不敢松懈神经。”

夏尔没说什么,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厄斐尼洛的通讯又打进来了。

西瑞尔接了起来,终于可以慢条斯理地应付难缠的大审判长:“……审判长阁下不是已经宣告他的死亡了吗……来我这里找虫母陛下……你是不是昏了头?”

夏尔闭着眼睛,闭了一会,才松了一口气,看着窗外的月亮。

窗外终于没有了工蜂的监视,心情舒畅了很多。

他左边耳朵听西瑞尔敷衍着厄斐尼洛,右边耳朵听着虫鸣声,心不在焉地吃着午饭。

本打算上次和贾斯廷吃完饭后就可以坚持几天,没想到并不能,饿就像风一样常伴随行。

看来,一次吃很多饭只是会吃撑,并不能坚持很多天不吃饭。

就让肚子里这群小虫崽在死之前…再饱餐几顿吧。

夏尔闭上眼睛,忍着强烈的心悸这样想。

西瑞尔还在和厄斐尼洛说话,声音很平静,根本听不出他在做什么,他甚至还以最快速度先喂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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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毕竟是初虫,这么快也很正常。

西瑞尔顿了顿气息,才保持了平静的语调问:“阁下的意思是,全虫族都在搜寻夏尔?”

厄斐尼洛没有察觉到异常:“当然。但我还有别的事,你让我进去,我当面和你说。”

西瑞尔看了一眼时间说:“稍等我十分钟。”

十分钟后,西瑞尔彻底结束了,温顺地离开了青年,将他藏进里屋。

青年还有些失神,看向他的时候,还会目光涣散。

西瑞尔为他收拾好残局,以免青年醒来会因为有洁癖而生气。

也许是太疲惫了,青年蜷成一团睡着了,脸颊不再苍白,而是白润地发亮。

自那晚以后,他的虫母尾巴就一直没有出现过,西瑞尔曾经咨询过随舰医生,怕夏尔得了疾病。

但是舰医检查了一番,晃着须须,红着脸告诉他,夏尔是后天虫母,基因无法自控,所以尾巴时不时会出现,没有很好的办法控制。

舰医看上去小心翼翼地,在碰到夏尔的衣角时,激动地血压飙升,捂着鼻血跑了出去。

西瑞尔看着夏尔,并不是为了看不见尾巴而酸涩,相反,他心里的酸涩,是为自己吃的那一颗药。

虫母陛下不想要怀孕他们蜻蜓族的孩子。

一定是自己哪里做得不好,没有让陛下喜欢。

西瑞尔沉默着,遵循舰医的医嘱,给夏尔打了一剂辅助生长的营养针。

这针有助于睡眠,西瑞尔轻手轻脚地关上门-

厄斐尼洛已经等得不耐烦了,兰波还给他制造了很多负面情绪,可恨的是,少年长着和夏尔一样的脸,简直是年少的夏尔,清冷而暴戾,让他想生气都只能扇自己的嘴巴。

对着这张脸,他连生气都是一种亵/渎。

兰波赌气在外面等。

他倒要看看这群雄虫要对他哥怎么样。

西瑞尔给他开门,“难道你一直在跟踪我?”

“是的,不过我会替你保密,不会让其他虫族知道虫母陛下在这里。”

厄斐尼洛进门,没有看见夏尔,只闻到空气里似有若无的蜜香,没有闻到什么荔枝味。

那西瑞尔所说的“荔枝”是在吃什么?

西瑞尔一副匆忙的样子,贵气不减,雍容依旧,温文尔雅的样子令雄虫作呕,腰带还散落半截,怎么,是用尾钩剥荔枝吗?

厄斐尼洛皱了皱眉,冷峻的面容挂上了一贯的冷静。

他今天来确实有重要事情要说。

他放低声音,确保只有他和西瑞尔可以听见,就连门外的兰波都听不到:

“虫母陛下到底去了哪?”

西瑞尔随和地说:“你知道他的性格有多强势,我也是关不住他的,他出门去了,等他想要见你的时候,自然就和你相见了。”

厄斐尼洛:“你胆子真大,敢在全体虫族面前带走虫母?你比伊萨罗该死多了,你根本想象不到虫族乱成了什么样子,简直是一塌糊涂!每天都在搜查各个地方,还有敢冒充虫母的,你真应该回去,亲眼看看我们的领土变成了什么样。”

西瑞尔说:“我只是遵循虫母陛下的意思而已,他要走,我就送他走,况且如果我真的该死,你为什么还不杀了我?“

厄斐尼洛望着他,“阁下一直很机敏。”

西瑞尔说:“别说我了,我想知道,你们打算怎么处置伊萨罗?”

“杀了他。”厄斐尼洛面无表情地说。

西瑞尔脸上的笑意有一瞬间的凝固,他很快就缓和过来,“可以理解。那是否要派兵寻找虫母陛下呢?银十字军团怎么说?”

厄斐尼洛:“艾斯塔统帅不想太张扬,不考虑出兵。”

西瑞尔:“唔…虫母陛下逃跑以后怎么办,你们商议出结果了吗?”

厄斐尼洛略显犹豫,“确实有一个结果,是图蒙协会、联邦议员团、和虫母养护中心共同的提议,但我和梅塞还没有决定要不要实行。”

西瑞尔:“说说看?”

厄斐尼洛深呼吸一口气,“用尽一切办法,把夏尔抓回去,先关在圣境里学习几年,同时把蜜送给蜜巢集中储存,再分装成1ml小瓶,低价分销给雄虫们,让大家都能吃到虫母的蜜,维持精神力的稳定。”

西瑞尔适时地发表了意见:“把虫母陛下当成了产蜜的工具。神官怎么想?”

“神官不同意这样拘束着夏尔,气红了眼睛,还在和虫母养护中心争吵着呢,估计十天半个月也吵不出结果。”

厄斐尼洛揉了揉眉心说:“接着讲计划。等夏尔从圣境里学习结束后,就要去往母巢里处理政务了,因为母巢设施陈旧,所以暂且把母巢的选址定在了贾斯廷阁下新修建的宫殿里。”

西瑞尔嘲笑着说:“嗯,一边产蜜,一边做政治稳定的工具,真是物尽其用。”

厄斐尼洛挑了挑眉,接着说:“接下来,从各大领地开始选王夫,与虫母陛下进行交/配、产卵、每一批虫卵都必须送到虫母养护中心,在这个过程中,虫母陛下必须选出第一王夫。”

“最后,军部就会对帝国开战,彻底击垮边境三城的防御,扩大虫族的领土面积,作为新出的小领主们的领地。就是这样,我讲完了。”

西瑞尔都听笑了,“小领主在哪?陛下肚子里吗?还没怀上呢呀。”

厄斐尼洛嗓音低沉:“理论上来说,要等到陛下临幸过各个领主,生下各个领主的幼崽,再攻打帝国。”

西瑞尔沉默了很久,“这些决定对虫母陛下而言…未免有些太严苛了,他是很爱自由的。你怎么想?你和梅塞会同意吗?”

厄斐尼洛用公事公办的语气说:“你应该很清楚,虫母对虫族来说意味着什么吧?你们都以为是我们出了很多坏主意,其实不是的,我们只是民意的执行机构,我们所做的一切决定都有理由,不是谁脑袋一热就想出来的,不把虫母牢牢看管起来,再丢一次的话,民众游行,谁也付不起责任。”

西瑞尔强硬地表示:“这不是疼爱,这是虐待,这是在强迫虫母陛下生孩子。”

厄斐尼洛平静地说:“所以我不希望虫母陛下回到虫族去。”

这句话把西瑞尔说懵了,“……那你在新闻发言里,那么义正严辞地要求全族搜寻夏尔的踪迹,是在演戏?”

厄斐尼洛眸光凄楚,还有几分无奈:“我是陛下的雄虫,我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做虫族的生育工具呢?我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最糟糕的是,我和梅塞说了也不算,是虫母养护中心,他们的权力盖过了我,甚至凌驾于领主理事会之上。”

西瑞尔眯了眯眼:“那你给伊萨罗的禁足,也是假的了?”

“这倒不是,这是真的,我确实禁足他了。”

厄斐尼洛森然地说,“我要他死。”

那只蝴蝶在虫母陛下心里占据了太多的位置,有他在一天,虫母陛下的心就不在自己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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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萨罗已经被关押进了蝶族的禁地,相信一个月后必死无疑。

厄斐尼洛冷漠的说:“别把这件事告诉陛下,我不希望陛下知道,他在帝国应该很舒心,我希望他能快乐。”

西瑞尔思索了一下,理性地分析了一下:“你怕陛下会为了伊萨罗回去?”

厄斐尼洛说:“社情已经完全改变,不找到虫母不罢休,陛下回去,情况只会更糟。”

西瑞尔说:“别担心,陛下很喜欢人类世界,并没有打算回去的意思。而且,宠幸哪只雄虫对陛下而言都是一样的,伊萨罗就算再强悍,也是一只蝴蝶而已,雄虫对陛下而言都是消耗品,没谁是特别的,也不应该有独占虫母陛下的想法,那是不对的。”

厄斐尼洛站起来,“总之不要告诉陛下就是了。我会尽快处刑伊萨罗,避免夜长梦多。”

“局势变得越来越紧张复杂起来,连我都觉得很棘手,我担任审判长这么多年,没有一次比现在还难以展开工作。”

厄斐尼洛轻叹一声,“西瑞尔,如果我是你,我就小心一点,别让他们知道是你帮陛下逃跑的,保护好他,好吗?”

西瑞尔温和地说:“我会小心的。”

厄斐尼洛环顾四周,眼里有几分不舍,但是夏尔确实不在。

厄斐尼洛决定在外面等,他相信夏尔一定会出来-

夜间,要塞下起了大雪,极地天气就是这样极端,一会下雨,一会刮风,大晚上还下雪,街道上空无一人,和往日夜里都热热闹闹的银棘城截然不同。

加文在任期间,银棘要塞人人自危,夜里闭门不出,大街上到处都是冻死的流浪汉、乞讨者、扒手、、僵尸、畸形人、非法机械肢体改造者,满地都是上瘾剂的针管,只有红灯区最亮丽,连厄斐尼洛都不知道,这地方该怎样才能恢复夏尔在任时的辉煌平静。

加文死了,后遗症却永远地留在了这片土地。

厄斐尼洛收回目光,睫毛挂着银霜,抬眸,执着地盯着那扇窗。

嘴唇紧抿,想起当时把夏尔晾在雨里。

如今,他被晾在冰天雪地,央求着那人再见一面,都是奢侈,真是可笑啊-

屋子里,夏尔睡醒了,可能是怀着孕,身体对气温要求很高,就算有暖气也觉得冷,比起虫族,这里的气温要低20摄氏度。

他坐在小壁炉前的地毯上,安安静静地烤着手,享受着难得的平静生活。

西瑞尔暂时出门去了,不知道要做什么,夏尔没有询问,毕竟那是他的隐私。

兰波和他坐在一起,什么也没说,只是在烧一壶热茶。

夏尔比他还要尴尬,不知道该怎样面对这个从小养到大的弟弟,居然亲了他这件事。

兰波试探着往他身边贴了贴,“哥,喝茶。”

夏尔装作若无其事地拿过茶杯,喝了一口,“挺香的,什么茶?”

“雪山龙芽,”兰波的心就这样得到了一丝救赎,他昨夜一夜失眠,只怕哥哥会责怪他,但是哥哥貌似原谅了他的过失。

他垂下眼睛,站起来,“天冷,我去再烧一壶茶。”

夏尔在心底叹着气,该怎么办呢?算了,算了,他是哥,纵着弟弟不知道多少回,把弟弟当成普通雄虫看待吧,弟弟只是没忍住,下次不会了。

兰波走后,夏尔从光脑里调出来一些虫族研究资料来看。

他已经回到帝国了,就不该再去想虫族的事,他应该想办法恢复银棘要塞的昔日荣光,往日如烟,应该忘记。

可是他的手却点开了一组老照片。

那都是他曾经在昆虫园里拍的照,有爸爸妈妈,还有1岁的他,他们仅存的回忆,都在这组照片里。

他还记得那所昆虫园的客流量一直很大,因为有一只全帝国罕见的蝴蝶,“蓝色妖姬”,就是因为这只蝴蝶,原本有些害怕昆虫的他,也成了一名小小的昆虫爱好者。

这只蓝色大闪蝶和其他大闪蝶不同的是,它能听懂人类的话,并且会跟随人类的指令,做出相对应的回应。

科学家们发现了它奇妙的特性,就把它放在昆虫园里做展览,这只能听懂话的蝴蝶也没想着逃跑,乖乖被关了起来,每天都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就这样一天有一天地生活着。

当时这只蝴蝶的年龄被判定为人类的5-6岁,智商等同于6岁小孩,夏尔遇见它那一天,是在1岁生日。

妈妈把他从摇篮车里抱下来,他登登登跑过去,蹲在玻璃前,用小手指挥着蝴蝶飞来飞去,“哇,小福蝶!”

看上去傻乎乎的,但是小蝴蝶看上去也够傻的,跟着他的手飞,像是在和他玩耍。

妈妈笑他这只是巧合,他却不信,赌气地说:“那你不许动哦,落在我手指上好不好?”

大闪蝶就这样停在了玻璃里他的指尖前,缓慢闪动着翅膀。

小夏尔很惊讶,眨了眨眼睛说:“你可以飞出来吗?我都碰不到你的翅膀。”

大闪蝶绿盈盈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一会,然后唰的一下从玻璃里闪出来,落在了夏尔指尖上。

夏尔的妈妈:“……?”

夏尔的爸爸:“我没看错吧?这蝴蝶从玻璃里穿越出来了?”

只有小夏尔笑弯了眼睛,点了点蝴蝶的额头,“爸爸妈妈你们看,蝶蝶这里有一撮白毛毛诶。”

小夏尔可高兴了,但是珍稀昆虫出逃,昆虫园的警报响起,小夏尔立刻跑到窗边,小手一扬,把蝴蝶抛起来:

“蝶蝶,快飞!你飞走了就自由了,等你自由了,可千万不要忘记我啊!”

大闪蝶围着小夏尔转了好几圈,恋恋不舍地飞走了。

夏尔看着闪蝶,想起了远在虫族的好室友。

好巧,他也是蝶族,能听懂话的蓝翅大闪蝶在人类世界不多见,但在虫族遍地都是,夏尔也不觉得那是他的好室友。

不过伊萨罗在做什么?是不是气得睡不着觉,背地里偷偷骂自己?

也有可能是担心,到处寻找自己,急得吃不下饭,银白色的头发又白了几分?

连夏尔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会在如此静谧的雪夜里想起他。

明明就是很难再见面了,两地局势严峻动荡,夏尔都不知道该怎么向西瑞尔开口,回去和伊萨罗同居。

可能…以后都见不到了吧。

兰波刚好端着茶壶进门,盯着他哥,“哥,你想什么呢?”

夏尔把光脑关上,搪塞道:“没什么,在看一些史料。”

兰波“喔”了一声,“那睡觉吧。”

夏尔说:“我睡不着,所以才看虫族历史资料的。”

兰波问:“怎么睡不着?你很少失眠。”

其实不是失眠,而是情热期来临前的征兆,但夏尔不想告诉兰波,有关于这些事情,兰波知道的越少越好,他不想连累弟弟。

夏尔只好借口说:“我不知道德西拉君主什么时候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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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想,我要怎么解决这次的难题,回到指挥官的位置上去,你去睡觉吧,别打扰我思考。”

兰波都已经看出来夏尔是在搪塞他,却没有任何办法质问哥哥。

他亲过哥哥,没办法再像一个普通弟弟那样任性。

兰波说:“我回房间等你。”

夏尔本想说,你睡吧别等我。可是看着兰波忧郁的眼眸,心陡然一软,想了又想,松口道:“嗯。”

这是个很脆弱的话题,他们的兄弟关系再也回不到过去,而夏尔还做不到狠心放弃照顾兰波。

可是兰波却难以置信地抬起了头。

高挑俊秀的少年看了哥哥一会,红着眼眶离开了。

他知道,哥哥永远会纵容他的任性,哪怕是这种伤风败俗的事。

可哥哥越是这样好,他越是爱着哥哥。

夏尔没听见兰波哭,松了一口气。

他看见兰波红色的眼睛了,很怕他哭,好在兰波忍住了,否则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忍不住抱着他,唉,他就是很难对兰波冷酷。

夏尔走到窗边,打开了一条缝。

飞雪沸沸,天地落白,夏尔想起自己的办公室窗台上常常摆有一盆花,花上常常会落一只蓝色的蝴蝶,夏尔一直以为那是巧合,现在想想,原来那是伊萨罗。

夏尔的心酸酸一瞬,下意识看着楼下,本来想欣赏雪景,或许…是在雪里寻找一只根本不可能出现的蝴蝶,却不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厄斐尼洛在雪地里,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夏尔心惊一瞬,猛地拉上窗帘,知道自己被找到了。

然而看周围并没有多余的虫族,他猜想应该只有厄斐尼洛自己找了过来。

那还好,不至于造成大灾难。

夏尔放心了,回到了小壁炉边。

他不想看见厄斐尼洛,最不想看见的就是这只白蚁。

可是肚子里却有这只白蚁的幼崽,还那么乖巧。

夏尔无奈地摸着肚皮,里面的小白蚁没有和他交流,事实上,幼崽们都没有和他交流,可能是察觉到死期将至,所以越发的安静起来。

温暖的火焰提升了身体的温度,但夏尔觉得自己就算是被火烧烤了也不至于这么热……

这是怎么了?

【情热期前兆啊,这些都是预警,为了告诉你,你的情热期要来啦,你要注意备孕,或者是注意避孕。】

【你晚饭不是还没吃吗?外面有只冻僵了的雄虫,想吃的话叫他进来啊?】

不吃。夏尔想:我饿死了也不吃他。

厄斐尼洛却已经飞落在他的窗前,顺着窗帘的一条光隙看了进去。

冰雪融化成霜片,盖住他纤长的睫毛,额头上那支很坚固的独角挂满了雪籽,一粒粒飘落在夜空中。

“陛下。”他的虫翅都快要冻僵了,在窗外低声呢喃,“是我错了,让我进去,好吗?你的家乡好冷,我不习惯。”

夏尔一个字都没听见。

他陷入了一场深深的自我争斗中。

小火炉边,他倒在了地毯上,腿化成虫母的银尾,在一下一下卷缠着长毛的地毯。

虫母的尾巴水光粼粼,被火光一映,水津津的,像一尾被火熏炙烤的雪银美人鱼。

火?厄斐尼洛陡然心颤。

他害怕火,火会伤害夏尔,夏尔会通过火离开,祂是那样心狠,狠到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可是现在又是怎么一回事?夏尔为什么会突然倒下?

厄斐尼洛也不知道虫母会经历无数个情热期才能进入正式发情期,这只是青年经历的第一个情热期。

青年眼睫轻轻张开,茫然地看向窗口,似乎什么都没在看,而是抓起了一串珍珠。

屋子里那么温暖,那么香甜。

厄斐尼洛却只能在冰冷的雪地里,在窗外看着虫母陛下忍耐着不可言说的需求,自己释放着自己。

青年丢了珍珠串链,艰难地将尾巴盘在地毯中心。

珍珠不好用,很难取出来,不该用珍珠当作工具的。

他改为用最原始的方式,指节舒展,不停去试探尾部所能接受的最大程度。

只有掌握了最基本的知识,才能凭借自己,度过这一个又一个的情热期。

事实上是很难的事情,只能自己尝试着来,轻了重了都不合适。

夏尔这个时候在想,如果伊萨罗在,肯定会解决这所有的问题,不会让他躺在地毯上,一个人,烤着火,艰难地疏解着不安的情热期。

他只好把笨重的尾巴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虫母的尾巴除了怀孕什么也做不了,夏尔费尽了力气,也只能把自己倚在木板墙边,摆弄着自己的尾,却始终不得其法。

厄斐尼洛眼眸殷红,紧紧握住了窗户的栏杆,目光无法移开。

小虫母怎么可以这样折磨他……怎么可以当着他的面……也不肯用他?

他眼睁睁看着青年安抚自己,眼尾被逼出了一抹红,却还是得不到满足,不停地变换着角度。

但其实无论怎样做都是徒劳,大美人伏倒在地,骨节分明的手指,死死攥住皱成一团的衬衫下摆。

很快,汗就浸透了布料,紧贴着脊背,勾勒出紧绷的腰线。

他的银白色长尾焦躁地拍打在地板上,似乎是没办法了。

他迟疑着抓起了一支钢笔。

漫天的大雪混着呼吸的紊乱节奏,将雄虫的眼睛烧得愈发滚烫。

厄斐尼洛看见青年泛着水光的眼睛里,清冷破碎的神色正被本能逐渐吞噬。

浪费掉的蜜能喂饱无数成年雄虫,却只能这样白白浪费掉了。

不知道虫子们如果看见这一幕,会不会心痛到流泪?

厄斐尼洛悬在半空,虫翅被雪笼罩,冻得快要失去知觉了。

他就像是在惩罚自己,这样看着,看着,一直看着……

直到他听见小虫母喊了一声,“……伊萨罗。”

理智,骤然崩盘。

第73章

伊萨罗…伊萨罗…他有什么好?不过是一只蝴蝶,除了美貌,还有什么?他冷酷无情,对夏尔还能好到哪里去?

厄斐尼洛的虫翅在暴风雪中剧烈震颤,冰晶簌簌坠落,他打开窗户,来到夏尔面前。

“陛下,是我。”

夏尔抬头,冷淡地盯着他,银尾应激地蜷缩起来,钢笔从指间滑落,在地毯上洇开一片水痕。

“……滚出去。”

夏尔的声音带着情热期发作前的沙哑,厌倦地望着他,心里立刻意识到了蹊跷。

西瑞尔是贵族蜻蜓后裔,对他的照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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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致入微,连屋外都站满了侍卫,不可能对入侵者毫无反应。

唯一能解释的是,西瑞尔和厄斐尼洛达成了某种协议,最大的可能是,厄斐尼洛让西瑞尔照顾自己,顺便不要让自己再度丢失。

厄斐尼洛能发现这个地方的话,其他虫也会发现。

不行,这里待不下去了,还是要逃出去才行。

今晚就是最好的机会了,厄斐尼洛来临,看守不严,他可以借用厄斐尼洛的袍子离开这里。

那兰波该怎么办?他会不会伤心?

算了,还是把兰波留给西瑞尔吧,西瑞尔肯定会好好照顾兰波,等他把所有事情都做完了,他就回来找兰波。

还要把之前赚到的500w留给兰波,不能让兰波没钱受委屈,还要让兰波用这些钱买一个房子,从西瑞尔家里搬出去住,估计买完了,也就不剩什么钱了。

关于兰波,他有别的安排要做,不会让兰波受到危险。

还有,肚子里的虫崽也不能要,一定要去打胎。

但这样的话他就没钱了啊?

夏尔略一思索,想到了办法。

他给自己留10w,然后离开西瑞尔庄园,搞到一台设备,重走老路,冒充蜜虫在虫族直播赚钱,然后再去打胎,最后,一个个杀死那些腐败贪污的要塞贵族,还银棘要塞一个清静,这样,他就可以去隐居了,隔三差五去找好室友一趟,生活还是很美好的。

夏尔看着厄斐尼洛,心里是想要利用厄斐尼洛的,但是嘴上不能暴露目的,不动声色地藏下了内心的想法。

只是重复了一句:“你怎么还不滚?”

“对不起。”厄斐尼洛单膝跪在地毯上,长袍下摆浸着雪水,他伸手想触碰那截颤抖的银尾,却在即将碰到的瞬间被狠狠抽开。

厄斐尼洛垂眸,掩了掩眼底的恨意。

他得不到的月亮,却永远照着其他雄虫。

他得不到的恋人,却在自尉时喊着别的雄虫的名字。

他一生唯一感到无力的,就是为虫母陛下守贞,他不能确定自己是否会喜欢虫母陛下,直到他爱上夏尔,他想他一定会背叛蚁族的期望了,他没有机会做王夫,他只想要夏尔这一只小蜜虫。

当小蜜虫变成了虫母陛下,他欣喜若狂,满心都是小心翼翼的期待。

可当夏尔喊出另一个雄虫时,他才发觉,那股爱意不仅没有消失,反倒像一把干柴扔进了烈火里,他好恨啊,好恨自己为什么爱上夏尔,为什么执迷不悟,更恨的是——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向您提要求,但是我仍然想问,陛下利用我逃脱审判之后,就不想要我了吗?”

他抬起头,眼尾带着泪痕。

“我对陛下来说,只是一个工具?一个可以让您无罪的工具,一个可以在夜里取悦您的工具?”

厄斐尼洛失魂落魄的抬着头,眸光心碎,奶白色的发丝已经被雪水融化成了一缕缕,贴在脸颊,精心在脸上涂抹的珍珠粉和白珠膏已经花成一片,眼尾的暗妆褪去后,是泛着红晕的眼睫窝。

他用袖子擦了下雪湿的脏花脸,却露出一大片白皙光滑的皮肤,说是吹弹可破也不为过,惹得夏尔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几秒。

想起那一晚,厄斐尼洛洗过澡,出来的那一刹那,白到发光,浑身冒着湿漉漉的清冽香气,简直是虫族罕见的俊美雄性。

厄斐尼洛的白袍湿了一片,跪伏在地,额角轻轻拱了拱夏尔的掌心,挑起他的手掌,让他攥着自己的白圣角。

夏尔下意识握住了他的角,很圆,很钝,哪怕戳在手心里,也不会痛。

厄斐尼洛很享受被青年抚摸着圣角,双手握住了青年的腰,等他覆盖在青年的尾巴上时,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因为他闭着眼睛,实在是过于愉悦了。

青年摸他的角,不亚于亲吻他的唇。

在那枚尾钩环越来越勒紧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立刻屏住了呼吸,生怕青年责怪他的忘形。

他不可以忘形,他是虫族高高在上的大审判长,他不要在虫母陛下面前原形毕露。

他应该高贵、典雅、大气,他要永远站在高台上,成为虫母陛下时常欣赏的那支雪莲花。

这也没什么不行的。

他是王夫的子代,他拥有最纯净的蚁族血统,生下来就是高等种,没有成为领主只是因为,他不想要和虫母陛下交/配。

没有爱的交/配是强/暴。

全族都期待他能讨得虫母陛下的喜欢,所以他的童年一直在严苛的教育中度过。

他记事起,耳边就总回荡着族老们的叮嘱,他是蚁族精心培养的“礼物”,从能握住笔的年纪开始,生活就被排得满满当当。

每天天还没亮,他就要跟着礼仪老师学习如何优雅行礼,连指尖弯曲的角度都有严格要求,文化课也毫不轻松,他要背诵虫族所有领地的地图,记住每个种族的喜好,还要研读虫母养护手册,了解怎么照顾虫母的饮食起居。

有次他因为记错了虫母喜欢的花香种类,被关在书房里重新学习了整整三天。

体能训练更是难熬,不管烈日还是暴雨,他都要在训练场练习飞行技巧,翅膀被汗水浸透也不能停下,为了让触须更灵敏,他甚至要在布满荆棘的环境里穿梭,被刺得伤痕累累是家常便饭。

族虫们总是对他说:“等你见到虫母陛下,就知道这些辛苦都值得了。”

可只有厄斐尼洛自己清楚,那些在深夜偷偷哭泣的时刻,那些被训练压得喘不过气的日子,都是为了成为能配得上虫母的存在。

他没有童年玩耍的记忆,只有不断重复的训练,和心中那个模糊的“虫母陛下”的身影。

厄斐尼洛产生了腻烦。

虫母陛下不一定就要爱上蚁族!虫母陛下不一定就一定要和蚁族交/配!他们不尊重虫母陛下!他们把虫母陛下当成工具。

所以他宁可不当领主,也不愿意做那个罪恶的执行者。

就算做,也是雄虫们做虫母陛下的工具,那些妄想支配虫母陛下的雄虫,都该死!

厄斐尼洛用角蹭了蹭夏尔的尾巴:“之前种种,皆是我的错,陛下,能不能不要丢弃我?”

“若是做工具,也盼望您能接受我……”

夏尔望着他,不知道他心里泛起的万丈惊涛。

夏尔只是需要暂时逃离这里。

厄斐尼洛,很抱歉,再一次把你当成了工具。

夏尔握住他的角,看了一眼那支钢笔。

厄斐尼洛想了想,立刻明白,“不可以的,陛下,角的棱角太坚固,会伤害到您。”

“你在想什么?”

夏尔无奈地松开了他的角,厄斐尼洛微微蹙眉,“那您是想……”

夏尔觉得他的花脸像小丑,笑了说:“你把脸洗一洗不好吗?”

厄斐尼洛唰的一下站起来,跑去了卫生间,动作之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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