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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0(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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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斐尼洛还没有蠢到以为夏尔给他起爱称了,缓缓走了过来,把夏尔抱在怀里,一只手握住他的手腕,极轻极慢的速度揉捏着,另一只手在他的腹部轻轻覆盖,刚好就覆在了那一小截鼓圆圆的隆起地带。

夏尔盯着自己的肚子,像盯着什么奇怪的怪物。

他将夏尔拢在自己的臂膀里、虫翅中,将虫母完全收拢,微微颔首,银白的长袍衬得他身形颀长,那双幽沉深邃的眼睛也比往常明亮许多。

“宝贝,你刚才说的小白蚁是谁?”

夏尔却摇摇头,拨开虫翅,扭脸看向梅塞,问了一句:“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只是听见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你说该怎么办?我该去哪里找回我的记忆?”

怎么办?

梅塞被他茫然的模样刺激到,眼眶透红。

以前的夏尔可从来不会问别人“怎么办”,他生来就是个强势果断的性子,做任何决定从来不询问他人的意见,像今天这样衣衫不整就跑到大厅里来是第一次,开口询问自己怎么想更是听都没听过。

梅塞目光森冷异常,犹如寒冰刺骨。

“审判长,你错了,夏尔他根本就没有美好的童年,他的童年无时无刻不在仇恨、阴谋、鲜血、战争中,他的一生不停地在被嫌弃和被争夺间挣扎徘徊,注定了他不会为任何外物扭转心智。”

“而那些被虚构出来的照顾和保护都是不存在的,他就不是虫族土生土长的天然虫母,你凭什么更改他的记忆,让夏尔相信他是一个善良无辜的性格?”

明明真正的夏尔可是炸断他的腿都不抬一下眼皮的帝国军人…他的死对头…他最崇拜的学长…他心心念念喜欢着的人……

梅塞不喜欢这样犹豫不决的夏尔。

虽然说一举一动都像只精心打扮的漂亮猫咪,穿着打扮和暴露出来的皮肤都确实有足够的诱惑力但是……不喜欢,很不喜欢。

“外面在举办纪念日活动,陛下,您想和我出去看看吗?”

彬彬有礼的梅塞坐在轮椅上,一对虫翅张开遮阳伞一般的弧度,对夏尔伸出了手,“我可以保护您,别看我的腿断了,这也是您炸断的呢,您可是很厉害的人,是我的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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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尔犹豫不决,但是抬头看了一眼厄斐尼洛,“你真的在骗我吗?我不是你们的王吗?我不是在万千宠爱中长大的吗?你不是我的爱人吗?为什么他要说这种话?到底是你在骗我还是他在骗我?”

厄斐尼洛将他抓在臂弯里带回了二楼,门关上,在梅塞上楼之前,锁上了门,将一套新衣取了出来。

“他是对的,我确实骗了您,只是不想让您得知曾经的痛苦遭遇,请您原谅我。”

夏尔对待爱人的态度是很宽容的,他把跪在地上的雄虫拉起来,“好了,既然你也是为我好,我就不追究你的责任了,我要和他出去游玩,晚上再回来,你别担心我。”

厄斐尼洛并不害怕梅塞把夏尔带走,梅塞也不会有那个机会:“好。但是换上衣服好吗?大街上没有穿着睡衣到处乱逛的小虫母,你这样子出去,只会让其他雄虫都疯狂起来。”

原来是要换衣服。

夏尔干脆利落地脱掉了衣服,厄斐尼洛出于本能想要回过身去回避,不想在夏尔失忆的时候占他的便宜,但是突然想起那句“小白蚁”,硬生生没有回头。

丝质睡袍滚落在地,完美的人类躯体骨肉匀停,唯独小肚子鼓起了一点,他弯下腰,清瘦的脊椎线条一路蜿蜒起伏,光顺着浑圆的轮廓,到小腿肚,到了纤瘦的脚踝,晕成一团柔美的光。

于是那一点点隆起的弧度,也在身后雨过天晴的日光照耀下变得温暖、朦胧起来。

厄斐尼洛没有家,他小时候就生活在蚁族的培育基地里,接受王夫教育。

他知道这样霸着夏尔不对,虫母是王,他们没有资格霸占虫母的爱。

可是失去过一次的雄虫,怎么能够放手让虫母走?

厄斐尼洛缓缓跪在地上,盯着夏尔。

夏尔抓住他的白角,不知道他要干嘛,直到他看见厄斐尼洛眼角的红,慢慢洇成一团,变成潮湿的泪水,有些惊讶。

“你怎么哭了?”夏尔轻柔地说,把他抱住,他的脸也刚好贴在肚皮上,“我没说你不好啊,你看上去很愧疚的样子,难道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吗?”

厄斐尼洛咽下呜咽,环抱着夏尔的腰身,脸颊蹭了蹭柔软的腹部皮肤,嗓音低沉说:“今天天气晴,纪念日很热闹,可是审判庭太寂静了,我不习惯一个虫待在这,你可不可以为我留下来?”

他泪眼朦胧,自下而上地看着夏尔。

夏尔已经穿好了衣服,是一件单薄修整的白衬衣,身形线条流畅而笔直,眉峰如刃,挺拔的鼻梁宛如工刀刻画。

他的睫毛浓密修长,覆着那漆黑如墨的眸子,一双黑眸仿佛天生就冷冷清清,不带丝毫情绪,就算是失忆了,也只是眸光柔软了几分而已。

夏尔为难地说:“可是我答应了别的雄虫,你就不能再找一只虫母陪着你吗?”

“这世界上只有一只虫母,您让我去找谁呢?”

厄斐尼洛主动脱下了自己的外袍,只穿着贴身的薄衣,银发垂落,遮住半边脸庞,虫翅张开宽阔,艰难地说:“陛下,我是虫群律法的化身。”

“您…能不能…”

那双虫族审判官才有的眼睛,冷静、残酷、不容置疑。

可现在他脊背挺直,只剩下压抑的恳求:“怜惜我……不论您知道了什么,都不要生我的气。”

夏尔看见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肚皮,轻声说:“生你的气?不会吧。”

厄斐尼洛抿了抿唇,似乎这个问题让他很难出口问,却一时没忍住问:“难道这里面有我们的小宝宝吗?一只小白蚁?”

夏尔想也没想就否认了:“没有啊,怀孕的肚子也不是这么小的吧?我怎么会怀孕你们虫族的幼崽?”

厄斐尼洛也不确定是不是和夏尔那一次就让夏尔有了宝宝。

如果做扫描的话,夏尔会跟他生气,他不想让夏尔生气。

一想到这个可能,他就难以控制地想要欣喜,甚至快要流泪。

他和夏尔的宝宝…

他根本就没寄希望于自己可以成为王夫。

这个宝宝像是恩赐…该怎么办才好?

他只能放夏尔和梅塞离开。

因为夏尔一定会回来。

虫母潜意识里还想着那只蝴蝶,否则不会抱他的茧。

厄斐尼洛闭着眼,苍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如同颓败的画作,充斥着一股凄凉感。

昨晚,他只在那杯营养液里放了一点点药,剂量刚刚好让夏尔失忆一阵子,很快就可以恢复。

他只想知道夏尔在想起来之后会不会继续装失忆,然后欺骗他。

这是个足够自虐的行为。

尽管他知道这个答案一定是确认的,但是真正看到夏尔药效过了之后还继续装失忆,还要和梅塞一起出门,他还是感觉到雷劈一样的疼痛和失落。

他要等待夏尔回来,一直等下去-

一直到晚上11:34,梅塞才把夏尔送回来,这只残缺的蜂族坐着轮椅,却牵着夏尔的手,温润的笑容在他脸上,一直看着夏尔进入大门,脸上的笑容才慢慢变成一种担忧,而后一直留在门前没有走。

夏尔累了,走过蝶茧的时候还掺扶了一下茧壳,蝶茧似乎感知到了召唤,飘出一道蓝光飞进他的指尖,轻轻缠绕,跟随他走进房间。

厄斐尼洛听见了夏尔关门的声音,等了一下午的他已经准备好了夜宵和热虫蜜奶,敲了敲夏尔的门,却听见一阵细碎的声音响起。

那是……什么声音?-

夏尔进门就脱掉衣服进了浴室,迫不及待地打开了淋浴头冲凉。

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一道黑沉沉的影子缓缓的、无声地贴在了浴室门的玻璃上,一点、一点,侵入到整片玻璃。

玻璃上的光被遮住,很快就没有了光源。

夏尔背对着门,并没看到,那道黑色的“影子”顺着门缝和地板的缝隙滑动着,钻进了浴室里,紧紧依附在夏尔的影子上。

夏尔转身,黑影也转身。

如同一体。

但是夏尔感受到了头发发麻一般的冷意,像是一根纠缠着的永远不会松懈的丝带,轻轻缠住了他的脚腕。

夏尔低下头。

什么都没有。

夏尔皱皱眉头,看向镜子,一片雾气,只有自己在洗澡。

他猛地回头。

浴室门依旧紧闭,玻璃上凝结着细密的水珠,在灯光下折射出扭曲的光斑……仍然是什么都没变。

“幻觉?”

夏尔低声自语,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臂上凸起的鸡皮疙瘩。

影子蜷缩在瓷砖缝隙里,像一滩融化的沥青。

它无声地蠕动着,顺着夏尔赤裸的脚踝攀援而上,在腰际盘踞成一团模糊的轮廓,感受夏尔身上的体温,感受着血管里血液流动的节奏。

夏尔关掉淋浴,雾气渐渐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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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手去拿浴巾,指尖刚碰到悬挂的布料,忽然顿住。

浴巾上,有一道蜿蜒的湿痕,像是某种黏液拖过的痕迹。

“……厄斐尼洛?”他试探性地喊了一声,声音在空荡的浴室里回荡。

没有回应。

夏尔有些冷,打了个哆嗦。

也许是错觉,他感觉空气更温暖了几分。

热水冲刷后的燥热褪去,夏尔扶着墙,感觉指尖触到的瓷砖冷得不像寻常温度。

镜面再次蒙上雾气,这次,雾气凝结成模糊的虫形轮廓,能隐约看到一对似是虫翅的结构,下方显现出细长的肢体,关节处微微弯曲,末端似有锋利的尖刺,像是某种蛰伏的捕猎者。

夏尔盯着那团雾气,呼吸逐渐变得急促。

雾气缓缓蠕动,由虫形最终凝聚成一只蝶。

属于雄虫的蝶翼正从蓝色大闪蝶的脊椎处破体而出,将浴室的每一个角落都染成妖异的蓝。

影子脱离了镜子本身,更像是一团黑色的雾气,渐渐的在光照下变为透明。

夏尔瞳孔一紧,推门就跑了出去,浑身上下还湿漉漉地滴着水,只匆匆披了一条雪白的浴巾在腰部,连拖鞋也没来得及穿,就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上,紧接着整个人就砸到了床里。

很快就有一双手臂托住了他,减缓了冲击力,使他能够缓缓陷进凹陷的床垫里。

夏尔感觉自己的嘴唇湿漉漉的,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舔吻他,可是他什么也看不见。

黑暗里什么都没有,从嘴唇到舌头,到腮里的软肉,都被细致地尝了个遍。

对方似乎很沉迷虫母唇中的香气,亲个不停,连眼睛和鼻子也没有放过。

胸口也变得寒冷起来,那湿湿的感觉绵延到这里,蜜就从腺里分泌出,沾在毛孔里,一点点又被吃掉。

夏尔没有被吓哭,但是被潮湿缠绕着的惊悚感,还是让他眼尾泛红,试图用枕头挡住自己的脸,“别…别亲了,你到底是什么东西?”

随后枕头就被温柔的力气拿走,那东西像是补偿似的,又亲了过来。

他的嘴唇被舌尖慢慢地拨开,鲜红色的舌被嘬出来,湿漉漉的口水顺着唇角流下来,滴到了耳垂。

耳垂便被轻柔舔了一下似的冰凉,甚至感觉有冰凉的触感钻进自己的耳朵。

衣摆被轻轻卷起一个弧度,那道不具名力量就这样停了下来,半截白到近乎透明的腰肢带着一点隆起,皮肉上出现了一个轻微的凹痕。

好像有什么圆形的东西贴在他的肚皮上,轻轻地蹭来蹭去。

这一定是一只看不见的虫族……夏尔想一想就感到惊恐,而身体中出现的陌生的燥热感也随之增加……

他一整天了都在忍这件事。

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白天问过梅塞,梅塞居然说是发情期后半程阶段,他根本搞不懂发情期是什么意思,梅塞说是他需要一只雄虫了……

需要雄虫做什么?

青年难受地夹了夹,浴巾在这个地方刚刚好,可以增加一点摩擦力,似乎用力地夹起来,可以缓解一些情热期的压力。

紧接着膝盖却被轻轻抬起……

夏尔双眸瞪大,不自觉地发出一声“哈”的轻呼,手下意识去推那东西,却只能推到虚无的空气,“你走开…走开……”

而那种水浸浸的…或者说是湿潮的、切肤的…触感,让他一口气堵在嗓子里叫不出来。

一条软长,类似于…的形状……

那样冰凉而另类的感觉完全无法忽视。

“……你到底是什么?你是不是喜欢我?你喜欢我的话就出来吧,别躲躲藏藏的,我又不是会杀了你……”

夏尔艰难地开口询问,而和想象中并不完全相同的是,他居然感觉到……了。

夏尔逐渐看清了那黑影的轮廓。

是一张极为俊美的脸,温柔地环抱着他,随后,一只只蝴蝶飞进了自己的眉心,伴随着一道仿佛来自于很远地方的声音:

“小猫,原谅我只能以这种方式见你……”

“你还在情热期,不能为难自己,让我来帮你吧。”

不知怎么,夏尔的心一下子安定下来。

仿佛他在等的就是这道声音,这一张脸。

夏尔渐渐放松自己,想要抱住这道声音。

可是声音怎么能够被抱住呢?

“伊萨罗……”

尘封在记忆里的名字,掀开了神秘的面纱。

夏尔的心热热的,眼角也热热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总觉得……就算是鬼虫,也没那么害怕了。

对方似乎很有耐性,也很有经验,知道怎样做才能让一只虫母感到愉悦,它放出了一只只小小的寒色蝴蝶,围绕在房间里的小角落里。

还有一只落在了镜子前,似乎为了让夏尔能看清视野,因为接下来的事情完全超乎了夏尔的想象。

他看见对面立在地面上的一面椭圆形镜子,待看清那镜子上是什么景象时,忍不住死死捂住了嘴。

大大的M字,虚空的O,似乎变成了不现实的Q……这到底是什么神秘力量?

夏尔忍不住闭上眼睛不敢看了。

……就算他不看也不能忽略感受,他有些冰凉感,似乎有冰块从胃部滑进了孕囊旁边,又一路向下。

这股凉能浇灭热,能让躁郁不安的情热期得到舒缓,更多的,却像是给予他一份情热期的安慰。

孕囊却在疯狂吸食着这股陌生而又熟悉的力量,夏尔被充盈,从而虫卵们得到了强悍的力量,夏尔越来越无法拒绝,只能眼睁睁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膝窝弯折,润湿湿地反着光,变成OQOQOQ……

一门之隔。

“夏尔?快开门,你怎么了?”

厄斐尼洛话音刚落,就感受到一阵窒息没有来由的的疼痛。

就像被一条极细的细线缠住了虫翅、脖颈,让他无法呼吸,甚至感受到了死亡一般的怒意,还有高纬度生物对生命的漠视、对一切事物的冷淡。

门上,黑气组成的虫形轮廓突然出现,诡异地扭转脖颈,仿佛察觉到被注视,那没有五官的“头部”缓缓转向正在走廊里的厄斐尼洛。

水珠顺着墙面蜿蜒而下,穿过虫形轮廓,使得它的身影忽明忽暗。

气流掠过墙纸,虫形轮廓的“触须”便随之摆动,在空气中划出虚幻的残影。

厄斐尼洛下意识回眸看向那三枚站立着的茧。

安安静静,毫无声息,完全没有活着的迹象。

紧接着屋里传出意味不明的喘/息声,听上去是夏尔遭遇到危险,但是仔细一听,又不像是什么要命的危险……

可当他想要把门撞开冲进去的时候,门板像是被锈住了一样推不动,一股莫名强大的力量在阻碍着他,带着蚀骨的恨意,令他浑身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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滋啦滋啦——

大厅里的灯光开始闪烁起来,月亮似乎也被遮住,无限阴冷、潮湿的水汽从窗子的四面八方浸润进来。

厄斐尼洛抬头看着天穹彩琉璃顶,月光不见了,屋子里小虫母发出的一声奇怪意味的叫声,他却什么也做不了。

厄斐尼洛向前一步,却被无形的墙挡在外面。

不能再近一步,不能贴近小虫母身边。

他意识到出事了。

突然,无数蓝色光点从窗外的各个角落涌进,蝶群撞向审判庭建筑物的瞬间爆发出刺目的白光。

走廊里的温度骤降,他银白的发丝结出细小的冰晶,在昏暗的光线下有一种病态的冰冻感。

他猛地回头看向三枚蝶茧。

伊萨罗的茧纹丝不动,但另外两枚茧正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色,原本透亮的蝶翼脉络变得灰暗,像被抽走了生命力。

厄斐尼洛几乎能想象到门里在发生什么。

有一股力量在安抚小虫母的情热期,极有可能以这种情势使虫母受孕。

然而更大的可能是……

虫母会怀上虚无的“幼崽”,这只“幼崽”会化为精神力屏障,令任何雄虫都无法接近小虫母,而后缓慢地被虫母的身体所吸收。

是一种保护。

厄斐尼洛眼珠红透,然而铺天盖地的潮气侵袭还没有结束。

唯一的办法只有立刻摧毁伊萨罗的茧。

真的要……这样做吗?

他的宝贝虫母,一定会更恨他了……该怎么办才好?

第83章

今夜极昼星环无眠,月光被遮蔽,阴森、恐怖、虚无笼罩了整片星野。

正值初代虫母纪念日活动周,虫族彻夜不眠,中央广场上还有虫们热热闹闹摆摊,向来自各地的游客兜售蜜液和基因改造剂。

那些小瓶子整齐排列,标签上潦草写着【增强夜视】【抗辐射体质】等功效,某只雄虫正捏着试管反复端详,试图砍价,大街上闹得他什么也听不清,干脆不买了。

所以当黑暗笼罩下来的时候,所有雄虫还以为是黑夜来临。

而在十分钟之后,所有雄虫都发现审判庭那边发生了异常。

正圆形大厅里,伊萨罗的另外两枚茧已经破裂。

蝶族领主名不虚传,操纵一丝的精神力就足够使两枚食物茧将能量反哺给主体茧。

伊萨罗的躯体也开始有了生命力,而外部黑漫漫的风和月,都是伊萨罗狂走的精神力造成了虚拟虫身,试图吞并这座审判庭。

厄斐尼洛微微偏头,冷白如玉的脸庞沾有少许血迹,额前几缕碎发垂下,显得孤寂又森静。

想要让一片长满野草的草原变为荒原,要把所有野草全部烧毁,连根茎也不留。

封闭蝶茧是最佳选择,不给伊萨罗留一丝能够转生的余地。

要恨,就恨到底。要狠,也绝无退路。

厄斐尼洛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犹豫,蚁族是最为弱肉强食的族群,唯一值得蚁族团结的就是虫母,他成长过程中但凡有一点仁慈心软,早就被杀死在蚁族,化为一滩白骨齑粉,不可能有机会成为虫族最高审判长。

墙上的黑气骤然化作锁链,缠住他的脚踝将其狠狠拽倒!

厄斐尼洛冷脸挥翅,羽翼迸发出白光,斩断锁链的瞬间,整座审判庭剧烈震颤!

同时,无数蓝色光刃从茧中射出,在他胸口划出狰狞伤口!

碎片如刀锋般悬浮在空中,厄斐尼洛看见了一双即将堕入深渊的眼睛。

伊萨罗面容苍白如雪,碧绿的眼睛却流转着诡谲的波光。

屋内的黑气突然变得狂暴,凝成巨大的虫爪朝他抓来!

那些本该沉寂的蓝色纹路正在疯狂游走,如同苏醒的血管般包裹整枚茧壳,在空中凝成一只巨大的蓝闪蝶虚影。

它振翅的瞬间,所有灯光开始以诡异频率明灭。

更多蓝色光点正在从伊萨罗的茧中涌出,那些光点落地后竟化作伊萨罗的人形轮廓!

厄斐尼洛感觉有冰冷的蝴蝶翅膀拂过心脏,而后他用精神力竖起一道屏障,挡住了伊萨罗的精神攻击!

浮现在厄斐尼洛脸上的,是没有矫情的果绝狠戾。

伊萨罗失控的精神力马上就要弄塌审判庭,再等待下去,他会完成转生过程,伴生出不知名的副作用伤残,也许是失明,也许是失忆。

必须把夏尔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哪怕被族群责骂,付出惨痛的代价,也不能再让夏尔留在这里。

伊萨罗转生之后很有可能伤害夏尔的身心,他绝对不能允许那种事情发生。

厄斐尼洛以最快速度回到办公室,拉开抽屉,皱了皱眉,还是取出一针昏睡药剂,回到夏尔的房间。

夏尔正陷在雾气氤氲的混沌中,雪白的皮肤上泛起不正常的绯色,腿间还湿漉漉地散发着蜜香,淌在床上,被他胡乱地蹭出了一大片洇湿。

夏尔看见门开了,猝不及防地看过去,黑暗中的身影疾驰而来,朦胧间他看见是厄斐尼洛染血的身影,刚要开口,脖颈就被轻轻按住。

“…啊……”

冰凉的针尖刺入皮肤,意识在药剂作用下迅速模糊……

脸上落下一滴“水”,温温热热,像是眼泪。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黑色天鹅绒的天幕……而后,是寂静的梦。

厄斐尼洛脸上泪痕未干,把夏尔裹进柔软的毛毯,小心翼翼放进特制的黑金皮质便携箱,从窗户飞离了审判庭。

审判庭外,纪念日狂欢的虫群正沉浸在喧嚣中,闪烁的霓虹灯光与震耳欲聋的音乐掩盖了厄斐尼洛的身影。

他抱着箱子飞行在空中拥挤的虫流里,没有虫族发现他是谁,越远离审判庭,空气就越是新鲜纯净。

皮箱里的虫母在昏睡,不会醒来,所以也不会觉得害怕。

厄斐尼洛攥紧了箱子,然而,当他拐进一条偏僻小巷时,三道黑影突然从树丛里跃下,淬毒的匕首直取他咽喉。

厄斐尼洛侧身避开致命一击,然而一道黑影切断他的手腕,把箱子抢走,鹰飞般离去。

其余两只雄虫紧随着离开,那截断了的手也被带走。

厄斐尼洛眯了眯眼,捂住手腕,忍着巨疼,用精神力催动骨骼重新生长。

一根白骨突破模糊的碎肉生长出来,紧接着是五根白骨,肌肉层、膜层、皮肤。

他盯着那几个暗杀者远去的方向,他的眼底意外的泛起了阴冷的暴戾,蓝眸熊熊地燃着怒意。

他觉得心底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剜了一下,刺痛急速的蔓延了全身,左胸膛的深处,犯起了一阵一阵尖锐的疼痛。

他忍不住抬起手,轻轻地按了按胸膛,在夜色中追了过去,另一只残破的手也在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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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声息地修复着肌理,盼望着撕碎那几只雄虫-

梅塞看清审判庭的情况后,拨通军部内线,以最快速度联系艾斯塔,来到最近的军部。

他扯下领口的绶带缠住渗血的右臂,方才在广场边缘,他察觉到异常的精神力波动,折返途中与一名形迹可疑的雄虫交手,对方的攻击招式竟与那些暗杀者如出一辙,基本可以确定,是一伙的。

“调取中央广场东南区监控!”艾斯塔猛拍操作台,“重点排查所有携带箱体的可疑目标!”

全息屏幕瞬间亮起密密麻麻的数据流,他盯着画面中暗杀者抱着箱子匆匆穿过虫群的身影,在对方转身的刹那,他瞥见箱子缝隙里露出的一缕黑发和一截白纱似的……尾巴。

梅塞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也浑然不觉。

“夏尔!”梅塞皱眉,“这个时间,能从审判庭里被偷出去的只有夏尔。”

艾斯塔死死盯着全息屏幕,看着暗杀者抱着箱子钻进一辆悬浮车,车身印着暗纹,“那是星际黑市的标记,追踪车牌号。”

技术员敲击键盘的手指快得几乎虚影,可下一秒,屏幕突然爆发出刺目的雪花屏。

“信号被干扰了,”技术员皱眉说,“对方的反追踪技术十分先进,我们不能再等,要立刻通知第一军团出动吗?”

梅塞却扯开浸透血的衣袖,露出小臂上的微型追踪器,那是他先前与暗杀者交手时,偷偷嵌入对方装备上的。

“启动蜂群定位系统。”

他的眼神冷得能冻结熔岩,“就算翻遍整个星域,也要把他们找出来,杀了他们。”

技术员娴熟地操作系统,大约30秒后,屏幕上闪烁起坐标,直指星环北部一处早已废弃的星际港口。

艾斯塔却在思虑着。

虫族暗杀者一直蓄意伤害夏尔,在夏尔被宣布身份是唯一的虫母后,这群暗杀者曾在审判庭暗杀夏尔,之后就销声匿迹,成为了高级雇佣兵,专杀特权阶层,偶尔也抢夺珠宝,审判庭每次想要追踪,都以失败告终。

只有黄金蜂知晓他们幕后的真实身份,可是黄金蜂不愿告知,军部一直无法得知这群暗杀者的去向。

这是个找到对方老巢的极好的机会,可是他不能接受夏尔成为了定位源。

艾斯塔想抓住什么,手指却空落落的,只能收成拳头攥紧,绷出手背一条条青筋。

他绝对不会让他的挚友夏尔遇险-

暗杀者驾着偷来的悬浮车,在夜色里绕了好几个圈子,确认没被跟踪后,终于降落在一处废弃的星港。

此处是暗杀者的大本营,平时看上去只是一处破烂的荒地,到处都是生锈的金属架子和破损的飞船残骸,表面布满灰尘和苔藓,一片破败荒凉。

夜里所有暗杀者还在沉睡,他们推开吱呀作响的大门,里面摆满了改装过的武器和通讯设备,地上散落着食物包装袋和零件工具,显得又乱又脏,但是自从黄金蜂对他们赶尽杀绝后,他们只想保存实力。

倒也不想再杀夏尔了,夏尔可是虫母,他们之前也是真蠢,真想穿越回过去把自己弄死。

现在只想攒老婆本,反杀黄金蜂。

为首的暗杀者把箱子随手放在满是划痕的桌子上,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喘着粗气说:“可算安全了,看看今天抢了什么宝贝。”

他擦了擦手,郑重其事地打开箱盖,然而兴奋的低语还未出口,就被箱子里的“宝藏”惊得尖叫!

是一只漂亮的虫?

箱内有一只沉睡的雪白虫族,似乎感觉到冷,无意识地呓语一声,睫毛轻颤。

这只虫周身萦绕着淡淡的蜜香,身上裹着的毛毯松松垮垮,稍微一动,睡衣就从领口滑落,露出了肩膀。

他修长雪白的脖颈上还有一枚针孔,红了一小片,犹如凋零的茶花,一片片银白细小的鳞片覆盖在针孔上,缓缓修复着自身的伤痕。

几只暗杀者面面相觑,听见彼此咽了一口冷气。

“我们到底……把谁偷回来了?”

红丝绒的毛毯下面包裹着的根本就不是腿,而是一条银白色的纤长尾巴,湿漉漉的沾满了蜜,在夜色里散发着无比的幽香。

“尾巴…?”几个暗杀者意识到,“这是…虫母陛下吗!”

整个虫族都在期盼着虫母陛下回家,怎么可能就这么巧,被他们三个幸运虫捡到?

然而话音未落,三虫的脖颈就被一道银光贯穿。

厄斐尼洛的身影出现在他们身后,翅锋还在滴落蓝色血液,眼神冰冷得如同深渊,无数光刃倾泻而下,将暗杀者切成碎片。

待他看见箱子已经被打开的时候,他的眼眶红了一圈,几乎疯了一样去看青年有没有受伤。

虫母睡的正熟,一双手无意识地张开指缝,圆润的指尖轻轻蜷曲,随后抬起胳膊,捂住了刺眼睛的光。

远方天空传来了星舰飞掠的声响。

厄斐尼洛不能确定那是军方还是暗杀者方,想也不想就抱着夏尔冲出废弃星港。

夏尔还在昏睡,他的气息微弱而安稳,仿佛一场随时可能醒来的梦。

背后是星舰引擎的轰鸣与爆炸的火光,厄斐尼洛低头看着他,银白的发丝垂落在脸颊旁,像是月光洒落的碎屑。

“对不起,陛下。”他低语,“我本该保护好你,可我却让你一次又一次陷入危机,你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我的药并不足以让你失忆这么久,你早就该醒来了……你是揣着明白做糊涂,是在惩罚我吗?”

“宝贝,原是我不配爱着你,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你感受到安心,会不会就不再装失忆了?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仇恨我,惩戒我?”

“我们走吧,那里,也会是我死亡的坟场。”

厄斐尼洛用毛毯将夏尔包裹得更紧,犹豫了一瞬,随后俯身,在夏尔的额头上轻轻一吻。

“请原谅我,再吻你一次。”-

梅塞和艾斯塔扑了个空,没有找到夏尔,只找到了三具尸体。

梅塞望着满地狼藉的暗杀者据点,轮椅碾过碎裂的金属片,他怔然一瞬,一步,两步,三步,眯起双眸,眸底掠过危险的暗光。

杀杀杀!

所有试图伤害夏尔的都杀!

艾斯塔稍显冷静,蹲下身,指尖拂过地面尚未干涸的蓝色血迹:“审判长来过,血迹未完全氧化,应该刚离开不久。追!”

同一时间,神官心事重重地回到圣境,满心都是厄斐尼洛最后说的那段话,虽是嘲讽,却是事实。

只是一想到夏尔那张清冷的、不带什么情绪的脸,他的心就布满浓郁得化不开的忧伤。

圣境一如既往空荡荡,寂寞像黏湿的气流粘在皮肤上,他缓步走入圣殿,越过钟台,来到无虫的寂静厅堂。

满眼的黄金堆积成了圣窟,神官停在圣窟前。

虫母陛下不会只有一个老师,只是他是唯一活着的那一只,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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