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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夏尔如此真挚,双眸本就黑得纯粹,被水光一淋,更像是夜空里最亮的星,神官被他轻飘飘一句话迷的心神不宁,哪怕在一众雄虫的注视下,也顺从地听从了夏尔的指挥,双手抱住夏尔的臀。
伊萨罗就静静看着夏尔演戏。
军校有一门课程叫做“虫母伪装学”,在必要的时刻,将模拟虫母信息素的药水喷洒到自己身上,可以暂时迷惑虫族,达到杀死雄虫的目的。
无疑,夏尔阿洛涅同学以全S的成绩,在这门课上也取得了金光闪闪的S,假扮虫母是手到擒来,更何况他变成了真虫母,杀雄虫数量稳居全世界第一,稍微用一点心思,就能把这群雄虫迷的晕头转向。
伊萨罗不太自然地轻咳一声,把夏尔的旧智脑拿起来,随手打开,输入锁屏密码,1107,是夏尔的生日,发现不对。
难道是自己的生日吗?自己的生日……0710?试试。
还是打不开。
伊萨罗冥思苦想一瞬,福至心灵地输入了一组数字。
光屏亮起,还没来得及退出的图片界面浮现眼前。
那一天是伊萨罗从昆虫园被夏尔放出来的日子,0303……但是这和眼前的景象比显然变得过于童趣了。
伊萨罗迅速关掉了智脑,脸颊通红。
……那是什么?夏尔的小学照片吗?
他为什么要拍自己的小学照片?而且,看上去与平时不同,不再是盛放的花,而是……紧闭的花蕾?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么小,这么窄?
伊萨罗猛地看向夏尔,眸光发绿,再看夏尔骑在神官腰上的背影,怎么看都觉得充满秘密。
他起身,不声不响地离开,打算带着疑问去问医务室询问夏尔的身体状况到底怎么了。
夏尔注意到伊萨罗一声不响地离开了。
不知道他怎么会在此时离开,但是也好,他不希望让伊萨罗卷进这场带着一丝算计的亲密中来。
夏尔回过神,接过西瑞尔递来的酒杯,轻轻扼住神官的下颌,“老师喝酒,我在孕期,只能喝果汁。”
神官喉结滚了滚,目光黏在青年垂落的眼睫上,“陛下,要不还是重新抽取一张牌吧,我怕我喝多了酒,会变得不像我自己。”
“就这张吧。”青年坐在他小腹上,膝盖夹得他皮肉发紧,他倾身,发尾扫过神官的耳垂,“老师平时太正经了,要真按你的方式拖,我等不及。”
青年连呼吸都是浅的,仿佛怕呵出的气会烫到老师。
神官没再说拒绝的话了。
夏尔端起碗往神官嘴里灌,可能是手抖,没对准,酒洒在神官的下巴上,顺着脖颈滑进衣襟。
神官不加犹豫地喝掉了一整杯酒。
“没反应。”夏尔低声说,像是在对自己下结论,“不可能吧?”
夏尔看着那道水痕,忽然俯下身,用舌尖去舔。
神官能感觉到青年舌尖的凉,比酒还凉,带着种近乎机械的、逐寸舔舐的认真。
凉滑的触感扫过喉间最敏感的地方,神官告诉自己,不能立,不能立……
可是被丝带捆绑住的尾钩充血似的疼,神官望着周围雄虫们跃跃欲试的眼神,那一瞬的荒谬感好像把自己吞没。
他在对他的学生发情。
他还不如普普通通的雄虫,连正大光明地爱虫母都做不到。
青年却突然停了,抬起头,眼底一片空茫,甚至带着点困惑。
“还是没有反应。”
“那还要吗?”神官哑着嗓子问,伸手想去碰他的头发,却被夏尔侧身躲开。
“你等一下,”夏尔重新坐直,膝盖又往他小腹压了压,这次用了力,像是在确认什么,“你的心跳太快了,你是不是在骗我,你根本就不能喝酒。”
青年的手指毫无预兆地按在神官左胸,隔着湿透的衣料,能摸到心脏在胸腔里撞得发慌。
“你不会是酒精过敏吧?”夏尔觉得风险有点大,“算了,你别冒险喝酒,现在喂我喝果汁试试,不能只让我喂你。”
神官看着他敞开的领口露出的那片苍白皮肤,忽然觉得喉咙发涩。
青年不是在引诱,甚至算不上刻意的撩拨,可神官的心跳越来越响,震得耳膜发疼。
只好抬手,轻轻按住了夏尔的后颈,将酒杯举到他唇边。
“乖,张嘴。”
青年很配合地咬住了杯子的边缘,异常的乖巧。
他的头发很软,像浸在溪水里的草,轻轻搭在手背上,神官有种莫名的满足。
他的下唇轻轻碾过杯沿,舌尖若有似无地蹭过神官的指节,神官红着眼,喂得慢,一小口一小口地倒,“慢点喝,别着急。”
青年却等的不耐烦,抬手抓住老师的手腕,没用力,就轻轻捏着,然后自己往前凑了凑,对着杯口喝了一大口。
果汁顺着喉咙往下滑,咕咚一声,在安静的屋里听得很清楚。
他喝得太急了,酒液从唇角溢出来,顺着下巴往下淌,他却像毫无所觉,甚至伸出舌尖,慢吞吞地舔了舔唇角,眼神依旧是那副清凌凌的样子。
“还是没感觉。”青年放下酒杯,掌心按在自己心口,轻轻敲了两下,“这里还是静的。”
神官的尾钩在丝带下挣了挣,勒得皮肉发疼。
他望着青年坦然的眼神,忽然明白过来——夏尔不是在试探他,是在审判自己。
审判这具无论如何都不肯为谁悸动的躯壳,审判那颗比寒铁更冷的心。
周围雄虫的呼吸声越来越粗重,黄金蜂已经按捺不住往前凑了半步,就像一只摇尾乞怜的小狗,“哥哥,喝光了这一杯,要不坐到我身上来?”
“不用了,我不想再喝水了,换一张牌吧。”
夏尔有些丧气,转过身,开始质疑这种方法到底是否可行。
神官握住他腿的手紧了紧,然而还没等挽留,青年就从他腿上跨了下去,毫不留恋。
神官眼睁睁看着他很快就落入西瑞尔怀里,并且西瑞尔亲吻着他的脸,同时抽取了第二张牌。
“探索对方底线三十秒?”
夏尔皱眉,不是玩不起,但这个属实有点触及到秘密了,和他玩游戏的初衷相悖,他不想被任何雄虫知道自己小学封闭的病情。
然而西瑞尔作为虫母的正经王夫,首先排除了这张牌,“不行,我不能做让妈妈难堪的事情,再换一张。”
雄虫们没有反对的,西瑞尔又抓出一张牌。
“嘴里含水为对方……”念都念不出来,西瑞尔直接扔掉。
“让对方佩戴出声的铃铛摇晃30秒。”
“让对方欣赏30秒。”
“在对方pp写名字。”
西瑞尔不语,只是一味扔掉,通通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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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黄金蜂打断西瑞尔:“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有你这么玩的吗?我来抽。”
“闭眼含住一颗冰块,10s后冰块在谁嘴里,谁就品尝对方1分钟。”
黄金蜂啪的一声把牌摔在雄虫们中间,“这张牌总可以了吧?西瑞尔你行不行?别耽误时间了,不行换我,我也是妈妈的王夫,不只是有你一只雄虫有资格陪妈妈做采访。”
坐在这一圈的只有黄金蜂和西瑞尔两位王夫,其他雄虫没有说这句话的权利,西瑞尔淡淡一笑,“谁告诉你我不行。”
黄金蜂冷着脸去冰箱里拿冰块,放在手心里,柔声地哄着青年含住,“哥哥,有点凉,慢慢含住就好了哦。”
夏尔咬住冰块,西瑞尔的吻紧跟其后。
被亲吻过的嘴唇再次被咬住,有些酥麻的刺痛感袭来,西瑞尔似乎打定了主意要做游戏规则的承受者,舌尖灵活地将冰块卷走。
过于冰凉的口感令夏尔神清气爽,他有一瞬眼白翻起。
10s后,西瑞尔将颤抖的青年放在干净的地毯上,青年的身体向后倾斜,乌利亚伸手就把他抱在了怀里,手握住了他的手,五指紧扣。
夏尔侧过头看了他一眼,乌利亚沉稳柔和的眼神似乎在给他力量,“陛下,采访只是一个形式,虫族能够看到你,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夏尔想说什么,可是西瑞尔低着头,含住的冰块在他口中融化,他慢条斯理的舔上来。
夏尔下意识绷紧了肌肉,西瑞尔的动作却很轻柔,很克制。
夏尔偏过头,耳尖泛起薄红,试图推开他,指尖却触到西瑞尔温热的耳垂。
对方没躲,只是抬眼望他,眼底盛着化不开的浓稠情绪。
“别紧张,规则如此,妈妈,我会很温柔的。”
黄金蜂在一旁看得眼红,虫肢无意识地抠着地毯,“快点,西瑞尔,一分钟快到了。”
西瑞尔置若罔闻,只是斜了他一眼,顿时,两只雄虫之间的攻击性拉到极致。
夏尔闭着眼睛往下滑,这时候,乌利亚的双手穿过他的腋窝,将他往上一提,夏尔整个身体都深陷在他怀抱里,免不得睁开眼睛,看清了是谁。
“乌利亚?……”
“是我,妈妈。”乌利亚盯紧了他的表情,手指进而紧扣住他的手心,“我陪在您身边。”
乌利亚看见青年慵懒地抬起眼皮,睫毛还在抖着,灼灼目光盯着他,时而眯起,时而翻出眼白,更多的时候,满眼都是慈悲。
是一种来自于高位者向下施舍的悲怜。
他像是月亮,在怜悯雄虫身不由己的爱意,怜悯自己一样身不由己的冲动。
月亮高高悬挂在夜空里,照耀着所有虫族,虫族渴求他的照耀。
得到了照耀的虫族却希望月亮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尽管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乌利亚眼前好像出现了炽热的火焰,燃烧着虫母,燃烧着虫族。
只是,眼前的虫母深陷一场热火里,他似乎想要全缩成一团,可是西瑞尔一直在亲他,他被冰激到一抖一抖的,叫乌利亚分不出他是否是难受。
只能吻着他的嘴唇,用最温柔的方式,掠夺他的惊呼。
青年被迫仰着头,与强壮的雄虫亲吻。
另一只手却被青涩的少年蜂族握住,身为弟弟的黄金蜂并没有大声喧哗,他只是一遍又一遍亲吻着虫母的手指,温顺如同信徒。
夏尔瞥了他一眼,却不能说什么话,紧接着,头顶的光被一片蚁族虫翅遮住。
高高在上的审判长垂眸,似乎只是这样看着青年就足够满足。
这是报应,厄斐尼洛想。
惩罚不曾温柔待虫母之刑。
西瑞尔口中的冰块已经全然融化,游戏也接近尾声,可是雄虫们屏住呼吸,一时间不知道该看向何处,只能齐齐看向虫族唯一的小妈妈。
“妈妈。”
梅塞离得最远,也最理智,忽地说,“过于慷慨不是什么好事,只会纵容雄虫得寸进尺渴求您的宠爱。”
西瑞尔并未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他正亲得忘情,夏尔忽然闷哼一声,不是因为羞耻,而是西瑞尔险些就要发现他的……
他猛地抬腿,膝盖撞到西瑞尔下巴。
对方闷声退开,嘴角破了点皮,渗出血珠。
“抱歉。”
夏尔立刻坐直,想去碰他的伤口,却被西瑞尔按住手腕。
西瑞尔舔掉唇角的血,笑容带着点野性,“没事的,妈妈,时间确实到了。”
夏尔盯着西瑞尔流血的嘴角,忽然倾身,轻轻擦了一下那点猩红,动作快得像错觉。
西瑞尔愣在原地,连呼吸都停了,夏尔却像做了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第二轮游戏结束,开始第三个轮次。”
夏尔这次亲自抽卡,黄金蜂的手气太差了,他不能接受再来一次这种冰块挑战。
他坐在乌利亚的怀抱中间,随便抓了一张牌拍在地板上。
“坐在对方脑袋上移动30秒。”
夏尔第一时间看向神官。
他算是看出来了,这个游戏不能和其他雄虫玩,他们对他太温柔,不能帮他达成目的,他必须在神官这里得到解果,否则,他的秘密一定会被全面曝光,那绝不是他想要的结果。
神官看清他眼神中的含义,便从乌利亚怀中把青年抱了过来。
青年再度回到他的怀抱,满怀期待的眼神问他:“老师,你可以帮我完成这个游戏吗?”
神官既然选择接受,那么就顺从地躺下,鼓励的眼神看向虫母,“没什么不可以,只要是为了您,我什么都愿意。”
虫族的母亲要使用雄虫,雄虫怎么可能不愿意?
真正应该感到“不愿意”的,应该是虫母。
但是夏尔从来都不能理解虫母对雄虫而言,是超越生命的存在。
或许是没有雄虫前仆后继地为他死过,就如同他一心牵挂着人类帝国,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守护帝国。
夏尔坐在了神官的脸上,神官已经戴着覆面了,他仍然不想看见老师的神情,于是用袍子遮挡住他的眼睛。
见青年坐不稳,梅塞连忙扶住了他的肩膀,其他几只雄虫都不说话,坐在一圈,气氛诡异地安静。
只听见青年坐了几下,就病怏怏地抬起苍白的脸儿,气音说:“梅塞…不要用这种采访的方式了…我觉得不方便播出…你告诉他们…只能做普通采访…我和西瑞尔、黄金蜂…可以配合……”
梅塞看着青年白玉兰似的肤质里一层层泛起樱花粉,甚至那底下发生了什么,嗓音艰涩地说:“…知道了,妈妈,我这就去告诉他们。”
梅塞松开了手,没有再留恋看一眼,推着轮椅毅然离开。
青年猛地失去了支撑点,整个坐不直,雄虫们的眼睛早已猩红,在下一刻一拥而上,每只虫都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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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着他,把他架在一个高度,耳边就只剩下虫母自己的呼吸声。
神官只能看见一片漆黑,看不见其他的东西。
但他根本无需看见什么,那不是他的本意。
他只是帮助虫母的一个工具,仅此而已。
30s很快就结束,青年如坐针毡,一听到结束的声音,立刻跪在地上。
神官在那一瞬间窒息片刻。
好在清甜醒神,神官的视线由黑变白,又变得漆黑,过了许久,才从一片混沌中恢复了视力,也喝足了。
夏尔的双膝重重砸在地毯上,低着头,有气无力地说:“游戏结束,你们都出去,我和老师有话要说。”
雄虫们以为夏尔生气了,黄金蜂还想劝两句,被乌利亚拉着胳膊拽了出去。
厄斐尼洛本来也想劝夏尔不要过于生气,可是一看夏尔的低气压,还是决定独善其身,把时间留给他们。
西瑞尔在他身后离开,毕竟待会儿要开王夫采访会议,他要去准备内容,不想要打扰虫母自己的事情。
门一关,屋子里只剩下神官和夏尔。
夏尔终于忍不住向前一扑,趴在地上,他没有生气,还在储物柜里摸索着,拿出了一袋棉签,“我觉得现在的状态可以了,老师,用这个帮帮忙吧,我实在是不忍心对我自己下手,这比用刀割肉还疼。”
神官从地上坐起来,声音沙哑至极,“陛下就如此信任我吗?”
夏尔说:“刚才不是已经验证过了吗?老师性格刚正,不会对我有其他想法,本来我想找伊萨罗,可是他不知道去哪了,这件事我只能央求老师来做。”
神官颤抖着手接过棉签,深呼吸一口气,取出一支,夏尔还是忍不住说了句真心话,“老师,虽然我说可以不太在意我的感受,但还是轻一点吧,别对我太苛刻。”
神官怎么舍得强行开凿?
灯光昏暗,起初很艰难,青年也死死抓住了他的肩膀,大概五分钟后,奇迹发生了。
棉签淹没半支,此路行得通。
只是出了一身汗的却不是青年,而是神官。
青年忍了很久,拿出了作战训练时的意志力,终于熬出了头,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谢谢老师——”
然而,那支棉签又被取出,在他还没来得及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变故的时候,一枚固定支架被火速卡进了闸口的第一处狭窄里,由收缩的形态转变成支撑的形态,稳定不变了。
神官随身携带着医务官给的迷你小支架,此刻终于派上了用场。
“陛下,一定要戴着这个固定器,不能取下来,它可以固定现有的维度,等到足够放进药物栓塞,下面的治疗就会容易的多。”
夏尔头痛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狠把自己砸进沙发里,想要蜷缩起来,却非常不适,只能变换一种坐姿,“可是老师,异物感很严重,我实在没办法忽略,这样会不会被发现?”
“不会,”神官跪着行到他身边,仰着头和他说话,“就算您变小了,这枚固定支架也会随之变小。您是在担心被什么发现?”
“我在担心阿斯蒙。”夏尔直说,“我能忍受这一切,就是怕他去帝国境内胡作非为,等我的身体状况再好一点,我就亲自去一趟,你们在后方随时接应我,我可以保全阿斯蒙的性命,但如果他有意造成对虫族或者人类的伤害,我绝不留情。”
神官轻声说:“在您心里,虫族的地位已经可以赶超人类了吗?”
夏尔垂下眼睛,望着他扬起的脸,“我永远不会背叛我的母族,但我也不会抛弃接纳我的虫族,这是无法抉择的,也许我这样矛盾的身份本就不是为了任何一方势力而生,我只是为了和平而生。”
夏尔刚一说完话,就觉得灵魂在扭曲,他又在变小,在最后一刻,他强忍着扩容的不适感,把自己抱成了一团-
银棘城,帝国皇家第一军校,教师休息室。
窗外,银棘要塞标志性的巨大金属尖塔在薄暮中矗立,铅灰色的天空下,休息室里弥漫着咖啡因和营养剂的混合气味。几个刚下课的教官围在自动饮料机旁,一边灌着提神饮料,一边抱怨着边境星域越来越紧张的局势。
“最近工地上流行的蜜汁蜜饮,连军团那边都在成箱采购了,我的学生早八实训的时候人手一瓶。”
一个络腮胡教官灌了一大口,咂咂嘴,“嘿,还真邪门,劲儿足,还没副作用,比军供兴奋剂好使多了!”
“可不是,”另一个瘦高个接口,晃了晃手里印着简单蜜蜂图案的透明瓶子,“我家那小丫头,备战星际联考,一天喝两瓶,跟打了鸡血似的。就是这味儿……”
他凑近瓶口闻了闻,眉头微皱,“总感觉有点怪,甜是甜,但甜得太干净了?像某种稀释了很多倍的蜜?”
“管它什么味儿呢,有效就行!”络腮胡不以为意,“反正军部都默许流通了,听说连陛下今天视察银棘城,都特意去尝了,当时那表情,啧啧,说不上来,好像愣住了,盯着那瓶子看了好久,最后什么也没说。”
阿斯蒙端着一杯热气袅袅的红茶,独自坐在靠窗的角落。
他也听说了,最近,整个边境地区似乎大肆流行起了这类蜜饮,不只是工人、军人、还有学生、上班族,这类能量饮料没有副作用,像是蜂蜜一样甜,喝掉一瓶就能无痛工作一整天,简直是星际时代牛马必备。
“嗨,阿斯蒙教官也来一瓶?”络腮胡热情地招呼。
阿斯蒙回以一个无可挑剔的温和微笑:“好啊。”
一瓶蜜汁蜜酿入口,他立刻意识到这是来自于夏尔的蜜。
没有错,哪怕稀释了一千倍,他也能尝出来。
对他来说,这蜜饮淡薄地像是水,但是对人类来说刚好是低糖的健康饮品。
阿斯蒙突然很想知道,这群被帝国保护的很好的人类,如果知道虫族是把夏尔抓回去当虫母、当王的,他们会不会后悔把夏尔送给虫族?
如果人类的军队也与虫族一样,对虫母的蜜产生了依赖,不喝到虫母蜜液就会癫狂失控,会是怎样的光景?
一定很有趣-
伊萨罗脸色沉沉地从医疗室走出来。
他得知了夏尔的情况,恰好王夫采访也结束了,夏尔已经回房间去休息了。
他轻手轻脚地推门,刚打算进去,然而藏在门后的小虫母飞出来,猛地朝他脸上招呼,“你还知道回来啊?”
奶凶奶凶的声音,听上去气的不行,要不是夏尔变小了,真想一个大飞脚踹在伊萨罗脸上,叫他总是一声不响就跑了!
“宝宝!”伊萨罗直接把小夏尔抱进了怀里,用脚跟踢上厚重的门扉,很小一只虫母贴着他的胸膛,又是踹又是打,一点都不疼,挠痒痒似的。
“别叫我宝宝。解释,你去哪了?”
本该是亲密的质问,但是伊萨罗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了一下,又酸又涩。
“宝宝,我去过医疗室了。”他顿了顿,目光不受控制地扫过小夏尔,“他们告诉了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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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我什么都知道了。”
“…还真是瞒不住你。”
小夏尔没精打采地蜷缩着,伊萨罗注意到他小小的身体极其不自然地绷着,松松垮垮裹着丝质睡袍,袍角滑落,露出小半截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
他腰腹以下的位置,似乎连最轻微的移动都会带来极大的不适,所以保持着趴在他身上动作一动不动。
那双过大的黑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伊萨罗,认真地说:“我戴了一个扩容器,现在疼的睡不着觉,你陪我做点什么吧,我太难受了,这哪是人过的日子?我当这个虫母真是够够的了。”
伊萨罗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翻涌的惊涛骇浪,他把夏尔放到房间的沙发上,单膝跪在沙发前的地毯上,视线尽量放平,避免给缩成一团的小虫母带来压迫感。
软萌Q弹的小虫母还在生气,抱紧双臂,眼神冷冷,怒气冲冲。
伊萨罗悬在半空的手小心翼翼地落下,却不是去触碰那不适的源头,而是极轻、极克制地,覆在了小夏尔紧紧攥着睡袍一角的小拳头上。
那手冰凉,还在细微地发着抖。
他掌心的温度透过冰凉的小拳头传递过去一点微弱的暖意,小夏尔紧绷的身体有了一丝极其微弱的松懈,攥紧的手指也稍稍松开了一点力道。
“变小了还需要一直保持佩戴吗?”伊萨罗沙哑道,“万一一夜都睡不着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要一直塞着,要不生不出卵可怎么办。”夏尔烦闷地不行,“只能慢慢来了,我又不可能叫你帮忙,我用了棉签,现在也就只能放下一支棉签了……我警告你,你别想帮我的忙,我还不想死。”
伊萨罗心底某个角落悄然塌陷了一块,心疼不已,他维持着这个半跪的姿势,伸出手,可爱小虫母抢先一步抓住他的一根手指,抱在了怀里。
伊萨罗眸色一软,刚想亲一下他的脑袋。
夏尔似乎早有预谋,正经八百地说:“伊萨罗,我有一个想法,应该对我的情况有帮助。”
如此温馨的时刻,伊萨罗心都是软的,“你说。”
夏尔提出猜想:“你能不能去给我买一条假机霸?要最小号的那种,不要胶皮材质,硅胶好像可以,我想想还有什么要买的——啊!伊萨罗!你干什么?!”
伊萨罗眯着眼睛,把小不点儿虫母堵在沙发角落里,须须直立,一直到小夏尔退无可退,看得夏尔都不知道他发什么疯。
“一支棉签不够就用两支,两支不够就用手指,手指都不够就用铃铛,就是轮不到用假机霸,你当我是死的吗?”
“还有,宝宝猫,以后不可以大着肚子说这种话,对胎教不好,小虫崽们会以为妈妈疯掉了。”
伊萨罗慢条斯理地抬起小虫母的下巴。
可是那么小一只虫母实在是太可怜了,他气不过夏尔的胡说八道,戳了戳小虫母圆滚滚的肚子,小虫母捂着揣了好几只崽的肚皮,又羞又愤,一口咬住了他的手指,死也不松口。
第122章
伊萨罗歪着脑袋,杵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小夏尔“恶狠狠”地咬他的手。
“宝宝,”伊萨罗放轻了声音,“医生说,不止是你的精神力消耗过度,你的情绪也太紧绷了,导致体型的变小,有一种特效药物能让你变大,但是我拒绝掉了。”
夏尔正咬着伊萨罗,闻言松了口,“为什么?你不盼着我好?”
“不是,”伊萨罗顺势把小虫母按在沙发上,顺着后背往下按摩,夏尔舒服的眯起眼睛,伊萨罗趁这个功夫,对他说:“那是激素药,能快速催动精神力修复,但是对你产生的伤害太剧烈了,我不想让你承受。”
夏尔知道这种激素药,如非必要,不能使用,“你替我做决定,都没问过我?”
伊萨罗也正好想要和夏尔谈谈这件事,“陛下,我们现在的生活已经变好了,有了监察部门,需要你操心的事情就变得简单,近期各族的数据持续向好,自从你在婚礼那晚控制了所有虫族,没有虫族不服从于虫母,不论他们真心还是假意,至少,我们可以安静一阵子。你需要放松心情,病状很快就会好起来。”
虫族对夏尔的忌惮一如往常,伊萨罗不想看见夏尔再受到任何委屈。
夏尔理解伊萨罗的顾虑,也就没再说什么。
他打开光脑,逛了逛星网,网上到处都是幼年期虫母萌图,大部分是同虫二创,有他蜷缩在营养舱里打哈欠的样子,有他圆滚滚的身体裹着半透明的薄膜的样子,还有雄虫把虫母撅着小屁股扇动翅膀的样子做成了动态表情包。
“今天也是努力娶老婆的一天!”
“啊啊啊好可爱,完全看不出成年后能掀翻战舰诶,妈妈崽好乖!”
还有雄虫晒出自己用星网材料捏的虫母模型,软乎乎的样子引来一堆点赞。
夏尔翻了几页,发现连星际安全部的官方账号都发了条科普,配的是虫母幼崽在培养皿里晃悠的虚拟视频,底下备注着“温和提醒:虫母幼年体可爱软萌,成年个体危险系数极高,请勿靠近。”
伊萨罗挑了下眉:“看来全星际都被小猫宝宝的幼崽滤镜骗了。”
夏尔耸耸肩,点开一张虫母张开小獠牙的照片,指了指自己的小牙:“至少现在,我确实没什么威胁。”
伊萨罗笑得不行,夏尔感到羞耻,刚想扑过去揍他,这时候智脑嗡嗡了几声,夏尔的小身子只好扑腾过去,抓起迷你接听器,笨拙地吹了吹,慢吞吞得把贴片贴在自己的耳后。
“喂,是兰波吗?”
那头听见夏尔的小孩子声音,似乎愣了一下:“……你是兰波的哥哥夏尔吗?”
夏尔咳了咳说:“是我,我嗓子出问题了,你是谁?”
伊萨罗就这样盯着夏尔。
他这才意识到,夏尔当时离开帝国时,为什么非要把兰波留在银棘城。
这是夏尔的两手准备。
他早该想到,夏尔从来不是个孤注一掷的人,夏尔这样经验老道的军部高官,只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兰波在虫族生活的时候,有和夏尔的单独联络方式,他的号码是虫族的号段,不受到帝国监管,也是夏尔唯一能私下联系到兰波的方式。
只是听夏尔的意思,智脑另一边并不是弟弟兰波,而是军部的一位军官。
伊萨罗不知道自己该不该回避,直到夏尔向他做了一个手势。
伊萨罗以为是夏尔在赶他出去,可是夏尔却用十分困惑的眼神看着他,还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
他希望伊萨罗留下来,和他一起分享通话内容。
…
帝国境内,一片祥和。
阿斯蒙走在F-34星区的灰尾路上,这里是帝国银棘城最边缘的工业地带,巨大的管道如同扭曲的灰色巨蟒盘踞在低矮的厂房上方,喷吐着带着虫蜜甜味的白色蒸汽。
“明日星辉”食品加工厂,就是他要找的地方。
该工厂出品的“蜜汁蜜酿”风靡帝国,阿斯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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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意结识这位厂商,他走进厂区,用精神力迷惑了门禁系统,系统发出短促的扫描音,绿灯亮起,沉重的金属门无声滑开。
工厂内部并非想象中的肮脏混乱,生产线占据了大部分空间,流水线高效运转,将金黄色的液体灌入一个个相同的透明瓶子,阿斯蒙深吸了一口气,觉得这地方的空气里弥漫着甜香,比市面上流通的成品更为浓郁。
找对地方了。
一个穿着深蓝色丝绒外套的年轻男人正背对着大门,站在控制台前,手指在光屏上快速滑动。
“这一批次产品太甜了,打回去重新稀释。”
男人的声音不高,“参数调整到0.018浓度就可以了,太甜的话会引起市场波动,我们不需要做费力气不讨好的事。”
“是,尤里安先生。”旁边的工人立刻操作,“那么这一批次还是投放60%的市场占有率吗?”
“可以,但不要把其他厂商逼急了,我们做的是长久生意,你别总把打工心态摆在第一位,偶尔你也换位思考一下老板的感受嘛,加油干,这个月加班有加班费。”
“真的吗?谢谢老板!”
工人感激涕零地走了,阿斯蒙停在几步之外,难以理解加班费才几个钱,怎么能把一个普通人乐得鼻涕冒泡?
他看着尤里安的背影,突然发现他的衣领下缘有一抹极浅淡的银色纹路一闪而逝,普通人类绝不会留意,但在阿斯蒙眼中,那是虫族雄性特有的蜕甲痕迹。
又是一只雄虫?
夏尔不在的帝国可真是被虫族渗透成筛子了。
“尤里安先生?”阿斯蒙好脾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