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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字一顿道:“就算没有醉酒,没有你刻意的某些行为,发生关系也不过是早晚的事。”
莫长林总是很擅长辩解,很擅长把握住人心。
从前的季然后来被他贬低的一文不值,后来的刘永萍也同样。
“在我原先计划里,坐在这里的人,不是你。”温予柠收起脸上的笑,一字一顿道,“睡在医院里的人,也不是莫长林。”
“可偏偏,”
“就这样阴差阳错,交换了位置。”
“是你……那把刀是你……”
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这样穿进了耳里,脑中的记忆重聚,刘永萍最先想想起的就是那把藏在床边的剔骨刀。
话到嘴边,却又被她自己否定,然后连连摇头,“不对,你怎么可能……”
“我怎么可能知道?”
温予柠歪了下头,随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卡,“我的母亲自从和莫长林分开后,便给了我这张卡。”
说着她又笑了声,“可能是怕我不够用,她有时隔几个月便会往里打钱。”
“哦对,”似是想到什么,温予柠又补充道,“你最先看到的那个手机,就是我用这张卡买的。”
“你知道……”
刘永萍身子僵直,不可置信。
那次之所以能让莫长林发怒将温予柠送到老家,一部分原因是成绩,更重要的就是手机。
而那个手机最早是由刘永萍发现,告知的莫长林。
“你早就知道!”过往种种涌上心头,刘永萍怎么会还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温予柠的故意引导,她面色狰狞,“你故意的!!”
“是啊。”
视线里温予柠笑得潋滟,“一个人,怎么可能从末尾突然冲到省前三呢?”
“又不是神。”
从一开始温予柠就在算计。
从季然离开,莫长林迎娶刘永萍开始,她就一直在等。
从一开始的成绩下降,为的就是让刘永萍卸下防备,故意将两人关系漏出原本的模样。
至于莫长林,那会儿的温予柠早已无用,自然只会偏向刘永萍,恰恰这也让刘永萍愈发得意。
因为这个女儿已经不能指望,莫长林果不其然提出了生孩子。
正是信心满满的时候,刘永萍怎么可能答应,自然是拒绝。
恰也是这时,她意外发现了温予柠还有另一个手机,并且在和莫家两位老人通话。
转移视线这一招刘永萍
用了千百遍,她毫不犹豫地将这一事告诉了莫长林。
果不其然,依照莫长林的性格当晚就动了怒。
只是在温予柠和刘永萍的意料之外是,莫长林竟让将自己的亲生女儿丢到了荒无人烟的老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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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刘永萍便提出将季然送给温予柠的东西也一起送去毁了。
省得这个女儿再三心二意。
送去的第一晚,温予柠手机上的东西被莫长林一览无余。
原先表现和善的男人暴怒一般摔碎了所有东西,并活生生将一只猫从三层楼的高度摔死。
也是从那时起,刘永萍对这个男人有了别样惧怕的心思。
人的心思一旦起来,就很难再压下去。
从那天起,刘永萍像是怕自己也会有温予柠那样的结局,于是开始联系起了其他人。
后来果然没过多久,温予柠成绩再次恢复,反观自己成了莫长林不断打骂的人。
…………
一瞬间,自己第一次手机上被莫长林发现的情景涌了上来。
刘永萍手一紧,咬着牙,却怎么都控制不住情绪,“是你!是你一直在算计我!!”
“是啊。”温予柠将脸凑了过去,轻笑着,眼眶却有些红了,“只是我没想到,预料之外短短会因此丧命。”
“你这是谋杀!!!”女人松垮的脸紧紧堆在一起,她站起身怒不可遏的吼道,“是你,明明应该在这里面的人是你!”
“阿姨。”
“阿不,我应该称呼你为刘永萍。”
“刘永萍,你至今都还不肯悔过。”
温予柠站起身,不见任何情绪波动。
“所谓出轨,莫长林才是那个真正的迈出轨道的那个人。”
婚姻就犹如一道城墙。
当这道城墙坍塌,毫不例外真正的责任永远是始于那个最初选择推到城墙的人。
如果没有始作者的背叛与放纵引诱,别人又怎么可能介入?
至于刘永萍,也绝谈不上什么无辜清白。
她可以去找任何一个人,不论性别,没有任何关系。
可她千不该、万不该,明知故犯。
从一开始的引诱,再到车上故意绕着的头发,和落下的口红,以及每个夜晚故意给在家的莫长林发消息、打电话………
再到后来的故意挑拨。
不说莫长林和温予柠那虚无缥缈的父女情,她也千不该万不该故意挑拨莫长林和莫家两位老人的关系。
莫长林的从无到有,都是依靠这两位流着一条血脉的老人。
可就是因为刘永萍的一句挑拨,他对着两位老人大吵大闹、之后更是对其不闻不问。
一桩桩一件件,刘永萍永远也摘不干净“第三者”二字。
莫长林这一生忘恩负义,无利不往,如今这到成了最好的安排。
至于刘永萍也同样如此。
“现在想来这个结局虽然不是我预想的,却也是最好的安排。”
一个被自己选择的‘好女人’亲自送走,一个被自己引诱的‘男人’送进监狱。
玻璃之内的女人情绪愈发激动,她嘶吼着,带着镣铐的双手不断拍打玻璃,却又被狱警拉开,只能挣扎崩溃地让狱警去抓外卖的人。
温予柠弯唇,微微弯腰,对视上被压制住的女人。
“好好反省吧,你应该为此赔罪的。”
第67章
人们总在不由自主回溯过去,而每一次关于过去的记忆都会被再次赋予崭新的意义。
于大部分人而言,那些散落在回忆角落里不起眼的、亦或者铭记于心的,都会在回溯中再次折射出崭新又幸福的过往。
可是于温予柠而言。
不论是起眼的还是难忘的,都是她永远不敢触碰的过往。
从监狱出来时,已是中午。
九月的太阳总是尤其耀眼,温予柠微微仰起脸,刺目又烫人的阳光直直照的人睁不开眼。
女孩眼角泛红。
不知是被阳光太刺眼,还是太烫人。
原先一脸平静带着浅笑的人,眼角就这样无声流下了泪。
在光线下刺目又晃眼。
开心吗?没有。
解脱吗?也没有。
握在手心的卡收紧,愈发硌得难受。
温予柠停了两秒,慢慢松开手,像是下意识的拿出手机,然后麻木的拨出那个铭记于心的号码。
“嘟——”
“嘟嘟嘟——”
听筒处传来熟悉的忙音声,最后归于寂静。
说不上是预料之中的庆幸,还是失落。
她抬头,伸出手挡在眼前。
灼热的阳光被挡住,零星几束光从张开的指缝直直射进眼底。
温予柠眯着眼,原先起雾的眸子渐渐消散,瓷白的脸庞无声划出一道道泪痕。
“今天的阳光真刺眼啊。“她放下手,随意抹了把脸上的湿痕。
也好。
就应该这样的。
自己身上流着的,是莫长林的血。
是季然曾经犯过错误的,最大的存在。
季然确实应该恨自己的。
就这样,永远都不要再回头了。
温予柠盯着手上的卡。
这张卡确实有钱,但早在自己大二时便已经再也没了打款,也早已……再也没了那人的消息。
像是了然于心自己的状况,又像是猜测到依温予柠的性格,之后必然再也不需要。
有太多种猜测了。
可无论是哪一种,都会化成一种没有希望的希望,那便是贪心又自私的奢望。
温予柠撇了一眼那张卡,然后扯唇,顶着灼热的阳光朝不远处走去。
“咚——”
阴暗不见光的公共垃圾桶内,赫然多出了一张崭新的银行卡。
……
“奶奶、爷爷,一切都结束了。”
看着石碑上笑容和蔼的老太太和老爷子,温予柠才感觉到这一刻仿佛又回到了从前。
她卸了力,整个人就这样贴在石碑上,好像这样,自己就还在两个老人怀中。
“奶奶,我没有家了。”
温予柠的声音带上了哽咽,但却没有哭,她说,“但这次是我自己做的选择。”
手抚上石碑上的照片,一遍又一遍摩挲着。
莫家两位老人生前最在乎的两个人,一个是温予柠,一个便是莫长林。
她说了好多话,到最后泪水又一次漫过眼尾,重重砸在青石板上。
这一次哭,仅仅只是因为为两位老人不值。
也是因为想念。
“你们会怪我吗?”
没人回答,温予柠便自问自答。
“我想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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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燥热的微风轻轻划过少女的脸,有些瘦弱的树干被风吹动,零星几片叶子的树冠也跟着移动。
恰恰停在了温予柠身后,堪堪为她遮住遮住灼人的温度。
…………
再次睁眼是被墓园的负责人叫醒的,温予柠就这样在两位老人墓前睡了一夜。
“奶奶、爷爷,我下次再来看你们。”
迎着冉冉上升的程曦,她顿了下,又道,“如果你们还在生气的话,那我就隔一段长点的时间再来。”
“总之,”温予柠弯腰,像是从前那个调皮不懂事的小女孩一样,凑到两人耳边低声道,“就算你们赌气,我也一定会来看你们。”
……
自那天以后,莫晗知便成了温予柠。
因为那日正值温予柠值班,根本没有太多时间容她多想。
所以“温予柠”三字,完全就是临时随意组在一起的。
虽然是临时,但关于“温”这个姓,却是因为苏老曾经和她说过的一个故事。
只是任凭温予柠怎么想,却都没有想到这个所谓的故事。
-
“可我不这样认为。”
许是因为疼,又许是什么别的原因,像是被水沁过的眸子又黑又深,里面赫然倒影着的是自己的身影。
手上的动作一时忘了收力,温予柠看着男人,张了张口。
“什么?”
意识到自己上药的动作,温予柠按在伤口上的手立马松开。
下意识想起简俞白一扎针就皱起眉,甚至微微发颤的模样,她刚下意识想再说什么,那人的声音便先一步在耳边响起。
“害死他们的,从不是别人,而是他们自己。”
温予柠一点点擦拭着那人手上的伤口,摇了摇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不会。”
“他们那样的人,最是分得清是非利弊,如果不是因为有人的设计,他们绝不会是最后的结局。”
从前的莫长林之所以敢赌博、敢借高利贷,就是因为笃定了身后的两位老人会帮自己。
后来的莫长林会打骂妻女,却从不会在她们身上留下证据。并且,那些打骂的严重程度又远远还达不到家暴三个字。
………
一切的一切,都是在可掌控范围。
所谓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便是这个道理。
前者总是会不停的为他人考虑、焦虑,甚至会为之牺牲自我。而后者,他们总是会规避一切风险,自私的剥夺他人身上的一切资源,从而延长自己自身利益。
“那姐姐有没有想过,那些所谓的‘证据’就算没有推动,也迟早会随着时间自发产生。”
不意外温予柠的回答,那人声音轻和。
“一年三年一如既往,五年十年依旧如初,十年过后总会有人忍不住。”
“猜忌与疑心,不需要别人,他们的结局只会同最后故事走向一样,甚至会更严重。”
莫长林与刘永萍从不是单纯的只有感情一说。
刘永萍贪图莫长林的钱财,莫长林则是想要一个对自己毫无保留、听话好掌控的“傀儡”。
用利益堆砌出来的感情,就像一栋竹篾房,时间一长便会发霉发朽。
最后从局部的破坏,到全盘崩塌,不过几息。
如果非要说温予柠在这儿当中起了什么作用。
那顶多也只是加快了腐朽的时间。
“真正吞噬他们的,是那永远不被餍足的贪婪。”
看着女孩低眸不语,唇瓣也紧紧抿在一起,却就是倔强不留下一滴泪,独留下被泪堵得通红的眼眶。
简俞白明白,明白温予柠为什么会如此。
他沉眼,没去管那只还没有包扎完毕的手。
紧接着,坐得笔直的人被他缓慢、又用力的抱进怀里。
温予柠耳边是男人胸口处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一声又一声。
不震耳欲聋,却每一声都准确无误的砸开了那个困住自己许久、无形又牢固的牢笼。
“不要去想,自己是否足够达到他们的期望与美好。”
“在未规划的轨迹里,那是爱走的路。”
简俞白的声音覆过他心口那剧烈跳动的频率,语气平缓又清晰,不带任何多余的情绪。
他说,“因为爱你,所以他们从来不会怪罪你。”
“相反,他们会心疼、会责怪,责怪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让他们疼爱、捧在手心的人承担了这么多。”
…………
锁骨处被打湿,被泪堵住的眼角在这一刻终于崩塌。
犹如一场迟来的大雨,从无声的丝丝缕缕,到倾盆而下。
在那朦胧的雨雾中,温予柠却看得格外清晰。
她看见了迟迟没出现在自己睡梦中的两位老人,她听见了那日在墓园中未得到的答复。
在她靠着墓碑睡着后,老太太的身影紧紧抱住了自己,熟练的一点点擦干净女孩脸上的泪痕。
老爷子则是无奈的看着孙女老人,静静的守在一旁,时不时伸出手拍拍老太太。
两个老人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头发虽然全白,脸上也已经布满了沧桑的皱纹,可两眼却依旧炯炯有神。
只是现在那双眼中更多的是一种柔和与不舍。
老太太眼角渗出些泪光,“傻囡囡,奶奶不在你身边就自己一个人傻傻这样。”
“今后日子还那么长,你自己一个人该怎么办啊……”
这句话,老太太和老爷子还在时,曾对着她说了千百遍。
是啊,他们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温予柠啊。
他们怕他们走后,温予柠一个人受委屈,怕莫长林对这个亲生女儿不好,怕刘永萍又暗戳戳对她做些什么……
他们对着睡着以后的温予柠说了好多好多话,他们说除非忍不住,不然今后就都尽量不入温予柠梦了。
这是他们宠了后半生的孙女,他们哪里舍得温予柠又再因此伤心难过。
远处的薄光慢慢穿透云层,渐渐洒落在黑寂许久的大地。
随着光线扫过,那两道身影慢慢消散,独留下几句话。
“莫长林他罪有应得,从前是我们太过于纵容。”
“囡囡,你没有错。”
“囡囡,爷爷奶奶永远爱你。”
“…………”
温予柠记不清自己已经多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也记不清自己哭了多久。
只记得最后在自己哭到再也哭不出来的时候,简俞白用指腹一点点蹭掉了她的眼泪,小心又轻柔。
“别哭。”他说,“他们一直在你身边,从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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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绪慢慢归于平静,又或者说是被旁边人一点点抚平了迟来的情绪。
那双湿透了的眸微动,然后抬起眼。
将男人手上的伤口打了个完美的结,分不清是调笑,还是什么。
温予柠就这样看着他,轻声开口,“傻不傻。”
知道她再说自己当时不躲,任凭黑猫咬自己。
简俞白垂眼,看着还在摸着自己伤口的手,如实摇头。
“我不想因为我,就让你功亏一篑。”
黑猫当时还未完全恢复,任意一个突如其来的举动,就算不是伤害的意思,也有可能再应激。
至于他没有说出口的另一个原因……
简俞白视线触及温予柠手臂上包扎着的伤口,黑眸深了几分,然后又移开。
他现在这样,也算是同温予柠一样,体会到她手上的伤了。
那是温予柠第一次听见简俞白喊自己的全名,那道声音浸上了许多别样的情绪,却又足够郑重。
他说,“温予柠,辛苦了。”
“这句话是对讲故事的温予柠说的。”
“也是对从前的,现在的温予柠说。”
很简单的一句话,简俞白没有点明这个故事中真正的主人公是谁。
只是单纯的,对面前这个人说。
他只是认真地在对温予柠说,从前的你辛苦了,和现在突然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的你辛苦了。
仅此而已。
第68章
翌日,一行人慢悠悠到日中才赶到晋城。
距城门还有远远一段距离时,一个墨黑色的身影便急匆匆带着一群人赶了过来。
看见几人时,领头的人停下,面色亦如往常。
视线触及寥寥几人时又皱起了眉,“你们怎么回事,本王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几日前关于十里镇发生的一切因为简俞白的关系,并没有向外透露出半点。
再加上云意的关系,放出去的消息自然只会是简清悠想要知晓的消息。
大批人被查,甚至牵连到简清悠自己,所以不意外他会
着急亲自前往。
简俞白淡淡看了他一眼,亦如既往的语气,“皇兄,不应该都知晓了吗?”
这一句话出来,丝毫没有遮掩或者说准备继续装傻的意思。
简清悠皱起眉,不由凝着面前人。
依旧是那副温和谦逊,挑不出半点瑕疵的端方渊懿的君子作态。
他不着痕迹移开视线,缓缓开口,“俞白,皇兄这几日可都在晋城忙着处理疫病,哪还有时间查看你们的状况?”
“这不,皇兄现在好不容易得了空闲,这才打算出城来找你们会合。”
“嗯,皇兄现在能带着这么多人出城。”简俞白扫过他后面的人马,嗓音平静,“那想来,晋城疫病是完全医治好了。”
简清悠面色不变,手下的动作却慢慢收紧,“俞白,你这是在怪罪皇兄没有及时赶来找你们吗?”
“皇兄。”
简俞白看着他,那双温润无害的眸子倒映着男人凌厉分明的脸。”许久未见,你还是亦如既往的爱多想。”
熟悉的语气,甚至是丝毫没打算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在告诉自己。
——他恢复如常了。
男人沉声:“简俞白。”
“今日是我也就罢了。”
冷淡掀眸,简俞白没有多做解释,更没有同他讲一句关于十里镇的事。
“但皇兄还是想想事后该如何向父皇解释吧。”
视线没再看一行人一眼,他带着温予柠直接越过。
“晋城疫病不必其他,我已下了封城令。”
“不准入,亦不准出。”
“若是因为皇兄此举让疫病扩散,可就不好了。”
身后尾随着的人早已跪地不敢抬头,简清悠刚要说什么。
简俞白一句不轻不重的话又落了下来。
“当然,这只是皇弟出于善意的提醒。”
“是否能听懂,这取决于皇兄自己。”
……
温婉有意借着温予柠的身形隔开简清悠,自然也就跟着她一齐越过那群人。
只是当走真快要走出那群人时,却不由自主的转头朝后望去。
许是揪着自己袖口的人太用力,温予柠稍稍一顿。
也撇过视线忘了过去。
当看清温婉注视着的人是谁时,她挑眉,却也没有抽开衣袖。
“想去找他吗?”
袖口被人猝地抓紧,近乎是害怕一样。
温予柠脚步一顿,皱眉想说什么。
不等她做出反应,温婉便已经整个人死死抓住了温予柠,压低声用只有两个人的声音道。
“既然答应了你合作,那我当然需要想一想措辞。”略微思索,她又道,“毕竟你也知道清哥哥不好骗。”
不经意垂眸扫过温婉紧抓到泛白的手指,温予柠抬眼,“是吗?”
不等那人再说话,温予柠又道,“随你。”
剧烈跳动的心脏渐渐归于平缓。
待走出一段距离,温婉才慢慢松开了温予柠的衣袖。
差一点,就差一点。
方才若不是反应迅速抓住温予柠,她差点就要走向简清悠。
不听使唤,想要全盘托出口的那种。
其实刚开始温婉就是打算直接去找简清悠的。
但她怎么也没想到,在自己原本的打算之外,会再次冒出那些不可控的想法。
温婉不允许会有自己不可控情况出现。
所以,她下意识的,选择了遵从本心。
又或者,将希望放到了温予柠身上。
说不清第一个冒出想法的是记忆里所谓的“姐姐”,还是上一次在宫门见到温予柠时产生出不由自主的想法。
总之,她选择了赌一把。
如今看来,果然赌对了。
温予柠确实是可以抵抗这股不由控制的,解药。
想到这儿,先前自己不经意放在角落的细节瞬间被放大。
第一次,第一次感觉自己的思维不可控是什么时候?
是在温予柠和简俞白大婚的第二日,他们前往宫中,温予柠说不喜简清悠的时候。
那时候她的意识就已经下意识感觉到不对了,只是那时候她还傻傻的受那股意识控制,觉得自己一定是喜爱简清悠的。
喜吗?爱吗?
温婉想不重要,她起先对这个男人不过是利用,再后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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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
无关情爱的占有。
有的,只是一个对物品,对这个东西只能被自己利用榨干的利用。
毕竟没有傻子会把属于自己的资源,傻傻分出去流给其他人。
是什么时候变了的呢?
又或者说,是什么时候自己原本的意识被一股别样的,劣质又下等的情爱意识所掌控。
“真是稀奇。”
“你竟然没去找大王爷。”
直到一掌拍打在自己肩头,温婉才蓦地醒过神。
她看了眼那只不算白嫩的手,皱了下眉,却也没拍开,只眨了下眼,“我为什么一定要去找他?”
“什么为什么?”叶子难得被这话说得愣住,“你从前最喜爱的不就是简清悠吗?”
“你可知直呼名讳乃是大忌。”
习惯这人身上嘴上时不时冒出的规矩,叶子撇了下嘴混不在意,却又道,“看吧,你这就维护上了。”
“我只是在告诉你,若依你今日这幅模样去上京,那死百次都是不够的。”
温婉将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会开,冷淡留下一句,“还有,我不喜爱简清悠。”
似是强调,她又道,“从不。”
是了,话说出口,温婉也才明白过来。
她看着温予柠的背影。
从一开始搭上简清悠是为了温家,后来得知温予柠的存在,搭上简清悠更是为了自己。
为了保全她温婉天之骄女的名声,也更是为了能依旧做医女。
她与他,从谈不上情爱。
-
城门口,一身紫色锦绣绫罗衣裙,云鬓高挽,打扮得当的人缓步上前。
已至三十有余的女人面上依旧不见一丝瑕疵,随着她上前行礼,头上的装饰也依旧稳稳当当。
“早闻王爷光临,奈何知府大人突发恶疾,卧病在床不能亲迎,无奈只得臣妇前来相应,还请王爷见谅。”
女人举止得当,丝毫没有女子一人处事的慌张,视线微微扫过几人,了然勾唇又朝温予柠行了个礼,“王妃第一次前来黜州,臣妇正是知府夫人,王应。”
不等温予柠出声,简俞白便已经牵着她的手挡在身前,神色温和,“劳烦王夫人带路。”
晋城因为疫病的原因,各个地方被规划成禁区,也就是所谓的病灾区域。
除此之外,因为温予柠提出的建议,也多划分出了一个预灾区,也就是专门给那些身体感觉不适的人准备。
整个黜州不算大,不过好在晋城是主城,面积算是整个黜州最大的城。
但再大也就那么点,于是乎近乎各个地方都需要人带,若乱闯极有可能误入病灾区染上疫病。
介绍完一切,刚好到知府府邸。
在跨进大门那一刻,王应慢慢抬手,拦住了人群最后蒙面的一个小丫鬟。
她弯唇,将人轻轻搂紧怀中,轻声开口,“西西,欢迎回来。”
察觉怀中的人僵硬,王应也不意外,她松开来人。
对上西西身边死死盯着自己的叶子,弯了下眼,若有若无道,“大家将这儿当自己家就好,千万不用见外。”
“哦对。”说到这儿,她挥了下手,“我这儿还有你们一个朋友。”
“柳子。”
伴随着口中二字落地,被打扮成丫鬟样式的人缓缓走了过来。
独独特殊的是,左侧的衣袖处空荡荡的。
“柳子!”
是比上一声更激动的声音,西西忙不慌上前。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这样一幕对于在场的人来说都是不小的冲击,叶子瞳孔猛地一缩,但很快又垂下眼被她遮了下去。
她没有上前,只是就这样机械地,装作不认识一样走过去。
柳子脸上的伤口还没有痊愈,她盯着温予柠和叶子的背影,扯唇。
那张满是伤口的脸动了动,然后抬起尚且健在的右手,将扶着自己的手推开,“西娘,我没事。”
虽然是推开的动作,可根本没有推开。
不是柳子没用力推开,而是她根本推不开。
那只手柔弱无力,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怎么了?”西西不由分说将她的手握在手心,然后推开衣袖。
赫然映入眼帘的,是满是伤口,溃烂发炎的皮肉。
西西不可置信。
她闪着泪,“这,这是怎么回事?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呀……”
王应适当上前,薄唇微启,“我找到她时,她正奄奄一息,手都被人抽了筋,整个人身上都是血。”
“听她说,”女人声音带着心疼,“是从蛇坑里爬出来的。”
“只可惜大夫医术有限,只能帮她治好这些,另一只
手……如你所见,救不回来了。”
“怎么会这样?”西西无助的摇头。
“为了换取解药,我和叶子铤而走险绑了三王妃和温家那个养女。”
这次是柳子开的口,她说,“三王爷为了惩罚我,命人将我的双手抽了筋丢去蛇窟。”
“那些蛇不致命,却是慢性的毒蛇。”
柳子本就是在各种地方摸爬滚打大的,可能一会儿在山上,可能在大街,可能在破庙,也可能在各种破屋……
为了在这些地方生存,她不可能什么都不了解。
这些被人惧怕、抗拒的虫蛇,可以说是伴随着她一路长大。
所以她也最了解这些虫蛇的弱点。
简俞白并没有下了死手,将她的手筋挑断后,那个被人人工做成的蛇窟并没有人看守,也或许是那些人打心眼就觉得自己爬不出来。
但偏偏,她就是硬生生爬了出来。
然后恰好,被王应给救了。
那些都是毒蛇,为了却保毒性不再蔓延,也为了更快逼出毒。
柳子的左臂被生生砍了下来。
王应拍了拍两人,指了指不远处房间,“去那说吧,在这儿说这些府上各个人都看着呢。”
“西西,那是你的房间,我一直给你留着,就是在等你回来。”
…………
房间内,依旧是熟悉的成列,甚至什么都没动。
可就是这样,在暗示着自己,暗示着西西这件房间内曾发生过什么。
“小姐。”
这是西西回来后第一次叫王应,也是回来后两人第一次单独相处。
王应坐在椅子上,轻应了声“嗯”。
“为什么?”
重新回来,西西原本以为自己不会,也不想再和王应说一句话,可事实就是不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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