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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妖冶厉鬼(完) 红色盖头
见过家长后, 陆寅深就正式入住严家,严家的境遇同样很快好转。
严珏专心苦读了很久,成功考上了心仪的学校, 她打算在学业上继续深造,严翌支持她的想法, 让她不会为了物质方面的问题而担忧。
张绣听力恢复了不少, 也能开口说些简短的语句, 瘫痪问题也有了好转,还在听障学校交到了不少新朋友, 成为了朋友们艳羡的对象。
谁不知道她命好,有对极其出色的儿女,不仅模样好,还优秀,有人暗中酸溜溜嫉妒, 哪怕再出色,儿子不还是个同性恋,以后生不了孩子, 就连那学习好的女儿都没个对象, 哪像他们, 早早就儿孙满堂。
等老了有人照顾,哪像她。
严翌专心创业, 创业成功后,还创立了个名为翌深的慈善基金, 用来帮助深山里的女孩上学。
不仅是为了帮助穷苦的女孩, 同样是为了得到功德,为陆寅深祈福。
他后来还买了好几套房子,与家人分开来住, 请了人品好的保姆照顾张绣,在自己家里与陆寅深过起了二人世界。
他的成功,吸引了不少媒体来采访,还上了财经新闻。
无数人对这期采访翘首以盼,恨不得穿越到播放的那天。
彼时的严翌,西装革履,打着没有褶皱的领带,戴框眼镜,俊美凌厉,浑身散发着禁欲气息,被许多粉丝称为,霸总界的颜值担当,而他的身高也早就超过了日常黏在自己身上的厉鬼。
财金新闻的主持人,仪态端正地坐在小沙发上,微笑着采访他:“严先生,我们都知道您一路创办陆安集团的传奇,想必这其中一定有很多不容易,或者趣事吧。”
主持人风趣幽默地拐了个弯:“不过,要是我们只采访这个,我们的收视恐怕要惨遭滑铁卢了,观众们和我都好奇另一个问题。”
他看向严翌左手无名指戴戒指,笑着问他:“我们都听闻严先生有位从不露脸的爱人,严先生的爱人想必也同样很优秀,能否满足我们的好奇之心,不知你们的爱情故事能不能分享给我们,好拉高我们的收视率。”
“当然,我们充分尊重严先生的意愿,不方便告诉也没关系,严先生不必有心理负担。”
严翌姿态放松地靠在沙发椅上,在主持人看不到的地方,他的爱人此时正毫无顾及地坐在他腿上,左手无名指是与严翌同款的婚戒,交相辉映间闪烁着光芒。
严翌不着痕迹地拍了拍他的手背,他清楚,这种场所对陆寅深而言充满无趣感可言,他有心想早点结束。
他抬眸,面带微笑,说着再官方不过的话:“我爱人他性格内敛,确实不方便告知。”
主持人虽然有点失望,但也没有再追问,只道:“去年情人节,我们国家承认了同性婚姻,同性恋人同样受到认可与保障,严先生是否有所了解?”
只要有心想了解,就知道严总爱人是同性,即使严翌从没透露过陆寅深的消息,主持人知道这件事也不意外。
严翌抬起手腕,腕表旁是再明显不过的婚戒,他笑得很温柔:“当然,我与我爱人当天就去领了证。”
陆寅深没有身份证,其实没办法领证,但严翌有自己的办法。
有些仪式感,陆寅深或许不想要,不代表他可以不给。
主持人看着他的神情,由衷感慨:“有您,您爱人一定很幸福。”
男人有钱就变坏是很多男性的写照,但他却莫名肯定,眼前的严总绝对不是这种人。
严翌纠正他的说法:“不,有他,我才能幸福。”
主持人笑着祝福道:“严总和您的爱人一定会百年好合。”
接着主持人又问了其他问题,不外乎创业存在的难点,企业怎么管理……
这期节目播出后不出意外地火了。
【小可爱:嗷嗷嗷,严总越来越帅了嘤嘤嘤,好喜欢好喜欢,我舔我舔我舔舔舔。】
【橙子:我记得几年前舔颜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是特别好骗的单纯美少年,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竟然成为了霸总吗,呜呜呜,西装革履的样子好帅!禁欲帅哥我可以!】
【沉默:看来严总爱人真的也是男的哎,但是网上怎么一直都没传过他爱人的照片,呜呜呜,淦!为什么保护得这么好!不过肯定也是同样颜值的帅b!】
【微码:又有钱身材又好,长得还好看,我的老天爷,你真把我当孙子啊!】
【磕CP达人:不知道他们平时喜欢什么姿势,嘿嘿。(小脸通黄JPG.)】
结束这场采访后,严翌坐进驾驶座,松开领带,解开最上方那颗扣在,露出里面布满吻痕的肌肤。
手机适时弹出条消息,他拿来一看,眉眼染笑,跟陆寅深说道:“姐姐说她拿到第一笔工资,为了庆祝,要请我们吃饭。”
严珏学医,在学校学了好几年,毕业后在医院实习,并没有工资可拿,今年才刚转正,可以拿工资了。
确实是好事。
陆寅深听了,不在意地摸向他的指节。
车流行驶在燕京复杂蜿蜒的道路上,很快就到了地方。
进了包厢,严翌发现不仅只有他们一家,还有女主唐灿。
严珏后来和女主成了要好的朋友,现在自然也请了她。
严珏化了淡妆,穿上漂亮的裙子,大方露出姣好的面容,从前尽量掩饰的自卑怯懦早已消散,取而代之的是自信从容。
她一看到严翌,站起来连忙招呼他们:“来,来,赶紧坐。”
“好的姐姐。”严翌应下。
严翌与陆寅深坐在一起,听着包厢里的笑声,扣紧陆寅深的手,莫名觉得很安心。
他嘴角噙着抹浅笑,并没加入她们的话题。
唐灿笑嘻嘻地挽着严珏手臂,开着玩笑:“小姐姐,以后我生病找你看病,你记得给我打骨折哦~”
严珏轻轻点了点她脑袋,嗔笑道:“瞎说什么呢,你身体好好的,去什么医院。”
唐灿吐了吐舌头,抱着她手臂摇:“哎呀,我开玩笑的嘛。”
张绣看着儿女其乐融融的样子,脸上笑容就没停过。
没有孙辈怎么了?儿女幸福平安不就好了。
菜很快就上齐了,这些菜肴色香味俱全,看着就诱人的很。
严珏招呼大家吃饭,唐灿特别给面子地夹了一大筷子。
严翌要开车,是以没有喝酒,陆寅深变成鬼后,酒量也不见好,之前好奇喝了半小杯,醉意与情.欲一同涌上。
那天严翌西装在冰凉的地板待了整整一天。
唐灿倒是喝了不少,脸红着,大着舌头开始说话:“我跟你嗦,我之前去爪轨,然后……”
饭局到了尾声,严珏无奈地抓着唐灿这个醉鬼,对严翌道:“我把妈妈和她送回去,你们去过二人世界吧。”
严翌摇头:“不了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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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一起把她们送回去吧。”
让严珏一个人送两个人,太折腾她了。
严珏想了想,也没有拒绝,带着醉鬼与行动不便的妈妈,确实有点为难她。
把妈妈和女主送到地方后,严翌与陆寅深回到了自己家。
房门一关,又是番春浪与床潮。
……
时间如白驹过隙,日月星辰不停流转,陆安集团越办越大,翌深慈善帮助了无数女孩。
陆寅深身上的功德金光越来越浓厚,严翌身姿也不复年轻时挺拔。
厉鬼面容是永远都不会变的瑰丽漂亮,人类的外貌历经时光早已不复从前,严翌仍然帅气,带着儒雅的斯文,可无法忽视时间带来的变化。
察觉到后,严翌握紧陆寅深的手,笑着告诉他:“寅深,我请了职业经理人,以后公司就请给他代理。”
陆安集团在严翌带领下,运作的很好,哪怕离开他,也不会有事。
后来的他们去了很多城市,很多国家,看过极光,去过海岛看粉色海豚,那时严翌抱紧陆寅深,贴着他的耳廓说:“寅深,传闻说只要看到它们,就意味着永恒不变的爱情与生命。”
他们用脚步丈量过春天的巴黎,在日出日落时拥吻。
微风摇晃,吹拂枫红的落叶,如同严翌此次初来这世界时被掀开的红色盖头。
严翌已然白发苍苍,他半闭着眼睛,死死牵着陆寅深的手:“我想和你再去看看陆府,还有我们的学校。”
陆府与那座学校现在成了景区,刚得知时,严翌还在创业,就任性地请了假,和陆寅深看了他从前的家,和他们从前同窗过的学校。
他握紧厉鬼的手指,还在说话,可渐渐再也没了声息,唇角用力张开,可怎么也提高不了声量:“寅深,别怕……”
身体滑落,却没倒在地面,落进了个冰冷的怀抱。
好不容易长得比陆寅深高的少年,生命尽头又比厉鬼矮了半截。
没有呼吸的躯体,脖窝滴落几颗泪珠,若他醒来,一定能品尝出其中的咸涩。
抱着人类躯壳,陆寅深眼神枯寂,自毁情绪蔓延。
他阖上眼眸,睁开时,眼中自毁绝望仍在,只是被另外一种冷静自持取代。
他俯身,亲吻严翌眉心:“亲爱的,下个世界再见。”
他抬眸,周遭环境在他眼里变成串串数据代码。
散失意识的最后一秒,严翌满心寂然,这个世界即使有鬼存在,可作为人类,他的寿命仍然有限,无法突破界限,否则小世界会受不住他的力量。
他本质并不属于这个世界,甚至没办法成为鬼滞留于此。
他死后,寅深该怎么办?
【任务目标绝望指数检测中——】
【检测成功,任务目标绝望指数仍未清理。】
【宿主任务再次失败——】
【清除宿主记忆中——】
【清除成功——】
【宿主将被强制脱离该世界——】
【10,9……】
第52章 病弱帝王(1) 皇兄
乾清一年, 海晏河清,内外升平,京城积雪化开, 每至寅时早市开市,街道便商铺林立, 小贩叫囔, 好不热闹, 一副盛世景象。
翌王府却是另一番景象,丫鬟小厮闭紧口鼻, 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呼吸重了惊扰到王爷,惹了王爷不快,届时没了脑袋。
昨晚下来道亮到晃眼的圣旨,竟是传唤王爷进宫的, 言辞恳切,说陛下许久未见翌王,甚是想念, 想与皇弟同塌而眠, 促膝长谈, 让王爷寅时就驱车赶回宫。
当今陛下还是七皇子时,温柔清雅, 三步便可成诗,墨香儒隽, 不知多少佳人闺秀暗许芳心, 就是身子病弱,走几步便咳嗽渗血,被太子取个病西施的名讳也不恼。
可谓仁善温雅的代表。
可那是先前, 自从七皇子登基,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性子就越发喜怒无常,直让人摸不准脾性,现下唤王爷进宫,定不安好心。
再者他们王爷可是异姓藩王,与陛下同父异母的血缘兄弟都落的那般下场,更遑论与陛下毫无血缘关系的翌王了。
想到之前太子以及其他皇子被斩的斩,贬的贬,就连先皇都死的悄无声息,丫鬟小厮们更是噤若寒蝉,心有戚戚然。
皇位被陛下坐着,可偏偏有翌王在旁,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圣上定然坐立难安,他们王爷此番进宫必是凶多吉少。
若是翌王出了事,届时他们这些作下人的,恐怕也……
思及此,一时间不免生出兔死狐悲的心思。
严翌缓缓睁开双眸,眸底情绪幽深晦涩。
系统电子音响起,让他下意识蹙起了眉。
【世界脱离成功——】
【请宿主重新拯救该世界反派陆寅深。】
【任务完成最佳人设检测中,检测成功——正经冷淡王爷。】
系统话落,伴随着与这个世界有关的剧情一同涌进严翌大脑。
这个世界由文抄公小说衍生出来,男主本是小县城的落榜书生,后被李安穿进身体,靠着后世的诗文小说,大放光彩。
一路收获了不少公主小姐的芳心,陆寅深成为反派,则是因其中一位小姐对他有意,即使他从没回过箭头,可仍然被李安敌视。
现在这个时间点,男主还在后世,并没有穿来。
而他这世的身份是反派的弟弟,并不是亲生的,他们祖辈一同打下江山,严家祖辈自觉自己就是大老粗,不会管理这偌大江山,遂把皇位让给陆家祖辈,甘心退让。
开国帝皇自然不可能亏待他这个兄弟,给了封地封号,还让自己孩子以后和他的孩子兄弟相称,让他们一同上国子监,让孩子们培养感情。
严翌还得称陆寅深一声皇兄。
他吸收完所有记忆,理了理袖口与仪容,转身离开王府,看模样竟有些迫不及待。
马车颠簸,严翌身着袭绣着金边的黑色蟒袍,长发被根玉簪束着,气质矜贵,跟着摇摇晃晃的车进了宫。
马车行驶在宫道上,一路到了帝王寝宫,养心殿。
历朝历代没哪位皇帝召臣子是去自己寝宫见的,能在御书房单独见臣子便是极大恩典。
即使翌王贵为陛下皇弟,也不应当例外,可偏生圣上却遣离伺候的奴才,让翌王单独来见他,奇哉,怪哉。
外人心思各异,有人心想,莫不是陛下看翌王不爽利,特意让他寅时便起来去殿中好嗟磨他。
行到外殿,马车由专人牵走,严翌脚踩双长靴,神色淡漠,叫人看不清他的心思。
太监眼尖,见着他就要拖着嗓子。
严翌微压袖口,示意他噤声。
踏入殿内,极好的银炭既不呛鼻,也不落黑灰,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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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把屋子烤的暖融融,与药香味交织。
“皇兄。”
严翌垂眼看着靴尖,双手交握于腰腹前,脊背微弯,规规矩矩行了个礼。
“阿翌,咳咳,离朕再近些。”指尖拨开帘帐,含情的桃花眸微挑,面庞白皙泛红,带着几丝病气,里衣半露,滑至肩膀,尊贵的陛下把自己大片肌肤暴露在年轻皇弟眼底。
摇曳生姿,尽态极妍,带着与病弱清隽缠绕的媚态,矛盾中绽放诱惑蛊情,很难想象这是高高在上的一国之君。
严翌倒是个贴心的弟弟,抬起手腕,让陛下借自己撑起柔弱身子。
“咳咳……”帝王双眸脉脉,依靠着自己皇弟宽厚胸膛,指尖在那上面画着圈,指腹发白,双颊潮红。
眼神是毫没掩饰的痴迷,贪婪地将他仔细掠进眼底,越看,脸色更加红艳,像株渴望被采撷的糜烂花朵,渴望情绪蔓延。
想被皇弟要。
很想。
日日夜夜,无时无刻不再想,辗转难眠,愈是压抑便愈是难耐。
他对皇弟性.瘾成病,爱浓恣肆,唯他能解。
陛下将自己里衣勾下,陆寅深迷离着眼眸,躺在他怀中,仰头看他,双唇红艳水润:“皇兄好看吗?”
鼻尖银炭与药香气味纠缠,严翌低眸貌似没敢乱看,语气正经:“皇兄自是极好看的,只是如今初雪刚化,陛下定要保重龙体……”
陆寅深抬脚轻轻踹了踹他,眼尾撩过他,不满哼道:“古板。”
亵裤随着他这个动作,稍微滑落,细腻小腿与赤足暴露在空气中,白皙如玉的肌肤稍一接触空气,就颤巍巍染上了粉。
这一姿态对身子不好的陛下而言,已是感到稍累,又是阵阵咳嗽,指尖病白着。
裸.脚被双温暖大手握紧,亵裤拉下,将腿掩盖,严翌捧着冰凉的细腻冷玉,将足衣给他穿上,嘴上总算说了句陆寅深爱听的话:“皇兄若是受寒感了凉,皇弟定夜不能寐,日夜担忧。”
从前那副温柔清雅的做派仿若全是假的,陆寅深就隔着层单薄亵衣贴着严翌,靠的更近,下巴微扬,轻轻咬了咬严翌喉结。
修长指尖将这袭莽炮揉乱,桃花眼灼灼,情意绵绵,瞳中媚意与病气纠缠:“与皇兄见面,还穿这般严实,昨夜说同塌而眠,可非假话。”
“朕这寝宫,多你一个也不多,翌王日后与朕同住也非不可。”
严翌回答更是一板一眼:“皇兄此番言行多有不妥,后宫虚置,反倒是皇弟先行入住,恐于礼不合。”
言语间,还抬手将他滑落到腰的亵衣拢起,眉眼端正,好一个正人君子。
“若皇弟真将礼放心上,今日又何必来?”陛下气息轻轻柔柔洒在他脖子上,仰躺在严翌怀中,亵衣再次滑落,痴醉地看着自己弟弟的脸。
“皇弟不是一早便知,朕对皇弟思念成疾,非你不可解吗?你若是不愿,今日又怎会来朕寝殿。”
严翌手还在他身上,贴身衣服甫一落下,掌心就直直贴着这细腻,好似块温凉暖玉,滑腻泛凉,可抚久了,就立刻浮现点点暖烫,臊红了君王漂亮的肩头。
他一丝力气都没用上,陆寅深肩头那片肌肤竟已经红了,他的陛下当真是脆弱得紧。
指尖再次探向黑色袍内,轻点揉摸,陆寅深肆意地挑动皇弟敏感神经。
眉骨风情摇曳,唇珠不吻自红,眼眸含着欲.情,潋滟潮润,勾着严翌那双清潭般的眼眸,欲勾他共堕情渊。
严翌面上仍然是君子端方的模样,只有眼眸晦暗了些。
指骨微扬,按住他肆意撩拨自己的手,眉眼敛下,语气没多少波澜:“臣弟不知陛下何意,陛下还需上早朝,大臣们已在殿中侯着了。”
“臣弟来服饰皇兄更衣。”
眉尾轻扫过严翌扼制自己手的腕骨,陆寅深顺势借力更加亲昵地贴紧他,轻咳一声,脸上又添了几丝柔媚病态:“如此便劳烦皇弟了。”
绣着龙图案的鎏金色朝服,被严翌亲手一件件穿在陆寅深身上,知晓陛下身子骨不好,严翌握紧他光凉滑白的脚踝,替他穿上黄锻青底朝靴。
这套朝服一丝褶皱都无,规规矩矩穿在陆寅深身上,称的他姿态如竹,冷淡眉眼间自然流露出戾慑,足以震住臣子,碾碎各异心思。
唯垂眸看着为自己穿朝靴的严翌时,眸中媚意缠绵,情丝绒绒难断。
出了寝宫,严翌与身着明黄色龙袍的陆寅深一齐坐在輾轿中,身形晃悠地被抬进朝殿。
大臣们微微弓着背,低着头,端正等待陛下。
行至金銮殿,严翌与他分开,下了轿,陆寅深便是副漠然的君王模样。
严翌站在大臣们最前方,身旁人察觉到他的到来,将头压的更低,显然是畏惧极了。
翌王手握重兵,听闻还藏了甲胄千副,更遑论其余兵器,恐怕对皇位……
七皇子活到最后成了皇帝,翌王肯定也对陛下屁股后的位置很有兴趣,届时两党相争,苦的可是他这不知该如何站队的人啊。
朝堂静到落针可闻,布料摩擦声都被隐到极致。
太监伴在帝王身后,拖着尖利嗓音:“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都说新皇上任三把火,许多大臣不想在这时触陛下霉头。
一时之间,偌大朝堂竟只有严翌一人挺拔着身姿,撩着眼尾与陛下对视。
冕旒摇晃,陆寅深弱病地半依在龙椅上,视线投向严翌,眼瞳颇为直勾,氛围诡谲昳丽,旁人看不见陛下的脸,只能感受到不同寻常的气氛,一个个战战兢兢恨不得把脑袋磕地上。
唯严翌端着表情看他,俊帅面容波澜不惊,黑瞳沉暗,蟒袍衬得他腰身线条流畅帅气极了。
腥红舌尖轻点苍白下唇,眸色迷离痴醉,陛下微勾尾指,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当众引诱自己皇弟。
严翌神态不变,眸中氤氲着暗。
他的皇兄……
好骚。
纵使没人愿触陛下霉头,但总有几个直性子。
武将跨步上前,低着头,声音却很洪亮:“陛下,国不可一日无后啊,陛下理应广召秀女入宫,好早日为国诞下一儿半女。”
“陛下,选妃之事迫在眉睫,万不可迟啊!”
大臣们只将头压地更低,不愿陷入他们之间暗潮涌动间。
武将性格直莽,继续高扬语调,寄希望陛下能听他的意见:“望陛下采纳良言啊!”
进谏之人乃正一品,姓秦,名疆,领兵打仗是把好手,就是性子莽撞,颇有些愣头青。
秦疆此番谏言并非有意想触陛下霉头,只是以他为首的党派,忧心陛下身子,生怕陛下活不长就驾崩,而那时国中若无皇子。
翌王此厮野心勃勃,定会率兵进宫,皇位一旦易主!
朝就乱了啊!
届时国将不国,朝将不朝,他秦疆愧对列祖列宗,倒不如早日战死沙场,了结这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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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来得好。
袖口微扬,掩盖口鼻,旒珠摇曳同脆弱咳嗽声在严翌心中荡起涟漪,陆寅深病红着脸,垂着眼睑:“咳,关于朕纳妃一事,翌王意下如何。”
严翌迈步,腰身微弓:“臣弟私以为不妥,陛下才刚登基,正是要稳固朝堂乃至天下的关键时机,纳妃之事万不急。”
陆寅深似是满意极了他的回答,神态红润,微微颔首:“翌王所言有理,此事日后再议。”
秦疆跨步,脊背挺直,猛地抬头,直视龙椅上的人:“陛下三思啊!秀女之事,万万不可耽误,这天下一直都是陛下的天下,在陛下英明神武的领导下,哪有宵小之辈敢偕越。”
林尚书不甘示弱,与秦疆分庭抗礼:“先皇驾崩,举国悲恸,如今孝期还未满三年,微臣以为陛下应当为先皇守孝,不应沉溺私事……”
秦疆反唇相讥,只是他毕竟是介武将,舞文弄墨的嘴上功夫哪比的过林尚书,顷刻间就败下阵来。
即使嘴上功夫不如林尚书,他还是挺着腰,看向高高在上的帝王:“子嗣问题,陛下定要考虑,不可听信小人谗言呐!”
陆寅深唇角勾起抹似笑非笑的笑意,扫过秦疆:“秦卿对朕子嗣如此关心,朕心感宽慰,听闻府上刚诞下男婴,不若过继于朕,让其承继大统。”
“咚!”
膝盖与紫檀木质地板狠撞,额头磕着地,秦疆声线都带着颤:“微臣惶恐,微臣不敢,小儿天姿鲁钝……”
陆寅深微抬袖口:“既如此,秦卿日后莫再如此忧心朕子嗣之事,秀女一事朕意已决,众卿既无事,就早些回府歇息。”
言毕,视线撩过严翌:“翌王此番留下,朕欲与皇弟抵足谈心。”
大臣们暗中交换眼神,脑袋却埋得更低,只想,陛下果真对翌王心有不满,现在将其单独留下,必然在想如何将翌王殿下兵权收回,甚至欲将殿下秋后问斩呐!
第53章 病弱帝王(2) 丞相
底下臣子门暗自交换眼神, 只觉朝中更是暗流涌动。
在太监尖着嗓音喊退朝后,他们纷纷瑟缩着肩头与脑袋,按序走出大殿。
待离开后, 不免又得于心头斟酌几分陛下心思。
大臣走出殿后,自此殿中便只余陆寅深, 严翌与伺候的太监。
太监察言观色的本事已是炉火纯青, 在陛下一个眼神后, 就将身子躬到极致缓缓退出他们的视线范围,活把自个儿当听不见且口不能言的柱子。
“咳咳。”
陆寅深抬袖, 掩住口鼻,脸因用力咳而潮红不少,身体一软,被双强而有力的手臂牢牢抱住。
他顺势靠在皇弟身上,严翌低眸看着他, 道:“皇兄可是乏了?”
陛下阖闭眼眸,闻言,道:“天生如此罢了。”
谁不知当今天子是药罐子, 自小便与药膳相伴, 幼时便被旁人担忧, 若是夭折,他们这些做奴才的恐怕也得赔命。
好在, 陛下即使身子不好,大病小病不断, 却也成功长大, 活得比许多兄弟都长,还登上大典。
陆寅深借皇弟身子歇息片刻,便道:“皇弟不若与朕一同前往御书房?”
虽是问言, 可句中却藏满不容拒绝的肯定。
严翌本身就没拒绝他的想法,即刻应下。
御书房离金銮殿不算远,严翌与陆寅深到御书房时,不过柱香的时间。
如今天下太平,可呈上的折子依旧不少,案牍堆着厚厚的折子,要陆寅深一个个看去,批奏。
所要耗费不少精力。
御书房内同样置了烧炭的炉子,暖融极了,只是离了被褥,陆寅深手脚更加冰凉,面容也更加苍白,轻咳一声,便不在意地翻开下一篇奏折。
严翌不知从何处去来件狐裘大氅,披在他肩头,又将汤婆子取来,放在他手旁,暖意涌来,缓解了些许陛下的病气。
严翌低眉,语气无甚波澜:“陛下如此牵系朝政,只是也务必要将自己护好才行。”
陆寅深眉眼隐在烛台中,迤逦朦胧,唇角勾起抹笑,看向严翌:“皇弟对朕,当真是情深义重。”
情字被他念得清晰极了,严翌垂眸,面上表情是惯然维持的矜正,并未言语,于陆寅深看来,便成了默认,唇角微扬,笑意越加明显。
指节探上严翌指尖,轻轻握住,抬眸与站立在身旁的严翌对视:“朕此时确实有些乏了,皇弟聪慧过人,不若帮朕处理政务。”
按照需要扮演的人设,严翌应当古板而正经地拒绝,对陆寅深说,此事与理不合,奏折之事怎能让旁人插手处理。
眼瞳看着陛下眼下浅浅的乌青,与牵着自己手指的病色指腹。
严翌垂眸,直视他过于潋滟的眼眸:“皇兄既已疲累,臣弟理应为皇兄分担。”
陛下起身,狐裘大氅随着他此番动作滑落,幸而严翌及时伸手,方才没让其落地,沾染地面尘埃。
他道:“皇弟既要为朕分心,便坐在这张椅子上,避免劳累。”
严翌并未与他客气,当下便坐了下去,俄尔,双腿上就多了重量,陛下坐在皇弟怀中,轻轻闭紧眼眸,似是将他身子当成软垫,稍作歇息。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严翌看他的目光温柔又缱绻,狐裘衣再次披到了他的肩上,汤婆子也被他塞进陆寅深怀中。
如此几番保暖措施下来,陆寅深身体总算不再那么冰凉。
因怀中有人的缘故,严翌批奏折的姿态稍有点别扭,他仿若感受不到一般,翻起折子。
折子内容大多都是鸡毛蒜皮的小事,稍大些的事,也与纳妃有关,用词恳切,细数后宫虚置的危害。
严翌掠过这奏折,并未放在心里。
有他在,陆寅深身旁永远都不会出现其他人。
奏折批了大半,耳畔的呼吸声渐渐平稳,低头看去,皇兄竟真在他怀里休憩了。
严翌拢好狐裘,不愿让陆寅深感受到半丝凉意。
大抵是感受到他的气息,陆寅深下意识往他怀中蜷得更深。
待奏折全部批完,严翌将其分门别类,好让陆寅深分辨是哪个派系呈上的。
又是半柱香燃去,身前有了细微的动静,严翌看去,恰好与陆寅深对视。
严翌开口询问:“皇兄可是饿了?”
陆寅深胃口差,向来不怎么按时吃膳。
他摇首,指尖微点严翌领口,眸色带着些微疑念与诡谲试探,他问:“皇弟可从奏折中发现了奇怪之事?”
严翌神态不变,眉目暗敛:“皇兄所指何事?难不成是哪位大臣呈的折子惹了陛下烦思?”
陛下将头靠在他胸膛,半眯起眼,病气诱惑与危险的戾气共同显现:“皇弟当真没看出,那些折子少了一封?”
严翌抬头看向不远处批好的奏折,确实少了一封,指尖微绻,鸦睫垂落:“臣弟天姿鲁钝,皇兄所言,臣弟确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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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撑着他的腰身,直视他的眼眸,嗓音微哑:“少了封丞相呈上的折子。”
“皇弟,不若与朕说说,为何偏生少了丞相递呈的奏折。”
严翌对他的视线不闪不避,道:“概因丞相官位虚置,没有丞相自然也不会呈递奏折……”
严翌心知,并不是这个缘由,之前他与陆寅深的身份可不是充满禁.忌背.德感的兄弟,而是君臣。
丞相与七皇子,手握权势的强臣与病弱温雅的皇子,诚然,严翌再见到任务目标第一眼就清楚,传闻中温柔的病皇子绝没有他表现出来的无害。
他的骨子里充满对皇位的渴望,野心勃勃,不择手段。
严翌并不觉得他这副模样虚伪,反而对任务真的上了心,着手准备帮他。
后来严翌暗中辅助陆寅深成功登基前夕,也离开了这个小世界。
相位就此空落无人,时至今日还未立新的丞相,为这相位,不少文官那是斗的暗潮汹涌,皆想让自身权势再上一层楼,然而陛下的意思他们却也看得明白,这相位恐怕不是他们能肖想的。
纵使不清楚其中弯绕,可他们完全不敢忤逆陛下,自然也明白,没有陛下点头,他们此生都与这顶乌纱帽无缘。
只是……
严翌思忖须臾,陆寅深应当对之前发生的事没有印象才对,他的记忆会被系统篡改,虚化,模糊,乃至消弭。
即使对怎么登基产生疑惑,记忆被扭曲过的他,也会自行找出合理的解释。
绝不会像如今,竟还生出心思试探他。
可看他眼底情绪,方面是藏着疑惑的,恐仍然未彻底想起,只是起了短暂的疑心。
这些分析在严翌心底转了几圈,脸上却丝毫也不显,他面色淡然:“皇兄怎对此问题如此关切,难道想立相了?”
陆寅深眼尾微挑,并未追问到底,他的记忆模糊成团,只有短短的线与直觉牵连他的思维,许多事情他还并未查清。
严翌将方才折出褶皱的大氅理好,低眸看着陆寅深:“奏折已经批完,这个时辰了,皇兄是否要去用膳。”
陆寅深眼眸勾他,笑道:“自然。”
午膳极其丰富,菜肴甚多,摆盘也很是精致,试毒太监执起公用银筷小口试吃,一切正常后,他们方才用膳。
陆寅深毕竟是皇帝,吃穿用度肯定要小心为上,以免被旁人钻了空子。
膳间,两人举止并未亲昵到越矩,至少没像先前在御书房那般,一人坐另一人腿上耳鬓厮磨,可不断溢散而出的旖旎氛围,仍然让旁边的奴才们感到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