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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们也只敢暗暗在心里想,是万万不敢在脸上表露出的,以免被主上看见,脑袋与宝贵的身子分离,是以,一个个把头压的极低,浑把自己当成鹌鹑,死命降低自个儿存在感。
席间,只有其中几道菜肴少了两口,陆寅深便放下银筷,看向严翌:“朕用完膳了。”
严翌同他一样,也不再动筷,只是看着陆寅深过于清瘦的身子骨,心疼地想,胃口怎么这般不好。
用完膳,常理而言,作为王爷,严翌不应当留下,可两人一个想留,一个不想走,严翌午后便也待在宫中。
陆寅深很勤政,御书房又多了两道身影,奏折批完,他便开始看书籍,从其他朝代汲取教训与治理之法。
此时,也到了他用药的时辰,严翌小心端来煨煮好的药盅,还未掀开盖子,一股浓浓的苦意就散开,闯进严翌鼻尖,眉心微蹙。
即使他清楚,陆寅深喝惯了药,已经尝不太出来药材的苦意,可药本身就不好喝,同时也是一种提醒,提醒他身子与旁人不一样,只有他病怏怏。
待药温度降低些许,可以直接入口后,严翌方才掀开盖子,倒进瓷杯里。
陆寅深小口抿完,他的身体实在太差,喝快了,都会引来咳嗽,是以,即使他泡在药里长大,习惯药味,也只能小口小口慢慢喝。
喝到最后,舌尖微滞,被苦涩药味麻木的舌头竟尝出了几丝甘甜。
将瓷杯握到手心,才发现,漆黑药底藏了颗蜜饯。
难怪那般甜。
严翌掌心摊开,里头是没有被药泡过的蜜饯,味道会更加甜些。
为了让陆寅深方便拿,他俯下身,温热的唇瓣不小心擦过陛下温凉的侧脸,严翌无所觉般,只道:“这些是刚做出来的蜜饯,皇兄日后可以伴着甜来喝药。”
男人清浅又炙热的呼吸缠绵在耳后,陆寅深洁白耳垂被渲染成了淡粉色,撩起桃花眸看他,指骨微抬,夹了颗蜜饯,捻在两指间。
严翌锁着他耳廓,想,陛下耳尖,看着比他掌心的蜜饯诱人多了。
第54章 病弱帝王(3) 共浴
即使觊觎皇兄, 严翌神态却无甚任何异常表现,从外表看去就是个极其淡漠正经的王爷。
陆寅深手里夹了颗圆滚滚的蜜饯,双眸却一错不错地望向严翌手心那几颗, 想来,是对自己拿着的没多少兴趣, 反倒是对皇弟的起了几分绮念。
指尖与蜜饯尖端一同被皇兄舔进唇中, 他身子冰冷, 唇舌内的温度倒高得惊人,湿滑得很。
药的苦意似乎都中淡了, 只余蜜饯的香甜与男人指尖的温度。
如方才喝药般,陆寅深尝地分外小心,舌尖轻轻舔舐着,卷走些微甜意,就闭着双唇, 感受味蕾所带来的感受。
甜味消散后,便再次伸出红润的舌尖,慢慢地舔过严翌指腹, 睫毛轻颤, 颤出勾人的弧度, 衣裳滑落,虽没露出半点肌肤, 可神态却极其蛊人。
不像是在单纯尝蜜饯,更像在伺机诱人。
严翌只觉自己那根手指濡湿潮润, 还泛起了酥酥麻麻的痒意, 随后又觉喉头发干,低眸望着他,双唇翕动, 又不知该说何话。
最后只说了句:“皇兄……”
待一整颗蜜饯融化,他的指腹也早已沾染满另一人的气息。
陛下想来是满意此物甜度的,餍足地舔着下唇,将皇弟指节全部含进柔软的唇内,似是不小心做了个吸吮的动作,潮艳眼尾勾过严翌的脸,色.气与燥热缠绵。
潮润湿热瞬间漾开,倏尔,严翌便觉连掌心与自己都被浸润出酥流来,一路从指腹烫滚入脏腑。
待唇内药意与蜜饯的气味共同散去后,陆寅深仍意犹未尽般含.咬着皇弟的手指。
含的部位多了,身子一下子受不住,脸色就迅速纠缠上糜红与病白,喉结起伏,又咳嗽起来,餍润而产生的绯红,即刻与病气亲昵勾绕。
陛下明明受不住皇弟过于修长的手指,偏偏又舍不得吐出来,只舔吻地越发小心,好让自己能含更长的时间。
严翌生不出半丝阻止他的心念,哪怕他被皇兄挑逗到浑身发热,就连大脑都晕乎浑浊起来。
齿间轻咬他住第二指节,修长指腹不小心顶住肉壁,酸胀感袭来,陛下仍未舍得将含在舌内的手吐离。
扬起白皙下巴,后脖曲线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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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又漂亮,他痴迷地看着皇弟的脸,即使身体无法承受,可却愈加渴要,蟒袍与龙袍重叠,宛若世间最亲密的爱侣。
眼眸灼烧含情,里面是没有任何掩饰的爱恋迷醉,他的目光远比炉子里燃烧的银炭来得滚烫。
严翌捂住他的眼睛,第一反应竟是不敢直视他。
往日君臣,如今兄弟,他到底是骗过他。
大抵是不满他捂住自己眼睛,陛下终于吐出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的手指,微抬手腕,轻轻握紧他的手腕,将严翌手钳制。
四目再次相对,陆寅深才稍觉满意。
严翌垂眸,落在旁还未看完的书上:“皇兄不若先看看书为好,好以史为鉴,更好治理这天下。”
陆寅深直勾勾地看着他的眼底,似笑非笑地锁定他的脸,视线好像能看穿他眼眸,撕扯出他的灵魂,其一切秘密都无所遁形。
他并未多说,恋恋不舍地舔了舔下唇,只道:“皇弟所言有理。”
被冷落许久的书终于再次迎来主人。
两道身影在御书房待了很久,时至晚膳时候,严翌依旧留于宫中,并未表明半分想回王府的想法,这让陆寅深极其满意。
晚膳席间,菜肴依旧极其丰盛,可还是只可怜兮兮地少了几口。
严翌看的心疼,可又没办法让胃口不好的他吃下太多。
用完膳,已是卯时,天色渐暗,严翌无心回府,对陆寅深道:“皇兄,天既然暗了,不若留下,今晚我寝在偏殿就可。”
陆寅深眉眼微挑,语气带着些危险:“皇弟是不愿与朕同塌而眠吗?”
严翌低头:“并非如此,臣弟自然愿意与皇兄抵足谈心,同塌而眠,只是皇兄与我都已将近而立之年,再者,臣弟毕竟是臣子,君臣有别……”
他说的一板一眼,字字都与真心相背。
陆寅深当然不可能放任他寝于偏殿,当下便蹙起眉心,声音带上了淡淡的威严:“皇弟是想忤逆君王吗?”
“臣弟并未有此番想法。”严翌道。
听闻他这般说,陛下才露出笑来,眉眼如春,他道:“如此就好。”
两人便乘着轿辗,轻微颠簸过后,踏进寝宫内,屋内燃着炭与香,袅袅烟起,缭绕氤氲,很是好闻。
经过方才的颠簸,陛下面色愈来愈苍白,轻咳过后,又勾着严翌说:“皇弟不若与朕一同沐浴?”
言语时,眸色潋滟水润,是再浅显不过的邀约,让人一见便无法生出拒绝的心思,只能陷进他眼里,顺应他的想法。
陛下对皇弟没用多少帝王心术,反倒用上其他法子,色.诱起他来,好在,这法子的确很有用。
严翌看着他的脸,唇角微勾,含着笑回答他:“既是皇兄的意思,臣弟自然不会忤逆。”
沐浴之地名为华清池,是处挖好的温泉,温度天然便高,无需下人时刻盯着加热水,以免水凉后,让主子着凉。
此时这池子里,只有严翌他们两人,莫说被下人伺候着沐浴更衣了,就连身体被除了对方之外的第二人看过,他们都无法按耐住身体里汹涌澎湃的占有欲。
这偌大的池子自然只有他们二人身影。
严翌确实是位体贴极了的弟弟,不仅抱着皇兄到了这池子,还贴心帮助皇兄脱下繁复层叠的衣裳。
外裳滑落,温池水雾缭绕,蒸地发热,骨节分明的手掌贴着陆寅深的衣襟,严翌似是无意般,亲了亲他的耳垂。
指尖微动,又是件衣裳掉落,到最后,只余亵衣与亵裤,再脱下去,陛下便要与他赤忱相视了。
严翌指腹悬空,没再动,呼吸都变得有些急促,他看着陆寅深,嗓音是竭力维持的正经:“皇兄还需臣弟来脱吗?”
陛下眼眸含着情浓雾气,修长苍色的指尖抚向自己亵衣,他主动脱下最后那件遮物。
肩头过于白皙,蝴蝶骨勾着细腻肤色,就连那两色都显得粉嫩可口,严翌悬空指腹停留半空,无处可落。
唯眼中眸光沉沉,仔细而贪婪地将皇兄掠进眼瞳藏匿。
或许是水雾让陛下感到燥热与瘙.痒,也可能是地板沾染上湿气,陛下竟腿一软,倒进皇弟怀中。
严翌站直身子,滞停空中的手指有了归处,落在他的腰身,紧紧箍住:“皇兄小心。”
他倒显得正经,衣袍一件没落,两番对比,倒显得陛下急不可耐,欲.求不满了。
陆寅深半阖着漂亮眼眸,手指揉着他的衣裳,用蛊惑的语气道:“皇弟这衣裳实在碍事,既要沐浴又何必穿得这般严实,不若朕来帮你去掉这碍事之物。”
边说,严翌外袍就被解开,稍一用力,这件外袍就掉落于地上,与他的衣服堆叠依靠。
担心陆寅深在池子外待太久,被冷风侵略,严翌按住他在自己身上作乱的手,道:“皇兄,臣弟自己来便好。”
没等太久,两人便赤忱相对,看着他的身材,陆寅深满眼痴醉,想来是极满意的。
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腹部,舌尖也像无心样舔过严翌唇角,含着暧昧语调:“皇弟身子看着很是结实,日后让皇兄亲自领教番,可好?”
严翌弯唇:“皇兄既想,臣弟自无不可,只是皇兄身子骨弱,不一定能受得住。”
陆寅深眉眼绯浓瑰丽:“无碍,朕……”
水雾持续不断地缭绕,热气翻涌,可池外却远没池内来得温热,陛下身子病弱,可受不得多少凉。
须臾,陆寅深说的话被迫中断,双脚悬空,才发现自己被皇弟抱在怀里,往池中走去。
脸上餍浓绯红之态更甚,眼尾艳润含媚,他抱住严翌的脖颈。
他的皇弟不仅身子结实,力气还大呢。
严翌抱着他缓缓踏进池内,温暖的泉水浸泡到两人的肩膀,池子不深,是以不用担心有溺水的风险。
池面散落着花瓣与草药,沁满着香意。
大抵是这香气惹人沉醉,严翌发现腿弯结结实实多了抹柔软紧致的触感。
他的皇兄放松地依靠着他的胸膛,耳垂都被这满池雾气熏染发红。
严翌捧起水,轻轻洒在他的肩头,替他沐浴。
氛围十分静谧,只有安静的水流声,严翌圈着他的腰,掌心覆盖着他的肚子,缓缓往上,揉捏着软滑的肌肤。
偶有几片花瓣顺着水流飘来,黏在陆寅深身上,反倒衬得他越发好看起来。
严翌随手夹了片花放在指间撵着,不小心揉碎了它,香甜的汁液溢出,沾满他的手心。
他将花瓣重新放回池内,指腹下压,感受陆寅深的皮肤,他不会像花那样轻而易举就被揉碎冒出花液,但皮肤确实脆弱,即使没用多少力,白皙的肤色就布满了旖旎红痕指印。
香甜汁液不知怎得竟从严翌手指,蔓延到陛下挺立的两色处,妖冶得与御花园盛开的牡丹别无二致,不同的是,只有他展现的景色才引得严翌想张唇采撷。
可他到底没这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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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面荡起涟漪,懒依在严翌怀抱的陆寅深睁开眼眸,转过身去,与他面对着面。
还没待严翌说话,下巴就被人咬了口,留下圈牙印来。
“此处,明日若是旁人问起,皇弟该如何答?”温热的吐息丝丝绕绕般缠绵过严翌耳廓,陛下眼眸灼情地仰头看着他。
严翌只觉自己耳后与下巴那圈牙印都痒得厉害。
第55章 病弱帝王(4) 催.情
池面不断起伏, 涟漪卷着花瓣荡漾,在池中沉沉浮浮,香气与陛下的气味纠缠, 缓缓流进严翌鼻翼,鼻腔中满是怀中人的味道。
是极其好闻的药香。
陆寅深自幼便与各色药材为伴, 几乎每日都要喝药, 因此身上总是缠着无法退散的药香气意, 即使是在沐浴时,这药香味仍没散去, 现下涌进严翌鼻端。
陛下似乎并未觉察出皇弟的异样,泛热指腹不断摩挲着他的脸,如恋人般充满绵延情意。
四目相视,严翌与双满是情.欲眼睛对视。
心尖发颤,好像都软成了水状的液体。
严翌昏沉的大脑, 被他勾得直往下堕,沉浸于布满花液与绯浓的池底,眼眸灼热炙烫。
花朵飘来, 无意翩跹覆住肩头, 惹得另外一处跟着瑟缩几瞬, 白皙皮肤渲染了些粉色,看着不仅秀色可餐, 还充斥着撩人的邀请。
严翌看得惹眼,心跳迅速加快, 拨开这片花瓣也无甚作用。
陆寅深红唇翕动, 似是在说话,严翌盯着他不断张合的唇瓣,一时之间竟无法分辨出他的话语。
池内温度本就不低, 现下,严翌觉得这温度烫到能把自己皮肤灼伤,穿透内里,满是危险蛊惑的气息。
勾他之术,他的皇兄无师自通,并且功力深厚,随便几句便足以让他上勾,当真是狐狸。
水雾缭绕也无法彻底模糊对方的身影,漆黑眼底能清楚倒映对方此时的模样,掌心覆盖的侧脸滑腻,下落捻揉间,陛下颈侧又多了些许明显的指痕,糜红片片,看着很是欲.气。
视觉带来的猛烈冲击,引得严翌情堕糜色愈发强烈。
喉结干涩,嗓音分外嘶哑,暗瞳漆黑如墨,氲着浓色:“皇兄……”
陛下或许是不满他的回答,指腹悬空点在那圈牙痕处,眼尾微挑,再次重复问他:“若他们问起,皇弟该如何告知旁人?”
思忖着陆寅深方才问自己的话,用了好几息时间,他才想起,严翌眉眼稍敛,睫毛垂落,瞳色漆浓地看着他。
语气仍然带着明显的沙哑,他道:“若是旁人问起,臣弟便说不小心被只狐狸抓伤,才惹出了这伤,切不会道出皇兄名讳,以免降低帝王威望,让旁人猜忌陛下。”
若他真这般告诉外人,恐怕连三岁稚童都不愿相信,动物的抓痕怎能与人类的咬痕相比,再者这两种痕迹分明没一处相似,也就能骗骗襁褓幼儿。
温热指腹揉着严翌唇角,陛下看着他的眼睛,眉梢艳浓,语气带着些不明意味:“皇弟当真只以为朕是狐狸?皇弟难道会与狐狸共浴?”
话中带着些微其他试探意思,严翌听得明白,他按住他的手,牵紧,防止他越发肆意的举止,声音哑得可怕:“臣弟并非只以为皇兄是狐狸,只是于臣弟看来,皇兄如狐狸般勾人。”
陛下也不知对他的解释是否满意,那圈牙印不再蔓延,只留下那枚鲜红的印记烙于严翌唇下那处,只要稍一偏离,就能落到他唇上,位置极为暧昧,旁人不多想都难。
只是再胆大,联想再丰富的读书人,恐都不会将王爷身上的痕迹,同高高在上喜怒不定的陛下结合起来。
他们听闻过兄弟阋墙,却不敢想象兄弟“囍”床。
陆寅深再次贴近他,两具身体挨的严丝合缝,舌尖描摹着自己吻出的印记,濡湿着严翌的触感。
勾着柔嫩舌尖一圈圈舔.弄着严翌下巴,喘着细微撩耳的呻.吟,撩着噬魂的桃花眸,迷离着眼眸仰视他,双颊兴奋到潮红。
唇缝里的殷红舌心看得人极易起出燥动心思。
就连耳垂都无需刺.激地变得更加红艳,耳廓宛如充血般在池面中若隐若现,模糊而朦胧,反倒愈加惹眼。
陛下或许不知自己究竟有多秀色可餐,痴乱地抱紧皇弟两肩。
气血瞬间上涌,年轻皇弟怎能受住此般刺.激,脊柱充满热气与作响的电流,两人略显急促的呼吸节拍,竟同样达到和谐的节奏,喘声缠绵,如池旁堆叠的衣裳。
严翌只觉血脉偾张,偏偏陛下姿势愈发大胆,似是想拿些小玩意,从池中站起,脚步一软又重新跌回他怀中,眸色彻底迷乱,仿若饮过酒般,殷浓沉醉。
他吐着热烫的气息,贴着严翌肩旁,头微偏,轻咬他的耳垂,低着磁性嗓音勾他:“屏风旁有药膏,皇弟可愿让皇兄亲自领教番,皇弟力气有多猛?”
脊骨流窜的电流更甚,大脑越发昏沉,与情.欲沉迷留恋。
“咳……”
身子骨脆弱的陛下,虽觊觎与皇弟云雨的极乐,可到底是无法承受的。
这声病弱的咳嗽声提醒着严翌,他细细看着藏在瞳孔的身影,皇兄指腹仍苍白一片片,身上是散不去的药香意,清隽漂亮,可实在太过病气。
陆寅深不知他的顾虑,双唇擦过严翌的侧脸:“可好?”
陛下继续撩拨着他,全然不顾皇弟即将崩碎的理智。
严翌裸在池面的手臂暴露出青色的筋脉,他狠狠地闭紧眼眸,再也无法克制,可又不忍心让他疼,只能低头凶戾地撕咬起他肩头那块软肉。
“皇兄……”
这些日子,严翌与陆寅深相处时,无时无刻都在他的刻意引诱之中,人设归人设,他本身对他就无法抵抗。
偏偏这人还一直挑逗他的欲.望,现下这番情形更是将潮色攀到高峰,严翌此时早已血脉偾张到了极致,濒临溃败之渊。
可他的皇兄是个承受不住的药罐子。
唇齿含着皇兄肩上软热的皮肤,虽是撕咬,可严翌有分寸极了,不至于真让陆寅深感到太多的疼痛。
白皙肩头即刻便染出了朵朵玫色红花,溺浸透了男人的气息,严翌钳制他的腰身,稍尖的牙齿磨着这些绯花。
他的行为并未越矩,只单纯舔.亲着陛下肩侧柔烫的皮肤。
约摸几柱香后,随着他肩头鲜艳绯痕的盛开,严翌身体漾蔓的电流渐渐消弭,慢慢归于平息。
严翌最后舔了舔皇兄温热的皮肤,松开箍紧他身子的手臂,即使脱离了皇弟的钳制,陛下仍未逃开的想法。
潮迷着双眸,紧靠着他温热的胸膛,姿态缠绵暧昧,轻轻舔了舔下唇,充满了再明显不过暗示。
血脉偾张之感早已退散,严翌长睫微颤,看着他的脸,病气虽被情姿掩住,可依然存在,无法轻而易举忽略。
他低头,主动用唇亲了亲他的耳尖:“皇兄,池子冷了……”
虽不用忧心池内水温变冷,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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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久了对身子也不见得是好事,是以,严翌才对他道:“沐浴太长于身体不好,臣弟这就助皇兄穿衣。”
言罢,他直接抱起还沉溺在情浪旖旎中的陛下,踏出池子,准备将放于屏风处的里衣先替他穿上,好让其迅速远离风的侵略。
陛下还未从方才过于情欢的气氛中脱离,身体便骤然悬空,无意间落在身上的花瓣散落,卷走水珠与池内的气息。
“皇弟这是何意?是以为朕无法满足你,还是不愿让朕领教?”指尖搭在严翌肩膀,陛下脸上依然氤着情态,他看着他,语调冷戾。
严翌给他披上件狐裘暖裳,垂着眉眼,道:“并非如此,皇兄多虑了,臣弟并无此意。”
他的言语无法让陛下接受并满意,可他并未多说,只道:“朕乏了。”
严翌系好暖裳:“既如此,臣弟送皇兄入寝。”
离开华清池,到了寝殿,屋内已然烧起了炭,严翌将只手炉递向他,又往软榻摆了个汤婆子。
甫一离开浴池,陆寅深手脚就开始泛冷,是以,严翌便做出了这番举动,好让他身体始终处于暖和之中。
严翌看着他,道:“皇兄既已乏了,便早日歇息为好。”
陛下并未即刻答应,而是捧出一碗散发着药味的瓷碗,唇角微勾:“此为安神汤,皇弟初来与朕同睡,想来容易失眠,无法安然休憩遇周公,此是方才朕让下人熬的安神汤,饮了它,也好早些歇息。”
严翌锁着他张合的柔软唇瓣,毫不迟疑接过,仰头,饮进胃部。
刚一入口,便察觉出不对,可他心里并未涌出意外之感,本身以皇兄偏执的性子就做得出这种事。
此汤确为安神汤,可与其他安神汤不同的是,里面加了壮.阳催.情之物,并且此汤让人一喝,便忍不住立刻陷入沉睡。
严翌身体现下便浮现出相关的症状,脚步虚浮,头脑发晕,暗沉睡感如浪潮般迅猛涌来,将他包裹,只能摇摇晃晃地往软榻走去。
脊背靠着软榻,男人面容宁静地躺在榻间,如同只能任人摆布的木偶,不会反抗,也无法吐露出半分不喜的话。
已然泛起凉的指尖缓缓抚摸着男人的身体,从睫毛到鼻尖,姿态缓慢又充满慢条斯理的优雅与不容拒绝的强势。
“咳咳……”
身体覆盖住男人的躯体,低头痴恋地嗅闻皇弟的气息,眼眸灼亮,情意脉脉如春,心脏兴奋到充血。
皇弟好香……
好喜欢好喜欢。
指尖慢慢挑开碍事的外衣,直至亵衣都滚落于地板,皇弟肌肉并不夸张的身体暴露。
凌乱的喘息擦着男人耳廓作响。
他开始解自己的衣裳,滑落至旁时,所有的衣物揉成一团,冰凉感让他忍不住咳出了声,又浑不在乎地把自己蜷进皇弟怀中,随后将他的手牵起搭在自己腰上。
光是如此,就让他欢.愉到几乎疯掉。
第56章 病弱帝王(5) 偷吻
多余蔽物早已从两人身上消散, 连发丝都缠绵悱恻极了,发梢愉悦地散乱纠绕,他们再次前所未有的亲昵相抱起来, 两具身体紧紧相拥,温暖而踏实。
明明只是再单纯不过的拥抱, 却带来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指尖都因这感觉而满足地红润了几分, 病气似乎都因男人的荷尔蒙而散去了。
陆寅深双眸紧闭,安静地沉溺于皇弟怀抱的他, 并未察觉严翌微微蜷起的指尖,与剧烈颤抖的鸦睫。
这预示着严翌并未完全失去意识,他仍能感受到陆寅深对他的所有行为。
此安神汤对严翌并非完全无用,可他身体特殊,药效入体后自会消散大半, 只余下些微的作用。
是以他现在早已恢复知觉,除了手脚依旧有些乏力,不能支撑他做太多运动外, 他可以无比清晰地感受陛下在他身上所做的任何事, 和他喷洒在自己身上的气息, 又湿又热。
一呼一吸间,鼻翼满是对方的气意, 惹得大脑越发晕沉,似乎真要睡倒过去, 只能任人施为。
大脑晕乎发沉, 其余部位却热得可怕,两种截然相反的感受,矛盾撕扯着他, 奇异难受感席卷着他的全身。
脊背靠着的软榻好像都变成了制热源,怀抱中的男人身体冰凉,更是险些矛盾地将他撕乱。
可他并未睁眼,反倒竭力控制好身体,不让自己不小心泄露半丝醒来的信号,以免被男人察觉出不对。
严翌剧烈颤抖的长睫归于平静,微蜷起的指尖绷紧,不让其不受控制地作为。
陆寅深依着这番亲密的姿势,待于他怀中,待了许久,面色餍足地红润,又过了半柱香的时间,才缓缓睁开双眼。
“咳……”
他并未乱动,只满眸沉醉地看着皇弟,越看,身体不知怎得竟变得愈发燥热,分明喝了加料汤的人并非是他。
可他却即刻陷入情滥糜渊中央,心因欲不断胀开又堕进空.虚沟壑之间,急需要皇弟慰藉,从中汲取抚慰爱.瘾症的良泉。
皇弟于他是浸满致命诱惑的鸩酒,明知不可饮尝,可……
他整颗心早已甘心被俘获,沟壑与他都难填。
手缓缓挑起男人下颚,力气很温柔,连指印都不会留下,与那圈满是狠意的牙印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再次阖闭眼眸,双唇相贴,柔软湿滑的感觉刺.激陆寅深的身体,接吻这事他也是初次。
方一尝试,单纯只是贴紧皇弟唇瓣,便觉心满意足,可沟壑只被填胀几瞬,忽地又变得空落,只能寻获更多方法,将这处空洞裂缝尽数填满。
睫毛不断轻颤,陆寅深动作青涩地舔进男人唇缝,笨拙动作之间,还不小心被男人牙齿磨疼了舌心,柔嫩的舌头似乎被磨破了皮,隐约间,还能尝到几丝血腥气意。
有些疼,可这疼是严翌给他的,是以他甘之如饴。
陆寅深不管也不顾,只把舌头伸得更里面,想品尝更多的甘甜来止住酥烫痒意,这血味刺痛完全无法阻止他的进.攻,反而让他愈发渴.求,滋长更多欲.色。
活像只要片刻欢愉就愿登临极乐世界的疯子。
他的思绪被疯意胀填,可却小心翼翼地吸着昏迷男人舌尖,不敢用力,生怕力道大了,让其不小心惊醒,发现一向尊贵矜雅的皇兄竟似痴人般对他行这种不堪入目之事,而后逃.离他。
届时只能将皇弟势力与羽翼折断,囚于宫中,可他到底心软,不愿他受到任何累与折辱。
是以,即使现在他因贴合的唇瓣而舒服地近乎想大声呻.吟,他还是克制住自己愈加肆意的喘.息,不让这声传到皇弟耳中。
可再如何克制,还是因不熟练地吞进过于粗.大的舌头导致呼吸急促,无法压抑地从喉管挤出些如雄.兽发.情时的呜咽低鸣。
即使稍感不适,陆寅深反而竭力张开殷红的双唇,伸出沾满对方银丝的舌头,与严翌的舌头极尽缠绵。
激烈舌吻若是他游刃有余,大抵只会享受,可他太过青涩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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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唇舌间异.物感强烈,眼尾迅速染上抹红。
烧灼眼眸变得湿亮,绯秾将他的眉眼衬得瑰丽迤逦。
一吻毕,粘稠腻湿的水丝勾绕牵扯,最后意犹未尽地舔舐了下皇弟唇角,这吻亲得他浑身发热,一时间竟感受不到几分冷意。
陆寅深桃花眸微勾,唇缝溢着极其性.感的喘气声,他闭上眼眸,恢复着气力。
炭火熊熊燃烧,氤着诡谲燥动的因子。
恢复半晌后也无甚作用,激烈热吻过后,身体早已酥软。
陛下轻舔自己下唇,取出条绫罗绸缎,钳在皇弟脚踝,自知体力比不过皇弟的他,忧心皇弟意外挣开药意束缚,从燥热情.梦中醒来。
此药虽对人体无害,御医也言语说其药效惊人,倘若用在人身上,至少都要昏睡三个时辰,可他毕竟是初次用,并未了解药效,若是中途失效,他怎么把皇弟重新禁锢。
绸缎不知能起多少用处,至少多了重保障,陛下心中还是极满意的。
眼眸锁着严翌的脸,把他每寸皮肤都看得仔细认真,痴婪地细细描绘他眉梢眼角每丝细节纹理。
掌心贴着皇弟充满力量感的肌肉,感受手下澎湃跳动的心脏,和他汩汩流动的血液。
这是鲜活的,安静存在他触手可及之处的皇弟。
指腹揉搓男人白皙下巴,又揉出了些好颜色,与其上面存留的牙印作伴,而后一点点在他眉眼下画着暧昧圆圈,本洁白的肌肤霎时便染上了变化。
身体下压,俯身枕在严翌颈窝,贪婪嗅闻,含住他的耳尖,细细咬.吻,舌尖描摹着耳廓形状,将这只耳朵泅湿大半。
他尤未满意,唇印向严翌锁骨,力气很轻柔地咬了咬,在那上面留下圈印痕,不会泛淤青,可颜色看着便容易惹人绮思。
陛下仰头,从这个角度看着皇弟的脸,大半张脸隐在摇曳烛灯中,五官被朦胧了些许,可仍是极好看的。
手指插.进他的指缝中,贴合的严密,用力弯曲,扣紧严翌的手。
他翻出本教习册子,他对皇弟虽在言语方面分外孟浪,可实则他前后都纯得彻底,此方事虽听闻过有多欢愉极乐,可到底没真的实践过。
对该事只有些朦胧的印象,现下自然要稍微学学。
刚翻开册子,他就蹙起了眉,这些都要另一人清醒地配合方才能完成,可皇弟现在还昏睡着,哪能起来配合他。
他只能自己在迷雾里前行,无人可帮。
他笨拙地伸出手……
殿内香烟袅袅,与奇异香浓味交织。
那汤有壮.阳与催.情之效,再加上方才那般湿热的吻,是以,严翌现在可谓是忍到极致。
偏生陆寅深还未懂得收敛二字如何书写,他再次伸出舌头,舔着他的唇角,而后进入严翌炙烫的唇舌间,缠着他继续热吻,举止胆大,让人溃败。
严翌手背青色脉络爆起,强忍着才没抢夺主动权,乖巧规矩地闭着眼眸,连睫毛都没多颤,唯手臂线条暴露出他的绮念。
寝殿寂静,唯亲吻时产生的糜糜水声清晰撩耳,他早已遣离伺候的下人,倒不用担心被旁人听去。
这场吻持续很久。
待又过了半个时辰,预计皇弟药效将要消失,陛下抚着绸缎,解开它,将其收于盒中,静待下次用上。
铜镜折射光亮,倒映他红得不正常的唇,与皇弟身上的别无二致。
光顾着与皇弟溺欢,却忘了遮掩痕迹,明日早朝若有大臣抬头,必能发现,陆寅深倒不担心,先不说那些人都以为他是暴君,根本不敢抬头正眼看他,纵使当真察觉,为了自己的项上人头与身家性命,也是万不敢多言的。
帘帐摇曳飞舞,见皇弟还没睡醒,他才将整颗心落回原处,即使被皇弟发现他的皇兄并非善类,他也不会过多忧心,贵为权势滔天的帝王,他有无数种法子,让他囚于此处。
再者,他可从未隐藏过他的真实性子,他就不信皇弟没有怀疑过他的本性并没传闻中那般温雅。
陆寅深忽地眯眼,他忘了,那是他还未登基时给外人展现的表象,现在他在外人看来,可是灭兄杀弟的暴戾君王。
他从不会把旁人的言语放于心上。
绸缎收好后,他将一切都放回原处,牙印吻痕没法消,他也无意消弭这些痕迹。
将皇弟手牵起,昏黄灯亮中,他察觉出异样,皇弟的手怎么这般……
“皇兄……”
还未将这异感理清,头顶忽地落下道暗哑的声音,他抬头,恰好撞进严翌漆浓的眼底深处。
药性与爱.欲奔腾肆意,严翌再也无法只把自己当成木偶,克制不复存在。
他扬手,托起陆寅深的侧脸,拇指揉着陛下的唇角,眸色暗沉:“皇兄方才是亲我了,对吗?”
言语间,他双眸直直锁着皇兄红肿的唇瓣,眉眼不复早朝时那般冷淡,看陛下的眼神中藏匿数种情绪。
吐露的哑声话语撕扯出危险的氛围,将两人共同笼罩,大概是为了防止陆寅深避开自己的目光,托起他侧脸的手微松,转而改为掐扼。
身为臣子的他挑起帝王下颚,竟以下犯上逼其直视自己。
“皇兄给我下.药只是为了偷亲臣弟吗?”严翌垂着眼眸,轻笑发问。
陛下只能被迫秾丽着还未散去情态的眼尾与他双眸相视。
皇弟是何时醒来的?
严翌低头,湿热气流抚过他敏.感脆弱的耳廓,耐心地重复问道:“回答我,好吗?皇兄……”
第57章 病弱帝王(6) 教吻
陛下耳尖因他说话时产生的热烫温流, 而迅速蔓延层淡粉色,不仅如此,就连指尖都蜷缩起来。
两张脸距离极近, 不仅能感受对方喷洒在自己脸上的温热气息,也能将对方每种神态都捕捉掠进眸中。
陆寅深的心脏因刺.激与某种更加兴奋的情绪而讯速跳动, 砰砰间勾得满屋都是这动乱声响, 微肿的双唇扯着奇异糜香, 与欢愉和性.态缠绕。
严翌黑瞳能将这一切都看得分明,相视间, 他的呼吸好像都跟着乱了半拍,找不到本冷静的节奏。
病气与兴奋的急促呼吸缠紧在陛下身体深处。
被皇弟发现他尊贵的皇兄给自己下.药……
会被他怎么教.训呢?
一时间,他竟忘了言语,脸颊更加潮红,似乎已经能想象自己那般带着痛苦的喘息呻.吟。
想要。
严翌摩挲着他细腻的皮肤, 瞳孔映着他的身影,极有耐心地等待皇兄的回答。
漆黑幽眸与充满情意的桃花眸对视,心跳声逐渐合拍, 都是相同的急促凌乱。
过了许久, 他都未等到另一人的回答。
严翌目光下移, 落在皇兄烙着牙印的肩侧上,漂亮病弱的躯体布满另一人强有力的标记, 映于他的眼中,让他忍不住想扬起指尖, 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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