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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病弱帝王(10) 心悦
轿内温度持续升高, 令人脸红耳赤的靡靡水声伴随着呻.吟与细喘响了许久。
严翌舔舐着这双红肿的唇肉,淡淡的齿痕刻印其上,吸吮间又散发着绵烫的暧昧。
皇兄好香……
他像怎么亲也亲不够似的, 用着十足的力道攥紧皇兄过于清瘦的腰身,黑眸阖紧, 全身心汲吻着陛下唇舌内的所有温度。
偏偏被他掠夺氧气温度的人却配合极了, 任他用各种技巧汲取自己的气息, 到最后,他已然承受不住, 气喘吁吁起来,极力忍耐才没咳出声来。
严翌的手规规矩矩地搭在陛下的腰侧,唯舌尖用力了些,光是如此,陛下身子就彻底软化成了汪春水, 绵延情意渐渐浮现在眼底,无法掩盖眸子内本就永存的迷恋。
双唇分开时,陛下就连唇角都透着股本狠狠疼.爱过的绯红。
严翌恋恋不舍般俯身, 最后用舌头勾了下他滑嫩的舌心。
呼吸间, 对方的气味越发清晰撩鼻, 严翌眸光暗沉:“皇兄,现在可还有力?”
陆寅深喘着气半躺靠在他怀中, 眸光迷离,完全没有余力分析他言语中的意思。
严翌双眸微挑, 唇角忍不住上扬, 神情带上了些浅浅笑意,轻声道:“看来……皇兄确实乏了。”
“这倒是臣弟的不是了,本是想带皇兄散步消食, 没承想反倒是臣弟让皇兄软了身子,站不起身来了。”
想起今早无意间发现的龙.阳春.宫册子,严翌眸色浮出带着无奈的温柔笑意。
他的皇兄确实聪明,没那么容易被他哄骗过去,可光是亲吻都能让他这般难耐,他哪能对他做出更加过分的情事来。
只是……
纵使他提出缘由,告知陆寅深等他身子好后再行事,现在不必如此焦急,以免他承受不住,届时连上朝都没了气力。
可就算他真的答应,以他的性子,下次恐怕就会给他喝加了更多猛料的所谓安神汤了。
让他一个人给自己扩.张,瞎琢磨怎么弄,严翌觉得,这未必是件好事,没他在旁看着,只怕到时候会撕裂出血来,不仅没体会到乐趣,还把自个儿弄得伤痕累累。
光是想到他出血受伤的画面,严翌又心疼地揪紧了这颗躁动的心脏。
他微抬绣着蟒物的袖口,低头咬住陛下的脸,很“凶”地低语:“笨蛋。”
严翌心中思绪诸多,面上却没怎么表现出来,只是他这话倒清清楚楚溜进了陆寅深耳里,可他听不清这话的意思,只能凭皇弟表情与语气来猜。
思来想去,又没感觉出这是什么不好的词语。
他回抱住皇弟的腰,仰着脖子,露出漂亮的颈线,他微启唇,声音因长时间的亲吻而嘶哑着,眼眸灼烫:“还想要亲。”
他从先前的吻.咬中得了不少乐趣,想来,交.合定然比这种事来得舒服,可现在既没这般条件,以吻代之,也能聊以慰藉。
只要是和严翌,只想是和他……
严翌对上这双满是情渴的漂亮桃花眸,顾忌他的身子,可也不忍拒绝他,他低头,双唇再次紧贴,这下就只单纯地与陛下唇贴着唇。
厮磨间,陛下这次可以顺利地呼吸,他却开始不满,坐在皇弟腿上,倾身压下,主动伸出舌头,笨拙地撬开他的牙关,横冲直撞。
严翌手从他的腰移到他的后脖。
最后彻底结束的时候,陆寅深餍足地舔了舔下唇。
严翌:“皇兄现在可还有力气赏花?”
陆寅深这下是真的没力气回答他了,方才只有他一个人笨拙试探,耗费的精力远比严翌占据主导权来得多。
苍色与潮红共同出现在陛下的脸上,靠在他怀中,仰着脸望着严翌,因先前耗费不少力气的缘由,胸前不断起伏着。
严翌垂眸,认真地理着他凌乱的龙袍,将这些褶皱渐渐理得平整。
严翌抱起他,让他双腿缠着自己的腰,轻轻揉了揉他的耳垂,修长指腹撩开帘帐一角,贴着陆寅深耳廓道:“皇兄既失了力,能坐于轿内看看花也是极好的。”
轿外花卉繁多,应季的杜鹃与迎春花开得热烈,闯进眼底,夺目极了。
花卉旁边有几位丫鬟正在精心照料着这些花卉,免得因照料不周,惹了主子不快。
严翌只用余光吝啬地扫过一眼这般景色,便将视线投向正跨坐在自己腿上的男人,低头亲吻着他的眉心。
湿热双唇在陛下眉眼间留下枚浅淡的吻印,他的嗓音很轻,带着缱绻对陆寅深道:“皇兄,今日花色真美。”
陆寅深眸中神色愈加灼烫,眉心似乎有了道发热源,汩汩地发着温意,持续不断地从眉间溢出,包绕着心脏,比那日浸在温泉时还要温暖。
是与皇弟做亲密之事相同的满足。
严翌继续对他笑道:“我曾听闻,有人向心悦之人表明心迹,就含蓄地对那人说过,今晚月色真美。”
“现下臣弟同皇兄如此言语,皇兄又可知臣弟是何意?”
澎湃的心跳声自胸腔传来,一时间,陆寅深竟不知这声音是从何而来。
他竭力维持着君王的淡然模样,伪装出副波澜不惊的神态,脸却因热意而变得通红,是与陷入性.态间完全不一样的糜红,显出羞赧的瑰丽。
他直视着皇弟的眼眸:“朕……确实不知皇弟是何意。”
严翌平视他的双眸,脸贴得很近,鼻尖轻轻碰着对方的鼻翼,他轻声:“意思是,臣弟心悦皇兄。”
咚!
陆寅深感受到了,比夺权成功,登基那日万民朝拜还要兴奋的极乐。
他望着皇弟眼底的自己,忽觉得燥热与晦涩。
既心悦他,为何又离开他?
严相,你把朕当成了你的专属玩物吗?
陛下闭了闭眼,酸涩恨意在巨大的欢喜浪潮中,只翻出了点点浪花,便消弭不见,他不在乎皇弟过去,即使帝王都多疑,他也不欲探究为何严相能变换身份再次来到他身边,他只要皇弟,只要他。
就算这只是巨大的泡沫谎言也无所谓,能骗他一世,也算严相良善。
严翌鸦睫稍敛,牵握起他的手:“那……皇兄呢?”
即使早已清楚陆寅深的答案,可严翌仍然想亲耳听到他的回答,亲耳听皇兄承认心悦自己。
陛下感受着自己的躁乱跳跃的脏腑,看着皇弟期望的神色,一时间竟觉得喉咙干涩。
到最后他也无法压抑本心,眸色诡谲而炙热,藏匿着怎样也没法抑制的心悸:“朕,自然也是心悦皇弟的。”
严翌眼眸弯下,没忍住低头亲了亲他的唇角:“臣弟这算不算……以下犯上?”
陛下咬住他的唇,吐息喷洒在皇弟下巴,酥麻痒意如湖中心的涟漪半一圈圈在严翌耳侧与脸上漾开,陆寅深的嗓音听起来有些低哑:“朕愿意被皇弟如此掠.夺侵.占,皇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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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任何顾虑。”
严翌五指插.进皇兄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手心摩擦着,生起了燎原般的烈焰,他磨着皇兄殷红的唇瓣:“太傅曾言,你我之间要兄友弟恭,现下我们这般亲密,想必也未曾辜负过太傅所言。”
他这番话要是被已然乞骸骨回乡的太傅听见,恐怕就要倏然愤怒地起身,拖着身老骨头,拿戒尺打他们手心了,说不定还会觉得自己教导不周,就此晕厥过去。
他教习过兄友弟恭,也教习过兄长所言,弟应言听,可这是基于普通的亲情,而不是他们这般能于软榻相滚的关系。
严翌摩挲着皇兄手心那出软肉,对着唇舌内的舌尖又亲又咬。
方才刚替皇兄理好的衣裳,现下又全乱了,大抵是因这过于热烫相碰的唇齿,体温同样开始升高,如发了烧般躁热。
陛下外裳胡乱敞开,幸而还有里衣存在,才没让他的身体全然暴.露在空气中,也没让他病弱的身子直接与空气接触,惹出更多病意来。
亲到最后,不仅是身体,就连大脑似乎都开始发起了晕来,软绵到无法思考,被剥夺了所有思绪的权利。
“呜……嗯嗯……”
或许是被皇弟舌尖顶到了最敏.感的软肉腔壁,最后那声喘息变得高亢了些。
本就散开的外裳,散落的布料愈发多了,就连亵衣都开始凌乱,褶皱堆在锁骨处,随着这声高亢吟喊,里衣也半落开来。
白皙如玉的肌肤显露,刻印在严翌漆黑眼底,下一瞬间,这处皮肤也颤巍巍染上了粉。
陛下裸在衣裳外的洁白肤色因皇弟而变色,渐渐的,变成了同自己唇上相似的颜色,红润又糜丽。
严翌松开已经被自己亲得满身虚软的皇兄,炙热双唇刚一分开,陛下就卸了气力,软趴在他身上,下巴则抵在他颈窝处,闭着眼眸喘气。
因他这姿势,严翌没法帮他理平松落的里衣,只能环紧他的身子,好让他能借着自己身体的热度取暖。
这大抵是很有用的,没过多久,严翌就听到了平稳的呼吸声。
一看,陛下竟在他怀里安然睡着了。
严翌命下人把他们送向寝宫,轿子开始摇晃起来,轻微颠簸感袭来,经过不平的道路时,这颠簸摇晃之感变得越发明显。
怕皇兄被颠簸醒来,休憩不好,严翌托着他的臀部,让他坐在自己身上睡觉歇息。
另一只手插进长发内,修长指节替陛下梳理先前不小心亲热时散开的头发,指腹捏着在皇兄脸侧作乱的发丝,挽向他耳后,以免这些发丝蹭到他的脸,惹出瘙痒感来。
须臾过后,陛下先前微乱的长发就被梳理整齐。
第62章 病弱帝王(11) 取暖
轿輾行走在宫路上, 轿夫恪守职责,沉默地封闭耳朵,只顾着往主子说的地方抬去, 不敢听,也不敢看, 就连不会被旁人窥听去的心声, 都不敢多想。
到寝殿的宫路并不短, 路面也并未全然整齐,稍有些波动, 轿厢就并没十分平稳,颠簸摇晃起来。
所幸,陆寅深依然软倒于他怀中睡得安稳,呼吸平静无甚波澜,鸦睫都未怎么颤抖, 想来这趟行路并未打扰他的好眠。
严翌同样阖着眼眸小憩,指腹则顺着他的脊背,如哄幼儿般, 轻抚着背, 让陆寅深能睡得更加安慰些。
他放松地靠着轿壁, 相同频率的呼吸纠缠,呼吸间时辰又过了几瞬, 离帝王寝殿便更近了。
帘纱透来的光线出现变化,由明艳的阳光, 变得有些昏暗, 这变化一出,就知已然行到砌着诸多红砖瓦墙的殿群,才被高大的墙壁遮住不少光亮。
又过了约摸半柱香的时间, 轿輾方才停滞,轿夫门弯着脊背迎他们。
严翌下了轿,怀中人本平稳的呼吸节奏乱了半拍。
身穿袭黑色衣袍,身形颀长的男人将另一位身形只比他稍微瘦弱些许的男子囚于臂弯之间,步伐平稳地向寝内迈步。
抬轿的下人与值守的官宦皆低下头颅,将余光都收拢好,规规矩矩的不敢多看,怕扰了矜贵主子雅兴,被赏了杖毙,丢了这条命。
严翌感受到怀里人自他下轿后便醒了,他也不戳破,把他抱进软榻内,想让他能睡得更好些。
起身准备给炉子添些炭火,因是白日,是以倒不需要点灯,省了他番功夫。
然因陆寅深有这身病骨,他的寝殿始终都生着炭火,可大抵是因上次添炭已过了小半时辰,寝内热意终归没那般舒适温暖。
可足靴还没离开半步,宽大的衣袖便被勾住,严翌无需特意低头,就能与皇兄对视,大抵是因方才在歇息的缘故,眸内蕴了抹生理性的泪意,漂亮的眸子全是他的身影。
可能是还没从方才翻潮弄水的激吻中完全消退,陆寅深的眼尾也有些发红,躺于软榻时,外裳与里衣共同滑落,两片泛红的胛骨露出,透着股性.感与妖冶。
不像平日在外人面前清冷神圣的帝王,像堕着欲.情的魅魔。
陆寅深微眯起眼眸,全然不在乎自己衣衫不整的模样,语气凛冽而危险,戾狠意藏匿在冷淡声下,他说:“皇弟,过来。”
严翌与他的距离本就不足半寸,真要再过来,这距离除非骤然缩成零或负数。
他不愿让陆寅深感到失落,身子又主动往他那贴着,两人现在相拥着,严翌指腹压下,替他把那不乖巧的外裳提起。
重新覆住他的身体,让这处裸在自己眼底的肌肤藏好,免得勾出比炉内更加滚烫的□□,搅出诸多病气来。
严翌还不忘解释他方才为何迈步欲离开软榻:“皇兄,屋内冷,臣弟忧心皇兄受凉,只是想添些炭火,并非是想离开皇兄。”
他的这番言语,并未让陆寅深感到满意,揉着病色的指尖稍扬,搭于严翌肩领,摩挲过后,就稍微向中心移去,便落到了他衣襟处,挑开。
微凉的手指进入他的衣内,隔着层亵衣,在男人精壮又炙热的胸膛不断摩挲。
严翌喉结滚了滚,却不说话。
“咳咳……”
不知是犯了凉,还是被他的体温烫了身子,又迷花了眼眸,一声轻咳从陆寅深微肿的唇隙间溢出。
显出几分脆弱。
可即使身子如此不好,陆寅深也并未松手休憩,反而把指尖探向更里处,胡乱抚.玩着严翌。
严翌并未阻止,反倒把身体倾低,好方便他在自己腰腹间肆意乱抚的手。
他低头,满眸都是陆寅深。
“何必用炭火这种外物来暖朕的身子,屋内确实有些冷,朕看皇弟便很不错,听闻行那般事时将会水乳交融,届时便只剩下欢.愉与热气,寒冷自会消去。”
“现下,朕便替皇弟褪去这些碍事的蔽物,以免皇弟被寒风侵蚀……”
“皇弟只要专心帮朕取暖便好。”
他言语凿凿,语气也分外正经淡然,似乎并未存有丝毫私心,当真像只是单纯怕凉风冷到皇弟,才这般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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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好?”陛下眼尾微挑,含情桃花眼勾人的很,严翌瞧着,便率先乱了心神。
还没待他回答,又不知出现了哪般意外,陛下外裳竟彻底散落,白色里衣也罩不住全部风光,或许是冷了,皇兄下意识往皇弟怀中钻,好以此得些暖来。
看着,当真是想借皇弟来取暖了。
啪嗒……
一声清响传来,严翌与陆寅深顺着这声看去,就见榻中砌着的暗格忽地凸出,册子从中掉出,书页翻开,不偏不倚刚好显出活色生香的图样来。
严翌目光悬在这张图页之上。
这个时代的教习画册远不如后世高清,面容也有些模糊,看不清图中人的面容,就连身体比例看着都有些奇怪。
好在画师重点也并不在他们的脸上,而是动作,这些姿态画得倒不错,至少能看出重点的部位与如何行事的过程。
严翌眉毛微挑,若是他没看错,方才皇兄另一只手好像按到了暗格开关。
画册掉了出来,暗格内还留着盒软膏,这已经不是暗示了,而是赤.裸裸的明示。
在严翌思忖的时候,他的外裳滑落,锁骨多了抹湿润的痛痕。
他的皇兄正环着他的腰骨,专心埋首于他的侧颈。
无奈叹息于心内响起。
严翌不拒绝他的唇齿,手扬起落在如丝绸般顺滑的发顶,轻轻揉了揉。
软膏盒被打开。
“别怕,臣弟不会让你疼的,我的……皇兄。”
帘纱曳起一角,掩住榻内生香。
陛下肩骨收缩又绽放,如春日御花园内翩跹而来的蝶翼,脆弱而艳丽,瑰丽生姿到了极致时,这些翼翅于亮色光下,显出近乎透明的颜色。
与这些翼翅不同的是,陛下皮肤显出的是淡绯色,锁骨处的颜色更加秾稠,还漾着圈湿意,是被皇弟专心用唇齿种下的。
夏日,飘来的蝴蝶承受不住病气与生命最后的疼痛,坠入濒死漩涡,可又被花柱吸引,哪怕身披着死意与痛苦做的花衣,可依然只想汲取花蜜。
宁愿要香甜的片刻欢愉,也不愿要命。
疯子。
……
下人烧好热水,两人合力将热水抬进陛下宫中。
万千好奇在惜命的抑制下,都显得微不足道,他们闭紧口鼻,忽视不断传来的麝香味。
只沉默地将热水抬起,放置好,而后弓着身子,谦卑地退出殿内。
严翌抱起软到连头都抬不起力的皇兄,他自己穿戴整齐站于桶外,陛下反而凌乱着发丝,无力地被他抱着放在浴桶内。
眉眼暗浓,抚着他的发顶:“疼吗?”
濒死蝴蝶只会在乎怎样也汲取不够的花蜜,高高在上的帝王也只会在乎皇弟带给的极乐与欢愉。
陛下脸颊通红,眸色糜艳,餍足感后是持续不断的空落。
严翌行这事时力气极轻,且只办了一 次,他自然是不满的。
严翌也心知他仍想继续,但,不行。
皇兄受不住的。
他捂住皇兄满是渴望的眼神,遏制让自己心软的目光,托着他的腰身,仔细清洁沐浴着他。
指尖移下……
黏腻汗水在水珠的作用下,变得清爽干净,清澈的水面也浮现出了些浊色。
严翌神情不变,抱着他从桶内脱离,将早已准备好的衣物替皇兄穿上。
炉子内的炭火他已添好,屋内热意滚滚。
软榻内再次多了两个男人的重量,严翌咬着他的唇角,软滑舌心伸出,轻轻舔了舔皇弟唇肉。
连起身的力气都失了大半,倒有许多余力撩拨他。
严翌眸光微暗,含住皇兄舌尖,微尖的牙齿准备合闭,似是想惩罚皇兄的不听话。
可牙关刚要阖紧,到底心软不舍,由咬改为缠吻。
因吻而产生的水声持续响起,而后是喘息声,如波浪般由低鸣变得高亢,可因男人过于磁性撩耳的嗓音,听在耳里,便只觉性.感好听。
最后依然是陛下率先败下阵来,可他却喘着狠气,全然不顾胸腔内空荡的窒息感,撞上皇弟唇齿,索要更多的欢愉痛乐。
严翌攥着他的手腕,让他的双手举于头顶,取出条柔软的丝绸,圈住皇兄腕骨,将他桎于此方榻沿。
病白的手腕因这力,就迅速渲染出粉色,看着像多了几丝血意,蹂躏出粗.暴的痕迹,实则严翌捆.绑的并不用力。
哪怕是生了一身病弱骨的陛下,只要稍微恢复些气力,便能轻而易举地挣脱束缚。
被皇弟这般对待,分明是能算得上凌.辱的恶劣行迹,君王却没感觉自己被以下犯上欺凌,反倒兴奋地红了眼尾。
仰着脸,痴迷地看着身影能将他笼罩的男人。
无论是何样的皇弟都只会让他心生欢喜。
可他尤其喜爱这般表情的他,这让他感到更多的兴奋刺.激,或许是因身份差而产生的逆位心悸。
也或许只是单纯的因为,这人是严翌,是他痴慕之人。
严翌面容凌厉,与龙袍散落的陛下不一样,他的衣裳无一丝褶皱,规矩而平整,面色沉稳,又带着些冷意,看着有些凶戾。
缓缓抚着这条绸带时的姿态,藏着些病态兴奋,此刻的王爷活像话本内传言的变.态。
可他的眸内全是缱绻爱意。
严翌垂眸望着被自己囚住腕部,无法再挑乱他欲念的男人,咬住他柔嫩的耳垂:“皇兄,听话。”
第63章 病弱帝王(12) 事.后
严翌咬着他唇角的炙热双唇开始游移, 落到陛下双唇上,阖闭眼眸。
与方才行事不同的是,他亲的又凶又急, 逼出他更多的反.应。
唇肉开始发热,可双手被束缚的陆寅深无法挣开禁锢, 使得他即使浑身燥烫发软, 也无法自行疏解。
他只能被迫张开唇齿, 任另一人的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在他唇腔内长驱直入, 搅弄出许多水丝。
呜咽低吟在满是檀香浓意的帐纱内持续响起,陛下眉眼全是情态后氤出的绯色,像极了媚鬼。
严翌握紧他的手腕,身体倾压而下,屋内暖意滚烫。
指尖游入他的肩侧, 理平陆寅深稍乱的外裳,手环住他的腰侧,严翌以自己作为镣铐, 将他锁牢。
修长双腿缠绕上皇兄的腰, 气息黏缠上还未想退出情潮的陛下, 让他后背只能抵在自己怀中。
却不准备再进行更多危险的情.事。
“皇兄现在应该好好休息。”
陆寅深想转身看看皇弟的表情,苦于这被束缚的姿势, 他毫无办法,所有的挣扎都无力而徒劳。
双手被绸缎牢牢囚铐, 身子又在严翌怀抱中, 男人的吐息与体温倒是能感受得无比清晰。
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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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他而言,远远无法填补满身体深处的沟壑。
严翌勾起被褥, 披在他们身上,狭窄的被内惹得两人紧贴身体越加发热。
大抵是一下无法适应过于燥热的空气,严翌能感受到陆寅深在胡乱蹭着他。
在严翌臂弯之间的人,蹭乱了他的亵衣,里衣边角瞬间浮起细微的褶皱,里裤被顶起微妙的弧度。
察觉到这刺顶感的男人眸色更是灼热,殷红绯肿的唇角微挑,神态餍足诡艳,藏着些许笑意。
看来食髓知味的不只是他,这很好。
权,钱,他两者都有,这是他诱惑与钳制皇弟的筹码。
现在他又多了枚筹码——身体。
所谓情.色爱.欲,人之极乐享受,都与性有关。
严翌收紧力道:“乖点,不准乱动。”
语气带着些警告,听在陆寅深耳里却没多少威慑力,不过他也确实没再乱蹭撩拨皇弟了。
见他没再乱蹭,严翌以为他确实累了,双手环紧他的腰身,亲了亲陆寅深的后脖。
——
一间稍显破败的小县院落,冷清的风卷过地面散落的柴火。
面色苍白的瘦小男人猛地咳嗽起来,从木板床上惊醒。
胸腔剧烈起伏,身体残留的病气让他浑身都不舒服,茫然环顾完家徒四壁的环境后,眼里却绽放出狂喜的光芒。
没想到这种事竟然让他遇到了!
他竟然穿越了!
还是诗词并不繁荣的架空朝代!
而且还有金手指!
这不就是传说中天选之子的标配吗?!他一定是被天道偏爱的主角!
虽然这个金手指作用很单一,只能在特地时间内使用百度。
但!他看了许多穿越的男频小说,非常清楚怎么使用这种金手指!
他可以用别人写的诗词,随口说一两句诗,然后就会有很多人赏识他,哭着喊着给他万两黄金,求他给自己写诗!
他既可以在这个时代扬名立万,也可以在后世流芳百世!到时候后世的小学生背得都是他“写”的诗。
虽然盗用别人的诗并不道德,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可以借此得到什么,更何况,反正这些诗文迟早都要被创作出来,被他还是被原作者创造,根本没什么区别吧。
再说了,这个朝代是平行时空,能不能存在那些诗人都不一定呢。
只要他随便写写诗,到时候,什么名门闺秀,大家千金,公主与异域美女,通通都会拜倒在他的牛仔裤下!
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
说不定还能得到皇帝的欣赏,给他封侯加爵,不,说不定连皇位都唾手可及!
沉浸在幻想中的李安咧开嘴角,已经能想象自己左手握金,右手搂女,身前跪倒着一圈王侯将相的画面。
就是开局不太好啊,家穷身弱,父死母嫁,独留年幼的弟弟妹妹与他相依为命。
李安并不在乎,并更加坚信了自己是世界主角的念头,他看的文中,几乎所有主角都是这种开局,某点孤儿院的外号他可是知道的。
这样以后他登顶权势巅峰才有爽点。
不就是文抄公升级流爽文的一般套路吗?
懂,他懂,他都懂。
先定个小目标,让县令为他的才学折服。
这简直轻轻松松!不要太简单。
——
严翌眯起眼,望向窗外略微有些灰蒙的天空,这个世界刚刚出现了点变化。
看来男主已经穿来了。
他只看了一眼,就不太在意地收回了视线,男主的事他丝毫都不在乎。
身体继续向前贴去。
忧心皇兄腕骨被绸缎绑伤,严翌早就解开了丝绸,如今陛下五指正安静地躺在皇弟掌心之中。
平稳的呼吸声昭示他此刻正陷入好眠。
严翌不欲打扰,只单纯地将他抱在怀里,陪他一起休憩。
天色彻暗,到吃晚膳与喝药的时辰,哪怕再不舍,严翌还是把人轻声喊醒了。
刚睁开眼眸的陛下,眸内泛着层混着水光的雾气,瞧着便分外惹眼。
第64章 病弱帝王(13) 邀请
不过须臾, 陆寅深眼眸里的水雾眨眼间便消散了不少,但依然透着星点红意,与颈间吻痕交错, 透着明显被疼.爱过的痕迹,旖旎成抹暧昧的吻记。
束绑长发的玉簪掉落, 长发披散而下, 本就漂亮的脸显得更是雌雄莫辨, 染了些迤逦的妖冶媚气。
桃花眸微挑,望着严翌的眼底含着万般情意, 不仅惹眼还勾人。
指尖微抬,按住严翌的腿腹,似是无意般摩挲了下,体温一向偏低的他,此刻的温度倒变得温热了不少, 烫灼而惊心。
严翌视线落到此方,不肖片刻便移开,让目光只落到他的脸上, 五指插.进他发丝间, 骨节分明的白皙手腕上浮着黑柔的长发, 颜色反差虽有些大,但看着只教人觉得般配相称。
另一只手横向皇兄腰腹处, 严翌使了些力让他被迫坐在自己腿弯间,阻止他摩挲抚摸自己的腿部。
轻咬住他的耳垂, 眸色浅暗:“乖点。”
他的指尖不知何时多出了根簪子, 手腕灵巧地变换着动作,这些凌乱的发丝便规规矩矩有了型。
玉簪插.进发丝间,一下子便显得他面如冠玉, 妖色媚态都消退了不少,当真有几分从前那般病弱清隽皇子的味道。
诚然,严翌清楚,这副模样只是伪装。
他抱紧陆寅深的腰身,轻轻啄了啄他的脸。
算算时辰,今日皇兄已然休憩了大半时间,这与先前那场情.事有关,也与他自己身子骨有关,因身体太过病弱,是以才需要通过多休息来维持精力。
好在这并非无法调理好。
严翌心疼地亲了亲他的耳尖,温热触感传递,烫软了怀中人,陆寅深更加放松了身体往他怀中靠。
待这袭发丝完全理好后,严翌:“皇兄,臣弟替你穿衣。”
衣裳尽数穿上后,吻痕敛去,严翌眉眼微松,他道:“晚膳也备好了,现下我们一起去吃,而后煎好药,皇兄喝下,也能暖暖身子。”
这话非常清晰地进.入陆寅深的耳廓,听完,他应下。
晚膳时分,连药都一并吃完后,大抵是忽然觉得燥热,浑身开始黏腻,陛下忽说想去华清池沐浴。
严翌命下人先去那燃上炭火,算了算时间,待那暖了些后,半抱着他踏进池内。
下人早已退去,现下,这偌大的池子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寂静后唯心跳与呼吸声分外清晰。
方才由严翌亲手穿齐整的衣裳,又一件件被他亲手脱去,陛下再次将自己的身体暴露在皇弟眼底。
先前他们也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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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60-70(第5/11页)
在这地方共浴过,不同的是,之前陛下身体并没有多少痕迹,也并没有如现在这般,身体深处藏匿着皇弟的气息。
经历过事的他也比之前懂了更多有关情态的知识,这得益于白日他与皇弟情翻被浪时,严翌与他唇贴唇,一字一句教的。
他教的认真,起初陆寅深还能分出大半心神认真学习,并铭记于心,暗暗将这些知识记牢,等待日后实践。
到了中期,唇瓣发热滚烫,也晕眩了他的思绪,他只能攥紧绣着花边的床单,后背无力贴着皇弟炙热的胸膛,以种令他别扭但又沉沦迷恋的姿势接吻。
这般亲热让他听不清皇弟的话语,导致这些教习只将将开始,就因陛下太过沉沦而分了神,老师倒不怎么遗憾,反倒是他这个学生念念不忘,想继续学习。
到最后这些教习变成实践让学生能记得更牢,可惜的是,这般舒服到能让躯体都融化的事,竟只行了那么一次。
理论知识滚进干旱枯地,方要化为甘霖滋润土地,却忽地戛然而止,不满与空虚缠绕性.瘾,不甘与空落作祟。
他听闻过,这般事只有最亲密的恩爱眷侣才会做,他想和皇弟成为这般关系,他也需要方式去确认他的存在。
疼与快感席卷时产生的狂欢,如他出生时降下的异象,持续影响着他,与之相反,他只极端痴迷前者。
是以,严翌领口处也多了抹热意,不过顷刻间,最外面那层衣物便散开,落到地面,成了无人在意的装饰物。
池面静静荡起圈涟漪,像无声邀请函边角的花纹。
严翌薄唇忽地多了抹刺疼感,是皇兄的唇齿。
他的手被主动牵起,掌心贴着温玉般的肌肤。
“皇弟,朕将药膏带来了。”
浴池涟漪舒卷,浅浅的水流声游过。
第65章 病弱帝王(14) 让我看看你的伤……
花瓣顺势飘来, 香意蕴起,与池面涟漪作伴,缀成邀请函中的一角, 组成漂亮的纹路。
掌心下的滑腻触感不断传来,细腻柔软, 严翌目光悬于他的唇上, 余光也将陆寅深其余部位笼罩进虹膜底, 看得极为清楚。
每寸肌肤都无法逃离他的视线,包括眉眼, 唇瓣,以及……
现在他们身上都只有层薄薄的里衣能堪堪行使蔽体的功能,将躯体笼罩入衣里,阻挡他人的视线。
这衣裳材质柔软,且极为轻薄, 勾勒出隐约的腹部线条,人鱼线同样若隐若现,欲盖弥彰的模样反而更加充满诱惑。
目光把这副身体尽数掠进眼底, 严翌手移下, 落到紧实的部位处, 而后腰腹与手臂力量共同用力,托起陆寅深抱进自己的怀中。
须臾, 两条长腿便顺势缠住了他的腰,后脖也多出了力道, 陆寅深竭力让自己与他贴得更近。
汲取他的气息, 来填满自己愈加疯涨的渴望。
严翌神态自若,表面看,他好像并没被陛下的行为影响, 只抬了抬腕部,让本就在他怀中待得极其稳的男人,能待得更加稳固。
步伐迈向前方,脚步声在池内回荡,并不重,但很有规律性。
身影缓缓下潜,温暖的水流顿时缠绕上他们的身体,驱散本就感受不太到的冷意。
池面开始上涨,包裹至两个成年男性的肩膀,在他们肩侧,漾开成圈水花。
他们肩以下的躯体则隐藏在池面底下,被水波模糊,变得像梦幻般的虚影,唯亲密缠绵的两具身影分外清晰。
陛下似是脱了力般,软靠在皇弟怀中。
如藤蔓般难以分开,可他却不是娇弱的菟丝花,而是噬魂的夺魄恶鬼。
严翌指尖触着他的侧腰,摩挲间留下自己的体温,持久未消。
他低笑了声,主动咬住男人唇角,钳制他的两肩,厮磨间:“你就知道惹我。”
而他本就经不起他撩惹,只不过能忍罢了。
亲吻过后,严翌动作温柔但不容拒绝地把他翻过身,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面对着浴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