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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8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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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病弱帝王(20) 麝香

陆寅深记忆并没有被完全消磨殆尽。

严翌对此早有预料, 是以,也没觉得有多不敢置信,只是觉得有点心疼, 为之前被自己留在这个世界的陆寅深。

他的心依旧开始猛跳,各色情绪混杂, 让他的声音都显得艰涩了起来, 他看着陆寅深的脸, 道:“寅深,对不起, 我……”

他刚张开唇想说话,又缄默,什么话在这个场景都显得苍白而无力,像囚徒最后的挣扎,无论说什么, 审判的砍刀都会刺穿头颅。

严翌静默几瞬后,准备解释,即使话语苍白, 没法起任何作用, 可他依然要向陆寅深表明原因, 免得凭生误会,让他误以为他是故意消失的。

微风拂过, 帘帐吹起,曦亮光束刺进, 微光映落在陆寅深脸上, 光线明灭,将他的脸分割成两部分,瞳色幽晦如潭, 偏偏身上遍布欢.爱后的痕迹,交错渲染在他颈侧,脸上,两者加起来显得有些诡丽。

骨感修长的手背露出些青色筋络,因手腕有些用力,这些筋色变得越发明显,在明皎的光线下,衬得这双手有些透明。

脖颈处的力道忽地收紧,严翌咳嗽出声,准备开口说的话成为了咳音,这声音听起来有些痛苦,落于耳膜,只要听到,就让人觉得不忍。

掐住严翌颈项的手不紧不慢地摩挲会儿方才松开,陆寅深不想承认自己心软,面上神态更加泠淡。

痛感顿时消散,空气顺利滑过喉管,滋润五脏六腑,严翌扬起了唇角,对陆寅深弯起了眼眸,双眼满是笑意。

他就知道,陆寅深最是不舍他痛苦。

见严翌表情舒展,一副愉悦的模样,陆寅深隐没于暗处的半张脸微绷,瞳色变暗。

指尖将软枕猛地按凹陷下去,里衣的褶皱像蝴蝶结般绑在他腰身。

陆寅深不再言语,低头,狠狠咬住严翌唇角,同时收紧腰腹,夹得严翌感觉到与之前被掐脖不一样的疼爽感。

严翌闭着眼眸,任他咬住自己的唇,即使没照镜子,他就知道唇肉处的皮又被咬破了,淡淡的铁锈腥意不断拍打鼻息,无法忽略。

他们仿佛不是在耳鬓厮磨的亲热接吻,而是在打架。

也确是如此,至少陛下是含了想训.诫皇弟的心思咬他的,再多的心软不舍都转化成了利刃,直直咬破严翌的唇,沁出不少血珠,刺痛感袭来。

边凶戾地咬.吻,边反手扣住严翌腕骨,为了能够深吻皇弟,腰身挺起,动作太过急促,没把严翌弄得有多疼,反倒是让自己眸中含起情.泪,又微蹙起了眉。

疼……

严翌被他这么狠狠一撞,呼吸微滞,正欲开口说话,双唇就被堵住,陆寅深很凶地亲住他。

同时,皇兄毫不留情地咬住他的舌尖,动作又快又急,粘稠香甜的涎液勾扯,牵出诸多暧昧银丝,与亲吻时发出的声音。

严翌仰头看着他,他双手都被锢住,既没办法做出有效的反制行为,也没办法抱住眼前人的腰。

他主动地伸出舌头,舌尖堪称熟练地进.入,黏腻亲吻。

今日休沐,倒不用担心耽误政务,或是被朝政打扰,所以严翌与陆寅深都非常放纵。

“咳咳……”

咳嗽几声后,陛下眉眼都染上抹病色,敞开的领口起伏,陆寅深又不在意地继续动了起来。

满帐都是浓浓的麝香味。

严翌好几次想开口说话,都被陆寅深用嘴凶狠地堵了回去。

这个时候,他不想听皇弟说不好听的话。

第72章 病弱帝王(21) 禁.脔

严翌仰躺着, 脊背紧贴着榻垫,唇舌内的湿热挑逗,让他全程都被迫缄默了话语, 欲开口的言语都原封不动吞回入腹。

他只能睁着眼睛用双眸将眼前的人囊括入瞳孔深处藏匿,眼神过于专注, 甚至能称得上贪婪。

严翌仰视皇兄此刻情浓时媚态冷隽的矛盾眉眼, 看他眼底爱.欲与恨戾撕扯的疼痛挣扎, 又看他微乱衣襟内白玉般的漂亮肌肤,享受皇兄万般情愫都因他而生的痛乐欢.愉。

他无需做任何事, 就能掌控陆寅深的所有思维情绪。

严翌占有欲被填满胀足,阴暗心思也都得以抚.慰,幽暗晦涩的瞳色险些控制不住暴露银光,随之而来的却是心疼,心脏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涩滋味。

歉语苍白, 再多这般歉意言语,落进陆寅深耳中,大抵都是无用的, 不过是听完就能扔在一旁的无用之语。

严翌先前已经对他说过此类话语, 这下, 便想说其他话来填补陆寅深心中的空缺。

他伸出粗.壮的舌尖缠住皇兄侵.入的舌心。

现在,还不急。

中途陆寅深累了, 轻咳声与喘气呻.吟同时响起,知道自己体力不足以支持继续行.欢, 他便阖紧双眸, 开始歇息,双唇只单纯地贴着皇弟的下颚,没再胡乱撩拨。

严翌双手规矩地束在旁边, 仰头看着绣着花纹各异的天花板,唇角勾起,有些困难地抬起手腕,揉了揉皇兄柔软的发顶,以此作为抚慰鼓励。

现在陆寅深太累,也没法抬腹沉腰继续运动,连用双唇封住皇弟都有些倦怠不支,严翌喉管才得以发挥效用,他吻了吻男人侧脸,嗓音含笑:“亲爱的,就像你爱我一样,永远恨我。”

严翌的声音低沉沙哑,一字一字清晰地进.入陛下耳廓深处,顺着脊骨转圈,蔓延至每寸骨骼。

过了半晌,光线已然偏移,陆寅深的脸彻底匿于暗处,他眯起桃花眸,缓缓坐起,慢条斯理挑起严翌下巴,语气晦冷:“朕何时说过,朕爱皇弟,非皇弟不可了?”

若他能够即刻便与皇弟结束这般缠绵含恨的潋滟情浓,这话还能有几分真实性,可惜,他不仅未曾有过这般行举,反而重重沉落下腕骨,以自己桎梏严翌,更加用力掐遏他的下颚,似是想借此罚.戒他。

有没有成功罚.戒了严翌尚未可知,他如此做完后,倒是先让自己眼尾再次氤氲起了泪色,抹上了圈绯色浓红,大抵是担心皇弟发现,失了话中信力,竭力克制才没让眸中也蕴开团水雾。

修长指腹游滑着严翌脸部轮廓,他的嗓音冷矜:“你不过是朕的禁.脔玩.物罢了,朕怎会对你动真心。”

知晓他言不由衷,严翌唇角扬起的弧度更大,也不辩驳,只眸底浮现几分笑意,但笑声却隐藏于喉中,寅深脸皮薄,听到会害羞。

严翌抬起手,将手腕的锁铐举到陆寅深眼下:“疼。”

这话半点不真,这小玩意儿戴上后,行动不便是真的,可要说有多难受,以至于弄伤弄疼,那倒不至于,毕竟内圈那层软垫也不是摆设。

为了强调,严翌还特意摇晃了下手腕,链条与锁圈碰触,发出清脆响声。

严翌直直望着陆寅深的眼睛,面上伪装出些委屈来:“皇兄,我疼。”

细微声音过后,锁铐松离严翌手腕,落到被褥上。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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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一次,下不为例。”

陆寅深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桃花眼微挑,语气极其冷淡矜然,好像刚刚心软的人不是他一样。

第73章 病弱帝王(22) 绑

陆寅深语气虽淡, 听起来好像也很有些说服力,可落到严翌耳中,可没如何相信。

皇兄真是口是心非。

严翌唇角挑起的笑意更多, 仰起脸看他,挺起后背, 温热的唇瓣印在男人唇上, 毫无间隙地亲吻着陆寅深柔软唇肉。

亲了口仍未过瘾, 严翌翻身,将两人体.位置换, 把皇兄压在身下。

炙热吐息喷洒在对方颈侧,缠绵烫意滚烫,湿滑的舌尖勾缠紧绕,空气都散发着黏腻的糜香气意,体温摩擦间又变得滚烫了起来, 烫到身下人略微有些不自在地微微蜷缩起了指尖。

帘帐不知何时关紧,把并不烫人的清澈阳光隔绝于外面,唯留两人在帐内亲吻厮磨, 独漾满帐春色。

严翌突然翻转身子, 把陆寅深笼罩进怀里, 近乎把他圈牢满怀,而后他狠狠咬住陆寅深唇肉, 眸色暗下,舌头狠狠舔舐进他唇里。

“呜……”

双手挣脱锁铐禁锢后, 严翌手指也可以分外灵活的在皇兄身上点火, 指尖抚着他的锁骨,燎原出片焰暖情.态,本像羊脂玉般皎白的皮肤, 被温热指腹揉捏出诸多玫红颜色。

陆寅深白皙修长的后脖都没被严翌放过,几枚牙印烙下,半圈齿痕留下清晰的湿迹。

严翌伸出手指,将滚落在旁边的手铐拿起,主动让自己其中一个手腕被铐住。

他握紧陆寅深的腕部,让他的手同样被锁铐住。

严翌摩挲着他们共同锁在一起连.结的手铐卡扣,他用力地向前挺着脊柱,低低地轻笑出了声,语气暧昧:“你看,我们现在锁在一起了,钥匙在皇兄手里,只要皇兄不想解开,臣弟此生都愿与皇兄锁连。”

“就像……此刻的我们。”

男人炙热的嗓音沿着陆寅深敏.感耳垂不断打圈,耳尖都忍不住瑟缩了几瞬。

严翌掐着他的下颚,轻吻他的唇角:“皇兄,臣弟只心悦于你。”

微蜷指尖放松,嗓音哑到极致:“朕知晓了。”

……

彻底结束的时候,严翌还保留着大半体力,而陆寅深早已昏睡了过去。

严翌先将人抱在怀里,才闭上眼睛准备假寐,陪他一起歇息。

陆寅深睡醒后还想与严翌继续,严翌哄了许久他方才同意推迟时间。

皇兄这么久未进食,也未饮药,严翌自然不可能再为了一时欢.愉,而纵容皇兄,免得加重了他身体的病疾。

待御膳房熬煮好了午食与药膳,因激烈运动许久,严翌让御膳房准备了粥,清淡不易上火,适宜养身体。

严翌用另一只完全自由的手喂皇兄吃饭,陆寅深也很是受用他的照顾,就着他的手张唇吃着。

真可爱。

严翌含着笑,在心里说着。

两人绑在一起的手铐明晃晃极了,他们也没刻意遮挡,下人哪怕不敢抬起头正眼看他们,也自然能把这不同寻常的样子看得一清二楚。

这些日子,翌王与陛下从没刻意遮掩过自身诸多痕迹,他们这些下人又不是完全没经过事,哪能不清楚呢?

纵使一开始不敢往那方面想,也暗自犯嘀咕,时间久了,自然而然就确定了。

毕竟无论是前朝还是当今,同进同出的兄弟翌王与陛下也是独一份,想来,确实是那般关系。

不过是就是了,与他们这些下人又有何关系,他们又不敢与旁人说,连与同房的姐妹也不敢私下咬耳朵,最多是在心里八卦八卦。

就是可怜那些催着陛下纳妃孕子的臣子们了,不过,他们这些人都发现了,想来,那些大臣们也察觉了陛下与翌王的关系。

思及此,他们更是把头勾得低低的,不敢触了陛下霉头。

只是不知,他们铐在一起是为何?

难不成是陛下怕翌王跑了,特意锁住的?可看翌王表情,又不像是被迫留在宫中的。

真是怪了。

第74章 病弱帝王(23) 乡试

陆寅深饮完药膳后, 气色着实好上了不少,褪去了几丝病气隽然,同样也将那身不应存于帝王上的妖冶媚骨更加凸显了出来。

端是副惑人姿态, 无需刻意行勾.引之举,便摇曳生姿。

清脆锁链碰撞, 严翌将自己的手指主动囚进他的掌心。

黑眸跃出笑意, 没几分成为禁.脔的自觉, 用指尖放肆地轻挠陛下掌心,笑得缱绻, 可偏生嗓音又低沉沙哑:“皇兄……”

他用舌心轻咬着这二字,语调微扬,含着十足柔意,又奉上千般真心,念得字字温柔, 如恋人之间的亲密呢喃。

严翌倾身压下,将人环于怀中,瞳色沉沉:“我真的……好喜欢好喜欢皇兄。”

陆寅深呼吸乱了半拍, 深深地看着他, 眼眸迷乱几许, 迷离瞳孔痴婪地望着皇弟这张俊气的脸。

他闭上眼眸,解开衣裳, 主动向严翌送上自己:“朕……也心悦皇弟。”

不久前,这张红肿唇缝还吐出, 不过是将皇弟视为禁.脔, 万不会对其心软,动了真心这般话语。

时辰还未走多久,就连光的温度都与晨起时相差无几, 就从同样的唇隙里说出与先前截然相反的言语。

严翌拢起他的衣领,将他抱在自己腿上,俯身吻了他许久,方才喘着气道:“臣弟自不会欺瞒皇兄,只是……皇兄体内恐怕还残留臣弟之物。”

“臣弟以为去池内沐浴过后,方也不迟。”

下榻之时,严翌哄着陆寅深说,晚些会继续,方才让他同意的,是以,自然不会拒绝他的要求,以免加剧皇兄的不安。

去用晚膳前,下人就将热水烧好,严翌已然给他清理过,只是那木桶狭窄,身体施展不开,严翌检查得也不太方便,无法确定是否都清了出来。

那物含太久,易生病,是以,严翌想先确定把东西都清了出来,再填补新的进去,也不迟。

他这话有理,再者神态真挚,陆寅深看出并非拒绝自己才这般说,是以,点头应下。

……

时间悄然流逝,如此又是几旬月过去,这日,不只是京城欢快沸腾,乃至底下管辖的各县城都热闹极了,只因这几日是乡试的日子。

不少学子小心翼翼地藏着盘缠,怀揣着金榜题名的梦想,到省城参加考试,梦想着能成为举人老爷。

到时候不仅能光宗耀祖,说不定还能去金銮殿面见当今圣上,不仅他们自己面上有光,就连老祖宗们泉下有知,恐怕都会乐开了大牙。

若是以前,圣上暴.虐奢靡的名声还没洗退,他们自然不会有这么期望见到尊贵无比的陛下。

可这些月来,他们可没听闻过陛下又传来抄了哪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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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的家,或是又把潜逃在外的先皇子逮了回去,砍了先皇子们的头。

听到的更多是夸赞陛下功绩的传闻,谁不知,陛下与翌王发明的器物好,灌溉方便不说,田里那些稻子麦子,还有其他的作物。

嘿,比往年长得都要好咧。

自从陛下登基后,饿死的人就少了很多,现在更是少了大半,很多人家里甚至还能存下粮食嘞。

想到家里存下的粮食,又对比了番之前先皇治理下,有些人不得不把孩子卖了的景象。

不少人心头感慨之余,更是火热非常。

有奶就是娘啊,他们以前怎么就没发现陛下英明神武的一面,竟然还听信传言,觉得陛下杀父辱亲,是个实打实的暴君。

实在是不应该。

现下坊间传言的,说什么陛下与王爷是断袖,简直一派胡言,肯定同样都是假的。

陛下王爷多么清风霁月的谪仙人物,怎么会乱.轮行龙阳之好呢?

想到自己只要顺利考出成绩,就能见到陛下与王爷,更是心潮澎湃,恨不得提笔泼墨,肆意书写才华。

第75章 病弱帝王(24) 成婚

这场三年才举行一次的乡试, 李安也是有资格参加的,虽然这资格来得并不光彩,使了些肮脏的手段, 并不怎么公平。

原身不过是个小县破落户,家里连多余的粮食都没有, 底下还有对弟弟妹妹两张嘴要有养, 哪有多余的闲钱读书。

不过在县令的牵线搭桥下, 改头换面后,也成功取得了乡试的资格, 如今他在县令的引荐下,虽然只能暂时在省内客栈落脚。

但牵了线后,也成功搭上了省内些人的关系,可惜搭上的关系都是些小人物,没办法给他带来太多助力。

不过这都是由于他没展现太多惊人的才华, 李安坚信,只要他随便扯上那么句诗词,那些达官贵人就会哭着求他。

幸好他有才, 不然也得不到小县内大人物们的欣赏, 虽然这对其他人不怎么公正。

李安洋洋自得地想, 就算不公正又怎么了,那也是他自己的本事, 谁让他会写诗作词,其他考生哪有他这种本事, 只能说, 这都是天意。

这都是他这个世界之子应得的。

之前猜出可能有同类,他确实心慌了一阵,也夹起尾巴做人了会儿, 不过这些日子都没发生什么事,他也没被人发现任何异常。

估计也不会有任何事,再者他有金手指,可不见得另一个人也有。

李安之前苟着安心做人时,也找出了诸多印证自己猜想的证据,他也是看过很多穿越小说的。

这些月出现了越来越多的新鲜事物,那些玻璃肥皂,造纸印刷,还有农业的灌溉播种收割机器,用他膝盖想想都知道,不可能一股脑地在短时间出现。

肯定是有同类存在,不过到现在,他还没确定那个同类姓甚名谁,现在又在何方,但他可以肯定,那个人身份应该很高,不然也不会把这些器物推行地那么顺利。

李安有些警惕,不过也就只有一点点而已。

毕竟有同类又不代表什么,那个人技能点在科技上,那算理科,那他李安只能算文科,他们又不会竞争,总不会发生你死我活的事。

既然这样,他有什么好怕的。

再者,平行世界那么多,另一个穿越者不一定和他生活在同一个世界啊,这样的话,那个人也不会知道他写的诗,其实都是抄来的,并不属于他自己。

更何况,在他不依赖金手指出口成章的时候,那些大人物一直都催着他写诗,就算能敷衍几日过去,可总不能一直敷衍,这辈子都不作诗了,那他还怎么名扬天下。

这个金手指又没什么大用,只能搜搜诗,或者搜搜古代那些策论经文,帮助他考试,除此之外,也没什么用,平常使用的时候还有时间限制。

他又想不出来后世那些化学公式来制造工业品,既然这样,还不如安心当他的文抄公。

成为当代诗仙,享受流芳百世的待遇。

只要他不说,谁会知道呢?

李安大摇大摆出客栈房间,自信潇洒地到楼下与远道而来的考生攀谈,端得是副满腹经纶的才子模样,随口又扯了几句诗,顿时就引来这些人羡慕仰视的目光。

“兄台,你这般优秀,定会位于榜首,日后我等还需仰仗兄台多加关照啊。”

“是啊,是啊,若我有你分毫的才华,对这乡试,也会多些自信,真是羡慕啊,不知我等能否有幸得知兄台名讳。”

“在下李安。”

看着这些人的视线,李安顿时觉得通体舒畅,感觉五脏六腑都被好好滋润了。

他有些得意地想,不让他写诗,那是不可能的,他还要流芳百世,供万人敬仰呢。

……

作为“禁.脔”严翌这几月都安心地待在宫中,与陆寅深日日夜夜黏在一起,两人距离经常在负与正之间来回交换。

负时也不足以太过夸张,就算膨胀到极点,至多也不过二十来厘米长,正时一般也不会超过五米。

比连体婴儿还要来得亲密黏糊,宫中下人都已习惯他们这般相处。

而他手中那副锁铐,除了上朝或是要处理正事时会卸了去,其余时都留在腕处,时间久了,手腕不免就留下圈红色痕迹。

倒不怎么疼,只是一瞧见,就心泛痒,欢喜得紧。

如今已不复那般寒冷,天气暖和,有时还会觉得颇有些燥热,是以,严翌与陆寅深穿得也不再那般繁琐,层层叠叠的衣物褪去,变得轻薄了起来。

这也与陆寅深身子稍好有关,这几个月的调养,让他身子骨着实好上不少,不再会有事没事就咳嗽,或者病白了脸。

不然,严翌恐怕还得盯着他多添几件衣裳。

乡试是件大事,是以,若是有哪位考生拔得头筹,地方就会有人向京城呈递上折子,述明情况。

让陛下亲自定夺,若哪位考生惹了陛下不快,或者有问题,便不会上榜。

如今,这些折子都堆叠在一块儿,整整齐齐出现在御书房的案牍上。

随手翻开这些奏折,严翌扫过里面的文字,提取关键词,分析哪位能堪大用,届时好让人入朝为官,更好地治理天下。

这些人以后大多数都会成为一方父母官,或是进入内朝,成为手握重权的官员,若是选了心术不正的,于国于民都不是好事。

严翌自然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皇兄既为帝王,那他甘作陪衬,辅助他将天下治理地海晏河清,还他谪仙清隽般的后世名声。

指腹摩挲折子边缘,里面出现了两个字,李安。

严翌目光微顿,虽然知道他穿的是小说衍生出来的小世界,而这李安得世界眷顾,是名副其实的所谓天选之子。

但由于他实在不在意,乍一看见这个名字,还是费了几秒时间,方才彻底回忆起有关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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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翌含住怀里人耳垂,吹妖风般,低声:“皇兄,此人不行。”

主角李安,心术不正,有典型的龙傲天心理,若是让他位居高位,不把民膏都搜刮殆尽,那才奇怪。

不仅如此,这人可能还会对皇兄产生敌意。

按照一般套路,李安会成为榜首,变成状元,而后开始打脸,将这个小世界变成爽文的发展,可严翌在,怎么可能会让这种事发生。

他对李安如何打脸没丝毫兴趣,也不想打脸主角,那样很无趣。

是以,无需多加思考,严翌就自然而然把他刷了下来,不给他蹦跶的机会。

另外……

金手指也该从主角身上消失了。

严翌对这个金手指没兴趣,他不想要,不过这个金手指消失后,会变成精纯的能量,反哺这个小世界,倒是件好事。

这样也算给主角积累了件功德,下辈子说不定能投个好胎。

知道皇弟把人刷了下来,陆寅深没问他缘由,只舒服地半阖起了眸子,有些懒散地缩在皇弟怀里,享受他的气息。

简简单单的,李安就被刷了下来。

而李安此时还做着金榜题名的美梦,搂着青楼花魁,摸着美人酥软的小手,埋首在美人颈间,沉溺于温柔香里。

“哥金榜题名后,定会为你赎身的,来,哥的小宝贝儿,蝶衣宝贝儿先让哥快活快活。”

“讨厌,官人你也真是的,怎么这么心急~”

“官人要是不给奴作首诗,奴可不依~”

“放心哥的小美人,哥会给你作很多很多诗,把你名气捧得高高的,哎呀,美人肚兜是粉色的,闻着就有股奶香味。”

蝶衣看着眼前猥琐闻自己肚兜的男人,眼神里带着鄙夷,她着实看不上这般没有风骨,没有书生气,反而透着市井小民的男人。

可偏偏这种男人竟然有一身作诗的好本事,若给她写上那么一首半句的,她的名气自然会往上抬抬。

为这所需,她方才愿意委身于他,否则她怎么会看上这么一个上不得台面的男人。

而且还白日宣.淫,简直是不要脸。

不过半秒,蝶衣眼里的鄙夷就化了干净,媚眼如丝间流波婉转,把李安都看痴了,娇羞一笑,撒娇般挥着小手绢,声音柔媚,道:“官人,讨厌啦~”

李安迈着短腿就扑了上去,春风得意地嘿嘿笑道:“官人来咯~”

御书房内,严翌将这些折子都批完后,过了许久,日都落了,伸手揉了揉陆寅深的发顶:“可是乏了?”

陆寅深发丝柔软,比极品丝绸摸起来都要顺滑,让严翌很是上瘾。

陆寅深微微摇首,要说乏累,定然是方才看了诸多折子的皇弟更累,他不过是待于皇弟怀中,安生坐着罢了,哪有劳累一说。

严翌看出他并不如何累,低头,吻了吻他的侧脸:“皇兄不累便好,以免臣弟心疼得很。”

折子既已批完,接下来两人便准备去用晚膳。

晚膳已准备好,菜肴丰盛,看这色泽就让人开了胃口,陆寅深也吃得多了些。

严翌看在眼里,着实松了几许心神。

吃完晚膳与药后,他们一起踏进洗浴池,准备共同将身体洗浴干净。

严翌解开他的发冠,发簪掉落,长发披散开来,浸在水中,湿了他的发尾,同样也沾湿了陆寅深的眉眼。

他于水中仰视皇弟,虽没如何言语说明,可他的眼神里都表达着透骨邀约。

池岸边不远处,一面人身大的镜子立于那,这面镜子融合了严翌告知工部的工艺,比其他人家使用的铜镜,来得都更加清晰,轻易不会变得模糊。

此时,它正兢兢业业地折射反映着面前的画面,镜面干净又剔透,内里的景象一清二楚。

严翌与陆寅深视力都极好,自然不会受眼力的阻碍。

他低眸,撞进皇兄隐晦但炙热的视线,解开襟口,缓步迈进池内,任由温热水流拍打身体,把里衣泡得湿了个彻底,把过于修长充满力量感的男性曲线勾勒出来。

严翌身材很好,陆寅深一早就知道,也清楚这副躯体中究竟蕴含了多么强而有力的力量感。

现在湿.身的皇弟,把他本就极好的身材显得更是有力,让他一见,就联想到之前许多次,在这里,榻上,桌前或是其他地方,混杂着汗水与喘声,把身体暴.露在他眼前时的皇弟。

他很喜欢。

他满目痴迷,看严翌看得不加掩饰,严翌垂眸,将视线落在同样湿了身的皇兄身上,只不过他的眼神较为内敛含蓄,没陆寅深那般光明正大且明目张胆。

只是严翌眼神里的情愫同样幽深,藏着恨不得把他拆之入腹的汹涌暗流。

严翌游到他身后,从后背将他抱紧,吞吐气息时染着暧昧气流:“皇兄就会勾.引我。”

从他这个角度,能看见镜面里照映的他们,只是拥抱才交叠在一起的身影,看在他眼里,就让他感觉兴奋。

等他们做其他时,镜面开始反射其他的画面……

严翌舔了舔莫名觉得干燥的下唇,按耐住脑中越加黏稠充满颜色的想法。

浸透满水痕的衣裳尽数褪去,严翌伸手取出瓷瓶,白色瓷身亮得晃眼,乳白色的膏体细腻。

严翌熟练地沾取,探出手指……

水温不断升腾,热气滚滚,有几粒圆滚滚的水珠忽然翻飞,落到镜面上,不久前还干净清澈的镜子顿时就氤氲起了层薄薄的水雾。

水流浮动,身体沉下,将腰身以下的部位都藏进湿热池水内,严翌掌心摩挲着男人两肩。

陛下肩头透出点点粉色,严翌指腹微揉,这粉色樱红就有往绯稠浓色变化的趋势。

他低头,与皇兄交换带着湿热水汽的绵烫亲吻,余光不小心落到那面镜子上。

有些可惜地想,只能照到他们的脸,其他部位被水遮挡,怎么也照不清楚。

不过,他们寝殿还有面镜子,来日方长,他有的是时间,与皇兄好好探究探究,如何让镜子照映他们的全身。

暧昧又略缠着些色.情的银丝颤巍巍从他们唇缝中抖出,随着啵的一声,水丝分开,下一瞬间,又合并在一起。

严翌只给了皇兄呼吸氧气的短暂时间,就又吻上了他的双唇。

好在这池是特意引温泉水建的,无论他们如何孟.浪玩乐,都不会变冷,严翌有足够的时间肆意摆.弄他的皇兄。

披散开来的黑发浸泡在水中,湿透了个全来。

最后镜面上的水雾已经将它全部覆盖,所照映的画面也全部朦胧,再也无法看得清晰。

严翌瞧见,不免有些遗憾。

虽然共浴很舒服,但看不见皇兄表情,还是觉得缺了点东西,没那么完美。

严翌抱着人走上池岸,又给他们自己换上干净清爽的衣物,先把怀里人头发弄得半干,才抱着他踏进屋内。

严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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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70-80(第5/13页)

将人抱在炉子边,又拿了片柔软的绸布,覆在陆寅深发顶,准备替他擦干湿润的头发。

偶有些水滴从发梢滴落。

骨节漂亮的手指插.进湿透的长发间,无需刻意凑近,就能闻到淡淡的香味。

严翌耐心且熟练地擦拭着他每根发丝,动作轻柔,细心地照顾每根头发,免得漏了哪根还湿润着。

陆寅深身体纵使养回来些许,也比旁人娇气虚弱些,湿着头发休憩可是会不舒服生病的。

陆寅深全身心放松依在严翌身上,双唇微红,还有点肿,蹭了蹭他的脸,启唇:“严翌,我们成婚吧。”

落在发丝间的指腹微悬滞,没过太久,严翌就不带犹疑地回答:“好。”

既然皇兄想与他成婚,严翌本身就只爱慕心恋他,自然全无拒绝之想。

只是率先从皇兄口中听到此般言语,严翌暗觉自己不够细心,应当他率先开口,下聘礼方才对。

之前他也想过求婚,与皇兄成婚,自此之后,他们的关系也就更加名正言顺,这样也好让陆寅深能够有更多的安全感。

可皇兄毕竟是皇帝,乃是尊贵的一国在君,名声好不容易才变好了,洗退了暴戾的负面印象。

若是与他成婚,之前做的不说功亏一篑,但若是不处理好,恐怕之前做的努力也废了大半,留给天下人的印象大概就成了与弟弟乱.轮,有违纲常的断袖帝王。

严翌自是不愿,思考顾及这,于是便没提及这个话题。

现在他依旧顾及,可既然陆寅深提了出来,就证明在他心里,与自己成婚是极其重要的事。

若是他因顾虑名声来拒绝陆寅深,反而会加剧他心中的不安,凭生间隙,这样的蠢事,严翌不会做。

如此一来,严翌也不可能说与名声的事来拒绝他,对他而言,陆寅深才是最高优先级。

名声问题,他自会处理妥当,不让皇兄过于忧心,是以,严翌回忆得极其爽快,不掺杂半分犹疑。

“那算我娶皇兄,还是皇兄嫁于我?”

语气带着些许玩笑意味,严翌其实无所谓名头上的嫁娶。

陆寅深眉骨处经久未散的戾气散开,满足与喜悦填胀他的眉梢眼角,他仰头,就着这个姿势,亲了亲严翌下巴。

他说:“朕可以嫁你,也可以娶你,你要聘礼还是其他,朕都依你。”

“朕会请人来教朕成婚流程,不会让皇弟因这事牵绕心神……”

“既是我们的婚礼,又何来牵绕一说,与皇兄成婚,臣弟心中欢喜,求之不得。”

“好,朕有私库,朕还准备让礼部……”

炉内火光亮眼,照耀此时相互拥抱的他们,如点燃欢喜与笑意的火花,一点点将他们之间烈焰般的爱意燃烧成最热烈的烟火。

橘红色的火光暖干了水润的头发,两人就连发丝都在纠缠缠绵,全然是副亲昵姿态。

严翌望着他们相绕的发梢,心中就不由得涌上些微满足,眼眸含上了笑意,轻轻抚着陆寅深的头发,静静地听着他说话,等他说完,方才开口:“我请人做两件同款的婚服,王府近些年也攒了不少家底,都给予皇兄作为聘礼,可好?”

“只是要委屈皇兄,与臣弟成婚,恐怕只能一切从简。”

若是封后娶妃,来巩固朝堂,那用国库的钱财怎么大操大办都不为过,毕竟也是为了让朝政更加稳固,是为了天下社稷。

可他们成婚,全是为了私心,无论是他还是陆寅深自然都不可能会想动用国库的钱财,再者他们不仅皆为男子,还是兄弟,也不宜大操大办,让天下人都知道,不然还不知要如何编排他们。

严翌觉得委屈了他。

好在他自己也有不少家底,不至于让他们的婚礼办得太过寒酸,只是未免还是要藏掖着他们的成婚。

严翌下巴抵在他发顶,心疼叹息了声。

陆寅深转过身,与他面对着面,抱着严翌腰身,闻言,摇头:“朕不觉委屈,也不欲告诉天下之人,朕只想与皇弟两人私下成婚,喝下合卺酒便可。”

成婚是他与皇弟两人的事,与旁人无任何关系,他不在乎他人眼光,也自不会在乎他们如何编排自己,或是拈酸几句,左右伤不了他。

只要那些人学乖点,别将皇弟也编排了去,那他就可装成大方明君的模样,不与其怎么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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