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130(2 / 2)
严翌认真听着,等他说完,亲昵地蹭他的脸,笑语:“以我们陆老师的能力,肯定一年内就能结婚了。”
陆寅深睁开眼眸,视线一错不错地望着他的脸,摸了摸他的脸,醉着酒嗔哼:“你对我倒是有自信。”
“不是自信,是事实。”严翌抓住他摸自己脸的手,牵在唇边亲了亲指尖。
陆寅深让他亲,亲着亲着觉得不够,醉眼迷离地捧起严翌的脸,笑着吻他唇,亲吻时,他磨着严翌唇肉,声音很小也很轻:“我们会结婚的。”
“嗯。”严翌掌住他的后脑,把这个亲热缠吻延长很久。
因刚刚才滚湿了床上用品,新换的床单侥幸逃脱被扔掉的命运。
当晚严翌就买了订婚戒指,说,迟早的事,他要赶紧把陆老师圈牢了。
陆寅深让他给自己戴上,左看右看看不够,从床头柜取出之前为了记录和严翌相处时买的相机,拍了他们十指相扣的照片,才满意。
两人无名指戴着戒指,重新投入工作,研究所里的人也逐渐察觉他们关系不一般,可没人会多嘴。
他们都很尊敬有实力的强者,尤其他们所做的工作本身就值得被尊重,任何异样的眼光都是一种侮辱。
严翌主动申请加入武器研究所,他没提太多要求,只想得到张法律认可的同性结婚证。
他的申请刚提交,就被通过,能力在那里,无论做什么都有特权,即使他很少用。
可惜的是两个月研究方向不一样,研究院距离也很远,有的时候为了获得更好的设备调试数据,严翌要去很远的外省。
陆寅深也会为了获得样本而去其他城市,这导致他们相见的时间不多。
可这是值得的,事实比计划还要顺利,两人天赋都极佳,提前三个月就顺利完成工作,以此得到能有结婚证的权利。
代价是这一年聚少离多,不仅如此,有的时候接了电话就匆匆挂断结束。
即使两人都在同一个城市,严翌经常会因为一个数据而带领团队废寝忘食,同样陆寅深也经常会为了基因片段表现出的药性而观察许久。
累极了打电话听听对方的声音,就算很匆忙,也能重新恢复精力,投入工作,睡眠时间被压到极限。
中间严翌没忍住,在试验告一阶段后,连夜去找了陆寅深,没法待多久,就抱着他,说些话,第二天就又要回去工作。
思念暂时得到疏解过后是漫长的空虚煎熬。
其实陆寅深也很难受,没法每天见到,就连听声音都是奢侈,每天都会因皮肤饥.渴症而格外难熬。
好在严翌留下不少沾了他气息的衣服,靠着这些他度过了一个又一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20-130(第6/13页)
个夜晚,有时实在受不住,也想泡水里。
可严翌不在没人照顾生病的他,尤其他不能抛弃手里的工作,整个团队都把希望寄托给他,至少这个阶段不能倒下。
领证那天,组织特批他们请假,严翌立刻跑去他的研究院找陆寅深,一见到他,严翌摸了摸他的手,声音很轻:“瘦了。”
陆寅深确实瘦了,之前有严翌陪着吃饭,多多少少养出了点肉,可这一年他基本一个人泡在研究院,什么都能将就,被养出的这点肉就又瘦了回去。
他不在乎自己身上的变化,陆寅深眼睛都没眨看着严翌,太久没见了,他抱住严翌,摸他肩膀,薄薄皮肤下同样全是骨头,没比他好多少,严翌也瘦了不少。
以前在村里干活,严翌皮肤还挺粗糙,现在皮肤白皙了回来,可手里的茧子却没好多少。
陆寅深也心疼:“你也瘦了好多。”
严翌安安静静地抱着他,抱了很久,从包里拿出红本本给他看:“看,有法律效应,签了名,我们就算结婚了。”
陆寅深笑了笑把这本子拿到手里看,为了它,他们这年才这么拼命。
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它,没有它,他也会努力研发更多药物,去挽救很多鲜活的人命。
陆寅深很果断地签了名,两人名字绑定在一起直到生命尽头。
严翌牵他的手,说:“我们回家。”
陆寅深回握住他的手点头。
回家后陆寅深珍惜地把结婚证放在床头,这样睡醒就能一眼看见,相比于这两张红本本,就算什么都不做,严翌也更想抱着他。
一抱到对方,这些日子绷紧的神经不由放松了下来,倦怠重新席卷上来。
这些日子他们都睡得不安慰,现在自然都困极了,严翌知道他累了,亲他耳尖:“晚安。”
“……晚安。”
严翌抱着他休憩,没过多久,陆寅深就躺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也跟着慢慢陷入梦境,睡了这一年第一个好觉。
等他们睡醒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五点,一起洗澡,只是洗澡时也不免会发生一些擦枪走火的事。
昨晚太累没做,今天自然要做很久。
水流掩盖住暧昧的声响,镜面也反射着交叠人影,唯有喘息能溜出浴室。
他们领了结婚证,但严翌和陆寅深都不是高调的人,他们都很低调,并没有办婚礼,只是无名指上的婚戒又多了枚。
也没刻意隐瞒和对方结婚的事,研究院的同事很多人都知道了二人关系,笑着送上祝福。
……
他们一生设立了很多慈善机构,用于资助贫穷的孩子,同样他们也回馈了当初一起居住过的溪村。
他们还给给村里修了桥,建了路,女主现在也成了鼎鼎有名的富豪,一手缔造出商业集团,之前他们参加宴会时见过她,如今性格也变得利落洒脱。
对昔日的感情也彻底释怀,还给他们补上了迟来的新婚礼物,陆寅深收了,也回了礼。
同样女主也设立了很多慈善机构,主要用于帮助女孩。
何镡家族也早已灰飞烟灭,就连他本人也在一次犯法中,被严翌合理地送进监狱,付出他应该有的代价。
严翌参与发明的武器成为捍卫国土的坚固堡垒,而在陆寅深三十岁这年,彻底攻克白血病,并且在阿尔兹海默症,心脏病等多个疾病中都研发出有效的治疗药物。
同年,他得了世界级医药奖项,被誉为“世界上最年轻且充满魅力的医学天才”。
吸引了不少粉丝,只可惜他已经结婚了,英年早婚让不少粉丝捶胸顿足暗叹可惜,不知道谁摘了这朵花。
严翌因工作特殊性质需暂时保密,他的成就短时间内不会公布。
科技高速发展,曾经两人只能坐绿皮火车上学,到现在已经有专车来接送他们,出行也无需自己买票,会有其他人置办。
他们假期同样很短,也就格外珍惜和对方相处的时间。
国家培养出能接手严翌工作的人才后,他就很果断地给自己放了长假,和陆寅深牵着手度迟了很久的蜜月。
去看了沪城的海,燕京冉冉升起的国旗……
第124章 漂亮知青(完) 哥哥
两人的足迹踏遍很多地方, 游玩了很久,他们很享受和对方相处的时间。
只是,这个世界只是由很普通年代文衍生所成, 并没有任何延长寿命的手段,他们都不可避免地陷入苍老。
眨眼就过去了几十年, 容貌不比往昔, 可气质依然不减。
前几年, 能挑大梁的不多,严翌牵着陆寅深玩着玩着, 就会有人打电话请教问题,于是长达几年的蜜月就会暂停,回到研究院指导后辈。
有时是陆寅深被找,请教他关于疾病突破方面的事,为了脚下土地能发展地越来越好, 两人从不拒绝任何请教,导致其实相处时玩的也没那么痛快。
好在退休后,知道他们喜静, 喜欢过二人世界, 也就没人会来打扰他们。
这年, 恰逢春日,满园绿色春情, 空气中飘荡着湿润清新的香气。
这么多年过去,严翌腿脚依然很不错, 可陆寅深不同, 腿脚已经不便,要走也可以,可速度很慢, 干脆坐了轮椅,还方便。
反正有严翌在身旁,他也没必要逞强。
陆寅深抬头看了眼天,笑了笑,因年龄大了,音量很小地在说着:“我的心愿……实现了。”
他能感受到体内生机在流逝,眼看就要到油尽灯枯时分,或许下一秒他就会长眠倒在此地。
遗憾吗,或许有,相伴时光总是格外短暂。
可更多的是满足,相伴至死,何不愉欢。
直至生命即将到达尽头,他才终于感知到严翌回来本身的真实,压抑许多年的绝望彻底消散。
严翌脚步停住一瞬,很慢很慢嗯了声,整理了下盖在他身上的小毛毯,毛茸茸的毯子方才滑落了一点点。
他语气温柔:“天气冷了,好好盖着别着凉。”
继续推着他散步,目光缱绻地看着他,为他介绍每种花草的名字,权当没注意到陆寅深已经到极限的模样。
表情维系着正常,如往常一样为他介绍花朵,唇角勾着聊着闲话:“寅深,你看这叫杜鹃花,那株叫……”
先前还有人应,可到最后就成了严翌一个人的独角戏,陆寅深没在回应。
他干涩地牵平方才强硬挤出的笑,步伐很慢地走到他面前,蹲下仰视他,握紧他的手。
缓缓地闭下眼睛,把脸埋进早已冰凉的掌心,严翌如本能呢喃声:“哥哥……”
当年流进河中小小花灯实现了盞心愿,只是花心不知道又多了谁一枚滚烫泪水。
渐渐的,严翌同样没有了声息。
严翌很早之前就立了遗嘱,他们两个都不可能有继承人,财产自然都捐给了信得过的慈善机构,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20-130(第7/13页)
唯有很久前买的房子没捐。
那里有太多太多的共同回忆,没法捐。
他没别的要求,只想和陆寅深一起合葬,他已经买好了墓地,风景很好,只需要人把他们烧了,骨灰装在同一个小盒子里埋起来就行。
对于他的遗嘱,国家很重视,得到妥善安置,他们被合葬在一起沉眠,很多人站他们墓前哭泣很久,也为他们默哀了很久。
可又想,能死在同一天何尝不是一种幸福。
在严翌他们去世后,他的成就过了保密期,国家才开始公布他所作所为,还有照片,为严翌加了满身荣誉,顿时让不少网友沸腾了。
优越的颜值配上牛逼的成就,让人崇拜到极点。
这么帅的男人竟然一手建立了我们国家的武器系统!开挂了吧!
太帅了!膜拜啊!
还有人火眼金睛扒出严翌和“医学天才”陆寅深之间的关系。
某个匿名论坛内就因此事而激烈讨论着。
【lz:磕智性恋CP的有福了,严姓大牛与先前得到国际医学奖的那位结婚了!】
【1l:lz你要是敢乱造谣污蔑伟人名声,信不信老子撕了你,我劝你自己把这帖子删了(微笑)(微笑)(微笑)。】
【2l:就是就是,楼猪竟然敢造伟人的谣,我看lz是皮燕子插鞭炮,不想活了(流汗黄豆),还是小母牛坐火箭,飞上天不知死活了(流汗黄豆x3)】
【3l:你们不要激动嘛,这个我知道,lz说的是真的,几十年前我爷爷有幸和严先辈共事过,我爷爷告诉我先辈确实很早很早就结婚了,当年主动去研究武器,也是为了和同性恋人结婚,就是陆先辈。】
【4l:说的这么有鼻子有眼,该不会是真的吧,不过我觉得他们真的好好磕,不敢想象要是真的我会高兴成什么样!】
【lz:那肯定是真的,我怎么敢造他们的谣,而且他们真的巨恩爱,要不是流出的照片太少,我高低得给你们逐帧分析他们感情到底有多好。】
【lz:而且他们真的很牛逼,再说了我也不可能对他们不敬,要不是陆先辈发明的药,我妹妹就没命了,我全家都很感谢他,怎么可能编瞎话。】
【5l:不管真的假的,我磕我磕我狠狠磕,磕CP让我幸福!大帅哥配大美人,天造地设!尤其是两个人都那么聪明(激动比划),智性恋超级满足!】
【6l: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一想到他们已经去世了,我就好难受╯﹏╰,难受到我想看广告复活他们,不管看多少秒我都愿意,真的不能发明永生丹,复活他们吗,我都要哭了。】
【lz:我还知道他们以前在同一个小村生活过,那村还上过新闻呢,就是之前全村拆迁全村暴富的溪村,听说他们两个当年就在一起了。】
【lz:真的巨甜,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超级久!我不骗你们!】
【7l:我知道他们在同一个大学读书,而且很牛逼的是,你们知道是什么吗?!他们从大二,准确的说是大一下学期就不用上课,而是去研究院了!天才的世界我们不懂。】
【8l:我来补充一点,他们之前成绩只差几分,一个全国第一,一个全国第二,看看这含金量!简直是天仙配!】
【9l: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奶奶我又相信爱情了!】
【10l:鄙人大胆地给两位巨佬取了个CP名“一生”。】
【11l:嗷,这CP名实在是太好听了,楼上真有文化,点个赞。】
【12l:说起来,再过两天就是二位头祭日了吧,我要去墓园给他们送花!送玫瑰花!】
【13l:我也想去送!带我一个!带我一个!】
【14l:楼上别傻了,他们两个墓园有最高安保守着,根本进不去,还不如在网上给他们送花点蜡烛来得有用呢。】
【15l:楼上说的对,还不如电子奠基他们呢。】
【lz:咳咳,虽然CP非常好嗑不过,最重要的还是要感谢严老为我们国家构建的防护武器系统,还有陆老研发的药物,没有他们,我们可能都没办法安稳上网。感谢两位伟人】
【感谢两位伟人。】
【感谢。】
而随之不久,中央新闻也播放了二位结婚证,还有他们的事迹,盖棺定论让二人CP粉沸腾了。
论坛这么一传播,再加上新闻的有力证明,很快就登上了热搜,不少人开始磕起了“一生”CP,还有更多人在他们祭日那天自发在网上创建网站,送花点蜡烛,写祝福。
上头看在眼里,没阻止,但还是严厉管束着,以免磕Cp太过,不敬他们。
严翌脱离世界时,灵魂飘在上空,银色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表情空白,被裹挟着往下一个世界走去。
混沌虚无的空间——
这是处纯白的世界,白到没有杂志,只是间或时闪过数据摩擦交叠而产生的蓝光。
“老大!情绪刺激是有用的!再过几个世界,小老大就能醒了!等我再调试一下设备。”
穿得凌乱散漫的男人躬着腰埋首在插了许多线的显示屏前,对刚刚才从模拟舱苏醒的人道。
自从小老大为了救老大精神迷失后,他们老大整个人就疯了,好在后来找到方法刺激小老大迷失的精神力。
不然他们首领估计就……
他叹口气,忧心忡忡地看向安静闭着眼,银发垂在脸侧宛如熟睡的俊美男人。
想起第一次见到他的情形,废旧实验室间坐在地上粉雕玉琢的小男孩,那男孩面无表情地撕扯着异兽,旁边散落着许多断肢残臂。
怎么看怎么诡异,可做这凶狠事时表情淡漠,看不出丝毫小孩应有的纯真可爱,偏偏喜欢黏着他们的领袖。
怪也怪在首领还真把他养在身边,那时他们首领也才刚成年,这两人如初一撤的冷淡表情看,倒像同龄人。
他们基地对这小孩都很稀罕,可惜了,他谁都不黏就黏首领,用糖用玩具都没办法引诱。
学会的第一句话还是喊首领——哥哥。
谁能想到,当初什么常识都不会的小团子最后……
他又沉沉地叹了口气。
小老大快点苏醒吧。
“接下来再调高百分之五十阀值,作用在我身上。”毫无起伏的冰凉声音唤醒他走神思绪。
“这,这这太危险了,万一您迷失了,就算小老大苏醒也不会高兴的,而且阈值贸然提高这么多,您的身体可能承受不住这样的疼痛。”
“可只有我能救他,照做。”
也只有他疼了,严翌才愿意醒。
“是,遵命。”
“那我清空你们记忆了。”
“辛苦你了。”
他阖闭眼眸前,探出手虚虚地摸了摸严翌的脸,即使在心里说着话,声音依然很轻:“等我,哥哥带你回家。”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20-130(第8/13页)
第125章 疯批美人(1) 你永远都逃不掉我
诡谲暗色充斥房间每一寸角落, 所有灯光隐匿到极致,黑暗与无助摇摆,共同酝酿成沉醉又罪.恶的美酒。
罪.恶与晦暗酒液尽数倾洒在被绑住手脚都男人嘴角, 加了料的酒液顺着唇角一点点流过白皙皮肤,碍于止咬器而无法肆意蔓延。
他只穿着过于简单单薄的黑色衬衫, 袖口与领口松散, 半截锁骨连着充满力量感的胸肌腹肌, 盛了点点暗红色液滴。
偏偏腕骨与脚踝都被银色链锁铐,挣脱不出囚.徒困境。
像美味的人体酒杯, 只能被动无助地等待他人品尝。
严翌缓缓地睁开眼眸,视线在前方闪烁红点悬住,被窥探的感觉围绕在他周围,钻进他每丝骨缝。
墙壁镶嵌着他人眼珠,肆意窥视他, 控制他,居高临下打量他。
严翌下唇轻扬,又重新阖闭双眸, 身体酸软, 口腔内异样的味觉, 让他判断自己被下了药。
大脑空白,记忆全失, 脑海忽地响过滋滋电流。
【宿……滋滋,宿滋滋滋……主……】
电流只出现了几秒, 就归于沉寂, 宛如错觉,严翌把这诡异的声音暂且搁置在旁。
眼下处境让他生出警觉与兴奋。
他被囚.禁了。
严翌试着抬起手指,食指艰难抬起又重新软倒下去, 可见药效有多猛烈。
眉眼萦绕勾出朦胧的幽色,严翌暗着脸想,等他抓到始作俑者,一定要让他也尝尝这个滋味,把罪魁祸首折磨到后悔这么做。
他没在废力动手,转而用舌尖顶刮了圈止咬器,凭他现在这样,短时间内无法摆脱止咬器手铐脚镣,与浑身的酒味。
尤其……
严翌饶有兴味地撩起眼,看了眼墙壁若隐若现的红光。
他正被严密监视着。
为了不浪费力气,严翌干脆阖闭紧眼眸。
与严翌所处环境别无二致的黑色房间,身穿白大褂的漂亮男人,对着显示屏,困涩地勾了勾唇角,又平静放平。
戴着白手套的指节勾住金丝眼镜架,剥离开脸,露出双充满诱惑的桃花眸,眼眸流转间浅淡曦光微亮,而后又变成死般寂静。
沙哑话语似在喉管滚落许久,才从舌心研磨后,重重吐出:“严翌……”
滴答……滴答……
秒针轮转,黑夜压抑着音调。
“咔。”铁质门推开,脚步声出现在严翌耳边。
有人进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近到仿佛能亲吻严翌脸颊时才堪堪停住。
银光跃进严翌眸底,又幻化成柄匕首,藏匿进严翌掌下,只等到合适机会,给这人致命一击。
只要把来人控制住,他就不信自己还能任人宰割。
严翌微微掀开眼帘,只小心翼翼地用余光观察,以免被察觉,因视觉角度原因,他最先看见的是双被白大褂掩盖的腿,即使被遮住,也能看出这双腿修长又漂亮。
眼睛适应黑暗后,倒是能隐隐约约看清点事物,可惜了,也看不太分明。
白大挂一角在空中无风自动,飘荡着倒映进严翌双眼。
看来囚.禁他的人,是名……有恶趣味的邪恶医生。
严翌把玩着掌下匕首,视线上移,眼里闯进张漂亮的脸。
只一眼,就让他感到心悸与慌乱,匕首竟下意识幻化成流光,消失不见,似乎潜意识都不想真的伤害他。
感受到致命一击的不是始作俑者,是被困顿锁铐的他。
严翌不认为自己是颜值至上者,换一个人无论他多好看,他都会让其胸口会开出血洞。
他用舌尖刮了刮止咬器,磨了磨尖利犬牙,奇怪了,怎么偏偏对这人心软。
严翌堪称乖巧地躺在床上,身体呼吸平缓且有规律,像睡着了,腰腹尚未干涸的酒液流淌,散发着幽幽香意。
他感受到的却不是自己身上的酒香,而是另一人混杂了药味苦涩的香,很淡,可却夺去严翌所有嗅觉。
这淡香越离越近,到最后近乎是贴着严翌鼻尖在散发。
唇舌中异样味觉干涩,男人气味涌入时,苦涩就夹了浅意的香甜。
严翌半眯起眼,纵使没由来的想亲近喜欢这人,可由于记忆全失,再加上这处境,依然让他心生几分警惕。
很明显,这人来者不善。
严翌没轻举妄动,可也没说话试探,只沉静地用目光望着男人。
越看心跳频率越快。
诡异失控感让严翌眯起了眼,卷了卷舌心药剂遗物品尝几番,心想,或许这是这药物的后遗症,能引起心脏异样跳动。
不然他心跳怎么会失控。
须臾过后,严翌看见他站在床边,垂下眼,就这么望着他,目光交汇谁都没主动移开。
他看见男人弯下腰,俯下身贴近自己,准确地说,是把下巴抵在他脸侧,与此同时,冰凉刃口同样抵住严翌脖动脉。
洁白干净的白色袖口沾染上他腹部的酒液,摇曳间像极了暗红血滞,似乎下一秒,男人就会执起手术刀,把严翌开膛破肚。
掏出他的心脏揉捏,放在显微镜下仔细观察,究竟是不是坚硬黑色,不然怎么就敢轻飘飘地离开又回来。
严翌微抬起稍微恢复力气的手指,扣住他衣服角落一块小小的布料,被刀刺着,他还有心情笑了两下,才问:“你是……谁?”
话语比主人更快冲破止咬器的阻碍,语调很模糊还伴随着哑,要不是陆寅深耳朵近似贴着他的下颚,绝对听不清。
冰冷手术刀改为拍打严翌的脸,用钝住那面持续不断摩挲着男人侧脸,锋利刃口就在严翌眼里反着白光。
这是把很锋利的刀,轻而易举就能夺去严翌的命。
陆寅深就也跟着他笑了两下,笑容在唇角绽放,只是怎么看这笑意都匿着不少恶劣恨意。
他没说话,过了半晌,手术刀翻转,刃口克制地颤抖着划破严翌侧脸:“救你命的人。”
吐露出的救字因言行而矛盾,掠着无法忽视的杀意。
配上现在这样的气氛,严翌觉得救字换成杀更为贴切。
严翌没因脸颊旁的手术刀而感到丝毫害怕,血液流下,流进止咬器缝隙,沾上他的唇与舌尖。
是咸腥的铁锈味,严翌不在意地卷着血珠吞进腹部,胸腹微微起伏时,带动着酒液流动,顺着腰线滴落到床单。
暗红血色像绽放开的朵朵妖花,能攀升出噬魂夺命的藤蔓,织成性.欲罪恶的密网,扎进人体骨骼,以痛苦作为养料,聆听交.合时的欢.愉喘息。
他眯起眼眸:“医生,这就是你救我的方式吗?用刀?”
很久都没有旁人回答,严翌注意他一直盯着自己脸看,而那处刚刚被划破了道血痕。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重新救赎偏执反派后(快穿)》 120-130(第9/13页)
湿热腥黏血液从伤痕缓慢溢流,眨眼就染红严翌小半张白皙侧脸,尖齿血红着。
严翌舔舐了下唇角鲜血,有点疑惑,难道是嫌伤口太小?还想加重?
陆寅深敛去目光,强硬地逼自己忽视他的伤痕,心脏钝痛着不舍让他握刀的腕骨颤着。
他冷笑一声,这点不忍成为利刃,刺破的却不是严翌脆弱皮肤,而是他的衣料。
细微但异常明显的撕拉声昭示男人堪堪蔽体的衣服成为碎布,冰冷尖口抵着严翌心脏,往前一步就能刺穿胸口。
可严翌迟迟没感受到心口的疼痛。
反而是黏热湿润的触感传递进严翌神经感官,是潮热粉嫩的舌头,那把手术刀被握紧搁置在严翌肩侧。
严翌眼神里很罕见地出现可以称为茫然惊讶的神色,被圈铐住的指尖微微绻了绻,很沉也很重的呼吸转换着气。
他……在舔我。
情绪凝滞后,严翌身体一动没动,沉默地束手就擒,宛如心甘情愿奉献自己,被饮的酒液。
——就像他锁骨处盛的小泉酒液一样。
迟疑很久,严翌吞吐着干哑艰涩的语气:“医生,你……在做什么?”
醒来那刻,他做好和囚.禁者至死不休的准备,可现在这番情形,让严翌一开始制服的想法七零八落,破成满身碎布,迷茫到不知该如何做。
那把刀就在他肩旁,只要严翌想,就能抢夺过来,挑起这人脆弱的下颚,一击制服,将他的心脏捏在手里亵玩,给胆敢这般凌辱他的罪魁祸首以命的代价。
可严翌思维也停摆,僵持成酒杯一样的死物,竟想不到这样的可能,只是用言语问出他的疑问。
这也是救他命的必要程序……吗?
还是这人怪癖?
严翌没得到回答,也没问,沉默地没说话,身体被舔舐的感觉无法忽视,湿黏与清凉交加,他必须承认,他不讨厌被这样对待。
可明明换个人,严翌都不会让其近身。
所以……
为什么?
陆寅深颤着身体,埋在他怀里,低头用额前碎发遮住表情,不让严翌发现过于明显的痴恋迷离。
倘若被猎物发现猎人对其迷恋痴色,从而让猎物掌控住弱点,两相地位就将颠倒。
严翌对他有致命吸引力,可怖恨意远比战栗爱意来得式微,陆寅深忍不住想靠近他。
明明被欺骗的是他,可还是无可救药地深爱他。
悲哀又遭人厌弃的蠢货。
殷红粉色舌尖探出,轻轻舔过酒液,酒意吞进肚里那刻,微醺醉态让他的手腕彻底放开刀柄,他抬起脸,微红着眼睛看严翌。
是湿润与恨交杂的澎湃情绪,润意让这双眼眸潋滟,眉骨染上的却是暗沉漆黑的压抑幽色。
是张漂亮妖冶又充满危险的脸。
严翌止咬器终于被解开,下颚被死死掌住,眼前人眉骨藏匿凶意,吐露着酒气,一字一句携着戾气说着。
“你永远都逃不开我。”
滴答——
血液与酒滴缠绵,落在严翌手腕,形成圈血色手铐。
第126章 疯批美人(2) 别想摆脱我
浓重炙热的暗色笼罩而下, 酒液在腕骨凝固,温凉体温覆在颈侧,柔软发梢很轻地扫过严翌额前。
大概是为了让自己显得更加强势, 这人压着他时,刻意让自己的唇越过身下人鼻尖, 让自己看起来更高点。
细细究来, 这人其实比他稍矮些。
严翌此时完全被另一人身形笼罩。
因现在这姿势, 同样也让严翌不得不微抬起下巴,以仰视来看他, 才能完全对上他的视线。
这代表臣服的姿态,让陆寅深心里浮现些满足,须臾又化成墨样幽色。
既然要愚蠢扮傻,反正既回不到从前,不如用锁链囚住严翌未来。
无论爱恨, 他都要严翌所有情绪给予自己。
严翌敛着眉眼,眼神在漆黑屋内被压制朦胧,安寂地与其对视, 望着眼前人此时模样, 腥红双眸难掩春色, 瞳孔最深处似乎曳盛着浸润水色。
只需他一个反面回答,眼底水光就能化为眼尾潮痕, 砸落到严翌侧脸,滑至他的心脏, 勾起胸腔难以抑制的酸涩共鸣。
酒气暗香缱绻了这片脆弱湿迹, 偏偏他下颌处的力道却极不温柔,用掌锢到仿佛能捏碎严翌骨血的力气,扼制控制他。
于是眸中那点津润泪意就成了错觉。
醺意与血迹刺激严翌的感官, 他扣住一小角衣料,攥着,没避开他直勾视线,也不在意下颚处的疼痛。
陆寅深之前的话,在此时有了回答,严翌用双漆黑眼眸回视他,说:“你认为这锁的了我吗?”
光是这间房间就有五枚监视器,严翌不认为其他地方就没有安装,就连房间那扇门都是特制的,沉重坚固,先前的观察让他知道屋内甚至连扇窗户都没有。
手脚锁铐牢牢锁住了他,稍微一动,连接的链条就会发出清脆的提醒声,身体还被下了药。
天罗地网,不外如是。
要逃又该如何逃?
承然,无论又多么严苛的锁牢都囚不住严翌。
可……
严翌细细描摹着青年昳丽眉眼,除了一开始,他根本没想过要逃。
止咬器散落在旁,严翌的话语不再有任何阻碍,清晰地传递进陆寅深耳中。
他大概笑了,只是这几丝笑充满讥讽冷刺,他掐住严翌脖颈:“锁不住?”
“你大可以试试,看是我先杀了你,还是你先逃走。”
这话挑刺了他的神经,陆寅深指腹捻过严翌渗血伤痕,白色手套浮现同样的血色,黏腻腥热,催动兴奋与激躁,让他的眼尾微绯起来。
他动作缓慢地摩挲着严翌脸,抬起手腕,垂下修长手指,命令他:“咬掉。”
严翌撩着眼皮,望着沾了自己血液的手套,静静地看了好几秒,瞳色暗沉,微微启开薄唇,当真一口咬住他的指尖。
血液铁锈味在唇缝间被仔细品尝,牙齿稍微用了点力,一点点将手套从这只手中剥离,偏过头,把唇舌中的手套吐掉。
手套未凝固的血液沾到白润指腹,像道盛开的血花,漂亮到惊心动魄。
严翌盯着这抹红,可在青年身上,就莫名让他觉得红到碍眼。
陆寅深满意地用指肚揉他的唇,揉艳抚肿着身下人的唇,毫不吝啬言语夸赞。
“真乖。”
在严翌感受里,他指腹的血腥味就更加明显且让他感到碍眼,他卷起舌,很缓慢地探出唇缝。
指腹多出湿润凉意,陆寅深垂下眼,看主动把手指含进唇舌的人。
手指无意识缩了缩,分明严翌口腔的温度也不如何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