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仕书屋
会员书架
首页 > 其他 > 寡夫Omega是小昏君 > 34-40

34-40(2 / 2)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好书推荐: 江潭如墨 画妖 重生76年软妹子宠夫 裂缝 错过就是一辈子 温温晨曦 精神深处 好好种田(GL) 《流焰的回旋曲》 黑猫的S班教室

凭借以往的经验,杜蓉完全不相信白虞眼光,对他身边的所有男人都保持怀疑。

“我是秦正蔚的学生。”秦鼎竺回答,偏头看了下冒出一点头的白虞,“老师过世后,师娘的精神出了些问题,我暂时在照顾他。”

杜蓉神色没有丝毫松动,“秦正蔚的学生?”她又仔细瞧了两眼,语气了然,“哦,我知道了,你是秦正蔚收养的孩子,你小时候我看见过。”

“哎?”如月一惊一乍地出声,眼睛放着亮光,“是那个阿竺?都长这么大了,哎呦小时候就好看,长大更是不一般呐。”

秦正蔚早些年并不是直接在南盛工作的,而是和杜蓉如月一起,在中学任职教师,后来考上研究院的博士,被南盛聘请才辞了职。

说不羡慕是假的,可这样的经历毕竟是少数,她们都看得开。

但在时隔多年后,对方当上南大教授,她们仍是中学教师不说,秦正蔚还骗走她的儿子,闹得人尽皆知,丑名远扬。

杜蓉怎么能不生气。

在场的几位老师里,只有她和如月资历久,和秦正蔚共事过,另外较为年轻了解不多的老师个个听得专注,生怕遗漏什么。

“你让开,这里没你的事,我要把我儿子带走。”杜蓉话语强硬,火气一点没消。

“母,母亲,我想和他在一起。”白虞挪出来两步,弱弱开口,一瞬间与那个软弱畏缩的白虞无异。

杜蓉气得拿手指着他,“你又开始犯老毛病了?你怎么跟谁都想在一起呢?”

“我告诉你,别再给我丢脸了,现在老老实实跟我回家,让白晏明好好给你治治眼睛,真以为自己看上的是什么好东西呢。”

她夹枪带棒,指桑骂槐的意思谁都听得懂,月姐扑哧笑了一下,被瞪了一眼又赶紧捂住嘴。

秦鼎竺更在意的却是那句,“跟谁都想在一起”。

是指他和秦正蔚吗,能被称为老毛病的,听起来不止有两个人。

杜蓉这边解释不通,白虞抓着秦鼎竺小声祈求,“我们走吧。”

“你不想回家?”秦鼎竺偏头问。

白虞连连摇头。

秦鼎竺却没有应下他。上次是他哥哥,这次是他妈妈,再不让白虞回家,事情就说不过去了。

见白虞还不听她的,杜蓉火气上来,拉住他手腕就往外扯,“你跟我走!”

白虞抗拒地要逃,硬是抱着秦鼎竺往后躲,“我不要……”

场面一片混乱,几位老师上前劝阻,路人震撼脚步停驻。就在这时,白虞的帽子被碰掉了。

“噢!”如月大喊一声,“这这,头发怎么弄成这样了?”

第35章 含古二阿竺一把扯开他外衫下的腰带……

众人闻言看去,白虞顶着的狗啃发型入眼,几段压抑不住的低笑随之响起,杜蓉面色铁青。

秦鼎竺把帽子捡起来,重新戴在白虞头上。

“我说怪不得要戴帽子,原来是见不得人啊。”月姐捂着嘴低声笑道。

白虞心情同样差到极点,他被母亲骂也罢,还要因为头发被嘲笑,这可是他一刀一刀自己剪的!

“有何见不得人?”他放开手向前一步,直直望着如月。

“就……”如月笑容淡下去,还想浑水摸鱼。

白虞唰一下把帽子拿下来,薄雾般的双眸让人无法回避,极其认真而清晰地重复,“阿姨,请你详细告知,我有何见不得人?”

如月嘴角渐渐僵住,后方笑声也停止了,气氛冻得像冰。

她们印象里白虞一直是怯怯嚅嚅的,跟人对视都不敢,更别提这么步步紧逼地对峙。

她们常说白虞不像杜蓉亲生的,这么一下,两人还真有几分母子的样子。

“行了。”

杜蓉脸色倒缓和了点,把白虞拉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帽子挥手盖上,语气还有些责怪,“不是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寡夫Omeg是小昏君》 34-40(第6/16页)

见不得人,但也要有个好形象。”

“走,跟我回家。”

一说回家,白虞立马变了态度,恢复成可怜兮兮又死倔的神态,“我要和爱的人在一起。”

杜蓉一听额头青筋生跳,“什么爱不爱的人,你别在大街上丢人了行不行,高中的都还没读完,你能懂什么。”

“我懂的……”

他都和竺郎在一起三年了,他怎么可能不懂爱,他真的离不开他。

杜蓉气得头疼,听到秦鼎竺说,“算了,我送他,开车跟在你们后面。”

事已至此,只能这样了。

杜蓉瞧了秦鼎竺两眼,语气微妙,“你不会是相信了他的话吧。他脑子有病你不知道?”

气氛沉寂须臾,秦鼎竺神色丝毫不变,“阿姨,您说笑了,我照顾他,只是因为他是我的师娘。”

“你……”白虞猛然转头,眼眶瞬间红了一圈,“你说什么?”

他没有哭,眼下的红痣却像一滴血泪。

杜蓉点点头,“那就好,我可不想到时候人家说,我儿子吃了老草不够,还要把嫩草也吃了。”

白虞眸中湿润,一眨不眨地望着秦鼎竺,对周围一切充耳不闻,对方却并未与他对视,错开目光。

“走了。”杜蓉说,如月她们也以为没了乐子,先后转过头去。

不想白虞心中委屈和怨气积攒,已经到了一定程度。

他用力摆脱杜蓉的约束,不顾一切扑到秦鼎竺身上,抓着对方肩膀,张口狠狠咬在他侧脸下颌骨上。

“白虞!快放开!”杜蓉反应过来,立刻呵斥,上前要把他拉下来。

几个同事瞪大眼一转头,直接惊喊出声。

“哇!”“呜~”“哎呦哎呦……”

秦鼎竺皱了皱眉,没有挣脱,白虞扑过来的时候,他先是闻到了淡淡的信息素香,随后才感到痛意。

白虞紧紧抱着他,从某些角度看去,倒像是亲密无间的恋人,在大庭广众下拥吻。然后周围的景物像是放慢了,他们被硬生生扯开,拉远。

白虞一直回头望着,秦鼎竺看到了他眼中绞缠的恨,还有一些他无法明确的情绪。

“真是抱歉。”杜蓉阻隔他们的视线,她拜托几位同事先照看白虞,她则是回来处理,“你快去医院看看,医药费我出。”

秦鼎竺抬手蹭了下侧脸,只有星星点点的血痕,相比起上次咬他手,白虞已经算是留情了。

“没关系。”他回答,片刻后抬眸道,“有件事还要告诉您。”

月姐扶着白虞坐上杜蓉的车,对外面几人道,“你们先去逛吧,我得帮杜姐把小白送回家了。”

她屏退众人,成功留在了吃瓜第一线。

趁着杜蓉没回来,她拍拍白虞的肩膀,“小白,快跟姨说,你们是不是早就好上了。”

她可是明眼人,两个人那种黏糊劲,不是认识几天,说个精神有问题就解释得了的。

唯一的可能是,他们早就暗通款曲了。

白虞低头沉默,似是未闻。

“你看看你,为了一个男人不至于。”她随口安慰一句,“你快说说,跟秦正蔚结婚是不是为了他。”

“李如月,你那张嘴不知道怎么用就缝上!”后座车门砰一下打开,杜蓉脸色差得很,“有你这么说话的吗?你给我下来。”

“杜姐,你生什么气,我就是跟小白闲聊啊。再说我下去谁帮你照顾儿子。”她好说歹说,坐在座椅上就是不下去。

杜蓉砰一声又重重关上。

回去的路上终于消停了,但安静没五分钟,白虞又开了口,“我想回去。”他嗓音轻轻的,杜蓉听到,刚好绿灯变红,她猛地踩下刹车。

“我看你才是j……你知道他说了什么,他要把你的东西都送回来,他就不想见你,你就是个拖累还不明白吗?”

白虞何尝不知道,杜蓉的话,只是又往他心上扎了一刀。

“我只是想对他说一句话。”他空茫地眨眼,瞳孔失去焦点。

“不行!”杜蓉否决。

月姐察言观色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开口,“你就让他说吧,小情侣道个别……年轻人之间说个话而已,你不让他说他总得想着。”

杜蓉沉默,这么多年,如月第一次说了句还算有道理的话。

他们返回去时,秦鼎竺还没走,刚从拐角处一家药店出来,迎面看到白虞出现,站在原地眸光微动。

白虞步伐加快,险些撞到行人,直至迈上台阶站在秦鼎竺面前。

他踮起脚,两人距离极具压缩,柔软的唇蹭在秦鼎竺侧脸的牙印,随后微微撤离,眼皮掀起,烟色茶眸看进对方心底。

他又错身靠近,秦鼎竺听到他在耳边说话,气息暧昧流转,犹如挚爱的呢喃,“你说得对,我永远,也只是你的师娘。”

分明是轻柔到极点的声音,秦鼎竺却本能地生出威胁感,像是一道琴弦骤然绷紧,他潜意识觉得必须要做些什么。

他手掌攥紧,骨节分明,青筋毕露,在白虞转身要走时,他几乎是本能反应,一把掐住那只细瘦的手腕。

“白虞……”

街道对面传来杜蓉的喊声,“还没说完吗?”

白虞偏头垂下眼,看向对方迟迟未放开的手。

秦鼎竺也不知道究竟要说什么,只是一瞬间产生不能让白虞离开的念头。

或许,他也可以照顾对方一辈子。

就像白虞说的,只有两个人,永远留在一间屋子里。

即便只是存在这些念头,他也犯了错。

在杜蓉察觉不对,向这边走来时,白虞只是稍微拧动手腕,“阿竺,我并不亏欠你。”

“又怎么了?”在杜蓉横着眉的注视下,白虞终于从秦鼎竺手里挣脱,手腕明显红了一圈。

从车窗内看,秦鼎竺的身影越来越远,最后彻底不见。

“哎呦。”月姐回头,遗憾地感叹,“多好的年轻人呐,不比小白以前喜欢的人靠谱多了。而且杜姐,我刚去问了,人家现在年纪轻轻就是南盛的博士呢,长得又好,反正小白现在也单身了,你干嘛不让他们……”

杜蓉冷哼一声,从后视镜看到白虞低落的样子,内心不满,“得了吧,秦正蔚养出来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你不能这么想,小白还是你亲儿子呢,他跟你一点都不像。”

杜蓉声音低下去,“我宁愿他不是亲生的。”

回家的后半程,白虞靠在椅背上,头偏在外侧低垂,一动不动。

她们都以为白虞是睡着了,没再说话,直到车停在楼下,杜蓉喊了他一声,还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她们这才意识到不对,连忙转过白虞的脸,他昏沉地闭着眼,额角沁出薄汗。

杜蓉抚在他的额头,比她的手温度高上不少,“又发烧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寡夫Omeg是小昏君》 34-40(第7/16页)

本来身体就不好,还非要在外面闹。”

“要不要送去医院?”如月说,“我也能帮你看着。”

“他经常这样,在家里睡两天,吃点药就好了。”杜蓉下车把白虞拽出来,幸好白虞不重,甚至是很轻,两人很容易就把他带上楼。

白虞意识不清地躺在卧室的小床上,旧式的窗户将阳光分割成几块,斜斜地照在他腿上,温暖而熟悉。

旁边有人影走动说话,白虞额头覆盖上冰凉的毛巾,掌心也被擦拭,酒精将热气吸走散发。还有空气中干燥的药苦味,让他更加昏昏欲睡。

“竺郎,阿竺……”

即将陷入沉睡之际,不知是梦境还是他自己在说话,他听到了一道声音。

“阿竺?”

“你小字叫阿竺?”

穿着华贵衣袍的四皇子话语含笑,歪着身子跪坐于地上的毛毯,右手捏住刚抢过来的信纸,仰着头看上面的字。

“这些字是何意?”他询问着,把泛黄的纸面凑近到眼前。

除了开头的“吾儿阿竺”,剩下的都是他看不懂的字符,一道道弯弯绕绕的线,像是很多条扭曲的小虫缠在一起。

不像是大晟人会书写的文字,他还见过北昭的文书,与这也大不同。

“我的母妃,她说她想念我,问我何日可归家。”低矮木桌前,黑衣男子坐得笔直端正,目光如雨夜天幕般黑沉,落于桌上晃动的烛火。

“噢……”四皇子把信纸拿下来递给他,话语轻轻的,“你给你的母妃回信,我叫驿站快马加鞭送过去。”

秦知衡浸了墨水似的黑眸看向他,接过信纸放在木桌上,“我母妃是南芜人,信佛学,便称我为竺。”

白虞闻言眼睛亮了亮,对于他愿意讲述而万分高兴,“原是如此,那我以后也叫你阿竺好不好?”

还没等对方回答,他自己又改了主意,“不行,我听那些女子说,夫君要唤郎字,那我就叫你……竺郎。”

暮色渐深,阴冷的质子宫内橙黄色烛火幽幽。白虞面容有片刻模糊,他眉目弯起,眼中希冀,温和与爱意几乎要溢出来。

“夫君?”秦知衡直直看着他,声音轻而淡地重复。

白虞后知后觉地羞涩起来,藏在披发下的耳朵发热,还要执拗地反问,“不是吗?”

秦知衡也不答话,只是在他没反应过来时,一把扯开他外衫下的腰带。

“!”白虞连忙捂住,脸颊也红起来,“你干嘛?”

“不是夫君吗。”他将白虞拽到身前,俯身去吻他。

白虞衣衫散乱,腰身细瘦,被他碰的发痒,不住后倾躲避,木桌被碰撞摇晃,“啪咚”一声,桌上烛台翻倒。

他雾眼朦胧,喘息着连忙回身看,蜡油滑落,流淌在信纸上,燃起薄薄的一层透明蓝火,将纸面烧的蜷曲皱缩。

“你的信!”

白虞急着伸手拯救信纸,还没触碰到就被秦知衡拦住,“无碍,一张纸罢了。”

“可那是你母妃……”

“嘘……”秦知衡指腹抵在他唇瓣上,静了一秒,他揉捏着白虞发烫的耳垂,复又吻咬住他。

桌上信纸的最后一角被烧成灰烬,一片细小的纸屑带着火星飘起,在空中磨灭。半开的殿门中央,是神情由惊愕逐渐转为厌恶的秦毕齐。

对上同路人野兽般黑洞洞的,危险的眼睛,他闭上嘴,无声地关上了殿门。

第36章 含桃北昭皇室的直隶军队

别墅内,段阿姨见秦鼎竺回来,快步上前迎接,“先生,我买了些安神……”话没说完,她惊异地发现秦鼎竺脸上的伤口。

牙印已经不深了,可对于那张俊脸来说,存在感依旧强烈。

两人怎么又咬起来了?

秦鼎竺没有在意她的目光,问道,“买了什么?”

段阿姨回神,“噢,安神香,医生说对睡眠好,今晚给太太试试。”

“安神香?”他眉心动了一下。

“对啊,太太不是总做噩梦,整晚都睡不好,哎?”段阿姨向他身后左右观望,“太太怎么还没过来?”

“他回家了,把他平时用到的东西整理一下,我送过去。”秦鼎竺神色恢复以往的平淡。

段阿姨有些错愕,“回家了?”

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回来就丢了个人。真不怪她多想,她甚至怀疑是小秦先生事先想好了把人送出去的。

但她不敢多说,只是有点可惜。她都习惯了白虞的吵吵闹闹,现在他走了,屋子里冷清下来,她好像都没事做了。

她犹豫地回答,“其实,太太没用到什么。”

像是床品被褥和洗漱用品,白虞家里肯定也有,不会少了他的。除了这些,她还真想不出白虞需要什么。

他就像一阵五颜六色的风,短暂掠过,并没有改变任何东西,却在他们心里留下难以消散的痕迹。

“那就算了。”秦鼎竺转身离开,后方段阿姨面露迟疑。

她想说要不把那几顶帽子和安神香送去,可看秦鼎竺的样子,又像并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她还是不要打扰了。

白虞意识沉浮,过往的事零零碎碎地出现,他记不太清了,总之最终又变成混沌黑暗的,被束缚起来逃脱不得的梦魇。

他恍惚睁开眼睛时,闻到了一阵清爽的薄荷香,视线被东西阻挡,他拿掉覆盖着的网纱药包。

凑近鼻尖,泛着凉意的薄荷味浓烈。里面是碎片状的薄荷叶,可能还夹杂了其他的植株叶片,清冽舒爽并不难闻。

在白虞还是他自己时,太医给他开过治眼的药方,其中一味药材就是薄荷叶。

他用了半年多,效用全无,眼睛还是持续恶化直到半瞎,只能凭大片的色彩和嗅觉认人,也就放弃了。

只是现在,他竟然觉得眼前明亮清晰了些,减轻曾经的浑浊。

难道这副身体的眼病和他的不同?

白虞放下药包,从床头柜子开始,一点点环视整个房间。屋子不大,摆设也极其的简单,放在大晟,怕是和冷宫一个水准。

他起身走到类似梳妆台的木桌前,抬手取下来一本书册,表皮五彩斑斓,和他所熟悉的线封书截然不同。

白虞拿近了来看,正中央有两个黑色的宽大字体,他手指顺着笔画一点点描摹过,念了出来,“历、史。”

他心头坠了一下,莫名的不安。

史书?

他攥住书面,犹豫片刻掀开。可是里面的字太小了,无论他离得多近,都是黑乎乎一团,像是成堆的蚂蚁,越看头越晕。

在他踉跄一步险些跌倒时,半掩的房间门被推开。

“小虞。”白晏明见他身形不稳,上前一步扶住他,“快坐下。”

白虞坐到床尾,手里还攥着史书没放,他恍然地抬起头,“太子……哥哥。”

他又忘了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寡夫Omeg是小昏君》 34-40(第8/16页)

,面前的皇兄也和竺郎一样,完全不记得他。

白晏明却是愣怔住,眼中映着白虞单纯而柔和的面容,回不过神。

自从白虞上学,有了自己的主见后,几乎再也没叫过他哥哥了,和他越来越生疏,看他的目光也都是怨恨逃避,简直不像一家人。

他已经做好被白虞抗拒推开的准备,没想到听到对方久违的一声哥哥。

白虞没有发觉他的异样,低头又去看书里的字。

“眼睛不能离书这么近。”白晏明把历史书抽走,“你现在的视力太差了,我尽快安排手术,把你的眼睛治好。”

“手术?”白虞疑惑,“就可以治好吗?”

“相信我。”白晏明语气恳切,“我之前答应过你的,还记得吗?”

白虞只是点点头,没将他的话放在心里。他想起和太子见的最后一面,是对方要出征北昭,与他的道别。

那时太子哥哥名为白长麟,字晏明,比他大上几岁,不苟言笑,骁勇善战,是备受瞩目的储君。

而他还是个年纪尚小,只知道吃吃喝喝的小皇子,他想都没想到太子会专程与他道别。

对方面色沉稳,举重若轻地对他说,要听母后的话,不要出宫去危险的地方,也不要随便相信别人,平安地等他战胜归来。

他还说了些其他的,白虞懵懵懂懂听完,最后只记得他给自己的一贯银子,那些叮嘱都随着吃食吞进了肚子里,并在传来军队被围剿覆灭,太子战死北昭的消息时烟消云散。

“咕噜咕噜”白虞肚子发出声响,他抿了抿嘴捂住。

白晏明笑容温和,“你睡了大半天,午饭都没吃,现在饿了吧。”

他说着走出卧室,把客厅餐桌上的东西拿出来摆好,“你还发着烧,最好吃点清淡的,我点了几家店的粥和菜,你都试一下,不喜欢的话我再买些别的。”

白虞缓步走出去,看到了这个家的全貌。并不大的屋子,一张沙发,一张圆桌和几把椅子,再加上其他大大小小的物件,便将整个空间填充起来。

略显拥挤,却并不脏乱,规整又有条理。

白晏明把椅子拉开一点,等他安稳坐下,自己才坐在侧面,还将碗里的勺子递给他。

白虞搅了下碗里的粥,里面有肉,还有深深浅浅的很多东西,他在白晏明的目光下含住一口,咽下后轻轻点头。

白晏明松了一口气。

“哥哥,你不吃吗?”白虞吃了一小会儿后问他。他见白晏明只是看着,桌上连另一幅碗筷都没有。

白晏明喉结微微滑动,似是喜悦过望后的欣慰,慢慢抬起嘴角,嗓音轻微的滞涩,“我在医院吃过了。”

他没有说谎,现在将近晚上十点,他中午听杜蓉说把白虞接回来了,硬是挤出午休时间回来照顾他,接着又回医院继续忙科室的事,晚上才在食堂吃了饭,然后工作到九点下班。

墙上钟表的时针压过10字,白虞低头乖乖吃饭,碗勺碰撞的声响细微却温馨。

因为要冰敷,白虞额前的碎发被拨到头顶和两侧,完整地露出额头,中间却有几缕炸起。

白晏明一直都觉得白虞很漂亮,他刚出生时,就像个脆弱易碎的陶瓷娃娃,医院的工作人员见了都夸。

只是白虞身体太差,显得格外苍白羸弱没有精气神,削弱了几分他的美。

他不知道为什么白虞总是把自己封闭起来,像是惧怕外界的一切,任何风吹草动都会吓到他。

他也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怎么会变成那样,他很心疼这个弟弟,对方从小进医院输液吃药是家常便饭,后来连眼睛都看不清了。

他想着要帮他弥补他,把零花钱给他,自己好好学习报了眼科的专业,可悄然之间,事情就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

幸好,白虞又给了他一次机会。

他们很久没这么平和地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了,只是这样看着白虞,白晏明就会感到很满足。

“母亲去哪里了。”白虞好奇问道,他记得他们是一起回来的。

“她去买东西了,再晚点回来。”白晏明答,其实杜蓉在他回来后就出去躲清闲了,说看着心烦。

她烦的是儿子病态的样子,还有他过往乱七八糟的事。这些没必要告诉白虞。

“哦。”白虞应一声,吞咽时手指不自觉抚上颈环。

“不舒服就摘掉。”白晏明见状出声,本来白虞睡着的时候他就想摘了,杜蓉说先别动,就这么戴着。

白虞语气迟疑,“可是,我的信息素……”

“没事的,我是你哥哥。”他可以接受白虞的一切。

白晏明起身站在他身侧,触碰到颈环的开口时,白虞忽然摇头躲避,“不,我不摘。”

竺郎说要等他可以控制信息素后才能拿掉,虽然他还不知道如何控制,但他还是愿意听对方的话。

白晏明手指停住,揉了揉他的后脑勺,“好。”他不会违背白虞的意愿,不想再让他讨厌自己。

这些无关紧要的事,就放任他去吧。

“咚咚”,外面有人敲门。

白晏明过去开门,从外面人手里接过一个箱子,道谢后关上,转身对白虞说,“家里没有水果了,我买了些,看看你想吃什么。”

他把保鲜箱里的东西挨个拿出来,桌面很快就变成水果摊,琳琅满目。

“多吃蓝莓对你眼睛好。”他说着,拿出一盒蓝色的东西,

白虞的视线却落在另一处,他眨了下眼,伸手指向装着红色果实的盒子,“这是,含桃?”

白晏明听到这名字愣了一下,“对,也叫樱桃。”他拿过来递给白虞,“妈说你喜欢吃。”

白虞表现出明显喜好的东西不多,樱桃是其中一个。

白晏明见白虞定定地看着樱桃,就先到厨房清洗后拿给他,再去处理其他水果。

一颗颗深红色圆润饱满的樱桃,果皮清透的水珠滑落,映出天花板上明亮的白光。

白虞轻轻取出一颗,牙齿咬破果肉时,他闻到了熟悉而遥远的清香,随之复苏的,还有那些尘封的,混乱记忆。

滚落满地的含桃、小婵、蓬莱殿、质子宫……

分明只过去几日,这些画面却如同蒙上厚厚的灰尘,模糊得他难以看清。

画面迅速一一闪过,骤然定格,他躺在竺郎怀里,视野短暂清明之时,余光里四周围满了穿着玄甲的士兵,威严耸立,银铁遮面只露双目,个个如瞄准了猎物俯冲而下的巨鹰,极富压迫感。

白虞在画册上见过,那是北昭皇室的直隶铁骑,战无不胜的、神武卫。

他呼吸猛地停滞,手指发抖,被咬破的樱桃径直落下,砸在他白色的上衣,留下一道浅浅的红痕。

他头痛欲裂,不愿再回想,从椅子上站起一晃便摔在地上,手臂死死抱住头,发不出声音。

白晏明听到动静转身,就看到白虞痛苦地蜷缩在地上,“小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https:">哇叽文学网提供的《寡夫Omeg是小昏君》 34-40(第9/16页)

虞!”

他大步出去跪在地上,扶起白虞时发觉他浑身都烫得厉害,脸上却毫无血色。

白晏明把他抱到床上,用被子盖住保暖,一次次擦拭他的颈窝和手心,但半个小时过去,一点温都没降下来。

白虞脸颊苍白,喃喃念着什么,白晏明俯身去听,只辨别出什么“竹”字。

他拧着眉,给白虞穿上外套,背着他下楼,刚好遇到回来的杜蓉,看见他们先是惊讶,很快反应过来,“还没好?”

“突然严重了,我送他去医院。”白晏明快速说完要出楼门,杜蓉又拦住他,侧耳靠近白虞,“他在说什么?”

“听不清,像是竹。”白晏明回答。

杜蓉皱眉想了一下,像是明白了什么,“你先去,我叫个人。”

第37章 信息素紊乱明目张胆地引诱他的弟弟……

沉静无声的书房里,秦鼎竺看向面前的一张纸。

上面弯弯曲曲地写了很多字,说是字,其实更像是某种符号,类似古代的象形字,只是极其抽象,难以理解。

秦鼎竺衬衫袖子折至臂弯,手臂线条肌肉分明,他拿起笔,筋脉骨骼时而突显,时而隐去。

笔尖落在纸上,缓慢地写下四个字:吾儿阿竺。

最后一横落下,这封信终于完整。

秦鼎竺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他只不过在净室跪地赎罪之时,做了一场晦暗不明的梦。

清醒之后,除了梦中人充满爱意的漂亮眸子,以及那声夫君之外,他还记得的,就是这封怪异的信。

他翻阅了几本关于古文字研究的书,也没能对应上哪个朝代,哪个国家的字符。

和白虞一样让人头疼。

电话铃声适时响起,没有备注,他却记得是谁,是今天上午刚添加的,白虞妈妈的号码。

接通后对面传来杜蓉简单直接的声音,“第五医院,有时间来一下,没时间就别来了。”

“白虞出什么事了。”秦鼎竺目光微沉。

“发烧又不完全像,我怀疑是你说的腺体的问题。”

“我知道了。”

挂断电话,秦鼎竺看了眼桌上的纸,拿起夹进了手边的书里,起身穿上外套出门。

诊室里医生在检查,白晏明只好退出来,在门口来回踱步,神色担忧,看到赶来的杜蓉,他疑问道,“妈,你叫了谁过来?医生?”

“秦正蔚收养的学生。”

“秦正蔚?”白晏明拧眉,回想起前两天白虞身边的男人,“是白虞疯了之后说喜欢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

杜蓉烦躁地回身,坐在长椅上,“你没听白虞在喊他名字吗,反正他这个德性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指不定哪天又喜欢上别人,先把人喊来安抚他一下。”

她扶住额头,“真是报应,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孩子。”

白晏明沉默,他早就习惯了杜蓉的言行,让他心里不舒服的,是那个叫“zhu”的男人,回想两人亲密的举止,他隐隐觉得,这一次可能是不一样的。

秦鼎竺赶来时,检查已经做完了,母子三人都在病房,白虞输着液睡在病床上,薄薄的眼皮和手指都在轻颤,睡得很不安稳。

“他怎么了?”秦鼎竺问。

杜蓉先起身回答,“医生说是过于紧张焦虑,引发了信息素紊乱,还有,呃……”她忽然犹豫起来。

“妈,别说了。”身后白晏明阻止。

秦鼎竺见他们话语含糊,像是在隐瞒什么,他直问道,“还有什么?不说清楚要我怎么帮他。”

“不好意思,白虞不需要你帮忙。”白晏明阻挡在他面前,抬手指向房门,“麻烦你来一趟了。”

秦鼎竺脚步不动,看向在睡梦中挣动的白虞,或许是被那声“夫君”蛊惑,他淡淡回答,“如果你们能解决,他就不会是现在这副样子。”

白晏明脸色变得灰败,在杜蓉让他先出去的时候,他压抑着出声,“妈,我是lph,我也可以和小虞做基因检测,匹配度高的话……”

杜蓉烦得要死,“你又闹什么,你们是兄弟做什么基因检测,快点给我出去!”

白晏明深深地闭了下眼,再次睁开目光则灰暗而沉寂,他没再说话,迈步出了门。

病房安静下来,杜蓉指了下对面的椅子,神态疲惫,“坐吧。”

“你以前做过基因检测吗?和别人。”

“没有。”

“也没有过伴侣?”

“嗯。”

见秦鼎竺肯定,杜蓉松了口气,“白虞分化晚腺体没发育好,你应该也知道,现在信息素紊乱,他自己的腺体不起作用,只能依靠外力促进调节,也就是lph的信息素。”

杜蓉观察他的反应,但看不出分毫,“医生说要信息素匹配度越高越好,我不知道你……”

秦鼎竺半垂着眼,手指轻敲了下扶手,嗓音平淡,“他很喜欢我的信息素。”

杜蓉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试探着问,“你是,同意了?”

她看对方对白虞的态度,还以为他不会答应,何况白虞真的和秦正蔚结过婚,是他名义上的师娘,和师娘检测匹配度……传出去怕是让人瞠目结舌。

秦鼎竺坦然应答,“只能是我了,不对吗?”

他不过是在帮忙而已,他们身边哪还有白虞喜欢又靠谱的lph,单是第一条,就必须是他。

杜蓉被他的话噎了一下,不满意地反问,“你就不怕秦正蔚泉下有知?”

秦鼎竺沉寂片刻,眸中有微不可察的波澜,“为了师娘,老师会理解我的。”他自会去秦正蔚的坟前请罪。

杜蓉嘴角一撇,低头暗骂了声不要脸。

“我有个条件。”秦鼎竺起身,走到白虞床边,握住他颤动的手指,“匹配度超过八十,你和他的哥哥,不可以阻止他见我。”

杜蓉刚要反驳他的无理要求,就看见白虞另一只手渐渐平稳下来,连眉心都缓和下去。

她有些惊奇,她自己就是Omeg,和丈夫是标准的o家庭,她知道信息素作用很大,可他们夫妻匹配度只有六十多,刚刚及格的程度,所以几乎没体会过。

她生下白虞的时间晚,现在腺体逐渐退化,她大概猜到秦鼎竺释放了微量信息素,可是如此立竿见影的效果,匹配度绝对不会低。

秦鼎竺似乎早有预料,抬头望向她,“可以接受吗。”

杜蓉嘴角抽动,她不接受还能怎么样,不治了?

“行。”她硬是答应下来。

“那麻烦阿姨通知一下他哥哥,到时候不要拦着我治疗。”

“……好。”杜蓉一瞬间怀疑找他帮忙到底对不对了,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我去叫医生,给你们安排做检测。”带着微妙的不安和对信息素作用的惊奇,她起身出了病房。

<font colorred>-->>(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font>

你现在阅读的是< "https:" >

</div>

点击切换 [繁体版] [简体版]
章节目录 加入书签
新书推荐: 朕非奸夫 森先生只想过普通人的生活 被abo限制文女主读心后 一场栾树雨 我就赌你先开口 和离你休想 寝室里的漂亮宝贝 森医生的非人类重组家庭 社恐末世生存指南 摆烂,从做皇后开始(清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