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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 是生病了
得空之时,霍去病像完成什么任务一样来找沈乐妮说话。
见着沈乐妮,他便道:“我听说平安那事了。”
那日何平安训的很大声,周围的两三个连队都听见了。
沈乐妮已经习惯了他几乎日日都要与她说几句话,像是觉得不在她眼前刷一刷存在感,她就会忘了他长什么样子一样。
“但他就这样警告一番,对某一些人,怕是管不了多久。”霍去病有些担心道。
沈乐妮却道:“这只是他迈出的第一步而已,我相信此后有什么事,平安自有处理方法。”
“你倒是很放心那小子。”
她当然放心,平安虽然年纪小,可以前无论交给他什么事他都做的很好,相信训兵这事上他也只会做的更好。
“说真的,你可有想过让平安从军?他如今没有军职和战功,有些人自然是有些不服气,可这两样,只有靠杀敌博取。”霍去病说完,又补充道:“若平安想做文官,那你可要趁早给他找夫子,以后有机会送他进太学去。”
沈乐妮道:“我此前已经问过平安了,他的想法是想从军,只是他如今才十四岁,还是再过几年入军营才好。”
其实她的内心是想平安考取文官的,毕竟战场上刀剑无眼,她就怕他有个万一。可平安坚持要从军,说他想杀匈奴,想为他的家人报仇。
沈乐妮无法改变他的想法,只能妥协,与他商量至少等他十八岁才同意让他入军营。毕竟年纪小身体还未长成,而且军营也不收岁数小的。
霍去病知道沈乐妮肯定是担心何平安的安全,便道:“其实从了军,也不一定要上战场。这几年,你可为他寻个夫子,教他阵法兵法之类……算了,之后我跟舅舅说一声,让他有空时把平安叫去他府里教一教他。”
卫青能做上这大将军,经验与谋略自不必说。沈乐妮没有拒绝,颔首道:“那就麻烦你了。平安多学一些东西是好的,只是他上不上战场,我可管不了啊。”
霍去病听完就知道,定然是何平安那小子自己想上战场。那这个确实没有办法,总不能绑住他的脚吧?
“如此的话,还得给平安找一个武师父。”
霍去病又拍着胸口大包大揽下,沈乐妮失笑,却也没有拒绝,毕竟他的人脉可比她广多了,像这些以后关乎何平安安危的事情,多个人帮忙就多一份保障,她不可能拒绝。
说完话,霍去病就走了,沈乐妮坐下来,想着还要为何平安的以后提前做什么准备。
想着想着,她又想到刘彻同他说的话。
上次朝会后,刘彻告诉她此前陆阳那件事查到现在也没个结果,只好暂时搁置,如今灾患多发之地,民间又起流言。他头疼地扶着额头,让她想想她究竟可能会得罪了谁,或者她怀疑谁。
对此沈乐妮也很无奈。
或许从她手握特权、当上国师开始,就把大汉所有权贵都得罪了吧。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能做出这么多事却找不到一丝痕迹,背后之人权力定然不小。
刘彻:……用你说。
沈乐妮想了半晌,也头疼地抚住额头。
她真是太难了。
此次军训,沈乐妮同样每隔十日给将士们放一日假。
第三次放假回来的当日晚上,沈乐妮打算举办一次健康讲座。她把所有人集合到一处,让他们连与连紧挨着坐下,然后她就立在台上,用那自制大喇叭,开始讲授健康知识。
望着底下乌泱泱的人群,沈乐妮问出第一个问题:“在场的将士们,有多少是上过战场的?”
下面参差不齐地冒出许多只手,沈乐妮一看,上千个是有的。
沈乐妮再问:“那有多少
是第一次上战场的?”
最后还举起手的,也有好几百个。
沈乐妮讲道:“战争一词,从古至今都是一个沉重而可怕的词,代表的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那么,在场的上过战场的将士,可有谁在战争结束后,时常做与战场有关的噩梦?或者时常精神恍惚,仿佛自己又回到了战场之上,周围是尸山血海……若有这些症状的,举起你的手。”
只是她说完,台下只有极少数的将士举起了自己的手。沈乐妮知道有些人是害怕旁人认为他们胆子小,担心会被耻笑,便不敢举手。
沈乐妮也没逼他们,继续讲道:“其实这些症状,并不是因为自己胆小怯弱,而且因为得了心病,这种心病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
她说完,底下就响起了低低的议论声。
有个面容青涩的将士忽然站起身,看着台上的沈乐妮,向她再次确认:“请问沈教官,您说的都是真的吗?去年我上了战场后,好长一段时间,日日都做噩梦,梦见那些断了手脚的、被砍掉头颅的人……很长时间以来,我闻见血的味道就想吐,兄弟们都嘲笑我,说我不是个男人,胆子小的跟女人一样,让我以后别上战场了……”
他吐露着,声音有些哽咽。
沈乐妮听完,很是心疼他。
在未来,创伤后应激障碍这一心理疾病正式确立的时间总共才几十年,更别提在古代了,可想而知这个将士,乃至很多人,都受到了怎样的委屈。
心理疾病不容易被发现,但一旦患上,那种折磨是难以想象的。更何况,还有外人的不理解和嘲笑。
沈乐妮温言安慰他道:“是的,你的这些症状,都是因为你患上了一种心疾,这种心疾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每个人的身体情况不同,境遇不同,并不是因为单纯的胆子小而已。你回去以后,可以反驳那些嘲笑你的人,可以对他们说,你既然敢上战场,敢碰上敌人的时候没有逃跑,敢执起刀剑长矛杀敌,就证明你不是一个怯弱之人。你是得了心病,才有这些症状。”
那个将士听完,身体忍不住轻轻颤抖。
从没人跟他这样说,从没人这样安慰他……原来,他真的不是胆小,他是生病了,是患了心病!
沈乐妮的话,像是在他心底撕开了一个口子,里面压抑着的、藏的极深的所有委屈与不解全部流泻了出来,他像是一个跌落到深渊的人,找到了那根可以爬回到崖上去的藤蔓。
他红着眼睛,向沈乐妮郑重抱拳躬身:“谢,沈教官解惑!”
在场的许多人,心里都有不同程度的触动。尤其是女医们,这个知识她们是知道的,她们也能理解这个将士的如此反应。
心疾虽不流血缺肉,却可杀人于无形。
场面静悄悄的,沈乐妮望着台下注视着她的一双双眼睛,开口讲道:“再申明一次,方才我所提到的那些症状,都是一种心疾的表现,这种心疾叫做创伤后应激障碍。所以有了此类症状的人,千万不要不放在心上,及时告诉你的袍泽、友人或者某个将军,总之就是找人倾诉,然后找大夫医治。”
说到这里,她微重了语气:“若你没有患此心疾,就不要去嘲笑他们,因为你不知道他们在经历怎样的痛苦。他们是生了病,不是胆子小。一经发现,予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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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处!”
……
军训的日子虽然枯燥,但过得也是极快。一转眼,就到了十月底。
沈乐妮觉得这十三个人应当可以合格了,便结束了对他们的培训。
夜里,她问系统道:“系统,你瞧瞧那十三个人算不算合格教官了?”
系统却道:“军训尚未结束,不能提前预测。”
沈乐妮只能作罢。她又问起其它的,“像此次军训的任务不包括培养预备教官,但我确实培养了一些出来,这又该怎么算?”
“若宿主愿意,可以在此次军训结束后一同估算评分,换作积分兑成物品。”
“什么叫我愿意?”
系统解释:“凡是不包含在军训任务里的,宿主可以累积在一起,想兑换的时候,就可以在军训结束后进行统一兑换。”
沈乐妮听懂了,意思就是不在军训任务里的,都可以等到以后想兑换时再进行兑换。如此的话,那她以后可得做些准备,以防以后军训发生意外导致达不到合格线,那样也能有个挽救方法.
到了这个时候,离建立女子医疗队一年的期限也只剩下几日了。
沈乐妮最后的一个月里,都在抓紧女医们的功课。在倒数第三日的时候,沈乐妮最后来了一次大考核,对女医的培训才算结束了一段。
之前还有十四个人,可如今就只剩下了十二个。
沈乐妮望着她们,带着和煦的笑容,由衷道:“诸位如今还能留在女医队,都是个顶个的厉害,你们比许多男子,都要出色。虽然现在女医队只有十二个人,但我相信这支队伍以后会越来越大。你们以后,会去往战场上救助伤兵,也会在民间服务于百姓。虽然如今你们学的东西不多,也算不上真正的大夫,但不要担心,之后我会给你们找来夫子,从头开始教你们。希望你们以后努力进取,让世人知道,我们女子,也是能为大汉献出自己的一份力的。”
罗娣心下动容,立即道:“若不是国师,我们哪里能有今日?国师是我们的大恩人!我们一定会努力学习,做一个好大夫、一个合格的大夫,不辜负国师对我们的期望!”
其余人也争抢着道:“谢国师大恩!”
沈乐妮望着这一双双感恩的眼睛,抬起手,对众人回了个礼。
第132章 系统,你是这个
人散去后,沈乐妮留下李知琴三人,嘱咐道:“从今日起,你们三人就是女医堂的正式负责人,我不在时,你们要将女医堂的事务管理妥当。”
李知琴点头道:“国师放心,我们三人定尽心尽力。”
秋云很是率真:“秋云已经将女医堂当成了第二个家,秋云一定替国师管理好女医堂,不让国师担心。”
罗娣怜爱地摸了摸秋云的脑袋,然后道:“秋云和知琴说的,就是我罗娣
想说的。”
沈乐妮颔首,对三人道:“除了管理女医堂,你们三人还要负责招人及教导工作,每年至少培养出两名合格女医。过几日,我就将准备好的授课表和教学内容都交给你们,之后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来找我,我也会定期来女医堂看看。”
这三人除了有管理能力,成绩也是稳定的前三名,让她们来负责培训新人,她很放心。
罗娣拍着胸脯道:“没问题!”
李知琴问道:“那今年可还要招人?”
沈乐妮摇头:“今年也快过去了,就从明年开始吧。”她想了想,又道:“若平日无事,也可隔段时间进行一次义诊,算作锻炼。东西都在库房里,该用时就用。”
她之前就让人拉了一车消毒和包扎物品放在了女医堂的库房,便是拿给她们用来义诊的。
交代完后,李知琴三人才离开沈乐妮的营帐,回到自己的住处。如今虽然培训告一段落,但她们还是需要待在校场进行锻炼。
等人都走后,沈乐妮放下帐帘,对系统道:“结束第一次支任务。”
“离第一次支任务结束尚余三日,宿主是否提前结束?”系统向沈乐妮确认道。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系统才道:“正在提交申请……申请成功。第一次支任务正式结束,任务内容为建立一支可随军的女子医疗队,要求人数至少为十人,每人熟练掌握基本急救技能。经过检测,合格人数为十二人,任务完成。正在下发奖励……”
听到任务完成四个字,沈乐妮提心吊胆的心情总算是放松下来,开始猜测这支任务的奖励究竟会给她一些什么东西。
系统并没有让她想太久,继续道:“奖励已成功下发。分别为消毒及包扎物品各五百箱,外伤处理器械一百箱,卫生巾一千箱,避孕用品一百箱,止痛药一百箱。”
沈乐妮是真的有被狠狠惊讶和惊喜到。
后面几样东西虽说她是有想过的,可没想到系统一次性就给她备齐了,数量还不少!
“系统!你是这个!”沈乐妮给它竖了个大拇指,要是系统有实体,她立马给它拽出来把它抱在怀里狠狠亲它几口,再来个举高高。
听到沈乐妮心声的系统:……幸好本统没实体。
沈乐妮不再管系统,来到帐门口把帘子拉开条缝,探出头去瞧了瞧外面,发现没人才缩回去,再拉过旁边的绳子把帐帘给栓紧。
虽说如今是午休时间,没人来找她,但还是以往万一。
她太激动了,等不及晚上再看了!
除了消毒和包扎的,其它的沈乐妮每样都搬出来一箱,她先是打开外伤处理器械看了看,里面除了缝合需要的重要器械,最多的便是缝合线,考虑到古代条件有限,发的全都是可吸收的羊肠线。
沈乐妮数了数,一箱里面有个二三十盒,每盒又有三十个独立无菌包装袋,一袋里的线应该有个两米长的样子。一箱就有这么多,更别说总共给了她一百箱!
天知道她收集那点羊肠线费了多少功夫,现在她一下就有这么多!系统,让我怎么感谢你才好!
系统:不用谢不用谢。
把这箱东西放进空间后,沈乐妮接着看下一样,卫生巾。
她把箱子打开翻了翻,系统给她的卫生巾倒是没有短的。一箱里面总共五十包,每包十来片,所以这一箱就有近六百片。一千箱的话,都能帮助许多女子许久了。
沈乐妮想了想,打算把这卫生巾全部给当下女子用。虽然这一千箱对于长安女子总人数来说就等于溪流入江海,管不了多大作用,更别提整个大汉。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强,能帮一个是一个,能帮几日是几日。
等以后有时间,她便找人钻研一下。
再看那避孕用品和止痛药,前者正如沈乐妮所想,乃是避孕套和避孕药,后者更是万能的,哪里疼痛治哪里,男女皆适用。
沈乐妮开心的咧开的嘴角就没收回去过,看了好一会儿才舍得把东西都放回去,末了问系统道:“下一次支任务是啥时候啊?我都等不及了!”
系统:这不是……才刚结束?
“支任务随着形势而随机触发,无法提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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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料。”
沈乐妮哈哈笑道:“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我还是想休息休息的。”
一个接一个,就是铁打的人也经不住这样霍霍。
到了十一月份,军训内容的进度已经完成了三分之二,剩下的也就是体能训练和练习骑术,而沈乐妮也不再像刚开始那样忙,加上卫青代为管理整个军训,她也有了时间去忙自己的事。
等到放假日,沈乐妮把女医们都叫去了女医堂,将提前准备好的新东西一一给她们介绍了一遍,包括使用方法、注意事项。
十二个人围着一张桌子凑在一起,拿起桌上的东西好奇地转来转去地看。
“这个叫卫生巾的东西,真有那么好用?”有人说着,拿起打开的一片卫生巾,仔细摸了摸,然后眼睛睁大,不可思议道:“这个东西摸上去好柔软!”
旁边人听她这样说,从她手里拿过去也摸了摸,亦是同样的反应。
众人互相传着,发出不同的感叹。
“我还从未用过如此好的东西!”
“如此柔软舒适的布料,拿来做月事带,是不是有些浪费了?”
“这一小片可贵了吧?”
“这真的不能洗洗再用吗?我有点不舍得扔……”
等到沈乐妮讲完避孕用品后,众人的眼睛一个比一个瞪得大,饶是那几个上了四十岁年纪的妇人,也忍不住羞得满面通红。
“这这这……这……”
“老身真是……真是长见识了!”
“想不到避子还能通过男人这种途径??”
“不用伤害身体,这对女子来说是好东西啊!”
“是啊,只是男人重子嗣,怕是没什么人愿意用吧?”
“……”
等她们都把内心的感叹和惊奇抒发的差不多后,沈乐妮先是一人送了她们一些,然后才嘱咐道:“这些东西再金贵,也没有我们的身体健康重要,所以诸位该用时就用,不用省着。”
众人这才千恩万谢着收下,也有人看着这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忍不住好奇道:“我活了三十多年,连听都没听说过,不知这些好东西国师是何处得来的?”
沈乐妮还没说话,李知琴便睨了那妇人一眼:“这是国师的事,不该问的便不要多问。”
那人说出口才感到后悔,生怕沈乐妮不高兴,赶忙向她道歉。
沈乐妮罢了罢手,对众人玩笑道:“总之既没偷也没抢,大家放心用便是。”
李知琴想起方才库房里还堆着许多,便问道:“国师,那库房里的那些,是作什么用的?”
迎着众人的目光,沈乐妮道:“我打算在女医堂隔壁,开一家店铺,专门售卖女子用品。”
她说完,众人的眼神都带上不解和疑惑。
有人将心中的问题问出口:“国师这般身份,竟也缺钱用?”
有人立马反驳:“这话说的,国师建立这女医堂,一日管三顿饭,每个月给我们发那么多工钱,就是再有钱的人也经不住这样挥霍呀!”
“怎么说话的,什么叫挥霍呀?国师那可是都用在正事上了!”
“是是是!瞧我这张嘴哟!”
沈乐妮适时开口道:“开店售卖并非是为了盈利,只是花钱买来的东西,比免费的东西更让人珍惜而已。”
众人仔细想了想,然后恍然大悟。
是了,若是把这些东西免费发给百姓,有的百姓反而不相信这些是好东西,随意丢弃都极有可能。可若是花钱买的,那定然是舍不得扔掉的。
正所谓得之易,失之易;得之难,失之难。
“国师打算如何定价?”李知琴问。
沈乐妮道:“我还没想好,不过普通百
姓也能买得起就是了。”
嘱咐完剩下的一些琐事后,沈乐妮就离开了女医堂,到国师府附近时又拐弯去了一趟冠军侯府。
一见到霍去病,沈乐妮便道:“托你办件事。”
听沈乐妮有求于他,霍去病眼睛闪着亮光,脱口就道:“没问题,保证给你办好!”
沈乐妮挑眉,“你还不知道什么事儿呢就如此有信心?”
霍去病嘿嘿笑着,也不敢把话说的太满,改口道:“那你先说,我一定尽全力给你办。”
沈乐妮没急着说,而是先问他道:“你可知棉花此物?”
“棉花?”霍去病眉毛一拧,抠着脑袋沉思许久也想不出这是个啥物,就如实道:“我没听说过。它长什么模样?”
沈乐妮忽然想到,也许这个时候棉花还不叫这个名字。她给霍去病形容了一下,又讲了下棉花的主要出产地。
霍去病虽然还是听得一知半解,但他还是对沈乐妮保证道:“放心,我多派些人出去打探打探,只要大汉有,一定给你找出来!”
沈乐妮真心道:“那便多谢你了。”
她记得这个时候确实是有棉花的,只不过栽种地方有限,且仅限于在贵族阶层出现,或许他们只看过棉织品,并未见过棉花本身的样子。
但只要有就行。
第133章 容珠儿
等沈乐妮说完正事后,霍去病才说起才想到的事:“话说,你身为国师,不打算培养一些心腹出来么?”
沈乐妮玩笑道:“霍公子这是觉得我麻烦你了?”
“不是!”生怕她真的误会,霍去病赶紧解释:“我是觉得你事务凡多,培养一些亲信和心腹出来,像这些事一个吩咐就行了。如今我在长安还好办,若以后我出征了或者有什么事不在长安,看你找谁。”
沈乐妮思索着道:“嗯……你说的也有理。”说到这里她不知有了什么主意,话音一转道:“只是我平日里已经够忙了,哪里还有时间去从头培养亲信啊,况且我也不知该如何培养。”
她说着,轻轻叹了口气,然后拿眼睛悄悄瞄霍去病。
只见霍去病听了后眉头一皱,继而舒展开来,对她道:“既然如此,之后我指几个可靠的人给你用。”
沈乐妮喜笑颜开着拱手:“那我就不客气了啊,感谢感谢!”
霍去病眨了下眼反应过来,故作气愤道:“好啊,你早就算计好了!”他算是看明白了,就在这儿等着他呢!
沈乐妮不承认,叹道:“我确实是没时间啊。”
“我看你就是懒。”霍去病嘀咕道。
沈乐妮哎了一声,尾音往上扬,“我是相信你,才敢把如此重要的事情托付给你。若换作旁人,我是万万不敢的,毕竟心腹可是关乎我的秘密和身家性命啊!”
霍去病还是太年轻,沈乐妮这几句一出口,就给他哄得找不着北了。
他脸颊一下浮现几丝红晕,低头以拳掩唇低咳了咳,掩饰住异样的情绪和砰砰直跳的心。
“你、你放心,我培养出来的人,绝不会做出背叛你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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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霍公子此言,我就放心了!”
沈乐妮虽然确实是想犯个懒蹭一蹭他的资源,毕竟她平日里是真的很忙,但其实主要原因还是觉得在培养心腹这事上霍去病比她靠得住。
之后,沈乐妮在空闲之余便忙着店铺的事。她在女医堂隔壁盘了一家不大不小的铺子出来,然后便找了工匠按照她的要求进行修缮改建。
需要改动的地方不大,因此只半个月左右就结束了。剩下的事情,便是要找两个女子来替她看守和运转店铺,但这人务必是要信得过的。
沈乐妮想了许久,忽然意识到只有女医堂的那帮人她是比较信得过的,可她们平日里事情也多,如今虽然培训告一段落,可她吩咐了让她们多认些字,还要义诊等等,哪里还腾得出时间帮她看铺子卖东西。
不过倒是可以问问她们身边有没有靠谱的人,介绍给她也不是不行。不过仅仅这样倒是不够,她得自己再培养一两个女子来用。
至于为什么不找霍去病,不是信不过,而是她也确实应该学着如何去培养亲信,总不能缺人用的时候就去找别人。
于是沈乐妮又想了想,这人要哪里去找,最后决定,这人还是从民间找,因为要说哪里女子最多,自然是普通百姓里多,她也能挑个满意的能做她心腹的、也能够胜任店铺工作的。
而且这招人也不能声张,她怕有人从中作梗.
某一日。
距离女医堂不远的一条街道边,百姓们围着某一处互相讨论着。而他们讨论的对象,正是国师沈乐妮。
只见她坐在一把小椅子上,面前支了一个小摊,正在摆弄桌子上的东西。说是卖东西嘛,可桌子上就只放了笔墨,还有几卷竹简、一块叠起来的白布,除此之外再无其它。
一时间,百姓们不知道她这是要做什么,只是为了看稀奇,久久不愿离去。
毕竟这可是大汉的国师啊!
堂堂国师,屈尊降贵坐在街头摆摊子,可怎能不引人一观!
于是众人一传十十传百,沈乐妮摊子还没摆多久,附近就被百姓给围满了。
沈乐妮虽然来到长安才一年多,却是见惯了大场面的,自始自终有条不紊又闲适地做着准备工作。
耳边充斥着各种各样的讨论,她坐在摊子前,摊开那一块白布,然后研墨执笔,在白布上写下了两个大字。
她一笔一划写着,百姓们也把一双眼伸老长过去看,至于他们为什么不走近些,自然是因为沈乐妮身份尊贵,他们不敢离得太近,只敢站在远处看。
虽然如今长安大多百姓都认为国师是个平易近人的大善官,但终究阶层有别,他们不敢贸然靠近,生怕冒犯。
沈乐妮写完后,将白布抖开,然后铺在摊子前,写着大字的一面正对着百姓,百姓们指着那俩大字就议论起来。
“你看那,写的什么呀?”
“不知道啊,我也不认识啊。”
“有谁识字儿的?快来念一念!”
“他!他会!”
“你快认一认,这写的啥!”
“别急别急!容我瞧瞧……招,招工?”
“招工??国师来这儿,是来招工匠的?”
“国师连这等小事都要亲力亲为,真是个好官啊。”
“那还用说,我家去年冬天,就领到了国师发的一件衣裳,可厚了!以后冬日出门就不怕冷了!”
“我虽然没有,但也瞧见过,那一件衣裳可要不少钱呢……”
百姓们你一言我一句,话题从这个聊到那个,不过言语间说的都与沈乐妮有关。
沈乐妮环视一圈,见人也不少了,便清了清嗓子,扬声对众人道:“诸位!大家安静一下,听我说!”
她一开口,原本喧闹的场面一下就安静了下来。她说道:“大家也都看见我写的这俩字儿了,不错,我来此正是为了招工。我要招两个人,以后长期为我办事,每个月可以拿三两工钱!”
听到那三两工钱几个字,围观人群陡然躁动起来,惊讶激动抽气声此起彼伏。
“夺少??夺少工钱?!”
“一个月三两!三两啊!”
“这也太多了!我一个月连一两都没有!”
“国师大人,就招两个吗?你看我行不行?”
“国师大人招我招我!我长得壮,有力气!”
“我我我聪明!”
“国师大人看我!我识字儿!”
“国师大人看我!!!”
一大群人涌上去把沈乐妮的摊子围起来,争先恐后、吱哇乱叫地向她自荐着。沈乐妮扶住自己险些被撞垮的摊子,看着眼前这疯狂的场面,只觉得耳边像是有百八十只鸭子在嘎嘎个不停,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她见缝插针地扯着嗓音劝道:“大家安静!安静一下!”
百姓们这才反应过来,一个个生怕惹了沈乐妮不高兴而错过这一辈子都遇不上一次的好事,都赶紧把叭叭的嘴给闭上了,只是仍堵在摊子前,谁也不肯后退。
沈乐妮只好再说了句:“麻烦大家都往后退一退,退一退。”
百姓们虽然很不想,但也不敢不听,好一会儿才把距离给留了出来,安安静静地站着拿一双眼睛巴巴地瞅着沈乐妮。
沈乐妮呼了口气,这才有机会把剩下的话说出口,她先说起最重要的一个要求:“方才我还没说完,我招工有一个前提就是,我只招女子!”
此话一出,百姓们果然满脸失落,而人群里的少数的女子却是一脸喜悦。有人立即开口自荐道:“国师大人!我是女子!”
其她人也不甘示弱,又开始争抢着说自己的优点。
可沈乐妮还没说话,便有心生嫉妒的男子大声地说了一句:“女人哪有男人能干活。”
所有人都听见了他这句话,登时引来了在场女性的瞪视,她们正要开喷,沈乐妮面带温和的笑容向他求解:“为何如此认为?”
那男子哼了声:“女人柔弱,头脑愚笨,心眼还小,什么都干不了,四五十岁的大男人都比女人好使。”
他话音还没落地,就有女子忍不住开骂:“我呸!你个臭不要脸的!还四五十岁的男人,我看你老母都比你中用!”
“就是!看你一脸死衰样,脸上褶子都能当沟渠了,莫非说的就是你自己吧!你可少往
自己脸上贴金了!”
被当众这样狗血淋头地骂,那男子当场就想撸袖子,幸亏被旁边人给拦住了。
沈乐妮抬了抬手,百姓们看在国师面上,才消停了下来。
她看着那个男子,微笑道:“没办法,我只要女子,若你真这么想做这份活的话,不如你先去想个办法,变成女子,说不定我就招你了。”
百姓们闻言,全都哈哈大笑起来。
那男子憋了一肚子火,却不敢朝沈乐妮撒,只能转身大步离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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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说得好!”
“这么瞧不起女子,还跟女子抢活,真不要脸!”
“就是!”
此事到这里也就翻过去了,沈乐妮让那些毛遂自荐的女子都排好队,一个一个地询问和考验,而许多男子见没了希望,也便唉声叹气地离开了。不到片刻,原本围了一层层的人群也散的差不多了。
一转眼就到了下午。
沈乐妮也在这街边坐了有两个时辰了,来排队的人倒是多,可就是没有合她心意的。
但沈乐妮也没有气馁,毕竟她的要求还挺高的,光是能识些字和有管理经验就把人几乎都挡在了门槛外,更别提还有对品性和智商的要求等等。
第一次支摊,没招到人。
第二次支摊,沈乐妮换了条街,还是没招到人,但国师当街招工一事已经传遍了大街小巷。
第三次沈乐妮又换了一条街,人倒是一个接一个,可坐了一日,还是没有让她满意的。
沈乐妮以手肘撑在桌面上,手掌托着下巴,仰头望天叹了口气,正想着要不要换个法子的时候,眼角映入了一道身影。她把视线挪过去,映入眼帘的是一位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容貌昳丽姣好,身姿曼妙。
“请问……您便是国师大人?”如同山间泉水般的声音,甘甜中又带着两分冷冽。
沈乐妮点头,示意她先到摊子前的凳子上坐下。
女子依言坐到摊子前,然后轻轻抬眼看向对面的沈乐妮,“民女听闻,国师大人在招工?”
“是。”沈乐妮温声问道:“不知姑娘姓名?”
那女子顿了顿,回答道:“容珠儿。”
“容姑娘,那你对我招工的要求,可有了解?”沈乐妮询问道。
容珠儿说了一些,沈乐妮听后颔首道:“不错。因为我招的人少,而且以后要一直在我身边做事,所以条件格外严格。”
“民女理解。”
沈乐妮开始询问基本情况:“那请问容姑娘家住何处?家里人可同意你日日抛头露面?”
容珠儿面色平静地回道:“民女孤身一人,家里并无人,民女也不在乎那虚无的名声。”
这句话,这三次支摊子以来沈乐妮已经听见了多回了,因此当下也还算平静。她又问:“那姑娘平日是做什么活来养活自己的?”
容珠儿攥着自己的衣裙,不知是不想回答还是不知该如何回答,她默了半晌,最终下定决心,望着沈乐妮的眼睛道:“我如今……身在女闾。”
女闾,就是青楼的意思。
容珠儿说话的时候,神情也有些紧张,似乎害怕沈乐妮因为这个而嫌弃她。可她望着她许久,也未见她脸上有任何的嫌恶鄙夷之色。
之后沈乐妮了解到了容珠儿的身世,她曾是长安附近河东郡的一个有些富裕的商贾之女,后来父亲因做商不慎得罪了另一个富商,不料那个富商与当地官员有勾结,两方合起伙来打压陷害她家。
再后来,家中遭逢巨变,她父母在行商途中死于意外,家业也被人用计盘了过去,而她被迷晕,被奸人卖了出去,后来辗转流落到了长安,又被迫进入到了某处女闾里。
一待就是近十年。
幸而她有些技艺傍身,才没沦落为最低等的以身伺人的妓女。
父母看重儿女的学识品德,自小让她读书认字,学琴棋书画,可不曾想这些用来修身养性的东西,有一日竟会成为她保护自己不受人凌辱的资本。
她虽在女闾里待了快十年,可她无时无刻不在等待机会,积攒银钱,让她脱离那布满泥垢的深渊。
终于,机会来了!
她一定要抓住!
沈乐妮听完她的身世和遭遇,不免心疼眼前这个姑娘。
她家庭优渥幸福,本该有个很好的人生,可却遭此劫难;她才二十多岁,却已经在青楼里待了那么多年。
唉……